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季青接下酒杯放置在光滑的瓷板上时,微垂着头凑近,他没有用手,单用唇瓣去蹭着楼玓的阳具。
他一路向前,直挺的鼻梁蹭过沉硕大圆润的囊袋,张开嘴,用湿软的舌头重新舔着刚才蹭过的所有地方。
直至阳具逐渐勃起,齐季青才拿过那静置的酒杯,将冰凉的酒水含至口中,清甜的果味散开,不过瞬息,口腔里水液的温度变得适宜。
青年张开嘴,将圆润的顶端纳入口中,借着酒液让水润的口腔成为另一处鸡巴套子。
过于粗大的尺寸把对方的脸颊撑的鼓起,而灵活的舌头顺着酒液舔过柱身的每一处,楼玓只感觉自己的阳具激起轻微的麻感。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感觉齐季青的口腔温度在不断升高,连带着他的阳具都感觉火热不已。
楼玓抬手按住胯下起伏的脑袋,把对方过于湿热的口腔当作下面的那张嘴开始抽插着,酒液被阳具搅动着发出响声。
“唔……”齐季青尽量含住口中的阳具,其进得极深,顶到了他的喉室,连带着甜酒顺着喉管被他咽下。
他的舌尖被不断抽插的性器摩擦的发麻又带着细小的痒意,口腔已经被彻底撑开,缕缕的酒液顺着唇角流下。
可一杯的酒液很快就被消耗完,楼玓抽出湿漉漉的阳具,又倒满杯酒让齐季青含在嘴里,他用顶端抵着他的唇缝,等含热后,齐季青顺从的张开嘴,让粗长的阳具继续在他口中驰骋。
楼玓曲腿换着姿势,他的速度加快,青年被他顶得无意识皱着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尾的肌肤泛着薄红,浓密的羽睫半垂着,狭窄的喉腔在每次顶进都会自发的收缩挤压着。
湿漉漉的阳具在殷红的唇瓣间进出,连带出吞咽不及的酒水混着涎水顺着唇角滴落,弄得整个下颌都是晶莹的一片水渍。
“唔嗯……”
股股浓稠的精元顺着喉管流下,和酒液交杂在一起,味道并不算好,齐季青还是微仰着头,喉结不停滚动着,将其全部咽下。
“啵”的一声,楼玓抽出阳具,挑开齐季青的衣襟,白皙鼓囊的弧度露出。
也可能是这几日常腻在一起玩久了的原因,乳头的颜色深了些,有些像刚成熟的樱果子。
“你说有没有可以令没有怀孕的男子通乳首,产奶的药。”
楼玓说着,捏了捏柔弹的胸肉,像是寻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齐季青想了下,“应是有这种秘药。”
楼玓随口道,“那我改天去万阁看看,问问戚寂有没有这种药。”
齐季青垂眸,掩下眼底细微的波动,“若是有,戚阁主自然会为……寻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玓的指尖按上对方硬挺的乳头,随意地拨动几下后,便开始夹在指间搓弄着,他满意的看着充血的乳头变得更加肿大。
他沉入池水中,和齐季青换着位置,对方背对着他,半趴在石壁上。
水位正至臀部偏下,那臀缝间呈莲红色的穴眼若隐若现,沾上池水,似是不适地翕合着,竟像淫荡的发骚吐出晶亮的淫水来。
楼玓伸手,指尖按揉着湿润的褶皱,缩合的穴口像是迫不及待主动将他的手指夹住纳入深处。
楼玓顺势将细长的手指探入,轻轻刮蹭着敏感的肠壁,模仿着交合动作小幅度地抽插着。
随后不顾吸附上来软肉的挽留,将手指拔出来,指尖湿润,不知是原本沾的池水还是穴道里流出的水液。
那失去手指平复难耐的穴眼很快被更加粗大的阳具一点点顶开。
发红的褶皱逐渐被撑平,薄薄的穴口紧紧锢着硕大的龟头,湿热的肠肉被轻而易举地顶开,又欣喜的缠上来,早已熟悉了阳具的尺寸。
楼玓谓叹一声,履在齐季青的后背,手指勾上对方里衣的系结,轻轻一拽,本就松垮的衣服散开。
温热的肌肤相触,让齐季青不可控制地轻颤了下,由于他趴伏在池壁上,楼玓的些许重量压在了身上,更能让他确切地感受到的楼玓的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身体早已熟悉了对方的每一寸。
楼玓的手掐上齐季青饱满的胸膛,指尖按住发硬的乳尖陷在乳晕里,移开时又很快的恢复正常。
他的双手逐渐往下滑,掐着青年劲瘦有力的腰身,深埋在穴道里的阳具开始抽插起来,每次都全部拔出,顶端撑开穴眼,又狠狠的全部没入。
动作间水面涟漪圈圈,激起小范围的水花,些许水液随着楼玓抽插的起伏撞进湿热的穴内。
咕啾咕啾的水声在这方静幽的天地响个不停混着人体相撞的啪啪声。
楼玓感觉齐季青紧致的后穴像是成了个小型温泉,阳具埋在里面,被肠壁缠着吸附。
齐季青的半截身子被他压在已染上温热体温的石壁上,带着红痕的奶子被挤压摩擦着,那被压平的乳头愈发红肿发热。
低低的喘息声从唇边溢出,齐季青顺着楼玓放在他腰间的手上的力道,腰臀翘起与身后人的胯部紧密相贴。
楼玓重重抽插了几下,阳具埋在深处舒服地射了出来,他没急着将性器拔出,而是借着高潮的余韵,继续缓慢抽插着。
透明水液混着白浊顺着动作缝隙流了出来,与干净的泉水混为一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季青平缓着呼吸声,他身下肿胀的阳具随着精元被灌入身体的刹那高潮了。
“阿楼……”青年的嗓音轻哑,他转过头,压着楼玓的后颈交换温热纠缠的呼吸。
两人的身体依旧是紧密相贴,楼玓颈间的皮肤被人用温热的唇瓣摩擦着。
齐季青虽说事事皆顺着他,但也是会有人正常的占有欲,比方说已经知道了楼玓房中新收了个奴仆,还是个男子。
“怎么了?”楼玓侧过头,轻轻地笑起来。
“我……还是会……”齐季青未尽的话语,被轻抵在唇上的手指堵住。
楼玓凑近,鼻尖相触,盯着齐季青的眸子,了然地笑着,“难怪刚才这么……”
一时之间想不到什么好的形容词,楼玓索性止住话语,他笑意未止道:“我让你走,你会走?”
“不会。”齐季青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
“哦——”楼玓拉长语气,“那你怕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季青没说话,在楼玓的颈肩处留下深深的吻痕,像是小狗在做标记似的。
平时稳重的人激一激,可真有意思。
楼玓安抚性地顺了顺齐季青的湿润的发尾,任由对方留下痕迹的举动,反正又不疼。
——
齐季青晚间并未在楼府留宿,他手上的账目并未核算完。
更何况楼玓父亲的意思,齐季青心底清楚,只要是楼玓想要,那么楼家以后只会是属于其的。
只是这段时日不能经常相见了,在温泉内玩闹一番,倒是压了下几分不舍。
楼玓回屋后,像是没有骨头般摊在软塌上,思索着目前的情况,若不是他在经商上实在是没有过高的天赋,也不会私下让齐季青帮忙。
他其实与楼家里的家主也就是他母亲的关系称不上亲近,要不是他祖父家显赫,他又是嫡出女君。
不然这楼家的商铺也轮不到他管,毕竟府上侧君的名下也有一儿一女,受尽家主的宠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楼玓急着和预知梦中出现的天命之子皇女的后宫搭上线,这样才能助力于他掌控整个楼家。
他不甘心落于与梦中一样的结局。
只是没想到楼玓自己随意一指,便将皇女未来后宫的人当成奴仆带回了府。
想到那与梦中别无一致的脸,楼玓心中冷笑,既然对方配合留下,他必须牢牢抓住这个机会。
楼玓的目光落在站在他旁边,为他削橘子的男人身上。
对方的手掌宽大而有力,指腹粗糙带着明显的硬茧,好似只是个干重活的低等人。
可能是他的力道过大,轻薄的橘子皮被轻而易举的掐破,透亮的汁水附在了他的指尖。
楼玓皱起眉头,这橘子剥好都破破烂烂了,还怎么吃。
他稍显嫌弃的避开燕策递过来的橘子,“我不要了,你自己吃掉吧。”
燕策垂眸,对上年纪不大的小郎君的眼神,沉默地将有些坑洼的橘子吃下,清甜腻人的果香在口腔里蔓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玓朝人勾勾手指,“你过来,我感觉肩膀不舒服,你帮我按按。”
燕策很显然是没有做过这种事的,他也怕把人按坏了,所以他的力道放得格外的轻。
楼玓放松的靠在塌上的矮桌旁,感觉肩上的力度有些过轻了,便道:“重一点,再重一点,别收着力,又不是没吃饭。”
最后半句话音刚落,楼玓便后悔了,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对自己的承受能力过于自信,以至于痛地直接呻吟出声。
哪怕燕策立马停下,肩膀还是很疼。
“嘶……”楼玓转了下胳膊,后肩拉动得还是疼,他直接将外衫拉开,“你帮我看看是不是青紫了。”
燕策闻言看过去,肩膀处的红痕很是明显,乍看印在白色肌肤有些可怖,他很快将药膏找来,低声道歉,又沉默地上着药。
指尖滑过皮肤有种粗粝感,又悄然划过颈部偏下的吻痕牙印,原本被衣衫遮掩,现下已全部落入燕策的眼中。
他很大胆,将秘密暴露在自己眼前,却又全然不怕的态度让人感到奇怪,是太过天真亦或是自觉有底气……
只不过他已经在楼府耽搁太长时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策想着,指尖的力道刻意放轻,避开某处被人留下的痕迹,黑漆漆的眸子却借着主人看不到,一点点扫过颈部裸露的皮肉,带着冷意的黏稠目光像是蛇般缠上去。
晚间气温虽不高,但成年男子的体温总是偏高的,被窝里热烘烘的。
虽说是陪睡,但楼玓觉得燕策简直就是占了大便宜,哪有下人能睡在主子床上的。
那个梦中的燕策背景神秘,将来在助妻主也就是三皇女登上高位的助力之一。
楼玓也没想着要和皇室中之明着作对,这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他看中的不止是人更是他们背后所带表的势力。
楼玓睁开眼,思绪翻涌,也没继续睡的念头。
他不怕燕策会暴露自己的秘密,他既然敢与不明身份的人同住,自然是留了后手,他早在不知不觉中给对方身上下了慢性毒,那毒还是费了好大劲才弄来的。
如果燕策最后不能为他所用,死了也无所谓,总不能留下祸患的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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