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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烂尾楼捡到霸总是什么体验——斯通先生(7(1 / 2)

香烟的味道刺鼻,他隐约感觉自己又要打喷嚏了,赶紧借口尿遁,躲去了厕所。

从洗手间出来,他听见哐当一声,随后什么东西碎了,有人迸发出愤怒的责骂:你怎么做事的?!

郎昱林推开站成一堆的几个小姑娘,看见有个服务生低着头,连声说着对不起。

把你们这管事的给我喊来!

那人还在纠缠不休。

服务生迷茫地抬起头,郎昱林看清了他的脸,居然是高栎。

身体比脑子更容易做出反应,他两步走过去,摆出一副笑脸:刘哥,别跟他计较,我请你多喝两杯。

说着给高栎使了个眼色。

高栎同样没想到会在这里撞见他,吃惊地瞪大了眼。

姓刘的老总多少要给郎昱林面子,最后没说什么,哼了一声坐下。

包厢里恢复了说笑声,郎昱林走到高栎面前,低声对他说:跟我出来。

高栎就跟个牵线木偶似的,随着他出了包厢。

到了清静些的地方,郎昱林打量高栎今天这一身的装扮,黑马甲,白衬衫,西装裤,领口一个黑领结,头发还梳了个发型,标准的侍应生。

比他平时的样子要更精神,也更显年轻。

如果没有身上那些斑驳的红酒渍就好了,这让他显得很狼狈。

在郎昱林发问之前,高栎就匆忙解释:我不是故意的他突然摸我

郎昱林能理解,有的是喜欢白净小生型的老男人。

要是今天他拒绝了来这里的邀约,高栎恐怕要倒大霉。

这个人身上是有什么霉运buff吗?

他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声,问道:

你怎么会在这?

*

作者有话要说:

这本文的画风在郎总一家子的喜剧和小高的惨剧之间反复横跳。

(。)心疼小高。

09 # 倒霉蛋09 长得帅就陪他玩玩。

09

你怎么会在这?

高栎听完这句话,恐怕玉先生是误会自己了。他感到尴尬、窘迫,甚至有一些惭愧,不由得低下头来,解释道:一个同事周末在这里做兼职,他今天有事,问我能不能替他一天,日结五百

说完最后这句话,羞耻感让他的脚趾头都缩了起来。

一是能帮忙,二是能拿钱,所以他刚来的时候,心里还庆幸捡到漏了。要是他知道过来会有这种事,死也不会答应的。

更何况,那个同事是个直男,一向做得好好的,他本以为这种地方不会有人看上男人。

那个刘总的手摸他的腰的时候,他还只是懵,没有想到反抗。等那只手再往下摸,他就明白那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更年轻些的时候,他都没被这样骚扰过,到了三十岁反而有了这种难堪的经历。

他死死低着头,因为他实在不想面对他人审视的目光,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郎昱林看向他的眼神里波涛起伏。

他知道高栎生活不容易,却没想到艰辛到这个地步。

他斟酌着词汇,说:没事了,他不会和你计较的,也不用担心这边的人为难你。

那,那酒高栎记得那瓶酒不便宜。

你别管就是了,我有办法处理。

谢谢高栎还是垂着脑袋,玉先生,今天要不是你的话

虽然他是临时工,但得罪了人,肯定不会好过,拿不到今天的工钱都是小事,说不定同事都要因为他丢了这边的副业。

都说人情是债,玉先生只受过他一次帮助就赶着还完了,那他要怎么还才合适呢?

有人从走廊经过,郎昱林伸手把他往墙边拉了一下。

你几点下班?郎昱林问他。

我值的夜班,要到两点。

郎昱林思考了一会儿,大概有半分钟。这半分钟又显得有些漫长,因为玉先生似乎思考了许多问题,最后说:行,注意安全。

有那么一瞬间,高栎差点以为他会说我送你回去。

这让他更加臊得慌。人家有什么义务送你,高栎,你真是越活越没脸没皮了。

郎昱林拍了拍他的肩膀,疑似是在给他鼓励。他还要回包厢,不方便一直待在外面。

见他转身要走,高栎不知怎么的,伸手扯住了他的手腕。

郎昱林顿住了,扭过脖子,垂眸看那只握住他的手。

他用眼神表出了不解。

那个,我是想问,高栎的喉结动了动,我该怎么谢你才好?

郎昱林想说不用,对他来说,这就是随手一帮的事,那点钱根本不值钱。但转念一想,又觉得高栎可能承受不起别人太多的好。

有些善意,于他是小溪淌水,于他人是巨浪滔天。

他没有马上收回手臂。还是高栎自己发觉这样不太合适,急忙撒了手。

郎昱林这才不紧不慢道:

你先欠着。

仿佛有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悬挂在他的头上,高栎回到酒水间的时候,还在回想这句话。

先欠着?

先欠着是什么意思?

是要等想好了再告诉他吗?

那这个时间范围是不是太广泛了?空间范围也不小?

说白了,他现在从头到脚唯一还算有价值的不动产就是这具躯壳,总不能是要他提供肉.体吧。

领班催促他去给其他包厢送酒,看见他弄脏的衣服,居然真的没说什么,而是让他去换件衬衫,更衣室还有备用的。

高栎一刻也不敢耽误,连忙照做。

实打实忙到两点,高栎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累过,坐在路边歇了几分钟,才用蓝色软件扫开一辆共享单车,一边打哈欠一边骑行。

由于烂尾小区附近没有共享停车点,他在几百米开外停了车,步行回家。

昏黄的灯光,斑驳的树影,被风吹凉后还带着余温的空气,远方传来的影影绰绰的虫鸣,让人的心仿佛被放置进了一片温水之中。

如果这个时候,他的手上能有一听啤酒,就最合适了。

耳机里正播放到他喜欢的乐队,那主唱唱道:

今夜月光又抱着你和我,看见心中那道遗憾的光

他也跟着哼,只是不敢放声,低低的柔和的男音慢慢飘荡在街道上。

和风与虫鸣声,奏成了三重唱。

他太累了,甚至不想洗澡,草草刷了个牙后,就无力地瘫在了床垫上。

屋子里的闷热与外面的凉风习习形成了鲜明对比,他一面觉得热,一面又觉得困。迷迷瞪瞪之间,他忽然记起一件事忘了告诉玉先生业主大会的结果!

由于目前联合在一起的业主数量还是不够,这样的状态下去打官司,即使最后打赢了,能获得赔偿的可能只有他们这些人。

因此律师还是建议他们不要急着维权,而应该向开发商施压,让开发商想办法筹集资金,用以完成剩下的工程。

实在资不抵债了,开发商申请破产保护,这样这个楼盘就会被拍卖。

到时候不管接手的人是对他们做出赔偿让他们退房,还是继续完成工程,让他们顺利收房,都算好结果。

问题就在于如何向开发商施压了。

高栎本来还想着,既然玉先生是做管理层的,对这种事可能更有经验和主张些,可以问问他的想法。

结果一见到了本人,他就忘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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