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力量并不介意我做什么事。在它而言,我只是蝼蚁,只需要承受,只作为它的寄主。”韩非像是在说着与自己无关的事,“它只需求生灵的性命,万民的欲望,以及人心的痛苦,这些都是它汲取的养分。”
“我挑起世间战乱,用尸骨如山天下染血可以满足它。我以强大力量征服弱小,以苛刻暴政残虐生灵,也可以满足它。”
“所以选择现在的做法,显然代价才是最小的。”韩非这次终于笑了笑,“以阳精取代生命,以屈辱侵染痛苦,以欲望填充虚妄。”
“这难道不是人们最原始的欲望,也最好汲取吗?越痛苦的欲望,反而越美味。”
卫庄伸手抚摸韩非的脸,他感觉眼前的人熟悉而又陌生。他能如此淡然谈论以他毕生骄傲和尊严为代价的恶业。这是与他往昔意气飞扬、卓然超群完全不同的堕落。像高贵的理想摔到粉碎,又拼合成为畸形的怪物。
“你的心为何能这么冷。”卫庄的手顺着韩非的脸颊抚摸到胸口,那颗心脏依旧和当初一样强劲有力地搏动,卫庄却觉得它每一下的震颤,似乎都飞溅出肮脏的污血。
“它还不够冷。”韩非轻轻说,“它每次跳动,我能感受的只有痛苦。”
“这就是你想要的真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我们不可能再回到过去。”
卫庄的手,扼住了韩非的脖颈。
那个弧线起伏的喉结,卫庄的指尖就在上面游移,像是眷恋,也像是铭记。
更像是最后的挽歌。
对于卫庄来说,扭断纤细的脖颈,扼杀一条生命,易如反掌的轻松。从过去到现在他双手染满鲜血,他甚至能听到即将到来骨节断裂的喀喳声音,可是他却在彷徨着。
无数的往昔回忆冲上卫庄的眼前,这个人从前是天上明月星辰,翱翔于九天之上。是站在山巅极目远眺的先知者,也是走在暗夜挑灯独行的殉道者,更是身在尘世振剑问天的挑战者。倾尽一腔热血俯首为解众生之苦。
而现在,他却是个千人骑万人枕的榻上玩物,是无数人付钱就可染指的绝佳脔宠,是堕落于沼泽泥泞中的污秽邪祟。他明明痛苦到连自身欲望都无法燃起,可他却在执着渴求众生的欲望,越是痛苦就越在渴求。
如果他不能自行选择死亡,那么这样的终结是不是该由自己替他划上休止符。
卫庄扼紧了手劲。他明明可以干脆地扭断身下这人的颈骨,但他却还在犹豫。他不想失去但也不想让彼此都在撕裂中痛苦,茫然又尖锐的疼痛绞缠他的心脏。
韩非并没有反抗,只是随着呼吸的气脉越来越窒涩而仰起头。他虽然没有反抗,却在顽强地呼吸,从卫庄指缝的迟疑中获取生存的机会,有唾液从他的嘴角流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庄感受到掌心的喉结在拼命蠕动,韩非深沉断续的喘气声音不断加重。他更加用力地扼住韩非。韩非反弓起身体,脸色都浮出气血受阻的反常暗红。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卫庄像是梦呓一样地问着。他看着韩非这张脸,因为窒息而肌肉僵直却依旧清秀俊雅的面容。他的剑眉弯曲皱起,眼神却明亮而平静的坦然,嘴角甚至带着微微上扬的笑。
像是穷途末路的野兽,又像是孤注一掷的狂人,更像是摇曳不坠的飞星。
韩非说不出话,但他张开嘴,用口型一句句向卫庄回应着无声的语言。
“我想活下去。”
“你不会杀我。”
“过去,你与我同行。”
“现在,我与你同在。”
卫庄避开韩非的脸,他低下头,银白长发飘荡起来,拂过韩非敞开衣襟的赤裸胸膛,轻柔如斜风细雨,雨点落在韩非胸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灼热的雨点,并不多,却很滚烫。
雨点很快就消失了。但韩非感觉胸口像被灼烧那样扩散着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悸动,强烈的像是燎原的火焰。他很久不曾感到的炽热肌肉颤动,像波浪一样起伏跳跃。
卫庄像要斩断自己心里的犹疑不决,他扼颈的那只手愈发用力,死亡的气息笼罩上韩非心头,他闭上眼,可他还在微笑,笑得悲哀却又超然。卫庄忽然用另外一只手拽住扼颈的那只手,他浑身都在颤抖,矛盾而痛苦的心在徘徊抽搐。他最终松开了手。
韩非咳嗽了几声,他拼命地喘息,似乎在压抑体内的异动。他支起上身,从卫庄身下抽身而起,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卫庄半跪没有动,也没有抬头。韩非伸手摩挲卫庄的脸颊,感受他坚强的骨头,还有因为咬牙而崩住的肌肉。然后又抚过卫庄锋锐的眉骨,缓缓在眼角撩动。韩非感受不到任何水渍,但他知道,刚才的雨,是真实的。
韩非最终把手挑到卫庄的下颌,他上下滑动了几下,诱导卫庄抬起头。
“你杀不了我。”
“过去有人和你试过同样的事。”
“那种力量,可以吞噬一切。”
“阴阳家的六魂恐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血封喉的毒酒。”
“全部都让它吞噬了。”
卫庄感受到了异常。屋外阳光明媚,但屋内却阴森寒冽。韩非的身体,向外丝丝散发着黑气,像是无数触须,又像是蜿蜒蠕虫,也像是乱麻丝线。那些黑气像有生命一般从韩非体内扭曲延伸而出,在空气中盘旋凝聚。
最终它们化为一条龙形。并不庞大,但却散发着极为深寒可怖的气息。这条龙并没有龙瞳,所以只是在屋里无意识游荡。但每次它掠过卫庄的身体,卫庄都能感到强烈的凶邪侵入感在身体上张牙舞爪地肆虐。
龙身上遍布细长的黑气分支,他们像毛发那样散开着卷曲飘荡,看起来更为诡异。无意识的黑气邪龙,即使游荡也会围绕着韩非为核心,似乎无法脱离,又似乎本身也在向往。
“这种力量,会阻止死亡,即使死亡它也拥有凡人无法想象的复原愈合能力。”韩非还是淡淡地说,“六年来我行走在黑暗的深渊,无数恩客肆虐他们的欲望,用最残忍最压抑最扭曲最疯狂的恶意加诸于我。”
“很多次我徘徊在死亡的边缘,但却无法得到解脱,而后我还要花更多的心血从深渊里爬出来,那种反复坠落和攀爬的鲜血淋漓痛到极致的生命脉搏,最能让它满足。”
“总会有人失控,而他们也会被吞噬。”
“只有死亡,才会让它苏醒,它对这种气息很敏感,它喜欢全部吞噬。”
所以,当几天前那个仆人提出一千金开价时,韩非爱惜的生命,并不是他自己,而是潜在风险带来的死亡气息,会牵扯无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庄动了动嘴,却没说话。
“你想问什么样的恶意吗?”韩非笑。
“我永远都不会告诉你。”韩非温柔抚弄卫庄的银白发丝。
那条黑气凝聚的没有瞳孔的龙,顺着韩非的身体缠绕而上,围着他的脖颈,像藤蔓一样盘旋,然后用黑气贴住韩非的脸侧。
韩非用手穿过这团黑气,黑气散开然后又凝聚起来。于是韩非说:“最开始,它想要撕碎我摆脱封印的禁锢。”
“但现在,它很喜欢我。”
“当然,它表达喜欢的方式,就是汲取更多的欲望,痛苦的欲望,生灵的精华。”
“可它在被我驯化。”
“我不知道能不能净化它,但这样的力量既然无法被毁灭,就只能让它与凡人建立一些羁绊,让星之力,染上人的意志。”
韩非站在那里,灰白色的外袍因为没有腰带的约束敞开着,他宽肩窄腰的身材曲线在衣服中若隐若现,像是雕塑一般完美的身体带着被惩罚的鞭痕,却散发着妖异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疯了……”卫庄沉默许久只说了这句话,他忽然又笑,“你原本也是个疯子”。
一个和鼎之力做交易的疯子。
一个妄图驯化星之力的疯子。
一个堕落的半神,非人而又非凡的存在。
“看着我的眼睛。”韩非轻声说。
卫庄像是听了魔咒一般,于是他看向韩非那双漂亮的桃花眼。
这双眼睛,邪异地呈现双色。左眼是卫庄熟悉的靛青瞳孔,绽放着深邃光芒。右眼却是卫庄从未见过的金黄瞳孔,中间有一条竖直的黑线,这让瞳孔看起来闪动着异类的冷酷,眼神散发着冷入骨髓的刻毒。
金色的瞳孔持续了须臾,就消散了,仿如地面的水珠渗入土壤中。熟悉的瞳色随着金黄色掩去而重新覆上韩非的瞳孔。
与此同时,盘旋的黑龙忽然张扬身躯,所有的黑气弓起极限弧度,冲着韩非的咽喉撕咬下去,从他的喉结呼啸着窜入体内。
卫庄下意识要伸手阻拦,但黑气狂猛的气势迅雷不及掩耳,转瞬间就全部没入。房间里的阴森冷冽气息霎时一扫而空,窗外的阳光透过缝隙重新照射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庄没说话,只是怔怔看着韩非。韩非像是说出了全部压抑的痛苦一般,卫庄感觉他身体似乎都轻盈了一些。
“虽然真心只在一瞬,但足够了。”韩非说着话,推高卫庄的发带,在他的额头献上一个极为温柔的吻。他的唇沿着眉心上方的印堂像是重复郑重的仪式般反复亲吻。而后他帮卫庄正好发带,抚平紧身衣,系上腰带,理顺衣服褶皱,再为他披上玄色大氅。
“你不是有事要出发吗,所以,要到告别的时候了吧。”韩非平静地说。
卫庄回过神,看着韩非不吭声,眼神像是要把韩非的人,刻入自己瞳孔深处。
卫庄看了很久,一句话都没说,只是转过身走出门,还特意掩上门。
韩非静静听卫庄的脚步,一直远去再听不到。他忽然以手抚面,叹息地摇了摇头。韩非捡起腰带系上外袍,也走向门口。路过小桌时顺便拎起水壶。他穿上来时一直放在门口的靴子,直接推门而出。
他感觉到有目光在扫视自己,但他毫不在意,因为他并没打算离开。他只是走到院落一角,扶着一棵树干,弯下腰去,把手伸进喉咙掏弄。很快随着腹部一阵抽搐,肌肉自下而上冲起一阵痉挛,熟悉的痉挛。
韩非把早上吃下去的东西,吐了出来。
他尽力排空了胃,举起水壶开始漱口,一遍又一遍,直到感觉清爽了才走回屋门口。两天来他第一次踏出这个屋子,温暖的阳光洒在他身上,让他感觉自然的舒适清新。他抬头看天,晚秋的上午天高云朗微风徐徐,韩非眯着眼睛看了会,返身走回屋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风流云散,日行西落的下午时分,卫庄回来了,他还是提着食盒回来。
卫庄进门的时候,韩非推开一扇窗,正抱着手臂,支在窗框望着天空出神。
他还是只披着白色裘毛大氅,穿着那件灰白外袍,腰带宽松地随手扎起。
“终于想好了吗?”韩非回头问话。
卫庄不答话,只是在小桌前坐下来,还是挑开食盒,看着韩非。
于是韩非走过来,随着他走动的步伐,衣袍下摆撩动,两条修长的腿若隐若现。
韩非像过去那样,歪坐下来,一条手肘撑着桌面,屈起一条腿。只是坐下的瞬间,他略略有点扭动了身体。
食盒里还是简单却精致的饭菜,以及两壶酒,韩非对饭菜动都没动,他只是把酒壶拿出来,给卫庄和自己都斟满酒。
酒的香气四溢。
韩非却没举杯,他只是看着卫庄,挂着淡淡的笑意,在等卫庄的态度。
卫庄沉默了一阵,他举起酒杯,向韩非示意了一下。于是韩非也举起酒杯回应,他们没有碰杯,卫庄只是仰头一气喝光。韩非也像他那样,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非又给两人斟满酒,继续等着卫庄。
卫庄再次沉默了一阵,然后重复了刚才的动作。韩非有点哑然失笑,但他陪着卫庄重复刚才的回应。于是他们只是喝酒,倒酒,再喝酒,直到喝光了第一壶酒。
韩非原本酒量很好,千杯不醉。但或许是空腹已久,上午又把吃下去的食物吐掉,连着喝了七八杯酒,竟然带上了几分醉意,入腹的酒液被饥饿的身体肆意吸收,微微的晕眩一分分扩散开,他的皮肤浮上淡淡红色。
韩非又想倒第二壶酒,他的手摸上酒壶瓶颈的时候,卫庄也伸过手来握住他的手。温热的手包裹韩非的手。韩非就不再动了,卫庄用手掌轻轻摩挲他的手背,那上面青紫色的淤血还没完全化开,但惊人的恢复能力似乎已经让韩非感觉不到痛了。
卫庄掰开韩非的手指,握着这只手一下拽到自己身前,韩非连带被他拽得起身半跪,另外一只手撑住桌面,前倾身体隔着桌子靠向卫庄。卫庄牵着韩非的手指,用唇亲吻他带伤的手背,沿着淤血伤痕反复游移温柔触碰,像是要留下久远不散的气息。
他们彼此太过了解,韩非知道对方想传递的意思,温暖的唇流连在自己手背,并非是情欲,而是种无声的仪式。他的眼睛弯出狐狸一般的微笑,忽然翻过手掌挣脱卫庄的手,用指尖沿着卫庄下巴勾动,光滑肌肤手感很好,像是抚弄一头毛发墨色亮滑的黑豹。
韩非抬腿跪上桌面,膝行两步,身体更靠近卫庄,向着卫庄的嘴唇亲吻下去。他一手还勾着卫庄下巴,另一手环上卫庄后颈。韩非跪在桌上,身体比卫庄略高,这是一个俯首的亲吻。韩非贴住卫庄的唇,卫庄就反过来开始摩挲,温柔地舔弄韩非的唇瓣。
仿佛还是当年的星夜冷宫花树下,卫庄只是亲吻韩非的双唇,直到韩非撬开他的唇齿把舌头伸进去搅动,他们的吻才激烈起来。他们还像当初那般两条舌勾缠在一起,跃动着如同跳舞,彼此吸吮对方的唇舌和唾液。
比当年那个吻时间更持久,也更炽烈。但在两人吻到最忘情时,卫庄却忽然一把推开韩非。韩非直起上身,跪在桌上看着卫庄。卫庄的嘴唇还微张,喘着热气。
卫庄凝视着韩非,瞳孔上映衬着白色的身影,六年似乎没有改变他的面容,依然是那样剑眉桃花眼的惊艳魅惑。但卫庄知道,韩非和过去不一样了,彻底的不同了。
卫庄站起身,抚平衣服的褶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走了。”
“这次不会回来了。”
“你想去哪里都行,我会叫马车上山。”
韩非看着他没说话。
“你的天下太远,我们总是一步之遥。”
卫庄说完,就打算离开。
他迈出第一步。韩非说话了。
“你见过陨星坠毁后的碎片吗?”
卫庄没回应,继续迈出第二步。
“我见过,在桑海的时候。坠落的陨星没有燃烧时候那么美丽,落在地上时只是一块漆黑烧焦,布满划痕的石头。”
卫庄走出第三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记得当年我说过那句话吗,万年可见斗转星移。苍龙七宿让我见到比万年更远更久的时空长河,甚至能看到星空死亡。”
卫庄走出第四步。
“星辰燃烧的光,从它到我们的世界,被我们看到,也许要经过很久,久到千秋万代的时光比起来也只是瞬息之间。”
卫庄走出第五步。
“当你看到星辰的光芒时,也许它已经死了。在很久之前就死了。但光芒还是执着穿透漫天寰宇,落在你眼里。”
卫庄走出第六步。
“所以我愿意,在星还有光的时候,给你我此刻能付出的所有。”
这次卫庄没动,他走了六步,仿若六年。
韩非从桌上站起来,长身伫立。有风从窗口吹进,撩起韩非的长袍和大氅下摆,像水波一样荡漾浮动,翻卷飞扬。
卫庄侧过身,他没看韩非,只说了一句。
“你说的,我们不可能再回到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我说的。”韩非颔首。“但是,你放不下,你上午走时我就看出来了。你已经错过一次,现在还要错过第二次吗?”
“人这一世,能允许有几次错过呢?”
卫庄没说话,韩非却已经走到他身前。
“你在担心伤害我,还是我会伤害你?”
“只有这一次,是我自己的选择。”
“只有这一次……”
韩非靠近卫庄,附上他的耳畔。
“我想成为你的人。”
卫庄忽然莫名想起韩非写的那卷淫词浪调的竹简,最后那句话。
寻欢直须尽早,莫待情色不复。
谁又说得清,这是不是韩非心里也会存在的若有若无的怅恨和遗憾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非的身体,瞬间被卫庄打横抱起来。卫庄胸膛起伏着喘息。韩非顺势伏在他怀里,用手伸进玄色大氅,再伸进中衣领口,停在穿着紧身衣的胸前,隔着衣服捏他的乳尖。
卫庄的喉结咕哝一声,他咽了下口水,走向卧榻的步伐急促甚至带着不稳。他在卧榻前脱掉自己的靴子,径直走上去。像是要报复韩非的挑逗,卫庄把他丢在榻上。
韩非被他扔在上面,臀先着地,他颤了音叫出一声,迅速翻过身体侧躺着。
“还疼吗?那些伤。”卫庄一边喘着粗气脱自己衣服,一边问他。
“不,不是那些……”韩非也喘着气,酒醉的晕眩又向他袭来,他感觉浑身发软。
卫庄把浑身上下脱得赤条条,健壮的肌肉像是蓄势待发的捕猎,跃跃欲试。胯下那条分身已经微微粗胀抬起。但韩非的目光只是落在他前胸那些伤痕,温柔地看着。
卫庄跪着压上来,让韩非翻过去趴着,褪下他的裘毛大氅甩开,再把手伸向韩非身前解开腰带扔在一边,最后脱掉灰白色的外袍,韩非赤裸的身体再次暴露在他眼前。
卫庄盯着看了半天,依旧是那般柔软顺滑的身体曲线,惹人欲望高涨,遍布的伤痕反而更衬托原本白皙的肤色。卫庄的喘息频率越发粗重,韩非背冲着他,见他迟迟没动作,正想翻过身,于是卫庄压住了韩非。
他撩开韩非铺散开的长发到身体两侧,沿着韩非的背线亲吻,唇从后颈开始绵延顺脊椎向下。韩非想扭动身体,卫庄就用两手钳制住他的两手,手指交叉压在榻上。韩非没有多少动弹空间,只能老实趴着,他的呼吸随着卫庄亲吻的增多,也粗重起来。
卫庄一边亲吻,一边吸吮,留下自己欲望的痕迹,还一边舔那些伤痕,新的旧的,他都无一放过,像要把所有气息刻在韩非身上。韩非的身体鲜明热切地回应着他,像要吞下他所有气息。汗液浮出他们的身体。
卫庄的吻越来越重,最后变成啃咬,直接肆虐在韩非背部所有肌肤。韩非开始在他身下挣扎,在有限的空隙里扭动身体。卫庄不肯放开他,韩非就拱起臀,撞了卫庄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庄的眼神染上更深的欲望颜色。他放开韩非的手,向下移动嘴唇,亲吻绵延到韩非的尾椎。他要报复韩非刚才撞的那下,开始啃咬韩非丰满有弹性还带着伤痕的臀肉。但他只吸吮了几下,很快就发现异常。
卫庄用手掰开韩非的臀瓣,瞧见后穴垂出一串玉珠,上等玛瑙质地,红得晶莹剔透。露在外面的有四颗,卫庄用手抚弄,触感冰凉滑腻,每颗都和野葡萄差不多大小。
后穴因为暴露而在蠕动,像是紧张又像是渴求。韩非似乎已做好清理,粉嫩的穴口含着玛瑙串,轻轻地伸张再收缩。卫庄伸手向外拽动,随着一声轻微的黏腻水声,他从后穴里拽出一颗珠,用手摸着温热。
韩非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婉转动听的呻吟传过来,卫庄能看到他的穴口肌肉在翕张。卫庄眯起眼,抬起手翻过韩非,看着他泛起红晕的皮肤,面带迷乱的表情,还有那双微微阖起看来似乎在享受的桃花眼。卫庄眼神顺着胸腹下移,看向他胯下的分身,那条分身虽然没有完全昂起,但却粗胀着半挺立。
“你……吃药了?”卫庄试探。
“呵……”韩非半阖起的眼帘扫过一道如荡漾水波的眼神,“不需要。”
“我的身体……一向对药物很敏感,如果吃了就不是这样了……”韩非撑起半身,伸手勾住银色长发,“你……不是已经见过了吗?就算不是那么烈的药,也没什么差别。”
“那……你……”卫庄不知道如何开口。
韩非又笑了:“这屋里东西多得是,找些好玩的物事也不难。”他忽然拽住卫庄的长发让他靠向自己,“你跟当年冷宫那时可不一样,你这些年一定逛过青楼风月之地吧。”
卫庄的长发像波涛般荡起,他没回应。
韩非的笑容愈发深了,桃花眼几乎弯成新月一般弧度,配着略略扬起的眉峰,显得格外妖孽:“我找了很多,要不要我来教你?”他边说着瞳孔就滑向卧榻一侧方向。卫庄跟着看过去,帷幔的暗影里摆着几只盒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庄喉结滑动了几下,他没说话。他想解释他为何要去青楼,为何要找男人,但他忽然感觉韩非什么都明白,什么都已看穿。
韩非把头埋在卫庄胸前:“最真的我,只有这一次……你不是喜欢肏一个知道自己不是荡妇的荡妇吗?”他忽然浪笑出声。
卫庄的汗流从他胸膛汹涌落下,他却还是没有动。他迟疑了一下,忽然问:“这样没问题吗?你身体里那个力量……”
“那个啊……”韩非轻肆地笑了,“我这两天喂饱它太多了。不用理它。”
“我比那时在冷宫还想要交付,这样的人唯有你……只是今时不如往日,这副身体想来需要更多才能……”韩非开始舔弄卫庄前胸的乳尖,“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来啊,让我脑子里只会想你,还有……”
韩非忽然伸手攥住卫庄的分身,这根分身比刚才还胀大粗挺了几分。肉茎在韩非手里颤动着勃发着,透散着渴望侵略的热气。
“想它。”
如美玉摔碎在昆仑山之巅,在天地间发出清脆震颤的响动,流光溢彩的残片飞溅出散开的弧线,卫庄感觉脑海里崩住的弦全都一根根断裂,只剩连绵不绝的欲望。
他扑倒了韩非,近乎于狂野的姿态。他们的身躯交缠在一起,在榻上翻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暖的阳光普洒大地,苍山叠岭千万年来像是静默镇守人间的峻兽,看尽沧海桑田。冷冷清清的山间豪宅,无人走动。
只有后方内宅偏院的一处阁楼里,跳动着欲望澎湃的人间烟火气息。
韩非的眼睛又被蒙起,失去视觉让他的听觉和嗅觉更加灵敏,也让身体触觉更敏锐。他的嘴也被封住,绸缎丝滑的系带绕在他的脑后扎住,一枚椭圆金环卡在他唇齿之内,他无法闭合口腔,金环里还堵着兽皮包裹的塞子。他不能说话,但随着剧烈的喘息,他脸侧的平滑肌肉不停扇动着,像是鱼鳃起落。
韩非仰躺在榻上,他的手腕被卫庄并在一起捆住,脚踝也如此,然后再四马攒蹄式扎在一起。膝盖弯在胸前,这让他屈起身体,放肆裸露着圆滑的臀瓣,并敞开股沟。
后穴里那串玛瑙玉珠,延伸在外面的有九颗之多,垂落蜿蜒在卧榻上。这串玉珠,尾端五颗珠虽然只有野葡萄大小,但再往前端,就排着大小不一的玉珠了,尺寸在龙眼和野葡萄之间反复错落。每颗珠在侧面有一个凸起的圆点,像是某种机关。玉珠表面很光滑,可要把它从体腔内排出来,仍很费劲。
但韩非此刻就在做着这种事。“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自己吃进去的东西,就要自己吐出来啊。”卫庄这么要求他,但却捆住他的手脚,显然只留给他这一种排出方式。
“唔……嗯……”
韩非的呻吟苦闷而亢奋,他又挤出一颗大珠,随之带来的是宣泄般的酥痒感觉。他全身都在流汗,排出的过程让他感觉极为羞耻,但又充斥着奇异的痛快。
卫庄逐一查验卧榻上摆放的盒子,韩非找出来的盒子,他全搬过来,里面东西他一件一件地看,伸手抚弄。他去过青楼风月地,这些物件他也大概知道如何效果。只是以前基本不会使用。卫庄明白,他去找男人,是想慰藉自己那份因为固执而错过的欲望。
那时他以为再也回不来的欲望。
而现在那个人告诉他。
他可以对那个人,为所欲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非挤出一颗大珠,跟着很快排出后面的小珠,接着他只能再和下一颗大珠较劲。他感觉忍耐要到极限,不止因为羞耻,还有卫庄迟迟不肯对他下手的煎熬。但他无法说话,也看不到卫庄的人,这种期待却又不知何时能解脱的等候让他越发感到欲求不满。
韩非发出像是催促也像是在恳求的呜咽声音,他开始扭动身体,他感觉已经没有力气排出再多的玉珠了。那些暴露在体外的珠子沾染着他肠壁内的湿液,随着他身体扭动发出碰撞的轻微声音,像是隐忍的邀请细语。
卫庄终于动了,他挪过身体,压在韩非耳畔轻轻地笑:“你还真是会挑东西呢。”
“唔唔……呃……”韩非想说话,却只能吐出模糊不清的呻吟。卫庄伸出手向着他的臀缝,用指甲沿着光滑的皮肤划动。韩非更加热切地想要他帮忙,臀瓣都摇动起来。
“吃得进去,吐不出来吗?”卫庄边笑边抓住那串玉珠,暴露体外的珠子温热滑腻。卫庄轻轻一拽,就拽出了大珠,而后韩非闷哼一声,卫庄再往出拽,这次没有小珠,是同样的大珠。但似乎还有在里面的珠子。
“你这张嘴,到底能吃多少?”卫庄有些诧异,他不知道是这么多年疯狂纵欲让韩非有了如此好的适应力,还是他原本天生尤物就深不可测。于是他好奇地继续拽动,又是一颗大珠被带出,这次终于有些拽不动了,应该是前端最大的一颗珠卡在里面。
卫庄把手指探进去抚摸,那不是珠,而是一枚蛋形玉石卡在后穴内。这尺寸只能靠外力拽出来。他算了下总共有十四颗珠加上蛋形玉石。尾端五颗是小珠,后面大小交错排列,前端三颗是大珠,最头端是玉石。韩非的肠道内壁挤压卫庄的手指邀请深入,但卫庄却抽出手指,上面还带着温润的肠液。
卫庄顺着韩非的臀沟,向上摸到他被交叠的双腿掩住的分身,肉茎热烫粗胀,但还不够硬挺。卫庄缓缓地捋动,韩非就更加扭动起身体,也发出更加渴求的呻吟。
“别急。”卫庄撤回手,握住那串玉珠,开始把它一颗一颗又顶进韩非肠道,“这身体里所有的东西,都只能由我来掌控。”
韩非仰起头更剧烈地哼叫,卫庄推送的速度很快,玉珠连续被顶进后穴,让他忍不住开始摇摆头部,长发随之在榻上起舞。
但这次卫庄却只推进了七颗,韩非就开始抗拒,他的喘息和呻吟都尖了起来。卫庄停下手,转而握住韩非嘴上堵着的兽皮塞子把它抽起来。这只是一截尾端,实际它是一件仿照阳物做的粗大狎具,茎体光滑柔润,由稀有树脂制作而成,一直能触及喉咙。
茎体上全是韩非的唾液,湿漉漉的,卫庄把它在卡住唇齿的椭圆金环里抽送,缓慢地来回摩擦,动作显得十分淫糜。他玩弄翻搅了十来下,用它压着韩非的舌尖挑逗,韩非的舌无意识卷住这玩物的前端舔舐,卫庄却干脆地把它连着金环一起卸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慢一些……我受不住……”韩非能说话了,就喘着气呻吟,“嗯啊……那个东西我花了好久……才弄进去……”
“那就换个玩法。”卫庄说着开始亲吻韩非的唇舌。一边亲吻,一边把那串玉珠再次慢慢拽出来。韩非又说不出话了,只能用热烈的舌回应,他勾住卫庄的舌拼命交缠。
等玉珠拽到卡住不动,卫庄离开韩非的唇舌,他把之前堵在对方嘴里的玩物拿过来横在韩非牙齿间,叫他咬住不松口。
“乖一点,别掉下来。”卫庄说着解开韩非脚踝的束缚,让他把腿伸展开。再扶起他的身体,叫他跪在卧榻上。韩非的双手还被捆在一起,他并拢手腕支起上身,像是爬行的野兽一般姿态,弯曲的背脊和腰线,看着格外柔顺优雅,卫庄再示意他两条腿完全打开。
卫庄把手指伸进韩非后穴,在那块蛋形玉石上摸索,直到触及一个圆点,他按下去,有轻微的喀喳声音传出来。这条玉珠中间穿插的是一根机关轴,擅长机关术的卫庄自然早能辨识出来。他把连接玉石的那三颗大珠也如此操作,它们就被掰直成一条线挺起。他把尾端五颗小珠也掰直,朝上翘起。
卫庄调整好插入深度和角度,他再顺势压了一下韩非的腰,让他的臀更加翘起。于是这条插在后穴里的玉珠,弯出了一条漂亮的曲线垂落着,就如野兽的尾。韩非的身体会微微摆动,这条尾也会随之荡起,分外妖异。
卫庄在韩非胯下半挺的分身前端,肉冠与茎体的皮肤褶皱处,系上一根软绳,垂吊着一串银铃,动起来时响声清脆嘹亮。韩非听到这声音,身体格外紧绷着摇晃起来,那条尾像是活了一样前后摆荡。他的长发有一部分摊开在背脊上,另外一些则垂散在身侧滑动。
“狡猾的你,现在像条真正的狐了。”
“身体还会叫唤呢。”
卫庄调笑韩非,韩非不能说话,就喘息得更炽热。卫庄很满意自己的装扮,他坐在一旁拿起个玉瓶,往瓷碗里倒出油脂,清亮的油脂本意是做润滑用。韩非找的东西,自然不含任何催情药物。卫庄又往里面加了点温水,再拿支笔把它们搅和均匀,变成一碗像是蛋清的液体,黏滑却又富于流动性。
韩非四肢着地跪在卧榻上,卫庄看着他曲线玲珑的身段和被自己装点的器物,沉醉于韩非这副敏感淫荡的风情。如此的尤物会陷落于凡尘俗世的污染,简直是造化弄人的嘲讽,但他却依然不肯放弃的固执。
卫庄有些看出神了。而被蒙住眼睛的韩非感受不到卫庄的行动,他似乎有点不安,于是他转过身想寻找卫庄。咬住玩物的牙齿整齐洁白,唾液随着不能闭合的唇角滑落,爬行在卧榻上的四肢纤巧轻柔,那串银铃的声音清脆悦耳,后穴扬起的尾随着他身体的摆动,在空中划出性感的弧线轨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和漂亮的狐兽一般无二。
银铃响动声把卫庄的思绪拽回来,他看见韩非在找他的动作,笑得更温柔。卫庄抓起笔和瓷碗走到韩非身边,像是安抚一样半跪下来摸着他的脸颊摩挲。
“想要吗?”卫庄轻问。
韩非顺着他的手就把头扎在卫庄怀里,长发随之扬起又荡开,拂过卫庄的肌肤。韩非用额头不住在卫庄胸膛上下滑动,粗重的喘息喷在卫庄皮肤上,诉说他的渴求答复。卫庄感到自己胯下分身胀得有些疼了。
“立起来,就给你。”卫庄却在忍耐。
韩非果然听话地竖直上半身,卫庄笑出了声,他一把握住韩非的分身,揉弄几下又撤开手,“我说的是这个小家伙。你急什么?”
韩非忽然吐掉嘴里咬着的玩物,他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那你不要停啊……”
“不……我就要它自己立起来。”卫庄眯着眼睛笑,拿起那根玩物又放回韩非嘴里,“再不乖要罚你了,下不为例。”
卫庄勾着韩非双手缠绕的缎带,示意让他趴回去。韩非有些不情愿,卫庄就在他臀上拍了一个响亮的巴掌。
“唔……”韩非伸长脖子哼了一声,还是俯下身,用手撑着卧榻趴跪,青丝滑落着披散开。他很不老实地开始扭动身体。
“我只怕你一会扭得不起劲呢。”卫庄视而不见韩非的抗议,他用那支笔,蘸了调好的油脂,顺着韩非弯曲的背线重重划了一笔,显出一条晶亮湿滑的痕迹,像是软体动物爬过后留下的黏液。韩非的肌肉抖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支笔的笔锋散开,由动物毛发混杂。表层是上好草原野马的鬃毛,长短不一的硬毛刮起来有酥麻的扎刺感,里层则是高山雪鸡的绒毛,轻柔软和像是绵絮,笔芯里还有一颗小铜珠。落笔的触感让韩非感到酸痒不止。
卫庄又在韩非臀上划出第二道痕迹,横过两片臀峰,再上挑圈回尾椎。油脂抹在皮肤带来清凉的感觉,但韩非现在发烫的皮肤,就对此更敏感。他摆动身体想躲避。
卫庄的第三笔落在韩非胸前的乳尖,他蒙着眼睛看不到,待到惊觉时已经晚了。卫庄用笔锋按在乳尖转着圈,复杂的毛层不断刮擦而过,带来极致的刺激,韩非登时重重地呻吟一声,差点连身形都撑不住。
汗液从韩非的躯体流下,他摇着头像是在告饶一般摆动,卫庄用笔芯里那颗小铜珠,戳着韩非已经肿胀的乳尖挤压。韩非想抬起手阻止,但被捆在一起的双手却不灵活。于是韩非侧开身体想护住另外一边胸膛。
卫庄抽走笔,半天没了动静。韩非被他撩得有些心浮气躁,双手抓紧了软垫,他从喉咙里发出有些不耐的低声哼叫。
与此同时卫庄的第四笔,落在他的后庭周围,沿着含住玉珠的穴口四周划着半圈,笔锋轻柔搔弄环状肌肉。韩非的呻吟颤了音,他的手臂支不住身体就软下去,改为手肘撑地,这让他的臀部抬得更高了。卫庄就势用笔顺着会阴再滑向他的分身,笔锋擦过整条茎体,直到铃口,然后停在那里反复抖动刮弄。
韩非侧倒在卧榻上,后穴里那条尾随着他身体扭动在翻卷着,他想拢起两条腿,卫庄挤进他腿间卡住了他。笔锋就开始在他分身上不断地涂抹,从上到下,每一处皮肤褶皱都不肯放过地撩拨,软硬不一的笔毛灵活在茎体和根部的肉丸上游移,再覆上肉冠顶端,轻柔的里层绒毛带来融化一般的触感,那颗铜珠就顶在铃口揉捻。这样的抚弄不断重复着。
挂在分身上的银铃发出激烈脆响,韩非反弓起上半身,双手抓着软垫不断绞缠。直到他再也忍不住汹涌的快感,连嘴里叼着的玩物也被他甩开,唾液沿着嘴角滑落。
“住……住手……”他的腔调带着哀鸣。
“真的要我住手吗?”卫庄甩开那支笔直接上手捋动起来,茎体上都是黏滑的油脂,“它比你要诚实多了,你感觉不到吗?”手中那条分身坚挺地昂扬着。
韩非喘着气在呻吟,卫庄的手法精湛而细腻,让他全身大汗淋漓地颤抖,皮肤上浮动的红晕像是绽开的绣锦花团。卫庄再次俯身吻上韩非的唇,吸吮他嘴里旺盛分泌的唾液,一种很久未有的满足感,填充卫庄的胸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人,现在,只在他面前,才会这样。
卫庄用拇指和中指掐住韩非挺立起来的分身,在肉冠和茎体的褶皱反复揉搓,那条系在上面的软绳,随着茎体的膨胀卡在肉里,但并没勒紧。茎体的颤动带动银铃不停响着。卫庄的食指就在顶端的冠状缝隙摩擦,每次划过铃口的时候,韩非都呜咽出声。
韩非被他这挑逗磨得快要绷不住了,他咬着牙挤出两个字:“给……我……”
“给你什么?”卫庄笑问。
“……”韩非不说话。
卫庄又开始套弄韩非的分身,茎体居然还能再胀起几分,搏动的血脉都浮现出来,让它的尺寸看来着实有点凶。
卫庄俯身压过去,用另一只手的指尖捏住韩非刚才没被笔挠过的那颗乳尖抚弄:“你想要什么?说出来。”
卫庄的长发覆盖在韩非身上,于是韩非抬起双手,顺着发丝向上摸,直到抚摸卫庄的脸庞,对方脸上都是忍耐的汗液。韩非把手指伸到卫庄唇边,从他因喘息而微张的齿缝探进去两根手指,压着卫庄的舌来回摩擦。
韩非也笑了,卫庄从未见过的冶荡轻佻的笑容,像是要勾走他的魂魄。
“给我……你的……”韩非仰起头,伸展开脖颈曲线,他的喉结滑动两下,蹦出最后的两个字,“肉……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韩非的话音还没落,后穴里那条像尾一样的玉珠,就被卫庄拽出去。蛋形的玉石撑开穴口脱出瞬间,肠肉像是不舍得它离开似的翻卷着想要吸住,但很快就被一根更粗的茎体捅进去。卫庄把他忍耐半天的粗大分身,全部顶进韩非的后穴,茎体在体腔长驱直入,如同呼啸的猛龙,发出搅动肠液的黏滑声音。
韩非的肠道内壁像是渴望已久,吸附卫庄的分身,蠕动挤压上来。卫庄把韩非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撑开他的另一条腿,用舌顶开韩非伸在他嘴里的两根手指,问他:“这样的肉棒可以吗?”同时完全撤出分身。
后穴瞬间被填满又瞬间空虚的感觉,让韩非猛地弹起身体,他把手指从卫庄的嘴里撤出来,紧紧抓住卫庄的长发。
“回来……”韩非低吼着。
“回来做什么?”卫庄揶揄他。
“……”韩非喘了口气。
“你这个混贼……”韩非似乎有些发了狂的糊涂,卫庄还是头一次听他说不伦不类的胡话,他愈发觉得韩非现在格外撩人。
卫庄忍着分身强烈的胀痛,就只是用冠头轻轻抵住韩非的穴口不肯动。韩非终于瘫倒在卧榻上,长发散乱成一片。
“肏我啊……”韩非屈服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卫庄感觉自己也已经忍到极限,他再一次撞进韩非的体腔,然后疯狂地开始抽动,像是震撼的山崩,又像是翻涌的怒涛。他只想独占身下之人,从里到外从头到脚完完全全地让他只属于自己。
卫庄猛烈地冲撞韩非,想把他六年来的思念和更长久的情感全爆发出来,这让他的进攻看起来像全力飞奔追逐猎物的黑豹,浑身肌肉暴起,形成纹理分明的起伏曲线。
韩非最开始被渴望已久的贯穿快感冲击到头脑一片空白,他只记得自己狂浪的呻吟脱口而出绵延不绝,身体随着卫庄撞击频率疯狂扭动。过了好一阵子,他有些恢复意识,伸手到胯下想抚慰自己的分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许碰。”卫庄伸手荡开了他的手。
“那你来……”韩非喘息着说。
他一只脚被卫庄架在肩上,另外一条腿被拽到大开,这让他的分身完全在卫庄的掌控范围之内,这根茎体伸长了挺起等待爱抚,拴在上面的银铃一刻不停地清脆响动。
卫庄在韩非后穴进出的节奏稍微放缓,他弓起两根手指夹住韩非分身,上下滑动几下轻轻挤压,再卡住肉冠边缘摩挲,最后用拇指重重捻过顶端缝隙。韩非如他所料弹起身体,像充满生机的活鱼从水中跳起的优雅。
“你这样子,怕你撑不住随时射出去。”卫庄一边撞他,一边把头压在他耳畔戏弄,“我要干你很久,不能在我之前解脱……”
压伏姿势让韩非被卫庄架在肩膀的腿折向他的身体,几乎被压到劈开极限。卫庄就势捞起他另外屈起的腿也架在肩上,让韩非的臀完全抬高,能被卫庄彻底地蹂躏后穴。卫庄直起自己上半身,用手托住韩非的臀,冲撞的节奏恢复到之前的狂猛。
韩非捆起来的手,不被允许触碰自己的分身,就显得有些无处安放。被蒙住眼睛的官能封闭感,让他伸手在空中茫然摸索,想抓住卫庄来回摆荡的长发。银铃的声音嘹亮到仿佛魔咒,诱惑他在欲望中抓住真实。
“很久是多久……”韩非总是抓不住那些飘来飘去的发丝,就有些发了狠,“我还怕你撑不到那么久呢……”
随着这句话说出来,卫庄感觉韩非的肠道内壁疯了一般收缩卷动,平滑肌像是饿了很久的兽口,看到鲜嫩的肉就冲上去撕咬。卫庄被他夹得险些失控,迅速撤出分身稳一下。
韩非发出淫荡的笑声。但还没笑完,嘴里就被卫庄塞进一枚比鸡蛋略小的玉石。
“自己的尾巴,要叼好啊。”卫庄被韩非的突袭激起更多野性,“等你射出去的时候,再叫出来给我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庄做好了准备,再次挺腰冲进韩非的身体,肠肉不服输一样地绞缠上来,后穴也在紧紧收缩。卫庄咬着牙,一下一下猛力地肏着韩非,要把他完全肏开肏服。
他们展开较量,但节奏控制在于卫庄。他的抽插尺度很深,绷不住时候会撤出,只浅浅地用前端在后穴里厮磨,等到他积蓄了持续进攻的气势,才会再次深入。
韩非被卫庄撞得愈发迷乱,沉浸在矛盾的快感中。卫庄撤出去只浅浅摩擦的时候,他就会感觉空虚和渴求,等卫庄再次全根没入的抽送时,他又忍不住想反击。他的意志渐渐被撞裂,化成散开的欲望碎片。
这场较量持续了多久,他们都不清楚,只知道快感来回拉锯地持续着,汗液肆意流淌在躯体上,屋里持续回荡的只有粗重的喘息,银铃的脆响,还有韩非说不出话的闷哼。
卫庄冲撞了许久,他停下来缓劲,韩非的肠道内壁一直在绞缠他的分身,让他的进攻颇为耗费精力。卫庄解下韩非分身上那串银铃丢开,再松开他双手的缎带。
“听听你淫荡身体的声音。”
卫庄架着韩非的双腿站起身,弯着两条手臂用力箍住他的腿根,再次把分身挺进他的体腔。韩非的下半身被卫庄抬起,腰腹伸开,身体悬空向后倾斜着,这个姿势让他被进入得很深。更重要的是肠道穴口的伸缩肌肉,完全被卫庄的分身撑直撑开,他的反击变得弱势,两腿被撞到滑落在卫庄的臂弯挂住。
摘掉银铃以后,屋里清晰可闻身体激烈交合的皮肉撞击声,还有肠道被不断抽插带起的汁水摩擦声,十分羞耻。韩非的胸腹随着喘息剧烈地起伏,被解放的两手配合悬空反拱的身躯极力支撑,但最终他被卫庄撞到瘫软,手臂只能胡乱在卧榻上晃动。
韩非胯下分身因为舒展的腰腹,挺立着来回摆动,铃口吐着黏液。随着卫庄越来越凶猛的进攻,快感像狂潮一般席卷肆虐身体,韩非被撞到连脚尖都绷直了,上半身震颤伸缩起伏摇摆,可卫庄就是不碰他的分身,这意味着卫庄的征战还会持续很长时间。
意识的闪断空白开始出现,韩非摇晃着头部想保持清醒,那条玉珠随之在他身上不停扭动着,原先的尾现在看来更像条长长的舌。他被欲望之海慢慢吞没,头脑中只剩下对高潮和解脱的期盼,甚至卫庄何时放下他的身体把他压回卧榻,卫庄何时开始抚弄他的分身,他都因为失去对时间的感应而记不清。
后穴被肏弄和分身被揉捏的交叉冲击快感让韩非的身体不断颤抖,疯狂的肌肉颤动。直到他感觉体腔内被喷洒出滚烫的液体,那一瞬间韩非反弓身体到极限,绵长的呻吟从喉咙直冲到被塞住的嘴,他的舌下意识地用力顶那枚卡在嘴里的玉石,喉结蠕动不止。他的口腔内壁不断挤压喷吐,颌骨张开到极限,终于把玉石吐了出去,呻吟脱口冲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没叫完,第二波快感巅峰就已经再次袭来,是他渴望已久的射出快感,像是洪水决堤一般的汹涌。于是他更尖锐地嘶喊,呻吟像是打了转的飞鸟一般起伏盘旋。
韩非全身的肌肉都在抽搐,卫庄伏在他身上低沉的长吟,身体也在颤动。卫庄的分身顶在韩非肠道深处,不断吐出热液,在他体腔内翻涌。而他被卫庄抚弄到高潮的分身,喷出的白浊体液全飞溅在卫庄的胸腹,持续的高潮凌乱让韩非只剩下吟叫的力气。
卫庄骤然掀开蒙住韩非眼睛的黑布,长久的视觉被封让韩非适应了混沌,他忘记压抑眼部,水渍挂在眼角,凝结成一滴晶莹剔透的珠子滑落,仿佛沉睡在地下洞穴,经过千万年形成的钟乳石上落下的一滴露珠。
这是卫庄从未见过的美。
雾气迷离的表情透着湿润的魅惑气息,坠落的长眉极为柔和的脆弱,微颤的睫毛如扇动的翅翼,散了光的瞳孔看不到明灿的眼神,却因为蒙上水汽,变成了被晶亮液体包裹住的美玉,格外温润。这让韩非显得空灵别致,就像亘久神游在太虚之境的超脱。
卫庄沉醉地亲吻韩非的额头,顺着眉眼到挺直的鼻梁,再到唇齿。他把舌探进韩非张开的嘴,勾住他的舌缠绵。韩非失了神一样地没有抗拒,任卫庄予取予求。过了会,韩非回应了卫庄的吻,他的舌开始闪避,挑逗卫庄,直到被失去耐心的卫庄强行吸住啃咬。
当卫庄放开韩非的唇齿,支起身体时,韩非已经完全回过神,表情变为满足的慵懒,眯起的桃花眼又荡漾出狡黠的光。
卫庄的分身在韩非体内抽动了一下,韩非轻轻叫了一声。他们交合的姿势维持着,韩非的腿还架在卫庄臂弯上。他能感觉到分身虽然软了些,但还半挺着。分身堵住肠道,体腔都是被卫庄体液侵染的热烫感觉。
韩非斜着眼看卫庄,他能感觉卫庄的满足让他锋锐的眉眼都看起来温柔几分,英俊的脸庞依旧透露着欲望的索求。韩非的长发散在卧榻上,卫庄抽出手臂,一缕一缕梳理,而他银白的长发也披散着,交织出反差美感。
“不想出去是不是?”韩非勾起一抹妖冶的笑容,用手挑起卫庄的下巴。
“还想要是不是?”卫庄没回应,韩非就顺着下巴揉弄卫庄的喉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才贪心。”韩非下定结论,那只手又下滑到卫庄的胸口,指尖绕着乳尖画圈。然后轻轻抚过上面的每一道陈旧刑伤。
卫庄忽然撑起身体,用手一把攥住韩非的分身,这根分身也在半挺着。
“你又好到哪里去?”卫庄反唇相讥。
韩非下意识想接话茬顶回去,“我们是一样的”。但这句话冲到嘴边,却又被他硬生生地压回去,只有喉结动了动。
“你想说什么?”卫庄觉察出他的异常。
“你出去……”韩非轻轻说,他看着卫庄的眼神瞬间沉了下去,就换上轻浮狡诈的笑容继续说,“我们可以换个花样。”
卫庄开始撤出他的分身,交合的身体分离瞬间,韩非有了一丝放松,但很快后穴又被堵上。那根之前插在他嘴里的玩物,卫庄把它顶进韩非的体腔,粗大的树脂玩物尾段是裹着兽皮的木柄,卡住了穴口。
“混贼……”韩非忍不住又呵斥。
卫庄却笑得轻佻:“可你现在不是司寇,就算是贼也抓不了。”卫庄把韩非的腿放下来继续揶揄,“我的浆液,你得好好含着。”
韩非喘着气不理卫庄,卫庄就扳过他的下巴追问:“想玩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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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卫庄的表情有一丝疑惑。
韩非张开嘴,用手指压住自己的舌裹上唾液,伸过手捏住卫庄的分身划了一下,再用指尖掠过卫庄胸腹一直向上到他嘴里,然后同样挑起唾液,抽回手抚上自己的分身。
“这样的玩法。”他有些怪异地笑着。
卫庄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没说话,只是盯着韩非看,眼神没有情绪波动。
韩非也迎着卫庄的眼神回望,两个人沉默一会,韩非就躺回卧榻,他闭起眼。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不想做也无妨。”韩非轻声说,“我都会满足你。”
卫庄压上来吻他,韩非就回吻,卫庄抱住他的身体抚摸,韩非就回抱卫庄。卫庄抱着韩非翻滚一下,变成韩非趴在他身上。
“我想做,和你没做过的所有事。”卫庄离开韩非的唇说,“但不是现在。”
韩非在卫庄身上扭动,卫庄用两手扣住他的臀肉掰开,屈起大腿顶住他的腿根卡着,那条半挺的分身贴着韩非的臀缝,卫庄用它不停摩挲着。韩非低低的喊出声,他的身体更加乱扭,胯下分身也贴上卫庄小腹摩擦。
卫庄感到韩非股间浅浅的毛丛刮在他分身上,微微的麻痒,让他的欲望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告诉我你刚才想说什么。”卫庄在韩非耳畔温柔问他,“说实话。”
韩非灼热地喘息着,把头埋在卫庄颈窝里舔着他的皮肤,柔软的舌灵活撩拨。长发散在卫庄身上,他只发出销魂的呢喃声。
“说。”但卫庄却不肯放过他,用力揉捏韩非的臀肉,宽大手掌不停抚摸臀部。
“嗯啊……”韩非呻吟着,“就是……刚才那些……”韩非喘了口气,继续说,“床上说的话,做不得数……”
卫庄眯起眼睛,一把翻身压住韩非,他低头看看,自己的分身已经扬起了再次侵略的姿态,但韩非的分身似乎还不够亢奋。
“你,不诚实。”卫庄勾起一抹坏笑,“不诚实的人,是会被惩罚的噢。”
韩非没说话,卫庄就拿起缎带,把他的两手捆起来,卫庄用了三条缎带,一层一层地裹在手腕上,很紧但也很厚实。韩非知道,裹得厚是为了避免擦伤,但也这意味着……
他还没想完,卫庄就拽起他的身体,如他心里所想的那样,卫庄从房梁弹落一条粗长的绳索,他把韩非吊了起来。绳索穿过房梁的机关轮滑,悬起高度可以通过卧榻侧边地板的铁环协调。卫庄把他吊得并不算高,韩非用两条腿能支撑地面还有些盈余。
但韩非的身体看起来很软,饥饿、酒醉还有高潮冲击,让他站得并不稳,他站在卧榻上摇摇晃晃来回踱步,膝盖甚至会打弯下滑,然后他撑着再站起来。向上伸展吊起的双臂让全身曲线都张开,隆起的背肌,反挺的腰身,仰展的胸腹,修长的腿,挺翘的臀,组成一副活色生香的动人画面。
长发因为站不稳而散开摆荡着,韩非把头靠在自己的一条手臂上,看着卫庄在他胸前的乳尖别上两个木夹子,传来一阵钝痛,但又参杂着欲望的丝丝酸麻感。卫庄在上面挂起长长的银珠串,横着穿过两乳弯出弧度,头尾两端则顺着两乳尖下垂摆荡。
卫庄在盒子里找了几件东西,拢在手里走回来,他扳起韩非的下巴,盯住他有些难堪但又充满着情欲渴求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挨罚,也不肯说实话?”
“都说了……床上……哪来的实话。”
卫庄不再说话,他放开韩非下巴,伸开拢住的手掌。一张上等稀有兽皮制成的柔软垫子在手掌铺散,里面裹着四样东西。韩非见了倒抽一口气,就开始扭动身体。
“自己选的东西,自己还怕?”卫庄一边笑一边半跪下来,把四样东西甩在卧榻上,用兽皮裹上自己粗胀坚挺的茎体,绕过肉丸在分身根部扣紧。这是一张皮套,轻柔光滑的触感可以和皮肤无缝贴合在一起。
兽皮外侧有一圈圈细小的圆环,卫庄把卧榻上的东西环上茎体固定。那些物件都是特意为刺激肠道而做的淫具。三个金属套箍,一个缠绕着密集细小卷起的坚韧细毛,一个表面布满凸凹不平的珠粒,还一个刻有几条绞缠在一起的螺旋花纹。卫庄按前后顺序排好。
“等一下……”韩非开始有点慌,“这些东西……不能一起……一两个就好……”
“那你告诉我实话。”卫庄抬头看着他。
韩非不说话了,只是开始徒劳无功地扭动躯体,他的身形有些发抖。
卫庄把最后一张软皮,套上分身肉冠固定好,这张软皮里侧与肉冠的接触感细腻,外侧有不少小笋尖一样的圆头颗粒,支散开,还有一圈用羚羊筋制成像是触须的软条。
卫庄站起身,绕到韩非身后,一把箍住他的腰腹。韩非的臀贴上卫庄胯下,那条昂挺带着淫具的分身,就在他臀肉上来回摩擦,带来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他并不怕疼,而是他知道每一样东西在肠道里抽插时,带来的快感刺激有多强烈,何况是四个。
“别这样……”韩非挣扎着恳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是喜欢夹吗?”卫庄报复地笑,“你现在可以尽情地夹。”他说完从韩非的后穴里撤出那根树脂玩物。玩物沾染着卫庄射进去的黏稠体液,分离时拉起粘丝。
卫庄把冠头顶进韩非后穴。被持续填充的后穴要容纳他的茎体并不难,但韩非猛烈地想扭动身体摆脱,卫庄更紧地箍住他腰腹。柔韧的羚羊筋先因插入而倒卷,而后笋尖一样的圆头颗粒跟着摩擦肠道内壁。
韩非开始叫,带着颤音的吟叫。卫庄继续推进,下一个套箍上密布的卷曲坚韧细毛也进入了,刮擦着肠道内壁,而前端淫具随着推进还在发挥刺激效用。韩非的腿软下去,但他的臀被卫庄箍得很紧,丝毫无法脱离。
卫庄把分身发力整个顶进后穴,直到根部的肉丸贴住穴口。后两个套箍的珠粒和条纹也毫不留情地擦过肠道内壁,埋入后穴。韩非的上半身也软下去,腰部弧线弯到极致。他浑身冒着汗,筛糠一样颤抖,臀部肌肉抖动尤其激烈,胯下分身昂然挺立起来。
卫庄感受韩非肠道内壁激烈的反应,想裹住分身又不断被刺激到震颤和蠕动。
“你倒是夹啊。”卫庄一巴掌拍在韩非的臀肉上,他浪叫了一声,臀部本能摆动,带动后穴里淫具的摩擦,站都站不稳了。
韩非开始发出类似鸣泣的呻吟。卫庄一手箍住他的腰腹,另一手抚上韩非的分身。因为肠道内壁剧烈刺激而昂起的分身,卫庄套弄茎体捋动了几十下,前端冠头就流出一丝晶亮的黏液,沿着铃口滑落。
“你,刚才想说什么?告诉我。”卫庄又重复同样的问题。韩非摆着头只是呻吟,发丝不断地刮过卫庄的胸膛。卫庄开始撤出分身,满意地看到韩非更激烈的身体反应。卫庄撤出得很慢,让里面每一件淫具都最大限度发挥它们的效用。韩非的身体汗如雨下,他的吟叫过于投入,唾液呛了一下,于是不停地咳喘,胸腹震颤反而更牵引肠道收缩。
卫庄撤出分身到肉冠卡在穴口,又开始缓慢地插入,像饶有耐心的猎手,不断重复着抽送。韩非的头摆动久了,就垂在胸前,发丝也散在身前。他伸直了两臂,身体失去支撑的力气,上半身被悬吊着,下半身被卫庄拦着腰腹箍住,贴合在卫庄胯下,双腿分开屈起,两脚软在榻上无法支撑站立。
但他全身肌肉依然高亢地颤抖。
韩非低着头,眼睛有些模糊,强烈的肠道刺激带来汹涌的胀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冲击他的脑海。他的体腔既在渴求摩擦,又很抗拒摩擦,恍惚之间只看到乳尖上挂的银珠,垂下的两端不停摆荡,像在催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吊起的姿态下,他被很深地填满,呻吟有些嘶哑,卫庄已经缓慢地抽送了几十下,而他让体腔内疯狂高涨的快感浪潮淹没,连思考都被挤碎,揉成溃散的粉末。
卫庄感到韩非身体濒临极限的颤抖,就把分身全根埋在韩非体内,又伸手去套弄韩非的分身。这根分身随着漫长的快感冲击,顶端流出的黏液拉成一条细丝垂落。卫庄技巧地揉捻擦弄分身,用指甲挑起褶皱触碰,用指腹在顶端的冠状缝隙反复滑动。
他一边撩拨韩非的分身,一边继续缓慢抽送自己的分身,双重刺激让韩非感觉思考像是高飞的风筝,随着不断冲上天空的快感,靠意志绷直的那条线一点点断裂。
“饶了我……”韩非感觉自己陷入了恍惚朦胧的幻境,眼前都是五彩斑斓的飞星轨迹交错变化,他再次开始屈服。
“我的问题,回答我。”卫庄加速套弄韩非的分身,韩非想聚集最后一丝残余的意志去抵抗,但瞬间宣泄的射出快感让他头脑又变成空白,就如轻盈地飘在云巅,满眼所见都是茫然的绵絮,一团团变化着形状。
“我……记不住了……”他呢喃着。
“你说谎。”卫庄还在用分身缓慢顶撞。
“……”韩非的嘴角流出唾液,滑落到下巴而后滴落。高潮的快感让他悠长呻吟,久久无法闭合口腔。他颤抖着,分身不断射出热烫的浊液,染满了卫庄的手掌。
卫庄又把分身撤出到穴口,当他打算再一次插入时,韩非终于开口了。
“我们……是一样的……”韩非沦陷于疯狂的官能欲望,放弃了最后的抵抗。但他说这句话时,心里却涌起尖锐的疼痛感,像是一根针,微小不可觉察,可横在心脏血脉正中,随着每一次搏动刺入灵魂之髓。
卫庄听到这句话,他终于感到征服的满足感,这是三天来,他第一次彻底压制韩非。卫庄还想说什么,韩非却晕过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庄完全抽出分身,随着顶端淫具和后穴的分离,韩非已经陷入昏迷的身体还是不可控制地抽搐几下。卫庄摘掉那些淫具,他的分身仍然硬挺着。他转过韩非的身子搂住,让这具躯体靠在自己胸膛,再解开韩非手腕的绳索和缎带,去掉胸前的木夹,连银珠一起甩开到榻上。韩非的身体软在他怀里。
卫庄把韩非放在卧榻上,看着胯下昂扬的分身,再看看韩非。韩非遍体是汗,腿间不断流出被卫庄射进去的浊液,长发散开卧榻,整个人带着混乱不堪的虚弱气息。
卫庄起身走向小桌,拎着他们还没开始喝的第二壶酒返回。他半跪下来,倾斜酒壶把清凉酒液洒在韩非赤裸的身体上。
韩非很快醒过来,目光有短暂的失焦和茫然,但嗜酒如命的他反应迅速,竟然能撑起身体想张口接那些泼洒的酒液。
卫庄正回酒壶,韩非一把伸过手握住,这壶酒已被卫庄倒出一多半。
“浪费……”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倦意。
卫庄甩开韩非的手,喝了一大口酒,然后把韩非又压倒,他放下酒壶,分开韩非的腿挤进去,把他依旧灼热挺立的分身捅进韩非的体腔。韩非微微皱眉想开口说话,卫庄就势吻上他的嘴,把酒液渡过去。
韩非顺从地全部喝下去,之后卫庄又开始他的律动,撞击并不是很猛烈,但抽插幅度很大。卫庄离开韩非的唇,看着他。
“你要干死我了……”韩非又开始喘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卫庄不说话,只是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大口酒,然后重复吻上去。韩非也不拒绝,他喂多少酒,韩非就吞多少。
卫庄把这壶酒全部喂光,轻轻说:“腿盘上来,带你换个地方。”
韩非把腿盘上卫庄的腰,卫庄再把他的手也环上自己后颈,接着撑起一条腿,他一手托住韩非的臀,一手搂住韩非的背,就在维持交合的状态下把韩非一把抱起。
韩非惊呼一声,两人黑白交织的长发飞扬散开,韩非不自觉地搂紧卫庄肩颈。被抬起的惯性让卫庄分身撤出一部分,但抱起后下沉的趋势又让这根分身更深进入体腔。
韩非的双腿交叠在卫庄身后,他的股间和卫庄胯间贴在一起。韩非弓着身体把头伏在卫庄颈窝,卫庄的银白发丝拂过他环住卫庄后颈的手臂,而他的长发则披散在后背。
卫庄抱着韩非开始迈步,每走一步,他的分身都会在韩非体内进出。韩非伏在卫庄耳边低声呻吟,卫庄带着韩非走上楼梯,这座阁楼的二层他早已去勘察过。
木制楼梯承受两个人的体重,发出吱呀的木板震动声。卫庄每上一级木阶,他的一条腿都会把韩非的身体架起,然后随着另一腿站平木阶,浑圆的屁股又落下。分身就这样随着上台阶的动作在韩非体腔内抽送。
两段木楼梯共有二十级,卫庄上行得极为缓慢,每一级都要顶下韩非。
他们来到二楼。
二楼比起一楼,并没什么特殊,只是有了隔断的房间,而且纵深和横宽比一楼的空间更大。二楼也有很多奇形怪状的木枷器械。卫庄对这些丝毫没兴趣,径直走到对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露台,如同翡翠山庄的悬空露台。这个露台虽然不在山壁悬空,但因山庄地势高也能看到绵延起伏的苍山,风景很不错。
这座阁楼在豪宅的最后方偏院,已经是山的转角,左侧龙脉蜿蜒的高山和前方另一座峰峦掩映交汇,夕阳余辉照射下视野开阔。灰白的石壁嶙峋,山间有星星点点的翠绿松柏,还能看到一条很宽的山溪奔流。这一切风景被将沉没的落日镀上金色的光晕。
卫庄想抱着韩非出去,韩非抬眼看向露台上方,从房屋大梁延伸出一根根坚固的圆木柱子,木柱粗细适中,很结实。露台那圈木栏杆上也横着架起相似的圆木,房梁的圆木和栏杆上的圆木相交楔住,还有很长一截伸出木栏杆之外,似乎是给藤蔓植物攀爬生长的架子,可圆木的底侧有间隔的铁钩。
“别出去……”韩非抓着卫庄的肩膀抚弄他银色的长发,喘着气说,“我冷。”
卫庄就势把他压在敞开的门板上。韩非挂在卫庄身上被挤住,卫庄托着他的臀,把他的两脚架在自己臂弯,用分身一个劲在他体内冲撞,刚才的走动消磨了卫庄的耐心,也勾起他更强的欲望,他的撞击很猛烈。
韩非的身躯被撞到贴在门板上下滑动,他在射出高潮后感到有些累,想缓和一会,但他的体腔很诚实,把贯穿后穴的快感不断传递到脑海。卫庄早已经准确探知他肠道内壁的敏感带,会不断发起进攻。卫庄仿佛不知道疲倦一般,悍猛地肏干着韩非,让韩非无法把握时间流逝,只能沉入漫长的欲望。
韩非刚才又喝了酒,越发迷醉,他阖起眼睛半眯着,闪动着水波潋滟的目光。韩非用手指在卫庄的前胸不停抚弄,那些刑伤在他眼里慢慢化开,变成金黄的流沙顺着他的全身倾泻而下。细腻的流沙在身体上滑落的触感,让他情不自禁叫得更销魂。
他在沙浴一般的身体幻觉中,再次被卫庄的灼热体液射在肠道深处。他恍如当年在桑海躺在海边那时,浪潮卷起白色的泡沫,冲刷他赤裸的身躯,把他身上的流沙带走。他伸手想阻拦,但沙子争相从指缝里溜走。他越是想挽留,失去的流沙就越多。
韩非终于像喝醉了一样,意识游离在梦寐状态,趴在卫庄身上不动了。
卫庄把韩非抵在门板上,身体贴着他压住不放,他一直等到自己所有的浊液都尽数射在韩非体腔内。韩非的头伏在他颈窝,卫庄把韩非一只脚架在肩膀上,腾出手去揉他散开的长发。发丝上都是汗液,卫庄像抚摸一头长毛珍宠那样不停地上下拨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约莫一盏茶时间,韩非动了动身体恢复过来。他抬起原先软垂的手臂,扶住卫庄肩膀说:“放我下来……”
卫庄只是抚摸他的长发不说话。
“都软了,还不肯放过我?”
卫庄仍旧不说话。
韩非思索片刻,笑了:“你这个混贼。”他咽了下口水,“我自己堵住,放我下来。”
卫庄把他放在地上,撤出自己软下来的分身,韩非蜷起身体,在卫庄撤出后,把自己两手伸到后庭,探入四指拢住穴口。
这姿势极为淫荡,卫庄看着一时没动。
“去啊……”韩非喘着气催促。
卫庄站起身走下楼,很快返回。他手上拿着的还是那根树脂玩物。卫庄拂开韩非的两只手,把这件玩物插进去。
韩非展开身体,卫庄两次射进去的白浊体液,大部分积存在他的体腔,会发出轻微的肠道蠕动声音,他有些难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庄把韩非横抱起来,从露台旁的楼梯走下去。他们回到一层,下层这间房跟外面卧榻房间是里外间。里间比外间还更大,因为里间的正中,是一方花岗岩砌成的大浴池,从地板下伸出几个竹筒向池中不停流水。
“土财主还挺会享受是不是?”韩非被卫庄抱着,靠在他胸前,卫庄就在他耳边说,“把温泉都盖到家里来了呢。”
这山庄有一座温泉,露天的温泉池并不在这,而是在正院后面的主宅花园,但却专门以引水装置从温泉导流过来。
当然,这样的池子并不仅仅是洗浴,从池子一侧竖在水里的木制水轮就知道它还有什么作用。水轮比一人高,轮轴上拴着镣铐,轮面是双层木圆环并列,中间横着一排排木杆,上面全是细小的尖钉。
韩非在看水轮,卫庄轻声说:“所以我杀了那老家伙,也不过分吧。”
“明明能走暗门,你偏要走二楼。”韩非答非所问,“这东西我白天看到了。”韩非把头埋在卫庄怀里,他没有继续说,他不止看过,以前还被捆在上面感受过它的可怖。
“不喜欢,我就拆了它。”卫庄淡淡说。
“不用了。”韩非忽然一笑,“你前日白天就应该把这座阁楼全看过了吧。”
卫庄没说话。
韩非蹭着他的胸口:“所以,说要全给我试一遍,你根本就不会。”他用手顺着银白的发丝抚弄,“你跟过去一样,就喜欢凶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庄抱着韩非走动,直接跳进水池。温泉的水天然造物,比体温高些,很舒服。池底是个有石阶的斜坡,他们在浅层那侧,刚好可以坐在水里,水面只到胸口。
韩非体内塞着那根玩物,他没法正坐,只好侧在卫庄怀里。卫庄起身找来两条宽大的丝绵,坐回韩非身侧,用丝绵沾了水,一点点擦拭他的脸和长发。一遍又一遍,即使汗液都擦掉了也不肯停手,仿佛想擦去六年所有的凡世污染,让他和当初一样出尘脱俗。
韩非俊秀的脸庞,染上水汽氤氲,再加上醉酒浮动的红晕,更加惊艳撩人。他被卫庄索求许久,脸上带着三分情事过后的疏懒,七分欲望流动的魅惑,卫庄怎么看也不够。
“你把那东西……拿出来。”韩非微微扭动着身体,在卫庄耳边吹着气。
“不。”卫庄还是干脆地拒绝,“你那张嘴这么能吃,我一定要喂饱它。”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探到韩非的臀缝里,把露在外面的玩物皮塞还往里更推了推。
韩非转过身不看卫庄,卫庄就顺势擦拭韩非的背脊。后背的鞭痕还没消退,但颜色已经浅了些。卫庄沿着优雅流畅的背线抚弄,再到宽厚的肩膀和舒展的肩胛骨,然后是细窄的腰身。韩非的腰很敏感,卫庄擦上去的时候他就想避开。他的身体在水里滑得像条泥鳅,卫庄没防备一下就脱了手。
卫庄像个反应迅速的捕食者,一把捞住韩非腰腹,把他推到水池边沿,让他上半身趴在花岗岩上,弓起一腿卡住他的腰腹,也架住他的臀。韩非想挣扎,卫庄从他身下撤出手转而按上他的腰背,把他压在自己腿上。
卫庄摊开那块丝绵,盖住韩非的臀瓣,用手来回揉弄。浑圆的双丘上鞭痕最多,卫庄沿着一条条痕迹擦洗。韩非扭动摇臀却根本挣不开,但他还是不停挣扎。
“再不老实,信不信把你屁股打开花。”卫庄吓唬着韩非。韩非的喘息有几分粗重,尽管他被卫庄折腾了这么久,但他依然对卫庄触碰他的下身十分敏感。
卫庄擦完臀瓣,又分开他的腿,沿着后穴边缘擦拭,再抚向后庭和分身中间的会阴。这里是任督冲三脉的交汇大穴,卫庄很有技巧地按摩,韩非登时软下去,没了挣扎力气,只是身体微微颤抖,但肌肉却在放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舒服吗?”卫庄笑着问。
“嗯……啊哈……”韩非没回答他,只是呻吟了几声。
卫庄按摩了一阵,翻过韩非身体,转而在他身前脐下四寸处接着技巧揉按,韩非平坦紧实的腹部不停收缩,身体却舒展开,连眼睛都眯起来,断断续续地低声哼着。
卫庄坐上池子边缘,再架起他的左腿,手掌抚上他的左脚,握住流线弯曲的脚踝开始揉捏,顺着一路捏到脚跟,他反复按摩,最后屈起手指,在脚底足弓来回推拿。韩非扭动起身体,他没力气挣脱,但却叫得更颤音。
卫庄按摩完,起身找来一条宽大的方毯铺在池边,把韩非的身体擦干放上去。韩非醉意朦胧,他很想睡觉,但身体却又微妙地有些亢奋,这让他在毯上翻来覆去。
卫庄在池子里涮了涮自己,擦干身体就压上来,开始吻韩非的喉结。他用舌头舔弄着凸起的骨节,用牙齿啃咬着脖颈的皮肤。而后卫庄开始吻向前胸。胸前横过两颗乳尖和锁骨到腹部纵向的十字鞭痕很清晰,卫庄沿着交叉的线条吻过。再叼住红润的乳粒,不停用舌头撩拨,接着含住吸吮,反复舔咬。
卫庄把两颗乳尖磨弄得肿胀发亮,耳朵贴着韩非心口听。心脏还像过去一样强劲有力地搏动。韩非咕哝着想伸手推开卫庄,卫庄把他的手背在身后,用刚才的丝绵拧成条捆住,而后开始亲吻韩非的腰部。
纤细柔软的腰肢被啃噬和吸吮,像蛇一样扭动着闪避,卫庄播散了足够多的吻痕,就开始进攻腹部。他把舌尖向韩非的肚脐里钻,卷起舌头挑弄。韩非猛地反弓身体,更大声的呻吟,汗液重新在他身体上浮出。
当卫庄的亲吻覆上韩非分身时,韩非的睡意终于全部消散。他用被捆在身后的双手支起半身,明亮的目光看向卫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卫庄抬起头,看着韩非笑:“你不是刚才想要玩这花样吗?”
韩非目光下移,看向卫庄胯下,对方分身还在软着。韩非背后两手使力挣动,丝绵拧成的布条本就捆得并不紧,他挣开两手,就起身去扑卫庄。卫庄抱着他倒在毯子上。黑白的长发再次交织一起散开。
韩非去吻卫庄,卫庄就顺着他张开嘴,他们唇舌缠绵了一会,韩非支起身:“说好了,你先射,今晚就放过我。”
卫庄看着他不置可否,韩非已经直起上身翻开,然后换个方向又跨在他身上,俯首就去亲吻卫庄胯下分身。他做这种事已经很多,轻车熟路地拢住双手,缓缓按摩卫庄分身根部的肉丸,然后用嘴在茎体上来回舔弄。
卫庄看着韩非翘起的臀就在眼前晃动,分开的双腿让浑圆的臀瓣更加勾人,后穴里露出一截兽皮包裹的塞子,胯下分身软软垂着。他其实从未用嘴做过这种事,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办,直到他感觉一丝欲火从胯下窜起,韩非已经用嘴含住了他的分身。
卫庄伸手围住韩非身体,把他的臀朝下按向自己,韩非顺从地配合。卫庄用另一只手抚摸那根茎体,他手上技巧娴熟,但显然比起自己分身的胀起速度,他的手上技巧似乎完全不如韩非的嘴上技巧见效更快。
韩非用嘴在他分身上重重地嘬了一口,卫庄胯下一紧,喉头就咕哝一声。韩非抬起脸对着已经半硬挺的分身吹口气,笑了:“这笔买卖真的是稳赚不赔呢。”
卫庄起了斗狠劲头,他终于张开嘴,用唇覆上韩非的分身。韩非的身体抖了一下,似乎对此有鲜明的回应,卫庄像是受到激励,他伸出舌头,顺着茎体开始向上舔。他一边回忆韩非对自己用过的技巧,一边想着他用手套弄分身时哪里更敏感,就用唇齿特意地撩拨,他的手也伸过去揉抚那两颗肉丸。
当卫庄用嘴含住分身时,韩非体会到极为舒服的快感窜起。虽然韩非的嘴上技巧更胜一筹,但与此对应的是,别人对他分身做这种事的次数也极其少。恩客怎会取悦一个婊子,大部分人只是在对他泄欲罢了。更何况药物作用下,他的分身不需太多抚弄就能昂然挺立,更多时候他会被禁锢射出,他的恩客很享受他的痛苦。他越痛苦,在被允许释放那瞬间,才能给恩客带来更美妙的官能刺激。
在韩非的经历里,恩客对于彻底掌控他有着极强的欲望,他身体的每一寸都会被对方无情地蹂躏和限制。俊美尤物的他会激起对方强烈的占有欲,强烈到通过伤害他迫使他绝对的臣服。他必须花更多努力取悦恩客,才能换取最后那个解脱的瞬间。
被欲望漩涡揉碎绞杀的一切,只有在他清醒后自己慢慢再拼起来,散落的尖锐残片会让他的精神遍体鳞伤血肉模糊。偶尔会有恩客对他温和一些,但对他来说,仁慈的怜悯,反而是一种更大的残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非短暂的分神,卫庄立刻察觉到,但他这次没有打断韩非,而是更深地吞入韩非的分身。他已经开始适应嘴里被填充的状态下,挪动舌头去卷拨茎体,也开始学会如何通过扇动口腔包裹和挤压茎体。虽然他的牙齿时常会磕碰到韩非的分身,但反而是种别样刺激。卫庄感觉到,嘴里的茎体不断胀大。
等到韩非回过神,他发现他的优势似乎已经被反超。他愣了下,有些诧异卫庄如此投入的学习能力。他马上开始更卖力舔弄和吸吮卫庄的分身,想要重新把握主动。
这又是一场漫长的拉锯战。
体位的交错,口腔的独到触感,让两个人的欲望迅速升温,皮肤上都渗出大量汗液。他们都在努力绷住自己的欲望,同时挑起对方更强的身体反应。唾液从含住分身的嘴角流淌出来,湿润的茎体更有助于他们吞吐。
空气中弥漫着淫糜的吸弄声音,让人血脉贲张。粗重的喘息喷吐在彼此胯下,带来灼热的皮肤温感。韩非感到嘴里的分身愈来愈震颤和紧绷,他知道,他的技巧始终还是胜过卫庄太多,这是一场开始就注定结局的搏斗。韩非慢慢收拢口腔,用舌头压着卫庄的分身,打算给卫庄释放的刺激,只需要最后一击。
他还没来得及动口,后穴里突然传来一阵酥麻尖锐的快感。卫庄用手扭动插在他体腔内的那根玩物,准确抵住他的肠道敏感地带摩擦和挑弄,同时卫庄嘴上的吞吐动作也丝毫没有停滞,反而更加热切。
韩非的吐息节奏被刺激得逆流,他让自己的唾液呛到了,强烈的咳感涌起,他迅速从卫庄的分身撤开口,一边喘息一边咳嗽。卫庄却用那根玩物更深入地刺激他的肠道,吸住他的分身嘬弄。汹涌的快感前后夹击让他差点绷不住,韩非重重呻吟,强行压抑住。
“你……使诈……”他恨恨地说,马上对准卫庄的分身想再含住。
但说话的吐息,反而更混乱了他原本绷住的元气,卫庄用那根玩物顺着韩非肠道的敏感地带曲线划过,嘴上用力一吸,韩非感觉自己再也绷不住,射出的快感瞬间澎湃倾泻。他下意识要抬起臀避开卫庄的嘴,卫庄却一把箍住他的身体,不让他离开。
韩非灼热的体液全部喷洒卫庄口腔内,持续的射出绵延不绝。尽管卫庄从未有过这种体验,很不适应,但他还是一滴不漏地全都吞下去。温热的体液划过喉咙,有些滑腻和腥咸的味道,独特的体验让卫庄也射了出去,白浊的液体瞬间喷在韩非脸上。
韩非怔了下,很快就含住卫庄的分身,把剩下还在持续射出的体液,全部吃下去。他对这种事也很熟练,一边吞还一边能用舌持续刺激分身,让它射出更加爽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两个人激烈的身体颤动和粗重的喘息逐渐平复下来时,卫庄一把推开韩非的身体,他把韩非压在身下,扳过他的脸去看。
这张糜乱的脸,染着他的体液,白色的黏稠痕迹显得格外淫荡,发丝上,眉毛上,脸颊上,鼻梁上,嘴唇上,都是他的阳精留下的痕迹。韩非的睫毛颤动着,有一道体液拉了丝地从他眉毛上滑落,挡住了他的眼。
韩非似乎在赌气,也不说话。卫庄伸出舌头在他脸上轻轻舔舐,把自己留下的那些体液痕迹清理干净,他从眉毛舔到睫毛时,韩非闭上眼,卫庄就在他闭合的眼线反复亲吻。
“你很好吃。”卫庄舔干净了他留在韩非脸上的体液,比较后得出结论。
“我这辈子,就只会有这一次。”卫庄抱住韩非,“也不会忘了这感觉。”
韩非叹了口气,也抱住卫庄,他没回应卫庄,只是把头埋在卫庄肩膀,双手不停在卫庄的背脊抚弄,顺着纵横盘错的旧伤抚弄。
这一瞬间,就像两头伤痕累累的野兽在互相舔舐伤口,温柔而又伤情。
卫庄贴着韩非老实了一会,就开始动来动去,他那条分身,并没完全软下去,他用自己的分身勾着韩非的分身,缓慢地来回厮磨,暧昧地挑逗和暗示着。
“你……”韩非吸了口气,他从未想到卫庄的欲望,能强烈到如此地步。
卫庄又开始吻韩非的身体,下体分身的摩擦也没停下。韩非忽然明白,卫庄一直在憋着一种劲,那是不舍。越要到分别时刻就越强烈的不舍。甚至于,是种让生命在此终止,也好过眼看走上歧途岔路的不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非又开始感受到那种刺入灵魂之髓的尖锐痛苦。这次不是横在心脏正中的细针,而是这根针随着他的血脉窜过全身,在血管所能到达的每一处肌肉和脏器都留下痛苦。
他咬了咬牙,推了卫庄一把。
“去水里。”韩非轻声说。
卫庄抱着韩非翻滚了几下,两个人就落到水池里去了,溅起一片水花。温热的水下世界仿佛回到人类的母胎源头。
卫庄带着韩非一直滑向水深的地方,他们在水下开始亲吻,唇齿接触的瞬间冒起一串气泡,而后紧紧贴合住。水下不能呼吸,所以他们唇舌勾缠,交换彼此肺腔的空气,气泡随着每次交换空气,在水里散开漂起。
亲吻持续很久,直到最后的气息耗尽,他们浮上水面,头颈破水而出,飞扬的黑白色长发彼此交织出漂亮的弧线,如长虹一般划过散落在水面。他们都在剧烈喘息。
韩非站起身,走回池边,卫庄紧跟而上又想压倒他。韩非翻身跨坐到卫庄身上。
“你老实坐会。”韩非抚弄卫庄胸膛。
卫庄这次听了话,坐下来,双臂展开搭在花岗岩的池边。韩非分开腿跪立,用手伸在水里,缓慢抚摸卫庄的分身。有水的阻隔,抚摸不像在岸上那般清晰,但却随着水波动荡有一种别致的触碰感觉。
韩非抚弄了一阵,深吸一口气,侧开身体埋入水里。他直向卫庄的分身含过去。张开嘴的瞬间水流涌入,起了一串气泡,等茎体入口之后,他再挤出多余的水。那种水流涌动和口腔蠕动的独特感觉,让卫庄在水面忍不住呻吟了几声,他知道韩非听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非在水里缓慢地吞吐分身,气泡时不时会从他的嘴边冒出,在池水和口腔的双重刺激下,卫庄那条分身逐渐胀大,甚至不需要太硬挺,它就可以靠着水的浮力自行竖起来。韩非一直耗到气息将尽,才仰起头回到水面,唾液和水顺着他的嘴角流淌。
他那头长发,随着水的浸润,黑到发亮地贴合在皮肤上,不断滑落水珠。卫庄揽住韩非的后颈就亲上去。韩非一边回应他的吻,一边重新跨坐在他身上。
卫庄分开两腿屈起,让韩非可以靠着,韩非用手伸过去扶住卫庄在水下竖起的茎体,他用自己的臀慢慢凑上去,他想对准位置,卫庄却一直在撩拨他的舌头,韩非甩开头。
“等会……”他喘着气说,继续去对卫庄的分身。对准之后,韩非慢慢从自己后穴里抽出那根树脂玩物,抽出瞬间趁后穴还没闭合的时候,韩非一下含住卫庄分身的肉冠顶端。有几丝水流还是涌入了体腔,他用力夹紧穴口环状肌肉,封住体腔。
韩非想顺势丢开这根玩物,卫庄却手快地捞住又拿回来。韩非看了他一眼,卫庄摆出一副耍赖到底的表情,倒是新鲜。
韩非开始缓慢地坐下去,不同于在岸上可以直接沉降身势,在水里他要不停蠕动后庭穴口,像是真正吞咽那样,一点点靠吸吮含住更多的茎体。就像是软体动物用嘴腔吸管包裹食物再蠕动着吸进去一般。
他的吞入极为缓慢,带来的却是完全不同的体验。卫庄感觉自己的分身,随着从未感受过的水下插入体验,迅速硬起来,这让韩非用后穴纳入分身的过程更为顺利。
待到整根茎体完全没入韩非的后庭,他趴在卫庄身上,不停喘气。
卫庄像是安慰又像是奖赏一般,用手抱住韩非,在他后背不停抚弄,让他更靠近自己的胸膛。韩非用手撑住卫庄肩膀,开始缓慢地摆动身体。他紧紧收缩着后穴,含住卫庄的茎体上下吞吐。每一次都让卫庄感觉爽到极境的快感,但也颇为消耗韩非的体力。
韩非只重复了十几次,就趴在卫庄身上不动了。他改为用肠道内壁的蠕动和收缩去刺激卫庄的分身,就像他之前夹卫庄分身那样,只不过在水下,这种触感没有岸上强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庄终于忍耐不住,一把托住韩非从水里把他架上池子岸边,卫庄撤出分身,翻过韩非的身体,自己跪在水里,调整好角度再强势插入,他扶住韩非的臀把他向水里拽了下,水面冲击着臀瓣,刚好浸入一半,形成两道弧度波纹,卫庄开始猛烈地冲撞韩非。
水流随着肉体的撞击也拍出水花。韩非感到前胸在花岗岩上摩擦,有些不适,就撑起手肘支起身体。他随着卫庄撞击的节奏摇摆身体配合他的侵犯,胯下分身被水流卷动冲刷也半挺硬起来,韩非发出一串呻吟。
随着卫庄的抽插动作,当分身进入时,有水被卷入肠道,分身撤出时,则带出更多的体液,白浊的液体在水里扩散。卫庄看到了,就架高韩非的臀,他原本跪在水里,现在直接站起来,箍住韩非的腿根,再继续冲撞。
积存的水流被他的抽送全部带出来,与体液融合后翻搅出泡沫状的黏滑汁水。卫庄的律动持续了很久,韩非有些撑不住就软下去。卫庄干脆上了岸,扶着他倒在岸边的毯子上。
他们侧躺着,卫庄掰开韩非的一条腿,继续从后面猛力地肏弄。
分不清身上是水流还是汗液,湿漉漉的躯体贴合在一起,不断随着交合而震颤着。卫庄想起了韩非的分身,就一边撞着他,一边伸手去抚弄。那条分身已经被他持续的撞击刺激到撑起,只是还没胀到最大。
随着卫庄前后夹击的刺激,韩非很快又受到席卷全身的快感冲击。被水滋润后的身体对快感更加敏锐,他忘情地喊叫着,扭动着身体迎合着卫庄。卫庄的另一只手穿过他身下揽在胸前,正在揉弄他的乳尖。
韩非混乱不堪地摆着头,再次沉沦在欲望之海不可自拔。胸前,胯下和后庭持续不断的官能刺激让他没有喘息的时间,像是在一浪高过一浪的海潮中不能自控的扁舟,随着潮起潮落不停的打着转漂旋。
卫庄很卖力地肏弄,很耐心地等待,漫长的交合让韩非的意志再次被瓦解,卫庄像个蓄谋已久的猎手,终于迎来收网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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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三次提出这个要求。
投入在欲望漩涡的韩非像是没听到,只是狂浪地摇摆身体,想获得更多快感。
卫庄停住冲撞的动作,韩非就像条蛇贴上来自己用后穴摩擦他的分身,卫庄停住手上动作,韩非就伸手抚慰自己的分身。
卫庄撤出分身,韩非身躯震了一下,他有些迷乱地喘息着:“不要……停啊……”
卫庄翻过韩非的身体,扳过他的脸,他看到的是一张濒临失控的脸,目光没有焦距一般的散开,瞳孔却蒙上层晶莹剔透的外壳,仿佛精雕细琢的水晶,多棱的水晶打散了韩非的目光,又或者是掩盖了也说不准。韩非满脸都透着渴求欲望和期待解脱的气息,微微张嘴灼热地吐息,汗液在他脸上蜿蜒交错。
“给我……快给我……”
欲望被中断,快感被降低,韩非似乎回过神来,他拽住卫庄银白的发丝嘶吼着。
“像过去那样喊我。”
卫庄俯身在韩非耳边,逐个字的又重复一遍,他用分身肉冠触碰着韩非后穴。
“……”韩非一个劲咽着唾液,因为长久的欲望侵袭,他嘴里充满着丰沛的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庄用分身的肉冠轻轻摩擦韩非后穴,韩非就渴望地扭动起身体,但卫庄却不进入。
“进来……你进来啊……”韩非呻吟着低声哀求,急切地用臀缝去迎合。
于是卫庄把肉冠顶端捅入后穴,肠道内壁瞬间热切疯狂地围堵上来,想把这条分身吸入更深地蠕动着。
卫庄浅浅地摩擦,韩非忽然弹起身体抱住他,要与卫庄进一步交合。
但卫庄却毫不犹豫地撤出分身,韩非的身躯重重颤抖着,他开始摇着头鸣泣。
“像过去那样喊我。”
卫庄第三遍重复。
韩非倒回毯子上,他在卫庄身下蜷起身躯颤抖着,像是在拼命忍耐。过了一会他深弓起身体,一只手捋动着自己分身,另一只手直冲着后穴伸过去,想用手指插进去。
卫庄一把抓住韩非的两只手,按回他头顶固定住。韩非伸展的躯体不停扭动,就像麻花绳结一般的纠缠曲线,越来越多的汗液聚集在身体上滑落,他又发出撩人肉欲的呻吟。
卫庄用另外一只手抚摸韩非的分身,那根昂扬的茎体随着卫庄动作激烈颤抖,伸直了在期待解脱的高潮,顶端的冠状缝隙不断流出清亮的黏液,像吐着泡的鱼口。
卫庄抚弄了几下,就放开茎体,转而用手指探入韩非的后穴,肉壁一如之前狂热地贴合上来,亢奋地邀请深入。卫庄用手指摸索到韩非肠道内的敏感地带,弓起指节摩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非一下反弹起身体,呻吟更加销魂。
“喊出来。”
卫庄继续诱导着。
“……”
韩非仍然只是发了疯似的浪叫着。
“喊出来,什么都给你。”
卫庄撤出手指,又把分身全部挺进韩非的体腔,但却不动,只是埋在里面。
肠道肉壁绞缠上来,像要让他瞬间缴械的凶狠,卫庄绷住元气,顺势抽插了两下而后坚决地撤出。分离的瞬间后穴像是极为眷恋那根分身,一个劲地开合蠕动。
与此同时卫庄又开始刺激韩非的分身,他持续让韩非的欲望保持在高涨的程度,却就是不肯回应他热切的渴求。欲火燃烧着韩非全身每一寸神经,他发了狂似地嘶喊。
“肏我啊……”
“你想要的婊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普天之下就这么一次……”
“为什么不肏!”
卫庄一边套弄韩非分身,一边温柔回应。
“我只想听你像过去那样喊我。”
韩非似乎被熬到崩溃极限,他的喘息如同窒息很久后回复过来的断断续续。
“卫……”
韩非似乎开始动摇。
卫庄深沉地看着他,他知道这样的重复在之前已经两度让他感到挫败。
“庄……”
韩非又冲出一个字。
卫庄的眼神染上一层绝望,这样蹦出来的字,恰恰就像是注定结局的魔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非这次没有喉结上下滑动的犹豫,他马上就说出了第三个字。
“卫……”
紧跟着是第四个字。
“庄……”
此后他重复喊着这两个字,机械一般地重复,中邪一般地重复,依旧断断续续。
欲望在消退,尽管他们的身体仍然炽热而亢奋,但欲望确实开始在消退。
“我们不可能再回到过去。”
卫庄想起韩非之前说过的话。
“我都会满足你。”
卫庄又想起韩非之前说过的话。
“相信我,我一定能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庄再想起韩非更久之前说过的话。
骗子,这个骗子,他说了无数次假话,却把真话放在没有转圜的再相遇才说。
而他之前的一切,也不过还是在演戏,自己所有的满足感,征服感,只是一场幻境。韩非只是在把过去的遗憾,用倒影的形式展现给自己,温柔而又无情的垂怜。
垂怜自己,也垂怜他自己。
也许他的身体感受是真实的,但也不过是在拼回已经碎裂的过去影像。
这场戏没有演到最后,只是因为他们无法再回到过去。时光带走一切希望,韩非只是把被时光撕碎的残片,制造了一场美丽的海市蜃楼,却不肯给他最后的欺骗。
卫庄感觉心沉没在无边的虚妄中。
“你连喊一次都不行吗。”
卫庄轻声说。
而韩非还在重复念着他的名字,只是声音已经变弱,最后几不可闻。
仿佛像是魔咒,卫庄抱起韩非,走向前面的池子。他顺着台阶走向最深的那一侧。水从他们的膝盖没过腰腹,没过胸膛,最后没过头顶。卫庄压着韩非,沉入最深的池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压带来的窒息感觉很快侵袭而来。韩非忽然在水里挣脱卫庄,拼命想回到水面。他只要往回走几步就可以。他们的长发在水中妖异姿态地勾连在一起,如同河底那些能缠住生灵夺取性命的飘摇水草。
但卫庄却拽住他不肯松手,他们在水下搏斗厮杀,气泡随着挣扎不断涌起。更强烈的窒息感袭来,肺腔的空气几乎被压制到极限,韩非甚至开始呛水。他知道卫庄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他比自己更绝望。
卫庄执着地不肯松手,韩非忽然使尽全身力气,用膝盖猛烈地撞了他的下颌,卫庄瞬间松了下手,以他的武力本来不会这样,但韩非抓住这个机会回到台阶上,他把头伸出水面拼命呼吸,水帘在他身上肆意流淌。
卫庄很快也浮上来,却不是要呼吸,他再次抓住韩非要把他拽回去。韩非沉没水里的瞬间,抬头只看到那个水轮,近在眼前,水轮圆盘仿佛狰狞的巨兽之眼,冷冷俯瞰他。
卫庄这一次把他压在水底,完全封住他再次挣扎的空间。韩非心里的恐惧开始蔓延,卫庄明明知道这样做有什么后果。
卫庄并不是在杀他,而是在让他感受死亡的压迫。而这样做的结局,卫庄很清楚。他始终是一头野兽,韩非知道,他想要厮杀,想要和自己体内那股力量厮杀,明明知道无法战胜的存在,仍然想要厮杀。
没有这堕落的星之力,他就还是卫庄眼里的公子韩非,即使死也灿若星辰。
前一次,卫庄放弃了最后的扼杀,那种力量在他的压制下,更类似于是在示威。而再久远的从前,韩非每次醒来的时候,现场只有他无法辨认形状的血肉。那是一种彻底的无差别毁灭,目能所及的生灵毁灭。
韩非又开始踹卫庄,但这次不管他如何发力,卫庄就是不肯松开他。他放弃一切挣扎努力想延长闭息时间。卫庄却忽然吻过来,韩非自然不肯张口,卫庄掐住他的下巴,力气大得出奇,他只僵持刹那就被撬开牙关。
越来越稀薄的空气随着气泡散去,卫庄贴上他的唇,疯狂索求他的舌回应,完全不考虑他濒临丧失的意识。韩非用最后的力气,抬起手在卫庄的胸膛比划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一个篆体字。
“兄。”
最后那个弯钩笔划,韩非没有写完,意识就坠入黑暗。但他执着地不肯放弃,又聚拢起被撕裂的神志,他拼命想撑开铺天盖地袭来的黑暗爬出来,保留最后的顽抗。
意志不断在丧失和清醒徘徊,痛苦充斥了他的全身,但他倔强地重复这过程,他知道他不能放弃,他知道他必须坚持,这份坚持,并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他的爱。
终于,黑暗吞没了他。
同时,他又浮上水面。
韩非坚守的最后一丝顽抗,也让他勾住了最后一丝生机。
他一个劲地咳喘着,肺腔吸入了不少水让呼吸有些生疼,但他本来打算压抑的体内那股力量,却没有太多异动。也许是温热水下像母胎源头让它更适应,也许是它本就更习惯在水底沉眠。总之这一次,没有失控。
卫庄就坐在韩非身边,银白的长发被水湿润到顺滑垂落,挡住了他的脸,浸在水里的白发则丝丝缕缕地散开,他什么都没说,但他也在剧烈喘息,压抑着咳喘。
韩非喘了许久,终于找回点力气,他站起身想走开,卫庄却忽然一把拽住他,手劲还是那么大,那么坚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庄没说话,但韩非知道他要说什么。
于是韩非没等他开口,自己先说了出来。
“非之心,未改初衷。”
“非之身,已坠恶业。”
“天之涯,道尽长别。”
“兄之情,我刻永生。”
永生的代价,他们都知道。那颗大辰星不死亡,就是永生的劫难。而刻在永生里被铭记的感情,他们也知道有多贵重。
卫庄沉默了很久,抓住韩非的那只手却越来越用力,像要掐断他的骨头,也像要把六年时光牵住不松手。
“最真的你……”
“就是骗我骗到最后才说实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非回过身,他从背后拥住卫庄。
“所有这些,都是最真的我。”
“我没有骗你。”
“最真的我喜欢被你肏。”
“最真的我想和你看尽天下。”
“最真的我也知道,我们回不去了。”
卫庄的手在颤抖。他终于松开手。
韩非离开池子,想走回外面那个有卧榻的房间,他很累,前所未有地疲倦。
饥饿,醉酒,纵欲,搏斗,不停侵蚀他的身体。他脚下打了个滑,向着地面倒下去。
而后他倒在卫庄怀里。卫庄什么都没说只是抱起他,先走回之前的方毯,拿丝绵把他全身上下的水渍擦干。韩非看着卫庄,英俊的脸面无表情,眉眼却一点不似平常锋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庄没看他,擦完韩非的身体,他把自己的身体也擦干,然后又抱着韩非走回外屋的卧榻。他把韩非放在上面,卧榻上凌乱散落的器具,卫庄抖抖软垫,全部弹飞。
卫庄一把拽过韩非,拥住他倒向卧榻,韩非背冲着卫庄,卫庄贴上来,韩非能清晰感到臀部的触感,卫庄的分身,并没软下去。他想回过身,卫庄却箍住他,而后分开他的腿,把这根分身一下挺进他的后穴。
没有其他动作,就只是深深地插入。
韩非想说话,卫庄却箍得他更紧。
“含着它。”
这是卫庄说的最后一句话。而后他听到规律而均匀的呼吸,绵长深沉。
卫庄睡着了。
窗外,是深沉的夜,他们从下午开始持续的疯狂已到夜半。
韩非也感到疲倦袭来。卫庄埋在他体内的分身,带来温热的填充感。而他的后穴也很默契,没有打破这份宁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韩非再次做了一个梦。
天很高,夜空很灿烂,梦里的星河永远展现着最绚烂的美丽和最深邃的凝视。
车队行进在丛林的官道上。黑甲红衣的韩国士兵,精装劲旅,训练有素。
他们是韩国大将军卫庄一手培养的悍将。
卫庄骑着高头大马,一匹黑骏马。裹着金丝绣边的玄色披风,在夜风里猎猎飘扬。裘毛丰沛的领口环绕在他颈侧和胸前,与束起的银色发丝组成黑白融汇的英姿飒爽。
韩非骑着白马,与卫庄并排而行。
前方就是界桥,韩国与秦国交汇的边境。
“卫庄兄,长路漫漫,就送到这吧。我们的人,也已经准备好了。”
韩非轻轻勒住马。卫庄也停下来。
卫庄看着韩非,他还是像过去那么漫不经心地对待着未知凶险的前路,只有目光透露出狡黠而决绝的光,那是对胜利的渴望。
卫庄忽然引马靠向韩非,在韩非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搂住他,把他掠到自己的马上,让他侧坐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多人呢……”韩非开始挣扎。
“都是我的人,他们什么也没看见。”卫庄淡淡地说着,拨转马头走向丛林小路。
韩非就不挣扎了,卫庄带着他,从小路走上一旁的山崖,绕了几个圈,来到一处地势高的山间石台,能看到广袤星空的石台。
他们坐在马上,都在看着星空。
“秦军就驻扎在界桥后三十里,过了界桥你就不能回头了,先遣队已在界桥等着。”
卫庄用手摩挲着韩非的下巴,轻声说着。
韩非没说话,放任卫庄挠着他的下巴。
“现在回头不晚,大不了就是一战。”
卫庄继续轻声诱导着。
“卫庄兄,你该知道,即使没有这十万秦军,我也仍然会去咸阳。”
韩非把头靠向卫庄的肩颈,用手拂过他宽阔的胸肌。卫庄这次没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嬴政,不会杀我,你放心。”
韩非继续安抚他。
“你的家国天下,你的千万众生,你的岁月长河,何时才是尽头。”
“你向往的星空,你能拥有吗?”
卫庄沉默了一会,抬起手指向天空。那颗红色的大辰星,孤独地闪耀着。
韩非没说话,他看了一会星空,回头迎上卫庄的唇,献上自己的唇。他们吻在一起,轻柔而温情脉脉的缱绻依恋。
他们晃动的头沉醉投入,唇齿随着脸庞的换位会露出缝隙,内里是跳跃勾缠的舌。
许久后这个吻结束。
“我的天下,想和你一起看尽呢。”
韩非只说了这一句。
待到韩国使臣九公子韩非,与韩国大将军卫庄重新回到界桥,他们已经变成并排走在路上,那匹黑骏马乖顺地跟在身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非抬手从侍卫手中接过使臣节杖,长长的界桥对面是一队黑衣黑甲的劲装秦军。
韩非没乘马车,而是拄着使臣节杖走上界桥,他的步伐很稳,也很坚决。
使臣车队在他身后开始移动,顺次走上界桥,随行所有侍卫,都是卫庄亲自挑选的。
韩非走了十几步,卫庄忽然踏上界桥也走了几步。韩非听到声音,就回过头。
他的剑眉飞扬,桃花眼温柔,看着对面的卫庄,锋利的刀眉纠结着,鹰目却闪动着清晰可见的眷恋不舍。卫庄很冷,这样的目光是他从未有过的显露情绪。
卫庄抬起双手交叠,手指伸平靠拢,掌心向内,双臂环在身前,拇指端然竖起。这是一个标准的揖手礼。狂傲如他,向来不屑繁文缛节,但这次他对着韩非,做出这样的动作。
敬国士的礼节,他敬韩非的选择。
卫庄躬身一拜。
“公子韩非,我等你回来。”
韩非把使臣节杖交给侍卫,按照卫庄的行礼恭敬回了同样的揖手礼,也拜下去。
“卫庄兄,天下咫尺,幸你与我同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人维持互拜的姿势沉默了一会,各自立起身体。韩非不再看向卫庄,而是重新拿回使臣节杖,继续向界桥对面走去。
他能感受卫庄的目光,灼热地盯着自己的背影不肯挪开。他和卫庄的距离越来越远,长长的界桥逐渐分开他们。
韩非没能走到界桥对面,界桥就坍塌了。
毫无征兆的坍塌,身后的卫庄和车队,瞬间崩裂成无数碎片。界桥一段一段地坠落。
但韩非没有坠落,因为脚下呼啸上冲的狂潮直接淹没了他。他沉在暗流涌动的水下,黑暗而阴冷的气息瞬间包围了他。
他看不到一点光,但却能感受到无数的水流卷在身体上,盘旋缠绕,拧住他的身体,像是许多疯狂跳动的触须。
韩非一直不停在下沉,黑暗中他感觉到背后有芒刺感,于是他扭转身体回过头。
他只看到一双巨大的金黄色龙瞳,瞳孔中竖直着黑线,不知道何时开始,就在他背后盯着他。漆黑一片的混沌,金黄色的巨眼。
有尖锐剧烈的穿刺痛苦从韩非的心脏爆发出来,迅速蔓延全身。金黄色的龙瞳和漆黑的水底像是退潮一般消散。
他的眼睛能看到光,但是雾气缭绕,有人站在他身前,刺穿了他的胸膛。于是韩非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胸口。
一柄破碎的却很锋利的古剑贯穿了他的心脏,剑锋穿透身体在背后暴露出一截。鲜血染红了背后那段剑尖,不断滴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非抬起头,那是他的剑灵,逆鳞。
嶙峋的铠甲,飞扬的白发,冷冽的气息都和过去一般无二,只是少了黑气肆虐的阴寒和背后那双展开的黑气翅翼。
剑灵与他契约,有着和他一样的面容,却蒙着黑色的眼罩,剑灵用双手推着古剑,直直插在他的胸膛心口。
鲜血从韩非的嘴角不断涌出滑落,疼痛肆虐他的全身。他还穿着那身华贵的韩国公子服饰,只是衣服上多了不少裂痕。
地面是一个深坑,巨大力量被剥离瞬间撕裂出的深坑。烟尘弥漫在深坑里,天空显得无限遥远,韩非眼前只有一片模糊的黄光。
剑灵继续用力,古剑持续推送进入他的胸膛,疼痛加剧侵袭,但从心口却冒出丝丝缕缕的黑气,像是触须一般裹住剑身。它们缠绕着盘旋向上,想回到剑灵那里。
“你,看来杀不了我。”
“那原本就是你的共生力量呢。”
韩非用手握住破碎的古剑,把它从自己的胸膛向外拔出。剑灵不肯松开力量,他们就僵持着,黑气也在蛇形向上。
“放开手。”韩非这次说话,血沫已经随着他的气脉喷吐出来。
“你和它,绞缠在一起很久,现在分开对你不是最好的结局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非继续说着话,胸膛剧烈起伏,他更加用力地想要拔出古剑。
“龙心的英雄,割舍过去的一切,走上净化的前路,有一天我们还能再见。”
“你不放手……我会死,而我所有的努力也都白费了……”
剑灵终于放弃僵持,他顺着韩非的力量把古剑往回拔。穿刺的疼痛感更加尖锐,已经碾碎的心脏随着剑身撤出再次被撕扯。
龙心之本,来自星之力的纯粹元力,澎湃巨大的力量,苍龙七宿的内核。它在漫长的岁月长河中,逐渐与这个世界融合,沾染生灵的气息。未知名英雄的剑灵,就是苍龙七宿的选择,力量的引渡者,力量的代理者。
元力之触,接收星之力的吞噬之触,星辰燃烧的光芒带来生机,也带来无穷的吞噬,这是星的生存本能决定的吞噬与被吞噬。它在漫长的岁月长河中,吞噬了世界太多的欲望。人类善良的祈愿背后,需要付出代价。众生无尽的欲望背后,是冷酷的原恶。
韩非剥离堕落的触,封印在自己身上,却无法通过死亡消灭它。触的顽强超越了他的预计。但至少,他分离并净化出了纯粹的龙心剑灵,他也与世界做了传法千秋万代的交易。
不想堕入黑暗,也可以让元力之触回归龙心之本,那原本就是同源的力量。自救对韩非而言易如反掌,他还可以体面保持着理想的尊严死去,就如最灿烂的星辰,被天下铭记,被众生歌颂,美名流传于世,在光芒中闪耀着纯洁无垢的价值,也不必承担黑暗之恶。
“我们都只是在献祭。”
剑身摩擦,背后的剑尖已经撤回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失去元力之触,你要很久才能恢复。”
碎片割裂血肉,剑身还在回撤。
“你和它,都无法被消灭。”
鲜血随着每一块拔出的碎片飞溅。
“未来有一天,我会把这力量还给你。”
剑尖已经从前胸心口显露出来。
“它也许就和现在不同了。”
古剑和心口分离的瞬间,心脉之血磅礴喷涌,在空中溅射出血色的龙形。
“你走吧。”
缠绕在剑身上的黑气,像是不得不放弃一般迅速回旋进入心口,阻断了喷溅血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剑灵半跪下来,在韩非身前。他伸出铠甲覆盖的手,捏起了他的下颌。
“你给我……看到的画面……的确是这样的死亡,但看来不是终结呢……”
韩非脸上都是汗液,还混着尘土,但他的目光却很灿烂,像是星的燃烧。
“所以,我已经改变了很多,对吗。”
剑灵的身影逐渐消失了。只有那柄名为逆鳞的古剑,竖直悬空在韩非身前。
古剑沉寂了一会,发出清脆嘹亮的绵长龙吟,像是在致敬,又像是在悲鸣,更像是在依依惜别的不舍。那原本与剑灵融为一体的堕落之触,与剑灵契约的剑主,用剑主最珍贵的灵魂做代价,让这堕落的污染被分离。
剑灵在长久与剑主契约的战斗中,他了解剑主的灵魂是如何灿若星辰的辉耀,是如何意气风发的激昂,更是如何拨转天地的决绝。这份沉重的献祭,他只能等待,等待漫长时光之后,也许像剑主说的,他们还能再会。
古剑穿透尘烟冲上苍穹,盘旋起来找准方位,向着东方呼啸而去。
韩非倒向地面。
他全身都在抽搐,痛苦像是无穷无尽的漩涡,持续撕碎他所有的意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鲜血已经不再流淌,但心口却冒出一股强劲的黑气,它恶毒地撕开了胸膛伤痕的肌肉,甚至于清晰可见被穿刺过的心脏微弱搏动着。没有血,只有鲜红心脏跳动。
黑气盘旋冲起,仿佛在挣脱一般地肆意飞舞,但是它的尾,却始终不能脱离那具倒在地上的身躯,始终被那具身躯的胸膛里跳动的心脏咬住,即使那颗心已经微弱到强弩之末,但却很决绝地禁锢黑气的脱离。
黑气舞动很久,终于不再伸直姿态地上冲和撕扯,而是弓起气流形状,它似乎在看那具它不脱离就无法死去的躯体,而那具躯体自己不肯放弃生存,它就无法脱离。
那具躯体的主人,狂妄到与超越凡人的力量做交易的非凡之人,他封印了堕落的触,想用死亡耗空触的力量,同归于尽。但很多次的追寻死亡都没有成功,甚至于来自龙心之本的致命一击也无法毁灭触。
恶业不止,生命不息。
当那具躯体的主人终于承认这个事实,他就转而迸发了比决然寻死更强的生存欲。他想把触永远禁锢在他身上。黑气呼啸着似乎愤怒了,它要击溃那顽强的求生意志。
黑气具像为龙形,浑身分散出无数波动跳跃的触须,它张开嘴,弹射地向下俯冲,一口咬住那颗搏动的心脏。而那些触须则从这具躯体上每一个孔洞撕裂一般地进入。
是的,它在侵犯这具躯体。
绞缠他的肢体,从他的七窍突入封住他的官能感觉,从他的脐眼钻入切断生命诞生最初的生存欲望,从他的分身铃口和后穴深入他的体腔内部,在五脏六腑撕扯。
这具身体发了狂地抗拒和挣扎,承受所有痛苦的凌迟。他不能发声,不能呼吸,不能视物,不能聆听,他的灵魂被压缩在虚妄黑暗中的一个点,被蹂躏到扭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同时他的体感却无限清晰地传递痛苦和羞辱的侵犯,黑气触须顺着下身沿着血脉和肠道不断向体内深处袭击,直到与龙形主躯汇合在心脏部位缠绕撕咬。
它不允许这具躯体昏迷,它和他不停地搏斗厮杀,看起来只是它单方面碾压地行凶,但那颗心就是不肯屈服地搏动着。
痛苦伴随永生,时光撕裂一切。
漫长的较量分不清持续多久,瞬间和永恒对这样的入侵和凌虐来说,并没有差别。
等韩非从残酷的凌迟缓过一口气时,那条龙缠住他的身体,一道道盘旋的勒痕说明它的扭曲和疯狂。但它除此之外没做别的事,它扬起脖颈弓起头,在盯着韩非,浑身的触须飘散飞扬,像在空气中散开的无数蠕虫。
韩非斜着眼看黑龙,看了许久。目光深不见底,冷到彻骨。他笑了一下,虚弱而苍白的笑,然后用嘶哑的嗓音说了一句话。
“我们来契约吧。”
堕落的元年,从此开始。
同年,夏商周三代传承的九鼎,沉没于泗水之底,后世再不可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韩非再次醒来的时候,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他自己,阳光从窗棱照射进来。
韩非从卧榻爬起来,他浑身虚脱无力,但他身上整齐地穿着衣服,他来时那身灰白的长袍,里衣下裤,全都穿戴好。
饥饿和干渴依旧袭来,他四天没吃饭了。
卧榻旁的小桌上,只有一个食盒,其余杂物都已经不见,干净利落,白色的裘毛大氅叠起放在一侧。他原本想吃昨天的饭菜,但看来买食物的人并不想他吃隔夜饭。
韩非爬过去,掀开盖子,里面还是粥,小菜,粢饼,一壶水,一壶酒,依旧精致。
食物还散发着余温,显然买回来的时间没有很久。他还是先喝了那壶清水,才开始全无形象地吃喝,饥肠辘辘让他只想吞噬。
流食的粥,包裹粢饼吞入腹中,不会引发剧烈排斥,反而温和地被胃容纳吸收。韩非吃到七分饱,就停下来。他看了看那壶酒,却没动它,只是放回了盒盖。
他嗜酒如命,他喜欢独酌,但这壶酒,让他只想和买来的人一起对饮。
一个人喝,喝下去的只有毒。
韩非坐在小桌前,闭目调息了一阵,直到感觉食物在体内转化为力量。他站起身,环视四周。这间屋,和他来时一般无二,所有的痕迹都被清扫干净,只泛着阴冷。
能和他对饮的卫庄,确确实实地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他不会再回来了。
韩非知道,他终究还是伤害了卫庄,同时也给了卫庄另外的慰藉。不这样做,卫庄就一直会徘徊在撕裂的痛苦中不得解脱。
他的心没有变,这是慰藉。
他的身却不再能陪伴,这是伤害。
比起他六年所有的经历,把这样的结果留给他们两个人,已是最好的结局。
没有卫庄的房间,到处散布着能勾起冷酷回忆的器物。韩非转过身,沿着卫庄昨天带他走过的轨迹,准确说是卫庄肏着他走过的轨迹前往二楼,每一级木阶都让他流连。
他还是走到那个露台,抚摸着门板,唇边带着一丝笑容。而后他看向露台外面那些搭起的圆木架子。他早已习惯那样的事,但和卫庄在一起时他却莫名抗拒着回忆。
他怕那样的回忆打散他燃起的欲望。
赤身裸体地被无数铁钩穿刺,从手臂到整片后背,再到腰、臀和腿,而后被平着面朝下悬挂在半空。锋利的细钩穿过外层皮肉,扯起一簇一簇的肌肉隆起,像是在他完美无瑕的身体上聚出无数密集的丘陵起伏。并不伤及内脏骨骼,精致而残忍的折磨。
血流很细,纵横交错在身体上。没有被穿刺的前身,从肩窝到手臂,从乳尖到胸膛,再从腰腹到分身,最后是大腿,会被捏起皮肉钳住紧实的夹子。夹子的尖嘴带着锯齿,用力咬住皮肉,排列在肌理上,随着每次呼吸的痛苦而颤动。就连手指和脚趾也不会被放过,夹子钳住每根指尖和缝隙嫩肉。
他会被吊挂几个时辰,绵延全身的疼痛让他忍不住挣扎身躯。偶尔身前的夹子会被他弹掉,那一瞬间是撕裂般的锐痛,但很快就会有人重新拾起夹子再钳上他的身体。他只能等待那些衣冠楚楚的名流显贵,从朝堂或是生意场志得意满地归来,当然也可能是怒火中烧地归来,而后聚集在此开启他们的晚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灼热的火盆会在他身下燃烧,让他陷于热浪的晕眩,也会反射光影,让他被悬吊的躯体更加显现出残忍的美感。他的长发会被卷起悬吊,那头青丝妖异的摆动,是他的恩客们极好的助兴,所以会避免烧到。他们还会在他身上涂抹特制的香料,吸引山间的蜂蝇蚊虫,让他被无数细小不起眼的昆虫啃噬。
口腔、后庭、分身铃口都会被涂抹药物的器具填充插入,这些加诸在他体内的折磨让他保持最敏感的身体反应。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最后那刻的狂欢,而提前对他的熬磨。他的恩客们很享受丧失意志的他被玩弄,让他被源源不断的官能快感击溃到哀泣求饶。
当然,并不是每次都会如此暴虐,更多恩客只是喜欢欣赏他的躯体,在挣扎中战栗和扭动的撩人姿态。他们会点人灯,在露天的夜晚把他倒吊在这样的圆木上,分开两腿,用器具塞进他的后穴,在上面燃起蜡烛。一根一根地燃到他能勾起恩客足够的欲望。
落下的烛泪散布在后穴周围的肌肉,和分身敏感的囊袋与茎体上,斑斑点点,每一次都像是火焰直接烧灼皮肉的剧痛。吊得久了,血脉逆流也会带来晕眩。他的口腔会伴随呻吟无意识地张开,让恩客塞进他们的分身得到尽情享用,直到最后肯把他放下来干他。
回忆被韩非强行阻断,他顺着楼梯走下一层的水池房间。那只水轮还矗立在池子里,但池水已经被放空了。
这样的水轮,对于有此类癖好的恩客们来说,是让人窒息的玩具。无论把人挂在圆盘的轮轴上,还是圆盘间的轮面上,随着它的转动都会被埋入水中。露在水外的躯体由于溺水会激烈地抽搐,那种疯狂的肌肉颤动是平常无法看到的、只有濒死才会出现的景象。
就像人的皮肉在地震的那种邪异。
相比挂在轮轴上,被捆在轮面上会更加凄惨,轮面有弯曲弧度,横在圆盘之间的木杆上都是密集尖钉,当人正弓或者反弓身体被捆上去时,尖钉都会刺入皮肉。
因为会被插入器具的缘故,通常他都会背臀朝外趴伏身体被捆住。但只有一次,他的恩客不知何故,在他体内塞入粗长的狎具,却还让他胸腹朝外反弓身体被捆在上面。
极限弯曲的身体弧度让那根狎具把肠道撑开在断裂边缘,而后水轮开始转动,一圈接着一圈,他一次次沉入水中。当他被窒息压迫而扭曲身体挣扎时,他自己都记不清从何时开始出血,嘴里和下身,都在流血。
亢奋的恩客也没有发现,直到血染红了池水,那时他坠入死亡的黑暗。等他再清醒时就只看到更多的血,也感受到身体内部被撕裂一般的剧痛。整座豪宅里只有零碎的血肉,分不清死去的有多少生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就是,他永远不会告诉卫庄的,这人间众生之欲加诸给他的疯狂恶意。
韩非回到外屋,站在卧榻旁,三天来这张卧榻留下了他太多的痛苦,但也给了他六年来从未得到的温暖。对他选择的道路而言,痛苦才是他理所当然要吞下的恶之果实,而温暖是他遍体鳞伤的灵魂做出的终结献祭。
这正是元力之触需求的养分。
韩非走到门口,穿上靴子推门而出。
阳光晒在韩非身上,他眯起眼,虽是晚秋时节,但天色明媚倒也不会很冷。
抬脚才要离开,有人从转角站出。
“公子留步,已候多时。千金备好,我送公子返程。”接他来的仆人站在那。
韩非侧着脸看他,锋利的剑眉上扬,眼神却没有任何波动。
“你是谁?”
仆人看着他,面无表情地恭敬。
“这宅子的人都死了,你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仆人还是无话。韩非感觉心头有一丝阴冷气息,带着强烈的绞痛翻涌而出。
“你是卫庄的人?他派你去接我的?”
他眼前的仆人,忽然像是隐没在云雾缭绕里的幻影,闪现出模糊的斗篷兜帽、玄衣劲装形象。他认得这个人,就是这个人那时告诉卫庄,红莲来了这里的事情。
而后他又还原为之前形象。韩非知道这是万变化形的极高易容之术。
“公子以为,不踏韩地旧土,污名就不会传扬四海吗?”仆人忽然笑了。
韩非拢住袖子,手指却在内里深深掐住手心。他自然知道闲言碎语挡不住,他本也没打算瞒着。因为有些人,只要不再相遇,流言如刃于他们来说也只是浮尘若烟。他所游历的地方都是他筹算所选,远离天下纷争的糜烂奢华醉生梦死之地,自不担心相遇。
这个人,卫庄能带来,必然是心腹,而且这几天发生的事,他大概也知道。想来对他而言,自己这样的人该是千刀万剐。
“所以此间宅主,诸多前事,也是一场做局吗?”韩非淡淡问。
“首领让我转告,请公子今后不要再踏上韩地旧土。事还可瞒住,不然早晚会伤及公子至亲,还请三思。”仆人不答,另起话题。
“转告卫庄,我必不忘。”韩非说着就要离开,身形有些急切。
“公子再请留步。”仆人又开口了。他说完转身进屋,拿出那件白色裘毛大氅,“这是首领送公子的,请公子一并带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非看着那件衣服,上等珍兽毛皮制成的雪白大氅,价格自是不菲,先前称是家主所赠御寒之用。也许这世上从未有家主的存在,又或家主本就不在局中。毕竟卫庄和红莲有过对话,说明他确实杀死了这宅里的人,再易容引诱倒也并非难事。
韩非没说话,也没接衣服,转身要再走。
“首领说,此物只赠公子之名。”
仆人又说话了,韩非的步子没有迈出去。
“公子是假,念在接济韩地旧土贫苦民众的善缘上,首领可给厚葬。”
“所以此物只赠韩非两字。”
“可我是真呢。”韩非讽刺地笑笑。
“在首领看来,不存在真。”仆人也笑了。
“公子艳名远播,偶有流言,首领嗤之以鼻,遇传谣者必杀之。此间宅主与首领相识已久,之前也曾提及,差点做了剑下亡魂。公子行游魏地,宅主差人邀约乃是先斩后奏。首领听闻以千金做注,赌公子定然是假,差我兼程与宅主车队汇合,必带公子策论手稿而回。”仆人说完前因后果,举起那件白色大氅。
“公子既然是真,还请带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非伸手去拿大氅,交接瞬间他感到手里还多了一张羊皮卷。
“这是首领的临别赠言。”仆人说完,转身离开,“我在门口候公子上车。”
韩非瞧着他远去消失的身影,喉结滑动了几下。他握紧那张羊皮卷想揉碎它,但最终还是展开看过去。
上面只有三行字。
天下太远,你仍固执如初。
去路无悔,犹恨一步之遥。
流沙安好,你我后会无期。
韩非拿着这张羊皮卷,凝立不动。晚秋的山风吹起,他背后拢起的长发飘扬,衣袍袖摆都在风中猎猎有声,手中大氅也波荡着。只是没有他呼吸的声音。
过了许久,他抬手把羊皮卷收拢,揣在怀里收好,披上那件白色的裘毛大氅,向着宅院正门走去。依旧是秋高气爽,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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