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 / 2)

('佐助对于初夜的好奇心比对未知的恐惧要强烈得多,他不曾受到恶劣的对待,连院子里脾气最差的卡卡西都偏爱他,倒不是因为他能言善道,不如说正因为不会说谎,真诚才是这里最稀有的宝藏。

鼬一直很担心他的初夜会发生什么,佐助能理解,毕竟鼬有着糟糕的回忆,但几年来会遇到那种事的人也只有他一个人,就几率而言,佐助不觉得自己会引来什么奇怪的客人。

等佐助进到房间里,抬头看见熟悉的脸庞,连最后一丝顾虑都抛在脑后,“什么嘛,是你啊。”

止水无奈极了,他为了拍下佐助的初夜,朋友借钱借了一遍,还特意新做了衣服试图看起来有拍卖资格,现在到好,欠一屁股债的结果是小家伙一点都不领情。

“……我怎么也算是你的客人吧?”止水话是这么说,也没有什么客人的架子,自个儿跑到佐助面前,也不知道谁服侍谁了。

“这是哥哥的安排吧?”佐助没好气的说道,止水一直是鼬的常客,每次来都是找鼬,这种程度的事他还是明白的,“真是多事……”

“你猜到啦,不愧是佐助。”止水也松了口气,他虽说是为了鼬而买下佐助的初夜,但真的发生了,止水也没想要做点客人该做的事。

而佐助显然不这么想,他原本就不太习惯带着发饰,这下便更是爽快的全都拆掉,等到他解腰带的时候,止水才意识到哪里不对,“等一下,你这是干嘛?”

“做我该做的事啊?”佐助一脸莫名,随后又颇为嫌弃的说道,“虽然客人是你……哥哥是觉得不会有人出价嘛……”

当然不是,止水为自己烧掉的钱在心底流泪,但若是让鼬知道了金额反而麻烦,只能默默阻止佐助继续脱衣服。

“你喜欢穿着衣服?嘛也不是不行。”佐助嫩绿色和服上有着金色的柳枝,简单也不失优雅,只提起衣摆就露出白嫩的大腿来,直接坐到了止水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止水震惊的发现佐助下面什么都没穿,被他这么看着,佐助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小声嘟囔着,“……反正也是要脱的……”

窘迫之下佐助干脆吻上止水以防止他再说什么话,止水本来按在他肩膀想要推开的手,慢慢就卸了力道。

“怎么样?我和哥哥比起来的话?”一吻结束,佐助发现了新的趣味。

止水却没回答他,而是突翻身把他按在了身下,开口时压低了声音,“……你这是在玩火。”

“有什么关系,今晚你是我的客人吧?”佐助屈膝故意蹭了蹭止水的下面,好歹也被卡卡西特训过了,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弃。

是了,鼬是知道的,买下初夜的客人会对佐助做些什么,即使如此还是请求了自己,止水的内心苦涩。

佐助双手挽在止水的颈后,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什么都不做的话,不就没有意义了嘛。”

止水顿时醒悟过来,鼬是想让佐助的初次经验不会留下可怕的经历,就算他什么都不做,也只是把未知留到了下一次。

“……就这一次。”止水不知道是对佐助,还是对自己说。

少年还不曾发育的身体干干净净,止水的手指从光滑白嫩的肚皮上滑过时,佐助只忍不住痒的咯咯笑,全然没有什么暧昧的气氛。

但他知道重点是什么,佐助朝止水身下作怪的手被及时抓住,摁倒在柔软的床铺上,漂亮的花纹与暗蓝色的布料,衬得佐助肌肤似乎会发光一样,在灯火通明的夜晚,止水吻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佐助喘息着,任由止水的手指在后穴出入,裹着催情的白色药膏被体温化开,发出粘稠的水声,感觉不到特别,倒也不至于痛苦,仅仅是异物感而已。

“疼的话就咬着被子。”止水试着用更多的手指插入,这一次他是客人,不是仆人,房间里的一切在今晚都可以随意破坏,包括他身下的佐助。

但他不是来破坏的,止水紧张的额头出了汗,要是他弄伤了佐助的话,就前功尽弃了。

“别那么多废话……我、哈啊!”佐助突然间差点挺起身,又无力的摔回去,惊疑不定的抬头,“……那是什么?好奇怪……”

像是头次吃到糖果的小孩,止水笑着看他又不回答,只手上找到刚才的点再次故意擦过,佐助便止不住的向后仰头,连呼吸也乱了套。

他的脸色不正常的泛红,止水知道药物开始起作用了,干脆手下也不再小心翼翼,三根手指在里面展开又合拢,在手指抽出时里面紧缩着挽留。

“佐助?你还好吗?”止水的声音听起来是真的担心,佐助却总觉得像是在取笑自己,他对性事的陌生和止水对细节的在意,根本没办法遮掩自己的真实反应,事实就是他被止水搞得一团糟,还只是用了手指。

佐助扯过了被角,却是遮在脸上的,只不忿的露出眼睛,“好啦我没关系,你倒是快点……”

都已经做到现在了才知道害羞,止水无奈的想到,可爱的地方倒是和鼬很像,“那你咬着点。”

佐助想要反驳时抬头看到止水脱掉裤子露出的下身,把话又咽了回去,盯着看得止水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话儿是要插进自己体内的,佐助苦思冥想,真的能进得来吗?可是哥哥做得到的话,那么他就应该也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佐助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止水却不想再等了,才刚进去前端,佐助就发出一声呜咽,像是被不小心踢到的猫一样可怜,止水担心的停下动作去看,佐助立马用被子盖住脸不许看,还逞强的嘟囔,“你快点……”

看样子是只能慢慢来了,止水倒是忍得住,才刚进去顶端,佐助就忍不住露出眼睛问,“……进来了吗?”

“才进去一半……”看见止水摇头,佐助脸猛地一红,飞快的又蒙上被子,等总算全根没入,两个人都松了口气。

“……我动了哦?”止水也看不见佐助什么反应,只听见像蚊子似的小声嗯了一声,干脆放弃了等待,尝试着动作。

他才刚抽出些许,佐助就忍不住叫了出来,又迅速噤声,在止水再次顶撞进来时呻吟着喘息,被子也随手扔到一边,“……哈啊、你……”

别动这两个字没有说出来的机会,佐助潮红的眼角显然不是疼的,止水便放开了心态干他,初尝人事的身体哪经得住这么折腾,佐助只能变了调的叫得喘不上气,大腿倒是食髓知味的盘在了止水的腰间,扯的被单变形严重,再没有想要忍耐的余裕。

止水没什么技巧,也用不着,光是大开大合的干他就很快到了高潮的边缘,佐助不明白会发生什么,但是一旦发生就回不去了,莫名的恐慌让他紧张起来,“停下、等……啊啊……停下来……”

这种怎么可能停的下来,佐助张大了嘴巴呼吸却像停止了一样双目失神,好一会儿才像找回了呼吸,他还不能射精,可后穴激烈的反应足够让止水明白发生了什么。

但止水没有停下发反而加速,很快佐助就哭叫起来,想要推开的手伸到止水面前,又强行改成了怀抱的动作。

卡卡西的特训里有提到过,想要快点结束的时候要怎么做,不是拒绝,他们不可以拒绝客人,因此只能更多的配合客人,让他们得到想得到的。

这需要看人的能力,卡卡西笑的意味深长,说鼬非常擅长这点,而佐助只知道自己被激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喘息声近在耳边,止水看不到他的脸,只能听见他带着哭腔的求饶,“不、不要……止水、求你了……哈啊……停、啊啊……”

然而止水不会停下,他吻着佐助耳边的碎发,小声的安慰,“乖,我不会伤害你的……”

难以承受的激烈使佐助下意识的想要抓住什么,他在止水的背上用力的留下抓痕,而疼痛只会在这种时候助兴,止水的喘息变得粗重起来。

哪怕是误打误撞,佐助明白过来,他开始挣扎着喊叫,又被止水粗暴的按住,“嘘……没事的……”

很快在一次顶到深处之后,止水长松了口气,射精维持了很久,畅快淋漓的躺在佐助旁边,扭头看到佐助哭得一塌糊涂的脸蛋,又温柔的揉揉头顶,一头乱发看起来更加凄惨了。

佐助迟疑了片刻,到底还是依偎了过去,贴着胸口能听到快速的心跳声正在缓慢下来,均匀的心跳声令人安心。

一旦放松佐助就被困意迅速击倒,呼吸变得绵长,等止水注意到的时候就已经睡着了,不禁哑然失笑。

他本来想要起来,也许晚上还有机会‘巧遇’到鼬,毕竟是那么担心的弟弟。

但他好不容易才抽出手臂,佐助就像八爪鱼一样又缠了上来,即使在睡梦中也不满的皱着眉,止水看了半天睡颜,最后躺了回去。

明天再说也不迟,鼬这么信任他,又不会有什么意外。

热闹的夜晚逐渐安静下来,烛火一个接一个的熄灭,一切归于黑暗,鼬第三次刚好路过佐助所在的房间,烛火仍然明亮,至少听不到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能待太久,院子里鹿惊啪嗒落在石头上的声音,像是击打他他的心上。

他得回去了。

止水好好的睡了一夜,睁开眼就看到佐助瞪着大眼睛盯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被吓了一跳,又在刺目的阳光下恍然想起了自己身处的位置。

“该死!”止水连忙穿起来衣服,他不能这么任性的睡到自然醒,昨晚的一切都像是个美梦,醒来就是他身为仆人的现实,得快点在主家发现之前赶回去。

止水急忙忙的穿上衣服,也不顾什么整不整齐了,反正到家就得脱掉换回平时的破旧,刚出门却正好遇到院子里的护卫们在抬着一个棺材悄无声息的走过,连翻的惊吓让他一时呆立住,直到佐助的声音惊醒了他。

“别担心,那是店里的人。”佐助只披着昨夜的衣服闲散的靠在门边,没系腰带自然连下面也坦露着也毫不顾忌,止水正想要不要让佐助回去穿衣服,佐助的话就让他更加震惊。

“是染了病,他们叫成唐疮哦……真是讽刺。”佐助有着这个年纪对死亡不该有的冷漠,“这里的人早晚都会得那种病的……”

“你……”止水说不上来的担心,又找不到安慰的话语。

鼬染病的几率也很高,佐助下意识地抓紧衣袖,鼬每晚都需要接好几个客人,要不是那个纹身……无论如何他都想要得到花魁的特权,只有这样才能在这种地方活下去。

“下次……找我的话就不要再叫这个名字了。”佐助很快就像平时一样臭屁起来,让止水放心不少,“叫我琉璃,好好记住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佐助去卡卡西房间的频率开始慢慢超过了鼬,效果也逐渐显现出来,他的客人们为他着迷痴狂,倾家荡产的一掷千金只为见他一面。

完美的再现了卡卡西昔日的盛景,毫无疑问卡卡西把一切都教给他了。

复盘了昨夜客人的言行,卡卡西很快找到对应的方法,佐助已经不需要再提点才能发现那些客人真正的想法,但他还是讨厌演技。

“在你成为花魁之前,你需要忍耐……”卡卡西不以为然,急性子的家伙他见多了,会因为一时的热闹而忘记自己身份的蠢货也有,凄惨的下场也有见过,不过他深知佐助不是那种人。

“那种事不用你说。”佐助看着他的烟管皱起眉,“……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的。”

卡卡西笑嘻嘻的抽了口,直接对着他的脸吹过去,呛得佐助顿时咳嗽起来,“下次有什么好的烟草还要拜托你呢,对了,既然如此就冷落几天那个烟酒商吧。”

“哈?你不是想要烟草吗?”佐助咳了半天,又嫌弃的散了散衣服上的味道,确认不会闻得出来才放心。

“正因为是想要的东西就得慢慢来……”话锋一转,卡卡西忽然提起别的话题,“你本来可以去问鼬的吧?他可不会对你有任何的保留,啊,别说鼬不够好,他也是我教出来的。”

“你没跟他提起过我跟你说过的话吧?”佐助瞬间警惕起来,看到卡卡西点头就没再多反应,卡卡西存心逗他,敲敲烟管等他看过来,“难道说你怕鼬会坏你的事?”

“那怎么可能……”佐助下意识的反驳,又很快反应过来,干脆直接站起身来,“我回去了!”

佐助背后的卡卡西放肆的大笑起来,气得佐助啪一声关上门,脚步踩得木板咯吱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卡卡西笑着笑着就叹了口气,他当然知道佐助为什么不肯求助鼬。

在鼬的眼里,佐助应当永远都是那个笑容干净不知世事的孩子,而不是这个算计得失的男人,佐助从来把他教授的技巧当成工具,不用来享受玩弄人心只是不得不用。

既然佐助想保护他在鼬面前的形象,倒也轮不着他来说什么,只是他觉得讽刺罢了。

“鼬?他已经走啦。”烟管里已经燃尽了火焰,卡卡西拿着往背后的墙上敲了敲,灰烬落在地上也不在乎,反倒是鼬凝重着脸走了出来。

“那么担心的话,一开始就拜托我不要管不就好了。”看着那张脸都没了抽烟的心情,卡卡西索性把烟管随手扔到一边。

“不,如果他没得到指导,就会去想别的方法,那样就风险太高了。”鼬盯着他的烟管看了半天,用了多年早就显得破旧许多,“……这个,有用吗?”

“哈哈哈……”卡卡西笑得差点呛到自己,半天才缓过来,“……没用的,只不过是养成了习惯罢了。”

“想要的话,就去跟佐助说啊?反正他什么都会给你的。”卡卡西说得轻巧,但烟管并不是必需品又价格昂贵,何况在这种地方,客人送了烟管的话,差不多算得上是定情信物了。

物品承载着的是想念,鼬当然听出来了他的暗指,沉默着摇了摇头,随后毕恭毕敬的鞠躬告辞。

看着鼬的背影,卡卡西忽然喊住了他,“鼬!”

可当鼬站在门口回头时,卡卡西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说鼬这样下去不会有好结果?倒显得他恶毒了,何况他有什么资格来说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阳光打在鼬的侧脸上,软化了轮廓,显得神色温和许多,脖颈后的一抹颜色分外刺眼,卡卡西一时没了声音。

“……没什么……”

自佐助那一次之后,鼬再也没见过止水,想说的话也就随着时间烟消云散,他的客人都是为了纹身而来,其中大多都有些怪癖,光是在这些人手中想办法活下来就已经足够艰难,其余的也不做什么念想了。

他身上开始起恶疮的时候,鼬反而有种到底来了的解脱感。

但老板没有给他治疗,连接客都没停,会选择鼬的客人本来也没几个正常人,任凭佐助闹也没什么用,得了病的人总归是要死的。

佐助在那之后对客人冷淡起来,反而越招人喜爱,无论什么都无法讨得他的欢心,连那冷若冰霜的性格都成了为人戏说的卖点。

令人讽刺的是,佐助拼命想要得到的花魁,在他不需要之后反而姗姗来迟。

鼬在得知的第一时间躲了起来。

他知道佐助的脾气,就算是毫无希望,也还是会在他身上浪费时间金钱,但那对一个花魁来说是致命的,花魁得到的钱必须全都用来装点自己,那也正是为什么老板会对花魁言听计从的原因。

佐助在整个院子里四处奔跑寻找他,那些护卫不敢伤到他,只能一大群人跟着跑,连佐助转身快了迎面撞上,都能把那些护卫吓得下跪。

可这些无所谓的东西没办法帮他找到鼬,鼬想起他小时候以为把佐助弄丢了,那种痛苦他不愿回想,但他会死去,他不想迎来耗尽了佐助之后还要看着他丑陋死状的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使是花魁的任性也是有限度的,在花魁道中开始之前,老板到底下令把佐助抓住关起来,梳妆打扮,一切都是为了展示财富,花魁就是盛放那些贵重装饰的架子。

整个街道都热闹了起来,平时只对客人开放的地方可以随意出入,拥挤的人群被拦在道路的两边,鼬换了卡卡西的衣服,遮住脸混在其中。

冷艳的花魁因沉重的衣着而缓慢的一步步前行,鼬听着人群中的惊叹声,看着佐助被装扮的如此美丽,却只觉得安心。

这是他的弟弟,那些财富足够他安享半生,从今往后可以随意的任性也没关系……即使他不在身边也能好好的活下去。

“其实……你知道,也不是没有几率活下来的。”卡卡西不知何时挤到了他身边,幸好佐助已经走了过去,没有注意到这边,鼬还是被他吓了一跳。

“……没那种必要。”只看了他一眼,鼬就继续看着佐助的背影,“就算治好了也只是和从前一样罢了。”

“但是你至少……”卡卡西还想说什么,鼬打断了他,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来,“我累了……”

花魁道中结束后护卫便一哄而散,拥挤的人群也各自离去,卡卡西扶着他慢慢走回店里,鼬的腿已经开始溃烂了,不过只要够便宜就总是会有客人,一旦陷入这种境地便离死不远了,何况还染了病。

就算是卡卡西也想不出来在这种境地下还能活下去的方法,他原本该是顺风顺水的一生,是该怨佐助太慢了?还是该怨当初不该多嘴顶撞客人?或者是更早以前不该轻信他人?

卡卡西把鼬藏在了自己房间里,反正也没人会再来他这里了,新的花魁已经诞生,那里才是最热闹的地方。

“我小时候跟着父亲遇到过一次花魁道中,真漂亮啊……我那时候说也想成为花魁,被父亲打了一顿。”卡卡西笑起来,回忆过去总像是年纪大的人才会做的事,可他也早就过了青春年少的时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久后父亲死了,我就被亲戚给卖到这里了,有点可笑吧?我的愿望以这种扭曲的方式实现了,所以我觉得至少,至少我应该成为花魁吧?”

“要小心许愿啊。”卡卡西状似无谓的说道,手惯性的去拿烟管,怔愣半晌又放了回去。

“鼬,”卡卡西思考着,“你做过后悔的事吗?”

“……我不后悔来这里,”鼬以为他是在问对来这里的想法,“那一年旱灾严重,到处都是饿死的人,我的父亲在保护粮食的时候受了伤,但还是被抢走了,我就那么看着父亲,母亲一个个的饿死了。”

“总之,我还蛮喜欢这里的,有饭吃,有衣服穿……”鼬的声音逐渐弱下来,“说实话,就算离开这里,我还能去哪儿做什么呢。”

卡卡西突然笑了起来,不知道好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一样,放声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下来了才慢慢停下。

“哈……”卡卡西长出了一口气,仿佛整个人都轻松起来,“我来救你吧。”

“什么……?”突然的决定让鼬困惑不已,“你在说什么?”

“钱由我来出,你只管治病就好,说到底我也好歹是曾经的花魁,多少还是有点积蓄的。”卡卡西敲了敲那个用旧了不显眼的烟管,“这个是真的金子做的哦,本来想着离开这里之后,去过普通的生活……”

“那你还?”鼬不可思议的问道,卡卡西摆摆手,“那些都无所谓啦,你说得对,我们其实离开这里,就没有地方可去了,是我还在心存幻想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鼬看了他半天没说话,卡卡西反倒不好意思起来,“你还记得我曾经想跟人逃跑过一次吧?其实我也说不清是不是真的喜欢他,还是说眷恋那种回到了小时候的感觉……假装自己还有得选。”

“这次就让我救人吧。”卡卡西认真的看着他,“我都已经活到比父亲还要年长了……但你还年轻,好好活下去。”

“喂喂,别哭啊。”鼬还是没说话,单是泪水就让卡卡西手忙脚乱起来,这些年他从来没见过鼬哭的时候,“你要是过意不去,等你好了,再给我跳支舞吧?小蝴蝶~”

鼬哭得吸着鼻子还被他给逗的哭笑不得,“都没人那么叫我了……真是,你到底是在想什么啊。”

“我怎么就招惹了你们这对兄弟呢,”卡卡西碎碎念了半天才失笑说道,“……回去吧。”

金子能够买到上好的药物,鼬的病情奇迹般的好转,似乎连上天都在眷顾着他一般,老板把这视为吉利的兆头。

在花街里染病又能够康复的人少之又少,客人相信只要被治好了就不会再得第二次,像这样的人被称为鸟屋出,那些不适合来这里的贵人,就会把他们叫到家里去。

鼬本来连踏入花魁住所的资格都没有,竟然因缘巧合之下成了店里的宝贝,佐助说要鼬和他住一起,老板连犹豫都没犹豫。

命运像是调转了过来,鼬身价倍增再也不需要晚上接客,甚至比花魁还要自由,仅接待需要到府上去的贵人,他曾经连想都没敢想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花魁自然不会跟其他人一样,独自住在深处的小院子里,出入时总有两个小家伙随侍身边,好在鼬和他仍旧在一起,佐助才刚成为花魁正是风头最盛的时候,忙碌后看到坐在门廊处的鼬,总会因此而放松许多。

大病一场,如脱胎换骨,鼬从未有过像现在这样的悠闲时光,什么都不必做,只需静静的坐着,欣赏院中深红色的枫树,红得如同燃烧的火焰,占据了大半个院子的空间。

这就够了,鼬长出了口气,心满意足,嘴角噙着抹笑意,连佐助在不远处看了半天也没注意。

佐助也没说话,怕惊扰了这副画卷,病痛没有毁掉鼬的容貌,所有的痕迹都被包裹在了锦衣华服之下,鼬的鬓边随性的散了些许黑发,五官柔和的像是有团光晕一般。

点名鸟屋出的客人不像平时,需要特意沐浴更衣做足了准备再出门,仅由院内的护卫们抬着轿子从后门出发,不引人注目的到达客人的府上,也同样从仆从进出的小门入内。

鼬好奇心起,路上没忍住掀起了帘子,立刻就被打了手,可惜也没能看到什么。

等到了地方轿子落地,不等他犹豫是否要露面,便有一只手掀开了帘子,鼬当即惊叫起来,“是你?!”

“又见面了啊……”那张脸鼬做梦都想忘记,缠绕多年的噩梦,一切不幸的始端,此刻露出的笑容更显可怖,“我听说出了个鸟屋出,就猜到该是你,放心,这次你的客人不是我。”

鼬下意识死死的抓着轿子里的座椅,即使对方这么说,他也不认为会好到哪里去。

“怎么?还要我请你不成?”

上前一步即是地狱,鼬脸色苍白,最终还是伸出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魁的特权不只是多一句拒绝的权力,佐助知道他还可以养只宠物之后,挑选许久才决定养只鸟儿。

猫有抓伤的危险,狗又容易乱跑坏事,唯独笼中的鸟儿,不会添麻烦又会有好听的叫声。

卡卡西闯进来时他正在逗弄新到的鸟儿,他抬手示意护卫们下去,卡卡西一松了口气就顿时脱力跪坐在了地上,“鼬……他出事了……”

佐助手里的笼子掉在了地上,悦耳动听的鸟叫声受了惊,大声惨叫起来。

“你知道那是哪儿吗你就想过去!?”

“我不管,是你送他过去的,你就能再送一次!”

“我怎么知道……该死的,砍我两次摇钱树……”

最新小说: 我喜欢你,因为天气很好 咖啡加了三倍糖 热爱棒球! 给那曾经疯狂爱过的我 血饲 末路 【三界】断龙血 【网王】愚人颂龙雅异闻 【快/穿,n/p】穿进各种综艺直播被透 危情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