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悠明的呼吸不自觉的放轻,动作也是,他几乎是带着一点小心翼翼去抚摸冴子光裸的肩膀。年轻女孩的身体自然地放松着,柔软的,温热的皮肤带着充沛的生机,那股活力...让他想起第一次见到冴子,她带着一身泥泞的鲜血撞进他的家,探着头四处嗅了嗅,语速飞快的问:“这是不是有人在煮罗宋汤?”
啊,当然,在说出那句话后她就哐当一声栽倒了下去。一直到第二个白天才缠着一身绷带盘腿坐在地毯上,嘶嘶呼呼的冲着汤碗吹气。
像这样的回忆总会突如其来的从悠明的脑海中冒出来,让他不由自主的露出一点笑意。他用手掌贴了贴冴子的肩背,略感忧虑的发现那里的温度已经降低到了对冴子来说也不太友好的地步。他的动作得快点了,悠明告诫自己,他将冴子的头发拨开,仔细的为一道从颈侧延伸到脊背的细小伤口消毒。
他没能继续下去。
待在他大腿上的冴子动了动。“怎么了?”她发出懒洋洋的含糊声音,撒娇似的拉长语调:“快一点呀,我好冷......还是说你已经弄完了。”
她稍微等了一会,头顶上没传来什么声音。冴子转了下头,悠明正盯着她的腰侧看,准确的说是腰侧偏上的位置,在肋骨更上一点,这个姿势不太方便,冴子努力了一下才把视线挪到想要的位置。
她看见了一抹深色的口红印,被抹开的深红色像那种死气沉沉的腊,甚至还带着不轻不重的齿痕,在奶油色的皮肤上有种不合时宜的情色感。
悠明的手指微微收紧了。
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冴子很少允许别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并不是说她不喜欢这么对别人干,但正如每一个傲慢的小混蛋那样,她才不会让人骑到自己头上。她只会大声嘲笑对方并且做出要呕吐的姿态,最后掐着他的脖子把人按到地上。
而冴子后知后觉的回忆起来这枚痕迹的来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不记得几天前邀请自己的人叫什么名字了,但还记得昨晚他们有多么疯狂。当然不止一个,事实上冴子也没有数过有多少人朝她走过来,只是其中的大部分人只会得到一个中指或者不轻不重的一巴掌。而比较讨人喜欢的家伙们会围绕上来,那些浓艳的面容在白色的雾气里像某种奇异的鬼怪。冴子和他们一起尖叫,大笑,喝同一杯忌廉酒,她也和其中几个人接吻,互相抚摸过彼此的身体,那些长期在街头游荡的家伙们身上没多少脂肪,但尚且年轻的肌肤还紧绷在支棱棱的骨头上,触感滑润细腻,像某种价格高昂的皮具,偶尔还有伤痕的起伏或者穿刺的痕迹。冴子熟知这股气味,从他们的骨头里透出的快要开败的花朵的气味,她混迹在自己最熟悉的环境里,如鱼得水,泰然自若。
然后其中一个家伙凑近了她,她在一片混乱中抓住冴子的胳膊,将嘴唇凑到冴子耳边。
“你要不要?”她说着,一股奇异的酸臭气味,热乎乎的散发开来。
“什么?”冴子挑眉,她还拽着某个人的项圈,只用余光看着这个好像即将要给予自己什么赏赐似的女人。
她大概三十来岁,实际上的年纪可能更小,但长期的酗酒,昼夜颠倒,营养不良,以及很大可能的吸毒使她看起来就和任何一个街头的流莺一样枯败。她把脸凑的离冴子很近,蓬乱的黑色卷发垂在冴子的肩膀上。女人不停的咯咯笑,温热的嘴唇一下又一下的吻她的脖颈和肩膀。
“一些...好东西,很好的东西。你会喜欢的...我的宝贝......小甜心...”她含混的说着,身体不停的摇晃,好像没力气站稳,她的身体越来越低,一连串湿漉漉的亲吻留在冴子裸露出的皮肤上。她亲的很用力,冴子甚至感觉到她在用牙齿咬她,她厌烦的皱起眉,捏紧了拳头,一拳击上了女人的太阳穴,那女人连点声音都没发出就软倒了下去。
“谁把这家伙放进来的?”冴子环视四周,带着很明显的威胁意味,她说过自己在的地方不准有这种吸大了的家伙出现,而其他人在接触到她的视线时立刻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冒犯她的意思。另一个更小的,甚至比冴子更小的女孩走上来,用一整瓶香槟为她清洗了大麻的那股臭味,其他人也一股脑围上来,亲吻她,安抚她,讨好的表示立马就会将她扔出去。
冴子接受了几个人的吻,在人群中逐渐放松脸色,她从几个脑袋的间隙中往外望,她要记住那个女人的脸。假如她明天睡醒之后还没忘记这回事,她会倒霉的。
她看见了对方深红色的口红,和手背上青筋突起,有着细长手指的双手。
那股喉咙里瘙痒感前所未有的强烈起来,冴子只听见自己发出了一声锐利而愤怒的尖叫,她一把推开悠明,像一团火似的滚进了浴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明明记得自己已经洗清了那些痕迹!
那些湿漉漉,油腻腻,凝固在皮肤上的口红油脂,带着成年女性的体温一起,被冴子用指腹擦着一点一点抹掉。她从未感受过如此强烈呕吐的欲望,在那个被酒精所浸泡的房间,那条狭窄的小巷子,或者更加久远的,对冴子而言第一个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她的母亲坐在那里,在一面梳妆镜前旋转开手指粗细的口红,红艳艳的膏体露出来,在母亲的嘴唇上柔软的下陷,那些浓艳的红顺着细小的皱纹蔓延,最后弯弯的翘起。母亲在镜子里微笑,她瘦了很多,脸颊深深的凹陷下去,眼珠在深陷的眼窝中发亮。但依旧美丽,苍白中带着惊人的艳丽,像个诱人的女妖。
母亲曾经说过冴子长得很像她,说这话的时候她给冴子涂自己的口红,还会用尾指的指腹沾上一点,小心的涂抹在冴子的眼角。那些沉重的油脂被母亲细腻温热的指腹晕染开,顺着眼角上翘的弧度氤氲开。母亲说在她的家乡女孩子们会这么化妆,雪白的脸上红色的胭脂就像画卷一样美丽。冴子,我的冴子,你多么美丽啊,比我更加美丽。她像个好母亲那样心满意足的环抱着女儿小小的身体,在她耳边轻轻的哼唱。
但后来她最多说的话便不是夸赞女儿的美丽,她说,帮帮我,冴子。
她坐在阴影里,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臂,不停的吸着鼻涕。脆弱的黏膜已经不能再吸入那些小小的粉尘,她会流鼻血,也没法好好享受那让她魂牵梦绕的梦境。她只能说,冴子,帮帮我。
比起之前大了那么一两岁的女孩站在桌子对面,那时候她也刚刚长到桌子的高度,却已经能够在母亲几乎不能称之为句子的音节中准确的捕捉到她的意思。
她熟练的从袋子里拿出了小小的铁勺,将白色的粉末倒进去,接上一点水,等到水龙头中滴出的水滴恰好将所有的粉末润湿后点燃蜡烛,在铁勺被火焰撩到微微发黑时,内里的液体也翻滚着冒出了白色的烟雾。冴子吹灭蜡烛,将一团棉花扔进小铁勺,等待着它吸饱内里的液体后用针管将其抽出来。她做的不紧不慢,每一个步骤都烙印在母亲的眼底。最后深红褐色的液体灌满了小半根针管,冴子按住了母亲迫不及待伸出的手臂,瘦骨嶙峋,甚至叫人有些分不清凸出的青筋与淡色的血管,真说不好里面还流着多少血。
冴子按着那些冰凉松弛的皮肤寻找血管,然后平静的刺入针管,注射。看着自己的母亲浑身颤抖,眼睛上翻,她发出呻吟,嘴角溢出白色的泡沫。可卡因带来的幻觉让她很快便哭泣起来,她一会高声尖叫,一会大声诅咒,对象从不肯给她钱把她赶出来的父母,冴子早死的父亲,到那个不再免费给她提供白粉的男朋友,甚至是刚刚还被她恳求依恋着的冴子。她恶毒的咒骂,混乱的四处转头想要看清楚冴子在哪,她还抓着冴子的手臂,但那些手指抓挠的力度不比飞蛾的触角更大。而高昂过后很快便变成了不断的哭泣与哀求,她像个圣母似的痛陈自己的罪孽,祈求原谅,窒息般的喘气。现在她终于看到了就站在自己面前的冴子,母亲深深地呼吸着,用细微而沙哑的声音让自己的孩子再去拿一点白色的粉末来。
而冴子看着自己的母亲,“妈妈。”她轻声发问:“你把上次送来的钱放哪了?”
母亲这个词从那一刻在冴子的心中被完全抹去,连带着曾经残余着的那些碎片。那些母亲熬煮的汤,她从外面回来时解开大衣将冴子裹进温暖的怀里,她唱过的歌,她出轨过的一个又一个男人,和从他们那里得到的巧克力......最后都变成了飞蛾毛茸茸的触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母亲会像绕着灯泡转圈的飞蛾那样摇摇晃晃的走过来,她低下头,在晃动的视野里寻找到女儿小小的脸颊。然后嘟起深红的嘴唇,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一个泥泞的吻。
她说,谢谢你,冴子。
我可爱的冴子,我可爱的小女儿,冴子,来帮帮妈妈吧。
冴子,冴子......冴子真怀疑她到底知不知道这是她的名字,还是她只将这当做某种奇妙的指令。她沙哑而含糊的念出这几个音节,指望着冴子像条小狗样的摇着尾巴朝她跑过去,向她祈求,对她哭泣,让她心满意足的发泄名为母亲的欲望。
而无聊的是,有那么短暂的,遥远的,几乎叫人难以想象的岁月,她真的这么做了。
冴子厌恶的停了下来,那一块皮肤被她揉搓的发红,微微的发着热,已经看不清口红残余的痕迹,但那挥之不去的黏腻感告诉它还远远不够,她还没能摆脱那个令人作呕的吻。
“悠明。”她突然间轻轻喊了一声。
冴子从卫生间往外探头,视线与站在客厅内的悠明相接。她乖巧无邪的微笑了一下,用那种通常会在八九岁孩子口中听到的,浸满了蜜糖的声调说。
“来帮帮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剧情背景是90年代香港
概括下属性大概是猫系女x犬系男
背景设定是黑社会横行,街上十个人里有七个是混社团的类似电影古惑仔那种背景
男主悠明,从小被奶奶抚养长大,家庭条件不好就反正蛮穷苦的,住的是类似九龙城寨的那种地方,龙蛇混杂
男主爹当年混黑社会,和女人鬼混弄出男主来丢给自己老妈就不管了,后来办砸了社团里的一件事卷铺盖逃了,从此杳无音信不知道是死是活
男主就从小和奶奶相依为命,奶奶当年因为没有管教好儿子,所以现在对男主管教得很严,一直希望男主长大可以做个医生做个老师,男主爱奶奶,所以愿意听话,但其实天生有点反社会人格,一直努力自我约束
女主冴子,孤儿,女主爹是某个社团的龙头打手,一次火拼被人干掉了,女主妈是日本人,跟着女主爹只是为了钱,女主爹死了女主妈就卷钱回日本了。
女主爹毕竟是为了社团做事死的,会给她口饭吃不至于让她饿死,但是她一个小女孩又没人看管,总有人盯上想把她卖掉
所以女主从小就警戒心很强,对谁都不信任,像那种流浪猫一样。
总结一下性格就是有恩未必感激但是有恩必偿,有仇未必怨恨但是有仇必报。
女主稍微长大一点之后就离开了社团自己生活,偷蒙拐骗什么都干,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卖假酒假烟假表,还摆过摊卖小吃,半夜里撬锁进别人的店开店做生意,卖了东西钱都归她,她看起来有着蓬勃得惊人的生命力。
女主有次受伤被奶奶捡到了,女主需要能够安心养伤的地方,又很懂得怎么得寸进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男主家就好像莫名散养了一只流浪猫一样,猫时不时过来养伤,偶尔还会带些钱和礼物作为回报。
男主有时回家就看到猫倒在沙发上翻他的书,有时候还看不懂,要男主解释,伤口太痛了看不进去就要男主读给她听
后来奶奶发生意外因为脑溢血死了,保险赔了很多钱,这时候男主爹不知道从哪里听到消息忽然回来了要男主把钱拿出来
奶奶死了男主一下子没了束缚,觉得当个好人当个医生什么的很没意思,这世界好人不长命,男主爹又一个劲逼逼叨在屋子里翻箱倒柜拿钱,男主就把爹杀了
男主杀完其实没想好怎么办,是毁尸灭迹还是干脆投案自首,好像哪边都行哪边都无所谓。
这时候女主正好来串门恶魔猫咪当然是选择干坏事,叫他一起把尸体收拾了。
因为男主老爹也失踪很久了,这次真死了也没翻出什么水花。
正好这时候社团发布了一个悬赏,要杀敌对组织的某个头目。女主决定接下,男主也决定彻底抛下那些无趣的日常,和她一起。
成功之后两个人被社团安排到了国外躲事,因为语言不通于是一边学习语言到中华街刷盘子打工一边从黑道中介那里接些单子杀人赚钱。
总之就是这样变成了雌雄大盗,她杀人他放火,她毁尸他灭迹。关系也没有个明确的定义,他们是搭档是家人是朋友也是情人
女主比较自由,想去哪就去哪想做什么立刻就要去说消失就消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主从一开始有点患得患失逐渐习惯了她这点,会发个短信问她在哪,知道没出事就行,她总会回来的,他开始确信这点
————
有一些小日常比如两个人衣服混着穿,女主的衣服鞋子一直是走到哪脱到哪,经常发生男主起来找不到拖鞋发现是被女主穿去洗漱了,于是只好光着脚踩着瓷砖,女主看他一眼,分了只拖鞋给他,两个人各两只脚踩着一只拖鞋在那刷牙洗脸,洗漱完男主穿着两只拖鞋抱着女主去沙发找她那双
虽然杀人的佣金是各半,但是女主存不来钱,有多少用多少,经常需要男主救济
吃饭日常是去餐馆,女主喜欢点一堆,但是嘴挑,各尝一口不合口味就不吃了,只吃觉得还行的某一道两道,男主负责解决剩下的,解决不了的打包回家当夜宵打包了也是他吃,女主那份还得他另做
女主不喜欢被包裹束缚得太紧,所以讨厌冬天,冬天了也不喜欢把自己裹成粽子,经常红着鼻子感冒,出门也穿很少,但是又冷,最后就是躲进男主大衣羽绒服里,只露个脑袋。
——
关于男主的补充:
平时都比较沉默寡言,外表是个酷哥,其实还挺男妈妈,平时家务都是他来
犬塑的脑内形象是黑背
有一点皮肤饥渴症,杀完人之后最明显,难以平静特别渴望身体接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狗狗病态地渴望、迷恋着猫咪的自由、随心所欲、冷热无常,又苦恼于此,狗狗当然经常感到无法满足,但是猫就是那样可爱可恨得让人牙痒痒的家伙...至少她出去玩了之后总会回来
他最喜欢和她一起做任务杀人的时候,枪林弹雨里他们眼里好像只有彼此,子弹高飞当放烟花,一边开枪一边接吻
——
女主也是喜欢男主的,但是这种喜欢有点微妙,类似于“好像喜欢,不确定,再看看”
会冷不丁突然咬悠明一口,会忍不住想要伤害男主一下看看男主对自己能够忍耐到什么地步。类似于猫咪忽然伸爪子挠人,挠了人又盯着你看你的反应,根据你的反应确定自己的地位。
她咬完人又满眼无辜,悠明吃痛地捂住牙印,在她身上吮出红痕奉还几分
猫咪很狡猾,不确定狗狗爱她爱得要死要活掏心掏肺倾尽所有是不会把自己的真心交出来的,总之会经常折腾男主,不过每次折腾完都会给个甜枣,猫猫认错猫猫可怜猫猫撒娇猫猫媚眼.jpg
不过她每次发现了狗狗好像又比之前多爱她一点点了的迹象就会骄傲到尾巴翘得老高,十分自满于自己的魅力。
——
冴子的好奇心很重,这种好奇心摆在探索奇怪的食物上时或许还能称上一句可爱,但当这种过甚的好奇心发展到了人体上时...那就有些恐怖了。
她对着解刨图用小刀剥开目标的皮肤,她的手很稳,但是目标不太配合,害她刀下笔直的红线歪了,歪了多不好看啊!她也不再追求精细完美,把轻薄锋利的手术刀随手一扔,干脆直接上手。她把手探进目标的肚子里摸来摸去,就像动画片里那样,她把摸出来的脏器和一旁的解刨图对比,对比完了就朝地上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冴子可没公德心了,她的糖纸总是随手丢在地上,好像眼睛里就没有垃圾桶这个玩意,又或者她是觉得整个世界都不过是个垃圾场,丢在哪里都无所谓?
她把自己玩得混身是血,等悠明回来时看见的就是家里一副活像被拿着电锯的变态杀人魔光顾过的样子,血溅得到处都是。冴子缩在凳子上,她把一双血手套往身后藏,好像已经知道错了,她在家时从不穿拖鞋,但这会脚上倒是很干净,没有踩出血脚印来,给悠明复原案发现场省去了几分难度。
冴子笑嘻嘻地看着他,悠明认命地拿出拖把从外面拖了个大型塑料桶来开始打扫卫生。他拖地的时候冴子就乖乖地坐在那张她专属的高脚凳上,曲着一条腿,哼着歌用毛巾擦她那被血浸结成一束一束的头发,还在悠明走进时伸长了腿够他的拖把。
秀美白皙的脚伸到悠明眼前,冴子在家的时候穿得总是很随意,悠明一抬头就能看见她的腿根,她的大腿上也有血,她的腰间也有血,她浑身染血朝他微笑的模样实在是漂亮极了。
悠明有时觉得自己像养了个孩子,有时又觉得自己像养了只猫,但更多时候他似乎更像她的仆人,拿她毫无办法。
他捞过她的腿,脸颊在脚踝上贴了一下,嘴唇轻轻蹭过她的皮肤,说“别捣乱。”
——
猫咪自由惯了,也过惯了这样有今日无明日的生活,她每天都活得那样用力那样尽兴,就好像每天都是最后一天一样,不在乎死期什么时候来。
但狗狗不是,狗狗并不在乎杀人、受伤,不在乎肚子破了个洞自己把肠子塞回去的蹩脚手术,也不在乎吃什么住什么,不在乎是在战区睡着土坑吃着硌牙的土烙饼还是在别墅里煎着小牛排,狗狗是条很容易满足的狗狗,他只是想和猫在一起,想要这在一起的日子久一点、再久一点,为此,他变得如此地贪心,想要长长久久地活下去。
猫咪又一次受伤了,干他们这行受伤是家常便饭,这伤也不是很重,不过是从手掌到手肘开了条长长的口子,连冴子自己都不是很在意,习以为常般地舔舔伤口,让悠明拿镊子和纱布来。
但狗狗一直以来的所有情绪忽然爆发了,一股脑地冲了出来,他说我们结束这种生活吧,去一个和平的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那里养一只猫一条狗,去种一些番茄,每天晚上散散步,钱足够我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再说下去,因为冴子捏住了他的嘴唇,把他漂亮的薄唇捏得像鸭子一样可笑。猫咪时刻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的眼睛变得冰冷,娇蛮可爱的脸蛋上没有丝毫笑容,“闭嘴,悠明明。”
她用冷冰冰地语调喊着亲近的爱称,好像想说些什么,又好似觉得和悠明没有共同语言、不可能说得通一般,露出了无趣的表情。
“真讨厌。”猫咪表情恹恹地,好像被人收走了心爱的玩具,被迫结束了玩耍时间,一切都索然无味起来。
爱玩是猫的天性,可总有不自量力又自作多情的人会擅自替猫咪做出自以为好的选择,还要逼猫咪接受。
真讨厌。
猫咪对狗狗的好感度-100
猫咪想离开这里。
狗狗怎么可能接受呢?猫狗大战一触即发。本来也说不好谁胜谁负,但这会猫咪受了伤,狗狗还是占了优势,叼起受了伤的猫咪往窝里拖,用沉甸甸的身体压住她,被踢被咬也不还手,用胳膊护住头就任猫咪打。
猫咪狠狠揍了他一顿,又实在挣脱不开,折腾累了就来了困意,但又不想这么容易就放过狗狗。于是她用脚踩着狗狗的那里,把那一点点蹭硬了,用手去挑逗狗狗的敏感点,恶劣地撩起狗狗的欲望,直到狗狗湿着眼睛看她,她才一拉被子,蒙头开睡。
留下欲火焚身的狗狗在一边煎熬,瞥见猫咪手上的伤口,蹑手蹑脚地硬着鸡巴跪在床边,替她处理伤口,在那腕子上落下虔诚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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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明有时觉得自己像养了个孩子,有时又觉得自己像养了只猫,但更多时候他似乎更像她的仆人,拿她毫无办法。
他捞过她的腿,脸颊在脚踝上贴了一下,嘴唇轻轻蹭过她的皮肤,说“别捣乱。”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猫咪自由惯了,也过惯了这样有今日无明日的生活,她每天都活得那样用力那样尽兴,就好像每天都是最后一天一样,不在乎死期什么时候来。
但狗不是,狗并不在乎杀人、受伤,不在乎肚子破了个洞自己把肠子塞回去的蹩脚手术,也不在乎吃什么住什么,不在乎是在战区睡着土坑吃着硌牙的土烙饼还是在别墅里煎着小牛排,狗狗是条很容易满足的狗,连活着与否都不那么在意,可和猫咪在一起的日子总是那么快乐,像夏天含着气泡的冰饮,活力、畅快,在这浑浊的世界里清爽得不可思议,仅仅是看着,就让他失血过多般地目眩神迷。于是他变得如此地贪心,想要长长久久地活下去。
——
猫咪又一次受伤了,干他们这行受伤是家常便饭,这伤也不是很重,不过是从手掌到手肘开了条长长的口子,连冴子自己都不是很在意,习以为常般地舔舔伤口,让悠明拿镊子和纱布来。
但悠明忽然好想抓住了什么,一直看不清的未来忽然就在这片血色里有了具体的模样。他一开始说得很不顺,结结巴巴地,一边说一边回忆一切他所见到的听到的想到的美好的东西,他说我们结束这种生活吧,去一个和平的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那里养一只猫一条狗,去种一些番茄,每天晚上散散步,钱足够我们...他越说越顺畅,眼里有一种光。
但他没能再说下去,因为冴子捏住了他的嘴唇,把他漂亮的薄唇捏得像鸭子一样可笑。
猫咪时刻散发着兴奋光芒的眼睛变得冰冷,娇蛮可爱的脸蛋上没有丝毫笑容。
“闭嘴,悠明明。”
她用冷冰冰地语调喊着亲近的爱称,好像想说些什么,又好似觉得和悠明没有共同语言、不可能说得通一般,露出了无趣的表情。
“真讨厌。”猫咪表情恹恹地,好像被人收走了心爱的玩具,被迫结束了玩耍时间,一切都索然无味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爱玩是猫的天性,可总有不自量力又自作多情的人会擅自替猫咪做出自以为好的选择,还要逼猫咪接受。
真讨厌。
猫咪对狗狗的好感度-100
猫咪想离开这里。
狗怎么可能接受呢?猫狗大战一触即发。本来也说不好谁胜谁负,但这会猫咪受了伤,狗狗还是占了优势,叼起受了伤的猫咪往窝里拖,用沉甸甸的身体压住她,被踢被咬也不还手,用胳膊护住头就任猫咪打。
猫咪狠狠揍了他一顿,又实在挣脱不开,折腾累了就来了困意,但又不想这么容易就放过狗狗。于是她用脚踩着狗狗,把那一点点蹭硬了,用手去挑逗他的敏感点,恶劣地撩起他的欲望,直到他湿着眼睛看她,她才一拉被子,蒙头开睡。
留下欲火焚身的狗狗在一边煎熬,瞥见猫咪手上的伤口,蹑手蹑脚地硬着跪在床边,替她处理伤口,在那腕子上落下虔诚的吻。
发泄完过甚精力的猫咪睡着以后乖乖地蜷在狗狗身边,乖得像天使一样
狗狗心满意足地圈住猫咪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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