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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这场起始于捉弄的逐爱游戏,究竟谁才是被驯化的那一个?(1 / 2)

('温暖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房间,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房间里弥漫着慵懒而舒适的氛围。

星期天不用早起上学,宁锦书享受难得的闲暇时光,想睡个懒觉。

他舒服地翻了个身,正准备继续睡,却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

他迷迷糊糊地伸手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眼睛还睁不开,凭着感觉按下接听键。

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候,权司琛低沉的声音便从听筒里传来:「在哪儿?」

他的语气一贯高高在上,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让宁锦书瞬间清醒了不少。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确定是权司琛后,才开口说道:「权哥,我在家呢,怎么了?」

「替我买早餐。」权司琛的语气言简意赅,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宁锦书一头雾水,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发出一声疑惑的:「啊?」

权司琛这才慢悠悠地提醒道:「看来你的记忆力跟你的牌技一样感人。你昨天麻将输我264分,要给我当264天的小弟,少一天都不行。」

宁锦书这才想起这件事,有些无奈地说道:「但今天是星期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前为了游泳比赛,他也给权司琛当过一段时间的跑腿小弟,但周末他和权司琛天天泡在泳池里,对方基本只在星期一到星期五使唤他。

权司琛毫不留情地反驳道:「谁规定的周末就不能跑腿?我字典里可没有「周末」这两个字。」

宁锦书试图寻找其他解决办法:「你家保姆呢?她早餐都不给你做?」

「她有事请假了。」权司琛的回答简短而干脆。

宁锦书继续尝试:「那我让我家司机给你送吧。」

权司琛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傲娇:「我这条命金贵着呢,不吃陌生人送得食物,怕被毒死。」

宁锦书一脸的崩溃,他明白了,权司琛就是想故意折腾他。

而权司琛的语气已经越来越不满,质问道:「你推三阻四,就是不想来?看来你所谓的「愿赌服输」,不过是骗人的漂亮话罢了。」

宁锦书无奈地妥协道:「来来来!我现在起来给你送!」

他极不情愿地从床上爬起来,迅速穿好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楼后,他看见桌子上阿姨已经做好了早餐,他将其中一半打包好,然后喊司机送他去权司琛的别墅。

他走进权司琛的别墅,就见对方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蜷在真皮沙发里,手中Vertu手机在晨光中泛着黑曜石冷光。

权司琛看见宁锦书,眼皮一抬懒洋洋道:「你效率堪忧,想饿死我直说啊······」

「权哥,我真的已经用最快速度飞奔而来了,路上堵车堵得厉害。」宁锦书解释着,将早餐放到权司琛面前的茶几上:「早餐在这,还有其他吩咐没?没什么事情我先回去了。」

「回去?」权司琛原本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听到宁锦书要走,他眼皮一抬,浓密的眉毛微微上挑,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快:「来了就走,别人还以为我招呼不周,你······不留下一起游泳?」

宁锦书连忙婉拒:「不了,我今天答应了小玉,陪他打汪汪队的游戏。」

权司琛原本漫不经心的表情瞬间变得饶有兴致:「汪汪队?那我也要打。」

宁锦书有些惊讶:「啊?小玉的游戏可能对你来讲肯定无聊的。」

他想象着权司琛玩儿童游戏的样子,觉得有些滑稽。

「总不会比我一个人在家更无聊吧。」权司琛一把拎起还未打开的早餐,语气不容置疑:「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机载着两人,调转车头将车开回到宁锦书家。

宁锦书拎着已经凉掉的早餐,和权司琛一起进了屋。

他将保温盒里的早餐和桌上的早餐重新放进微波炉加热。

权司琛则像在自己家一样,随意地在客餐厅参观起来。

宁锦书将热好的早餐端上桌,对权司琛说道:「权哥,你随便坐,先吃不用等我,我去叫小玉起床。」

权司琛点点头,走到餐桌旁坐下,姿态随意而优雅。

权司琛的鎏金袖扣与平民早餐形成刺眼对比。

宁锦书来到房间,轻轻推开门走到床边,温柔地唤醒熟睡中的弟弟:「小玉,起床啦,太阳晒屁股啦!」

宁世玉被吵醒,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是宁锦书,甜甜地叫了一声「哥哥!」,张开双手扑了过去。

宁锦书笑着将宁世玉抱起来,给他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后,牵着他来到餐桌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玉,叫权哥哥。」宁锦书指着权司琛说道。

宁世玉有些害羞地躲在哥哥身后,露出半个脑袋乖乖地叫了一声:「权哥哥。」

他看见权司琛的宝石袖口,忍不住和哥哥说:「权哥哥的弹珠好亮!」

权司琛看着小小一只的宁世玉,眼神中流露少有的温柔,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头,将两颗宝石袖扣从衬衫取下送给小朋友玩:「拿去打弹珠吧。」

「谢谢权哥哥。」宁世玉抓着袖扣被宁锦书抱进怀里。

权司琛舀起一勺皮蛋瘦肉粥尝了一口,嗤笑着推开碗:「小豆芽,你家厨师的手艺绝了,砒霜都比这美味!」

宁锦书窘迫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咬着唇没吭声。

权司琛的余光却紧锁宁锦书喂饭时,抬手就会露出的一截腰线——那里有泳池训练时被他掐出的淡青指痕。

他靠在椅背上,看着宁锦书将加热后的早餐,耐心地一口一口喂宁世玉吃,等弟弟吃完才轮到他吃。

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调侃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宁世玉的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锦书低垂着眼睑,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碗沿,他将嘴里的粥缓缓咽下说道:「没办法,谁让我妈走得早,我爸又一天天不着家。爷爷奶奶不适应城里的生活住在乡下,外公和阿姨又不喜欢小玉。」说到这里,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无奈与心疼:「我不管小玉,没人会管他了。」

宁世玉小小的身影在客厅里跑来跑去,时不时偷瞄着正在用餐的哥哥。

等看到宁锦书放下碗筷,他立刻像只欢快的小兔子一样蹦跳着跑过来,软软的小手拽着哥哥的衣角,撒娇般地央求:「哥哥要陪小玉玩汪汪队!」

宁锦书宠溺地揉了揉弟弟的发顶,起身走向电视柜。他熟练地打开电视和游戏机,灵巧的手指在游戏手柄上翻飞,很快调出了汪汪队的游戏界面。

屏幕上跳动着明快的卡通画面,配上一遍又一遍重复的配音,在五岁的宁世玉眼中,这却是一个充满奇遇与欢乐的神奇世界。

但在宁锦书眼里显得幼稚至极,可是看着弟弟那满是兴奋的小脸,他不禁放松了下来。

宁世玉的手掌还不够大,肉乎乎的五指抓着游戏手柄的两端,就没办法按按钮了,只能由宁锦书代劳。

宁世玉乖巧地往后靠了靠,整个人都被哥哥温暖的怀抱圈住,他仰起小脸,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两颊因为激动而泛起红晕,活像个刚出炉的小苹果。

他挥舞着小手,像个迷你的指挥官一样对着屏幕指指点点:「哥哥,哥哥,快看那边着火啦!汪汪队要去救火!这边这边!那条路坏掉了,莱德要去修理!快一点,再快一点!」

宁世玉摆弄汪汪队玩偶时,权司琛斜倚在真皮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滑动着手机屏幕,时而浏览股价,时而抬眼打量着沙发另一头的兄弟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目光在宁锦书认真操控手柄的侧脸上停留了片刻,又若无其事地移开。

当股价提示音效盖过游戏音,宁锦书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转过头来,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轻声问道:「权哥,你不是说想游戏才来我家的吗?要不,你陪小玉玩?」

权司琛闻言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这种弱智游戏,也就你这种人才玩得下去。」

话音刚落,宁世玉立刻鼓起腮帮子,小脸上写满了不高兴,奶声奶气地抗议道:「权哥哥最坏了!汪汪队一点都不弱智!他们可厉害了!」

宁锦书见状,连忙伸手揉了揉弟弟柔软的发丝,语气温柔地安抚道:「小玉说得对,汪汪队是最厉害的!」

他余光瞥向权司琛,压低声音,带着几分玩笑意味地警告:「权哥要是再说汪汪队的坏话,小玉可要把你赶出去了。」

权司琛斜睨了他一眼,低头继续刷起了手机,不再搭理他们。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宁锦书专注地陪着弟弟玩游戏,而权司琛则始终保持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时而低头看看手机,时而观察宁锦书玩游戏。

直到快中午,保姆终于从保姆房里出来,简单地准备了一顿午饭,又端着自己那份默默回了房间。

宁锦书放下游戏手柄,招呼权司琛上桌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权司琛的目光落在餐桌上那四道普通的家常菜上,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皱。

他用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碗里的白米饭,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嫌弃:「你们天天就吃这些东西?你爸公司是不是快倒闭了?」

宁锦书一边给宁世玉夹了块红烧肉,一边笑着解释道:「家里平时就我和小玉两个人,保姆虽然厨艺一般,但做饭还算干净,凑合着吃吧。」

他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补充道:「权哥要是吃不习惯,我可以请你出去吃。」

权司琛瞥了他一眼,语气淡漠地回道:「算了,对付一顿得了。」

用过午饭,宁世玉又黏着宁锦书想继续玩游戏。

宁锦书温声哄道:「小玉,我们不能总玩游戏,哥哥陪你看会儿书好不好?」

小家伙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乖乖点了点头。

宁锦书随即拿来儿童绘本,宁世玉这才安静下来,专注地听起故事。

权司琛看着宁锦书忙前忙后的身影,眼神中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少年对弟弟的照顾无微不至,处处体贴入微,与他平日里见惯的那些纨绔公子截然不同。

宁锦书忽然转头邀请道:「权哥,喜不喜欢看书?我书房里藏书挺多的,你可以随便看看。」

「行吧。」权司琛应了一声,起身走向书房。

「宁家的藏书阁还没我衣帽间大。」权司琛倚着书柜嘲讽,一抬头,刚好看到那本《相约星期二》,他忍不住将这本书从书架上抽出来翻看起来。

午后阳光穿透宁家书房的亚麻窗帘,权司琛翻开《相约星期二》时,他以妙妙名义给宁锦书的情书翩然落地。

一边想到自己用妙妙的身份,与宁锦书互通情书已有半年之久,这个心无城府的家伙却始终毫无察觉,他不由碾着信纸上晕染的墨渍轻笑。

当宁锦书的影子漫过书页「爱是唯一理性行为」这句时,权司琛突然合书,惊飞了窗台偷食的麻雀。

书桌上,《小王子》被风吹动——停下时那页写着「你要永远为你驯化的东西负责」。

这场起始于捉弄的逐爱游戏,究竟谁才是被驯化的那一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地洒在宁世玉的小脸上,小家伙揉了揉眼睛,又打了个哈欠,显然是吃饱了就犯困。

他和哥哥一起看了半个小时的绘本,眼皮越来越沉重,小脑袋一点一点地,像小鸡啄米似的。

宁锦书注意到弟弟的困倦,温柔地笑了笑,朝着权司琛喊了一声:「权哥,我要哄小玉睡午觉,你自便吧。」

说着,他将宁世玉抱了起来。宁世玉顺势将小脑袋埋进哥哥的怀里,像一只慵懒的小猫。

权司琛还是第一次见到宁锦书哄小孩子睡觉,好奇心驱使着他跟了过去。

宁锦书抱着宁世玉走进卧室,轻轻地将弟弟放在床上,自己也侧身躺下,让宁世玉枕着自己的手臂。

他轻轻地拍着宁世玉的背,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温柔的嗓音如同摇篮曲一般,轻柔地安抚着宁世玉。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柔软的光晕。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温馨气息,宁世玉的小脑袋在宁锦书的怀里蹭了蹭,很快就闭上了眼睛。

权司琛环顾四周,这是一个简洁的房间,只有一张双人床,两个床头柜,一套书桌椅和一个衣柜。

衣柜的门半开着,里面挂着宁锦书和宁世玉的衣服,混杂在一起,显然是两人共用的一个衣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权司琛这才意识到,这是两兄弟共同的房间。他挑了挑眉,心中有些惊讶。

在他印象中,那些养尊处优的少爷们,哪个不是从小就拥有自己的独立房间,恨不得把弟弟妹妹当成瘟神一样避开。

他随意地翻看着书桌上的几本书,发现都是些育儿书籍和儿童绘本。

书页上还有一些稚拙的涂鸦,大概是宁世玉的杰作。

这些细节让权司琛对宁锦书的印象又添了几分好感。

他忍不住想,这样的女生如果娶回家,一定是贤妻良母吧。

权司琛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真皮腰带扣深陷椅背纹路,静静地看着宁锦书哄弟弟睡觉。

宁锦书躺在床上,一下一下轻拍着宁世玉的背,困意也渐渐袭来,眼皮开始变得沉重。

不知不觉中,他眼眸轻阖,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扇形的阴影,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嘴里的小调戛然而止,呼吸声却逐渐均匀起来。

白皙的皮肤泛着健康的红晕,如同清晨沾染露珠的花瓣,散发着一种诱人的光泽。

少年的睡颜恬静美好,少了平日里的拘谨,多了一份孩子般的纯真无邪,像一只慵懒的小猫,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轻抚他的脸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权司琛的目光凝视宁锦书的睡颜的姿态,像猛兽审视陷阱中的猎物,在心中描摹着对方的轮廓。

他起身不自觉地放轻脚步,仿佛怕惊扰了这美好的画面,一路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少年。

他的目光贪婪地在酣睡者的脸上流连,舍不得移开半分。

宁锦书散在枕上的发丝泛着珍珠母贝光泽,权司琛想起苏富比春拍的文艺复兴时期圣子像。

少年的嘴唇微微张开,粉嫩的唇瓣如同春日里娇嫩的桃花,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仿佛在邀请权司琛品尝。

少年的领口滑落露出锁骨凹陷处,权司琛不自觉扯松领带,仿佛这样就能解开勒在呼吸上的绞索。

他的心跳莫名开始加速,一种冲动在体内涌动。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尖缓缓靠近那抹樱唇。

他的指尖在距离那抹樱色时只有一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仿佛有一股教养的力量阻止他继续靠近。

他手腕上电子手表监控心率的警报突然震动——这是权家私人医生针对他运动过量问题设定的提醒。

他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收回手,按着自己震动的手表仓皇后退,撞动书桌椅时的响动,惊醒窗台打盹的一只鸟,他慌乱地转身离开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权司琛快步走到客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心间依旧小鹿乱撞。

他用力揉了揉太阳穴,想要驱散脑海中纷乱的思绪。

他不由反思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对宁锦书产生从未有过的感觉?

宁锦书在床上小憩一会儿,便醒了过来。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发现权司琛已不在房间里。

他起身下床走到客厅,看到权司琛正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得看着一部老电影,电视的声音被调成了静音,只有黑白画面在闪烁。

宁锦书走到权司琛身边,轻声问道:「权哥喜欢看老电影?」

「随便挑的。」权司琛漫不经心地答道,眼神飘忽不定,似乎在掩饰着什么。

黑白电影在索尼100寸8K屏上投下阴翳,他握着的遥控器正渗出冷汗。

他转头看向宁锦书,邀请道:「要不要坐下来一起看?」

宁锦书乖顺得在他旁边坐下,两个人肩挨着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视里播放着一部经典的爱情电影,很快,男女主角在雨中深情拥吻。

权司琛的目光落在电视屏幕上的画面,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虚起来。

他的眼神变得慌乱,猛地按住遥控器,把电视关了,气氛顿时变得有些怪异。

宁锦书愣了一下,权司琛的举动和话语都透着古怪,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电视机的黑屏映出少年瞳孔里的懵懂。

「权哥?怎么突然不看了!」

权司琛反应过来,心里暗骂自己刚才的冲动,他怎么突然关掉电视?

「这破电影还没我表针走得有趣。」他胡乱找了个借口:「你还太小了,不能看这些亲亲的画面。」

「只是接个吻,又不是十八禁,这······这有什么不能看的?」宁锦书瞄了一眼黑漆漆的电视屏幕,眨了眨眼,不明所以:「我又不是我弟弟那样的小孩子。」

「什么叫只是接个吻?你还未成年,怎么就不是小孩子了?你不会想看十八禁吧?你不会想早恋吧?」权司琛得质问一股脑子从口中激光枪似得吐出,语气突然又软了下来。

「咳咳咳······」他有些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指尖抓着真皮沙发,眼神飘忽不定得问:「那······那你喜欢怎么样的人啊?」

宁锦书看着权司琛窘迫的样子,忍不住想笑,又不敢笑出声,只好抿着嘴,肩膀微微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权司琛察觉到他的笑意,瞪了他一眼:「笑什么笑?哼!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你喜欢的人是怎么样的?」

「没······没有笑。」宁锦书赶紧收敛笑意,一本正经地说:「只是我没有想到权哥原来这么保守。」

权司琛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沙发扶手,一下又一下,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敲击在他心上。

「不要转移话题!说实话!你喜欢的人是怎么样的?」他语气强硬,却又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定制西裤下的膝盖压碎三粒乐高积木:「比如······是不是游晏那种会哄小孩的?」

他的每个字都像在拍卖会上竞价般咬牙切齿。

宁锦书看着他,嘴角弯起狡黠的弧度,眼眸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

「权哥,你刚刚还说我是个小孩子呢。」他故意拖长了尾音,语气中带着一丝调皮:「我还小,哪有什么喜欢的人!」

他抬起头,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试图化解这略显尴尬的气氛。

权司琛听到这话身体猛地一僵,放在沙发上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泛白。

他紧抿着嘴唇眼神复杂,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五味杂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锦书的手指悬在手机屏幕上许久,窗外的暮色透过百叶窗在他手背投下斑驳的阴影。

他望着通讯录里「爸爸」两字,喉结艰难地滚动着,仿佛要把胸腔里翻涌的酸涩都咽下去。

最终他深吸一口气按下拨号键,空调的嗡鸣声和电话等待音交织在一起,在空荡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第七声嘟音响起时,他几乎要把手机挂掉,就在这个瞬间,电话突然接通了。

「喂,爸。」宁锦书的声音像是从砂纸上磨出来的,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余光瞥见玄关处母亲生前最爱的青瓷花瓶,插着的白菊已经蔫了两片花瓣。

「小书啊,怎么了?钱不够了吗?」电话那头传来父亲宁远山一如既往的询问,仿佛在他眼中,儿子打电话只有这一种可能。

听到这句熟悉的话,宁锦书心中涌起一丝酸涩,他握紧手机,指关节泛白,语气生硬地说:「学校明天下午要开家长会,你回来一趟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宁锦书甚至能听到父亲的呼吸声,这短暂的沉默让他心中燃起一丝希望。

他盯着墙上电子钟跳动的红色数字,秒针转过十七格时,终于听见父亲混杂着叹息的回答:「小书啊,爸爸这几天在外地出差,赶不回去。」

中年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歉意,却也透着无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出差!」宁锦书猛地站起来,膝盖撞翻了茶几上的玻璃杯。冰水顺着桌沿滴落在地板上,倒映出他通红的眼睛。

积压已久的情绪如火山般爆发,少年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语气,对着电话那头的父亲大声质问:「从小到大,家长会、运动会、毕业典礼,你永远在出差!」

他的声音突然拔高,惊得窗台上打盹的鸟儿振翅飞走:「上个月我发高烧住院,护士问家属签字,你也是在出差!我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

宁远山的声音也提高了几分,带着一丝不耐烦:「小书!你怎么跟爸爸说话呢?爸爸忙得天天连轴转,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为了这个家?你一年到头不着家,我连你的面都见不到几次,这算哪门子的为了这个家?」宁锦书的眼眶泛红,声音哽咽:「从小到大,我的家长会你参加过几次?你知道其他同学的家长都来,我是什么感受吗?」

「小书,你······」宁远山似乎还想解释,但宁锦书已经听不下去了。

「别狡辩了!我不想听你的解释,你说的那些我不懂,也不想懂!」宁锦书突然笑出声,粗暴地打断了宁远山的话,笑声里裹着浓重的鼻音,他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腔蔓延:「你要是这次不来,我就当我没有家长,以后也不找你了!」

他挂了手机,「啪」地一脚踹在穿衣镜上,蛛网状的裂痕瞬间爬满镜面,将少年扭曲的面容割裂成无数碎片。

他踉跄着后退,后背撞上冰凉的墙面,顺着墙壁缓缓滑坐在地。

泪水大颗大颗砸在手机上,通讯录“爸爸”那一页晕开模糊的水渍。

「哥哥······」细若蚊呐的呼唤让宁锦书浑身一震,他慌忙用袖子抹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岁的孩子赤脚站在门口,睡衣下摆还沾着早餐的果酱渍,怀里抱着褪色的泰迪熊,那是宁远山送他的三岁生日礼物。

宁锦书不想让年幼的弟弟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却在对上弟弟清澈眼眸的瞬间溃不成军。

「小玉,怎么不穿鞋?」他强撑着泪意起身,却在弯腰时被弟弟扑了个满怀。

温热的泪水渗透衬衫布料,宁世玉抽噎着把脸埋在哥哥颈窝,带着奶香的气息喷在他锁骨上:「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宁锦书浑身血液仿佛凝固了,此刻怀中小人儿颤抖的身躯比任何利刃都要锋利,将他故作坚强的伪装彻底刺穿。

「怎么会呢?是哥哥没有家长了。」他蹲下身,用拇指拭去弟弟脸颊的泪珠。月光透过纱帘为宁世玉的睫毛镀上银边,那上面还挂着细碎的泪光:「小玉记不记得上周运动会?哥哥是不是全班第一个到场的家长?」

男孩抽抽搭搭地点头,鼻尖哭得通红。

「所以啊······」宁锦书把额头抵上弟弟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哥哥永远都是小玉的家长。」

小玉听了哥哥的话,仿佛找到了依靠,忍不住紧紧地抱住了宁锦书,小小的身子依偎在宁锦书怀里,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小兽。

宁锦书也紧紧地抱住了怀中的弟弟,感受着弟弟的体温,感受着弟弟对自己的依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责任感。

他知道,他不仅是哥哥,更是弟弟的依靠,是弟弟的家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必须坚强起来,保护好弟弟,给弟弟一个温暖的家。

少年用指腹温柔地擦拭着弟弟脸上的泪珠,语气故作轻松地说:「小玉,别哭!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我们两兄弟都要坚强!」

宁世玉似懂非懂地眨巴着泪汪汪的大眼睛,小脑袋瓜里还在努力消化着「坚强」的含义。

但他知道,哥哥让他不要哭,他就努力地不让眼泪掉下来。

他吸了吸鼻子,把快要涌出来的泪水又憋了回去,小手揉了揉眼睛。

他抿着小嘴,眼眶红红的,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可怜巴巴地望着宁锦书。

宁锦书说着伸手去够茶几上的纸巾盒,却在瞥见屏幕亮起的瞬间僵住——来自父亲的转账通知,金额栏五位数刺得他眼眶生疼。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五星级酒店套房里,宁远山烦躁地扯开领带。

真丝床单上,林曼秋像条美人蛇般缠上来,长发如瀑散落在他的胸膛上,猩红的指甲划过他隆起的小腹:「老公别生气了,青春期孩子都叛逆。」

她说着俯身去够床头柜的雪茄,蕾丝睡裙肩带滑落,露出锁骨处未消退的暧昧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我说啊,锦书自从亲眼看着前姐出事······」她故意把「前妻」两个字咬得含糊,涂着唇蜜的嘴角微微下垂:「心理肯定落下病根了。我认识个特别厉害的心理医生······」

宁远山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

他眯起眼睛,皱了皱眉:「我哪有那个时间,带他去看什么心理医生。」

「没事。」林曼秋娇笑着挣脱桎梏,葱白手指抚上男人紧绷的胸膛:「人家可以问问医生,愿不愿意上门给宁大少爷疏导。」

她垂眸掩去眼底的阴鸷,指甲在对方心口不轻不重地挠着:「人家刚才可听得清清楚楚,他刚才好像摔东西了,万一哪天伤到小玉······」

听到幼子的名字,宁远山身形明显僵了一瞬。

他抓过床头半空的威士忌灌了一口,琥珀色液体顺着下巴滴在真丝被套上。

「那你牵桥搭线吧,是得给小书疏导疏导了。」他说着摸出手机,在转账下方机械地输入「好好吃饭,钱不够了和爸说」。

窗外霓虹在酒杯里折射出诡谲的光,林曼秋盯着男人后颈的汗珠,无声地勾起红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蝉鸣声撕扯着七月的暑气,空调外机在窗台下发出苟延残喘的嗡鸣。

宁锦书握着发烫的手机站在玄关,汗水顺着脊椎滑进衬衫后领。

父亲的声音裹挟着电流杂音传来时,他下意识用指甲抠着墙皮剥落处,石灰粉末簌簌落在拖鞋上。

「小书啊,李医生是业内泰斗级别的心理医生,剑桥回来的专家。他以后会定期上门,对你进行心理疏导。」宁远山刻意放缓的语调像是裹着糖衣的药片,叮嘱道:「你要认真配合医生的工作,听医生的话、遵医嘱,知道吗?」

听到「心理医生」这几个字,宁锦书的心脏猛地一沉,一股强烈的抵触情绪从心底涌起。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开口拒绝这突如其来的安排,拒绝和一个陌生人探讨他内心深处的伤痛。

可是,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父亲少见主动关心他的心理健康,实属难得。

他能够感受到父亲语气里的关切,尽管这份关怀迟到了很久,但对他而言依然弥足珍贵。

自从母亲去世后,父子俩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墙壁,交流变得少之又少,即使说话也充满了火药味,父子俩的关系愈发变得微妙而紧张,宁锦书不想再加剧这种紧张的气氛。

如果他这次拒绝了父亲的好意,父子之间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很可能再次陷入僵局。

而且内心深处,宁锦书也明白,自从母亲去世后,他的心理状态确实出了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经常失眠,噩梦连连,梦里全是母亲出事那天的场景,一遍遍地在他脑海中重演,挥之不去。

这些梦境像跗骨之蛆一样,紧紧地缠绕着他,让他心力憔悴,无法安宁。

也许,他真的需要一个专业的心理医生,来帮助他走出这段阴霾。

宁锦书盯着鞋柜上母亲留下的珐琅胸针,那抹孔雀蓝在阴影里泛着冷光。思虑再三,他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两下,他听见自己机械的应答:「知道了。」

挂断瞬间,手机屏幕倒映出他惨白的脸色——像极了他母亲弥留之际的面容。

翌日门铃响起时,宁世玉正用积木搭歪歪扭扭的城堡。

宁锦书按住弟弟要去抓门把的小手,透过猫眼看到白大褂衣角在热浪中翻飞。

开门刹那,消毒水味混着檀香的气息扑面而来,男人金丝眼镜后的笑纹温柔得恰到好处,像极了寺庙里慈悲为怀的菩萨,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好感。

李医生递来的名片烫着金边,指节处有常年消毒水浸泡的苍白。

「宁大少爷,你好,我姓李,叫我李医生就好。」他说话时喉结在丝质领带间滑动,像一条蛰伏的蛇。

宁锦书的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轻轻地搓动着,勉强自己伸出手与医生相握,礼貌地回应:「李医生,您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侧身让李医生进屋,然后弯腰抱起地毯上的宁世玉,把他交给保姆房的保姆照顾。

待到他回来,李医生环顾了一下四周,语气温和地说:「心理疏导最好在你觉得最放松的地方进行,你觉得家里哪里最让你感到放松呢?」

宁锦书略微思索了一下,回答道:「我的书房。我每次在书房看书的时候,都会觉得很放松。」

「那我们去书房吧。」李医生提议道。

宁锦书带着李医生来到书房,宁锦书望着他袖口露出的铂金腕表,表面镌刻的蛇形暗纹在阳光下转瞬即逝。

李医生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个紫铜香炉中,点燃了一支不知名的香,烟雾在紫铜香炉中袅袅升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散发出宁静安详的气息,让宁锦书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下来。

书桌上微型录音笔红灯闪烁,两人在书桌前面对面坐下。

李医生随意地靠在椅背上,开始例行的问询:「小书,你母亲去世多久了?」

听到这个问题,宁锦书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低声回答:「一年多了。」

「这一年来,你有没有出现过一些异常的状况?比如失眠、噩梦、幻觉等等。」李医生一边问,一边仔细观察着宁锦书细微的表情变化。

宁锦书犹豫了片刻,决定配合治疗,展露他内心深处的秘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复杂的情绪,低声说道:「我经常失眠,还会做噩梦,梦到……梦到我妈出事那天的事情。」

李医生推了推眼镜,钢笔尖在病历本上游走,发出沙沙的啃噬声。

他的语气依旧温和:「说说那个噩梦吧。」

他的声音温柔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倾诉。

噩梦的每一个细节都像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宁锦书的脑海里,清晰得可怕。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第一次向人讲述那个萦绕在他心头近一年的噩梦:「我梦见自己抱着我妈妈,她原本柔软温热的皮肤,在我怀里一点点冷下来,僵硬起来……」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仿佛喉咙里卡着一团细碎的玻璃碴,每一个字都带着难以言喻的痛楚。

哽咽声断断续续地从他喉间溢出,像是呜咽的风声,吹过荒凉的心田。

他颤抖着,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阴霾笼罩、悲伤弥漫的日子,那个让他痛彻心扉,至今无法忘怀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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