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的脑袋反应有些迟钝,他发烧了,本来就没好的伤加上冰水和责打,烧迅速起来,连声音都听得不是很真切。他的眼睛干得发痛,随着而来的冰水浇断了他最后的理智。求生的本能让他忍不住追寻温暖,只有她的手是温暖的,这让他忍不住蹭起来,额头冰冷,就把额头送过去,脸颊冷,就把脸送过去。
她没得到想要的说法,但是韩信的表现让她觉得就差临门一脚。她没抽开被依赖的手,“我对大将军也还算不错吧。母亲不让给你治伤,我还想着你在我的范围里健全。这个大的人情,我就要点大将军的亲热。”
“听着我说话。”她掐住韩信的下巴,强迫他抬起正脸看着自己。她很喜欢这张脸,她记了很多年,这是她梦里都要得到的,想要的,“就算你不记人情,身无钱财,封地被夺,你能去哪里?”
“回淮阴讨饭吗?”她问道,“锦衣玉食过够了,回得去吗?反正都是委身于人,何不是我?”
“况且我救了你,且不说你也认同是我的财产了,逛窑子还要给钱,救命之恩就不用报了?”
“重言,重言,前几日还说是我的,怎么现在就要跑呢?”她说着,又叫人往笼子里浇冷水。韩信来不及仔细这番话,冰水又浇上来,这次从脊椎来,对方的手没有离开,他不知道溅开的水时候连这手一起浇到了,但反复的情欲和寒冷让他无力抵抗,终于在又听到水流的声音时叫停,“别.......”
他的气音很轻,她险些要漏过去,“把笼子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笼子应声而开,她勾住了韩信脖子上的项圈,在对方试图挪动身体动作的时候,强调道,“爬出来!”
语罢,她勾着韩信项圈的手指用力,带着没有其他选择的,几近脱力的韩信从笼子并不算大的门爬出来。
他还有什么选择呢?他需要满足她的需求才能结束这样的惩罚。他依旧跪伏在地上,但他能感觉到对方就在身前,于是他伸手出去,没想到抓到了对方的脚腕。
她从未设想过这样的情景,她心心念念的人这般示弱和祈求,跪伏在地,希冀她高抬贵手。强烈的满足让她头脑发晕,但她还有理智,她还能控制这一切,她要从暴力打开的裂缝里挤进去,把韩信按照她的想法书写。
“你知道我要什么。”她尽量稳住声音,不让自己过于激动的情绪表露在外。
韩信没出声,这是他仅剩的理智和存留的坚持。他被狠狠踢翻过去,身体把地面积存的水砸得溅起。疼,但在他跑路失败之后的惩罚里不值一提。
她骑在了他的身上,带来的体温让韩信短暂失神。长时间的寒冷和失温之后,他很需要这个,他并不喜欢对方骑在自己身上,也不喜欢对方的俯视,但是他今天需要这个。
“我不知道你在坚持什么?”她说,“你明明都在示弱,却还要坚持这最后一步。”
她说着,韩信没法分辨她在说什么,腰腹的温暖是他长久失去的体温,他想把这个温度留住,如果可以,最好不要局限于腰腹。他想拥抱她,把她揉进身体里,这样就不用再受寒冷的侵蚀了。
温暖的触感要离开了,他能感觉到腰腹的轻松,那重量在离开自己,连同熟悉的又厌烦的香味一起。韩信并不想让它离开,他不想一个人停留在冷水里。
“别走......”他说着,手胡乱地去抓,并不利索,甚至只有轻微的抬动。但是她听到了这个渴求,离开的动作有了停顿,她把手腕送到了韩信手边。随即就被抓住,在她看来,并不算很用力,但这几乎是韩信所剩不多的全数力气。
“我不走。”她说,“那你怎么交换?”
韩信又不说话了,他能感觉到温热的身体重新坐会腰腹,温暖的,像春水一样舒适的触感。
她并满意这点,手伸到伸下撸动沉睡的性器,香味催情和挑逗很快让它顶在自己腿根上。韩信很累了,他的身体是被迫唤醒的,他的精力几乎消耗殆尽,勃起不在是快感,而是和鞭痕呼应的疼痛,涨红的性器反复不得释放,疼痛顺着尾椎蔓延,他弓起的身子被她压了回去,喉咙里是力竭濒死般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把蒙着韩信眼睛的布条扯下来,韩信的眼睛看起来迷离又涣散,她俯身下去亲吻,声音温柔了许多,“看看我是谁,嗯?”
“大将军拿什么来换?”她的身体轻微悦动,手指将韩信散乱的头发整理到耳后,又有意用柔软的臀部蹭过韩信饱受折磨的性器。
“我不离开,你该怎么办?”她问道。
“我.....”韩信说,被她打断了,“想好了再说。”
“我不会离开你.......”他说道,随后得到了一个湿漉漉的吻。握着他性器的手撸动的速度也因为主人的心情变化而加快了,细碎的吻落在韩信的脸上,出乎意料的,对方却松开了她的手腕。冰冷的,湿漉漉的拥抱来了,韩信紧紧抱住了她,他的身上很冷,冰水溜进衣服,冻得她直打寒战。
这拥抱箍得她发疼,韩信的鼻子在她脖颈嗅了嗅,额头埋进了颈间,“给我,给我.......”
“好。”她答应着,又想起来什么,“你刚才射过没有?”
“射过了就不给了。”她调笑说,心里比谁都清楚韩信有没有射过。
“没有。”韩信说着,他的性器只有疼,但是他舍不得握着对方手掌带来的温暖,他要汲取她的温度,把她揉进的温暖揉进身体里。
把韩信逼上顶峰并不困难,经过这一天的折腾,这是件很容易得事情。可惜的是他射不出什么东西,高潮的疼痛反而让他无处可依,最后狠狠咬在她的肩头。算作是一个小报复吧,胜利者不会跟俘虏计较。况且不应期之后韩信就发起了烧,额头热得能热包子。韩信易烧,她知道,冷水浇下来肯定会发烧,一早就让人准备了。唯一麻烦的就是韩信不愿意撒手,即使烧糊涂了都还紧紧抱着她,还好她脸皮得了父亲遗传,轻易不会有所动摇,她不要脸,大夫下人就不敢看。
药也喝了,针也扎了,就等着退烧。韩信一直到后半夜都没松开她,倒也不奇怪,她这百般折腾,要得就是这效果。就是看着人生病有些心疼,但也只能在需求里排第二。现在第一需求满足了,心疼终于姗姗来迟。当然,她也会给自己找理由,谁让韩信逃跑来着,没把他腿打断都是自己仁慈。
看着这脸没来由地生气,她轻轻掐了一下,又叹了口气,算了,人都归自己了,慢慢驯好了。于是给韩信盖好被子,去厨房盯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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