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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不皂- 免费阅读(178)(1 / 2)

聂云汉走到关平野面前,沉痛地看着他:平野,你是太难过了,给自己造出这样一个幻境,你把那个人当成义父,你把望星当做是我,你觉得只有这样,自己才不是孤单一人可这都是假的啊!你收手吧,好吗?哥带你离开这儿。

我不收手!凭什么要收手?!关平野冲着聂云汉疯狂大吼,哥!你非要拆穿这个真相,非要清醒,好,我醒过来了,可这样我只会更恨!我爹死了啊!被狗皇帝害死的!你去打扫过战场,你知道他被炸成一滩烂肉,只剩下一条手臂!他为大曜付出了一切,狗皇帝为了跟独峪媾和坑他至死,害得他死后连具全尸都没有,还被安上通敌叛国的罪名,你要我怎么原谅?你凭什么让我原谅?!

我身为人子,为爹娘报仇,有错吗?!

聂云汉伸手,将关平野拥进怀里,哽咽道:我懂,我懂,对不起平野,你最难的时候,我没能在你身边,让你一个人经历那么多可是义父泉下有知,一定不希望你这样为他复仇。他定是希望你好好活着,堂堂正正地活着,而不是为了他们糟践你自己的人生!

关平野趴在聂云汉的胸口嚎啕大哭,几乎要昏死过去。

哈沁见状不对,冲身边护卫使了个眼色,一群人缓缓后退。

聂云汉余光扫到哈沁的动作,突然抬手在关平野后颈一砍,将他砍晕过去!

孟闯登时怒道:你又要做什么?!

聂云汉仰头,往云虚子的岩洞那处大喊:阿闲!

在!

卓应闲一声清脆的应答后,云虚子的岩洞口突然发出咣咣咣的爆炸声,碎石应声而落,地面微微颤动,巨大的回音在空旷的山体内显得格外规模宏大,听起来十分骇人。

聂云汉大惊:阿闲,出什么事了?!

汉哥,不好了!卓应闲背着背包,一手拿着拂雪,和云虚子从岩洞里出来,狼狈地跳到地面上,一边跑一边喊,我们好像炸了不该炸的地方,恐怕触及了机关里的寰宇火雷!

上面岩洞处还在不断发出爆裂的声响,高酉登时大惊:那岂不是整个山都会塌陷?!

哈沁闻言,冲护卫大手一挥,一行人迅速往角落里一处通道跑去。

聂云汉把关平野往孟闯手里一塞:护好你们的主子,去林园住着,跟平野说,我会去找他说清楚!我们先去追哈沁!

紧要关头,孟闯也顾不了那么多,背起关平野,与高酉走了另一条路,匆匆跑进通道里不见了人影。

聂云汉和卓应闲对视一眼,两人迅速跳上岩洞,飞快地劈开关着那些工匠的岩洞栅栏门上的铁链,大声道:要活命,随我们来!

工匠们立刻跟着一涌而出。

云虚子去追盯哈沁的行踪,此刻在地面上一个角落里探出头来,向聂云汉和卓应闲招手:这边!

孟闯和高酉在狭窄的通道里跑了一会儿,发觉山体里已经没了响声,立刻警觉地停了脚步。

两个人屏息仔细听了片刻,孟闯恨恨道:妈的,上当了!

高酉道:现在怎么办?回去吗?

孟闯偏头看了看趴在背上的关平野:算了!姓聂的就是故意这么干,好追着哈沁逃出去,咱们现在回去也没用,走吧!

正如他所言,聂云汉、卓应闲和云虚子带着一大帮工匠,循着哈沁逃跑的路线,找到了另外一个出口。

哈沁急于逃命,自然也来不及关上机关门,那处通道是他们走马车的通路,比别处要宽些,要不然那些工匠仓皇逃命,搞不好会发生踩踏事件。

现在门四敞大开着,聂云汉也便不再管他们,与卓应闲和云虚子去追哈沁的车队,想要把运送战俑的马车拦下来。

外面天光大亮,气温炎热,应该差不多是正午时分,能够再见到阳光,几人都觉得十分亲切,只不过暂时还来不及感叹,只顾寻人。

然而他们施展轻功追逐哈沁的踪迹跑了很久,追到山路上却失去了踪影,正在犹疑之际,听得嘚嘚马蹄声突然响起,循着声音望去,便见一辆马车在山道上狂奔,驾车之人正是哈沁的护卫之一!

聂云汉三人相互一点头,登时冲那辆马车追去,那护卫听见动静,匆忙回头,见是他们几个,接着便要弃车逃入山林!

云虚子轻功最好,当即踩住马车车顶借力,一跃而下便击中了那护卫后背,将他踹倒在地,并以膝盖顶住对方后心,伸手将他的下巴卸了下来,伸手进他嘴里抠出了藏在牙中的药丸,拖着人往回走。

卓应闲跟来,见他师父这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吃惊地张大了嘴。

怎么?你下巴也脱臼了?云虚子十分得意。

聂云汉勒停了马车,将车内搜了一遍,没有找到任何线索,见云虚子和卓应闲拎着人回来,冲过去问:你们运送战俑的车队呢?!

那护卫怒目圆睁,瞪着聂云汉一言不发。

聂云汉心中情绪难平,没心思跟他耗时间:我给你把下巴接上,你最好有什么说什么。

他一抬手,给这护卫复位了关节,谁知那人冲他啐地吐了口口水,接着竟咬舌自尽了!

云虚子连连摇头:唉,倒也是个忠义之士。

这下又失去线索了。卓应闲懊恼道。

聂云汉阴沉着脸:算了,他本就是被派出来吸引我们注意的,定是做了必死的准备,原本也没想着能从他嘴里问出什么来。

卓应闲站在马车边,向山路两端张望了一下:这好像真的是双凫峰外的路,后边那不正是红旆峰吗?汉哥你之前的猜测是对的!

可惜现在也没什么用了。聂云汉颓丧道,哈沁要走虹光商道,就得从归梁府城东门走,他们必然也要先回城里,我们也走吧。

云虚子借口几个月没见太阳,要好好享受一番,自告奋勇驾车,好让卓应闲与聂云汉单独相处。

卓应闲从善如流,他见聂云汉面色确实十分难看,也不放心让对方一个人待着。

两人坐在车厢中,卓应闲伸手揽住聂云汉的肩膀,安抚道:汉哥,不会有事的,我们现在出来了,肯定能把运送战俑的车队拦住,再不济还有韩指挥使可以帮忙。平野那里,你也别担心,孟闯与高酉对他忠心耿耿,会护住他的,况且现在并没有什么人要伤害他。以后我们好好照顾他,他会想明白的。

聂云汉双目颓然地垂着,望着虚空中一点,不禁悲从中来,几日来一直吊着的一口气突然一松,千头万绪在胸中激荡,悲怒交加,只觉得心脏涨得快要炸裂,又好似有千万把刀齐齐捅来,突然间血气上涌,他按住胸口,噗地一声吐了一大口血出来!

汉哥!汉哥!卓应闲连忙扶住他,惊慌道,你怎么了?是哪里受伤了吗?

外面传来云虚子的声音:小弦儿,他这是憋了太久,心里头又太矛盾,把自己呕坏了,你陪他说说话,说出来就好了。

这做探子的,都得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他是习惯了第一反应将情绪压在心里,先去想应对之策。可探子也是人啊,谁也不是生下来就无情的,情感堆积在心里,堵得难受了,怎能不呕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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