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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相思入体(1 / 2)

('一名少女站在门口,样貌出众,脸上挂着笑容,团扇微摇,吸引了众多路人的目光。岁空歌也看了她一眼,不过只是短短一瞥,正与其眼神对上。谁知此女居然便盯上他了,笑嘻嘻围上来,挽起他的手。“我没空。”岁空歌说道。

女子说道:“这位尊客,我家主人请你进去做个客呢。”岁空歌说道:“你家主人是谁,我不认识。”她笑道:“还没说主人的名字,你怎么就知道不认识了?我家主人叫谢梅卿。”岁空歌道:“没听过。”说完,他从两条胳臂中试图抽出右手。

而这右边的女子灵活的很,岁空歌刚扯出袖子,她的藕臂就如游蛇般又缠了上来,有意不让他脱走。“尊客,我主人已经设下盛筵,请来最好的头牌花魁,你不妨停下脚步,进来歇息歇息。”光天化日之下这个女子拉拉扯扯的亲昵举动引人注目,令他感到不适应,正想摆脱,从大门口又出现一男子。女子忙使眼色向来人示意,同时手上抓得更紧。

年轻男子手上揣着一把折扇,白衣外罩着淡痕青衫,发丝梳得齐齐整整,目光有神,派头十足。嘴角提起,说道:“这位先生,你再不进来,佳肴和美女就都浪费了。”

“你便是那东道主?”岁空歌终于抽出手,女子也不再纠缠。

男子微微一笑,这一笑甚是俊逸。

二人走进黛烟楼,这谢公子举手投足之间潇洒非凡,颇惹人注目,一路呼蜂引蝶,着实是令女子迷恋之形。一直到落座三楼的雅间,周遭才稍稍安静下来。除去随他前来的一个名叫茯苓的侍女、一个名叫东篱的仆人,又来了两名陪酒的姑娘,都是色艺双绝,在整片烟花地排得前列的招牌。

黄液注入杯中,酒香顿时四散,搭配周围袭面的上等香粉味,桌上几碟美肴,抚慰人心。岁空歌平静下来,想起来倒是好几年都没有过这等铜臭享受了。

只是……他看着对面的那位谢公子,喝着一双纤手端来的美酒,正与身边姑娘眉来眼去,还不知道他的目的。

秋媚给谢公子倒酒捶背,另一名头牌姑娘冬怜也没闲着,她露出招徕客人时惯用的微笑,坐在岁空歌身边,眼睛轻瞄,打量着这名客人。谢大公子的客人自然也尊贵多金,她心想,而且这名客人长得也俊。他打扮有些奇怪,可能是出于某种情趣;眉宇冷峻,舍不得给一个好眼色,但她见过的人多,别看有些人看起来禁欲,外表下有着一颗比谁都火热的心:仪表堂堂,举止矜持,啊,想必他定是个坚硬无比,却唯独对女儿孩童温柔的君子吧!看他脸上略显不情愿,定是应谢公子之邀才头次来到妓馆的。她看着这名客人,越看越喜欢,然而当她端起杯子凑向他时,手却下意识地退惧。这名男子身上散发出不知何来的令人退避三舍的气氛。

岁空歌接过她手上的酒,观其色,闻其味,确定里面无异样,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后他轻抬眼皮,注意到对面的谢公子正直直盯着自己。两人视线撞上后,谢公子连忙移开眼神,装作饮酒,又与姑娘嘻嘻哈哈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岁空歌说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谢公子仿佛终于回过神来,推开贴在自己身上的秋媚,清清喉咙说道:“哦,是这样的,我是想请教先生一种病。”

岁空歌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退隐两年名头却还那么惹人注意。不过看这人挺有钱的,正好自己手头积蓄所剩不多,就从他身上多榨点再退隐好了。

“什么病?”“相思病。”

与对方的认真恰好相反,岁空歌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你耍我?”

谢公子继续说道:“相思病怎么不是病了,我有一个朋友,患上相思病后就是茶不思饭不想,人比黄花瘦。”

“我不会治。”岁空歌简单回绝,语毕就要起身。

谢公子并不知道岁空歌其实真有个大夫的身份,只是从线头拉扯出话题而已,但对方显然不懂这种充满搬弄意味的辞令。他说道:“别急,我只是想问问你,你尝过相思之苦吗?”

“没有。我可以走了么?”

“先生看起来颇受欢迎,当然没有了,哈哈,”谢公子嘴上笑笑,舌根却发苦,“平时多少客人想一睹冬怜的芳容都排不上队,现在她看你的眼神,却怕是已经芳心暗许了。”

冬怜顿时面露羞赧:“谢公子别打趣奴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惜啊,”谢公子道,“先生身边已是有一名绝世美人环绕,冬怜你得失望了。”

“你在瞎说什么?”

“你是不是认识这位女子?”谢公子详细描述了一下女子的长相。

自见到对面这个怪人第一眼始,谢鸣满就一直在偷偷观察着他,从头发到面庞到衣着。言行举止都无礼数可言。这种长相也就是冬怜这种小女子才喜好罢了。衣着品味实在太糟糕了。他一一挑剔,将每处与自己作对比。

结论是,他实在看不出此人哪里强过自己,小玉怎么会为了他拒绝自己?

岁空歌读不出他思绪翻江倒海。听他的描述,此人是公丹漆无疑,而且他最近有接触过的女人无非唯一人。“我和她算不上熟。”

“是吗,但她对你可不一定,”谢公子说道,“不瞒你说,其实我与这名女子就有过一段过往。我只是想说,她……并不像是你认为的那样,外表是难以判别一个人的。”说完,秋媚又注满一盏。

随后,他讲起自己见过的那名女子。她貌美绝伦,在那样漂亮的皮囊下却十足是个狐狸精,不仅是个狐狸精,还是个蛇蝎子……

她喜欢伪装楚楚可怜的样子诱骗男人,将其凄惨玩弄。她心肠极其毒辣,杀人如麻,手段残酷。她害人无数,众叛亲离,所以只能缠着一人不放。

岁空歌很肯定他说的与自己想的并不是同一个人。“你说的人我不认识。”

谢鸣满发挥自己平时编故事的想象力,添油加醋说了一大堆,将小玉直描绘成一个令人畏惧的妖女,没想到对方反应冷淡。“我只是劝你,和这样一个人在一起,你迟早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前听这谢公子编排一堆离奇情节加诸于公丹漆,岁空歌本来嗤之以鼻,只当作猎奇笑话,听到这句话时,忽地心头冒出一股不知从何处来的无名火,开口打断道:“她不是这样的人,够了。”

对面仍不肯放弃:“你非执迷不悟?好吧,我给你钱,你要多少?一千两,三千两?只要你发誓之后不再跟小玉见面。”他换了个方针,开始拿钱利诱。

“小玉是谁?”

“敬酒不吃吃罚酒!”谢鸣满虚以逶迤、循循善诱,试图使此人放弃小玉,没想到他却如此不识相。本来他不想靠动手解决,但看来,作为男人,也就只能靠男人之间的方式来解决了。

这里不能携带武器,然而唰的一声,一只判官笔从他袖中伸出。场上立时氛围一转。

挤了好几个人的狭小室内并不能承载激烈的打斗。谢鸣满甫一出手,其他人便慌乱起来。岁空歌闪身躲过,食案被刺中,碟皿碰撞,杯口滚了一圈,酒液洒落一地。

“公子请停手!”“楼里不许动武!”

见到杯碟碎裂,旁边的冬怜被余波溅到,而本该被命中的人轻易避过,谢鸣满连忙缩手,但现在也晚了,他的迟缓令对手的反击有了可趁之机。因之种种顾忌不敢放开手脚,两人这番憋屈的明斗只显得滑稽无比。拳对拳,脚对脚,只有零星闷声泄出室外,被楼内喧嚣掩盖。

这样斗下去难有结果,胜负难分之下,忽然东篱试图从中阻止,谢鸣满说道:“闪开!”已来不及,东篱手上被不慎划破一道口子。喧哗几番,其他三人也连忙上来劝架,这才渐渐平息。

在绕了一大圈后,岁空歌终于搞清了谢公子的真实身份以及他所说的人是谁。

“你说他是男的?”谢鸣满不想相信,不想接受。难道要他承认这段时间一直都是他在白费力气、自作多情么?而且……为何在厘清乌龙后自己却又无法接受事实,好像心头总存着的那点莫名其妙的希望,正在逐渐熄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你追杀他,就是因为这?”

这个砚庄公子没想到是这样的人。岁空歌看着谢公子在那愁眉苦脸,觉得滑稽好笑,心想此人莫非真对所谓的小玉暗含情愫,故意说道:“那你朋友的相思病,还要不要治了?”

谢鸣满的脸腾地烧起来。

就在这时,那名随侍小厮抚着自己刚包扎好的胳膊,突然轻轻笑了一声。

“笑什么!你……小篱你闭嘴。”谢鸣满怒骂道,那小厮收声,但脸上毫不遮掩浅浅的笑意。

房间里的三名女子听他们讲得云里雾里,见谢鸣满面露难色神情尴尬,都不知所措,气氛又一时紧绷。

岁空歌暗笑不知公叹玉做了什么,令此人到了这等地步。

“你和他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上次你们同行,他还要来救你?”谢鸣满压下怨气,问道。

“他有病,我是他的主治大夫。”岁空歌随口说道。

“什么?”谢鸣满的反应比他自己所预想的都大。他努力作出不在乎的样子:“那他……他病得重吗?”

“病得很重,很快就要死了,”岁空歌想都没想,顺着话往下编,有意捉弄,“他死前希望你能原谅他,不管他做了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公子先是有些失魂落魄,渐渐面色又阴沉下来,一拍桌子,说道:“我才不会原谅他!”

“就照许诺,三千两,我就帮你报仇。”岁空歌说道。

“不用你管!”

小厮东篱开口道:“主人,我看他的提议很不错,就看看他有什么整人的手段吧。哎呀,莫非……主人对那人还余情未了?”

谢鸣满环顾四周,说道:“你们都给我出去,让我静静。”

除了东篱以外的几人都走了出去。那个之前硬拉着岁空歌不放的侍女茯苓忽地对他使使眼色。

岁空歌没明白。她又拉住岁空歌,神秘兮兮地说了几句话:“公子那么暴躁,也是有原因的,其实……”最后叹口气,又补充道:“这种事情折煞人,你先不要激怒谢公子,等他气消了,再委婉点……”

岁空歌点头。随后他打开门走进去,打断谢公子与仆人之间的对话:“什么相思病,你早说是不举不就行了。”

谢鸣满有些紧张。

刚刚他整个人都快炸开了,而现在他端坐在床边,手放在腿上,揪着衣服一角,骑虎难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楼的房间里居然只有三个男人,这令他更紧张了。咽了咽唾沫,问道:“这还能不能看好?”

“说不准。”

“之前有去问了诊,吃过海狗、淫羊藿之类的。但就有点胀,还是没感觉,可能是庸医吧。”为了防止更丢脸,谢鸣满佯装出一副毫不介意的样子,镇定自若解释道。

“你的病因不是一般的肝郁湿热,没必要吃那种常见的助兴药,反而伤身。”

“那是什么原因?”

“身体心理皆可。如果是后者就没办法了。”

“知道了知道了。”谢公子又转头看了看站在背后的小厮,说道:“东篱,你背过身去。”

那小厮笑道:“主人,都是男人,有什么好怕的,都长得一个样,而且都给他看了为什么我不能看。”

“胡说,怎么都一个样了,”谢公子急得摆出架子来,“你要再不听话,小心主子把你逐出去!”

“知道了,主人。”东篱转过身去,站在墙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鸣满扭扭捏捏提着亵裤不放,半天才终于脱下。一脱完他就别过头去不敢看下面,这是自己的鸡巴第一次这样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其他男人视线中。

岁空歌对他软趴趴的宝贵器官并不在意:“自己扶起来。”谢鸣满紧张道:“扶起什么?”岁空歌不耐烦道:“你很想被人摸么?我可不想摸你的东西。”

谢鸣满明白过来意思,只能缓缓自己抓住软塌的器具,令其站立。随后岁空歌从房间柜子里找出几样东西。

妓馆里最不缺一切助兴的道具药物,这里上品次的房间为了迎合客人的品味,布置淡雅,没有多少花哨装饰,很多时候客人来此也并不办正事,只是喝酒游戏,但只要一翻隐秘的抽屉小盒,遮遮掩掩的面纱便随即褪下,满满涌出各种刺激得人血脉贲张的玩意,常人甚至认不出作用。

谢鸣满大张着腿露出隐秘之处,眼睛不好意思乱瞟,没看清他拿了什么。等敏感的马眼被插入时他才发现大事不妙,哆嗦着想要后退,又不能逃,想放开手,又怕别人失误伤到。

“被重击受伤所致,与瘫痪残疾类同,神经受损成了死肉,给点刺激才能让其恢复。”岁空歌说道。

“你轻、轻点,有点疼。”

一支如筷子般细长的棒状物正在试图进入阳具上的小洞,即便再怎么小心熟练,也不可避免会使得小棒触碰到内中敏感的表面,带起疼痛感。

怎么房间里还会有这种东西,究竟什么客人才会用这个玩意?谢鸣满暗暗叫苦。他虽风流,知众人癖好各异,马眼棒也不算多新奇的东西,但自己在床上向来是规规矩矩,从来没有特别的兴趣,此际亲身上阵体会,不免大受震撼。

光是看一眼他就快要晕过去了。手也扶不住,鸡巴几次都滑了下去,死活不容许敌人的进犯。细棒划过小口,带起一丝粘液,之前没注意,细棒尖端原来还裹了层温润的药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番尝试没成功,细棒只能在入口不断徘徊,始终不得入内。马眼一被戳刺,器物就一激灵地死命想逃,左躲右闪,最终还是屈下头来,丧了气的样子。

耐心被耗尽。岁空歌冷冷道:“抖什么,犯癫痫了?”

“分明是你手抖了,我才会疼!”谢鸣满流下冷汗,回骂道。

这时,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东篱从箱中又找出一样东西,邀功似的递给主人:“主人,就用这个吧。”

这是一样皮质器具,穿插着带子与铁扣。谢鸣满知道这是用来干什么的,但是他当下反应不过来:“这是干什么?”

“穿上这个就可以防止手抖了,不是么?”东篱笑道。

虽然极其不乐意,但谢鸣满只好亲手给自己穿上这玩意。不得不说这玩意做得很精致,绑好了确实就可以使阳具贴着下腹立起来,甚至还可以反方向往后走,不过那是用来干什么的就无法想象了。

绑好之后,细棒才终于成功进洞了。谢鸣满在心中快速数数,只求这折磨赶紧过去。但这马眼棒没完没了,他光裸的大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两侧肌肉痉挛。但已经插进去就不能再乱动了,鸡巴能拐弯细棒可不能,稍微一偏一折,痛苦的就是自己。仿若过去一个时辰之久,他忍不住看了一眼遗留在外的长度,霎时两眼一黑。那细棒才插进去不到一半。

岁空歌继续往里慢慢推送,谢鸣满大声喊道:“别弄了!”

“这算什么治疗,这种事让黛烟楼随便一个姑娘来都会做!”谢鸣满虽然样子羞耻,态度还是不小,“磨磨唧唧的,你连插都不会插,要弄就快点。”岁空歌道:“那就让外面的姑娘来帮忙弄吧,你以为我想碰你?”谢鸣满要脸,完全不想在她们面前出丑:“不行……别让人进来……”岁空歌道:“有什么丢脸的,这么长一根都全部能塞进去,还是比较少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岁空歌掐着那细棒另一头,说话时,趁对方不注意,一下子将细棒全部塞了进去。细棒全军没入小洞的那一刻,谢鸣满发出了凄惨的叫声。

他忙捂住自己的嘴,不让外面听见,簌簌冷汗从额头直滴到大腿上,一看,余下一颗连着圆润粉嫩的珍珠立在鸡巴上,被洞口流出的液体浸润,显得更加油光亮泽。一星可爱的点缀,可惜没长在美人洁白小巧的耳垂,而在一个狰狞丑恶的不净根上。

谢鸣满感觉里面发胀得厉害,他大拇指和中指颤巍巍扶着阳具,看着那颗珍珠顶在头上感到十分好笑,马眼棒稍稍一卡到内里又疼得他笑不出来。

过了一会儿,阳物根部阵阵发热发痒,大约是之前跟随长棒一同被塞入的药栓融化在了里面。

房间外。虽然妓院铺了隔音的绒毯,但几名女子还是能隐约听见里面传来的声音。

冬怜呼吸都屏住了,倾听里面人说话,越听越不对,逐渐有呻吟声出现,刚才还伴着两声惨叫。她目瞪口呆,想到之前令自己痴了的那位客人冷傲的面容,顿时内心倍感遗憾,泛起酸意。秋媚面上不显,心里气得要死。茯苓瑟瑟发抖,自己主动多嘴主人的私事,不知回去后公子会不会大发雷霆?

药物的作用稍稍缓解了痛意,谢鸣满正想问多久可以取下来,那颗珍珠被瞬时拎起,还未等他反应,整根细棒唰的随之脱离体外,带出一股粘稠的透明汁水。

谢鸣满登时叫都叫不出口了,嘴都闭不上,喉咙紧绷,只能哈着气说不出一个字来。刚才那一下他连阻止都来不及,原先好容易插进去的东西瞬间被抽出,敏感的尿道又胀又痛,洞口汩汩流出不知道是精液还是什么的汁液,绵绵不绝。这番简直比自己以往所有的射精都要爽。

刚刚飞出来的水太多了,有的溅到了岁空歌身上,他嫌恶地洗了手。

谢鸣满四仰八叉躺在床上,轻轻喘着气,失神好久。等到东篱开口说话:“主人,我可以转过身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梅……小篱你先别转身!”谢鸣满才意识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而自己还是亵裤半褪、档间濡湿的糟乱模样,忙用毛巾胡乱擦干净,提起裤子正襟危坐。

“这样就好了吗?我可以恢复正常了吗?”谢鸣满以为自己刚刚是出了精,至此大功告成。岁空歌道:“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谢鸣满忙伸手进去,这个动作不雅,他背过身去,弄了一会儿,鸡巴勉强抬起了个头,但离雄风重振还差得远。“这怎么还不行?”

“三千两,”岁空歌补充道,“诊金。”

谢鸣满对这不太满意:“我现在还没好呢,你要我三千两?你觉得自己刚做的事值这么多?”

“谢公子之前排场口气可不小,三千两应该不算什么才对。”

“你!”

“你大概误会了什么。今天一次可搞定不了。要想完全康复,恐怕今后还要定期检查……”岁空歌接着说道,表示三千两作为一个长期花销简直太便宜了。

谢鸣满两眼一黑,几乎听不见他之后说了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谢鸣满手中收取押金之后,岁空歌又回去苦衣坊寻找有关苏清口中的那名药王谷叛徒的情报,果真在二十年前左右确有此种秘辛。此人名为朱蝮蓝背,行迹神秘,他打听多处也不过堪堪得知一二。

想起来,之前那个水云府的小少爷和师哥一起回去了,这下应该没人再跟踪他了。然而他刚觉得一身轻时,从背后又感受到有几人靠近。

他转过身,忽地一阵异香袭面扑来。从天飘落几点嫣红花瓣,七彩轻纱曼舞,几道身影伴随着这奇景缓缓现出。

林中这二女一男打扮怪异,脸上均纹着花形,手持各类武器。岁空歌沉声道:“你们想做什么?”

其中一个打扮美艳动人,长衫袭地、衣袂飘飘的女子笑盈盈道:“我们主人对你很有兴趣,有请你前去殿上一会。”

岁空歌打量她一阵:“看来我近几日艳福不浅。可惜,我实在没那么多时间用来陪别人。你家主人若有什么事,烦请直说。”

“主人并无什么事,他只是欣赏你几分,希望你加入我教。”来人说道。

“没兴趣。”岁空歌直截了当。

恐怕这个没眼力的人认不出自己的身份。女子也不恼,笑嘻嘻的,继甩下一个重大通告:“我主人便是水仙殿殿主。”

自出山这段时间以来岁空歌几次耳闻过这个名字,不清楚详细。“还是没兴趣。”

另一年龄更小的女子开口道:“紫鼠,此人冥顽不灵,竟连我教都不放在眼里。别和他废话了,直接带他走就是了。”叫做紫鼠的女子同样也没有想到这男子完全不把水仙殿的名字放在眼中,她较之沉稳许多,继续说道:“邪医大人,主人欣赏你,才令吾等前来邀约。你的绝命返魂针在下也很想见识一下,可惜现在不是场合,若想展现,还是等到了殿上再说吧。”岁空歌道:“你们摸的倒是清楚。”紫鼠道:“水仙殿不同于那些有眼无珠的正道人士,对邪医大人这样的人才,自是珍惜、喜爱。来到殿上,大人一定也会喜欢的。依我所见,你很适合水仙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言语之间巧笑嫣然,自带一股媚态,若在平时,岁空歌或许还会多瞧她几眼,但此刻:“还是没兴趣。”

在对方眼里,他态度轻蔑至极。另外一男一女苍黄、鸦青已将武器提起,眼看他们是不肯放过客人,战斗一触即发。岁空歌被二人围住,双掌迎战。而见战局已开,原本没有动作的紫鼠也收起笑容。在混战时,她的长袖忽地伸长,在空中如同灵活的游蛇般向岁空歌突去!

长绫飞舞,一旦碰上身体,就可以缠上几圈,比绳索绑得还牢固,若是不断绞紧,甚至足矣将对方活活绞死。

岁空歌不想得罪一个大势力,但这几人毫不客气,激怒了他。对掌时,他双指间寒光一动,险些就闪念将从不轻易动用的毫针拿出。自从他思考退隐以来,此技就被他谨慎弃用了。

幸好他终是没有动用那杀招,只是用涂了毒的银针向前方射去,意图破开一条通路遁走。若说武功,他离一流高手有差距,深居简出后更是疏懒于此,但轻功逃跑的功夫却比这几人强多,即便使者围攻也难以强掳。

长袖扫过银针,却没有将针打飞,反而被刺穿,留下几个洞眼。紫鼠和苍黄见状立即避开,谁知那少女却胆大妄为,不加躲避,反而迎面直上,以身硬接住了这几枚针。银针唰唰直插入她肌肤,她脸色一白,抓住岁空歌衣袖。趁着鸦青创造的这空隙,紫鼠立即缠上岁空歌,掣住其身,苍黄一手提起无力的鸦青,几人直冲向远处。

穿过树林,来到一处三面环山的平地。这平地极大,上有断壁和沟壑。紫鼠没有停留,她挂念时间紧迫,掌心一转,一道内力射出催动机关,动作极快。山壁上顿时有石门打开。岁空歌见已到魔教据地,只能放弃反抗。

几名教徒见了来人,都是一愣。苍黄提着毒发的鸦青,不理睬他们,快步纵入据地深处。教徒面面相觑,恭敬道:“紫鼠大人怎么忽然来到此处?”

紫鼠令他们将岁空歌软禁关押,又补充道不得伤害他:“此人是殿主的客人,本打算带他去见殿主,但鸦青被他所伤,赶不及,必须马上在分部治疗。”

嘱咐完,她速速前去看望少女。虽然封住穴道,又服用解毒药,鸦青嘴唇发白,四肢无力,已是中毒颇深的迹象。紫鼠叹道:“你为何这样?”少女断断续续说道:“我……为了主人,自当竭尽全力。”眼见她身上毒难解,紫鼠道:“我去让他交出解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一片极空旷的洞窟,岁空歌身上武器被搜走,关在监牢中。紫鼠进来后说道:“快交出解药。”岁空歌道:“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紫鼠道:“呵呵,即便你是主人指名要请的人,我也多的是办法让你吃点苦头。我看你对水仙殿的了解确实太少了。所以,别再啰嗦。”她脸上仍挂着笑容,眉间却有薄冰冻结。

“解药不在我身上。药方我可以给你,不过那就要多花些时间了。”岁空歌道。接着,他列出一堆药材名:黑蛇胆、碧落花、断肠草、丹砂、冰玉髓……紫鼠正急,耐着性子听他慢悠悠报了几十样药材,还没有打住,越听越不对,骂道:“住口,你耍我?哪里需要这么多东西,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岁空歌道:“我的独家药方秘不外传,不能告诉你具体内容,你去将这些药材都寻来,我会选用其中的几样为你炼制解药。”

紫鼠被他气得恼火,柔媚的脸上都失了之前保持的虚假的微笑。但她无法,当下吩咐人来尽快寻找药材。因为工作量大,一时间只听脚步声纷乱,人匆匆忙忙。

而监牢中,岁空歌虽然支开了部分人,但身在魔教分部中,想要逃离此处还是很困难。他来到门前,透过门上用来监视的狭缝看去,虽只窥得一角,也能看出窟内极大极深,下方灯火通明,却照不全拱顶。磨平的墙上有许多纹路刻字,巨大的铁门厚重。有些地方看着古怪,恐怕藏着不少武器陷阱。而关押着他的这个监牢虽然小,但床褥碗盆俱全,地上铺着华美的毛皮地毯,甚至凳子都是软包,其实是个颇不错的客房。心想这据地都这么大了,不知水仙殿又该是怎样一番光景。

他在室中等候,不知过去多久,听见外面的嘈杂声中又有人靠近过来。仔细一听,忽地头脑发热,听见了意想不到的熟悉的声音。

“……那么,何时我才能见到他?”隔壁隐约传来一道澄清的声音。

岁空歌不知道他怎么会出现在此地,又想他口中那人约莫不是指自己,但那样他又是怎得知道自己在这?越想越以为此人深不可测,神通广大。

他估算来人离监牢的距离,待他们走近时,摔碎一只杯子,将瓷片从狭缝中射出。

经过的人被吓了一跳,立时骂道:“里面的家伙,别以为你是教主的客人就肆意胡闹,否则你的待遇就没那么好了!”

“这里太窄,待不习惯,给我换个大点的地方。”他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干部的命都还捏在岁空歌手里,守卫不敢不从,几人来开了门押住他。岁空歌也如愿以偿与公叹玉碰面了。

只是重逢情景与他想的有些不同。公叹玉的模样没变,粗大的麻花辫垂落于一侧肩上,用块绸布松松绾着,细眉舒展,娴静似水。但当二人对视时,他面色平淡,一点波动都没有,仿佛只是见到一个陌生人。

两人在这意外的地方相遇,他倒是一点都无意外之色,波澜不惊。直面向岁空歌,一双平静如深井的眸子直勾勾看人。

而岁空歌在被带去另一个防守更严的房间,门啪的一声关上后,他更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自己作为殿主的客人要被当犯人一样关押起来,守卫的态度都很恶劣,但对方却能在外面悠哉游哉?

本还指望着那家伙帮自己逃出去,但看他一副装不认识的样子,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无奈待在这室内连时间过去多久都不知。

直到紫鼠收集完岁空歌所要求的所有东西后,门才终于被敲开。她走进来,眼下发青,发丝凌乱,语调中带着丝杀意:“你要的东西已经都齐了,要是敢耍什么花招,哼哼,那就别怪我了,到时候可千万别抱怨什么最毒妇人心啊。”

拖延时间之招已延无可延,要是魔教干部真死在自己手上了,恐怕那神秘的殿主也不会放过自己。岁空歌只能抓紧时间制药,直到为昏迷的鸦青服下解药。

确认鸦青无虞之后,紫鼠让她重新平躺回床上。其他人的眼神也终于不那么凶恶了。岁空歌知道等到她醒来就要被迫一起回水仙殿了,就是不知那人……

也不知道到几时了,岁空歌微眯着,却听见门外忽然有小声响动,瞬间清醒过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栓着锁的铁链断开,在坠落于地发出响声之前被人接住。门打开后,现出一个人影,在洞窟摇动的烛火中略显鬼魅。

二人相逢,岁空歌压低声音问道:“你怎么在这?”

“这里不方便说话。”来人举起一根食指,示意噤声。

走过一条暗道,潜出至附近树林之后,对方才说道:“正好,我有事要找你,却在这碰上了。或许这就是运数。”

“你在水仙殿干什么?”

“问这问题前,不是应该先说自己么?”

“那教主派了使者来强邀我。”岁空歌简短说明前因。“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得罪了他们才被关押起来。”

“这两者差不多。”岁空歌看向他,等他说自己的原因。

和之前一样表情淡漠,公叹玉缓缓吐出一口气开口道:“我已经加入水仙殿了。”

听完这话的岁空歌却是一怔,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随即又反应过来:“别说些无聊的话耍人。”

“我没有骗你,”他的手指玩弄发梢,绕了三圈,“当然是有些原因的。你先和我去见丹漆,她中了魔教之毒,暂且尚未出事。”

一个猜想在岁空歌心中自然浮现出来,转了几转,形成了一个合理的故事:“所以,是因为你小妹中了魔教之毒,他们利用其挟作要胁,你决定要加入殿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叹玉手指停下,狭长的凤眸微微瞪大了看着他,眸中透露出奇异的色彩,道:“不是。你这样想的么……虽然这些天我确实花了不少时间寻找过那种毒的解法,但在这分殿里一无所获。”

两人边行边说,岁空歌忍不住提到之前他一直埋着的疑问:“那之前,你是怎么得知我名字的?”

公叹玉没想到他还记挂着初次见面的事,道:“这很简单,只是缘分而已。”他从怀中掏出一本书,岁空歌一看,封皮上小字写着《江湖异人谱》。在看到书名的瞬间,不详的阴影便顿时升起,他夺过书快速翻阅,直到在某一页处停下。

凝视片刻纸页上的字句,他啪的合上书页,将书重重扔回公叹玉胸口,冷哼道:“无聊的人写无聊的书给无聊的人看。”

公叹玉眉眼弯弯,微笑道:“看来你也不知道自己的大名如此受人传诵啊。”

他的调侃使得岁空歌面上冰霜更重。等笑完了,公叹玉才说道:“好了好了,这谱博大精深,非独力所着,版本众多,我曾经也看过另一版本的,上面记述就与这本有所出入。你也不必那么担心。”这江湖异人谱上载述了各种奇人轶事,绝大多数人物鼎鼎大名,也有些不见经传颇离奇的事。因为众口纷纭,谱有诸多不同记录。很不幸,这本上就有人记录了岁空歌的名字。“但那么多的版本中,偏偏我手中的这本里就有你的名字,这算是我与你之前的某种缘分吧。”

而令岁空歌痛恨的是,这上面写的几件事情全都是真的,言语寥寥简洁,竟无虚言赘辞,反倒让他更为不爽,无法当作个笑话一笑而过,那笔者连个漏洞都没有留下容人驳斥。

岁空歌道:“那就是一群无聊的人干的。”

捂着胸口,公丹漆感到钻心的疼在自己的体内不安分骚动。

原本在肩胛处的伤,渐渐移动,如今已转移到两肋之间胸腹的位置了。这是致命处。这几日来她愈发无法忽视这持续的疼,几乎煎熬地喘不过气来。

自己会不会就这样死了,她心想,起初这样的想法令人生出惧意,但过了不久就平静了。

慈宁仿佛从神色看穿了她的心思。她上来抚过她的肩,安慰道:“我想你哥哥一定就快回来了,他会找来解决办法的。你不要太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无事。”公丹漆按住她的手,又一下松开。

轩外浓绿的草木簌簌摇动,一阵风吹过,将卷起的竹帘都吹起了。公丹漆抬眼看向窗外,思绪暂且被打断。忽地却看到远处视线尽头走来两个身影。

白云轩地处幽静。进入后,里面也是极其朴素,岁空歌看到公丹漆坐在榻边,旁边还有个穿着朴素黑袍的女子,若不是穿着以及眼角的皱纹,定会让人错以为她的年纪。

“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公叹玉对妹妹说道。

“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好消息。”

公丹漆的视线在哥哥身上停留片刻,想仔细评估这句话的分量,但她完全没法从他面容上读出什么。随后,她的目光又游离到岁空歌身上,在二人之间左右游移几回,随后说道:“算了,还是等下再告诉我吧。如果你再迟来几天,我怕是就已经入土了,也听不到你的好消息了。”

“你对你哥哥也是这么说话的吗?”岁空歌道。

“也?”这是在说之前在竹庐那些天时她对他的态度。公丹漆缓缓脱下外衣,露出之前的伤口,那里本来早该愈合,但之后因为几次放血又绽开暴露在空气中,几番折腾下来溃烂的创口颜色转深,显得颇惨烈。她看着他,说道:“对了,这已经是你第二次帮我了……这次先给我治好,我保证,下次再见面之时,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

她边说边露出一个笑容,仿若春花瞬间绽放,即便不是出自真心,岁空歌也不得不承认很迷人。

在检查之后,他发现公丹漆的身体状况有些古怪,说道:“这是蛊虫。”

“蛊虫?”公叹玉道。“那情况是不是不乐观?”公丹漆见他严肃起来,自身体内活动的异状也显示出不寻常,不禁心提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蛊虫进入体内,便会不断啃咬吞噬血肉,顺着经脉移动,直到最后将宿主的内脏全吃完,只剩一具皮肉空壳,这种活活折磨人的招数非常歹毒。听完解释后,公丹漆倒吸一口冷气:“这种邪魔之术果真……但是已经过去多日了,现在这蛊虫已到了深处,为什么我还没死?”

在听岁空歌讲话时,她左手已经不由自主按在了胸腹处阵阵传来疼痛的地方,惧意生起,全身寒意弥漫,想到接下来可能要经受的事,心道这蛊虫既然要吃内脏,不如先将心脏吞吃了,让人一死了之拉倒,省得之后的煎熬。

“不过,你身上的情况有些不同,”岁空歌接着说道,饶是他也尚未见过这样稀奇的情况,“本来你早该死了,但有什么东西救了你。”

“我体内的东西……”公丹漆思忖,难道……

“那蛊虫本来已爬到心脏处,结果阴差阳错的,那颗阴丹挡住了虫子,它将那东西当作了你的心脏。”

公丹漆顿时一怔。蛊虫将阴丹错认成了内脏,若不是这样,自己在那时就已经……这岂不是说,那颗阴丹保护了她?

左手仍然覆在那个地方,她感受着里面有一只虫子在啃咬、吞食着某个地方,但此刻,这份疼痛感却不是在预示死亡,而是某种相反的东西。

公叹玉听到妹妹无事,缓了口气,道:“意思就是那蛊虫并没有造成什么伤害,再把其拿出来就可以安心了吧。丹漆,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巧合。幸好幸好,果真是命不该绝于此。”

岁空歌也认可此实乃为天意。

“那要如何将蛊虫取出,需要剖开吗?”公丹漆有些晃神,想当然以为岁空歌要在自己身上动刀子才能将虫取出,用手势在胸前划了一道,示意开膛。

“不用,服药让虫子慢慢萎缩即可。不过……”岁空歌让她运功周天循环,吐气纳息,再度搭脉检测。随后道:“你体内气息十分紊乱,随着阴丹被虫子吞噬,真气在持续外泄。你的内力来自于这颗阴丹,随着时间推移,我想内力会越来越弱。”

体内这颗奇丹是内力的本源,如果没了,自己便会内力尽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丹漆尝试催动内力。熟悉的气充盈身体,在经脉之间周天循环,但若是把内力比作水流的话,相较以往,这股水流明显变小了。她的内力减弱了。仔细想起来,这其实不是首次。

“前两年开始我就有所察觉,只是那时还不确定,”她缓缓说道,“丹热的症状消失了,但随之,内功也过了巅峰,无法再精进哪怕一步。”

“丹热减退,也就是随着时间长久奇丹在体内的活动变弱了。如此,内力也就开始衰弱。”岁空歌说道,这样的联系很容易得到印证。解释完后,他又问道:“对了,那个拿你们兄妹二人炼药的怪人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公丹漆此刻正是思绪万千,心中压着的大石放了下来,竟反倒无所适从。若是在之前,她绝不会在一个外人面前触及并不愿回忆的伤痛过往,听见岁空歌提起必定会发火抵触,但当下神游天外,丧了戒心。她犹犹豫豫大致描述了一下兄妹俩过去的经历。

炼制阴阳丹需要双胞胎,二人正是因此被其看中,强行掳走当作炉鼎使用,经历种种实验后,体内蕴育出的二丹分别具有两种不同的真气。

岁空歌心想此人残害童稚,难怪被药王谷驱逐,又转念暗道:难怪她起初那么讨厌我,但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之前得知一秘辛,二十多年前药王谷曾逐出一名逆徒,恐怕便是此人。”他将此事告知。

公叹玉没有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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