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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s双子玩弄哥哥的二三事(妹)(1 / 2)

('“悠明,你能帮帮我吗?”

悠明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到姜蜜垂下了眼,她的睫毛又长又翘,轻轻一颤,像是蝴蝶振了振翅在眼底撒下一小片阴影。

悠明自从和姜错姜蜜重逢后他就发现了,姜蜜的身体不好,气色也有些苍白。但他先前一直只以为是姜蜜小时候没有养好身子落了病根,还费了心思去搜罗参果一类的补品,没想到原来是染上了毒瘾。

“怎么会这样。”悠明咬牙握紧了双手,他低头看着温顺地靠在自己肩头的女孩,脑海里总是会回想起过去那个牵着自己的手的女孩。那时候的姜蜜总是怯生生地躲在姜错的身后,但是只要悠明走到她身旁,姜蜜就会抿着嘴朝他笑,甜甜地叫一声哥哥。

谁在害她,姜蜜怎么会染上毒瘾。悠明抬手虚虚将姜蜜搂到了自己的怀里,沉默的表情下掩藏着汹涌的情绪,他将怀疑对象一个接一个地罗列出来,又一个个排除抹去,悠明将自己所能想到的原因都一一摘了出来,甚至还将矛头指向了她的哥哥姜错。

是姜错吗?悠明身体有些僵硬地抹了一把脸,最后还是没有向姜蜜问出口,只是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无论如何,错误的源头都是始于他,悠明想,也许他才是那个让姜蜜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对不起,阿蜜。”女孩的手纤细冰凉,悠明小心翼翼地牵住了她的手,“那时候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我以为......阿蜜,我不会再离开了。”

姜蜜沉默地看着与悠明的手指与自己交错缠绕在一起,没有任何回答。

悠明看不清姜蜜眼底的神色,他知道那些过去仅仅凭借自己的三言两语是不能抚平的,但是悠明又总觉得自己不该什么都不说。

哪怕现在说或许有些迟了,但是至少他又遇见姜蜜了。那些话一次不够,他可以再说十次一百次,不管怎样,他都是要陪着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陪你戒毒,需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悠明不自觉放缓了声音,轻轻道,“阿蜜,现在还不晚,我们可以再做很多事,戒完毒我们也可以重新好好生活,我会一直陪着你。”

一直保持沉默的姜蜜突然开口,她抬起头看向悠明,眨了眨眼:“真的做什么都可以吗?”

悠明愣了愣,但还是认真地点点头:“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姜蜜小声地笑了,她从悠明身上起来,坐直了身子,披在肩上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缓缓滑下。她弯了弯眼睛,道:“那就拜托悠明哥了。”

悠明被她忽然的一句亲昵称呼弄得几乎有些找不着北,她是原谅他了吗?他本能地觉得不会那么简单,但仍然感到期待。

姜蜜把他带到了她的房间,悠明还没有反应过来要做些什么,就听到姜蜜站在他面前开口。

“把衣服脱了。”

“阿蜜?”悠明小幅度地后退半步,“这是要做什么?”他的声音中明显有些慌乱——他不是来帮姜蜜戒毒的吗?

姜蜜的脚步顿了顿,继而她又笑了起来,她的笑容总是甜美的,只是如今因为身体的缘故总显得有些虚弱:“怪我没有说清楚...我想和你做爱,悠明哥。”她用那双美而冷的眼睛望住他,把他牢牢地锁在其中,“我想用性来戒毒...当那种感觉来临的时候,就像是被一千只虫咬...我、我好难受!”

她抱着手臂仓惶地发着抖,悠明看得心中一阵发疼,他的阿蜜被毒瘾折磨成什么样了,只要能够帮她,他做什么都可以,现在只是做爱而已...还是和他心爱的阿蜜,他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虽然悠明心中对这件事的可行性保留着一点质疑,但他聪明地没问出来,而是十分温和地揽住姜蜜,安抚她的情绪,“好、好...我答应,你别去想、别去想...放松、放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蜜这才重新露出笑容,一只手停在电灯的开关上玩耍似的摆弄,又问他,“你想开着灯做,还是关着灯做?”

悠明看着悬在头顶的灯光忽明忽暗地闪着,一时间还没有缓过劲来,在一阵开关的“啪嗒”声中,姜蜜心情颇为不错地拍拍手:“还是开着灯好一些。”

看来她也不需要悠明的答案了。

悠明在姜蜜的目光下,顶着明晃晃地灯光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下来。他和姜错前些天做爱时留下的痕迹还没有彻底褪去,尤其是他在那场荒诞淫乱的情事里全程都被迫圈住的脖颈和双腕。

悠明本来担心姜蜜看到,特地换了一件高领的长袖遮挡着,但是随着最后一件衣物落到地上,那些暧昧不清的痕迹再也无处遁形。

姜蜜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她抬眼一遍又一遍地打量着那些淫乱的咬痕,走到了悠明身前,伸手慢慢抚摸着他脖颈上的勒痕。悠明被她冰凉的手刺激地身体猛然一颤,姜蜜柔软的指腹下滑,白皙的指尖绕着他胸前那处依旧嫣红肿胀的乳头打转。

悠明的胸前非常敏感,他咬牙没有将细碎的呻吟溢出声,但是身下的性器却情难自禁地一点点抬了头。

“舒服吗?”姜蜜的指尖按住了悠明的乳尖,嫩红的奶头被她按得向里挤缩,姜蜜感觉得到悠明身体涌上的颤栗快感,她狠狠揪了一把那处娇嫩的奶尖,“被哥哥碰这里舔这里的时候也很舒服对不对?”

悠明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他在姜蜜再一次的掐揉中不小心将掩在舌尖的呻吟泄了出来,悠明听到姜蜜又对自己下了指令。

“到床上去,自己把屁股分开朝向我。”

悠明急促地喘息两声,虽然这个命令也没有好到哪去,但总算让他总那个问题中逃了出来,他一丝不挂地爬上了姜蜜的床。姜蜜的床很柔软,悠明小心地跪了下来,然后他塌下腰,用汗湿的手指扒开了自己的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指上沾了汗,指尖也因为羞耻微微发抖,他几次手指打滑,被掰开的臀瓣又将那处柔嫩的小洞掩住。悠明听到姜蜜朝这边走来的脚步声,连忙调整好手指的位置,按照姜蜜所说地将那处小穴暴露出来。

姜蜜抬起手中的马鞭,朝那处被迫暴露在空气里不安地翕张的小穴抽了过去。

“呃啊!”悠明猛烈的一个哆嗦,他跪着的这个动作不好保持平衡,被这猝不及防的一鞭子后,悠明抖着身子向前倒了过去,扒开小穴的手指也因为被鞭子抽到而下意识地松了手。

“怎么连这么一个小要求都做不好?悠明哥不是哥哥的得力助手吗?”姜蜜看着被自己一鞭子抽趴在床上发抖的悠明,自己的呼吸也不自觉地急促了起来,但她还是毫不留情地抬手甩下第二鞭,委屈的声音逐渐发狠,“不是答应了我什么都可以做到的吗?!”

甜美的嗓音发起怒来格外让人觉得皮紧,悠明用额头和肘关节支撑着重新跪好,刚刚的鞭子尖甩到了他的手指,痛感使得手指有些不受控的抖动,悠明额角出了汗,他咬牙再一次露出了自己的小穴。

姜蜜满意地将马鞭在悠明的屁股和臀缝之间虚虚比划了两下,随着悠明再一声地闷哼,又一道红色的鞭痕浮现在了悠明紧翘的臀瓣上。

姜蜜的鞭子挥得不见什么规律,伴随着凌厉的破风声,悠明也只能闭着眼睛默默承受不知道会落在哪里的马鞭。

姜蜜垂眼看向那张朝自己颤巍巍地挺起的屁股,纵横交错的红色鞭痕将白嫩的皮肤上烙下了深深浅浅的痕迹,凌虐般的破坏性视觉冲击让姜蜜的目光更加深沉。

她这一次又是朝那张娇嫩的小穴挥了过去,马鞭上凹凸不平的纹路和剧烈的痛楚让悠明难以自持地高昂起头呻吟,他挣扎着想要躲,但是之指骨上传来的痛感让悠明不敢轻易松开,于是悠明只好更用力地掐住自己的臀肉,试图将疼痛转移。

“我那天都看到了,哥哥在操你。”姜蜜回想起那天她去顶楼找姜错时看到的场景,悠明就被哥哥压在毛毯上,那张嫩红色的小穴肆意畅快地吞吐着哥哥紫红的粗大性器,嘴里尽是些淫乱的词汇和淫叫。

姜蜜的马鞭一下又一下地抽在了悠明的穴口,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失控地一边将悠明不断抽出连绵高昂的呻吟,她明明是在朝悠明发怒责难,声音却难掩一股愉悦,只是现在的悠明却没那个精力分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哥哥身下就这么舒服吗?不用碰前面就能射出来,悠明哥天生就这么淫荡吗?还是被哥哥调教成这样的呢?悠明哥不是说喜欢我吗?明明喜欢我,但还能在别人身下高潮吗?!”

比起身上的痛苦,犀利的语言更像是带毒的鞭子一样抽在悠明的心上,接连不断的痛感像是潮水般的向悠明涌来,一次又一次挥下的马鞭外彻底被痛觉剥夺了他其他思考的能力,悠明在火辣辣地痛感里晃了晃身子,他感觉自己的手指要抓不住了。

悠明的这些反应都被明亮的灯光映照了出来,姜蜜的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着,她握着鞭子看向悠明,那处柔嫩的小穴已经被她抽得肿胀了起来,嫩红的穴肉向外翻着,如同柔软的花苞被蹂躏着吐露出了娇生生的花蕊。

“悠明...”姜蜜忽然很轻地叫他的名字。

悠明预想中的鞭打没有落下来,姜蜜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悠明臀瓣上交错的鞭痕,她用指尖揩掉了穴口颤悠悠地流出来的透明粘液,姜蜜温柔地弯腰抱住了悠明,把头埋在了悠明的颈窝,声音有些颤抖地开口,“很疼吗?”

“唔...阿蜜...”悠明低着头,他的神经尚且还在被屁股上一阵阵上翻的痛感阻断,只能含糊着小声念着姜蜜的名字。

“悠明。”姜蜜紧紧搂抱住悠明,悠明感受到自己的颈窝落下了几滴滚热的液体。

姜蜜握着马鞭的手向前抚摸,鞭梢上沾了点悠明后穴溢出来的汁液,湿润的触感一路蔓延到悠明的小腹,姜蜜用鞭梢蹭着悠明在抽打过程中硬挺起来的性器,可怜颤抖着的性器顶端一张一合地吐着液体,她一边趴在悠明身上哭着道歉,一边用指腹揉捏着那处脆弱的铃口。

“对不起,对不起悠明哥。”

悠明有些不知所措地翻过身来,原本扒着屁股的手指转而紧紧抱住了姜蜜,他紧绷着身子,小声压抑着喘息声,在姜蜜啜泣地道歉中被姜蜜握着硬挺的性器送到了高潮。

白色浓稠的精液沾染到了悠明的小腹和姜蜜的裙子上,他有些瘫软地将身子靠在了她的身上,面对流着泪的姜蜜,他也只能有些笨拙地轻抚她的背,小心翼翼地安抚着,“不...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他垂下眼,无法解释刚才姜蜜盛怒之下抛出的那些残忍的问题,只能一遍遍地说着对不起,他怎么可能怪她,这一切明明都是他的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蜜的眼角还泛着红,她的睫毛上挂着泪珠,抬起头来看向了悠明。她把自己掌心的那些精液涂抹到了悠明的胸前,嫣红的奶头混杂上斑驳的白浊,姜蜜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处眨了眨眼,像是有些愧疚地开口道:“刚刚是我太过分了,这次我一定会让悠明舒服的。”

她从悠明的怀里钻了出去,脚步轻快地朝另一个房间走去,没多久后姜蜜又走了回来,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工具箱。

“...阿蜜?”悠明有些疑惑地看向那个箱子,姜蜜朝悠明笑了笑,纤细灵活的手指在锁扣处轻轻一按,“喀拉”一声,工具箱应声而开。

悠明有些好奇地朝里看了看,但是在看清了里面的东西后立刻耳尖爆红,他看着姜蜜在里面娴熟地挑挑拣拣,最后拿着几样东西朝悠明走来。

“不要怕,悠明哥。”姜蜜将那几样工具放在了悠明的身旁,她弯下腰轻轻啄了啄悠明的嘴角,“它们会让你舒服的。”

姜蜜红着脸再次握住悠明身前的性器,它半硬地挺立在那里,任由姜蜜带着凉意的双手触碰上来。悠明身体发软地将目光落在了姜蜜的手上,嘴巴无意识地溢出小声舒适的哼哼。姜蜜的手法很好,既能勾起悠明的性欲,还不会落下任何一处,她的手指一下下揉捏着悠明的囊袋,另一只手的指尖轻轻刮搔过性器敏感脆弱的顶端。

悠明的性器很快就完全硬挺了起来,姜蜜满意地打量了两眼自己的成果,从床上拿起了第一样玩具。

“阿蜜!”悠明看清了姜蜜手里的是什么,他曾经被姜错压着身子玩过这个,他的身体尚且还记得那次狼狈的回忆,因此在他第二次看到那根细长的尿道棒后下意识就开始瑟缩。

“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悠明的。”姜蜜笑着将那根尿道棒在悠明面前晃了晃,手里稍稍一用力的抓住了他的性器,在悠明的闷哼声中将润滑液挤到了他的铃口处。冰冷湿滑的触感让悠明发颤,他闭着眼睛,揪紧了床单,感受着尿道棒圆滑的顶端在自己性器上蹭了蹭后,慢慢插了进来。

“唔,阿蜜,疼...”姜蜜的动作有些快,那处本不应该被任何异物侵犯的穴道再度被侵入,过去的肌肉记忆让穴道不自觉的抵抗般的收紧,悠明手背上的青筋暴起,难耐的疼痛呻吟着,小声恳求姜蜜慢一点。

姜蜜揉着他的性器,她也担心伤到悠明的这里,耐着性子将尿道棒插到底后,心满意足地呼出一口气。她屈指弹了弹性器顶端含着的尿道棒底端最后的黑色小球,在悠明一连串的呻吟中又安抚似的揉了揉他的囊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下来是什么呢,姜蜜的目光在剩余的玩具上扫了一圈,在悠明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拿起了那条黑色皮质的贞操带。姜蜜将贞操带丢到了悠明的身上,道:“自己带上。”

悠明像拿着烫手山芋一样不知所措地拿起那条贞操带,他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东西,贞操带在他手里上下左右摆弄了一圈,结果连怎么打开也不知道。姜蜜看到悠明将茫然地目光投向自己,不觉愉悦地轻笑一声,从他手里把玩具拿回,熟练地打开了开关,拍了拍悠明的大腿:“跪好,把腿分开。”

贞操带上的温度是凉的,悠明没敢低头去看姜蜜白皙的手指和黑色的皮带,抬头随便将视线停在了虚空的某一处。贞操带顶端贴合着悠明的性器,在最后一个环节扣好后,悠明性器顶端的黑色小球被挤压着向里一顶,悠明闷哼了一声,低头朝下看去。

悠明试着调整了几个动作,但是效果都有些不尽人意,他想转头去让姜蜜把尿道棒取了或者把这里松一松,但是他话还没开口,身子就骤然一抖。

有什么冰冷粗大的东西顶进了悠明的后穴,他的后穴没有扩张,刚刚鞭打到穴肉外翻的痛感还在,那根粗硬的物什上虽然涂满了润滑液,但却还是让悠明感受到了撕裂般的痛楚。那些绞上来的软肉被生硬的顶开,悠明像一条濒死的鱼徒劳地挣扎着,最后只能咬着牙一点一点将那根过于粗大的性器吞了进去。

阿蜜,只要是阿蜜,她做什么我都会答应的。

悠明浑浑噩噩的脑海里只剩了这一个想法。

姜蜜的另一只手按在悠明的腰窝上,她试探着将那根性器在里面前后捣弄着,直到她手下的悠明扭着腰从喉咙里一声连绵高昂的呻吟时,她知道自己找到了。姜蜜按下了炮机的开关,朝着那一点开始用力轰肏。悠明在最开始那一下刮蹭里获得的快感骤然加速,他的穴机器的嗡鸣声中软了下来,抗拒的推阻变作了粘腻的簇拥,它们争先恐后地挤在性器的周围,酥麻的快感从尾椎一路攀升到了悠明的大脑。

悠明感觉自己的神经要被炸开了,他的呻吟被一下一下的顶操出来,前端被锁住的欲望又被挤压着颤栗发抖,他仰着头喘息着呻吟,粗大的炮机操弄得悠明小腹一阵阵酸涨,悠明被操出了眼泪,和着粘腻的咕滋咕滋水声溢出了细碎的哭腔。

悠明被我操哭了吗?姜蜜垂眼看着在自己手上不断鞭挞痉挛的男人,她听到了悠明破碎的哭腔,兴奋地加大了炮机的频率压住悠明大力顶操。

“阿蜜呃啊啊啊啊啊——慢点,慢、慢一点。”悠明的后穴被彻底肏开了,小穴撑到了极致,激烈快速的操弄让悠明嗯嗯啊啊地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他被肏弯了腰,俯下身抓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床单,他身前尿道棒的小黑球一下又一下的随着炮机的顶操撞在贞操带上,悠明凌虐般的在胀疼中找到了酸麻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要坏掉了,悠明坐着炮机,粗大的性器在紧热的甬道中肆意的搅弄着,它把娇嫩的小穴榨出了汁水,一股一股地向外飞溅着,将悠明彻彻底底地淹没在了翻涌的情潮中。

悠明混乱地淫叫,恳求姜蜜慢一点,又摇着头喊姜蜜的名字,姜蜜的眼角被床上浪荡的悠明晕开了情色,她红着脸小声应着悠明的声音。

快感不断积累,悠明身前的性器开始肿胀得发疼,他焦躁地胡乱伸手抓着那条黑色的皮带,但是怎么也解不开,只能流着泪求姜蜜帮他打开贞操带。姜蜜隔着贞操带揉了揉悠明的性器,又换来悠明一叠声哆嗦着身子哭叫,她把炮机放在床上,悠明一边坐在炮机上被顶操的上下晃动,一边用力抱住了姜蜜。

“悠明哥...你现在的样子...好漂亮...”姜蜜的脸色绯红,她望着悠明此刻狼狈的样子无疑感到了情动。

“阿蜜、阿蜜...呜啊啊、饶了我呃哦哦饶了我...”悠明发疯似得攥紧手中的床单,快要被这种痛苦和快感夹杂的感觉弄到神经错乱。

姜蜜看着他的样子,有些心满意足地把贞操带解开,那根尿道棒没有了皮带的阻隔瞬间被积攒的欲望向外顶了一小节,姜蜜不许悠明碰那里,自己捏着那颗黑色小球转了转后,在悠明涨红了脸的呻吟中将它一把拔了出来。

随着黑色细棒的拔出,一股股白稠液体也跟在后面涌了出来,悠明颤抖着抱紧了姜蜜,高潮下的后穴也紧紧咬住了炮机,从里面分泌出了一大股透明的汁液。

姜蜜停了炮机,将它从悠明的小穴里拔了出来,上面原本冰冷的假阳具现在已经染上了悠明穴道里的温度。悠明的后穴还在慢慢向外溢着自己分泌的肠液,他疲软地倒在了床上。

“阿蜜...”悠明疲惫地睁眼朝姜蜜看去,姜蜜将那些玩具通通丢到了床下,红着眼扑到了悠明的怀里,她小声啜泣着道歉,蹭着悠明的脸颊,可怜兮兮地说对不起。

悠明无奈地笑了笑,他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姜蜜的头发。悠明将姜蜜搂紧自己的怀里,怜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没有关系,阿蜜。”

姜蜜把头埋在悠明的怀里,重新露出笑容,有些害羞地小声道,“悠明哥还能不能...”她小幅度地用腿勾了一下悠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悠明愣了一下,他努力动了动自己的身体,但是他现在身前身后都涨的发疼,悠明无措地想了想,最后红着耳尖贴在姜蜜耳边说:“那我帮阿蜜舔一舔吧。”

姜蜜的睫毛颤了颤,有些脸红地坐起身来。姜蜜羞涩地垂眼看悠明帮自己脱下了已经湿透的内裤,拎着裙子坐到了悠明的脸上。

悠明温热的舌尖顶开那层柔软的蚌肉时,姜蜜失神的抓住了悠明的头发。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只剩了吮吸吞咽的咕叽咕叽的水声,那些挂在白嫩的腿间粘连的水都被悠明的舌给刮走了,阴户被舌头用力一舔,姜蜜就揪着悠明的头发发抖。

悠明的动作是温柔的,但是姜蜜要跪着被他舔疯了,塌着腰晃着身子将阴蒂往悠明的舌尖送,嘴里小声呢喃着悠明的名字。她像是把悠明的头发当做了某种把手,悠明被情动的女孩扯得头皮发疼,但想到是自己让她变成这样,只得温顺又无奈地忍耐下来。

悠明含着了那颗小肉粒,用牙齿轻轻碾了碾,再用舌尖去勾那道小缝,姜蜜瑟缩着想向后退,但是又被悠明抓着屁股送了回来,她失力地向下一跌,舌尖顺势就顶开了她的逼口钻了进去。他的舌头舔过肉壁,灵活地前后搅弄着混着穴里汩汩的汁水发出暧昧的水声。

姜蜜的快意沿着穴口一路酥麻到了头皮,她的手抓不住悠明了,有些狼狈地撑在床边,摇摇欲坠地坐在悠明脸上蹭着晃着。悠明一手扶住了姜蜜的腿,一手钻进裙底向上揉捏,挑开了内衣罩握住了她柔软的胸。

姜蜜被他揉了细碎的呻吟,泫然若泣地看向悠明。悠明将舌尖在嫩逼里打了个转,最后狠狠地在里面撮了一口,姜蜜眼前一阵白光,穴里的快感被揉碎了压实,抽搐着喷了悠明一脸水。

悠明将姜蜜泄出来的水舔干净,最后抬手抱住还陷在潮吹快感里哆哆嗦嗦的姜蜜。他把姜蜜抱到了自己怀里,她的眼角还挂在泪,迷蒙地张着口向悠明索吻,悠明温柔地看着他的阿蜜,轻轻吻了上去。

没有关系,你做什么我都会答应你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冴子扔下了最后一枚玻璃珠。

那颗圆滚滚,表面带着亮漆绘出的轻微凹凸纹路的珠子掉在了男人的额头上,在尚未失去温度与弹性的皮肤上被弹起了微不足道的一点,然后有气无力的敲打着鼓起的眼珠,汗泞的鼻翼,最后滚落到脖颈处被拉扯出的裂口,一堆油腻腻灰蒙蒙的血里。

黄昏仅剩的光透过窄窗上灰尘的缝隙直射而入,在男人僵硬的脸与透明的玻璃珠上安静的蔓延。玻璃珠内装着一只小小的金鱼,金红的颜色在光线下闪着光。

这是今天的最后一个。

最后一枚弹珠,最后一个目标。冴子在早上出门前与昨夜最合得来的对象约定好以此来决定今晚的行程,如果冴子赢了他会开车载着她去敲烂这座城里所有珠宝店的玻璃窗并在里面挑一间做爱,而假如他赢了,冴子则要把三天后拍卖会的那瓶金酒偷出来并允许他将它倒在冴子身上舔遍她的全身。

冴子在出门前踢开了地板上的两个明显抽大了的家伙,在他们含糊的呻吟中一把抽出了被压在最底下的游戏盒。她抓了一把弹珠,微笑着凑近紧跟着自己的家伙。

“加把劲,亲爱的。”她看着那个家伙发亮的眼睛,甜蜜蜜地说:“如果在今天太阳下山之后我还有剩余的珠子,我会把它们全部塞进你的肠子里。”

冴子喜欢玻璃珠。

透明的,圆溜溜的,涂着金粉或色素,内里装着一道或两道随便什么东西,咕噜咕噜的转着。

冴子把它们握在手心里,用虎口亲吻,用指腹舔舐,用舌尖描绘,用牙齿丈量。它们有时候是无味的,有时候却又会变得很甜,带着些许铁一样单纯锐利的气味。而有时候会变得温暖,那种温暖就像它们的价格一样廉价。冴子得到的第一枚玻璃珠来自她的第一个目标。她把磨利的碎铁片捅进对方的腹部,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轰然倒下,捧在手里的盒子倾倒,破碎,内里的玻璃珠便活蹦蹦的乱跳开来。在冴子这辈子所听过最动听的清脆叮咚声中,一大捧炸开了的光点围着她四下而跳。后来她捡走了离自己最近的一颗,里面是一道浅蓝色的螺旋,在地面撞出的缺口可怜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冴子找了根绳子把它穿起来挂在脖子上,她有时候会在杀人前亲吻它,作出虔诚的低头模样,自顾自的觉得自己像个教堂里谦卑沉默的修女;也有的时候会故意为情人触碰了它而勃然大怒,装模做样的捂住脸发出啜泣般的声音,然后开开心心的看他们不安的猜测这颗廉价的弹珠里藏着什么故事。后来悠明问过她一次这个是什么,为什么她总是戴在身上,冴子那时蜷缩在露出几枚弹簧的沙发上,正踩着那个狭窄房间里最干净的一块毛巾在自己的脚上涂黑色的指甲油,随口回答它:“因为是妈妈最后留给我的。”

她涂完了大拇指,换了白色在平滑的甲面上勾勒出细细的爱心,涂到一半又觉得不喜欢,捏着几瓶指甲油来回看,为难的想着如何补救。

等到尾端被拉长一笔的爱心已经逐渐干涸,冴子拿起了墨绿色准备将之前的颜色全部覆盖,才想起来从那句话之后就再也没听到过悠明的声音。

怎么了?她刚刚说了什么吗?冴子有点茫然的眨了眨眼,却发现悠明突然起身走到了她面前。

他蹲下身,握住了冴子踩在沙发扶手上的那只脚,指腹带着略高的热度。冴子歪了下头,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垂下的鬓发,刘海有些长了,留下的阴影在略显苍白的皮肤上很显眼。

悠明微微抿着唇,一言不发。两秒之后冴子想起来自己刚刚和他说过什么,她注意到悠明正在盯着自己胸前的玻璃珠看。那枚玻璃珠比起曾经的轻微缺角多了不少对她这些年来颠簸生活的注释,也变得不太光亮,灰蒙蒙的垂落在少女雪白的皮肤上,只有内里的那道蓝色绘料,依旧会在灯光下折射出突兀的亮光。

“你觉得它好看吗?”在短暂的沉默后,冴子突然问。

这个问话似乎让面前的人惊了一下,冴子感觉到握着自己脚踝的手指忽然收紧,又急匆匆的放开。悠明张了张嘴,似乎是觉得很困难似的,冴子从没听见这么难听的声音,又艰涩又嘶哑:“......嗯。”

“嗯,很好看。”他重复一遍,没有抬头看冴子。

刘海遮住了他的表情,这让冴子有点不舒服起来,她动了动脚趾,然后突然踩在了悠明的膝盖上。“我也觉得很好看。”冴子弯起了眼睛,声音变得圆润柔和起来:“就像妈妈的眼睛那样......我记得她带着我去逛街,给我买了一份冰淇淋,是香草味,淋满了那种带着果肉的草莓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我看到街边的游戏机里有亮晶晶的玻璃珠,我平常不会这么任性的...但我太高兴了,我实在是太开心了,她问我想要什么,我就说想去玩游戏机。”

“悠明,你知道吗?她带着我找了一整条街的店子换硬币,我们玩的多开心啊,我一心想要拿到那枚最好看的蓝色玻璃珠,其他的什么都顾不上了。我用光了所有的硬币,全部的全部。”

“当然啦,我最后还是拿到了它,我是多么高兴......我高兴的都要跳起来啦,我说,妈妈,快看呀!”

冴子的声音温柔的近乎爱怜,她捏着那枚玻璃珠,将它抵在了悠明的额头,深深陷入蓬松的额发,触碰到额头,然后是鼻梁,鼻尖,满是划痕的玻璃珠抵住了柔软的嘴唇。

“我说,妈妈,你在哪呢?我好想让你看看我的玻璃珠呀。”她带着甜蜜的恶意,将那枚冰凉坚硬的玻璃珠突兀的撞入微张的嘴唇。

在玻璃珠撞到牙齿的脆响与悠明突然而压抑的痛呼中,冴子松开他,放声大笑起来,她把手肘支撑在悠明的肩膀上,眼睛发亮的看着他抬手捂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

“你喜欢我的玻璃珠吗?悠明明。”她像个小女孩那样天真的问,那枚玻璃珠重又落回她的胸前,因为沾上了些许湿润的唾液与丝丝的血渍而格外光亮。

悠明说不出话来,他疼的额头上都冒出了细汗。

房间外的奶奶敲了敲铲子,用沙哑的声音叫他们吃饭,冴子立刻扔下了所有的指甲油,一把推开悠明的肩膀,欢呼雀跃的奔向厨房。

在走出房门前她才想起要提醒悠明注意冰敷,她不想明天睡醒看见一张肿到变形的脸,而且他们没钱买药,他最好能依靠自己的自愈能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悠明没有像以往那样紧跟着她身后走出来。

冴子回过头,看见他还维持着之前那样的姿势半跪在沙发前,只是抬起了头。

他还维持着捂住下半张脸的姿势,只是眼睛在细碎的黑发间朝她望过来。狭窄而破败的房间内只有悬挂在床头的一颗小灯泡,在微微摇晃的昏黄色灯光之下,他的眼眸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逐渐的浮现,挣脱,缓慢而执着的向她涌来。

冴子看着那颗深深陷入暗红色血肉与淡黄色脂肪中的玻璃珠,不太愉快的回想起了自己没涂完的指甲油。

他是白痴吗?

她突然感到索然无味。

而悠明此刻正在处理一条被刨开肚子的鱼。

他刚刚从市场回来,很幸运的在一个忙于打牌而出摊晚了的老板那里买到了新鲜的鲽鱼。而在此之前更加幸运的拿到了外快的报酬,这笔可以说是从天而降的意外之财让他的口袋宽裕不少,有足够的底气在买完蔬菜和黄油后继续在卖鱼的老板那里挑挑拣拣。

悠明熟练的撕去鱼皮,刨开鱼腹,将鱼身放在水龙头下冲去血与粘液。冰凉的水与柔软的鱼肉一同包裹着他的手指,他耐心的等待了一会,直到鱼肉呈现出富含油脂的柔腻粉白色。再分割成长条,再切片,每一片鱼腩上都在灯光下均匀的密布着油脂的润光,被整齐的排列在盘子里。内脏则被收集起来,妥善的放置进一个小小的纸碗,会有流浪猫在深夜跳到窗台外享用它们。

悠明握着快餐店里那种短而薄的厨刀,一手用指节抵住鱼腹,下刀的动作并不快,但很平稳,每一下都与呼吸的节奏相同。来到这里后有个给他提供外快的皮条客感叹过他天生就适合与这些小东西相处,不过对悠明来说,仅仅只是切开一条鱼的鱼腹和切开某人的肚子并没有太多的不同,前者满足口腹之欲,后者则能带来更多的东西。今天的外快有足足一千块的报酬,慷慨的足以让出门去市场买菜的悠明改变行程,因为得到它就意味着他不必再去担心下个月乃至下下个月的房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切下了一半的鱼腹,剩余的部分则擦上细盐和橄榄油,用干燥的毛巾与纸巾擦干,然后小心的包裹起来,严丝合缝的摈弃掉每一丝空气。在这样的天气里,这种最简易的腌制方法可以将它们保存上一周左右。尽管任何对鱼肉本身的处理对于刚打捞上来的鲽鱼而言都是一种堪称可耻的浪费,但悠明不得不如此。

因为冴子已经三天没有回来了。

这算不上太稀奇,冴子的消失与她的出现一样随心所欲,她有时会因为在街边被人喊了一声就甩着马尾辫对悠明挥手拜拜,两天后突然在清晨敲着窗户让悠明开门放她进去,跺着脚说外面好冷好冷,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带着热乎乎体温的三明治扔给他。有时候则会在狭窄的出租屋里翻箱倒柜把悠明打工赚的所有钱都拿去柏青哥机里换成叮咚作响的硬币,有时又会十天半个月的蜷缩在壁炉前的那架小沙发,裹着一张被洗到褪色的毛毯打瞌睡,毯子的边缘是看起来很暖和的驼色毛边。

而悠明的茫然被焦虑所浸泡,被不安所蒸腾,反复交错,起伏游荡,最后像燃透了的石墨那样沉寂下来。

他唯有沉默的接受。

上一次冴子离开是被一群妆容浓艳载歌载舞的年轻人簇拥着走的,她离开时兴致勃勃,连和悠明打个招呼也没想到。那么悠明想她大概不会那么快回来,一两天很正常,三四天也不算长,冴子离开最长的一次是七天半,之所以说半是因为悠明在那一天的凌晨开始被焦虑与绝望冲昏了头脑,他冲进那个地下室,冴子在一片湿腻泥泞的血迹里与他纠缠了半晌,用半个敲在他脑袋上的酒瓶才唤回了他的理智。最后冴子气哼哼的裹住一件不知道属于谁的衬衫去洗澡,而悠明则缠好头上的伤口,去给她切三文鱼,按照她的要求,每一片都要切的像他的耐性那么薄。

悠明微微合上眼,轻轻吐了口气。

她不会离开太久,至少不会再那么久了。他们有约定,虽然就像其他的约定那样不曾说出口,但他们承认它,并愿意遵守它。冴子会回来的,也许又是某个夜晚,她会突如其来的掀开被子钻上来,将冰凉的手脚都塞进他怀里,贴着他的脖颈细细的喘气。

他就像是以往那样,将切好的鱼片摆在了餐桌上。

“我要双倍的芥末。”冴子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悠明的眼睛微微睁大了。

他的呼吸在一瞬间乱了节拍,连带着大脑也空白了一瞬。冴子,离开他三天的冴子坐在窗户边那架少了一根腿而不得不用细铁丝与椅子绑在一起的小方桌前,将手臂支在桌上,尖小的下巴与圆鼓鼓的面颊埋在黑色的围巾里,理所应当的像是她就长在这里一样。她的长发乱糟糟的,身上裹着一件长而宽大的焦糖色外套,光裸的腿在椅子间一晃一晃,看见悠明的表情,冴子瘪了瘪嘴,她重复:“我要双倍芥末,不要酱油,也不要柠檬。”

“......没有柠檬。”悠明终于回过神来了:“我没有买柠檬。”

他转过身去,从柜子里拿出芥末,连带着一只小碗和筷子。冴子在他身后仰起脸,耸着鼻子去嗅空气中的气味:“你还做了什么?我不想只吃鱼,你做了米饭吗?”

“嗯,还炖了汤。”悠明把碗摆在了她的面前,锅子里是刚才被剔下的鱼骨和一些蛤蜊。用橄榄油煎过的鱼骨与新鲜的蛤蜊一起被煮的沸腾起来,在锅子里咕嘟咕嘟的翻滚着奶白色的汤汁,一股几乎要把人鼻子攥住的鲜美香气在每一下翻滚中往外跳。在它们和着热乎乎的白气一起端到面前时,哪怕是冴子也觉得不管什么都可以再往后推一推。

在悠明转身去收拾锅子时,一只毛色斑驳的玳瑁猫跳上了窗台开始享用它的晚餐,猫的尾巴是折断的,但得益于这间屋子里某个人的善举,它看起来皮毛发亮,肢体矫健,碧绿的眼瞳在昏暗的天色中闪闪发亮。猫在窗台上颐指气使的踱步,灵巧的绕着属于自己的那只碗走了几个来回,若有所思的望向正摆在冴子面前的那盘鱼片。冴子冲它吐了吐舌头,飞快的拉下了窗户,窗沿相撞出砰的一声响,猫咪吓了一跳,它背部的毛耸立起来,嘶哑的拉长声调,悠明在屋子里叹了口气。

“只不过是只猫。”悠明说,他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坐在了冴子的对面。

“我不喜欢它。”冴子挑剔的说,小时候有段时间她会吃任何能吃的东西,而在那个记忆中狭窄黑暗的小屋子边总有这样大大小小的动物与她争抢,真说不好当时的冴子和野猫相比哪个更强壮些。

悠明不置可否,他用指腹无声的轻敲了几下窗户以作安抚,玳瑁猫咕噜了几声,顺从的低下头去开始享用碗里的生鱼内脏。而胜利者冴子则拧开了一管芥末,把它们全部挤在鱼片上。

他们状似平常的开始吃饭,一时之间,屋子里只有碗筷相撞的声音,听起来甚至有种诡异的安宁祥和,像这座城市里任何一个贫穷但普通的家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张桌子很窄,窄的就和这间屋子里的所有家具一样,窄的让悠明可以在看似平常的用餐动作中轻而易举的用余光轻轻的描摹冴子身上的线条。她低着头,她端起了小碗把脸埋进去,她把落在肩膀上的头发往后拨,她伸出一只脚踩住了悠明的椅子......她出去了三天,但看起来毫无变化,只除了身上那件不知道是谁的外套,但没关系,她很快就会忘记的,冴子很少会记得不再出现在视线里的东西。悠明的呼吸轻而缓慢,他安静的,近乎满足的享受着自己的视线。

事情的变化起源于冴子在抬起手时无意识的抽了下气。

她皱着眉甩了甩手,换了一个姿势。而悠明放下了筷子,将目光投向冴子。“你受伤了?”他轻声问,一股十分熟悉的铁锈味在暖和和的空气中突兀的冒了出来,很细微,但又腥又冷,将之前那近乎安宁静谧的空气冲的乱七八糟。

“唔?可能是。”冴子喝了一口汤,她不太记得了,好像是有的吧。也许是昨晚的威士忌还在软绵绵的浸泡着她的神经,也可能是她玩腻了之后有些走神,又或许是随心所欲挑选的对象里也有那么几个硬茬子...冴子只记得那些鲜血和尖叫了。

“......”悠明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

“你生气了?”冴子换了个姿势,托着自己的脸颊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碗底的米饭,眼底倒映出悠明的背影。

“现在的话,还没有。”悠明起身去打开了橱柜,在几个盒子下找到了应急用的医药箱。他把箱子拽出来,走到冴子的面前,开始一言不发的盯着她。

几秒钟之后,冴子懒洋洋的站了起来。她绕过了两个散落在地上的空矿泉水瓶子,一边走一边解开自己的围巾,外套,等到那几件勉强可说保暖的纺织物落到地板上,讶子把自己扔进了沙发里。一小会的停顿后,悠明跟着她走了过来。

这对他们来说都不陌生,不管是悠明还是冴子,他们所干的那些活都很容易出现出人意料的状况。从悠明第一次去赚外快开始,首先是冴子帮他处理那些撕裂的皮肤与翻开的皮肉,用烈酒来冲洗伤口,标签上带着不详黑红痕迹的威士忌一半倒在伤口,一半被冴子灌进他嘴里。之后则反过来,悠明会用棉签沾着廉价酒精,一点一点擦去冴子皮肤上的灰尘与干涸的血。

他勾过来一个小板凳,在沙发边坐下。冴子立刻将自己的脑袋搁在了他的大腿上,这样她才能舒舒服服的在那只露出一小半海绵的单人沙发上伸个懒腰,纤细的小腿绷直,鞋底踩在墙壁上。她的外套底下只有一件紧紧裹住小半个乳房的黑色吊带背心,和一条勒住大腿根部的牛仔短裤,露出的肌肤有着奶油一样的柔软质感,在寒冷的空气中紧绷着微微发红。一根细细的绳子绕过她的脖颈,吊坠是一颗陈旧而布满划痕的玻璃珠,滑落在锁骨的阴影中,像被盛装在水中的小小月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悠明的视线在那颗珠子上停留了一会,随即平静的移开,他打开箱子开始找绷带和酒精。冴子讨厌碘酒的味道,也从不知道什么叫静养,这多少给他们省了点钱,但也更加考验为她处理这些的人。但好在悠明总是不厌其烦,他以一种无声的细致态度抚摸冴子的身体,肩膀,脖颈,一道擦伤,两道,指甲划出的伤痕,被子弹擦过后绽裂开的皮肤,一些已经开始愈合,但更多的仍然带着新鲜的血色。开始吧,悠明对自己说,他用指尖按住冴子的皮肤,用打湿的棉布擦去了那里的血迹。

空气的冰冷让她的皮肤有了轻微的麻痹感,然后是些许灼烧的热意,两者交加,让冴子有些昏昏欲睡。偏偏悠明的手指是热的,当他谨慎而轻柔的按住裂开的伤口时,原本快要被遗忘的疼痛会猛地尖锐一下,随即在指腹轻柔的抚慰下变质为一种酥麻的痒意,像被蜘蛛的肢节擦过那样,细密而无声的攀爬而上。

她告诉过他别这样。冴子面无表情的看着天花板的角落,几只飞蛾正围绕着挂在那的灯泡飞舞,它们拍打翅膀时会溅起细微的粉尘,那些粉尘被灯光染成一圈毛茸茸的光晕,而冴子只要是看到那些玩意就会反射性的想要咳嗽,从肺部攀爬而上的那股瘙痒感就像是真的有一只飞蛾正爬在她的喉咙里抖动翅膀。

就像是她还和自己的母亲住在一起那样。

非要回忆的话,冴子其实已经不太记得母亲的长相,唯一具备印象的,是她总是涂成深红色的嘴唇,据说和自己很相似的眼眸,和一双手指细长,指甲修剪的又尖又长的手。

那双手会在某些时候抚摸过冴子的脸和头发,会撕开面包上没有霉菌的部分扔给她,会伴随着咒骂一起翻着账单与欠条,但更多的时候,她会小心的翘起尾指,用同样深红色的指甲,小心翼翼的从一个小袋子里刮出白色的粉末。

“冴子。”这个时候她就会喊,用那种急迫的几乎没法辨别,却又轻的像是怕打搅什么的音调:“把灯举高,冴子,冴子,快一点呀,把灯举高些。”

她低声催促着,眼睛就像是钉在桌面上。讶子便摇摇晃晃的走到母亲的身边,踩住椅子,将那只用铜丝挂住的灯泡举高,让它悬在自己的脸边。从蒙着灰尘的玻璃中散发出的热量让她的眼睛发酸,几乎要流出眼泪来。几只飞蛾撞到了她的脸上,毛茸茸的触角摩擦她的脸颊,扑开的粉尘钻进气管,让小小的女孩猛地咳嗽起来。而她的手掌之下,母亲贪婪而陶醉的呼吸,她在不停摇晃起来的灯光里大口喘气,摇晃着自己的脑袋,呻吟,狂笑,向狗那样吐出舌头,口水在桌面上洇湿出深色的痕迹。

冴子低下头去,看见与自己流着同样鲜血的母亲呼吸急促,不停的流泪,她的瞳孔放大,纯黑的色泽在灯光下看起来与飞蛾的复眼别无二致。

冴子发出轻微的咕噜声,她翻了个身将自己的脸埋进悠明的小腹,毫不顾忌自己身上的伤口。好在悠明已经将正面的伤处理的差不多,这个动作只是让他僵硬了一下。冴子的头发细软,很容易就会被静电摩擦的蓬松起来,有时不免有些乱糟糟的,摸起来像是只炸毛的猫。她在呼吸着,温热的气息扑在悠明的身上。隔着衬衣那层薄薄的亚麻布料,与直接触摸肌肤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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