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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金舶到底没舍得,见他困的眼角都渗出泪来,终于放过了他,萧厌眼前一黑,安心的陷入了沉睡。
这一觉睡的天昏地暗,金舶给他洗澡,换睡衣,把他抱到床上萧厌统统没感觉,金舶摸着他眼下的青乌,俯身吻了吻他的脸颊。
萧厌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懵懵的在床上坐了五分钟,崩溃的捂住了脸:“草”
计划好了来陪人家跨年,结果就这麽睡过去了?这下好了,金舶又要觉得自己不上心。
“醒了?”金舶推门进来,半跪在床上亲了亲他:“怎麽累成这样?饿不饿?”
萧厌摇摇头:“公司事情太多,我得处理完才能走。”
“睡够了吗?”金舶笑的很温柔:“我烤了披萨,洗洗出来吃。”
萧厌扒拉扒拉头发,伸了个懒腰下床。走进浴室,牙膏已经挤好,萧厌对着镜子刷牙,昨晚没顾上的羞赧慢慢苏醒,这他妈的,千里送惊喜,结果惊喜被他睡过去了?新年快乐好像都没来得及说。
没等他郁闷完,金舶又闯进来,从身后亲昵的环抱着他,打开水龙头洗手,萧厌心里一慌,把牙刷柄戳到了牙龈上,痛的唔了一声。
“还没醒利索?不然我帮你刷?”金舶微微侧头亲了下他的鼻子,萧厌说不出是什麽感觉,就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像个开屏的孔雀一样蕩漾。
所以......他还是很高兴的吧?废话,老子飞了20个小时,他敢不高兴试试!
萧厌晃蕩下楼,这边是开放式厨房,金舶戴着隔热手套,把烤盘抽出来,牛排披萨烤的滋滋酥脆,香气瞬间溢满整个屋子,萧厌坐在岛台边上眼巴巴的等,好久没尝过金舶的手艺,分不清心理上和生理上哪个更馋。
金舶手脚利索,很快餐桌上就摆满了美味佳肴,烤羊腿,牛排披萨,松茸鸡汤,还有萧厌喜欢的芝士焗南瓜。
萧厌迫不及待的开始大快朵颐,边吃边问:“你不是不喜欢西餐?”
金舶给他剔羊腿上的肉,笑着看他:“西餐热量高,容易保存体力。”
萧厌总觉得这句话有点奇怪,擡头对上金舶的眼睛,又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也怪,就和自己看羊腿的眼神差不多。
萧厌吃的有点撑,摊在椅子上揉肚子,感慨就沖这些人间美味,他都必须把金舶搞到手。他开始琢磨等会儿怎麽逼金舶给个名分。上次嫌自己追他没诚意,这回总算有诚意了吧?他都累的快吐血了,不信金舶不感动。要麽再多卖卖惨?这样会不会把握更大一些?
萧厌正想的入神,金舶忽然问:“吃饱了吗?”
萧厌懒洋洋的点点头。
金舶又问:“还累不累?”
萧厌又懒洋洋的摇摇头。
“那行”金舶笑了,绕过餐桌走到萧厌面前,俯身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干什麽?”萧厌惊了,急忙搂住他的脖子。
“你说呢?”金舶笑的有点邪性:“都送上门了,还想我放过你?”
萧厌恍悟过来时,自己已经又回到了床上。他撑起手臂坐起,金舶屈膝俯身过来,悬着身子吻他。没有肢体接触,两人的联系只剩唇间的拉扯,分不清不小心还是故意,金舶时不时后撤一些,萧厌就只能仰着头追逐上去,心甘情愿的臣服,献祭一样。
两人一个月没见,这种追逐像正餐前的开胃菜,足够唤起全部饑饿感,金舶忽然站直,居高临下的看着萧厌,萧厌眼神都被他亲散了,微微喘着,想继续,又没力气主动贴上去。
“帮我。”金舶咬了下他的耳垂,用气音说。
粗重的喘息穿透耳膜,拂过神经,萧厌手有点抖,听话的慢慢解开金舶睡衣的纽扣。
金舶坐在他对面,跟着他的节奏,也开始伸手解萧厌的。
两人手臂交错,金舶故意跟萧厌保持频率一致,像是被萧厌引导着,萧厌每解开一粒,就能同时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胸前的那一粒也随之散开,感受到胸膛逐渐毫无遮挡的凉意,以及手指触碰到肌肤的温热。
直到所有的扣子终于散开,金舶忽然转变了角色,一把将萧厌按在了床上,金舶的眼里有火光,正中心燃烧着萧厌的倒影。
干柴烈火,灼尽寒冬。
旷的太久了,萧厌甚至比初次还难捱。那时金舶同他一样没经验,不像现在这麽肆无忌惮。萧厌瘫在床上郁闷:他不是失忆了麽?怎麽这方面的花样一个都没忘?
“累不累?”腰上贴着手掌,金舶按在穴位上,萧厌半边身子都酸麻。
“累,”萧厌气若游丝,金舶含糊着嗯了一声,嘴唇继续缠住他。
“我说累....唔......你他妈......唔......听不懂吗?”萧厌在喘气的间隙咆哮,可惜力气太小,听起来反而像撒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