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 / 2)

卡卡西跪在门廊上听佐助和老板争吵,若只是这么争论下去根本解决不了问题,花魁不可以随意出入,但他可以。

他记得那位客人有个仆人之前经常来找鼬,这种时候只能赌一把了,希望鼬看上的人不要像他那样重蹈覆辙。

大白天的街上有人奔跑显得格外惹眼,卡卡西差点撞到人,也顾不得别的连声道歉,那位客人的府邸一向有名,一口气跑到小门,正好遇到进出的仆人,卡卡西立刻拦住了对方,“拜托了,能不能帮忙把止水叫出来?”

“你是……不会吧,你是那个太夫?!”对方很快认出了他,看向他的眼神也变得不太一样,黏着般的顺着袖口探视洁白的小臂,那是和普通仆人不同的手,骨节分明不曾受过苦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卡卡西下意识的收手藏在背后,但对方已经变了脸色,不耐烦的一口回绝,“我知道止水为了那个牡丹花了多少钱,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干嘛还来缠着他?”

“非常抱歉……但是他现在真的处境不太好,求你把止水叫出来好吗?”会低声下气的恳求他人,卡卡西从未想过自己会沦落到这一天,可鼬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唯有这点他无法放弃。

“我说你啊,有难了才想起来别人,你知道止水因为他惹了多少麻烦吗?”对方已经开始气愤起来了,卡卡西更加确认他是认识止水的,只好说什么都忍着。

“像你们这种人,除了钱什么都不认,懂什么感情?只会利用他人的心情……啊对了,你想帮他是为了什么?别搞笑了假惺惺的装出情深的样子!是钱吧?给了你多少钱……”

“喂!”及时出现的止水喝止了同伴,把人赶去一边才问卡卡西怎么回事,顾不上说别的,卡卡西急得直接询问,“鼬被带走了,你的主人今天去了哪里?他们的旧账你是知道的……”

止水立刻反应了过来,急得差点把卡卡西拖着走,“跟我来!”

鼬去往的府邸并不是止水所在的地方,而是在去往上野的小野寺府邸,武士家族的属地不比平常,更不该会请鸟屋出上门。

“主家为了做生意和这家的夫人有些关系,之前听他们商量要找个……来羞辱侧室的次子,这些大家族里的事我不用说你也明白。”止水一边赶路一边解释,他们到达的地方明显和平民的住所不同,“只是我没想到会是鼬……他什么时候得了病?”

“……有段时间了,不过现在已经康复,不用担心,是在你消失以后的事了。”卡卡西语焉不详,他本就是求止水救人,犯不着这种时候责怪,何况鼬本来也对他没有抱有什么期待。

止水脸上的愧疚倒不像是作假,等到了墙院外,卡卡西才发现止水没有想从正门进去的意思。

“这里不是我能来的地方,就算是主家也不可能没有得到允许就进去。”止水小心的跳跃到墙头上,看到里面没有人在巡逻松了口气,“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卡卡西没有离开的意思,神色犹豫不定,“还是我跟你一起吧,万一出了问题有个照应。”

止水又跳了下来,谨慎的站在卡卡西面前,“……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擅闯武士的家,一旦被抓到必死无疑。”

原本就嘴边的答案,在止水的视线下莫名变得心虚起来,“我……我只是想帮他。”

而止水露出了然的笑容,却没有再多说什么。

大家族的院子繁复环绕,既要躲开路过的仆人又要小心打开不能打开的门,止水了解院落的制式,分辨出位置后便朝着记忆中的方向,尝试着打开门缝找人。

在打开第三个门的时候,止水眼尖的发现了从屋顶垂下来的几条红色绳子,但有东西挡住了视线看不到下面是谁,反倒是他的主家还在里面。

正在纠结要如何引开里面的人,却突然有人闯了进去,佐助的声音突兀的响起,“你对他做了什么?!”

佐助穿的是黑白两色的鹤纹和服,即使出现在这个场合倒也不算突兀,他直接扑到鼬的旁边,试图擦去鼬额头上的汗水。

鼬涨红了脸眼睛失焦,对佐助都没有什么反应,只有在手触碰到的时候主动的磨蹭。

他的四肢都被绑在了床脚上不能动弹,偏偏腰肢和股间被红绳吊起不过巴掌宽的高度,硬的一塌糊涂的下体只能靠着磨擦床单舒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药大概是下得多了点,没办法啊,少爷一拖再拖只能等着他回来。”富商嬉皮笑脸的把过错推得一干二净,“要是再等会儿,我还得加点儿……”

“要怎么做,你才能放了他?”佐助回头盯着他说得直接了当,商人什么都可以交易,尤其是他眼前的这个混蛋,“我知道你在做什么,你是大人物,没必要跟我们这种人计较。”

“这可我说了不算,他是为少爷准备的,您说是吧?小少爷?”富商看见人跟狗见了肉似的,笑得满脸开花,“牡丹是店里的鸟屋出,保证不会有碍身体,这位则是店里的花魁……”

富商踮着脚凑到少爷耳边,“这俩是亲兄弟,您也可以一并试试,嘿嘿嘿……”

少爷看了一眼佐助,正对上他倔强的眼神,冷哼一声,“哪个我都不喜欢,不过辛苦你已经准备周全,不如今天让我看一场活春宫如何?”

“噢噢、少爷真是好兴致!”富商表情夸张的附和,扭脸面对佐助便是一脸凶相,“听到了没!”

佐助满脸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怎么能……他先连忙解开了绑着鼬的红绳,刚一获得自由,鼬就迫不及待地缠到了他身上,佐助满脸尴尬又小声的试图唤醒鼬,换来鼬热烈的深吻。

佐助的手就那么僵在半空,听见背后嘲弄的笑声,他不能弃鼬一个人不顾,好不容易才能站在这里,至少这样不会伤害到鼬。

佐助把鼬揽在怀里,他被绑在这里已不知道有多久,才会这样神智不清,但佐助是理智的,他还需要表演一出好戏。

鼬在他身上磨蹭,沾湿的腰带被佐助解开扔到一边,将不安分的鼬按在地上,随后俯下身把鼬久久不得释放的硬挺吞下,几乎是立刻射到了他的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鼬在射完后脱力的喘息,而佐助含着他的精液,用吻回渡到鼬的嘴里,故意流出些白浊从嘴角流下沾染到纤长的脖颈,颤动的喉结上下滑动着把嘴里的吞咽下去。

鼬慢慢清醒了一点,困惑的喊着他的名字,“……佐助?”

“就当做是梦吧。”佐助小声的安慰,把鼬扯起来让观众看着他的背部,汗水从牡丹上滑落,鼬呻吟着坐在佐助身上被贯穿。

过分敏感的身体让一切都变得迷幻起来,他被佐助操弄得舒服极了,像是梦境又太过真实,不需要演技也会在被顶到的时候叫出声来,明明干他的人是佐助,鼬却克制不住的想要更多。

佐助在他身上留下细碎的吻,抽插时也不忘记抚慰前端,快乐与背德感同时灼烧着他的大脑,“不……不要……”

高潮和逐渐清醒的拒绝一起来临,逼得佐助差点缴械投降,即使告诉自己只是客人的要求,佐助无法假装从内心涌出的满足感不存在,“……对不起……我……”

剩下的话佐助没说出来,想要占据鼬的想法如山洪迸发,一旦越过了线就不复存在,合为一体的充实感甚至超过了交合带来的快乐,佐助语带渴求的撒娇,“哥……”

鼬变得困惑,他能察觉到佐助态度的变化,佐助已经许久没有像这样向他索求过什么了,他会愿意为之付出一切,但现在佐助要的是他自己,而他意识到自己仍然乐于付出。

有什么错得离谱,又似乎没有什么不对,高热的大脑在看到佐助的满足神情后干脆放弃思考,直到意识彻底陷入黑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纸做的障子不隔音,甚至透光,止水他们随时可能会暴漏,卡卡西担心止水会做出些意料之外的事,但和他的担忧相反,止水显得格外冷静,“……如果要逃走的话,现在正是个好时机。”

卡卡西以为他说的是他们俩,正犹豫时,止水指得却是鼬,“上野家不会允许这种丑闻暴漏,鼬只要能离开这里,必定不会大肆搜捕。”

“你……抱歉我不知道太夫的名字,”止水眼神坚定的看着他,在短暂的时间里已做出决断,“我去惹出点动静,你趁机去那个少爷的房间里偷件衣服出来,佐助不会阻拦你的,可以的话……就带他走吧。”

“……卡卡西,我的名字。”在这种地方别说故意惹事,连露面都是找死,止水的计划令卡卡西大为震动,正色回答。

“稻草人……”止水笑了起来,卡卡西没说话,这种时候还能笑得出来,“鼬……就拜托你来保护了,替我告诉他……”

“有话留着去自己跟鼬说。”卡卡西不由分说的打断了他,“你还有等着你回去的人吧?”

可止水只看着他笑,随后转身无声无息的离开。

不久后院子里骚乱起来,不仅是巡逻的护卫,连仆人们也纷纷去凑热闹,随后有人敲开了少爷房间的门,露面的却是那个富商,仆人为难不已,“抓到了一个小偷,可是这人说是老爷您的仆人,好像是叫止水来着,您看……”

富商立刻回头看了一眼室内的少爷没注意这边,变脸似的声色狠厉,“说什么呢!我才没有这个什么仆人,在这种地方偷盗真是不要命了,不要拿这种琐事来打扰少爷!”

随即把门一关,转头就换了副笑脸赔着不是,扰了少爷雅兴。

卡卡西没能找到机会进入房间,只得去别的房间里拿到了衣服,武士服便是地位的象征,即使没有土地也没有官职,仅凭武士的地位就可以对平民烧杀掠夺而免罪。

靠一块金子也有被夺去的可能性,但一件衣服则可以安保余生,卡卡西自信他的演技绝不可能出错,仅仅是抱在怀里,就能让心脏疯狂跳动起来。

他又等了一会儿,那个少爷仍然没有出门的意思,反而跟富商攀谈起来,可门外的骚动已经平息,卡卡西甚至紧张的能听到朝着自己方向走来的脚步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等下去也没有机会了,卡卡西只能狠下心独自翻墙出去,在已然暗下的夜色中狂奔起来。

佐助为他的冲动付出了代价,挨了顿打还被禁足,鼬是在深夜才清醒过来的,二话不说偷偷去帮佐助解开了绳子,佐助又惊又喜,不顾疼痛的抱着鼬不撒手,任凭鼬怎么说他。

卡卡西在第二天白天就去了富商的府上,得到的却是止水没有回来的消息。

花魁不在院子里的时候,卡卡西去找鼬倒是没有被阻拦,这次他倒是没有受到什么身体上的伤害,只是坐在廊道上看着院子里的红枫叶,神情恍惚思绪却全然不在美景上。

要告诉他吗?昨天发生的事不只是他和佐助而已,就算知道止水为了他出事也只会徒增愧疚,在接连而来的冲击下,鼬是否还能承受得住……

“咳。”卡卡西故意发出声音,总算让鼬回神,试探着问道,“我可以过去吗?”

鼬没说话只是低下头又继续看着枫叶发呆,卡卡西猜这大概是可以的意思,一想到接下来要说的事,卡卡西就浑身坐立不安,“有件事想告诉你……”

鼬因此而看向他,卡卡西顿时错开了视线,左右摇摆就是不肯正视鼬,剩下的话也像是卡在了喉咙,鼬只得主动的追问,“什么事?”

“就是、那个……昨天,我也去了上野家,啊是偷偷进去的,”卡卡西一看鼬变得担忧起来的神情就立刻解释,“什么都没发生,对,什么都没发生……”

话已至此,卡卡西干脆一口气说完,“我偷了武士的衣服,你可以趁下次出门的时候换上逃走?我是说,你可以用武士的身份,只要离这里足够远,就不会被发现……”

“卡卡西,你为我已经做的够多了,那对你来说也很重要不是吗?”鼬反而毫不犹豫的否决了提议,温柔的笑容在此刻让卡卡西越发焦急起来,“但是……”

“衣服只有一件吧?”鼬点出了最关键的问题,让卡卡西一下子没办法继续说下去,“我不可能扔下佐助一个人逃走的。”

但那是止水拼命换来的啊,卡卡西无法说出口,他已经错过了鼬必须逃走的时机,事到如今他也无法确认用止水的事逼迫鼬能不能让他放弃佐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答案是他不希望的那种,那么止水也太过可怜了。

“没关系……你可以慢慢考虑,”卡卡西最终只能如此说道,“你该明白,事情不会就这么简单了结的。”

卡卡西离开时正好和佐助走了个对面,看也没看他一眼,倒是让佐助起疑的回头停顿了会儿,才回去了院子,他才刚放出来,正是欢欣的时候,也更在意鼬的态度。

“哥?”佐助的声音比人来的更快,兴冲冲的直接扑进鼬怀里,注意到鼬的局促才不满的要侍从出去,听见鼬的轻叹声连忙抬起头,看到鼬宠溺的笑容才放心。

“还疼吗?”鼬伸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听佐助说着不疼,便沿着手臂一寸寸按下去,到手心时佐助硬是强忍着没出一声,倒让鼬更加无奈,“佐助……”

“只要你在我身边就不疼,”佐助干脆搂着鼬的腰不让他看到表情,“哥……昨天我……”

鼬本来揉着他头顶的手顿了顿,努力镇定的开口,“……你是怎么看待我的?”

“哥?”这话问得奇怪,佐助疑惑的抬头,但鼬的神情显然是认真的,“我……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就这么留在我身边,不要去见任何人……会很奇怪吗?”

“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撒娇啊。”鼬笑着回答,这让佐助鼓起了勇气,凑近了鼬的脸庞,“那我……能再吻你一次吗?”

鼬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佐助顿时紧张起来,“对不起,让你回想起了糟糕的事……我!”

“没事的,我没有觉得糟糕,”鼬的说法太过暧昧,佐助以可见的速度迅速红透了脸,而鼬却是一声若有似无的轻叹,“佐助,你想离开这里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红色的枫叶落了满地,鼬坐在院子里时,天气已经变得冷了许多,也是难得的悠闲。

鼬觉得自己似乎这辈子都没有如此清闲过,小的时候需要辛苦的劳作,来到这里之后需要勤奋的练习,再之后则是漫长的夜晚。

他几乎已经算是死过一次了,也得到了梦想中的一切,却又开始变得不想这样活着。

人心真是贪婪,鼬自嘲的反省,明明在这之前也能忍耐的日子,现在反而觉得痛苦起来。

要小心你的愿望,卡卡西也曾告诫过他这点,愿望会以不希望的形式实现,带走无法承受的代价。

鼬从前想成为花魁的话,那么他就能庇佑佐助,即使现在成为花魁的是佐助,两者似乎也是一样的结果。

可现实却远远不止是如此,只是从一个地狱到达另一个地狱罢了。

这里永远不存在自由选择的权力。

客人,或者说钱,钱才是决定一切的东西,更贵的商品也还是商品,他们在爱欲的假象中逢场做戏,鼬从不允许自己当真,也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客人身上。

也因此他才能分辨出佐助的异常,他们之间绝不可能是什么做过一次就会发生质变的关系,他原本想让佐助不留下可怕的回忆,却也让佐助对自己所做的事不觉得讨厌。

心绝不该听从身体的本能,从小生活在这里的佐助已经彻底失去了对异常的判断,鼬真正的愿望,想要普通的生活,便断绝了最后一丝希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踏入这里的那刻起,或许就已经注定如此。

暮色渐凉,沉霭暗深,夜色下灯火陆续点起,远处的热闹笑声隐隐约约,今夜也是花魁道中的好日子,鼬却不像第一次那样感到欢欣。

他只觉得痛苦。

月色如水,靛蓝色的天空本该是让人静下心来的空旷,鼬反而觉得难以呼吸,再没有什么能比无力改变带来的绝望更为沉重。

他没办法向佐助描述无法看见的东西,也无法改变人的思想。

卡卡西静悄悄的出现,没说话只是帮他披了件衣服,轻声说,“冬天了……”

本来想问鼬考虑的怎么样,只是鼬看起来悲伤的脸庞,像是快要哭出来似的,让他没能问出口。

他倒是能理解鼬不想和佐助分开的心情,但也不必如此……

或许因为提出这件事的人是他才会这样,要是止水来请求鼬和他一起离开的话,或许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为什么?”鼬的声音太小,又始终没改变动作,卡卡西差点以为那是声呓语,直到鼬又重复了一遍。“为什么要帮我?”

同样的问题止水也问过他一次,因为想帮所以就这么做了,卡卡西认为自己一向是随性的人,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有愧疚吧……”卡卡西低声叹息,如果他当初没有一时兴起,把佐助强行留下的话,或者没有言传身教让鼬错过了一颗真心,也许鼬早就过上了他梦想中的生活。

然而他现在不只是自己的想法,还有止水的愿望,如果离开不是鼬自己想要的,一切就都没有了意义。

“你已经帮我太多了。”鼬的语气诚恳,从开始到现在,卡卡西还救了他一命,“我都没有什么可以回报……”

“只不过想做就做了,不必挂心。”卡卡西这次说得倒是顺畅,“况且我也想看看,你们能不能有一个好结局。”

若能有奇迹发生,神啊让奇迹发生吧,卡卡西在心中祈祷着,至少该有一个人,能够获得幸福啊。

鼬沉默了许久,气温越来越凉,他下意识的收拢衣衫,才恍惚想起身上是卡卡西的衣服。

卡卡西有些意外,鼬会主动靠过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看向院中,枫叶已快要落尽了。

江户最出名的除了商业的繁华,还有频繁的火灾,寒冬已至,存放煤炭的柴房不知为何着起了火,等烟雾从房子里往外冒出,到寻欢作乐的众人发现黑夜中的异常,便已经不是水桶能浇灭的火焰了。

被炭火彻底烤透的柴房发出最后的轰鸣,倒下的同时带着火花的木片四溅,火焰片刻间直冲天际,以极快的速度引燃了周边,人们发出哀鸣四处奔逃,宣告火灾的锣声震天,整个街道很快挤满了逃命的人群。

佐助在人群中逆行,他还不知道鼬有没有逃出来,花魁夜晚所在的杨屋和鼬所在的位置相距甚远,他干脆踢掉了碍事的木屐,赤脚奔跑起来。

沉重的首饰被一件件随手扔向路边,他扯掉该死的厚重的束带,寒冷的冬夜只穿着里衣,在被火光照亮的街道上一路狂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脚传来的疼痛没过多久便成了麻木,他在远处看到院子里的枫树被点燃的景象,火焰高高的越过院墙,晃动着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其中。

他怔愣在原地,察觉到脸上有冰凉的感觉擦去才发现是泪痕,像是突然失去了所有力气一样摇晃着摔在地上。

“喂!佐助!”最先发现他的是卡卡西,似乎早有准备般的背着包裹,二话不说把包裹塞给了他。

“什么……”困惑不已的佐助对包裹里是什么毫无兴趣,但卡卡西双手紧抓着他的肩膀,语气沉重的告诉他,“带着这个去日本桥,我去找鼬,明白吗?”

“可是……”佐助仿佛忽然清醒过来了似的,重新又有了力气,“我也一起去!”

“要逃走的话就只有这一次机会了!”卡卡西大声的喊道,四周的火焰在他的眼睛里跃动,“……包裹里是件武士服,把它换上你就能离开,不,你和鼬都能离开这里!”

火焰在噼啪作响,卡卡西焦急的没办法等佐助犹豫,直接把他从地上拖起来,用力的推开,“快点逃!我发誓一定带鼬过去!”

佐助走了两步又担心的回头,发现卡卡西仍在原处看着他,只好狠下心逃离。

卡卡西这才松了一口气,鼬当然不在院子里,但乱成这样卡卡西也不知道鼬会在哪儿,火焰驱赶着人群,他只能按从院子里逃离的沿途去搜寻。

鼬不像他经常出门,在逃离之后就迷失了方向,离桥的方向反而越来越远。

好在他穿着的是卡卡西的衣服,路上也没人在意,等逃出了火灾的区域,他远远望着照亮夜色的大火,一时不知所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身上只穿了件旧衣服,还特意用灰擦了脸,看起来就像任何一个从火灾里逃出来的人。

路边许多失去了家的人哭泣着,有个老人扯住了他的袖子,央求他有没有见到自己的孩子,鼬越是焦急越是难以脱身,他的衣服被扯的露出了后背,几乎瞬间周边的人就忽然间没了声音。

“那个纹身……是牡丹吧?”人群窃窃私语,鼬连忙穿好衣服紧抓着领口试图逃走,但为时已晚,开始有人想拦住他。

被几个人逼到角落里时,鼬看向周围的路人求助,但所有人都避开了他的视线。

雨渐渐浇灭了火灾,深夜的寒冷又让雨变成了雪花,也或者是本来的雪被火焰变成了雨,雨水凝结成冰,又覆盖上一层白净的雪花,把一切凌乱的痕迹都掩藏起来。

鼬慢慢将手伸向雪花落下的黑夜,洁白晶莹的雪花停留在他的掌心之中,逐渐积成薄薄的一层。

他的眼睛看不太清了,体温也在逐渐流失,被扔在角落里自生自灭,却在这种时候忽然想起了小时候的记忆。

父亲很喜欢看到下雪,说下大雪的话,来年会是个丰收年,那样他们就不必饿肚子了。

他感觉不到饿,也感觉不到别的了,甚至不觉得冷,他觉得自己身上似乎又有力气了,但想要动起来却只是努力的坐起身靠着墙壁。

雪快要将他埋起来了。

他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一切都在雪夜中变得如此安静,不知道佐助有没有逃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要失去意识时,他眼前却多了一只手,鼬抬起头,看到浑身狼狈的止水,怎么看都像是被人痛揍了一番,朝他露出抱歉的笑容。

鼬也笑了起来,他知道自己看起来也没好到哪儿去。

鼬握住了那只手,挣扎着站了起来。

从日本桥上来往的人群比白天时还要多,有些是逃命有些是去救火,佐助穿着武士服一脸不耐烦的样子,更是让往来的人都远远躲开了他,生怕惹到就丢了好不容易火里逃生的性命。

佐助站在这儿等了不少时候,听着路人小声说他没佩戴武士刀,或者小声嘲讽连扇子都丢了,火灾面前武士不也一样只顾逃命,蚊子般的惹人厌烦,又不好发作。

他想回去找人,又怕卡卡西找到鼬再错过了他,只得停在远处万分焦急,烦躁的能把砖踏出个坑来。

“佐助。”

他惊喜的回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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