它不会自主发育,孕育多久都不会有人形,只是可以吸收经过它的一切灵气,难免为孕体造成危险。但要取出来却不容易,若那屄穴还在,自然能经产道娩出,可秘药难得,只能剖腹。
无论哪种方法,都难免伤身。
好在他早已有了别的法子,能最大程度将这灵胎物尽其用。
“你要生下它吗?”
身后温暖的躯体覆过来,环过他饱经磋磨的前胸,将手掌垫在胸口和窗格之间,性器也被轻轻包住,一根细软冰凉的花枝借势挤进了徒劳翕张的尿眼。
穴里的性器依旧激烈地进出着,楚苇生全身心放在对方的问话上,胸口被温厚的掌心护着,痛意消散,没有注意性器的异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期期艾艾地点头,想要回答,却被肏得说不出完整的话。
“你知道的,我对养孩子没兴趣,也没有时间,它应该更需要一位正经的母亲。”
“这决定了未来别人眼中,它是金乌台少尊,还是炉鼎养大的贱种。”
语气温柔得宛如蜜语呢喃,内容却刻毒得如同世间最锋利的匕首。
楚苇生一时反应不过来,空茫的眼睛眨了眨,等到被人抱起,身体腾空,才明白刚刚听到了怎样诛心之辞,极端负面的情绪攫取他的心神,可身下同时传来前所未有的暴烈快感,将他卷进欲望的泥潭,巨大的混乱割裂,生生将他逼得红了眼。
一双有力的臂膀抄着楚苇生的膝弯,方才口口声声说不会照顾小孩的人以给小儿把尿的姿势,把他举在怀里。门户大开的下半身正对着窗户,一览无余地展示着私密处。涨成深红色的性器竖在空中,随着肏弄的动作乱甩,顶端插着朵木芙蓉花苞,格外荒诞淫靡。
无法顾及是否会被人听到,也无法关注自己此刻的姿势多么羞耻,身后是疾风暴雨的狠肏,每一下都正中敏感点,沉寂许久的骨针活过来似的,在尿眼里同频震动。他锐声尖叫,爆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徒劳地挣扎几下,便骤然僵直了身体。
骨针在接触精液的瞬间变得细如牛毛,木芙蓉伴着淋漓的白色稠浊,在空中划过一道长长的弧线,“啪”地摔在窗格上,无声落地。
热汗如雨,涕泪如泉,他死命喘着,无力地仰头倒在廷羲君肩窝里,肌肉不自主地抽搐,得到了今晚的首次释放。
精液浓稠,争先恐后挤过肿胀的尿道,逼得性器不住颤动,铃口失守,坏掉似的又喷又漏。相比之下,后穴里的满涨反倒不值一提,廷羲君射得极深,阳具一边出精,一边不死心地鼓动着,似乎还想再钻得深一些。
肉体承受不住过多的快感,正如精神无法接受超出极限的痛楚。
他眼神木然,身体不受控制地软垂着。
对,刚刚师尊什么都没说,或者自己听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如果是错觉,这种撕裂心脏,捣碎胃袋般的巨大痛苦,又从何而来?
几十年的人生中,从未经历过可以与此刻匹敌的绝望,如坠地狱,如陷深渊,如堕永夜,连流泪都做不到。
阳具离开,穴口被拖出一截发红的肠肉,零星白液滴落。身体的主人已经陷入一种了无生气的状态,仿佛真的是一个被肏坏的痴傻脔宠,任人摆弄,被放到地上时,没骨头似整个的瘫软在布满精斑水渍的地毯上。
“喜欢这里?赖着不起来。”
廷羲君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用脚尖拨了拨他随意叉开的大腿,动手整理身上的衣物,拎来一条薄毯,兜头罩住地上迟迟回不了神的人,任其仰面卧在一地狼藉里。
“那好,今晚就待在这吧。”
他转身,用净尘术清洁自己,往床榻走去,抬指一挥,床帐纷纷落下,彻底隔开了两人。
楚苇生的视线被遮盖,毯子里的空气慢慢稀薄,一片黑暗中,他忽然觉得很冷,是发自灵魂深处的冷。耳边是催命般不停重复的断续声音,阴魂不散。
正经的母亲。
贱种。
耳廓蓦地一凉,是在滑落途中冷透的眼泪。他想抬手抹抹眼睛,却做不到,身上的毯子似乎有千斤重量,又如同自作的茧,密不透风地困死妄想能守得云开,一朝化蝶的人。
几支散落的木芙蓉早已失水,在满室死寂中枯萎,等待着今夜注定到来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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