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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上启下(1 / 2)

年底的时候嫂子生了。是个大胖小子。鹏哥眉飞色舞,可劲儿地跟我们得瑟。还认我当干爹。我给他包了大红包。樊玉清给他送了金锁金项链。鹏哥死活不要,嫂子说他太执拗,笑眯眯地替他收了。分别时我看着樊玉清沉思的模样,调侃他:“你也想要娃了。”

他靠过来:“我想你就给吗。”

“你想我就给。”我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

晚上,他坐在我面前,递给我一根细长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我不知道这玩意儿具体叫什么。但我知道他肯定起不了好作用。自从他说什么让我的肉体离不开他,就总是会捯饬这种下三滥的玩意儿。好在的是用在我身上的有,但少,基本都让我报复回去,还给他了,他那种小少爷,玩不过我这社会仔。

我拿着那玩意儿研究了会儿,他说是插马眼里的,能制止射精。我一听就来劲了,撸着东西,皱着眉一点一点把那玩意儿插进去,疼的冷汗都下来了,马眼堵的死死的,突出个顶端,像有个疤,凹凸不平,他皱着眉,解释:“网上说堵住能防止早泄。”

“那不是真谛。”我摸着他的屁股,扒下他的内裤,“哥给你个好玩的。”

“什么。”

他坐在我身上,双手摁着我的膝盖,我爱怜地捏捏他的乳尖,他很快来了感觉,东西翘着,扭着脸想和我接吻,神情十分淫靡,“你不是说自己是直男吗。”我讽刺他,“被操舒服的直男。”

他被我挖苦惯了,也不计较,只伸着胳膊要抱,我把他往怀里带了带,“小舌头呢,伸出来,让哥看看。”

他颤抖着睫毛吐着舌头,我握紧他的东西,把他往身上一摁,东西挤进他的身体,油都挤了出来,他有一瞬间眼都直了,马眼上钉的东西刮着他的前列腺,他大腿内侧的肉在抖,阴茎胀的又大又硬,我顶着腰,那东西抠挖着他的前列腺来回碾压,他啊啊地低吟,有些沉沦又有些抗拒,爽的要疯了,我被他夹的难受,想射精的冲动抑制不住,却又被堵住通道死活射不出来,也憋的双眼微红,不要命地操他,他推着我摇头:“方寸哈啊啊……”

“爽吗。”我咬住他的耳朵,故意往上深顶两下,“是不是爽死了。”

“嗯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小腹绷得紧紧地抽搐,“爽,爽死了,射,哈啊,操死我,嗯嗯……”

“樊总。”我掰着他的屁股,感到马眼的东西被我操的吐出来一点,更狠刮狠压他的高点,“把那东西吸出来。”

“嗯……”他眼神迷离,骑乘的姿势能清楚地看到我操到了哪里,他的乳尖立着,在颠簸中亲我,我偏头不让,他就听话地吐着舌头,口水流一下巴,小狗似的,我才大发慈悲地吮吸他的舌头,叼在口腔里品味,骑乘进的够深够刁钻,他爽的忘乎所以,满头大汗。我把他放倒后入,扇两下他的屁股,他夹的越紧那东西在他身体里的阻拦就越大,阻拦越大感觉就越强烈。他唔唔地挣脱往前爬,我摁着他的后颈,“不能临阵脱逃樊总。”

他崩溃地抠挖着沙发,抖着阴茎射精。我看他生理眼泪都出来了,也不刺激他了,退出来拔了那东西射给他,他喘息着摸着自己的小腹,浑身湿漉漉的,全是汗:“照你这么干。”他咽口唾沫,“天底下没有直男。”

我拍拍他的脸,从他身体里退出来。

不了解我们的人都觉得我是平日里吃亏的那个。实际上看着一丝不挂,不苟言笑地他才是。他内裤都被我撕碎几条。本身高中时期也是我缠着他,我的欲望、精神、性冲动,都高他好几个阈值,只是社会上的磨练和打拼让我淡化了这部分需求。再捡起来以后,堪比麦秸遇火苗,迎风就窜。我不仅在家干他,我还在他们公司干他。他拦过,拦不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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