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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道剑光,照亮了这一团,可却是拿命换的。
得用灵气,画阵法。这场争斗持续了好几个时辰,两人都已气喘吁吁,但都不愿放手。不能再继续耗了,阿宁将身上所有的灵气都彙聚到了剑上,要使出最强的那招。
龙驿有些惊恐。“你你竟然要用这招,你出嫁的时候连这招的基本功都没有学会,不怕招反噬吗?”
“虽然我还没有完全学会这招,你和司抚葖一起练功,让我长进了不少,基本功早就已经学会了,就算是反噬,也应该你被伤的最厉害。”
“天地聚灵,仙道极路!”一时间,地间的所有灵气似乎都已经朝着她而来。
她明白,如果今天不杀了他,那他可能会做出更可怕的事来,看来他们兄妹,终究得反目成仇。阿宁举剑将这最后一击送了出去,龙驿说过什麽,就能做的出来,他将所有人的身上的灵气都抽干了,担心不够,甚至把他们的灵魂都搭在一起。阿宁面上血色尽失,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龙驿趁她愣神的功夫,将这一招反击过去。
“妹妹呀,我说过的自然能做的出来。你可别怪哥,都是爹太偏心,你又太强势,把本该属于我的东西都抢走了。这剑还是认你的,这致命的一招不会真的就在一瞬间杀死你,他会紧紧缠绕你,带给你无尽的折磨,至死方休。好妹妹呀,你就好生的受着吧。”他现在就如同一个疯子般,大笑大叫,等到他杀死了阿宁,他在这世间便无一个亲人,他要这位置又有何用?果真是傻鸟。
鳞蟒剑还在她的手中,她还能够用这把剑,已经快死了,不能再让这恶人存留在世界。她以身试险,将方才发出的那一道攻击中的灵气吸入身体中,这种不适感让她如同千刀万剐般疼痛。就只差最后一步了,她强迫早已失去了力气的自己举起剑,喉中爆发出一声疼痛至极的惨叫。
这一剑经历了两次重修,龙驿已经没有可以再利用的人了,根本挡不下来。看着龙驿被击中,她才安心的放下剑。
“就算只有一口气,我也要秒了你。”
龙驿眼看着自己最后一步就这样毁在他人手中,心中愤怒,瞧见她已经没有了任何力气,连灵气也在削弱,最后一次使用驱灵石,将鳞蟒剑狠狠的刺入了她的心口,他们同归于尽。
等人赶来时,已是这一夜过后了,这里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不舍得,不舍得……
司狄宣从此陷入了黑暗的深渊,再也见不到娘亲,无人陪他说话,招人欺负,只知每日练功,开口的次数越来越少。
鳞蟒剑未来要传给司狄宣,驱灵石被颜氏拿回,不再公于人事。
司抚葖得做好一个家族,无人了解他的心事。他只能看着亡妻留下的离别信,黯然失色的望着远方。
儿时往日苦
到了冷江易玄封言的比试,仍然是选在广平楼一旁的地方。玄封言手中拿着剑踌躇不前,冷江易倒还算是稳定。
一开始两人跟着上一次一样,只是在用剑没有驱动功力。玄封言还并没有练透他们家的剑法,就别说功法练的怎麽样了。
冷江易的胜局很明显了,但玄封言也不愿放弃,他也没想到他能赢过令狐召,这一次也要试一下才行。
冷江易由着上一次与司狄宣的对局积累下了经验,想要将玄封言打败更是不在话下。
好在玄封言整日跟司狄宣待在一起,疯的像个猴似的,身法上也从司狄宣那学了几招,还总是被司狄宣整,面对着冷江易想突然变卦的剑法也接的毫不疏忽。
玄封言自己一个人练剑时总是练的不好,有父亲和他人陪同时还是一样,唯有跟司狄宣一起时才能学进去,剑法上也从司狄宣那摸了一点儿。
冷江易每日都在刻苦练功,即使是自己一个人时也会严格要求自己,虽然要比司狄宣差一点儿,但是玄封言要是想赢他就没有那麽简单了。
玄封言单靠还没有练完整的剑法赢不了他,反正耗下去又不会给别人耗的体力不支,索性直接开大。
冷江易见他已经开始动用功力,自己也不给自己找苦头吃了,随着他灵气的提升,自己也不忘加强。
玄封言向他出了一剑,因为整日跟司狄宣混在一起,他也总是偷袭。趁着他用剑挡下那一剑,擡脚往他的重要部位踹去。冷江易后知后觉,他想到了会踢其他的地方,但是没想到是那个地方。他极力的往后躲避,给他了个空子钻。玄封言见他一时不可反抗,拿出看家本领,使出了他们家最高深的几个剑法,但是自己练的不透彻,几次都被他躲开。想扭转局面对冷江易来说小菜一碟,冷江易在几个躲避之后又重新回到了原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