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事酣畅淋漓,但结果却是让江颂不太满意。
他趴在床上委屈哽咽,感觉到淋在屁股上的精液都顺着臀缝在往下蜿蜒,被激得身子一哆嗦,几根手指头抓着床单乱绞,“我不喜欢爸爸射在屁股上……”
江复刚刚站起来,一听这话,动作就僵住了。他忘了自己起来是想要做什么,只瞧着趴在床上的人,咬得牙关都作响。
最后实在按捺不住了,他就重新上床去,一巴掌抽得少年的臀侧软肉颤抖,总归是没问他的宝贝,那是想让他射在哪里。
毕竟想也知道,他的宝贝惯会得寸进尺,这种时候给出的答案,肯定是不会好的。
下床拿了干净的毛巾,江复还特地去浴室先用热水打湿了。他出来,少年还保持着趴在床上的姿势,任由他剥开了臀去擦蜿蜒开的精液,然后身子转过来,就是被床单蹭得斑驳情色的精液的痕迹了。
毛巾被放到一旁去,江复先摘了那两枚闪亮的乳夹。铃铛的声音隐没下去,他依旧没能移开视线,只看着少年被乳夹夹得都稍微拉长了的奶头,低头用唇瓣碰了碰,“还疼不疼?”
“疼,当然疼了……”江颂耍娇,故意冲着父亲挺起胸脯,红着脸蛋说话的时候眸光闪烁,一点不遮掩自己的小心思,“爸爸再亲亲。”
江复睨他一眼,把人看的透透的,又顺从的俯身,含着两只被夹得红肿的小奶子舔了舔,弄得少年呻吟着来缠他,最后是被他擒着胳膊才终于拉下来。
“抱抱都不行吗?”
听见宝贝又在发牢骚,江复忍耐着,没有跟人确认,是不是真的只想抱抱而已。他默不作声,单膝跪在床沿将少年的腿拉开了,瞧见腿心被撞得发红的饱满阴阜,视线便顺着张开的花谷往里瞧,最后落在刚被他操开的嫩屄口。
他确实是做的过分了,原本紧窄的嫩屄已经合不拢,穴口软肉肿胀张着小嘴,没有被灌精,只有淫液一点一点在往外蜿蜒。他身体低下去,凑近想要瞧得更为仔细,视线从软红的小肉洞往里看,可因为光亮,也只能瞧见近处的软肉像受了刺激一样在抽动。
“……江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都是因为爸爸在看……谁让你那么近的……!”
江颂不满地抱怨,但双腿依旧敞开了,任由父亲看自己已经被大鸡巴开苞的嫩穴。他没敢低头,只觉得父亲的视线像是实质化了,宛如触手一般钻进他的穴里,让他身子都酥麻。
只是因为是强撑着没有并拢腿,他的腿根软肉绷紧,微微有些发颤,像是在抗拒羞意带出的本能,显得格外辛苦。
江复于是不再说话,很快将视线移开了。他也没注意到少年已经不高兴的皱着脸蛋了,一手按着少年膝盖内侧,另一手拿了毛巾就先去捂了捂模样糟糕欲色的穴。
温热的毛巾盖上来,父亲的动作温柔的像是在对待最为名贵的瓷器。但江颂还是被弄得瑟缩一瞬,多亏被按着腿才没能第一时间夹紧了。他咬着下唇忍耐着被插得无法合拢的穴被毛巾敷着的难耐,总感觉毛巾上的热气都在一股一股往自己穴里涌,于是又拖长了调子叫,“爸爸……烫……”
他话音还没落下,便听见父亲又用隐忍的声音连名带姓地叫他,吓得他赶忙补充,“干嘛呀?我可没有撒娇!”
江复不想再跟他多说,不然都怕自己真的会忍不住。他默不作声将人抱进浴室里,浴缸放水的时间,他就站在淋浴底下,让少年撑着墙撅起屁股来,“里面要洗干净。”
“什么洗干净?!”江颂睁大眼睛,明显是被喂过了,又开始来劲。他不愿意听话,双手垫在腰后靠着冷硬的墙面,面对着自己的父亲,“什么都没有,为什么要洗,我不要。”
说完,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江颂还煞有介事的摇了摇头。他看见父亲额角的青筋都跳出来了,可依旧不松口,“我就不……爸爸又没有射进来,为什么要这样……”
“……你生理课学什么去了?”
江颂瞥眼,“生理课可没有双性人的范本。”
“……”
江复是拿他一点办法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父子两个刚刚做完最是亲密也最不应该在父子间发生的情事,现在就在浴室里僵持着了。万幸是浴缸的水终于放好了,江颂不等父亲的指令,先钻进宽大的浴缸里,将身子隐没在水里,只露出脑袋来,“爸爸进来。”
被邀请了,江复真就进去。他抬脚往浴缸里跨,坐在里头的人就眼巴巴往他胯下瞧。他面色发紧,但也只能权当没看见,进去把人抱怀里亲了口,就不管不顾将人压着,手指往软嫩的肉屄里头伸了。
穴又被指尖撬开,被吻得迷迷糊糊的江颂立马就清醒了。他意识到刚刚的吻就是个障眼法,羞恼地涨红了脸,想要撒气,又因为穴里的手指而没了力气。
“爸爸怎么这样……!”
控诉的话刚刚说了一半,江颂的声音就因为涌进穴里的热流而哑了下去。原本拔高的声音变得低哑,他扒着父亲的肩膀,因为难耐,只能将唇瓣反复往父亲的肩头压。
他太想发牢骚了,尤其父亲刚刚居然为了按住他而吻他,他红着脸嘤咛,软着声音控诉,“只有狐狸精才做这样的事情……”
“……”
江复眼皮子一跳,被气得快要发笑,但也只能忍耐。对着江颂的时候,他惯来耐性尤为好,于是就算被明里暗里指着说是狐狸精,也还按着脾气一门心思给人洗穴。
软嫩的肉壁被他的指腹一寸一寸抚摸过去,指尖碰不到的地方,他便也只能作罢。毕竟阴茎的长度不是手指能够比的,他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真的就摸到穴道深处去。
好不容易觉得差不多了,江复将人松开,额角都已经热汗淋漓。他靠坐在浴缸边沿,闭着眼睛想要压下彻底起来的欲望,却不想刚刚还控诉他的人这时候又舍不得走了,钻进他怀里吻他脖颈和肩颈的皮肤,细密轻柔的吻逼得他不得不睁开眼来,“……干嘛?”
“什么干嘛?我亲亲都不行吗?”江颂不满,分开腿往父亲怀里坐。他手痒,忍耐着没有去摸父亲的鸡巴,只能抱着人不松手,像只树袋熊一样,双腿都缠着男人的腰杆,“爸爸有点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