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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头倒是癡情。”萧厌点点头。

金舶后来突然说自己有事不能出席慈善晚宴,原来是处心积虑的準备了这个惊喜。

全场再次掌声雷动,金舶也基本猜到了事情的大概,简直不敢相信五年后的自己居然还是个情圣?他头皮发麻,对自己的三观都産生了质疑,古代昏君千金买笑,他这可是豪掷了一个多亿!这下连他自己都不敢笃定两人在一起只单纯的因为商业联姻了。

偷偷看一眼萧厌,白净的脸上依然是漫不经心,丹凤眼懒散的挑着,带着若有似无的眉目含情,确实有当祸水的资本。

晚宴结束后,又有不少人过来道贺,无不赞叹金舶的深情和萧厌的好福气,假笑夫妻扮演完伉俪情深,金舶觉得腮帮子都开始痛了。

回程路上,由于金舶提前付款并办完了手续,此刻那尊翡翠玉箫正被萧厌拿在手里把玩,随藏品一并送到的,还有专门为玉箫打造的黄花梨木支架,支架底座刻着四个字“吾妻长宁”。

金舶只瞄了一眼,就认出那是自己的笔迹,要了命了,萧厌低头玩味的注视着那四个字,金舶尴尬的脚趾能抠出一条马里亚纳海沟。

一路无话,两人一起进了城郊别墅,萧厌先去地下一层的储藏室把玉箫放好,然后慢慢悠悠的换了衣服,走到金舶面前坐下。

别墅里同样没有客房,金舶估摸着大概率今晚又要睡沙发,正无聊的翻着电视台,萧厌擡手关闭了电视机的电源。

“还有什麽事?”金舶这会儿脑子一团浆糊,实在是不敢也不想面对萧厌,他急需时间独处消化消化这跌宕起伏的剧本,但很显然,萧厌有话要说。

“你和周晓悦分了。”萧厌用了陈述句。

卧槽他这麽知道?!金舶眼前忽然浮现周晓悦谄媚的嘴脸,恍然大悟。不过现实如此也没什麽不好承认,于是坦然点头:“是分了。”

完蛋,没了周晓悦这个挡箭牌,恢複自由身只怕难度更大,金舶发愁的喝了口水。

“那行,我要追你。”萧厌放了颗炸弹。

噗的一声,金舶被轰的一口水喷了出来,差点没被呛死。

萧厌嫌弃的给他递了张纸巾,金舶把他的手拨拉开,缓了好一会儿才顺过气来。

“你TM......”有病吧三个字在对上萧厌注视着他的眼睛时,戛然而止。

金舶惊悚的发现,每当对上这双眼睛,他就没办法开口对萧厌说不。虽然醒过来没几天,但萧厌这人大概的性格金舶已经初步了解,说话办事慢吞吞,很少有生动的表情,自带疏离感,像是谁想靠近他都得先思考一下自己配不配。感觉对什麽事情都懒懒的提不起兴趣,日常不说废话,妥妥的厌世派。

以金舶的审美,萧厌的脸可以打十分,确实是自己的理想型。但娶回家当老婆,那是绝对的不及格。金舶情商出衆,说句八面玲珑也不为过,爱好广泛,从竞技体育到娱乐八卦,基本什麽都能沾上点边,遇见陌生人随便扯个话题聊完都能相见恨晚,绝对的社交悍匪。

让他每天对着这麽个话题终结者,那还不得憋屈死?再加上他的家世......

可奇怪的是,金舶觉得,萧厌的眼睛会勾人,他甚至对这人眼波流转里的起承转合有种近乎变态的癡迷。此刻他就从萧厌闪烁的眼神里,读出了他佯装随意里的忐忑不安。

理智一点,这会儿应该立刻拒绝并趁机彻底和他划清界限,断了他的妄想好尽快恢複自由身,可金舶动了动嘴皮,开口却成了:“为什麽?”

“我......那什麽你。”萧厌说的不是很自在,隐隐已经开始烦躁。

“什麽跟什麽?”金舶不明白。

“一个男的打算追另一个男的,你说为什麽?傻b!”萧厌吼出来,脸有点热。

金舶像尊石像似的定在了原地,他没法理解这句话为什麽对他的杀伤力这麽大,明明萧厌看上去一点诚意都没有,猫咪亮爪子似的,既不深情也不认真,金舶却感觉大脑被多巴胺淹没了,全身轻飘飘的,每一个毛孔都快乐的张合着,脑子里不停有个声音叫嚣:吻他!曰他!往死里曰!

金舶用了毕生的自制力压制,他的小兄弟却根本不鸟他,雄赳赳气昂昂的擡起了头。

金舶慌乱的拉过沙发垫挡住自己的失态,拼命做着思想斗争。

萧厌不说话死盯着他,看样子还没打算走。

金舶终于要爆炸了,再多一秒他就要忍不住扑上去干点禽兽不如的事,慌乱中说道:“神经病吧你!你不去睡觉还想干嘛?快走快走!”此刻他必须立刻马上和萧厌隔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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