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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姨一看见邵舒阳,就心疼的说:“小少爷,你这眼睛……哎呀,这得多疼啊……”
邵舒阳笑了笑,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徐姨,别担心,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你这孩子,以后一定要小心啊,徐姨给你煮了汤,正好补一补。”
“不喝了徐姨,我一会要出门参加个酒会。”邵舒阳说。
“酒会?小少爷,你现在可不能喝酒啊!”徐姨一惊,眉头蹙了蹙。
邵舒阳笑了笑,“徐姨放心,我不喝,陆文洲家里办的,我就出席走个过场。”
徐姨点点头,“那陆少爷怎麽不和你一起呢?”徐姨想了想,“陆少爷一整天都没回来呢。”
邵舒阳眨了眨眼睛,嘴角勾了勾,“他不知道我去,给他个惊喜。”
徐姨笑着,给邵舒阳理了理西装外套,“那行,我给你盛碗汤,喝点再去,这种酒会,肯定吃不饱,别饿着。”
邵舒阳笑着应声。
他看着徐姨忙碌的身影,心里暗暗叹了句:真好。大家都在。
邵舒阳的车在陆家老宅前停下时,老管家短暂的错愕了几秒,紧接着面上挂着标準的笑容,替邵舒阳打开车门。
邵舒阳对陆家的老管家没什麽好印象,上辈子,总爱在陆文洲背后嚼舌根给陆家大少陆司呈出主意的就是他。
“邵小少爷,文洲少爷还说您不来了呢!”老管家挂着谄媚的笑,手虚扶着邵舒阳。
邵舒阳眉头一挑,叹息道,“还不是因为本少爷心疼你家二少爷,怕他在这受欺负。”
管家怔了怔,到底是几十年的老管家察言观色方面十分在行,即便邵舒阳的说的话不太好听,也始终保持着礼貌的笑,他笑着伸手给邵舒阳引路。
“邵小少爷说笑了,您这边请。”
邵舒阳点点头,“对了,车后面,有我带来的礼物,你去搬!”
管家点点头,吩咐下人:“你们两个去搬......”
邵舒阳扭头看向管家打断他:“我说的不清楚吗?是你......你去搬!”
管家表情凝固了几秒,随即又挂着招牌笑容:“好的,小少爷!您从这边一直往前走,穿过回廊,就到了。”
管家打开后备箱,面部表情都僵了!
里面是一尊高近一米,纯金打造的袒胸露、乳弥勒佛!!!
早晨邵舒阳要搬这尊金佛时,徐姨也吃了一惊,纯金打造的金佛价值不菲,反複询问邵舒阳好几遍。
邵舒阳一个重生的,上辈子不觉得不妥,这辈子每次路过宅子里的这尊佛,都莫名心虚又害怕,总觉得金佛笑意满满的盯着他。
这东西,还是送人最好!
甭管多贵,都不能留!
陆家老爷子七十多岁的年纪,一脸纵横沟壑的皱纹,是个十足的小老头,老头精神还不错,目光炯炯有神,身子骨看起来还十分硬朗。
只是那一副商人的精明模样,看着让人不喜。
魏潇从前是个模特,身材,长相都是一等一的好,穿着一条素色的裙子,静静坐那,也是一身的高贵气质!
露天的酒会,人群来来往往,看见邵舒阳走进来,许多人诧异的小声低语。
“他怎麽来了?”
“邵家怎麽也掺和进来了?”
“不说邵家不会参与的吗?现在是什麽情况?”
“不知道啊。邵文景明确表示过不会参与的,现在这是……”
……
邵舒阳一路往陆老爷子走过去,将周边的窃窃私语听了个清清楚楚
他蹙了蹙眉:原来这里面还有别的事呢!
“陆爷爷。”邵舒阳又看向魏潇,喊道:“陆夫人!”
邵舒阳戴着墨镜和帽子,和陆合钟说话也没有摘下来,陆老爷子脸色沉了沉,还是维持仪态笑了笑。
“阳阳,刚刚文洲还说你受了点伤不来了呢。”
“是啊,伤了眼睛和额头,陆爷爷不会介意我戴着墨镜吧。”
陆合钟脸色缓了缓,笑道:“不介意,还好没伤到眼球,下次可要小心了!”
邵舒阳岔开话题,“陆爷爷可是越来越年轻了,这次见又觉得精神更好了!”
陆老爷子十分受用,笑呵呵道:“这孩子......就会说好听话哄我。”
“瞧爷爷说的,我这可是真心的!你自己照镜子看看吶!”
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那张腐朽枯黄的脸,半夜自己会做噩梦!
邵舒阳站到陆文洲身边,陆文洲低声问:“你来做什麽?”
“不做什麽。”
“你知不知道,你出现意味着什麽?”
邵舒阳挑眉看他,“意味什麽?”
“你二哥没有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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