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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殷努着嘴,声音无比幽怨,“纵欲过度你晓不晓得?前世你一定是只狐狸精,阳气都给你吸光了。”
亓容但笑不语,手往他后面摸去,立马被抽了一手背。
苏殷满脸震惊,“还来?!”
“嗯?”亓容也是一怔,末了笑道:“不来,但要清理。”
先前亓容都是趁他睡着的时候给他清理的,两人昨天折腾了一晚,完事后累得倒头大睡,得亏亓容还记着这事。
“我、我自己来……”
苏殷脸红成了猴屁股,这事儿在两人清醒的时候做,真是说不出的羞耻。
亓容往后一靠,以旁观者的口吻道:“好,你自己来。”
怎、怎么感觉更奇怪了?
要说这事,苏殷也有过一次经验。
缘君节那次,亓容禽兽完后就把他扔在了陈味斋不管不顾。幸亏白梓谦知识渊博,倾囊相授,才化解了危机。
他顶着亓容的眼神把手探向身后,指尖刚戳到,尾椎处就升起诡异的酥麻,直冲大脑,连头皮都开始发麻。
他双腿一软,就被亓容扶住了。
“还是我来吧。”
“不要!你把眼睛闭上,别看我!”
苏殷恼羞成怒,推开亓容,要不是这货自己能变成这样?!
亓容握着他的腰帮他站稳,而后听话地闭上了眼。
苏殷忍着不适,胡乱在那处捅搅了几下,“好了!”
耳边是亓容的叹气声,“不弄干净会生病的,殷儿听话。”
“真好了,干净了!”
“那让为师检查检查。”
亓容不容分说地把人揉进怀里,一手掌着他的后脑勺轻轻安抚,一手灵活地帮他清理。苏殷身上烫得像个小火炉,他一口咬在亓容修长的颈子上,磨了磨牙。
清理完后,苏殷的背上出了一层细汗。
“疼吗?”
苏殷舔了舔不深的牙印,“不疼。”
亓容呼吸重了些,两人赤裸相对,紧密相贴,身体一丁点的变化都额外明显。
“是挺干净,睡了一觉都吸进肚子里了?谁是狐狸精,嗯?”
腹部贴着根蠢蠢欲动的火杵,苏殷顾不上颜面,讨饶道:“我是我是……”
“殷儿要是个姑娘,这会都该怀上了吧。”
苏殷气急败坏,照着那牙印又咬了一口,亮了亮白森森的牙齿,“你还有完没完了?”
亓容不再逗他,两人磨蹭着洗完后,对镜束发。
苏殷扭了扭脖子,好家伙,颈侧全是吻痕,连下颚处都没有放过,衣领遮都遮不住。
“亓容,你属狗的吧?!”
铜镜中的亓容敛着眉目,手指穿梭发间,给他的马尾系上黑色的缎带,就是昨晚捆在他手腕上的那条。
“我属羊。”
苏殷气结,“我看你就是属狗的!”
庭院小亭,惊鸿照影已经备好了粥点。
苏殷双手捧碗,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喝完一口还要眯一下眼,浑身上下都透着股惬意劲儿。
“一天没见着婼风了,他们干什么去了?”
“水家的小公子来了苍阳,我让他们帮我向他打听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同心佩。”
苏殷奇道:“什么同心佩买不到,还要专门去找?再说,你要这个做什么,不会是要送给我吧?”
“殷儿真聪明,多吃点。”亓容往他的碗里添菜,“乾祐初年,平城青朗山上,一对道侣仙逝。传闻这对道侣好善乐施,锄强扶弱,活了有两百多岁,最后羽化登仙。我要寻的同心佩就是这对道侣的遗物,民间都传能得此物者,来生能再续前缘。”
这辈子还没过完,亓容就连下辈子都想好了?
苏殷呆呆地张着嘴,“这种传言你都信?”
“是真是假不重要,就当给我们成亲讨个彩头。”
“成、成亲?”
苏殷两个眼睛瞪得圆滚滚的,这话不是拿来故意气苏翊的吗,怎么还当真了?
亓容侃然正色,“我在你兄长面前已经许下婚约,自然要娶你,你不愿意?”
苏殷眉头打结,“这……我以为你当时说的是气话呢……我不是不愿意,只是我们两个男子,如何成亲?你嫁还是我嫁?”
“亓家祖上还纳过男妃,民间男子成亲的先例更是不胜枚举,你不用在意那些世俗眼光。我会备好三书六礼,定然风风光光地把你接进无欢谷。”
苏殷用手背贴了贴亓容的额头,这也没发烧啊,怎的就满嘴胡话……
“那个……师父,其实我不是很在乎这些虚礼,你的心意我都知道,意思一下就好……”
亓容放下筷子,不悦道:“你自己说过的话又忘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