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放别人身上是喜当爹,放他俩身上有的只是当爹的恐惧。
顾吝说什么都不肯再让他上床了,要吕冬生先消停一阵,别到时候真弄出条人命来。
又不做措施,又是未婚先孕,一个刚成年,一个还没成年。种种罪行加起来,他俩下半辈子得一起住小黑屋里奶孩子。
但吕冬生到底是贼心不死,色胆包天,找着机会就钻他被窝,特别是早上趁顾吝晨勃的时候,非要动手动脚撩拨两下才罢休。
可惜他使出了浑身解数,费尽心思勾引顾吝,也没能解开他的裤子。
“就亲一下。”吕冬生曲起腿,膝盖顶着顾吝胯间鼓起的一团轻轻磨蹭,用一种几乎是撒娇的语气耳语,“求你啦,亲一下嘛。”
顾吝捂住他的嘴,将这人凑上来的头推开。吕冬生便故技重施,伸出舌头在他手心轻轻舔了一下,顾吝立马抽回手,毫不留情地翻身下床,背过身去换衣服。
吕冬生笑他该做的都做了,要是再走运点,这会儿说不定连孩子也有了,就是不让亲。怎么,非要坚守他身为直男最后的纯贞?说着又冲他流畅但不过分的背部肌肉线条吹了声口哨。
顾吝套上T恤,穿好校服,拿起床头那本吕冬生连章节名都看不懂的线性代数,走得相当决绝,只留给他一个冷漠到令人发指的背影。
又是这样,他一来他就走。顾吝宁可大清早一个人坐在教室里看他的数学物理哲学书,也不愿意陪他在床上多躺一会,好像跟他呼吸同一片空气就会中毒似的。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顾吝从来不玩冷暴力,他有事都是直接拒绝,把话摆在明面上说,包括跟他拉开距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亏他努力了这么久,本来关系就没多亲近,这下好,努力努力白努力。
吕冬生在床上默默翻了个身,不免有些怅然,但很快他又暗自庆幸起来。
幸好只是攻略,幸好他不是真的有多喜欢顾吝。
吕冬生倒头又睡了个回笼觉,成功错过了闹钟,好在今天不堵车,他踩着点进了教室。还没来得及坐下,一眼就看到顾吝脸上极其醒目的淤青。
“你打架了?”
显然顾吝并不想提及此事,一言不发地埋头算题。
吕冬生劈手夺走他的笔,注意到顾吝手背上也青了一块,不依不饶道:“怎么回事,你还会跟人打架?”
“他哪是打架,他那是单方面挨揍。”陆少行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一旁煽风点火,添油加醋,“手都不还,就站着给人当靶子。”
吕冬生向他递了个眼神,陆少行立刻心领神会,二话不说跟他换了个位子,正好坐到后面的最佳观影位去看戏。
吕冬生顺势坐到顾吝身边,毫不避讳地抓起他的手,拉到自己面前翻来覆去地检查。
他一直觉得顾吝的手特别漂亮,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但不突出,手背上凸起的青筋也恰到好处。这样一双手,无论是掐他还是指奸他一定都很好用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如今他指节上泛红的擦伤生生破坏了这份美感。
吕冬生避开伤口,捏了捏他的指尖,追问道:“谁打的?”
“工具人。”顾吝被问的没有办法,说完朝他摊开手,示意吕冬生把笔还回来。
眼见吕冬生满脸山雨欲来就要发作,陆少行连忙横插一脚,为这对明明有嘴就是不好好说话的小情侣调剂道:“他说的是龚俱仁,姓龚,叫俱仁,这一片道上混的都知道这人,是个狠角色。”
吕冬生:“……”我唯有沉默。
突然冒出来个新角色,小花比他还着急,像帮孩子写作业的家长,在后台考开卷考试找答案一样疯狂翻人物设定:[这只是个推进剧情的背景板工具人,出场戏份不多,所以名字起的比较随意。]
这也太随意了吧喂!
顾吝问:“可以了?”
“你平时不是挺硬气吗,怎么这会儿怂了?”吕冬生觉得他脸上手上的淤青十分碍眼,“你在床上干我的劲呢。”
陆少行非常刻意的咳了几声,试图掩盖他的大胆发言,一边咳还一边在课桌底下踹他的椅子,叫他注意下场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吝冷不丁提醒道:“你踢的是我。”
吕冬生松开他的手,总算收敛了一点,轻声说,“这事没完,不能就这么算了。”
顾吝终于看了他一眼,眼珠漆黑,与眼白对比分明。那一眼里不掺任何感情,简直不像活人应该有的眼神,宛如刀锋一般,只能让人体会到惊心动魄的冷硬,凉得令人望而生怯。
“不要多管闲事,吕冬生。”
“我就管了,怎样。”吕冬生寸步不让地对视回去,那双剔透的像无机制玻璃珠一样的粉色眼睛,直直望进另一双眼里。
像一把刀碰上另一把刀,谁也不让谁。
和顾吝做爱都是在深夜拉了灯之后,白天他还从没这样近这样认真地看过他的眼睛。
吕冬生惊奇地发现他左眼眼皮上有一颗小小的红痣,笼罩在眼窝的阴影里,和他的单眼皮以及眼尾的擦伤凑在一起,简直显现出一股别样的艳态。
顾吝重申道:“不要去。”
他稍加修饰了一贯冷冰冰的语气,语调有了不太明显的起伏,不再像是发号施令,而是某种出于好心的劝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是吃软不吃硬其中典型,听他放软了语气,一下也没了脾气,但坚持要去讨个说法,“你平白无故被打难道就甘心?”
就在两人对峙僵持不下的时候,顾吝眼前倏地一亮,一束光从窗边照进来,不偏不倚正好打到他面前。
其耀眼程度,不亚于洒在陆少行身上的金色阳光滤镜。
他枯坐在座位上,难得在算题的时候走了神,盯着那道光束瞧了好一会,仔细到把里头打转的灰尘都看了个一清二楚。
突然他伸出手,两根指头悬空,轻轻一捏,将那点亮光抓进了手里。
光斑就坠在指头尖,颤巍巍地闪烁着,同时他觉察到好些道隐秘的,极具窥探意味的视线,朝向他目光尽头。
两个人,不知道多少只眼睛,紧盯着那一颗游弋的光斑。顾吝松开手,很快光便从指缝里漏了出去。
“中午放学你就不用等我了。”吕冬生的眼部组织先天性缺乏色素,因此伴有畏光的毛病,刚刚盯着他指尖的光点看了太久,便反复闭眼试图缓解眼球的不适感,“下午的课估计赶不回来,你帮我请个假,要是晚上放学我还没回来你就自己先回去,记得再帮我买个饭。”
顾吝没有再劝吕冬生,冷眼看着他从身旁走开,心底无声地发笑。
没有用的,他想。不论如何这一切都没法改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叫陆少行帮忙把人约出来,没别的,就是把顾吝受的都还回去。
约出来倒是不难,陆少行担心的另有其事。他犹豫了一下,事先给吕冬生打了个预防针,说这人不太好对付,而且还有点不正常。
哪里不正常,有多不正常,怎么个不正常。
晋江居然还会有不正常的人?在他们海棠市太正常可是会面临劝退甚至被开除的!
陆少行说:“他的眼神里……有某种令人看不懂的情绪。”
吕冬生不明白:“你怎么还擅自给人加形容词。”
陆少行专门约了个人少偏僻的地方,从学校打车过去也要二十来分钟。
龚俱仁已经提前到了,见两人来,他朝陆少行打了个招呼,复又欲言又止。
他一面支吾着想说点什么,一面娴熟地给吕冬生递了把小刀。
吕冬生莫名其妙,以为他是在挑衅,扭头看向陆少行,问:“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少行动作熟练地把他另一只手里的刀接了过来,拿着比划了几下:“他见人就喜欢发刀,不知道是什么癖好,没有恶意,你拿着就行了,待会要是真打起来也趁手。”
小花可以解释:[他的任务就是靠发刀子推进剧情,但因为只是工具人没有什么详细描写,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给人发刀子……]
真·发刀子。
“不是说晋江市管理很严吗,那他随身携带管制刀具扰乱社会治安怎么还没被抓进去?”
[他虽然是工具人,但也只给主角发刀子,又不是见人就虐,出场连外貌描写都没有的路人甲虐他干什么。]
他一个工具人又有比路人甲好到哪去吗!
龚俱仁:“你来了。”
陆少行:“我来了。”
龚俱仁:“你终于来了。”
陆少行:“我早该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听的云里雾里:可以了没,别水字数了赶紧说正事。
龚俱仁:“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陆少行:“早知道你还是这副嘴脸我就不来了。”
这是在干嘛,走剧情吗,还不能跳过,没完没了了是吧?
龚俱仁:“……他还好吗。”
陆少行:“他好不好你心里没数吗。”
答应我,长了嘴就不要做谜语人好吗。
吕冬生听不下去了,忍不住问道:“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
陆少行迟疑道:“不是我……是他跟我小叔之间有点恩怨。”
小叔,继师尊小妈和替身之后,与兄弟父子并列于危险职业第二梯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小叔是?”吕冬生顿悟,虚心请教道。
“他跟家里闹掰之后就出去自立门户了,你应该知道他,娱乐圈最年轻的三金影帝,陆壬贾。”
是你,路人甲!
工具人和路人甲,很难不让人觉得嗑到了。
是路过的蚂蚁见了都要说一声般配的程度。
吕冬生这才仔细打量起龚俱仁,视线从裆慢慢挪到他脸上——
只见龚俱仁的眼睛像是LED显示屏,看向他时闪过了一行小字,滚动的内容清晰可辨:某种令人看不懂的情绪。
吕冬生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这一刻,他明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还真是字面意义上令人看不懂的情绪。
就是说这谁看得懂啊!
之前陆少行提醒他的时候,吕冬生还不以为然,想说自己在海棠什么牛鬼蛇神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但这场面是真没见过。
震惊之余,他也没忘记自己今天来是干什么的,清了清嗓子,开门见山问道:“你跟顾吝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好端端的去堵他干嘛?”
“顾吝?”龚俱仁对这个名字全无印象,“是谁?”
吕冬生一愣:“你不认识?”
“我应该认识?”
“你不认识你打他干什么!”
龚俱仁表现的很疑惑。
不像是装模作样,因为吕冬生能看见他双眼里再次闪过几个字:疑惑的眼神。
“我打他……你说今天早上你们学校门口那个?”龚俱仁被他一说,大概记起来了有这么个人,“我只是想给他发把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语气无辜,他好像真的不觉得随便给人发刀子有什么问题。
吕冬生忍了,又追问:“然后呢。”
“然后他不接,也不说话,站那看着我冷笑,就那种三分轻蔑三分嘲讽四分漫不经心的冷笑你知道吗?”
吕冬生:“我不想知道,说重点。”
龚俱仁:“他拿眼神挑衅我,我一受刺激就冲动了,毕竟我一向很吃这套。不过我一开始没想动手,只是想跟他好好理论一下,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打起来了。
“不是打起来,是你单方面的。”吕冬生及时纠正。
龚俱仁接受他的纠错,继续说:“但他也很奇怪,站那一动不动,不还手也不躲,就让我打,而且他被我打了一顿甚至都不屑于问我叫什么!”
“他没问你……”那顾吝怎么知道你叫龚俱仁。
吕冬生一晃神,身体已经先脑子一步动了起来,向对面的龚俱仁挥出了拳头。
于是吕冬生也开始纳闷:我怎么就跟他动起手了,我话还没说完呢。
小花探头:[您猜他为什么是推动剧情的工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
[因为他除了会发刀子,还自带一个跟人多说两句就一定会起冲突的被动技能。]
又是刀子又是这种debuff一样的被动,他能安稳活到今天还没出事真挺不容易的。
龚俱仁也不愧是陆少行这个男主口中的狠角色,反应速度极快,几乎是在一瞬间做出了应对,侧身避开了吕冬生迎面而来的拳头,挡下他紧跟着的一记肘击,并和他扭打在了一起。
吕冬生没有系统学过这些,不像龚俱仁散打技能点满,自有一套路数。但他是食肉动物,诞生后最先要学会的就是捕食,找到猎物身上的弱点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便招招直奔龚俱仁的命门,动作快且狠,那股疯劲完全是在下死手。
当然他只是纯粹不懂什么叫留活口,毕竟对一条蛇来说,放过到嘴边的猎物就意味着要饿肚子,人之间的准则,怎么能拿来要求一条才拥有人身入世不久的蛇。
龚俱仁下巴和胸口各挨了他一拳,吕冬生也没好到哪去,手腕被他反手扣住扭了回去,大概是脱臼了,疼得使不上劲。
龚俱仁寻思他俩之间也没什么深仇大恨,甚至十分钟前才认识,这人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他问道:“你也被我刺激到了?”
陆少行在一旁凉凉道:“你打的那是他男朋友,能不刺激人吗。”
什么男朋友,炮友还差不多。炮友好歹还经常打一炮,他跟顾吝这都多久没做过了,炮友都快不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没人操对一个海棠受来说也太丢脸了,这个三个字在海棠无论对攻还是受都属于极其恶毒的诅咒,吕冬生便没有解释,任他虚假宣传。
龚俱仁的眼神又变了,变成叫人捉摸不透的眼神。
吕冬生忍不住去看他眼里又飘过了一行什么字:“你能不能不要把眼睛当弹幕用。”
“恐怕不行,还有你眼睛也变了。”
小花终于发挥了点作用,给吕冬生套了个免疫debuff的盾,他不再受到龚俱仁身上规则的影响,立马停手冷静下来。
他掏出手机打开前置照了照,衣服头发都乱糟糟的,眼睛因为打起架来太激动,已经变成了那对松针一样的竖瞳。
龚俱仁揉了揉还在隐隐作痛的下巴:“你给你男朋友出气了?”
吕冬生点头:“出了。”
龚俱仁控制不了自己身上的被动技能,也不是有意的,他替顾吝出了气,这事就算结了。
龚俱仁叫他把手伸出来,咔嚓一下帮吕冬生把脱臼的手腕复位了。
不打不相识,三人蹲在马路牙子边吞云吐雾。吕冬生边抽边止不住好奇,问龚俱仁的眼睛夜里能不能发光,还是说那个字是夜光的,不然晚上看不清他的眼神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神不行,但是别的可以。”龚俱仁站起来,拍了拍落在身上的烟灰,朝两人招了招手,语气神秘,“来,带你们看个好东西。”
那语气就像他在海棠见过的,会在夜黑风高四下无人的夜晚把人堵在小角落里,捂着裤裆说要给你看个大宝贝的鬼畜路人攻。
龚俱仁领着两人往暗处走,走到一块背光的建筑物阴影下,接着突然转过身。
黑暗里,他眼里亮起了诡异的光芒。
“诡异的光芒”一行共五个字,同时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那五个字不仅发光,还一闪一闪的从他眼里缓缓飘过,像一条vip充了钱之后专属的特效弹幕。
吕冬生别开头,肩膀抖了一下。
陆少行:你别以为你扭过头我就看不出来你在笑。
等等所以就只有他的眼睛没特效是吗。
下午的课很难熬,吕冬生不想上,陆少行也坐不住,不想回去睡一下午,于是他俩一拍即合,跟龚俱仁一起就近找了家小饭馆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通知了管家带点药来,他应该快到了。”陆少行早早做好了计划,“这个点这个地方不好打车,等会正好叫司机把我们送回去。”
“可以啊你,真靠谱。”吕冬生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
路边的保姆车到的正是时候。车门打开,管家提着医药箱朝饭馆里走来,进门前听到这一声,突然抬起头,目光如炬:“哦瞧瞧这位狼狈的可人儿,多么像被暴雨打落凋零的玫瑰,在泥泞的沼泽地里求生,你的眼泪会像珍珠一样惹人垂涎,而你饱受摧残后依旧明艳动人,叫人神魂颠倒,您是在叫我?”
吕冬生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否认三连:“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他叫甄靠谱,姓甄,名靠谱。”陆少行好心提醒。
“上帝,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我竟有幸能被您认识并记住名字,天呐这是我的荣幸。”
陆少行听得头疼:“管家,药。”
甄靠谱做了陆家这么多年的管家,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不必多说。
虽然他家少爷和龚家之间的关系一直势同水火,但龚俱仁既然能和他们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就说明关系有所缓和,至少少爷不再那么讨厌他,于是礼貌地给了他一瓶双氧水和一包未拆封的纱布。
龚俱仁很感动,然后给管家也发了把刀,可以说是恩将仇报之当代典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个小时。
证明完最后一道题,顾吝落笔又看了眼表,电子表上的秒数由五十九再次归零。
四个小时零一分钟了,人还没有回来。
他今天下午有点难以集中注意力,很基础的运算都弄错了两次,这很反常。再这样做下去也就是死套公式,没有意义,顾吝起身下楼去小卖部买本新的草稿纸。
吕冬生这边刚回来,他眼尖一下就看到了刚出教学楼的某人。
“顾吝——”
不用想,只有一个人会这么激动的叫自己名字。
顾吝抬眼不咸不淡地觑着他,目光在他缠着绷带的手腕上稍微多停留了一秒。
吕冬生满腔的热血和憋了一路迫不及待想找他说话的分享欲,都被那一个眼神扑灭了。
幸好我没有真的很喜欢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再次为此感到庆幸。
跟着进来找校长谈话的甄管家一见到顾吝又开始了:“我见过你,你是心无挂碍,高挂天际的月亮,冷漠又无情,也是水中捞不起来的月亮,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呵,可他们不知道冷淡只是你的表象,水底遍地是骸骨,没有人可以真正得到你,直到恒星燃尽,黑洞枯萎,白骨黄沙……”
“怎么又是月亮。”吕冬生打断他,“你们这里的月亮是不是有点通货膨胀。”
顾吝知道他,陆家的老管家,陆少行从小就由他照顾,做事靠谱很得本家信任,没曾想是这个画风。
他问陆少行:“他一直都这样吗?”
说起这个陆少行就头大:“这种情况最近才有的。”
之前甄管家只是在遇到什么人,什么事,或者在特定的时机才会突然开始念经,而且通常说几句就停了。
这都说了一路了……果然你们俩身上自带什么触发机制吧!
“你生我气了?”吕冬生凑到顾吝身边小声问。
顾吝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生气的:“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好。”
吕冬生伸出一根手指,试探性地轻轻勾住顾吝的小指,又得寸进尺地缠了上去。
指尖传来的触感细腻,冰凉,像一截蛇的尾巴。今年的夏天太热了,顾吝贪图这一丝凉意,便没有甩开他。
瞧见吕冬生和他拉拉扯扯牵在一起的手,甄靠谱立马变了副嘴脸,挑剔地看着顾吝。
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发现确实挑不出什么毛病,除了基因可能导致后代失去像吕冬生一样好看的双眼皮以外。
他看了看自家少爷,又看了看某个捷足先登的野男人,再看了看他的夜莺他的玫瑰他的月亮,赫利孔山泉旁缪斯女神都望尘莫及的艺术品,阿芙洛狄忒遗落人间的神迹,不,他就是爱与美神的化身。
吕冬生被看得莫名其妙,不是很懂他为什么这么激动,一副自己被糟蹋了一样的表情,而且看着都快哭出来了。
甄管家心痛不已:“男人,你是该死的走运,该死的叫人羡慕,令人嫉妒,惹人憎恶,简直是幸运女神的亲儿子,连命运都如此偏袒你,居然可以得到天使的垂怜!”
顾吝:我看是锤炼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龚俱仁说你都没问他叫什么就走了。”到家后吕冬生突然想起来这件事,叫住顾吝秋后算账,“那你是怎么知道他的名字的?”
如果顾吝想的话,他大可以随口胡诌一个借口糊弄过去,毕竟吕冬生真的很天真,很好骗,想要瞒过他简直易如反掌。
但他没有。
他不想骗吕冬生什么,也不想对他撒谎,连顾吝自己都觉得他今天非常反常。
“所以你早就知道他今天要来堵你?”吕冬生更不明白了,“你既然提前知道龚俱仁会来,绕开不就不会跟他撞上了。”
顾吝说:“没用的。”
吕冬生更不明白了:“他是在你身上装了gps还是能一键跟随自动寻路直接找着你,你怎么知道没用。”
这怎么讲的明白,顾吝看着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吕冬生不甘示弱地看了回去。
“吕冬生,我不是没有尝试过改变。”那不是要和他推心置腹,谈心话家常的语气。
顾吝面无波澜地睨着他,平铺直叙式的,用极为冷静的声音陈述着某种事实。
“只是有些事情是注定会发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曾经以为只要离开这里就能跳脱出书中的剧情,中考完当天下午,顾吝就按照准备了一年多的计划开始行动。
可他沿着城市边缘走了整整一圈,走到第二天天亮又回到原点才明白,自己其实一直在原地打转。
这个城市像被围在一堵无形的空气墙里,他根本就逃出不去。
更令人绝望的是,只有他出不去。
那晚顾吝站在城市边界,眼睁睁看着面前那条马路上车水马龙,只有他像是隔着一道无形的墙,踏都踏不上去。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做出的所有努力都毫无意义,但是后来又慢慢想开了,想着只要趁早改志愿换个高中,不去同一所学校应该就能避免和另一个人相遇了吧。
可开学前一天,那个抛下他,十几年来杳无音信,仿佛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的女人出现了。
顾吝以为是她良心发现,终于记起了她还有个留守十几年的儿子,已经决定了只要她肯回来就选择原谅她,哪怕她再带一个弟弟妹妹,甚至带个男人回来顾吝都可以接受。
可她的出现只是为了让顾吝按照剧情设定来这所高中读书。
顾吝来了,结果第二天她又再次消失,连声告别也没有,走的悄无声息,并且彻底失去了联系。
就像是一个专门为了故事发展,推进剧情而存在的工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这个世界里存在的所有人本身也都是纸片人,包括他自己。
十六岁之前,顾吝一心想改变命运,几乎试遍了所有可能的方法,可惜毫无例外,全部宣告失败。
他作为主角,听着厉害,却连自己的生死都掌握不了。服毒的农药会莫名其妙过期,上吊的绳子断了一根又一根,哪怕从七楼跳下去,也能正好被树枝凭空拦一道,他的自杀计划最终以左臂骨折草率结束。
再后来他就在绝望中释然了。然后便是在如此无尽又无聊的日常中反复,靠着隐忍和克制,做着一种毫无意义的惯性的重复。
“没法改变的。”顾吝重复说着这一句话。
他不是没有尝试过改变,相反他已经试遍了各种方法,但剧情里写定的事无论如何一定会发生,每个节点都会如期而至。
他的人生早在无形之中就已经被书写好了。
顾吝明知自己会走向怎样的结局,却又无能为力,扭转不了现实。
为什么要让他遇见那个穿书者,知道自己活在一本完结里,了解到整本书的剧情?
顾吝时常会想,还不如不要让他知道这一切。
打破第四面墙,给他上帝视角,这并不是一种恩赐,更像是一种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主角,他是被命运诅咒的人才对。
被观看,被审视,被所谓的造物主所操纵,还要让他知晓这一切。
他像是处在一所只有他一个囚犯的环形监狱中。
“顾吝……”
顾吝一贯冷硬的面孔上破天荒的显露出几分茫然。
吕冬生也很茫然,什么叫一定会发生,怎么就没法改变,怎么就没用了?顾吝这说了跟没说一样,跟他打哑谜呢,也太高估他的脑子了。
小花在后台听完了全程,总觉得忽略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这个小世界的主角尤其是顾吝,还有工具人配角都好奇怪。
但他到底是个人工智能,再智能也无法完全像人类一样思考,他的算法暂时还算不出来这份不对劲是哪里出了差错。
吕冬生决定还是不要强迫自己去想想不明白的事了,他朝顾吝张开双臂:“来抱抱。”
顾吝:“?”
“好吧,是我色欲熏心心血来潮突然特别想抱一下你,没有要安慰你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在心疼他吗?]小花突然冒头。
吕冬生在心里否认了,他只是觉得顾吝这个样子很少见。
[那就好,一定不要心疼男人。]
心疼男人是不幸的开端。道理吕冬生都懂,他才不要把自己搭进去。
小花这就放心了,生怕宿主任务没做成还把自己给赔了进去。
意外的是,顾吝接受了这个拥抱。尽管他还是老样子,一如既往的冷淡,平静,宛如一潭死水。
吕冬生左看右看,觉得端庄两个字用来形容他特别合适,克己复礼为仁,简直是宫斗文里做中宫皇后的不二之选。
他每天约束自己,时常自我反省,热衷于做苦行僧,压抑好的坏的一切欲望。吕冬生并不觉得这样完美到像假人的人设有多招人喜欢,他在想这算不算另类斯德哥尔摩。
何苦呢。
吕冬生把人往沙发里推,顺势坐到他腿上,手臂向上圈住顾吝的脖子,仰头想要亲一亲他:“别忍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吝怔愣的瞬间,吕冬生已经将脸凑到了他面前,柔软的唇珠先贴了上来,接着是嘴唇,很轻很轻地印在他嘴唇上,像是怕他会反感一样。
好消息是顾吝这次居然没有推开他。
坏消息是他不仅不打算动还不张嘴。
还能怎么办,吕冬生心说他主动的次数还少吗。
舌尖在顾吝唇上舔了一圈,吕冬生吃糖一样含着他的嘴唇细细地咂吮,亲了一会儿才沿着他的唇缝将舌头往里探。
刚把舌头伸进去,顾吝就从后面抓住他的头发,控制着力度往下一拽,把人从自己身上撕下来。
他皱眉问:“你抽烟了?”
吕冬生老实说:“下午不是跟龚俱仁打了一架吗,打完之后一起抽了根,就算和解了。”
“臭。”顾吝眉头皱的更厉害了,“去刷牙。”
他眉眼轮廓立体,眉骨投下的一小片阴影更显得眼珠漆黑深邃,只是里面看不出任何感情,毫无温度,冷的太具攻击性,皱眉的时候会给人以很强的压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样子也是真的很性感。
吕冬生越看越喜欢,越看越心痒,色胆包天,抓着顾吝的校服领口再次吻了上去。一边亲还一边不安分地扭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裤子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给蹭掉了。
淡淡的烟草味涌进鼻腔,口中也尝到一丝烟草微微的苦意。
顾吝极其讨厌这个味道,推开他捏了捏鼻梁,耐心全无,把人摁到自己腿上,一把扯下他的内裤。
吕冬生的校裤刚才被自己蹭掉了,就剩一条内裤卡在大腿上,勒着腿根的软肉,布料几乎完全陷了进去,托得那个肉感圆润的小屁股更加挺翘。
可顾吝是要将禁欲人设贯彻到底,带发修行的和尚,非但没产生什么不合时宜的旖旎念头,还毫不留情的往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吕冬生懵了。
系统小花也懵了。
“你、你……”吕冬生不可置信地反问,“你打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吝微微颔首,表示就是他打的没错,然后把吕冬生乱动的两只手都反剪在背后。
他太瘦了,顾吝单手就能将他两只手腕梏住,吕冬生挣扎不开,就胡乱拿脑袋去蹭他。
吕冬生的头发软软的,摸起来很舒服,发质柔顺,一点看不出来染过色。只是那颗脑袋毫无章法地在他小腹磨蹭,顾吝被蹭得烦了,抓着他手腕的力道重了些,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把他的头给按了下去,吕冬生还没反应过来,接着又是一巴掌啪的抽在他屁股上。
他是一条白化眼镜王蛇,天生缺少黑色素,人形模样更是白到近乎病态。挨了这么两巴掌,臀尖上立马浮现两个惹眼的巴掌印,红艳艳的缀在白生生的屁股肉上,下流的有些不堪入目。
吕冬生气急败坏,瞳仁应激变成了两头尖尖的竖瞳,他嗷呜一口隔着裤子咬在顾吝腿上,于是落在屁股上的巴掌声更响亮了。
草,他果然是s吧!
有这癖好就应该趁早落户去海棠,手这么黑,晋江的清冷娇软美人谁给他打啊!
察觉到腿上的人在发抖,顾吝停了下来:“疼?”
“你自己挨两下试试!”吕冬生骂道。
体质原因,他本身就比常人要敏感许多,新校服穿一天都能被磨得过敏,像后颈,胸口,屁股,大腿根这些地方更不用说。细皮嫩肉的,挨了这么几下就一片通红,明天指定会留印子。
顾吝似乎是良心发现,居然替他揉了揉。被打的地方好像在发烫,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所以他贴上来的时候,掌心的温度便格外明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有怎么用力,但吕冬生实在是太敏感了,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他的体温,在顾吝手掌下不停地打颤。
“不就亲了你一下吗。”终于吕冬生缓过劲来了,伏在他腿上为自己鸣不平,带着鼻音的声音软软的,“烟我也只抽了一根,就一根,亲你之前还漱了口,你至于吗顾吝?”
“我不喜欢。”
“烟酒都不沾还禁色,天啊,现在真的还有这种攻吗。”吕冬生没忍住嘀咕了一句。
顾吝没怎么听清:“什么?”
吕冬生摇摇头,把话题重新拉回到正事上:“做吗,我买了套。”
吃饭的时候路过便利店,吕冬生本来只是想买瓶汽水,看到收银台旁边架子上的避孕套,突然想起自己这大半个月的空窗期,二话不说把每种味道都要了一盒。
这玩意不便宜,结账了他才发现钱不够,陆少行一边苦口婆心的跟他科普纵欲的危害一边掏手机要给他付钱。
吕冬生不服,当场就跟他争论,观点是适当的做爱有助于放松身心,憋久了对身体才不好,像他这种没有性生活的人怎么会懂。
俩人在收银台前就这个问题争了三分钟,最后是龚俱仁听不下去了,冲进店里抢着帮他把账给结了。
这朋友能处,有忙他是真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支起身把不远处的书包捞过来,拉开拉链往下一倒,花花绿绿五颜六色的塑料包装袋摞在一起,像支了个小摊。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味道,就都买回来了。”
顾吝随手拿起一片,上边写着超薄螺纹颗粒带薄荷精油。
他重新把手里的安全套放下:“又不怕变‘单性’了?”
“现在是晚上,天都黑了,应该没事的。”吕冬生撒娇似的扯了扯他T恤下摆,“我想做。”
他隐隐有种预感,时隔大半个月,自己的性瘾好像又要犯了,小逼里早在挨他那一巴掌的时候就湿了,他想他现在很需要一些顾吝的体液。
亲又不给亲,那就直接做嘛。
吕冬生脱掉上衣,重新赤裸的趴跪到他腿上,低头解开顾吝的睡裤,用牙齿叼住他内裤的边缘,轻轻扯了下来。
尺寸可观的阴茎失去约束,立马跳了出来,轻轻拍在他脸上,热乎乎的,对他来说甚至有些烫。
吕冬生偏头就要凑上去,还没来得张嘴含住,下巴便被一只手掐住,将他的头扳了起来。
顾吝以为又跟之前一样,他做这些是想通过讨好自己得到些什么:“讨好人的办法不是只有这一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有些无措又茫然的看着他,像是上课被突然点名回答问题一样,大脑一片空白。
发生什么了,是他哪一步没跟上吗,怎么说起这个。
他愣了下,接着不耻下问道:“那还有什么办法。”
顾吝沉默了片刻:“算了。”
他放弃的太快,叫吕冬生微微拧了拧眉,觉得他这是看不起自己。
但当下有另一件事更重要,吕冬生决定先不跟他计较。
他重新低下头,努力地将顾吝的阴茎吃了进去。嘴巴肉棒被撑开,舌头被压住,口里撑得满满的,那种被堵住的感觉并不是很好受。
吕冬生适应了一会,才试着将口中的鸡巴吃的更深。顾吝身上的味道充斥着他的鼻腔,还混进去了一点大概是沐浴露留下的薄荷味,他凑近了轻轻嗅了嗅,鼻尖几次蹭到顾吝紧绷的下腹。
顾吝将他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他垂眸乜着吕冬生,心说明明是条蛇,怎么像只小猫一样。
空有理论知识,实战经验不足的吕冬生只知道吃进去,然后含着茎身慢慢吞吐,显然禁欲太久太久的顾吝并没有就此满意。
后颈被一只手压住,顾吝不让他后退,用力往他嘴里捅了十来下,像是把他的嘴当成屄在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被顶到了喉口,可怜地呜咽了几声,最终没忍住将嘴里的鸡巴吐了出来,别开头惨兮兮地咳嗽。
被他舔得半勃的阴茎就在脸旁,上边的青筋经脉清晰可辨,吕冬生盯着看了会儿,又把头凑上去舔弄。
没有含进去,只是像吃糖一样来回舔吻。
顾吝揪住他后脑的头发,迫使吕冬生仰起脸。
粗大的茎身拍在脸上,吕冬生下意识闭眼,他眼皮轻轻颤着,能感到那根湿漉漉的鸡巴在他脸颊,眼皮上划过,最终停留在他嘴唇上。
龟头在他嘴唇上蹭了下,前液和他的口水一起抹了上来,像涂唇膏一样,吕冬生不着调地产生联系,还是紧闭着眼没动。顾吝不知道他嘴上说那么好听,怎么一真枪实弹做起来又这么笨。
“张嘴。”他说。
吕冬生这才反应过来他刚刚的动作是在示意他张嘴,于是乖乖把抵在唇上的鸡巴又含了进去。
这次他回忆着情趣读物里写的教程,从顶端的肉头开始舔舐,吸吮,然后慢慢把整根纳进口中。
吞吐的同时他能感觉到顾吝性器上青筋的跳动,吕冬生不自觉地扭动腰身。窄瘦的腰不停地小幅度摆动,他衣服底下那身蛇一样的特质于此刻彻底展露出来。
因为头埋在顾吝跨间,腰便塌了下去,屁股在无意识间撅了起来,高高翘着,暧昧的红印布满了整个圆润可爱的小屁股,他身上也随之打起充满情色意味的肉浪,随着吞吐的动作一晃一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漂亮的肉体横陈在腿上,白白粉粉斑驳的身子的叫顾吝不禁晃了下神。
吕冬生吃得急了,没收住尖牙,不小心咬到了嘴里偾张的性器,顾吝皱了下眉,抬手不轻不重地在他臀尖上落下一巴掌。
他提醒道:“牙齿。”
吕冬生被他打得往前一颠,意外做了个深喉。他难受的闷哼一声,眼泪一下就掉下来了,脸上的汗,嘴角溢出的口水,自己眼泪混在一起,狼狈极了。
他又受不了了,想吐出来,却被顾吝一只手压住了脑袋。他还十分恶劣地挺腰,将整根勃起的鸡巴都插进了吕冬生口里,龟头被不断收紧的喉咙包裹着嘬吸。
顾吝也不动了,只是把鸡巴塞进他嘴里,观赏着他咽喉处凸起,满脸眼泪狼狈的样子,手掌贴在他后背来回抚弄。
吕冬生早在被他打的时候就不争气的湿了,这会儿阴茎也高高翘了起来,顶端的小孔止不住的往外冒水,把沙发上的衬布打湿了一小块。
顾吝贴在他背后的手沿着椎骨往下,最终摸到他两腿之间,手指探进浸湿的穴缝里。他没有插进去,只是剥开两瓣小小的阴唇,在穴口轻轻划了两道,立马接了一手透明的粘液。
“ussy.”
他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吕冬生的脑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吝在做这档子事的时候一样很寡言,只干,几乎不怎么说话,更不会说很过分很下流的荤话,也没有以羞辱人为乐的癖好。
此刻顾吝是发自内心的觉得,他就像一只趴在自己腿上发情的湿屁股小猫。
吕冬生不知道是不是没听到,但大概率是没听到,闷哼了两声,终于忍不住将阴茎吐出来大半。眼泪糊得眼睛都没睁开,舌尖就追随着鸡巴,抵着他龟头前段的小孔戳弄。
他又舔了一会儿,顾吝觉得差不多了,就叫他起来。
可是吕冬生没听,埋在他腿间继续舔那根热腾腾的阴茎,唇舌包裹着吮吸,直到顾吝射在他嘴里才松口。
“可以了。”
吕冬生还伏在他腿间没回神,被拽了一下头发,便抬起头来看他。
他嘴唇湿润的有些过分了,也红得不太正常,嘴巴还没合上,粉色的舌尖和没来得及咽下的精液都一览无余。
他眼眶里充盈着生理眼泪,从眼尾渗了出来,睫毛被打湿粘在一起,鼻尖和脸颊都透着浅浅的粉。那双浅粉色的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突然又弯了起来,像白日晴空上不合时宜出现的粉色月牙。
“顾吝。”他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小猫一样冲他吐出舌头,唇舌间残留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拉出黏连的细丝,白色的粘液挂在他口腔里异常色情,“我都咽下去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吝不得不承认他有点可爱。
“下次吐出来。”他替吕冬生擦了擦嘴角,“别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吃。”
下次,吕冬生开始抠字眼:“意思是你已经在想下次怎么操我了是吗?”
顾吝懒得理他,抽了几张纸把手擦干净,然后提上裤子,起身去倒水给他漱口。
吕冬生想坐起来,但被打的地方还一阵阵地作痛,以至于他只能跪在沙发上,不敢完全坐下去。
他小心地碰了下有些磨破皮的嘴角,不禁嘶了一声,喉咙也有点肿,明天肯定会发炎,忍不住跟小花吐槽:“他好粗暴。”
小花当然跟宿主统一战线,指指点点道:[就是,好过分,太不是人了,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吕冬生揉了揉屁股,腼腆道:“还好吧,其实下次他可以再粗暴一点,或者用一些道具什么的。”
[……]小花沉默了。
“还有他下次能把衣服全脱了最好,穿什么衣服啊,那么好的身材不露出来给我摸摸太可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花温馨提醒自顾自浮想联翩的宿主:[顾吝的平均情感值只有1.5分,刚刚打您的时候检测到有波动,但也才刚刚超过2分。]
“真不愧是禁欲系性冷淡高岭之花,很符合他的人设。”吕冬生感叹。
它再次试图劝说吕冬生换一个对象进行攻略,比如陆少行就很好:[一般来说情感值低于3分的角色是不建议攻略的,数据统计其成功率不超过百分之三,而低于2分的角色通常都不可攻略,所以您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