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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溪明摇摇头,他还没被喜悦沖昏了头脑,祈夜辰发飙的时候有多可怕,他可是亲身领教过得。

“行,我也不强迫你,随你意愿。那如果我需要帮助的话,还可以再找你吗?”

难得他这麽和蔼可亲,再拒绝就不像话了,棠溪明点点头。

“行,忙活半天厕所都没空上,走,上个厕所去。”

男生拉帮结派上厕所,多多少少有些奇怪,但棠溪明让他这麽一说还真起了尿意。

再说了祈夜辰揽着他的肩膀,虽然只用了三分力,对于棠溪明来说,这只手却像一把钢钳,钳的他动弹不得,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棠溪明先一步释放完库存,低头系扣子的时候,余光不小心瞥到一旁人的家伙事,似乎模模糊糊看到一个熟悉的东西,不自觉又看了两眼,小红痣!!

封存记忆的盒子被打开一个缝隙,一个沉寂许久的记忆片段骤然回到了脑海里。

髒兮兮的公厕里,憋不住的棠小明挽着裤子小心翼翼的蹲着尿尿,突然闯进来一个大哥哥,吓得他立刻断了流。

“我平时都是站着尿的……”然而这句无力的解释,那个圆眼哥哥根本就不在乎,他似乎在被坏人追,只想快点找个地方躲起来。

不知道为什麽这段记忆在他漫长的二十四年生涯里这麽深刻,或许是太窘迫,或许那个场景想不深刻都难。

棠溪明愣怔在原地,目光也忘了收回来,是巧合吗?。。

“你看什麽呢?”祈夜辰被他盯得毛毛的,哪儿有人直勾勾的盯着别人这儿看!

……棠溪明瞬间回神。

“啊对,对不起。忽然想起个事,愣了一下。”

棠溪明挪了个窝去洗手,不断在镜子里瞟着那张脸,其实仔细看看,是有点像的。

圆钝的眼睛,大双眼皮,那颗小虎牙,现在倒是不太明显了。

祈夜辰觉得他怪怪的,但他一向心大,也没深思,洗了手沖他喊到,“去食堂尝尝我们的伙食再走啊。”

“好。”

祈夜辰压根没想着他会同意,回头瞟了他一眼。

棠溪明小跑着追上他,与他并肩而行,头顶刚过他的肩膀,头发很密看着却很软。

以祁夜辰的视角来看像只毛团,让人情不自禁的想揉两把。

手正痒痒的时候,毛团一张嘴说出一句让他意想不到的话:“你那会问我要不要来挂个法医的职,我想了想,觉得可行。”

失蹤案

鸡鸣寺一早便香客满盈,一名少女携着伙伴穿梭在人群中,从弥勒菩萨到护法韦驮菩萨,再到毗卢遮那佛,最后止于观音殿前,一路叩拜,虔诚祈愿。

陈书瑶笑道:“你一北平人放着有名的潭柘寺不拜,倒是千里迢迢的来南方拜佛,真是奇怪。”

楚瑶镜满脸羞红,眼波流转,“所求之人在南,我怕北方的神管不了。”

————

十月份的江南,阴雨绵绵,祁夜辰、棠溪明和唐珂行走在梧桐树下,金灿灿的五指树叶搭建起十里黄金屋,脚下也是飘落的梧桐叶,若不是下雨,这一定是一条极其浪漫惬意的林荫道。

祁夜辰撑着一把大黑伞,棠溪明站在身侧不占丝毫空间,但他还是将伞往右/倾了倾。

唐珂自觉地站在两人身后自己撑着一把伞,与他们一直保持着两步远的距离。

他家老大可真是令人敬佩,明明特别讨厌棠溪明,觉得他漂亮的不像男人、还轴的让人看了就想抽他。但是在公务上,祁大警长永远都能保持清醒和理智,绝不掺杂私人情感。该请教请教、该给人打伞给人打伞……

“一个美名远播的医生突然失蹤,你说是不是哪个道上的想看病把他劫走了?”

祁夜辰本是开个玩笑,不想棠溪明却应对的十分认真。

“不排除这个可能,但医术再高明也有误诊的可能,或许是医患矛盾,也或者同事关系、家庭关系,可能性是多方多面的。在勘探现场之前别妄下判断,不然圈定在一个思维里,很容易越走越偏。”

祁夜辰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了,“堂法医不止懂验尸,还懂推理吶?”

棠溪明停下脚步,头顶上一直牢牢跟随的伞陡然撑了个空,雨丝细密的落在头发上聚成珠颗,祁夜辰不明所以的回头看他,“怎麽了?我说的话有问题?”

“棠溪,我姓棠溪,单名一个‘明’字。”

祁夜辰一愣,反应过来后哈哈大笑,之前还笑李文栽倒在棠溪明严苛到变态的较真中,没想到今天自己也栽了。他点点头,“好好好,咱俩还挺有缘,都是複姓。”

祁夜辰撑着伞过来接上他,见他发上有雨珠,不由自主的伸手给他拂了拂,嗯,这一头蓬发果然跟想象中一样柔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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