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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殷看了一眼脸就红透了,那画里的男子被蒙着双眼,以极度扭曲的姿势和另一个更为强壮的男子交缠着,脸上的神情欲仙欲死,似是痛苦又似是爽快。
他咽了一口口水,颤声道:“腿……腿会断掉的吧……”
说完身体就被拨了个面,他像个光鸡蛋一样,被亓容从喜服中被剥了出来。
亓容掌着他的欲望,把他亲得满身潮红,又倏然停下。苏殷难耐地喘息着,雾蒙蒙的双眼似乎在询问为何停了。
“殷儿,把这个穿上。”
亓容挑着那件艳红色的外袍,扔到了苏殷身上。苏殷脸上飞起红霞,却还是乖乖接过来披在了身上。
纤细的四肢套在宽大的衣袍中,凝脂般的肌肤在红色的衬托下尤为白皙,星星点点的吻痕犹如雪中绽到极致的梅花。
亓容爱不释手地亲吻着他身体的每一处,埋头下去时,却被推了下肩膀。
“怎么了?”
苏殷半撑着身体,亓容除了外袍,衣服还穿得整整齐齐,可就只是看着那张脸,苏殷都感觉自己快释放了。
他咬了咬唇,“这次我来帮你。”
亓容怔了一下,半跪在床上,拇指狠揉了几下苏殷的下唇。半晌,他莞尔一笑,“这么小,放不下吧?”
苏殷美目圆睁,推着他叫他站好,“亓容,你看不起我!”
说着,他就去扯亓容的裤头。
亓容撩开下摆,声音有些嘶哑,“用嘴。”
还、还能这么玩?
苏殷的双眼里满是惊愕,可话都放出去了,这时候要打退堂鼓可就太丢人了!
喉结滑动了一下,他跪在床上,侧脸咬上亓容的裤带,下一秒蓬勃而出的热气全呼在了脸上。他双眼紧闭,只闻到了淡淡的膻味。
虽说亓容那处他不是没见过,可这会儿却不敢睁眼细看。
亓容的声音带着点迟疑,“殷儿,害怕吗?”
话还没说完,他闷哼一声,被包裹的快感瞬间在脑中开花。他低头能看到苏殷视死如归的表情,红红的眼尾挂着一丝泪痕。
肉体的滋味其实说不上好受,牙齿的磕碰甚至还弄疼了自己,可看着小徒弟如此卖力地取悦自己,亓容心里又是说不出的满足。
他伸手放在苏殷头顶,随着对方的起伏缓缓加力,“殷儿……用舌头……”
苏殷口不能言,这玩意占据了他的整个口腔,结果还没吞下一半,舌头哪里有用武之地。
他“唔”了几声以示抗议,又妥协般动了动舌头。
“好孩子……”
过了片刻,苏殷可怜兮兮地问,“多久了?有一炷香了吗……”
“半柱香……”
亓容见他噎得难受,把人抱起来,揉着他的脸颊,“酸吗?”
苏殷改用手帮他解决,却被压着动弹不了,紧接着眼前一黑,亓容扯着那腰带系到了他的眼上。
“师父……”
他小声叫着,怕亓容真把自己掰扯成话本上的模样。
亓容把那“龙阳攻略”翻过一页,嘴里“啧”了一声。
他执着火烛先在自己的手背上试了试温度,再而对着苏殷洁白无瑕的腹部缓缓倾下。
“啊……”
红蜡瞬间在肌肤上开出了艳丽的花,这感觉不至于疼痛,却因为来得突然,而叫人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
所有的感官都在这一刻被放大了,苏殷双手揪着被面,甚至能听见灯芯燃烧的滋滋声。
“师父……殷儿害怕……”
亓容吻着他被火烛烫过的肌肤,一寸一寸挺进了他的身体。
两人在房事上向来不知道节制,苏殷哭哑了嗓子,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侵犯。许是喝得多了,他絮絮叨叨地念着亓容的名字,又叫师父又叫谷主的,最后变成了混蛋、变态、不是人。
亓容一手和他十指交握,另一手掀开春凳上的红木盒子,抽了一把梳篦递到他嘴前。
“咬着,太烦人了。”
苏殷摇头,“不要。”
“那是不是该叫声相公?”
苏殷全身粉嫩嫩的,关节和肩胛骨上都泛着红。听亓容这么说,他不吭声了,一口叼过梳篦。
这梳篦做工精美,绿骨白齿,宛若白云春水,入口微凉。其上还雕刻着喜鹊木槿,栩栩如生。
苏殷叼着没一会,就牙关泛酸,口水从镂空处蜿蜒而下,湿漉漉的,不小心滑脱了。
亓容不容商量地说:“叫相公。”
苏殷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誓死不从。
“我不要!”
身后重重一顶,他“唔”了一声,说不出的可怜。
“还挺凶,那就继续叼着。”
这一夜他不知道反反复复叼了那梳篦多少次,最后还是拗不过亓容,凄凄惨惨地喊了好几声相公。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