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真是被窒息醒的,意识迷蒙间,他感觉到口腔里有东西在与自己的舌纠缠,软肉不断舔舐交缠,再到牙齿,像是在做清理,快感却尤其强烈。
直到一颗像是软糖的东西被咽下,许真才稍稍获得了点喘息时间。
他依旧不清醒,恍惚间,好像换了另外的软物伸进了口腔,仍然是宛如凶兽进食般的纠缠,透明津液顺着唇齿流出,房间里溢满情欲气息,充斥着接吻时间歇的喘息。
“哈…哈啊~?停、快停下!唔…嗯?!……?疼。”
嘴唇被吻得破了皮,一点点血液流了出来,被男人温柔舔舐掉。
张瑾忍无可忍地掀翻陆浔安:“你有病?”
这是在怪罪陆浔安把人吻出了血,然而事实是张瑾和陆浔安两人一起把这结果叠加而成。
陆浔安丝毫不退让,反问道:“你不就是在嫉妒?”
两人互怼完后,安静的空间里只剩下许真娇而不自知的喘气声,声音撩拨着男人们的心神,理智在逐渐崩塌,且无法挽回。
不过或许从他们决定合作时,一切便已经无法补救。
许真渐渐缓过神,大脑也终于结束宕机状态。他看着面前的两人,眼里透露出惊讶:“你、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儿?!这是干嘛?恐怖片拍摄现场吗?!!”
许真一边说一边身体忍不住动作,“哗啦啦”响彻在三人心中,穿着相同白衬衫黑西裤的男人们呼吸悄然加重,喉结难耐滚动。
张瑾从口袋里拿出那板药,单膝跪在床上,紧紧贴着许真耳旁道:“宝贝儿,这是GV现场,而你是我的缪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热气扑向耳垂,染红敏感的皮肉,看着像是斯文精英的男人掐住许真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然后修长手指将那枚粉红色软糖药丸推入了许真口中,张瑾认真观看着缪斯因为情事而变得像红色软烂果冻的口腔,直到确认许真真的把高级情药吃下后,才松开了手,并低下头吻了吻因进食而滚动的喉结,轻叹道:“好乖。”
双手双脚被做工精细的银色锁链牢牢锁住,虽然能动弹,但只限于小动作,根本无法支持被锁住的男子进行拒绝或反抗。
许真根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使得张瑾和陆浔安发疯把他绑到了这里。
他只记得自己面前的两位男人扯了结婚证后便宴请宾客,办了场婚礼,虽然急促但方方面面都堪称完美。其中食物和酒饮的精细程度,连他这个不怎么喝酒的人都会忍不住多来几杯。
吃完婚席后,许真便前往二十六楼属于自己的房间睡大觉,谁知一觉醒来后就直面忽然发疯的朋友,还是两个。而且也不知道这是参加完婚礼后的第几天。
此时此刻的许真有点情绪崩溃,一切发生得都太突然,让他难以接受。但他还是逼迫自己冷静下来,轻声在男人耳边哀求:“阿瑾,放了我吧。”
话落,许真可怜兮兮地看向不远处的陆浔安,眼里同样带着哀求意味,他无声用那张被亲得红肿的唇诉说请求:“浔安,别这样做。”
可怜得像濒死小动物最后的哀鸣,装作悲哀请求的样子在张瑾和陆浔安耳中及眼中,漂亮到极致让人忍不住生满破坏欲,极端欲望犹如被困许久的野兽终于获得自由。
张瑾和陆浔安未言一语,反而不约而同地吃下了与许真同样的粉红色软糖药丸,爱心形状,顶级催情药物,一板共六颗,售价高破天际。
可现在已经被张瑾、许真和陆浔安三人用了三分之二,许真两颗,张瑾和陆浔安一人一颗。
情药很快发挥作用,陆浔安跨坐在许真大腿上,急忙解开许真的裤子拉链,灰色内裤被顶起一大块。而张瑾慢悠悠地解开了许真的衬衫扣子,一颗、两颗、三颗……张瑾一边动作一边满嘴骚话:“宝贝儿你根本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美,有多么的让人想把你弄哭,把你弄得眼尾发红,把你弄得高声尖叫。我相信你等会的叫床声会成为世界上最好听的曲子,毕竟我和陆浔安、我们两个畜牲给你喂了三天量的催情药。”
“许真,如果我即将迎来死亡,那么我只希望是你把我操死在这张婚床上。”
任何看到此情此景的人都会难以置信,新婚夫夫会在结婚当晚把一个婚姻之外的人抓来绑在床上,三人一起做爱,实现结婚了就得入洞房的习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相比张瑾停不下来的骚浪情话,陆浔安显得沉默甚至大度,如果不是他已经把许真的性器送入口中的话,或许真会有人相信。
张瑾瞥了一眼陆浔安,神色不善,但也没说什么,毕竟现在在他面前最重要的是与许真亲密。
他埋头,吮吸许真因为情药与情欲而变得挺立的乳头,张瑾有时重重舔弄,有时轻轻扯咬,或用舌头按摩舔舐,沿着逐渐扩大的乳晕画圈。
天价情药将身子变得尤为敏感,过重的接触毫无疑问会带来翻倍的快感,陆浔安深深吞咽着许真粗长的淡粉色性器,性器颜色深浅决定多少做爱次数,显而易见,许真是个初级体验者,在今夜,在这属于张瑾和陆浔安的新婚夜晚,他将体验到两人提供的极致性爱服务。
“哈…哈~?宝贝儿放轻松,新婚夜不就是要入洞房吗?我已经提前润滑好,为你准备又湿又软又热的洞了~?骚宝贝把我的逼操烂后,还可以去干陆浔安的洞,小真你今天一定要玩得开心~”
肉棒被塞入温暖又软嫩的口腔,唇舌细细舔弄着柱器,甚至照顾到了表层轻轻凸起的青筋,原本尖利的虎牙被陆浔安亲手磨平,此时此刻,他是为了许真而生的完美性爱娃娃,他的口腔是专属于许真的飞机杯。
胸膛与性器接连传来快感,身上身下皆被照顾到,本就变得敏感的身体完全无法承受,许真忍不住轻轻颤抖,腰肢轻晃,在暗色灯光下白得亮眼,嘴唇一点点张开,从紧闭不想发出声音状态极速转变为大张大合地浪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别、别吸了!要烂了~?哈~~唔嗯、奶头要被吸掉了……好棒…??,阿瑾另一边也要……唔…浔安再吸重点~?啊啊~~~!!好、棒,爱…死你们……了。”
被绑住的男子像是磨人的妖精,嘴里吐出无数浪荡话语,狠狠牵扯住另外两人的心弦。“理智”二字荡然无存,他们共沉欲望之河。
那或许是深海,名为“许真”的欲望将张瑾和陆浔安拖拽进欲望深海,但他们不会反抗,甚至甘之如饴。
许真开始挺腰在陆浔安嘴里抽插,性器快速挺动胡乱撞击软肉,陆浔安小心翼翼地收着牙齿,不让其磕碰到肉棒。他像带了一个口枷,嘴巴因努力包裹住肉棒而无法合拢,致使津液流淌,将嘴里的性器变得更加湿濡,津液顺着清晰的下颌线蔓延、滑落,打湿陆浔安的下巴,再随着激烈的抽插动作,淋湿了许真两个鼓鼓囊囊的精囊袋。
另一边,张瑾的侵袭从胸膛转移到锁骨,精致突出的锁骨被男人舔舐啃咬,红痕与牙印一个个出现,像是清水中被倒入黑墨,侵略性十足。
感受到自己即将高潮,许真抬腿轻轻踢了踢陆浔安的肩膀,张口说话虽然还是带着股娇媚劲,但话语却温暖人心:“别吸了……我要射了,吃、进去对身体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真原本以为陆浔安会听话,然而他并未注意到陆浔安吞吃他的肉棒时,眼神中透漏出了迷恋与痴狂,像是狂热信徒清楚知道自己在亵渎敬爱神明后的彻底疯狂。
他是高贵、纯洁、善良的神明,注定要满足信徒们的夙愿。
再次快速抽插二三十下后,许真射在了陆浔安嘴里,浓白精液从陆浔安嘴角缓慢流出,他发出一声爱喘:“哈~?。”随后毫不犹豫地将精液噎了下去,并将许真被溅上白精的肉棒舔舐干净。
陆浔安几乎是与许真同时释放,精液喷洒,沾染腹部,白色液体在块块分明的肌肉上流淌,彰显色情。
高潮后本应进入不应期,然而药物使得许真的肉棒迅速再次挺立,精水从微微开张的马眼流出来,淅淅沥沥。
做爱的兴奋与刺激不会让人感到讨厌,大多数人会选择接受并开始享受,许真一向擅长去体验让自己感受到快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