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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兄,虽然不明白你平日你怎麽都像是在强颜欢笑似的,但是我知道,长兄也有说不出口的话吧,长兄也希望郑妃娘娘和父王能够多见几面,让他们不要再有隔阂。可我的母妃说了,比起我的母妃,父王更爱长兄的母妃。连父王和郑妃娘娘都说不出口的,长兄你又何能说出口呢?你是父王的长子,比我们需要经历的事情都多了去了,但我会一直跟在长兄的身后。小时候是长兄为我撑伞遮风挡雨,长大后便让我来为长兄撑伞吧。”
长城击匈奴
现在父王好像是重拾了旧情,整日除了去上朝处理政务就是陪着母妃,但却很少见自己了。无他,扶苏自己不愿见,但他内心是想的,这毕竟是他的父王,是他的父亲,可不知为何见到父王就不自在,想要赶快离开。或许是父王身上的威压太重了,让人喘不过气儿。
胡亥总爱来找他,过去了那麽久,依然如此。这孩子好像并不太亲他的父王和他的母妃,反倒是亲着他。
“长兄,陪我去玩儿嘛。”扶苏是长子,需要处理的事情比他们多,没有他们那般自由。“我还有事处理,你去找别的人吧。”
“不要,不要,我就要长兄陪我。”胡亥的胆子明显要比别人大很多,对着父王也是如此。好像,他当年也是这般,胆子大,无忧无虑。“胡亥,这些事我必须先处理完才行,去找别的兄长姊姊们玩。”
胡亥听后倒是有些不开心了,就坐在地上不肯起来。扶苏也拿他没有办法,将他抱起,胡亥被长兄抱了,这下终是开心了。“长兄,我还要再抱。”
扶苏并没有听到他说的话,因为屋外有一个更重要的消息。“陛下。”扶苏急忙走出门外,胡亥也紧紧跟在他的身后。“父王。”
嬴政手中时常带着剑,是用来斩杀刺客的定秦剑,只是在他的身上显得更加威严,他们难以靠近。“扶苏,父王许久未与你见过了,父王觉得你是在故意躲着我。”
扶苏哪敢说这话?“并非如此,父王,儿臣知晓父王政务繁忙,才不敢打扰父王,怎会故意躲着父王?”
嬴政幽深的眸子看着他,胡亥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们。扶苏从小就很崇拜父王,他从不会觉得父王有什麽错,就连父王不常来,陪他和母妃,他也会把错误归咎到政事上。
他一直都很想与父王多说点儿话,回到最初。最初父王不会因为政务冷落他们,也不会要去陪别人而忘记他们。母妃时常在院中等着父王,他也陪着母妃一起等。从一个孩童等到现在的翩翩公子,他一直都想能多见见父王,可他也不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儿,明明是那麽想见到的一个人真正出现在他眼前,自己真正的情绪也会被掩埋起来,藏在内心深处。
“父王进来坐着吧。”扶苏见着他没有开口,也担心他在外面站久了会累。嬴政没有进去,如今他需要管的事太多了,没有时间专门去和别人寒暄。“父王有事,就不陪你们说了。”
他转身离开,这里的人都说着“恭送陛下”,扶苏瞧上去毫无波澜,可是他明明很失落,为何表现不出来?胡亥像个没事人,就缠着长兄要他陪自己玩。扶苏是真的忙,如同父王一般没时间去陪别人,为何他现在与父王如此相像?父王也没有时间陪他,每日都很忙,有着大大小小的事物要管,閑不了一点儿。他都没有注意到,什麽时候他自己成了父王的影子。
不知看了多久的落叶,赏了多久的山水,已过了数十载。胡亥没有小时候那般粘着自己了,但是亲情不减。扶苏比之前更忙了,连看母妃的时间都减少了很多。
公元前212年,侯生卢生不知天高地厚,公然挑衅秦始皇嬴政,言之 暴政。嬴政听闻后,要将所有的儒生活埋,以此警示世人,这里有四百六十余人,曾经见过的林徽下便在其中。“朕要这天下太平,要这天下统一,而你们不知劝诫,再三犯禁,就是把朕的话当耳旁风了吗?”
扶苏在那麽多人中一眼便扫到了林徽下,他当初明明就提醒了他,他怎麽还是没有放弃,他这样不是自寻死路吗?
那些王侯将相都知嬴政是怎样的人,都不敢开口劝阻。林徽下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扶苏,这是现在唯一可以救他们的人。虽觉不妥,他们都应该明白统一思想让他们很痛苦,会让天下人恼怒。
“要天下一统,方能万事永昌。真没必要听你们这些小人之语,此而放弃我的统一大业。来人啊,将此事往外传,即使是乞丐也要知道,要所有人明白,没有人可以践踏朕。”嬴政要求人们把这事给传出去,让世人都明白他的威严,除了活埋这些儒生,还流放了许多反抗的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