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希禾自小便被宠溺着,娇生惯养的,长大以后脾气也是十分任性。
她在外是嚣张跋扈的凌云阁大小姐,但在沈迁面前,收敛了脾气的沈希禾就只是个略显娇纵的乖巧女儿罢了。
虽然沈希禾是凌云阁主的独女,未来凌云阁的继承人,但她自幼便不喜欢学武,对练武提不起一点兴趣,每次扎马步的时候长了都会对着嚷嚷着喊累,而站在一旁安静看着她的沈迁也只是摇摇头,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累了就休息一会儿吧,明天在练。”
沈希禾凭着这股子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劲儿,就算是有凌云阁内几大长老轮番教导,最后也只是学成了几副花架子功夫,也只是堪堪能打得过江湖里最末流的存在。
沈希禾年纪渐长但武功却毫无起色,凌云阁的众人对这个大小姐也不报过多期待了,只想着过几年给她找个能扛得住事的上门女婿。
沈迁也是这么想的,甚至都已经物色好了人选。
他觉得自己手下那几个小徒弟就不错,师出同门,能忍得了沈希禾的脾气,彼此又是知根知底的,从小就在凌云阁长大,起不了什么旁的歪心思。
但沈希禾却没这么听话,她前脚刚赶走了一个来路不明的未婚夫,后脚就发现她爹又开始给她筹划亲事了,她对那几个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弟们没有丝毫好感,一个也不想选。
沈希禾闹着说不想嫁人,沈迁看着她叹了口气,也只是点点头,好脾气的应了。
给沈希禾说亲这件事也就是不了了之了,但前几月沈希禾下山以后,却给自己带了一个夫婿回来。
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看起来比沈希禾还要弱的小大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大夫温温柔柔的,看起来没什么脾气。若是在寻常人家,他可能是个好丈夫,但他却没办法辅佐沈希禾成为一个称职的凌云阁主。
不过既然沈希禾喜欢,那沈迁就也能随她去了。
凌云阁的大小姐成亲的消息在江湖中不胫而走。
来参加喜宴的宾客络绎不绝,但凌云阁内却不敢有丝毫懈怠,甚至再一次加重了防备。
但算如此,不速之客还是闯了进来。
既然九遂说了,他是来参加喜宴的,那沈迁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他和九遂也没有太多的交谈,穿好了衣服便打算起身,打算吩咐人给九遂安排个房间住下。
就像是对待寻常宾客一般。
九遂自然也是看出了沈迁眉眼间的那点冷淡,他皱着眉,心情莫名的有点不悦。
九遂的视线不再仅仅只是停留在沈迁的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里衣的布料十分柔软,他身上的水迹未干,衣料牢牢地贴敷着他的身体,勾勒出线条分明的曲线,半透的颜色甚至能看到内里的皮肤。
但沈迁很快就捡起了地上的外衫穿上了。
深色的外套把身体掩的严严实实。
九遂的神色看起来颇有些遗憾。
沈迁用内力蒸干了身上的水汽,转过身就看到九遂正在盯着自己看,那眼神有点奇怪,沈迁只觉得莫名其妙的,但是他也没多想。
吩咐了手下人给九遂安排了房间,他便没打算再理了。
沈迁入睡前,思忖了一番这个世界的进度,觉得十分完美。
当年屠了试剑山庄满门的,是西域崛起的势力不假,但幕后的人,却不单单只有一方势力。江湖中各大世家避世不出,没有参合进这趟浑水,而余下的几个门派却都有着自己的小心思。
他们俱都是对盟主的位置虎视眈眈。
一呼百应,统领武林,谁能拒绝得了这种诱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家被灭门的时候,九遂只是个一无所知的婴童,他对于自己的本家,没有丝毫印象。
对于薛家,他也总是从旁人口中听闻,薛母执着于找到幕后凶手,又试图把这种思想强加在九遂的身上,九遂虽早慧,但尚且年幼的他依旧不解自家母亲的偏执,但也把复仇的念头,埋在了心底。
对于复仇,九遂本身并没有多大的执念。
他所作所为,也不过是为了消了薛母那股子近乎疯魔的想法。
但这两年,九遂发现,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整个江湖都像是蒙着一层阴暗的雾气,众人心怀鬼胎,好像所有人都是那场惨案的幕后凶手。
要都杀掉吗。
他也根本就杀不过来。
九遂查出来,当年那把无名剑最后出现的位置在七星教的地界。是西域崛起的新门派,教主武功稀松平常,教众更是懒懒散散一副不成器的模样。
七星教的人承认了当初杀人夺剑就是他们教主授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九遂也不怎么相信。
屠杀了试剑山庄近百名弟子,只是个无名无姓的小派,说出去任谁都不会相信。
不过杀人偿命,九遂也没放过他们,手刃了那些教众之后,教主也没有松口供出身后的人究竟是谁。
不过九遂也不在意,他杀了那教主之后,回过药王谷见过一次薛母,她的状态更加差劲了,有些时候甚至连九遂都认不出来,只一个劲的对着空气念叨着些莫名其妙的话。
九遂就只是沉默的看着她,老谷主说,薛母这是心病,根本没有办法去医治。
老谷主宽慰九遂说,薛母好在身体康健,让她就这么逃避现实,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也挺好。
药王谷的谷主十分喜欢九遂,不仅在少时教九遂读书写字,更是把浑身的医术倾囊相授。九遂聪明,悟性很快,但老谷主没有收九遂做自己的徒弟。九遂出谷的那一天,他甚至让九遂不要在外提及起自己的名号。
九遂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应了声好。
接下来的剧情就是九遂走向人生巅峰,一统武林,顺便抱得美人归的故事了。
至于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想了一下。
反正和主角作对的人,下场也没有太好的。
九遂性子孤高,他不会在意那些给过自己难堪的人,或者说,他根本就把那些人放在眼里。
原主最后落得个身死道消,甚至整个凌云阁都逐渐走向末路的结局,和九遂也没有太大的关系。
不过…
沈迁叹了口气,他还是有点放心不下沈希禾。
毕竟养了那么久的女儿,他不会一点感情都没有。
沈迁拢了拢身上的被子,明明才只是处暑的时节,但他却依旧感觉冷得不像话,刚刚泡的温泉水只是暖了一会儿身体,那点温度随着时间很快就又消散殆尽了。
还是好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九遂在沈迁安排的别院处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又到沈迁的院子里来找人了。
院子里只有几个正在洒扫的下人,九遂刚踏进院门,就只听到身后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是一个身着青衣的年轻男子。
“是你?”那青衣男子显然是认出了九遂,他看着九遂皱着眉看向自己,全然是一副陌生的模样,笑着说了一句,“你不记得了?昨天晚上还是我带你去的和湘院呢。”
九遂点了点头,随口应了一声后说道:“我来找你们阁主。”
崔琰见九遂这么一副冷淡模样也不恼,依旧好脾气的笑着,“你来找我师父?”
九遂听到这话才又回头仔细地看了他一眼。
就只听到男子自顾自的小声嘟囔着,“不过今儿是初七,师父现在可能不在这儿。”
“初七?”九遂有些不解的问道。
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我师娘的忌日。”崔琰说着话,脚下的步伐不停,去沈迁的屋子里转了一圈,但是没看到人影,有些了然的说道:“果然。”
“应该是去了我师娘的院子里。”
崔琰准备转身走人了,就只见到九遂还站在原地,提高声调说了一句,“走啊,你不是要找我师父吗。”
九遂这才慢吞吞的抬脚跟了上去。
以往过于冷清的凌云阁,现下住进了不少人,熙熙攘攘的,显得热闹了不少。
两个人并排走着,崔琰一直试图和九遂搭话,但九遂却只是敷衍的应着,显然心思已经飘向了别处,崔琰见九遂没有和自己交谈的意思,也就歇了心思。
“听说沈叔叔和他夫人感情很好?”
崔琰听到身边人问话的时候还愣了一下,他只以为九遂是谁家小辈的孩子,也没有想太多就随口应道:“当然了,师娘是阁中长老的女儿,和师父自小就是青梅竹马,成亲以后也是感情甚笃,只可惜…”
崔琰说到一半又叹了口气,“不过师父这么多年了都没有再娶,应该也是还在惦记着师娘吧。”
九遂淡淡的应了一声,显然也只是随口一问的模样。
他微微蜷缩了一下指尖,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酸胀的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遂发现自己,居然在如此强烈的嫉妒着一个已经不存在于世间的人。
“喏,到了。”崔琰带着九遂绕着走了一条小路,转过了几个长廊很快就又到了一处看起来颇为僻静的院子,熟捻的显然不是第一次来了。
想到了什么似的,崔琰又说了一句,“这里是我师娘出嫁前住的院子,她过世之后就一直闲置了下来,只有我师父每个月的初七会来看看,给师娘上柱香,里面可能有点乱,你别介意。”
九遂没应声,他只是沉默的跟着崔琰一起走了进去。
院子里并没有崔琰所说的那么荒凉,反而是井井有条,就连院子前面那一小片花丛都被侍奉的好好的,大簇大簇的娇艳花朵看得人有些心烦。
九遂垂着眼,试图忽视掉那些过于艳丽的色彩。
“师父。”
崔琰站在院子里提高音调喊了一句。
他转身又对着九遂解释了一句,“师父不喜欢让外人进师娘的房间,师娘去世以后,这里连小师妹都没进去过几次。”
九遂抿了抿唇,没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快正屋的门就被人从里打开了,沈迁看着站在院内的两人还有点奇怪。他反手掩上了房门,挑了下眉,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就只看到崔琰苦着张脸开口哭诉道:“师父,小师妹说要在她成亲那天,看到院子铺满紫霜花,但是我和几个师弟去寻了半月,就只找到了几朵,小师妹现在天天缠着我,我是真没办法了啊师父。”
沈迁叹了口气,“就按寻常的规制来办,你别跟着她一起瞎胡闹,她要是再烦你,你直接让她来找我。”
崔琰又和沈迁探讨了一会儿成亲当日的细节,得到了准确的答复后很快就提出了告辞。
打发走了人,沈迁松了口气,转过身就看到九遂还站在原地看着自己。
这下他想装作没看到都不行了。
“…有事?”
沈迁今天只穿了一件素色的衣服,清浅的颜色衬得他整个人气质都是恹恹的,脸上里写满了倦怠,薄唇微抿,看上去有点不开心。
九遂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沈迁的脸上,看着他有些发红的眼尾,心里就更堵得慌了。
沈迁只觉得九遂看着自己的眼神都是莫名其妙的,他打了个哈欠,声音倦倦的,“没事我走了啊。”
他昨晚都没怎么睡好,天不亮就醒了,困得不行。但今儿是初七,他还得来给原主那个早逝的妻子上柱香,也不知道那香是谁买回来的,点上之后直熏得人眼睛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眨了眨眼,还是觉得有点不舒服,他有点想回去睡个回笼觉了。
“沈叔叔,”九遂走到了沈迁身前,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你认识这个吗?”
一个精巧的银镖,顶端发黑,像是淬了毒。
沈迁打哈欠的动作都顿了一下,他扫了两眼,垂下眼睑,声音听起来都淡漠了不少,“不认识。”
可是九遂还在看着自己。
沈迁轻啧了一声,“这东西你出去随便找个武器铺,几两银子能打出来一大把,你拿过来给我看,我怎么知道是谁的。”
“没别的事我走了。”沈迁说完话转身打算离开,但手臂却被人攥住了。
两人距离的很近,近到九遂能够很清晰的闻到沈迁身上的味道,浓郁的檀香,以及一点若有似无的药味,九遂慢吞吞的说着话,“叔叔,你很紧张吗。”
掌心下的肌肉一瞬间变得紧绷了起来,但很快就又恢复了放松的状态。
沈迁没说话,只是转过了头,静静的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前几年,试剑山庄和凌云阁并不交集,是你和我爹相交甚笃,自此才有了来往…”九遂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当年杀害薛家的凶手留下了两个线索,那块玄铁令牌是七星教的人不小心留下的。”
“那具泛着寒气的尸体也很奇怪,江湖上修习阴寒功法的人不少,但达到那种登峰造极的地步,死去了那么长时间的尸体上都能留有印记,却是少之又少。”
“箜山派的执教护法,修习的寒冥诀正是这种阴寒的功法,事发的那段时间,没人知道他的踪迹,他太可疑了。我本来打算先去看看的,但箜山派的人却说他十多年前就已经死了,被人暗杀,死于镖上的剧毒。”
“箜山派这些年对外从没有道出过他的死讯,只说是在闭门修炼,很奇怪,不是吗。”
沈迁拂掉了小臂上的那只手,表情淡然,没有丝毫变化,“你怀疑他也是凶手,那不是正好吗,省得你亲自动手了,和我说什么。”
“我查过了,那毒是阴阳散,十几年间只在凌云阁出现过。”
沈迁挑了下眉,漫不经心的回着话,“那毒只要有配方,谁都能制出来,和凌云阁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你不就看出来了吗。”
“是我前几日才知道,”九遂伸手撩开了衣袖处的布料,小臂处光洁的皮肤上赫然出现了一道已经结痂的暗色伤口,“我亲自试的,解药是我一样一样配出来的,古籍记载的也并不全面,只有凌云阁才有这种成型的毒药,是吧?”
最快的方法就是试药了,九遂找不到人试,就只好自己来了。
沈迁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疯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遂神色却没有丝毫变化,“我只是想知道真相罢了。”
“沈叔叔,我知道你不想再和薛家扯上关系,我不会说出去的,你没必要连我也一起瞒着。”
原主和九遂的父亲薛荃是数十年的交情,他不会看着自家弟兄枉死而无动于衷。但他背后是整个凌云阁,他不敢赌,更不跟与整个江湖为敌。
当年杀了箜山派的护法后,原主自己也是身受重伤,便一直隐居在凌云阁内闭门谢客,变得更加与世隔绝了。
原本的剧情也是如此,随着时间的推移,原主身上的伤便更重了,随后甚至到了药石无医的地步,就只能等死。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身上的伤究竟是从何而来,又因为前几年的变故和九遂闹的很难看,九遂甚至都不知道原主究竟为何而死,不过他也不在意,得到了原主的死讯后,九遂也只是点头表示知晓便再无下文了。原主死后,整个凌云阁更是分崩离析,逐渐走向了没落。
这就是剧情里原主最后的结局。
至于原主为什么不说出来,沈迁也有几分猜测,他可能是觉得愧疚,愧疚于这些年对薛家的不闻不问,对于当年九遂的到访更是将其拒之门外,更重要的是,原主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有存活下去的希望。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沈迁也只是淡淡的看着九遂,没有承认,但态度没有一开始那么抵触了。
九遂笑了一声,“寒气入体,你很快就要死了,沈叔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脸色终于有了一丝变化,皱着眉,表情很难看。
“我可以救你的,沈叔叔。”
沈迁沉默了一会儿,也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不需要。”
“是吗,”九遂也不急,语气悠悠的,带着一股笃定的感觉,“过段时间就是沈希禾成亲的日子了,沈叔叔你也不想她新婚燕尔的,就听到自家父亲的死讯吧。”
……
“你想要什么?”沈迁闭了闭眼,最后还是有些屈服了。
这般默认的姿态,让九遂嘴角的弧度变得更加上扬了,“我不想要什么,我只是想要救你啊,沈叔叔。”
自那次两人谈话之后,已经过了几日。
这几日九遂一直是老老实实的,整日都是窝在沈迁的屋子里面,专注着看手里面的医术,一副专注于研究治病救人的架势。
他这般正常的模样,倒显得有点不正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只是狐疑的看着他,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
这寒毒十分奇怪,白日里从未曾发作过,但一到夜间,就会汹涌的袭上来。一开始只是单纯的身体发寒,但今天沈迁吃了两剂九遂熬的药,到了晚上他只觉得身体变得更加难挨了。
冷得仿佛掉进了寒冬腊月的冰窟窿里。
每次运功那股子寒气便会重新窜进四肢百骸,所以每次沈迁都只能硬生生挺过去。
这个小兔崽子到底给自己吃了什么东西。
坐在书桌旁的九遂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般,抬眼忘了过去。
他眯了下眼,奇怪的笑了一下,他走到沈迁的身边。俯下身子,去探了下他的额头。
“好凉啊,沈叔叔,你还好吗?”九遂的问话听起来十分贴切,但沈迁现在根本没有力气回答他。
“寒毒很难彻底根除,我就只好想了一个以毒攻毒的法子。叔叔你再忍忍,马上就好了。”九遂说着话,搭上了沈迁的手腕。
察觉到九遂是何意图的沈迁忙不迭的出声制止道:“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旁人的内力输进去只会让身体更难挨…
但奇迹般的,沈迁发现,一股子暖流很快就涌入了体内,原本已经僵持住了的手臂开始回暖,开始变得有点发痒。
沈迁错愕的看着九遂,把话又咽了回去。
接连着持续了两日,都是如此,沈迁刚刚松了口气的时候,就突然发生了一点变故。
“啊,好像不行了。”九遂每一次输进去的内力都像是石沉大海般,没有任何存在过的痕迹。
“那怎么办?”沈迁冷得身体都僵住了,牙齿都在打着颤。
“接下来…当然是要排毒了。”
“我有了一个好法子。”
沈迁听到九遂这么说着话,俯下身子,慢慢贴近了自己。
他看到身上的衣衫被人一点点的解开,赤裸的皮肤接触到空气的时候居然诡异的感觉到了一点温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做什么?”
九遂听到他的沈叔叔哑着嗓子问自己。
做什么?
九遂很快就给了沈迁答案。
沈迁就只看到九遂慢条斯理地解开了他身上的衣襟,脱得赤条条的,倾身覆到了自己的身上。
对方身上传来的火热温度让沈迁下意识的想要把身体贴过去。
但是他没有动作,只是咬着牙,兀自忍耐着。
九遂垂下眼,拉着沈迁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身上,掌心下的温热皮肤对沈迁仿佛带着致命的吸引力,他舍不得挪开。
“嘶…”九遂被冷的下意识抽了口气,但他没有退缩,反而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直到两具赤裸着的肉体紧紧贴在了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遂笑着问了一句,“沈叔叔,舒服吗?”
九遂手掌的温度格外的高,滑过的每一寸皮肤都让人感到十分熨帖。
“这就是你说得治病的好法子?”
“当然不是了。”九遂笑着否定了沈迁的话。
这点怎么能够。
带着炽热温度的手掌一路下滑,握住了沈迁胯下的那坨软肉,在沈迁颇有些不可置信的眼神里,手指灵活的撸动着柱身,手下的肉棒很快就变成了半软的状态。
“帮你排毒啊,沈叔叔。”
沈迁咬着牙,“放屁,哪有你这么治病的。”
“沈叔叔,别这么看我,”九遂依旧是笑吟吟的模样,过于锐利的五官都变得柔和了不少,“阴阳调和自古以为最好的药方,你体内寒毒过甚,和阳气中和,不就是最好的办法了吗。神月宫那种腌脏的地方,倒是有不少好东西。”
“沈叔叔,我来教你如何双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遂莫名的感觉到了几分紧张,他伸手盖住了沈迁的眼睛,不想再去看那双清透的双眸。
目不能视的情况下,沈迁就只能听到几道悉悉索索的声响,和九遂压抑着的喘息。
九遂草草的扩张了几下后穴,便扶着那根鸡巴想要往里面插。
但肉棒却死死的卡在了入口处的位置,再难前进分毫。
九遂大腿处的肌肉绷得死紧,不住颤抖着,呼吸声都重了几分。但他咬着牙,扶着鸡巴就想要接着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