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把她抱进书房。这个小酒蒙子非要下地,韩信一把她放下来,她就摇摇晃晃地要往地上摔。韩信怕她在地上摔坏了,好心扶了她一把,她就缠上来了。
头上的珠翠坠得疼,她随手就扔出去。韩信扶着她的腰,她就着力道就缠了上来。双手环住他的腰,滚烫的脑门在他的颈间蹭着。这样的亲昵并不少,她很喜欢在韩信怀里待着,也喜欢在他颈间蹭着,但今天韩信总觉得奇怪,说白了,多少带着些不怀好意。
“我听见你的事了。”她说着。韩信警觉地听出这话之后的危险,他低头亲了亲对方的额头,这动作多少有些讨好。她还挺受用的,鼻腔里发出两声舒服的哼声,又点了点头,说道,“你不想和我做夫妻。”
她的语气肯定,抚摸韩信侧腰的手不怀好意。她啃咬韩信的脖颈,激他的汗毛立起来。
“我不想和汉王有姻亲关系。”韩信出声说。他极力克制了躲开的冲动,只有脑袋微微向后。
她冷哼了一声,很是不屑,诡异地认可了韩信对汉王的评价,但仍然推了一把韩信,阴恻恻地问,“那大将军能想起来第一次见到我是什么时候吗?”
说真的,韩信还真记得,“汉王称帝的庆功宴,宫宴。”
她忽得笑出来,松开了抱着韩信的手。韩信还以为就这么过去了,结果听见她又哼了一声,动手推搡他,嘴里骂着,“放屁。”
难道不是吗?韩信整疑惑,就被一头扎进他怀里的小祖宗撞倒。韩信没有项王那般英勇,但控制住她还是有把握的,只不过这小祖宗会偷袭,趁他走神一头撞进来。韩信也没准备,两人把书房的椅子撞倒了,韩信只来得及反应别让她摔在地上,结果就是他狠狠磕在地板上。还好她这书房不是石头铺的,还铺了地毯,也就一般疼,韩信一手抓住了翻到的椅子,想要起身。小祖宗率先动作,从他怀里爬起来,跨坐在他腰腹处。
这就是不让他起来了。韩信松开椅子,仰视着她。她的头发散乱下来,她随意抓了两把就挽上去了。一副要算账的样子,韩信深呼吸两次,不知道是不是相对来说比较熟悉,和她的接触总是轻易就可以撩动心弦。她的手指有意勾引,从他仰起的脖子滑到腰带之间,脸颊因为微醺泛红。她的手指微微用力,韩信顺着腰带的力道稍稍离开地毯,听见她说,“我看你也不记得。”
韩信下意识想要找补些什么,她不像想要听的样子,抽了韩信腰带,命令道,“伸手,我要把你绑起来,嘿嘿。”
韩信不动,她就完全趴上来,抓着韩信手腕举到头顶。她喝多了,动作没有条理,柔软的身体在韩信身上蹭着,骑跨的动作已经很撩拨了,为了够到韩信举过头顶的手,整个人就压在韩信身上,不知是否有意,胸脯正压在韩信脸上。在韩信的印象里,她应该偏瘦小,真不知道怎么长成这样了。反正也跑不了了,韩信干脆在她胸前蹭了蹭。头顶传来咯咯的笑声,她的动作没停,腰带在韩信手腕缠了一圈又一圈,确定韩信不会挣开之后,她拍了拍韩信的手背,好像在问“准备好了吗?”
她亲了亲韩信的鼻尖,退回到了腰腹处。没了腰带的束缚,她随便扒拉了两下,就让韩信的身体袒露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顶到我了。”她说着,听声音还有些委屈。
“那你让我进去?”韩信反问道。
“不让。”她果断说道。不仅拒绝了,还用故意起身,用腿根蹭顶在那里的菇头。韩信倒吸了口冷气,他的注意力都在她的动作上,她的身体向下压压,韩信的性器就跟着向下,她左右摇摇,韩信也被迫跟着动作。她的皮肤保护得很少,当然,她这个年龄,也很少会粗糙,况且是腿根这样隐私的位置。腿根的肉温暖又光滑,敏感的菇头从大腿内侧一路滑到腿根,离湿热的花朵只有一个唇舌的距离。
她看起来有些迷糊,逗弄韩信的动作摇摇晃晃,提着裙子露出平坦的小腹,想让韩信看见她的动作。韩信看见了,菇头把她的腿根擦得发红,她迷糊的脑袋又不能完全控制好跪立的姿势,一个不稳导致菇头撞在了阴蒂上。这一下很突然,韩信愣了一下,她则呜咽一声,伸手就给了韩信小腹一巴掌。
她可没收力,韩信闷哼一声,挣扎道,“又怪我。这不是你自己没跪稳吗?”
她才不管谁的错呢。不再用腿根逗韩信,转而跨坐在韩信腰部,伸手拍了拍,迫使韩信吸气,腹部的肌肉紧绷起来,她就分开花缝,撑在韩信的胸口蹭起来。
真是要命,韩信一点都不喜欢这个游戏,他硬得发疼,腰腹的摩擦又不能忽视。书房并不算热乎,他仰起头呼出的热气变成了烛火下的白雾,他挥动着被绑在一起的手臂,想要做些什么。甫一到胸前,就被她勾着腰带拉扯住了。蹭着腰腹的力气更大了,她吸气和哼叫的声音更大了,夹住他腰侧的膝盖蹭着韩信的侧腰,小祖宗的会阴若有若无地从韩信性器菇头擦过。她流水了,黏糊糊的液体粘到了柱身和韩信的小腹。他本能地遐想温柔乡的内里,粗喘低沉且频繁,韩信忍不住向上挺动,她的手就伸到后面狠狠拍了囊袋一下。
“哈!”这一下疼得韩信叫喊出声,想要蜷缩身体又不得。拍打他的囊袋的手收了力气,但没有停止,韩信颤抖起来,又因为身上肉体的压制不敢动弹。他可以把她掀下去的,韩信几乎没有想过这个选项。
拍打带来的刺激致命,层层积累。她的花朵在韩信的腹肌上蹭出足够的汁水,韩信也高潮了。黏糊糊的精液射到了她的臀部,她摸了一把,低头看了看,又抬手蹭在了韩信肚子上。
“我还没让你射呢。”她说着,软乎乎的屁股蹭着疲软的性器。韩信没法躲,她扶着他的性器,让龟头从经过臀峰一路滑到这小祖宗的尾椎。她有意勾引,几个上下就把韩信弄得气喘呼呼。大将军真是热情,真希望他可以一直热情。她的指甲扣弄韩信的乳珠,逼得人低喘出声。
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性器又一次顺滑地顶到尾椎,韩信想说些什么来补救方才未经允许的射精。倒是想不起来憋屈,大将军已经似乎已经习惯了射精要经过允许。
“我没有忍住。”他说着。对方的手正抚摸他的侧脸。韩信长得还算英俊,她的指节摩挲他的下颌,听到他的话,就把手背上站着的精液蹭到他的脸上,“那考验你一下。”
她说着,伸手到书房的桌子上摸了摸。韩信看她在书房的抽屉里拿出蜡烛,挺着身子,掀起桌子上的蜡烛罩子借火,喉结滑动,紧张得绷紧腰腹。身后的腿挣动两下,看来她没什么特殊癖好的大将军也知道不少玩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烛光让她姣好的面容更加清楚,尽管韩信做好了准备,第一滴蜡油到达乳头上的时候仍然痛呼出声。她停了一下,好像在等韩信适应。大将军大口喘着气,捆在一起的手无意识摆动。乳珠被烫了一下,好似红豆。
“别射哦。”她好心提醒道。方才的疼痛还没消散,韩信眼瞅着她手里的蜡烛倾斜,蜡油不断地流淌下来,迅速把他的乳头完全糊住。疼,绽开的疼痛让他无法忍受,上身扭动着侧到一边,捆在一起的手下意识遮挡在胸前。疼痛尖锐,烫久久不能消散,蜡油冷却形成壳子,包裹住乳头,像是紧紧吸住一样。
韩信一度怀疑这样疼痛真的会带来快感吗?现在他知道了,性器在这样的折腾下不但没有疲软,反而跳动的更加厉害了。她不满韩信的遮挡,本应精准落在乳头上的蜡油少数溅到了胸膛,后续又落在了手臂上。她拍了拍了韩信的胳膊,示意他躺好,“乱动伤到我可不管。”
“别.....疼.....疼疼疼....”韩信不愿意配合,她就把蜡油滴到他高仰头颅而露出的脖颈上,蜡油流到了锁骨,高傲的天鹅也要低下它的头颅。
“回来了,回来了。”韩信把身体转回来,“改邪归正”让他得到了些许喘息的机会。频繁的疼痛让他本能的蓄满泪水,可恶的性器没有因此而疲软,它叫嚣着,兴奋地贴着她的屁股。韩信确信自己没有这方面的癖好,他有些怀疑这点了。呼吸带来兴奋和缓解,她没急着逼他,安抚性地撸动顶着自己的性器,“喜欢吗?不会烫伤你的。”
她说着。韩信只听到一半,快感堆积在囊袋里,叫嚣着要一个出口。他要用很大的心力才能克制住它的冲动,游走在他腰侧的手带来酥麻的快感,他不习惯别人摸他的腰,这里太敏感了,环抱都能让他产生足以晕眩的荷尔蒙。
“啊!”蜡油在他走神的空隙滴到了敏感的侧腰上,韩信尖叫出声,捆住的手又要去挡,被她接了个带子捆在了书桌上。这书桌很有分量,足够固定住脱力的韩信。蜡油连续不到地滴到侧腰,她让了位置,让这边一侧从肋骨到胯骨之间都被蜡油照顾到了。
敏感的侧腰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在韩信的呜咽和叫喊声中,他的阴茎跳动两下,吐出白色的精液。他又高潮了,大多数精液都射在了她的后背上。她啧了两声,暂时把蜡烛放在桌子上。
韩信还在高潮的余韵里,身上的重量消失了。她站起身,阴影遮住韩信瑟缩的身体,灵活的脚踩上他侧腰的蜡油壳子,不满地说道:“大将军怎么又射了?”
她故意的,她故意把韩信逼上高潮,好进行接下来的游戏。她赤裸的脚用了些力气,把韩信侧腰的蜡油壳子踩碎,又蹲下来把残留的蜡油抠下去,对韩信的呜咽声充耳不闻。蜡油光顾过的地方火热且敏感,韩信很难分清侧腰的抚摸带来的疼痛和酥麻到底哪个多一些,她俯身下来,舌尖舔过蜡油激过的地方。
“唔.....”韩信的喉咙里发出泄气的声音,刺激让他的腰腹痉挛不停,他没法对她的触碰不做反应,这样的刺激很快又让韩信硬了起来。快感的频率和程度超过了韩信大脑能处理的范围,本能地,他曲起腿,想要抵挡,但是腰侧不在他可以躲闪的范围里。湿滑的舌尖灵活的逗弄,韩信下意识的求饶,却得到了风雨之前的亲吻。
谁知道她的书房里都放着什么。她短暂离开,回来时手里拿着假阳具和香膏。手指草草扩张,但好歹阳具抹足了,进入不算困难。她提起韩信的膝窝,这重量对她来说有点沉,后来干脆让他架在翻倒的椅子上。
酒精放大了她的体力,阳具角度刁钻,在他的肠道里不停驰骋。顶至内里,韩信仰头吸气,器具就顶着敏感的软肉狠狠碾魔。进出都省了,快感层层叠叠,远比方才两次都要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挪开....挪开!”他呼喊道,还能活动的手指试图阻止正在撸动自己性器的手,但脱力让他无法撑起上半身,堪堪够到小腹就无法向前了。她扭腰顶着,神情得意,嘴里还要逼问韩信,“我这腰与楚地舞姬相比如何?”
韩信不答,她就整个退出去,再整根没入。如此三次,韩信遭受不住,只得顺从她的意,敷衍说着舞姬不足和殿下相比。她哼了一声,讥讽韩信更爱舞姬,不然怎么要拒婚。
说到底还是记着拒婚的仇,韩信解释不清,想补救些什么,还没说出口,她的直接就抠开他性器的包皮。不听韩信求饶,指甲死死扣进铃口,前后夹击下,大将军又交代了。精液淅淅沥沥地落在韩信腰腹上,她向下撸着,看着三次下来,精液稀薄了很多,咂了咂嘴,“这得给大将军损失了多少孩子啊。”
“你又不让我进去,怎么生孩子?”韩信反驳道。他的身体还在高潮的颤抖里,长呼一口气,好似这般就能结束。
她才不这么放过韩信,瞧人喘出两口气,稍稍冷静,又动作起来。这吓了韩信一跳,埋在后穴里的东西试探着抽动两下,就往深处撞,几乎没有不应期。内里的快感让血液重新回到阴茎,带着骨子里的疲累一起。韩信感觉到累了,快感让他无法应对,身体却又被调动起来。
喉咙里忍不住呜咽,而这次她不再让他纵欲下去了。好像好心一样,她手里细长的玉棒探进指甲抠着的铃口。冰凉的,比外面的天气还冷,韩信忍不住瑟缩,下腹绷紧却阻止不了这东西的进入。她玩过这个,韩信对这东西甚是厌恶,所以也就一次,算上这次,便是两次。她有意让韩信看着这小东西没入性器,故意抓着性器挪动,缓慢的推进。前后被打开,这才是无所保留的拥有。
玉棒的进入还算容易,她也不算为难人,带珠子都没用。饶是她有心宽待,韩信还是因为尿道塞的进入而颤抖,他的手背绷起青筋,她存心逗弄,把手放进他的大手里。韩信攥紧了,握得她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