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明衡拍了两下没人开,那算了。他也不是非看不可。
虽说顾时青身材确实不赖,该有的肌肉全都有,比吃蛋白粉练出来的好看,但方明衡看了三年多,也不急这一眼。
家不大,只有八十平,还是贷款买的,浴室和卧室仅有一墙之隔,方明衡躺在床上都听得见水声。他一边在脑子里勾勒顾时青的身体,一边想,就算接下来几十年只能生活在这,恐怕他也会愿意。
如果、他是说如果,顾时青能对他再热情些,再爱他些就好了。
昨天买的避孕套,到今天只剩下三个。顾时青不言不语,却很猛。
方明衡有时都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凶?算是吧。顾时青操人很凶。
顾时青刚出来他就主动抱过去,顾时青往往不好意思谈论这些,就算他主动也不行,所以他们约好了,方明衡亲他左脸,就是要做,顾时青摸摸他脑袋,就是同意了这次做爱邀请。
方明衡抱着他啄吻十几下,都没等到那只手扣上后脑,疑惑地看了一眼,干脆自己捉住顾时青手腕,放在自己头顶上。
然后眼巴巴盯着顾时青。
“你摸我了。”方明衡认真地强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时青张了张口,方明衡很轻地咬他下巴,“摸我了,就要操我。”
顾时青不爱听他说这么直白的话,又一次捂住他嘴巴。他弯弯眼眸,很高兴地分开腿,用湿淋淋的肉穴蹭顾时青。
他可以不说话,可他总是看着人。
顾时青放开手,跟他接吻。
然后慢慢地插进去。
方明衡被很轻地放在床上,顾时青尽量不动得那么快,于是避开了敏感点。
他的本意只是不想让方明衡叫出来,可在方明衡看来,这简直就是一次惩罚,因为说了丈夫不爱听的话,才被按着不让动,快感像羽毛一样搔挠他,无论如何就是高潮不了。
方明衡急出眼泪,勾住顾时青脖子讨吻,在人侧脸上亲了无数下,意思是快点,你再快点,不要再折磨我了。
顾时青偏偏还要低下头来亲吻他的眼泪。
方明衡终于忍不住,短促地哼一声,“快点,快点老公,我不想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不要叫。”顾时青说。
方明衡哪里控制的了,他就是想叫,就是想放荡,他不愿意上床还要装得道貌岸然,可这时候他不能不听顾时青的,胡乱点头,又给自己打补丁,太爽的时候是忍不住的。
然而下一秒,顾时青用枕巾塞住他的嘴,扯了截床头柜上的胶布死死粘住,甚至掐着他下巴逼他仰头,这姿势很可怜也很难受,张不开嘴,只能狗一样喘气。
于此同时,顾时青像终于放心了似的,撞开他的腿,毫无章法、大开大合地操进去,每次都顶到最深的地方,把穴口撑出一层近乎透明的膜,来回几十下,流出来的白浆被打成泡沫,挂在被操得熟透的艳红穴肉上。
方明衡从被堵嘴那刻脑袋就转不动了,满脑子都只有好爽、好爽,他紧紧抱住顾时青,像漂浮在水面的溺水者缠住木头,这就是唯一能救他的救世主。
明天顾时青不用上班,他们胡闹到很晚,顾时青解开他,顺便揉了下他嘴角。
指腹滑过那一刻,方明衡身体里残留的所有快感都被唤醒,过电一样颤抖。
他盯着顾时青,一眨不眨。
老公你确定你没有什么特殊爱好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方明衡总会提许多顾时青难以满足的要求,然而顾时青总会想方设法地满足他。
顾时青实则没有周末可休,但答应过方明衡,就特意挪出了一天。
这座城市处于三省交界,没有什么特色,没有别致的景观,经济发展得不太好,物价倒是虚高,尤其是他们所在的新城区。
今天迟迟不放晴,空气闻上去很潮湿,像水打湿铺满草地的泥土气味,结合天气预报来看,一小时后会下雨。
方明衡可舍不得这短短一天假期。
反正也没别的地可去,只能逛商场,下雨也没事。
人一多,顾时青就不愿意让他挽手,方明衡只牵一根尾指,他步子轻快,两条连在一起的手臂摇摇晃晃的。
方明衡不算爱打扮,但他很喜欢给顾时青买衣服。
刚结婚那会儿,这人衣柜里清一色黑白灰,T恤,长裤,外套,半点彩色都没有。半年后,方明衡往里填充了许多花里胡哨,尽管顾时青不常穿。
顾时青有股超然物外的淡泊,衣服,烟,表,什么都兴致不高。对他而言,活着好像真的只是为了活着,他生下来睁开眼睛就会呼吸,此后二十余年,也仅作为吸入空气、排出二氧化碳的人肉机器存在着。
尤其体现在试衣环节,顾时青站在镜子前不动,方明衡三百六十度打量他,夸也好、骂也好,他的表情都没变化。
总之问他也得不出答案,方明衡就把自己喜欢的全部包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时青过去付账,被他拦住,“我结吧,老公。”
“你有钱吗?”顾时青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他:“你用我手机去结。”
“不用不用,我有钱!”方明衡笑嘻嘻地:“你亲亲我我就会变有钱。”
几件衣服加起来,大约抵得上顾时青两个月工资。方明衡利落地刷卡,没有流露出半分心疼。
顾时青站在顶灯投映出的暗角里,他想竭力躲进更黑更隐蔽的地方,但方明衡找不到他可能会闹脾气,便又克制住了,雕塑一样立在原处。
他这位天性散漫的妻子从没有工作过,钱是哪来的?生活不是狗血剧,他告诉自己,或许只是从前攒下来的吧。
“老公?”
方明衡喊他,他才回过神来。
“走了走了,去吃饭了。”方明衡拉着他找地方觅食。
外头没下雨只是阴着,然而这样的天气还不如一场暴雨来得痛快。
方明衡点了两大碗牛肉面,顾时青工作量大又忙,吃东西也很快很急,他乖乖看着顾时青吃,还贴心地用小碗分装好,免得顾时青噎着烫着。
“你不吃吗。”顾时青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还不饿。”方明衡早上吃了两个煎蛋和一根油条,路上又顺便买了份烤冷面,几串烤面筋,吃得很撑。
看顾时青明显不赞同,方明衡把其中一小碗拉到自己面前,还没吃就先笑了,“算了算了,等下被人说我用宝宝碗,会把我发网上骂十万条。”
顾时青摇头:“没事。”
“可我真不饿,你帮我吃吧。”方明衡笑着推过去。
顾时青动作一顿,“你不喜欢吃这个?”
方明衡对他的异常毫无察觉,随口道:“都一样啦。”
顾时青想,恐怕翻遍这座小城市,都不能找出方明衡爱吃的,特殊的东西。
方明衡喜欢跟顾时青一起坐公交。
他坐上面那层,窗户开着,有时树枝会伸进来,刮人的脸。
可是夏天不开窗又很热。
顾时青让他坐外面,他不愿意,非要顺手薅一把叶子再丢下去,顾时青说他这么做有点不道德,他说哪不道德了?树又不会疼。
顾时青说,没准会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连忙拍拍手,转回去亲顾时青,他说我老公真是一个诗人。
又一道横生出来的枝杈划过眉眼,顾时青闭上眼睛:“高中毕业也能当诗人吗。”
“但你读过很多书,老公,”方明衡说:“有形的东西,不能衡量无形的思想。”
顾时青回他一个“嗯”。
方明衡跟他结婚的时候特别马虎,只知道姓名和工作地点,就拉着人进了民政局。有些当时没问过的话后来就再也没开过口。
今晚顾时青不知怎么提起这个:“你是哪里毕业的?”
“北大。”方明衡如实相告。
“你很优秀。”
“对啊,”方明衡笑嘻嘻地:“学历是我的敲门砖。你可以告诉别人,你每天在操的都是一个北大的逼。”
顾时青漆黑的瞳孔颤了一下。
方明衡继续说:“其实也不对,因为你没有每天都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时青彻底听不下去,把他按进自己怀里,让他闭嘴。
脸贴着胸肌,方明衡幸福地摇尾巴。
同学会的时间越来越近,方明衡已经筹备好一切。
顾时青可以先请假,回北京他会给顾时青重新安排工作。他不想让顾时青一直这么辛苦。
三年多过去,家里的态度有所缓和,他也不准备一直在外飘零。毕竟人是需要钱的,顾时青一直养着他也很累不是吗?该他养顾时青了。
方明衡订好机票,睡前通知顾时青:“老公你最近有假吗?我订了机票,你陪我去同学会吧。”
顾时青脸色一变,“我不去。我永远不会去北京。”
方明衡软磨硬泡好久,顾时青都不同意,他也有点不耐烦,“为什么啊。”
顾时青转过身去,用被子裹住自己:“你可以自己走。”
方明衡气得眼眶发酸,想想还是忍住没哭。不去就不去,还冷嘲热讽的。烦死了,他永远不会再喜欢顾时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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