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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人之危要尽快(2 / 2)

大将军的嗓音低,低喘不叫人心软,反而让她稀罕得不得了,整根进去又用指肚揉摁玉棒露在外面的一端,逼得人更多低吟。

“你是我的,对吗?”她又问道。

她的声音里蕴藏着危险,不知韩信是否有察觉到,也许是因为这折腾带来的羞耻而升起恼火,有意让对方不痛快,亦或是潮热与快感冲昏了头脑,不能思考,而让他遵循本能反驳,没有丝毫犹豫,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不是。”

她啧了一声,大抵有些烦躁,手差劲韩信后脑的头发,那头发松松垮垮地随意绑着,她一用力就彻底散了。她力气不小,韩信的头被她拉起来,她忽得笑出声,没再说话,手上松了力道,转而轻柔地整理头发,将韩信脑后的散落的头发收拢聚集,绕了几圈绾起来,含情脉脉宛如情人缱绻。她摸了摸韩信的脸,跨步下床,抖了抖衣服,穿好鞋子就走了,就这么把韩信留在这里。

随着关门声,房间除了喘息声再无其他声音。这并不代表着轻松,暂且不说被迫维持这个姿势的僵直酸痛,忽视性器内置物的胀痛,埋进穴内的东西在小疯子离开之后便开始震动,起初他还以为是催情药下的错觉,直到震动的频率越来越不能忽视,那东西顶得深,前端几乎紧贴着软肉,轻微的震动就引来酥麻,久不停止的震动带来的快感层层叠叠,不自觉塌腰并不能改变假阳物顶着的位置,扭动反而更容易产生顶弄的错觉,性器在快感的撩拨下抬头,可惜唯一的通道被堵塞住,开解又不得。催情的药物迸发更多的热量,内里像是点了把火,强光闪得人再找不到方向。快感被迫拉长,弓起腰也不得休息,挣扎如此无力,粗重的喘声不停,浑身出的汗像从水里爬上来一样,可是热却没有丝毫减少。湿乎乎的额头蹭着床单,脱力又崩溃,震动不停,不知是否是错觉,震动的频率和力道随着时间而增加,更像是被大力顶进深处了。

躲不开又不停,积累的快感撕扯着理智,精液无法释放,性器和阴囊涨成红色,只有少数的精液从玉棒的缝隙滴出来。韩信大口喘着气,勉强让他缺氧眩晕的脑袋维持些许的理智,然而禁锢的欲望如此难熬,他想射,被堵塞的精液让他的下身胀痛,得不到疏解的胀像是被装满大米的袋子,已经满了却还被迫容纳,迟早要膨胀到头,炸裂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高潮了,只有可怜的少数精液流出来,粗喘着气并没能让他迷离的腰身恢复神采,埋进穴里的假阳物可不会管不应期,不遗余力地顶着内里的软肉,他呢喃着什么,手握成拳,却不能抵挡顶弄的假阳物将他重新逼上欲望之路。高潮过一次的身体似乎更容易唤醒,然而这样也只会重复此前的痛苦,不能释放,不断高潮。

痛苦拉长了时间,比被遮住眼睛更让人迷茫,此前还能通过创造声音来缓解孤独和隔绝,现在却只盼望这折磨赶紧结束。

不知道被逼到顶峰多少次,他的腿打着颤,射不出的性器依旧挺立着,快感却变了味,反复的无精高潮与快感变成了疼痛和得不到的绝望,远比维持一个姿势的劳累要疼,像是长针扎进身体,每一下震动都像锤子在行凶。长针扎进了珍珠蚌,不见血,却疼得要命,性器更是抽痛,其上的筋络跳动,痉挛与疼痛反复,压垮最后的理智。

韩信并不清楚那熟悉的触摸什么时候出现的,他的感官在反复的快感和干涸的疼痛中失去了敏感的感觉,他甚至不能及时的思考,遵循本能蹭着挤进被子里覆在他侧脸的手,鬼使神差地,他想起此前不断将他从昏沉中唤醒的声音,本能坚信这只手会将他拉出看不见尽头的折磨。

像宠物撒娇,这动作无疑取悦了她,她翻出韩信的半边脸,温柔地把额前散落的碎发推上去,这就看见了只迷离的眼睛,她轻笑出声,大将军的意气风发是给所有人看的,而这迷茫和落魄只属于她。她半蹲在床边,忍不住亲吻那只眼睛,舌尖卷走眼睛下沾着的泪水,戏谑地问道:“我的大将军?”

这是个问句,韩信在她贴近时闻到她身上的酒气,这让他本就昏沉的头更难受了,但他知道对方的想要的回答。他的舌头动了动,紧咬住下唇,没说出回答。对方像是泄了气,吐出一口气,但也没有就这么算了的想法,手指捏住他的耳垂揉捏,那手指碾弄不停,窸窣的声音又想起来,她在身上找着些什么,最后在衣袖的暗袋里翻出个小玉石。

玉石里包裹着只虫子样子的东西,是些汉宫的奇怪玩意,她想了想,一抬手,就把那东西从窗户扔了出去。随着这东西的远离,因为她出现而停止的假阳物又振动起来。激烈的快感又回来了,性器又传来尖锐的疼痛,他不再忍耐,脑袋蹭着附近的手腕,他听见耳边的诱惑,像妖怪的蛊惑,“说出来,说出来就放了你。”

韩信还有些犹豫,她便挪动身体,眼疾手快地将松动滑出的玉棒塞回尿道里。疼痛和酥麻传遍全身,韩信再也无法忍受这折磨,叫喊出声。然而玉棒并没有停住动作,顶到最里面又被往外抽,摩擦带来的疼痛让他小腹,腿根都在抖动,跪立不住,稍稍退出的玉棒又被塞了回去。

“啊!”他尖叫道。在对方的蛊惑和承诺里到底还是松了口,“你……的……你的……”

她眨了眨眼睛,凑到韩信嘴边,认真倾听,“你说什么?”

“你的。”韩信重复了一遍,她才轻笑出声,又蹲回床边,高兴地说,“那送给我的大将军个礼物。”

韩信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露在外面的耳垂又被含住,她的犬牙咬了咬,松开之后又用了极大的力气捏来捏去,这疼痛和下身的疼痛比起来并不足以吸引他的注意力,一阵翻找的声音响起来,随后耳垂传来剧烈的疼痛,他不禁闭上眼睛,微凉的感觉穿过耳垂,韩信看见她摘了耳朵上的吊坠,就着针锋挂到了他的耳朵上。韩信的脑袋昏沉得厉害,此时却反应过来,这小疯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好了针,给他穿了个耳洞。

他反抗不得,粗喘了两口气,耳垂的疼痛变得明显,对方把他的手解开,僵硬的手臂动弹不得,被拉着活动,关节发出咯咯的响声。她“好心”地捏了捏韩信僵硬的肌肉。酸痛绽放开,韩信呻吟出声,又被她推翻过去,耳垂上挂着的吊坠又很强的甩动感,坠痛疼得韩信五官狰狞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锁扣的声音传来,身后的异物换了东西,对方温热的腿和他的腿根抵在一起。她一手提着裙子,一手提着韩信膝窝,试图将对方拉扯过来。可是她又扯不动韩信,在鼻腔里哼了一声,俯身下去,给韩信腿根狠狠来了一口。

韩信借着单薄的月光,看清她身上的裙子,明显是刚参加过宫宴回来。他没有精力判断对方的行程和动作,对方的进入轻松又迅速,顶弄迅速又有力,酥麻的疼痛扩散开,疲惫的身体找不到快感,却又被腺体的触碰逼到勃起。

“拿出去,拿出去。”韩信动用僵硬的手,胡乱的抓住对方架在他身侧的手腕,细得轻易就能握住,可是现在却能控制自己。

她倒反悔,果断就抽出了玉棒。这快速的摩擦比放置其中要痛,但好歹快速结束,长痛不如短痛,韩信得了轻松,胸膛起伏,像是得了水的离水之鱼。

“知道规矩吗?我的大将军。”她俯身下来,亲亲韩信的嘴角,手指暧昧的划过汗湿的脸颊。

韩信别过头,没出声,却也没敢射出来。她轻笑出声,轻掐对方的乳尖,分开对方的腿一口气顶到最里面。

她听见对方的闷哼,本就微醺,更失了理智,埋头苦干。断了线的呻吟高亢又勾人,失力任由她摆弄太过满足,她从未这般兴奋,得意张狂,若不是绑带固定,分泌的体液险些带不住玩具。

然而惊喜在这之后。

“给我……”抓着她手腕的手用了些力,呻吟里夹杂韩信被撞得稀碎的声音。

她仔细凝神才听清,她把这当做求饶,无异于吃了一罐子催情药。于是顶弄得更加用力,逼得破碎的呻吟,不过这求饶进了心里,倒也没再折腾韩信。

“射吧。”她帮忙撸动挺立的性器,然而长时间的折磨之下,韩信已经射不出什么,性器可怜兮兮吐出些清液,再撸动反而只有疼了。

韩信急促的喘着,并未因此而放松。疲惫的身体除了疼还是疼,却又要被迫承欢,挺立的性器射无可射,病痛的身体挣扎不得,迷离的双眼盯着床帐,小疯子正在兴头,也不知道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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