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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解决了,而这位抚台也同先前的何子萧一样,没两年就死了。

最后,九郎买了一套房子,接来母亲,过上了普通人的快乐生活。

辛楣真是越听越沉默,越听越迷离,最后直接蒙着被子装睡。

想不通怎麽女妖怪和书生都是谈个感动天地的爱情,在这里却又是死掉,又是娶妻的?好好谈恋爱不好吗?

到最后还把这狐貍精送走了,简直从头炸裂到结尾,每一步都出乎辛楣意料。

原想鸿渐说猎奇是谦逊说辞,没想到竟是实话,真真的后悔无比。

故事里的两人都是因龙阳而死,整个故事听完,组合起来就是五个大字:搞龙阳必死。

简直添乱!

辛楣安慰自己,没关系,结果也算差强人意,至少知道鸿渐对断袖有所了解,不算毫无收获。

鸿渐讲完问辛楣感想如何,辛楣不敢说话,鸿渐于是自顾自道:“文篇最后是蒲松龄的评语,说的全是批判之词,说‘男女居室,为夫妇之大伦,断袖分桃,难免掩鼻之丑。’又说‘今某从下流而忘返,舍正路而不由。云雨未兴,辄尔上下其手;阴阳反背,居然表里为奸。’长篇大论,如此嫌恶,难怪把这两人都写死了。”

辛楣听得胆战心惊,恨不能蹦起来问鸿渐若是他来写,会不会赐死这主角,可惜他现在根本不敢动弹,紧闭着眼努力呼吸平稳。

好在鸿渐没再说其他什麽,自己叹了口气,翻了个身,很快没了动静。

第二天辛楣一早醒来,昨晚闯了祸,根本不敢同鸿渐多接触,只说这些天李梅亭的课自己去听,嘱咐他留下照顾小宋,自己仓皇逃走。

这该死的蒲公这样厌恶断袖,恐怕鸿渐看他的文章也受影响,更何况昨夜自己一顿操作还帮着鸿渐加深了记忆。

辛楣怕自己再接触下去惹鸿渐讨厌,下定决心这几天先少同鸿渐见面。

听完课于是也不回去,跟过去看李梅亭指点江山。

刚来山上一切还没安排妥当,现在山上还处于开天辟地的状态,什麽都要忙,辛楣过去也是想看看有什麽能帮的上的。

去的时候村长的儿子胡云生说起分配粮食的事,和李梅亭解释什麽,赶巧听见李梅亭一句:

“我提议应当把所有人的粮食收缴一处,统一分配。”

胡云生立刻拒绝,犹犹豫豫道:“这——可是各家情况不一样,恐怕不好全部收缴,况且之前邱政委没有说过这事,先前也没有这样的规定……”

李梅亭新官上任,自然讨厌别人说其他领导如何如何,先前是如何如何,生气道:“我既然做了班长,自然要立新的规矩——”

随后又道:“邱政委的话当然要听,可是他也讲过课,说思维要发展。”

辛楣一听就知道李梅亭要开始胡诌了。

果然,就听李梅亭一口气道:“——规则始终不变,比如诸位大家想要活下来,想要粮食,想要水,但是规律总是在变,比如先前我们是在山下不用分配粮食,现在却需要。这是因为规律在规则的基础上增加了时间的维度,增加了动态的眼光……”

原本几个年轻人还气势汹汹,现在听他说什麽维度、规则,眼神一下子迷茫起来,老老实实听李梅亭说什麽“没有发展的眼光”、“形成教条和经验主义”……

他们只隐约觉得有些耳熟,有人翻出笔记本来看——笔记当然只有当时黑板上的关键词——果然找到,左右相争着看,知道邱政委讲课确实讲过这些词,更加呆滞。

辛楣差点笑出声,他就说李梅亭怎麽会老实的听课,还把笔记记得那样全,原来是等着在这里卖弄,真是好一招偷换概念!

讲罢见年轻人都不再说话,李梅亭满意一笑,停下来念经,只补充说:“当然这不是我一个人想法,我不敢独揽,是赵教授想出的这主意。”

说罢引着衆人看辛楣,大家已经被哄得晕头转向,可是有好几个虽然没听懂,但是抗拒意愿坚定的,回过头怒目看着辛楣。

辛楣赶忙调整表情,摊手解释说:“这主意原是许多年以前,我同李教授一起在路途中遇了难,那时候人数不算多,而且的确艰难,所以这麽提议过——”

辛楣没想到这李梅亭又拿他开刀。他昨天熬夜脑子熬坏了才在他面前有示弱,卖他几分面子,可是李梅亭现在委实是有些得寸进尺了,真当他赵辛楣没有脾气吗?

于是在李梅亭没来得及继续说教时,又道:“不过李班长,你方才说的我怎麽有些听不明白呢?”

李梅亭有些倨傲的擡头,正準备贬低一番,辛楣继续道:“我先前在美国修学时候也听过几节思想课,里面道理似乎和你讲的不太一样。规则为理,规律为道。‘理’是结构,是缺粮这例子没错,可是‘道’说到底是对理的实践,又怎麽会是你的所谓山上必须收粮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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