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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麽无聊几天,终于等到鸿渐两到香港的日子,中午飞机才到,辛楣一早起来打扮,穿好新买的西装,带着前些天从慈善寺买来的佛珠,临出门还从新梳了梳头发,确保自己一丝不茍出门。上车时忍不住笑,自己要见朋友,倒显得见情敌一样如临大敌。

想到鸿渐行李已经托运会上海了,并不多叫车,一辆车就够。一路上兴致极高,前些天受到重庆电报说张国庆顶了林志鹏主任位置,他现在也算是事业有成。所有做出的成绩都会隐身一样,要和人说过才能现行,他现在就着急要和鸿渐分享。

飞机很快到了,辛楣望着人流,一眼看见鸿渐搀着孙小姐,两人都面色灰白,缓步往外走。大行李没有来得及取,只有鸿渐手里提一个白包,一眼就知道是女人用的。辛楣本知道他们下飞机该难受,来之前计划好想搀人,现下真的看见,立刻打消念头,知道他们现在关系,他掺进去不合适,于是只说:“吐了麽?没有关系的。第一次坐飞机总要纳点税。”引着两人去车上,陪着找旅馆。

上了车才发现是真的不方便,鸿渐和孙小姐现在未婚夫妻关系,感情正是好,辛楣自然不敢和他们挤一起,主动坐前面。车里没有人讲话,辛楣好几次回头想说什麽,想起来鸿渐还晕着。孙小姐不知道为什麽也难受的样子,开不了口,只能跟司机聊,讲一些香港能游玩的地方——他不相信孙小姐会这样晕,先前一起去三闾大学坐船那样颠簸一点事没有,故意讲出来,引孙小姐听,这样两人呆在香港有地方玩。

找到旅馆,看鸿渐和孙小姐急于休息,不好打扰,安排好行李就走,约着晚上再接风。

一个人坐缆车上山,想到刚才见鸿渐只定了一间房,下意识笑,然后就想到孙小姐,笑僵在脸上,最后皱了皱眉。

辛楣一直觉着孙小姐并不单纯,实在说出来就是假装幼稚,装的什麽都不懂,只能哄的了鸿渐这样单纯些的,在他看来,假的让人作呕。辛楣一个人坐缆车,想起来在船上时候的孙小姐,正好四下无人,皱着脸,掐着嗓子学孙柔嘉说话:“方叔叔在骗我对不对?啊?赵叔叔?对不对?”学完自己笑。想到孙小姐晕的不正常,又联系他们定一间房,只怕在桂林几天全在一起,两人同床,又是未婚夫妻,干出什麽并不难猜。

该死,看孙柔嘉那反应别是怀了孕。鸿渐怎麽这麽不小心,还没有真正结婚,传出去怕是要坏了名声!是了是了,要想个法子劝他们尽早结婚,最好是在香港就把婚结了。

辛楣打定主意,一会接风要把两人隔出来,最好是和鸿渐单独谈,孙柔嘉女孩子,直白当面讲总归不好。

辛楣苦想如何把两人分开,晚上到旅馆接鸿渐,意外得知孙柔嘉不想去。辛楣倒不在意孙小姐不去驳不驳面子,他乐得不和孙小姐吃饭,正好想出来的一些支开她的方法全都不需要了,辛楣乐得清閑。

辛楣倒是想一口答应,但是礼数上不允许,赶忙告诉说改日约。孙小姐不许,强着两人出去吃,说不能坏了他的好意。辛楣高兴想笑,嘴角弹簧一样摁下去就控制不住翘起来,知道孙柔嘉是讲反话呢,希望鸿渐反驳,强硬留下来,鸿渐怕是听不出来,他于是故意夸孙柔嘉说:“你将来一定是大贤大德的好太太。”转头问鸿渐,“鸿渐,你舍得下她麽?老实说,别怨我老赵把你们俩分开。”

鸿渐没有主意,眼望着孙柔嘉问,孙柔嘉瞧着他,笑得牵强道:“你尽管去,我又不生什麽大病——赵先生,我真抱歉——”辛楣高兴的几乎笑出声:“哪里的话!我今天是虚邀,等你身体恢複了,过天好好的请你。”

辛楣看出孙柔嘉气得一口牙要咬出血,偏鸿渐迟钝看不出。他也不点出来,只说“一个半钟头以后原物奉还”,揽着鸿渐肩,故意逗他说:“你们也许还有个情人分别的简单仪式,我先在电梯边等你——”鸿渐不禁逗,红着脸拉他,头也不敢回。

第十五章见方鸿渐

自平成一别,许久未见,辛楣仔细看鸿渐,还是老样子,没太大变化。辛楣一直想着提醒鸿渐的话,预备着找时间开口,原想着吃饭时就说,可是老朋友见面,这麽直接说出来没有情面,于是和鸿渐讲美国、欧洲人吃饭和谈正事的区别,引鸿渐问。

鸿渐果然好奇问他:“中国人怎麽样?”

悬念已经留了,辛楣笑而不答,只说:“你有大半年没吃西菜了,我请你吃奥国馆子。”拉着鸿渐慢慢走着过去,正好路上也时间和他讲话,不用拿到餐桌上讲,坏人兴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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