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缪轻步移至他身旁,屈膝坐下,轻声问道:“哥哥,我们同盖一床被子吗?”
“你是想和我分开睡吗?”尤绝转过头,目光深邃地看着他。
“也不是,只是有些不习惯。”尤缪莫名羞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绝闻言:“以后缪缪常来看我,陪我住,你自然就习惯了。”
尤缪含糊地点了点头,之前分明是他不想让自己在井宅过夜。
就在这时,织音未及通报便径自打开了卧室的门,两人的目光瞬间转向门口。
“少爷,我再为您拿一床被子来,井先生说——”织音的话音未落,额头便遭到重物猛击,鲜血瞬间淌下。
玻璃罩应声而碎,化作满地晶莹的碎片,蝴蝶标本跌落在碎玻璃之中,宛如身处刀山火海中而濒死挣扎的蝴蝶,摇曳欲坠。
“滚出去。”尤绝冰冷的声音伴随着那双深邃如夜的眼眸,让尤缪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他下意识地去拉尤绝的衣袖,尤绝恍若不知。
这六年,他同尤绝见面的次数寥寥可数,更是从未见过他如此大发雷霆,连皱眉都少之又少,而且无论对面人是什么身份,尤绝都是善气迎人。
“抱歉,少爷,我会向井先生转达您今晚的话。”织音说完,毫不在意地用手背抹了一下额头的血,便匆匆关上了卧室的门。
尤绝的怒喝声并不低沉,尤缪生怕被廊外的其他人听见,待织音离去后,他才松开紧紧扯住尤绝衣袖的手。
尤绝转过身来,颤抖的指尖一把握住尤缪的手,低声说道:“抱歉,缪缪,吓到你了。我只是不太习惯身边突然出现陌生人。之前我和夏希相处得非常融洽。”
他一边留意着尤缪的表情变化,一边继续说道:“夏希你还记得吧?不会短短一个月不见,你连她的模样都忘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缪当然记得夏希。对方自尤绝十二岁起,便被井然安排在他身旁,无微不至地照料他日常起居。
上一次,他与尤绝在茶室中偷来的拥吻,正是在夏希警惕的把守之下才得以实现。然而,后来某个不为人知的缘由让井然知晓了这件事,对二人进行了不轻不重的告诫。
“是因为茶室那件事,所以你身边……才换了个人照顾吗?”
尤缪想说自己当时不是故意的,但是话没有说出口,感觉喉咙好像忽然僵住了。
“不要担忧,缪缪。如果父亲介意,今晚他根本不会允许你留下来。”
尤缪充满歉意的眼神让尤绝很不高兴。
尤缪每次造访井宅,总是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与尤绝的交谈也总是浅聊几句,且每次身旁都会跟随着佣人,即使找到了理由支开,很快又会有另外的佣人替补上他们的位置,尤缪觉得,有点类似于监视的意味。
尤绝对电子产品毫无兴趣,尽管井然为他购置了众多时下流行的设备,他却似乎连一个通讯账号都没有申请过。他的世界简单而纯粹,除了沉浸在书海,便只专注于弓道练习。尤缪曾提议他申请一个社交账号,以便两人联系,却被井然含笑打断:“小绝连手机号都不愿申请呢。”
尤绝对此并未反驳。
“可是,蝴蝶标本……”
尤缪刚欲伸手去捡,却被尤绝紧紧拉住,他满不在乎地说:“别捡了,碎了便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绝将他紧紧拥入怀中,微微低头,轻咬他的耳尖,先前的紧张氛围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尤绝身上和他一样的沐浴露香味。他不自觉地伸出双臂,环抱住哥哥纤瘦的身体。
尤绝单手握住尤缪纤细的颈项,眼角余光看了一眼衣柜的方向,而后双唇温柔地覆上他水润红艳的唇瓣,轻柔而缓慢,如同初吻似的浅尝辄止。渐渐地,犬齿咬住唇珠的力度中多了些许试探的意味。随着四片柔软唇瓣的紧密贴合和摩挲,尤绝将舌尖探入尤缪口中,柔软舌头像条小蛇缠绕住尤缪的舌根,这气氛让尤缪心绪纷飞,不能自持。
好长时间过去,尤缪气喘吁吁,唇瓣水光粼粼。尤绝再次低头,一下一下地轻啄着,像喝水一样自然,没有原始欲望,只有柔情缱绻。
“我的蝴蝶,就在我眼前。”
尤绝对他说。
“缪缪,你就是我的蝴蝶。”
“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谁都不能伤害你,包括我自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双生子的父亲去世没多久,云衿雪对二人的态度不知不觉间热情温柔起来,嘘寒问暖的一来一往中,在幼年时期对二人的厌恶感渐渐寡漠了。
或许是因为失去了丈夫的庇护,又或许是将双生子视为社交场上的筹码,对云衿雪而言,或许她需要找到更适宜的一种生存手段。
靠着所谓“友人”的辅援,云衿雪虽然失去了有钱太太的身份,但她同时却披上“成功女”士的外套,在生意场上“大展身手”。
当云衿雪第一次带着尤缪外出谈生意归来,尤缪的反应让尤绝很迅速地意识到,云衿雪为了能同合作伙伴维持长期合作的关系,甚至不惜将自己的孩子双手奉上,也要维持她光鲜体面的生活。为此,他同云衿雪大吵一架,却换来一顿冷嘲热讽。
尤缪对二人未来的命运茫然无知,他只知道,父亲去世了,哥哥对母亲的态度多少掺杂着一些冷漠。
有一次,尤绝在给尤缪洗澡时,看到他颈间的红痕,忍不住嚎啕大哭。尤缪一下子无助了,他摸着哥哥的头,安慰他说:“哥哥,我不疼,只是红了一点点。”
尤绝对母亲发出了最后的警告,坚决不允许她再私自带尤缪外出。
不言而喻,云衿雪现在已不再是单纯的母亲角色,而是一个失去依靠、需要光彩照人才能活下去的女人。她坦言告诉尤绝:“你们继承了我的美貌,这是你们的幸运。但你父亲不在了,我要养活你们,总得有些依靠。尤缪长得漂亮,外面喜欢他的男人很多,我已经很用心地在为他挑选合适的人选。”
尤绝向云衿雪提出严厉警告,似乎将他自己内心的痛苦全都爆发了出来,他甚至祈求讨饶。
“您是我们的妈妈,求您别……别伤害缪缪。求您了……唯独他不可以……”
云衿雪闻言眼睛一亮,她直接了当地告诉尤绝:“如果你想保护你最珍爱的缪缪,就必须付出你自己身上最宝贵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后来才知道,他身上最宝贵的东西,是自由。
“上次抱我的大叔又来我们家了,我之前毫不客气狠狠踢过他一脚,没想到他竟然还敢来我们家,妈妈说有事先出去一下,让我们去招待大叔。”尤缪在尤绝怀里不安分地动着。
“什么大叔?妈妈带你出去见过几个大叔?”尤绝皱起了眉头。
“好几个,但是只有这一个很奇怪,听妈妈说他四十岁了,离过一次婚。”尤缪头顶蹭着哥哥的下巴,“不过我只见过他一次,这人奇怪得很,第一次见我就把我往怀里拉,我很讨厌他,但妈妈说,他是因为我看上去很像他的儿子,所以才会特别喜欢我。”
尤缪嗫嚅道:“妈妈说,如果我听话,她就能拿下大订单,赚很多钱,我和哥哥就可以一直在一起。”
“缪缪,你为什么会踢他?”尤绝追问道。
“因为这个叔叔实在太奇怪了,突然抱住我,在我肩上咬了一口,我很痛,就使劲挣扎,他不让我跑,就紧紧按住我,我就踹了他一脚,很用力,但是他竟然笑嘻嘻地说我踹得好,很奇怪吧哥哥。”尤缪一边说,一边小心的观察着哥哥的表情变化,“但是妈妈竟然一直在笑,她就坐在一旁看着。我不停地哭,哭到没力气了,后来听到大叔说算了,妈妈才带我回家。”
尤缪知道,自己只要一提及“男人”或者“叔叔”两个字,尤绝的表情就会变得很难看。他不知道为什么,只认为哥哥也很奇怪。
尤绝抱着尤缪的双臂猛然用力,尤缪忍不住惊呼出声:“哥哥,好痛!我喘不过气来了。”
尤绝没办法再把母亲带给他的痛苦嚼碎了咽下去,这样不行的。一狠心一咬牙,只要自己豁出去就行了是吧。他没办法眼睁睁看着纯真的弟弟像温顺的羔羊一样,任由母亲操控。尤缪以为只要哭个稀里哗啦,母亲就会心软,将他带离魔掌,带他回家。可是如今呢?母亲将合作伙伴带回家,丈夫的遗照引人注目地挂在客厅里,她居然一声不吭地出门了,将两个儿子留给一头饿狼。
尤绝松开怀抱,蹲下身,看着弟弟的眼睛说道:“缪缪,待在房间里,无论外面发生什么,都不可以出来,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哥哥,你要去哪里,带我一起去。”尤缪拉住他的手。
“我去楼下招待叔叔,妈妈交代的。”
尤绝走出房间,临关门时,尤缪冲过来问他:“哥哥,他也会咬你吗?”
尤绝感觉像被泼了一瓢凉水。
如母亲所说,既然他想要保护缪缪,就得拿出等同价值的东西出来换。既然是双生子,换成哥哥来也是可以的吧。也许,母亲从一开始的想法就是打算让他献出自己,只是要他心甘情愿。
既然都是为了生存,不如向母亲提议,换个方式吧。
“你给我的答复就是咬伤陈先生?”云衿雪盯视着尤绝的眼睛问道。
尤绝擦掉嘴角的血,说:“妈妈,您想让自己的儿子变成烂货吗?”
云衿雪嘴角一抽,仿佛自己也挨了一耳光:“只要你听话,我会保护你,同样的,尤缪也会得益于你的付出而安稳长大。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吗?”
她不明白,为何尤绝如此固执,不懂变通,明明只要稍微妥协一点,他们就可以过上更好的日子。他又不是女孩子,何必装模作样地固守矜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最初的说带缪缪出去见识世面,到后来默许其他男人对缪缪做出轻浮的举动,又到现在的——”尤绝将带血的纸团准确无误地扔向垃圾桶,“暗示我主动献身,这就是您说的保护?妈妈,您真厉害。”
尤绝知道尤缪躲在楼梯拐角处,偷偷观察客厅的状况。他不想在缪缪的注视下和母亲闹得面红耳赤。另外,他也实在说不出更难听的实话。然而“烂货”两个字始终萦绕在云衿雪的耳旁,刺激着她的神经,她不禁口不择言道:
“你又不是女孩子,不会怀孕不会流产,难道还天真地以为你一个男孩子第一次有多重要?”
话一出口,客厅登时陷入寂静。
良久,尤绝看着云衿雪,以一种很悲伤的眼神:“妈妈,我才十二岁。”
云衿雪哑然。
“妈妈,认真找个长久的依靠,不比临时应付来得安稳可靠吗?这对于我们来说才是真正的保护。”说罢,他站起身来,走到跪坐着的云衿雪身旁蹲下,轻声道:“妈妈,我会全力支持您,同样,也希望您能成全我的心愿,我只想守护好缪缪。”
“从今天开始,您谈生意需要我陪同,我会无条件满足您的任何要求。”尤绝微笑着说,“但请您务必在我们上中学前,为再嫁之事做个决定。”
随着尤绝的话落,云衿雪不由自主地转头看向他,她睁大了眼睛,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尤绝眼里的冷戾。
他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的,她忘了,缪缪也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
房间内,尤缪泣泪涟涟,他小心翼翼触碰尤绝破裂的嘴角,他的泪眼贴着尤绝受伤的右颊,浓密的睫毛沾着泪水,扎着皮肉,尤绝根本分不清是疼,抑或来自尤缪眼泪的烫。
待尤缪情绪稍缓,他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坐在伤者的怀里。
“哭够了没。”尤绝搂抱着他,口吻却一反常态的有些冷漠,“哭够了就从我身上下去。”说着,他试图将尤缪推离。
尤缪也不复往常的顺从,他紧紧拽着哥哥的衣袂,示意他不许推开自己。看到哥哥回避的眼神,尤缪似乎有点不知如何是好,眼睛再次泛红,低下头去,一副眼泪又要登场的样子。
尤缪觉得很奇怪。哥哥只是下去了几个小时,态度却全然没有了先前的宠溺,只剩下莫名的冷淡,甚至对于自己嘴角的伤口也毫不在意。哥哥说不许他出房间,于是他真的没有踏出房门半步。
在他心里,哥哥就是最准确的规则。哥哥的话就是绝对的指令。
尤缪始终低垂着头。
从短暂的恍惚中回过神来,尤绝的双眼也有点泛红了,他看着尤缪的头顶,轻声问道:“缪缪,如果我们分开了,你要怎么办呢?”
他目光凄凉,低下头,似乎想要去亲吻尤缪头顶的发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会?!”尤缪猛地抬头,不小心撞上尤绝的下巴,尤绝闷哼一声,尤缪瞪大了眼,“我不允许任何人把我们分开,哥哥。”
尤缪轻轻揉着尤绝的下巴,又抬头去亲吻他受伤的嘴角。
“是吗?可是现在我们没有任何能力可以互相保护对方。”尤绝的眼睛有点湿润了,大概是想到了刚才在楼下发生的一切,如果换成缪缪,就不仅仅是挨一巴掌这么简单的事了。他不敢想象,如果是缪缪,是否承担起咬伤对方生殖器这件事的后果。缪缪什么都不懂,不明白为什么母亲的合作伙伴多是中年男人,更不明白为什么只有姓陈的这一个男人敢对他动手动脚。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云衿雪的行为无异于一个缺乏道德底线的皮条客,她竟不惜将亲生儿子推给别的男人,只为确保自己事业的平稳上升。
“我不需要谁来保护。”尤缪舔舐着尤绝的嘴角,低声呢喃,“我也可以保护哥哥,哥哥就是我的唯一。”
在尤缪不懂爱的时候,他就知道,尤绝是他的唯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尤绝在弟弟白皙修长的颈间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直至吻至胸前,尤缪突然抬手阻挡了他,他不明所以,抬首望去,看见尤缪眼中似有拒绝的意味。
“哥哥,我们这是在做什么?”
与之前在茶室接吻后一模一样,当时他顶着一张和尤绝一样的脸,以一种接近于天真的口吻问他:“哥哥,我们这是在做什么呀?”
纵然他们二人长相无二,可尤绝就觉得,弟弟比自己更漂亮,有一种不谙世事、纯净的美,无人能及。尤缪纯真,得益于他一直以来的守护和付出,他为此感到骄傲,他舍不得别人来沾染半分这份美,这份美合该由他自己享用。
“缪缪,讨厌我这样对你吗?”
尤绝的眸子比尤缪更黑一些,眼睛里有一种悲伤的颜色。
尤缪鼻子一皱,垂下眼睫,目光落在尤绝伏在他胸前的脸上,茫然道:“不讨厌。但是——”他顿住,捞起尤绝的身子,让他站直了与自己对视,“你从哪里学的?”
“哥哥,据我所知,你没有和谁谈过恋爱吧?你来到井先生身边后连学校也没有去过,更别说和异性打交道了。”
他搂紧了尤绝纤瘦的腰肢,手掌在对方腰窝处轻轻摩挲,他们身高相差无几,二人几乎是平视。
“从哪学的?哥哥,告诉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尤绝觉得弟弟虽顶着一副纯正无邪的天真神态,可眼神却似是一把削铅笔的小刀,不轻不重、缓慢地划拉着他的心口。
尤绝觑了一眼衣柜的方向,转而岔开话题:“如果你不想和我做这些事,现在就可以出去,我让织音再给你安排一间屋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走。”
“这一次,是你主动要求我留下来的。”
说完这句话,尤缪拉着尤绝倒向床上,扯过被子,将两人裹在里面。黑暗,静谧,被窝里面像是一个遗世独立的小房子,隔绝了外界所有的纷扰与烦恼。
尤绝不知尤缪是害羞,抑或是担心像刚才一样有人突然闯入,他只想好好欣赏弟弟为他而露出的媚态,至于自己昨天“不小心”弄坏的衣柜里那个监控摄像头是否真的坏了,他也顾不得了。他太久没见到尤缪了,在长期没有和尤缪见面的日子里,他全靠井然偶尔给的尤缪的偷拍照来慰藉思念。
尤绝压在尤缪身上,像个许久没吃到肉的流浪汉,疯狂舔舐着他美丽的身体,直到两颗茱萸颤颤巍巍、受不住地摇晃起来这才停下。
他轻咬其中一点,问尤缪:“上次手淫是什么时候?”
“上周二晚上。”尤缪的声音似在哭泣,又像是在忍耐呻吟,零碎溢出的声音夹杂着着莫大的痛苦,又像是包含了极致的欢愉。
尤绝掐紧了尤缪的脖子,黑暗中他看不清尤缪的神情,一颗心又开始狂乱地跳跃着,一时间耳膜里轰鸣四起。他的手抚摸上尤缪的脸,察觉到指下的皮肤热度攀升,他的性器硬得发疼。
上周二晚上,是他与尤缪的手机通话的日子。
“坏缪缪,和哥哥打电话的时候,原来在悄悄自慰。”
他平时很少有机会摸到手机,井然说,他不愿意开设社交账号。但除了尤缪以外,大家心里都明白,就算能使用那些账号,也并不意味着尤绝真正拥有它们的绝对权。对于所有事物的掌控权在谁手上,不言自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哥哥……”尤缪见尤绝叫他“坏缪缪”,猜不透他的心思,便自顾自地道歉,“我太想你了,哥哥……只要一听到你的声音,我就……”
尤缪的声音颤抖得厉害,而尤绝的心情却如同经历惊涛骇浪后归于平静。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神色中流露出一种掌控一切的满足感,只是在黑暗中,尤缪看不到。
尤绝握住尤缪下身昂扬的挺立,低声道:“为什么要道歉?缪缪。”他轻轻地伸出手,稍微加了点力气,缓缓拉开裹在两人身上的被子,让二人的头部露出来。床头昏黄的光线柔和地洒落下来,映照出尤缪两颊的羞涩红晕,他的唇角还覆盖着一层亮晶晶的唾液。
看得尤绝更是兴奋,眼睛都微微眯了起来,几乎都忽略了性器过于硬挺带来的疼痛。
“我很高兴呢,缪缪。”他重复道,“我很高兴成为缪缪的意淫对象,我很高兴。”
他咬着下唇,咬出一道红润的痕迹,鼻翼都在微微收缩着,分明是兴奋到了极点的模样。
他亲昵地舔舐着尤缪的唇角,同他吐息相交。
“缪缪第一次手淫是什么时候?”
“15岁。”尤缪颤抖着嗓子开了口。
“这么晚?”尤绝颇有些意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缪似乎是因为紧张得厉害,缓了一会儿才说道:“在那之前我不敢……第一次梦遗的时候,哥哥出现在我的梦中,醒来后发现内裤被弄脏了,我心里很害怕,既不敢告诉妈妈,也不好意思让佣人帮忙清洗。我自己尝试清洗,却总觉得不干净。虽然想过直接扔掉,但想到这是哥哥送给我的礼物,还是找了个密封袋将它装了起来。哥哥会生气吗。”
乌黑的长发如墨般铺散在枕上,发根因汗水而微微湿润,几丝碎发贴在尤缪清秀的面庞上,诱人至极。尤绝伏在他身上,眼也不眨地看着他。尤缪连说了好一阵子话,始终是一副惧忧的神态。每说一句,尤绝抱住他的力道就紧了一分,直到尤缪的哭泣声停歇,觉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双手奋力推拒,尤绝这才恍然松开些许。
“乖缪缪,你做得对,现在先不要告诉妈妈。”他刻意在“现在”两个字上加重了咬音,“要保密,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嗯。”尤缪望着他,眼眶已盈满泪水,尤绝低头,温柔地一一舔去。
尤缪面色红通通的,眼睛仿佛笼上了一层薄雾,看什么都看不真切,但他听清楚了这句话,心中的苦涩又增添了几分。刚刚尤绝问他愿不愿意和他做这些事,哪样的事?兄弟之间做这样的事是正确的吗?若是几年前有人如此询问,他定会茫然无措,他怎知其他兄弟是否也有相似的经历?他与尤绝自幼形影不离,亲吻和拥抱早已融入二人日常。之所以将茶室那次吻视为初吻,是因为在那之前不久,他才惊觉自己对哥哥的爱原来不是寻常双生子之间的爱,于是擅作主张将那一吻标记为“爱情”。
尤绝冰凉的手钻入他的睡裤,滚烫的性器被掏了出来,没有了布料的遮挡,少年的弱处被哥哥修长的手指握住,带有剥茧的指尖摩挲着性器顶端,尤缪爽得流泪,身子不可控地轻微颤抖着。
尤缪自己也不知道哥哥手中泄了多少次,只知道平日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哥哥,一次又一次将他逼至情欲巅峰,双生子的性器相贴摩擦着,尤绝同他一齐攀至顶峰时,眉眼间流露出了动人的风情。他的嘴唇被尤缪咬到红肿,脖子上留下了很多吻痕,衣服也被扯烂了一些,至于二人下体,几乎只能用“泥泞不堪”四个字来形容。
让弟弟好好欣赏一下认真练习弓道的自己,弟弟一定会更喜欢自己的。尤绝心里打着小九九,认为弟弟应该觉察不出来。
如他所愿,尤缪始终观察着孔雀开屏的尤绝,嘴角若有似无地挂着笑意。
织音不慌不忙地沏好了茶,亲手端至尤缪的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