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嘿!大家快看呐!”平日里就总欺负小姑娘的男生指着被黑手推进来的女生高喝,“操泽恩进男厕所啦!”
泽恩怔了一下脸蛋刷得红了,想转身赶紧出去,就撞在身后的一个男生怀里,被手疾眼快的男生抓住了胳膊,“什么啊?男厕所是你想进就进的吗?”
裘承宇立刻接了话茬,招呼几个兄弟围堵泽恩,“学长说的对!你跑男厕所来干嘛呀操泽恩!这么想当男生!”
辜晟闻言大不吝地去摸女孩子的裙子,“真的假的呀?让学长帮你看看你能有没有鸡鸡,说不定你真的能当男生。”
泽恩甩着胳膊想要挣脱高年级学长的手掌,夹着腿憋着尿跺脚,漂亮的眼睛里面是快要溢出来的羞耻和闪躲,“我走错了学长对不起!求求你让我出去吧!”
“你把这么多男生都看光了想走就走啊?!”
“就是说!你看了这么多男生上厕所你不得给我们看回来!”
“操泽恩你好不要脸噢!”
“你没几几还跑男厕所来尿尿啊!”
平常就爱跟着裘承宇一起欺负泽恩的几个小男生立刻狗仗人势地围住了小姑娘,看辜晟死死地抓住了女生的手腕一阵拉扯,一时间都有些蠢蠢欲动。
他们在班上合伙攻击泽恩时无非是嘲笑小姑娘的姓氏,贬低她的名字像男孩子,偶尔扯扯她的头发,最过份的一次也只是轮流拉她的裙子拉链,说要看看她是不是男扮女装混进女厕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这次可不一样。
辜晟和泽恩的推拉间小姑娘努力地往后躲,辜晟的手越往她的大腿间伸,泽恩的小腿越是往后退,屁股就翘得越高,稍微弯弯腰就能瞧见小姑娘的底裤,也确实有不少在厕所里看热闹没出去的男生这样做了。
“我没看你们!”泽恩伸手去拦挡辜晟的大手,嘴里无助地解释着,“我真的只是尿急走错了门,学长我不是男孩子,求求你了老师说不能摸……救命啊呜呜……”
“操泽恩你怎么进男厕所了!”响起来的声音正是刚才结伴和她上厕所的小姑娘,尖利的叫声好像是通知集合的口哨。
“肯定是因为她想上男厕所!让我说中了吧他平常就是男扮女装!学长马上就会检查她是不是男生!”裘承宇又兴奋又激动地朝女生喊到,眼看着泽恩已经被辜晟逼到了墙角要无路可走了。
“真的吗她真恶心!学长你一定要把她裙子脱了!她竟然这么长时间都和我们女生一起上厕所!”在门口的女生义愤填膺地说到,推波助澜,“大家快来看!操泽恩居然是男生!还上了半个学期的女厕所!”
辜晟挑了挑眉,勾起嘴角,“你就别挣扎了,让学长验明正身也好还你清白学弟,你瞧瞧都引发众怒了,你要是真的是个男孩子我们肯定也不计较你看到这么多男生上厕所。”
泽恩伸手想要捂住裙子,背靠到墙上时眼睛里面已经往外咕噜出水珠子,心里明白刚刚扭了一下摔进男厕所是因为厕所搭子推她,被拽着手又围到了墙角,小姑娘无助地往下蹲坐想要抵抗高年级的学长对她说的所谓验明真身。
“有什么好验的?”喧哗声中一道低沉的声音格外突出,厕所的其中一个挡板被打开,走出来的男生直剌剌地站在泽恩旁边,听见辜晟回首一句抵触的发问,“你什么意思优等生?”
下一秒大家就听见淅淅沥沥的声音打在布料上,男生不紧不慢地拉开裤链,握着自己的性器尿在了泽恩的裙子上,来回扫荡尿得还挺均匀,尿完以后把性器在泽恩的腰身抹了抹,直到泽啦一声男生拉好裤链,大家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你要是愿意摸我的尿你就去验吧。”眼看男生洗了手走出厕所,辜晟松开手里娇嫩的腕子低咒了一声,“操你他妈的冼徽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泽恩一身纯白的裙子都沾满了黄色的尿液,胯以下的裙摆湿漉漉的贴在小姑娘细嫩的大腿上,隐隐约约透出粉嫩的颜色。那淬黄的液体顺着小姑娘细嫩的小腿,滴进小姑娘棉白的的袜里,能看见那尿液一点一点浸润了脚踝骨上的棉袜边,透出一道显眼的痕迹。
倒像是小姑娘尿了一般。
“我靠!这小姑娘几年级的呀,内裤是粉色的操!”
“冼徽皓也太敢了吧!这跟校园霸凌有什么区别?”
“这回辜晟可是要和冼徽皓彻底干上了!他居然让辜晟去摸他的尿我天!”
从未听说冼徽皓和一年级的小姑娘有交情,仔细想一想就能想明白他不过是想和自己对着干罢了,确实是明谋,他再气不过,也不至于混不吝非得碰他的尿去欺负这个小姑娘。
辜晟深邃的眼瞳盯了小姑娘半天,抱臂进退两难,他若真把这姑娘放下了,那不就是输给冼徽皓了吗?
泽恩顶着众人神色各异的眼光彻底是绷不住了,靠着墙壁下滑蹲在了地上,能清晰地感觉到肚子大腿到小腿都是微热的液体潮湿贴身,并不如成年男子的尿液腥臊,也足够羞耻。她到底是被不认识的男生尿在了身上,还有这么多高低年级的男生眼看着揣测着欺辱着。
异样的眼光晦涩的讨论和黄色的传闻。
泽恩低着头咬着唇掉着泪珠子,企图用细细的胳膊包裹住自己,阻挡围观男生们软色情的议论入耳。
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到刚刚争锋相对的男生,拉开了裤链掏出了他同样已经发育的性器,尿道口对准了泽恩浓密的发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学长……”中高年级的男生说着一点就透的淫秽的话,刚刚伙同裘承宇一起欺负的同班同学先露了怯,看到辜晟居然做出了相似的动作,隐隐多了几分惧怕,“要不就算了学长……”
“算什么?”那握在手里与他本人不相符的白净鸡巴恍不可闻地抬了一下,尿道口一瞬间收张,尿液便有力地喷涌而出冲落在他目视已久的发旋上,比起其他尿液撞击在尿池里清脆的声响更沉闷又有打击感,一时间在场的男生呼吸都不免莫名地沉重了一些。
尿流冲击到实处纷纷四溅,更多的是化解在小姑娘浓密的细发间四溢,顺着小姑娘的脖颈落入她透纱设计的领口,彻底打湿了她整身漂亮的裙子。
被尿淋浴的一瞬间泽恩还未反应过来,下一秒脑子理解又被尿在身上手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头,做出一个投降的姿势自我保护,尿流声中能够隐约地听见小女孩猫叫般挠人的啜泣,嘤咛呜咽。
听起来真是好生叫人想欺负她。
“一年级生没发育,肯定没穿奶罩,这下应该是直接尿到她胸上了吧。”
“流得一片一片的真够色情的,还得是辜少技高一筹。”
“啧啧谁让她命不好,卷到年纪第一和辜少的纷争里面,瞧着还怪可怜的。”
裘承宇咽了口口水,没想到两个高年级的学长做起事来这样不管不顾,即便是他平日在班里带头欺凌也没有把泽恩捉弄得如此不堪,而且尿在女生身上这件事情本身在其他中高年级学长的讨论下显得如此晦涩可通,只感觉自己的尿意也隐隐上涌,小腹在莫名发热沸腾。
“让开让开!别讨论了!都各自回自己教室去!”在一群低龄的小学生中走进来的终文华显得属实有些高大,“高年级也是!回自己班级!不准讨论了!都回班!尤其是一年三班的,全都回教室坐着!”
辜晟看到逆行进来的男老师皱了皱眉,想通其中关节,嗤笑一声往外走,遥看到教导主任办公室门口倚着身材已经半高的男生,一眼便可认得是他的宿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是低年级的任课老师但毕竟是教导主任,轮换转变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带自己班,再加上两个男主人公都已经悠闲地离开了作案现场,多留也没有什么好戏可看,哄闹的男厕所一下作鸟雀散,高低年级的学生各回各班,倒是同班的女生还有在男厕门口探头。
裘承宇咬牙拍了拍几个同伴的后背,带头走出了厕所,“走吧走吧回去了,终老师来了,下次再说。”
终文华心思都在找被欺凌的女学生身上,只在进门前扫视了一下围观群众,心里有数后就满心满眼先保护小姑娘。
一是事态恶劣,二是性别敏感。本来不该他来,可他是教导主任,三班唯一的女老师认识辜晟,实在不想得罪这个高年级家境优越的男学生,也只有是他来解围最合适。
终文华四周瞧了瞧才发现蜷在低处的小姑娘,泽恩此刻就是一只流落街头的奶猫,浑身湿漉漉的,狼狈又可怜。
这场面,若真让有所偏颇的女老师来,只怕是破不了局了。
他不由得想到办公室里冼徽皓平淡地建议他来收场,“终老师,男厕所还是男老师去比较合适,您是主任,有威慑力,能够最高程度地降低这件事情在附小带来的影响。”
终文华叹口气,把顺手从办公室带出来的灰色风衣外套盖在了泽恩身上,厉声呵斥还在张望的女学生回教室噤声,待女学生也散去后,想要安慰泽恩,却也只吐出硬邦邦的批判,“我会通知他班主任让他写检讨的。”
看着被风衣完全裹住的一团娇娇软软的小女孩,终文华犯了头疼,还不及他腰,他是真不会哄小鼻涕虫,何况事情又这般恶劣,平日里自己作奸犯科,现在连低年级的小姑娘都不放过,低声咒骂了一句辜晟,默默蹲下了身子。
终文华的高不只是对比小学生的身材,他有一米八九,往日这个身高压迫让他在学风肃正上有先天优势,面对刚刚升级成一年级生的小姑娘也只能委屈自己低下他高贵的头颅了。
“没事泽恩,终老师在这里,我让他们都回去了。”终文华干练地捋起两只胳膊的衬衫袖子,思考怎么拾掇一身脏污的操泽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哇呜呜呜呜,终老师呜呜呜呜呜呜呜我……”操泽恩听见终文华在耳边响起的话彻底破防,原本低声的抽泣化为嚎啕大哭,一张漂亮的脸蛋皱巴巴的,原来飘逸顺滑的黑发潦草地贴在脸上,还往下滴着黄液,两只手此刻紧紧地捂着胸前打湿贴身暴露的前襟,奈何小手盖住了前胸遮不住紧贴衣物凸起的奶尖,两颗小小翘翘的蓓蕾仍然清晰可见。“我道歉了终老师呜呜呜呜呜呜,我已经道歉了哇呜呜,我好害怕呀……”
卑劣。
终文华瞳孔骤然放大,感觉有些窒息,解开了衬衣最顶上的两颗贝壳扣,无从下手。
他升任教导主任五年,辜晟是他手拿把掐带上来的,迟到早退旷课打架斗殴,这次是侮辱。侮辱一个一年级生。
“终老师会让他停课的。”终文华伸手擦了擦她湿润的脸蛋,僵硬地安慰泽恩,“别哭泽恩,我们洗干净,你今天就先不去上课,终老师去批评他们。”
泽恩抬起头看终文华,豆大的眼泪从大大的眼眶里滑落,看得终文华心惊肉跳,“洗不干净了终老师,他尿在我头上了呜呜呜呜……”
“泽恩,洗的干净的,终老师给你洗,我们先把裙子换了别着凉,”终文华低气压地解衬衫,漏出打底的白色背心,又伸手捧着泽恩脸,大拇指擦了擦泽恩漂亮的眼睛,“不准哭,去隔间把裙子脱了。”
泽恩水洗过澄澈的眼睛清澈见底,在终文华强制拉闸下咬着嘴唇,颤颤巍巍地应声,像一只被迫出窝的雏鸟。“我知道了终老师。”
小姑娘抓着身上宽松拖地的风衣,慢慢吞吞地走进了隔间。
终文华利落地把掖在裤子里的衬衫抽出来,能听见衬衫夹崩开清脆的碰撞声,合体修身的白衬衫被搭在隔间的门板上,男人不适地活动了一下腿,推开一个隔间解开了西裤腰扣,裤子半敞在腰间,终文华伸手摸索,把两个常用的衬衫夹解开揣进裤兜。
站在洗手台镜子前的男人人高马大,脱去修饰身形的衬衫以后只剩下一件白色背心内搭,经常锻炼的明显的肌肉线条全然掩饰不住,小学生的洗手台矮,故而配合设计的镜子只展现出终文华脖颈以下大腿以上的面貌,背心压在干净利落的宽松西裤内,一身正气凛然的皮肉配合着痞里痞气的混搭,全然失去了平日里教导主任温文尔雅寡欲清心的气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天没听见隔间的动静,终文华抬手看了眼腕表,手腕上是男人常戴的Cssique经典系列5238,18k白色金齿轮镂空设计的表面,衬托他的周身气质偏向一个修身养性才华横溢的大拿,不过大拿通常不会有很好的脾气。修长分明的骨节落在门板上发出的声音清脆提神,诉说着男人隐晦的不耐,“泽恩,先把衬衫穿上,终老师带你去教师宿舍洗漱。”
泽恩畏缩地应声,“我知道,我还没好终老师。”
“还没好?”终文华挑眉,实在不是他嫌弃小姑娘磨蹭,在这段时间里他脱了衣服摘了衬衫夹整理好了仪表,“你把门打开,我帮你。”
“哇呜呜,我不是故意的终老师,”泽恩打开门,漏出一小片雪白的背和紧绷着的裙子,半身的裙子都贴在小姑娘白净的肌肤上,后领口大张着,拉链像弦一样弓着。“我只是拉不下来呜呜呜呜呜,拉链好像坏了……”
“为什么不说?”终文华锁定那颗看起来似乎是变形了的拉链头,只有一个锁头箍着裙子的两边,不知道还以为这条裙子是露背深V。
“我不敢说终老师……”泽恩终于从窘迫的局面中脱困出来,她像一颗香甜可口白嫩爆汁的荔枝被终文华从裂开口的皮子里剥了出来。
终文华目视白白嫩嫩的小姑娘站在他面前,一双细手细腿跟藕节似的,如雪的身躯上粉色大蝴蝶结的内裤尤其打眼,她还真是喜欢纱巾,小屁股上一整面覆盖了褶皱蓬松的纱织蝴蝶结,振翅欲飞。待小姑娘害羞地遮着胸前两点转过身来,男人才在女孩的内裤正面看出湿意,鼓鼓的阴阜上一大块颜色更深的印迹,一直覆盖到裆部。
“内裤也脱了泽恩,别感染了,”终文华雷厉风行地伸手去扥小姑娘的内裤,左右他的威信没有震慑到应该吃压的混小子反而让受气的小姑娘对他产生惧意,与其等着操泽恩慢慢悠悠拖生病不如他直接代劳了。湿冷的内裤挂在小姑娘纤细的脚踝上,男人才发现裙摆之下鞋袜也没有幸免。“啧,兔崽子。”
终文华扯了衬衫伺候小姑娘穿衣,听见男人的低骂,泽恩更加不敢拿乔,怕惹男人厌烦,紧闭着嘴配合伸胳膊踢腿,使得男人一览无余她的身体。
一身皮肉盘靓条顺,许是没有开始发育,白肉透着粉,毛发也无,乳尖尖耀武扬威地挺着,像恃宠而骄的公主。
终文华把贝壳扣扣到最后一颗,确保衬衫盖住了泽恩的膝盖,仔仔细细地给泽恩挽袖子,整理完又掏出衬衫夹,权当做腰带绑住了衬衫,避免泽恩走光,收拾得体体面面以后男人直接圈着泽恩的膝盖弯抱起泽恩,随手就脱掉了泽恩的两只鞋袜,任由那些衣物横七竖八地落在地上像是糟蹋了一个学生,转身出了厕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泽恩只穿了一件宽大的男士衬衫被男人单手抱着,男人那件气质脱俗的灰色风衣被连同垂搭在地上的白色裙子一起丢弃在了隔间。更像是什么不伦的戏码上演。
冲突发生的时间是第二节早课的课间,上课铃早已打过了,教学楼里都是朗朗的读书声,显得空无一人的校园里寂静无声。
终文华准备先带泽恩回宿舍收拾,终归是个恶性事件,虽然这个时间段罕有师生出没,男人的腿还是大步流星。泽恩害怕腥臊未干的头发沾惹到玉树临风的终老师,也只敢把手微微地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轻得像片浮毛。
终文华也是走到半途感觉到小姑娘在抖,还是颤颤巍巍的生理性的打颤,这才发现小姑娘紧闭着眼睛脸色苍白,风一拂小身子就抖一下。“冷?”
“没关系的终老师。”泽恩听见终文华的问题,翘翘的睫羽打开,露出一双干净剔透的眸子,嘴里还说着宽慰人的话,下一瞬就被打脸,“阿嚏——”
男人轻啧了一声,考虑到小姑娘浑身湿透脱了衣服给她已经是他照顾人的极限了,却忘记了他个高步幅又大,现在尚且是早春微风习习,他脱了小朋友全部的衣服只给了一件春衫,图精神还给卷了袖子,小胳膊小腿小脚丫都暴露在空气中,宽松的衣服下整个潮湿的身子遭风一吹自然降温。那衬衫夹压住衬衫不被吹起走光,不给这个恶性事件带来更坏的影响,却拦不住他心焦打道回府,走起路来光屁股的小姑娘胯下生风。哦,小丫头还畏惧他的威严,屁话都不敢和他吭。
终文华伸手摸了摸泽恩的后颈,已然让风吹得透骨凉,索性直接按着压在了自己肩上,开口比春风还让人生寒,“长了嘴就要说话,冷就抱着我。”
泽恩怯怯地伸手环住终文华发烫的脖颈,一张小脸被按在男人的颈窝里,冷热交替。一个常年锻炼健身维持体脂的成年男人,一个饱受欺凌弱不禁风幼瘦的一年级生,小体量的快走让终文华的肌肉在清风下散发热量,大面积的见风使操泽恩的皮肤在依偎下丧失温度,两个人在阳光下交换着体温。
男人能够感觉到扑在锁骨上的呼吸比风更能带来凉意,女孩也不由自主地缠紧了传输温暖的滚烫怀抱。
终文华放慢脚步转而选择了遮蔽物更多的小道,风被拦在廊道外,怀里的小娇儿开始回温,只是总感觉托抱着的小腿较着劲在微微角力,但那抖动并不大,男人也只当是小姑娘回神在后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远远能够看到教师宿舍的楼宇,不过还剩几百米的路程,小姑娘突然伸手握住了他的胳膊,小嘴贴着他耳垂像弓一样弹了一下身子,吐出了叫他心理防线溃散的求助,“终老师我,我想尿尿,我忍不住了……”
当时的男人有句国粹不知当讲不当讲,这句话宛若临门一脚好似最后一根稻草,终文华鬼使神差地伸手托扶,原本抬着小姑娘屁股的手腕一翻从屁股探到阴阜,大掌霸道地包住了小姑娘的尿道口,一下子泽恩的姿势就像是骑在男人的手腕上,只是衬衫宽大盖着,旁人也瞧不出老师究竟是怎么样抱着怀里的女学生。“不准。”
这回是知道为什么抖了,却也无济于事了。
生理性反应,捂是捂不住的。尿意随风起,况且泽恩年幼,能够从第二节课间忍到第三节课中,已然是在极限的边缘试探。
男人手腕上的表带倏地直接硌着屁股,凉得小姑娘一激灵,咬着唇,两只手不由自主用力捏住男人粗壮的胳膊,女孩心软又力小,察觉老师似乎是在生气,较了半天力手指也只是压着男人的肌肉,全然不敢用指甲去掐他。
终文华能感觉到小姑娘全身紧绷,显然是真的到了极限,心也一下子遭提了起来,作为教导主任还没有陷入过如此窘迫的境地,一身穿着已经不够体面,若是真的让小姑娘尿在他白色的背心上,他也是真真社会性死亡,和小姑娘一起找块地葬了吧。
“忍着。忍不住就咬我。”
终文华加快脚步,掌心里娇嫩的软肉激凌凌地抖着,泽恩软滑的身体像是不可捉摸的小鱼儿在他怀里扭动摩擦,胸腔那一块竟有些发热,他的乳尖隔着两层衣物和小姑娘的奶尖不经意地碰撞,男人闭了闭眼睛一时间咬紧了后槽牙。
紧赶慢赶进了宿舍大厅,往日里爱献殷勤的宿管老师惊讶地关切,只得到一句学生不太好和消失在楼梯口的背影。
也是他心急如焚,忘记了一楼宿管寝室亦有内卫,或是他关心则乱,不想一年级生这般狼狈不堪的模样被更多人非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泽恩对对话充耳不闻,神智已经被生理反应占领,脑子里恍然记起模模糊糊一句忍不住就咬我。
本就摩擦燥热,终文华感觉脖子一疼小腹一热,苦笑着站在楼梯间释然。
怀里头小姑娘猛地弓起了身子,伴随着水液泄洪喷溅释放的声音,男人的掌心传递了热意打在手心里酥麻冲击的钝感,热液顺着掌纹流经指缝淌过指尖浸湿了身上的棉质背心,温暖的水流肆无忌惮地路过背心与内裤间裸露的肌肤,顺着终文华腰腹的纹理分流,一部分滋润了男人低腰的内裤覆盖了男人禁锢的性器,一部分顺着男人遒劲的大腿肌肉滑行奔赴下一场大雨。
操。
还挺多。
终文华感觉内裤有点紧。
跟喷了一样。
此刻大楼倾塌,已然急无可急了。男人换了只手搂抱,随意地箍着小姑娘的腰不让她掉下去,终于有空关心他那被童尿滋润过的手掌和他百万级的腕表,还好他有意用掌骨顶住了泽恩大腿根的软肉,即使尿液从他指间四溅也只是滴滴答答地打湿了他的西裤,少许滋到了朝内臂的表带上,表盘并没有进水。
脖颈不再受制于人,小姑娘又不说话了,安静的楼梯间只有两个人互相交换的呼吸声,微弱的气流扑在男人的颈窝,两滴热意滴在皮肤上生根,像猫尿一样。这次再哭,连声音都藏起来没有了。
终文华吃着劲爬楼,步频不高但步幅很大,每两阶每两阶地攀,挂在身上的小姑娘每每往上一次就撞在他胯间因为尿湿明显突出的肉块上,每被顶到一次小姑娘就夹着尾巴往上缩一下,泽恩还不懂这种隐晦的压迫感从何而来,却已经本能地畏惧躲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终文华也在有意忽视身下性器放肆的行为,他那雄壮的鸡巴在温热面料的包裹下顶住了裤缝,渴求着时不时撞击在龟头上绵柔的软肉,男女的躯体在裹挟中摩擦融化,沉默的气氛暗流涌动。
所幸男人的楼层在三楼,豆腐再怎么磨也要变成渣,借着衬衫遮掩一路顶着胯走到房间,指纹解锁了大门以后终文华直接将泽恩抱进了内卫,把女学生放进浴缸里就关门出去了。
泽恩被随手扔在浴缸里一句话也没得到,心里还惦记着老师说要给她洗漱,呆呆地蹲在浴缸里抱紧了腿,不由得难过是不是自己没忍住尿在老师身上才遭了嫌恶,她这事干的和两个学长又有什么区别。
殊不知关门出去的男老师正转身进了客卫,对着客卫干净整洁的马桶沉思,高对着他的裤裆在深色印迹之上好似有一层晶莹透亮的覆膜,若是刚刚搂抱着女人他合该调情一句,可惜刚刚他顶撞的是他的年幼无知的女学生。终文华吐了一口气解开裤腰,低头看着简直要顶破内裤的突起无言,半晌拨开被顶开口子的腰身放出勃起的性器,原本卡在腰腹的西裤骤然落地,男人大敞着下身坦然地握住了远超常人的鸡巴,是他眼界太高禁欲太久。湿滑的手掌裹住茎身的一刻终文华恍然想起这只手上满是女学生的尿渍,他那合手适配的腕表在他前后动作中发出做功的声响,吵,边纾解边解着表带,伴随着男人难以抑制的喘息男表被随意地抛在一边的洗手台上,妈的,即使知道冼徽皓是有意解围,终文华还是忍不住揣测他的心思不纯,之前两个学生再搞对立也没有这样侮辱过女生,他见到泽恩时小姑娘就像是个还未开张的肉便器,若不是他听到男厕外的女生议论被两个男生轮流射尿的八卦高声警示学生,也许还会有更多的男生解开裤子对准泽恩,他们会轮番把排泄的体液浇淋在她身上,标记她是个公共的厕所,即使一衣未解,又和脱光了衣服被男生们流连点评有什么区别,妄论高年级的男女生对性事一知半解有着暧昧的好奇心,或许冼徽皓和辜晟对着泽恩射尿也掺杂着越界的猎奇感,一想到也许此刻润滑肉茎的液体里还掺杂两个男学生的尿液,终文华猛的裹住了圆滑的龟头,尿道口对着马桶的背板收张,大片大片的白浊一股一股打在洁白的背板上,顺着形状圆润的陶瓷流淌到马桶圈上,黏腻地滴落在干净的便池里。终文华长呼一口气,压了压仍未收敛的性器,一股液体有力地冲击浮在水面上的白色漆料,搅得一池液体黄白相接浑浊不堪。没有溅起来的半滴尿液,一切都如原来那样墨守成规。男人闭眼,托了托性器让膀胱里的存货都冲射在背板铺色的大白上,一时间混色的液体激烈地溅射在客卫各角,好像打在女学生浑是精液的如玉的身体上,开了张的肉便器还得规规矩矩地谢礼,张开胡乱攀咬的小嘴替他洗枪,一寸一寸地吮吸他鸡巴上所有混合的浊液,用她小得含樱桃都费劲的口腔收集他的体液,湿软的舌头还得盛着她丰盛的工作业绩展示给男人换取怜惜,俯首帖耳跪恩他赐予的恩泽。
“嗯——”终文华手掌缓慢地律动缓和高潮的后劲,唇齿间逸出低沉的喘息,矛盾的事后感让男人不爽地甩开堆积在脚边的裤装,扥了鞋袜走进淋浴间。
常温的冷水扣在头上降温,终文华恢复了些许神智,随意地在客卫冲洗了七八分钟擦洗了头发,裹了半身浴巾进了卧室。男人套了内裤换了常服挑了件家居的T恤进了内卫,进程本该是给洗完澡的泽恩擦干身子吹干头发套好衣服静候他出门购置一套童装更换。
毕竟他打了一发,半个多钟过去,这样同步稳健的规划实在是找不出不合理之处。偏偏发生了。
“怎么没洗漱?”终文华把T恤归置到储物架上,不自觉又拿出了平日里压坏学生的气场。
泽恩被他眼凌厉地一瞧更是慌乱无助,还藏着几分被抛弃被辜负的委屈,“您讨厌我了吗终老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忍不住了,我本来要……”
终文华看着湿漉漉的蜷在浴缸里的小姑娘,抬起头来一双大眼睛水亮清纯,脑子真是不如她的脸蛋灵光。他从来知道他的身高足够他俯视身边的女子,不过没有一个像现在这样能任他一览无余,宽松的领口下是粉嫩的胸脯,娇俏的奶尖微微隆起,肚脐也是圆润可爱,阴阜就像白胖的馒头引人采撷。“我没有讨厌你。也没有怪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终老师本来说要给我洗干净,我没有要向学长那样终老师,他们尿在我身上我就忘记了我本来要去上厕所的……”
终文华喉结动了动,后面的话像是流水一样从他左耳进入又从右耳离开。泽恩仰着头望着她濡慕的老师,轰走所有人解救她的神明,她此刻的姿势只能堪堪够到他反应神速的下身,还需得他微微屈膝方可以把性器喂进这张勾引人的小嘴,他只消按着她的后颈,紧致的口腔就会像一个鸡巴套子一样牢牢地裹住他引以为傲的肉棒,那湿热的舌头会虔诚地舔舐神明延续后代的工具,迫不及待地催促他把雨露挥洒进她的喉管,在她尽心尽力服务他的时候,他还可以拨开他亲手给她系上的衣衫,逗弄那两点不止一次抓住他眼睛的奶尖,他会捻着翘起来索求他亲吻的蓓蕾,盘玩初初发育的乳房,亲手把泽恩把玩成为他开放的娇艳欲滴的花。
直到娇软的手探索地搭在他肿胀的下身上,终文华恍神抓住了那小手,他坦然地蹲下身,仿佛之前所想都被他如梦般抹去,“终老师会给你洗干净的。”
男人一颗一颗地解开他亲手系上的扣子,泽恩在男人的伺候下抬手脱衣,重新把漂亮干净的皮肉献给终文华品鉴。但男人只是用他常用的沐浴露打了沫,上上下下地抹在了小姑娘身上,骨量巨大的差距对比衬托得泽恩像是男人的一比三人偶,男人宽厚的手掌不免擦洗过泽恩的敏感部位,当终文华以防止感染为由怀带着私心揉搓小姑娘如玉璧般的私处,粗长的手指往泽恩的软肉上一带而过,晶莹的银丝挂在男人宽大的指节间,泽恩一个哆嗦就夹紧了大掌,大腿肉裹挟着男人修长的手指压在了微微张开缝呼吸的蚌肉上。
他还尚未蹂躏他口中那颗该被仔细清洁的阴蒂,他的女学生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把他的指肉塞进逼里填满她的空虚。他也知道泽恩仍是年幼无知未通人事的小学生,一年级生,或许只是尚未结束性发展的口欲期,这种程度的条件反射顶了天称她一句敏感。男人借指肚暗度陈仓,中指指尖装作不经意地按压了一下肉缝,强硬的手指立刻陷进娇嫩的软肉里,丰盈的肉蚌热情地吐露出湿润的水液包裹住入侵的指节,又湿又软,水汪汪的,真是极品逼,小小年纪就已经懂得怎么接纳男人。
“啊——”泽恩哆嗦着娇喘一声,腿不仅牢牢锁住了她渴求的神明的手掌,两只手也不禁去交握男人孔武有力的手腕,“终老师……”
妈的。
叫这么骚。不知道还以为夹着男人鸡巴。要是握着他的鸡巴往里送就再妙不过。
一时恶意涌上心头,终文华三指压着外阴,抻着中指去探泽恩身下那一口水帘洞,依据生理知识这个年纪的女孩处女膜还尚未发育完全,学校一般会让女学生避开剧烈的运动以免撕裂处女膜,男人得以轻而易举地碰到那口翕张的小嘴,往外挤着渴求宠幸的春露,粗长的中指试探性地打了几个圈意欲穿透泽恩的处女膜,压了压逼眼就听见泽恩娇声呼痛,红着眼睛作罢,掐着小姑娘的腰借手掌拍打一直往外流水的逼肉,直激起层层叠叠肉浪,逼得泽恩握紧了男人的手腕呻吟,身子痉挛着外泄,阴蒂难以控制地喷出尿来,“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尿了终老师!啊啊啊啊尿出来了呜呜呜呜呜额……”
终文华咽了一口郁气,想要破戒越界的欲望和克制压抑的思想在脑子里碰撞,最后还是吐露出为人师长的科普,“没事尿出来是好事,这次尿把其他人的尿都冲掉就不会感染了,终老师刚刚是为了帮你催尿,冲干净终老师帮你洗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她在楼梯间已经尿过了呀。泽恩夹着终文华的手腕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终老师一定是为她好的,她只要乖乖听话就好,而且她尿在老师身上老师也没有生气怪她,现在还愿意帮她排尿洗澡,终老师就是最好的老师了。
超出伦理纲常的放纵以后伴随着克制的悔悟,终文华快速地冲洗掉泽恩身上的泡沫,用内卫他日用的浴巾裹住了小姑娘,压抑着多余的想法把泽恩抱到洗手台上清洗她的秀发,仔仔细细地打沫上了两遍洗发水,直到确认小姑娘身上只有他平日常用的洗护香味以后冲洗干净,又亲手给泽恩吹干头发擦干身子套了T恤,精神方才松懈几分。
男人把小姑娘安置在客厅的沙发上,进屋挑了串彼得手串,通常情况下这条配饰的出场情境是他前一夜收到学生闯祸的消息,次日需小施惩戒肃清学风,通常学生也是有定论的,难出辜晟之外。再走出来时泽恩正坐立不安,见终文华要出门怯怯地上前求助,“终老师,能不能,不光屁股……我,不太习惯……”
男人闭了闭眼,想到他与小姑娘的身材差,又警告自己小姑娘感觉奇怪情有可原,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大包大揽女学生的洗漱贴身衣物,他完全可以向女老师求援,他只是意有所指地回避了正面回答泽恩的问题,就像泽恩委婉地索求他的贴身衣物,“我的内裤你穿会大,而且我这边没有新的。”
“没关系的,求求老师给我吧……穿过的也可以……”泽恩夹着腿去抓终文华的手腕,手指握到了男人新戴上的手串,男人感觉珠子被小姑娘娇软的手指拨动,低头便瞧见泽恩离席的沙发皮面上是晶莹的水渍,他舔了舔虎牙的牙尖,在心中暗骂,骚货,嘴里却吐出泽恩想要的回应,“好吧。”
若不是泽恩实在年幼,讨要男人穿过的内裤借用,这简直是世界上再无可辩驳的调情了。
终文华拨了一下带着泽恩温度的手串,真想把这珠子塞进她的骚逼里堵住她流得到处都是的淫水,进屋拿了条他穿得最频繁的内裤,内裤的裆部已然被他粗壮的性器撑得变形了,那内裤被他恶意地甩到泽恩头上,低气压地走到玄关换鞋,泽恩却误以为终老师有些芥蒂自己借用,怯懦地背对着门口去套那宽大的内裤,那裤管简直可以放下两个她,穿上了也得一直夹着腿提着腰身,很难自在。男人却能站在玄关直观欣赏小姑娘穿内裤的全貌,泽恩背对着他弯腰抬腿,大半个圆润的屁股都暴露在光线里,轻易就叫终文华看到粉嫩的屁眼下白嫩的肉蚌正在吐水,晶莹剔透的液体糊在微微裂开的逼缝上,他平日上身的内裤包住了泽恩的屁股,能看出裤管空空荡荡,这般漏风与挂空档有何区别,小姑娘努力地用腿夹住内裤的裆部,两只手抓着内裤的腰身,隐约能见到厮磨在裆部的面料颜色变深。用他的内裤磨逼。好极了。
终文华换了鞋,心中犹如有猛虎破笼而出,他提了车钥匙关门出发。
终文华努力地克制自己去恶意地猜想学生的骚浪,在他要出门时问他借内裤,故意对着他露逼换内裤,不由自主地夹腿自慰勾引他。既然如此他不仅要好好为他的女学生挑选科学合体的内裤,回去定还要检查泽恩有没有让骚水弄脏他的内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男人再回到宿舍时泽恩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洞开的裤管让终文华在进门就可以一眼浏览若隐若现的骚逼,内裤的裆部肉眼可见颜色变深,已经让骚水完全浸透了,以一点为褶皱中心圆形四散开来,他的内裤怕是都被这骚逼给吸进去了。
终文华单腿跪到沙发上,食指和中指按在那处水汪,他的好学生怕是用骚逼夹住了内裤裆部才得以兜住这宽松的腰身,果然,只是用指肚按压了一下就能感觉面料陷进了丰饶的泉眼里,骚货,男人索性直接把手掌深入裤管中,手掌压在肥嘟嘟的阴阜上,大拇指色情地摩挲着逼缝,不出所望地挂满了滑溜溜的水液,借着那淫水润滑,大拇指的指腹已经贴在欲求不满的逼眼上,若要说直观感受那便是骚逼在吸他,那小嘴一张一合地嘬着他的手指,若是换成他身下那根棒子,那他应该没进去也会交代给她吧,没有打开她的处女膜把精液内射进去,让她做一个处女孕妇,终文华感觉后腰发热,浑身上下的气力都涌到了小腹,欲望一柱擎天,宽松的家居裤上描摹着可观的轮廓。
他的大拇指在泽恩闭目小憩时的自我润滑下压了进去,这时身下的小姑娘轻哼一声,迷蒙地睁开眼睛,娇娇糯糯地问好,“终老师,你终于回来了。”男人压低身子,另一只手摸了摸泽恩的脸蛋安抚,坦然地应声,“嗯,回来了。”
泽恩动了动腿才感觉腿根子有异物感不舒服,扭了扭腰发现是因为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下,迷迷糊糊地向她的神明撒娇,“怎么了终老师,你在干嘛,老师不是说不能让男孩子摸小逼吗?”
操。
他真忍不了。
终文华推着大拇指在小姑娘的泉眼深入浅出,温柔缓和地来回开拓恩泽的阴道,再次搬出了对付他的信徒最好用的法宝,“终老师再帮你检查一下有没有感染,泽恩不是一直流水吗?”
泽恩瞬间就把下午止不住的流水同感染关联起来,伸手抓住了男人的家居服,眼睛里朦朦胧胧地弥漫上泪雾,娇软地祈求她的神明再救她一次,“终老师怎么知道的呜呜,我不敢说,终老师一定要救我呜呜呜呜……”
娇声嘤咛,把他的后腰都叫麻了,终文华咬着牙根把大拇指送进半个指节,指腹转着圈亵玩逼眼的软肉,嫩肉初次与男人见面,热情地吐露出心声,泽恩痉着身子战栗几下,水液喷涌在沙发上。下一秒男人就摘了手上的串,崩了一沙发珠子,挑了两颗圆润的哄骗小姑娘塞进去,“终老师肯定救你,终老师最喜欢你了,一直流水终老师就帮你堵起来好不好,堵住就不流水了,就会好了。”
男人岂有不会哄女人的,端看是否有意思罢了。
“泽恩也喜欢终老师,”泽恩感激涕零,恨不能奉上一切,抓着男人低垂的袖子,费劲地仰头在终文华的脸上香了一口。“谢谢终老师救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文华舔了舔虎牙,低头也亲了泽恩一下,与泽恩水润的大眼睛对视一眼,复又低头亲小姑娘挺立起来的茱萸,一左一右一边一下,“不用谢,泽恩。”男人已经对他的哄骗坦然,左右他又没有插进去,选了颗最爱把玩的珠子压在逼眼沾湿,任由珠子在逼口滚动了一周摩擦,方才不紧不慢地把他卡17的彼得石按了进去,圆滑的珠子像是泽恩体内原有的零件一样被吸了进去,他私以为推深一些这小洞便要愈合了。
足足往泽恩体内塞了三颗珠子以待扩张,终文华方才坐起身拿过他的购物袋子,预备把未来耕种的后花园打理完善。
“终老师给你买了新裙子,把衣服脱了。”
新的裙子同样是白色,也层层叠叠缀了许多薄纱,瞧起来像是假两件,裙子分为上下两层,在正中偏下的位置拦腰分开,下半部分是最讨女孩子欢心的蓬蓬纱,上半部分是棉质的短装,覆盖了重峦叠嶂的蕾丝纱帘,能够盖住下半裙装的腰身以免走光,却也不妨碍通过这镂空去摸索内里的肌肤。最通俗易懂的解释就是一条做了创新美化但本质是服务哺乳期的外出裙。
可泽恩哪里懂得,乖乖巧巧套上了,也不顾松垮内裤,满心满眼要给终文华展示自己的新裙子,漂亮的新自己。
“好看吗终老师?”泽恩穿上蓬蓬裙恨不得转五百个圈,平日受了欺负沉默寡言,不妨碍女孩子总是爱美的,又得了老师偏爱,顶着体内难以言说的异物感转圈起舞,松弛的内裤一下子滑到地上也顾不得了,反正老师用漂亮的串珠帮她堵住了漏水点,不穿内裤也不会觉得奇怪了。衣片翻飞男人总能精准捕捉到旋转间小姑娘不经意的走光,影影绰绰得见乳肉却又锁定不到奶尖的粉嫩,欲拒还迎。
“好看。老师喜欢看。转起圈来真漂亮。”终文华只用几个字眼就拿捏住了自娱自乐的小娇娇,泽恩扭扭捏捏地夹着腿扑到男人怀里献香,不知第几次热情地亲在男人脸上表着衷情,“我最喜欢终老师了!”
终文华也就顺带着捞出了他为泽恩精心挑选的内裤,配套的说辞是他百试百灵的治病方针。“那来试试给泽恩买的新内裤吧,终老师特意给你挑的粉色。还有小兔子尾巴。”
“好耶!好可爱的尾巴呀!”泽恩一眼就被那毛绒绒的小球硬控,抓住男人手里晃荡的小布,左右翻看后还是大着胆子向老师求助,“怎么长这样呀,怎么裂了,怎么穿呀?”
粉色的蕾丝内裤是系带设计,漂亮的两片缠花蕾丝面料中开,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两块布,前半相合的布面在中缝设计了泽恩喜欢的蝴蝶结,后中尾椎骨的位置点缀了一颗毛绒绒的白球。这可是他为小骚货精心挑选的开裆内裤,还专门挑了泽恩酷爱的蕾丝纱料。
“老师教你穿,这是为了以后方便老师检查你有没有流水,感染有没有变好,”终文华解开系带,把那两块清凉的布料从泽恩腿间穿过去,一左一右在泽恩的胯上系了两个漂亮的蝴蝶结,两面蕾丝薄纱尽职尽责的包住了自己内里的那瓣蚌肉,半开的中缝配合着泽恩深深的馒头逼缝,简直是世界上最淫秽的装饰物。正面瞧不出直给的便利,隐隐约约地透着漂亮的阴阜,下裆和股间不动声色地递出幽谷色情的请柬,可那颗看上去极具手感的尾巴又起承转合地遮掩着鱼水之欢的邀约。“这样以后只要你把腿打开,老师就能帮你检查感染有没有好啦。摸摸喜不喜欢兔尾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泽恩站在男人腿间,被男人的大掌拉着摸到屁股上柔软蓬松的毛球,神明的关心偏爱加上内心的心悦欢喜,对新内裤的几不可闻的抵触瞬间抛之脑后,泽恩乐不可支地去搂男人的脖子,又香了终文华一口,“我很喜欢!谢谢终老师!”
暗藏玄机的裙子遮不住有心之人的眼劲,门户大开的内裤自然也兜不住强人所难的珠子,泽恩拽着男人的手,教他去探裙下风光,“夹不住了老师,怎么办呀?不会好不了吧……”
终文华指腹接触到泽恩肉蚌中吐露的珍珠,坠在小口,滋润的水液包裹着圆润的珠面正被软肉半含着,男人恶意地用指肚按压,那颗圆滑的小石头瞬间就被小嘴吞吃了进去,中指便直接与那泉眼相对,下一秒好像就将被暗流涌动的穴吸附。“嗯,夹紧泽恩,掉出来可就不容易好了。”
终文华顶了顶腮,想要抑制住自己身下的冲动,只伸手探进那秀丽的纱帘,大手轻而易举地包住了泽恩半边胸脯,大拇指随意地挑逗着泽恩的心跳,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研磨着小姑娘这个年纪最娇的嫩豆腐,换来小姑娘夹着腿娇呻,“啊啊,啊,胸,啊老师,摸得啊,痒痒的……”
男人几不可察地挑了挑唇,大掌捻住了泽恩挺立的两个胸尖尖,两颗粉嫩的乳珠隔着一帘遮羞布被终文华掐在了指尖,小姑娘的胸脯还是菡萏绽放的花苞,没有办法被男人把握在一起,但那难耐的燥热顺着奶尖下流,集中在小腹炸开,泽恩倏地伸手搂男人粗长的脖子,整个小身子埋进终文华怀里战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师……”男人能察觉到指肚被有力地吸吮,腿根死死夹住了他的手掌,这是,干性高潮了?
“泽恩好敏感。”泽恩勾着男人的脖颈被男人拉坐到自己大腿上,小姑娘纤细的腿颤颤巍巍地夹住男人粗壮的大腿,乖乖地把小胸脯送到男人的手掌心里,男人伸出两根大拇指去按压那茱萸,泽恩就随着男人的玩弄颤抖娇吟,一声一声,“啊,啊,啊……”那右腿的膝盖也抵着男人鼓起的地方一下一下摩擦,简直像是投怀送抱。
小姑娘还未变声的嗓子嫩的能掐出水来,天生的小黄鹂,喘一声就像是那鹅毛在人心上撩拨一下,勾得人心直痒痒,对于终文华来说,这种瘙痒流通心房顺着血液一直流到他身下那蓬勃生机的阴茎,偏那蓄势待发的枪还一直被泽恩光滑的膝盖顶弄,像个妖精一样,上天真给了她魅惑人而不自知的魅力。
“真好听泽恩,”终文华不吝惜夸赞,心里在想该如何处置那两个罪大恶极的学生,冼徽皓给他奉上了宝物,可以轻罚,至于辜晟,如此美好的花朵居然被他人格侮辱,泽恩还不懂两位学长对着她尿尿是侮辱,但她已经知道是不对的是羞耻的也愧疚于自己没憋住尿在老师身上,高下立见。“泽恩是好学生……”
泽恩讶异地抬头看面如冠玉的终文华,往日温文尔雅的脸色此刻竟是面无表情,绷起一张脸的男人比往日低声斥责的模样还要有气场,无形的威慑力凌驾在人的头上,像那准备就绪的铡刀只待一声令下。“啊唔,老师……”
她以为他在生气,试图克制在男人玩弄她时生理性的颤抖,连清丽明媚的啼叫都努力收敛起来,压在男人脖颈上的小手松懈,只堪堪搭住了斜方肌,轻咬着嘴唇闭眼,像只自欺欺人的小鸵鸟。
“嗯……嗯啊……”终文华察觉到泽恩从唇间断断续续漏出来的几声闷哼,又把心思拉回到身上的小人,搁着两层布料都能感觉湿意,不是那种磅礴而出的洪泄,而是碧水静流的溪潺,不知觉就润湿了一方土地,他自以为是小姑娘又高潮了害羞,一身戾气化去春风,“泽恩真是娇宝宝,长大点岂不是老师一碰就要流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泽恩复睁开眼睛望终文华,男人一双丹凤眼正含了笑意,手指摩挲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小脸,大拇指按在泽恩的下唇把那花瓣从贝齿下解救出来。
小姑娘的视线里,英俊的男人眼神里都是她,忽而低头,脸庞靠近,看不到毛孔的皮肤贴碰,男人的薄唇落在自己的脸蛋上,泽恩小脸上的绒毛一阵哗然,半点盖不住从耳朵蔓延过来的红意。
真可人。
男人彻底压不住笑,比起往日淡漠威严的样子简直是春风细雨。
被亲了。被终老师亲了。
泽恩恍然,原来终老师是真的喜欢她,不是说说的,她窃喜手复勾紧了男人的脖子,把羞意都藏进男人宽厚的胸膛里,小嘴甜得吃了糖,“泽恩也喜欢终老师。”
男人怔愣一下,感觉到一丝不同的意味,托着小姑娘细嫩的胳膊把人抱到了怀里,泽恩撇着腿坐在男人的胯上,整个人都被笼罩在男人的庇佑之下。
男人一手按着小姑娘薄薄的背,一手去摸泽恩漏了的嫩肉,趁热打铁调校,“泽恩又流水了,把终老师的裤子都打湿了,老师帮你检查一下。”指节轻而易举地触摸到湿滑的软肉,搁着那有些粗糙的面料更加能体会到蚌肉的q弹,仿若轻轻一碰就会破碎一样,只能简单焯水摆盘上桌,稍微用力就能让那泉眼源源不断地淌出汁儿,还是一个爆浆的。
低头就能瞧见小姑娘埋在臂弯里的耳廓通红,终文华失笑,小姑娘表明心意也是含羞带怯的,这种自然而然的情动是最打动人心的。
“流了好多啊,”尾音上扬像钩子一样牵扯着小姑娘的心弦,终文华索性解了裤腰,彻底叫泽恩坐在他难耐的硬肉上,软穴贴着硬棒,战况好是焦灼。“坐老师身上帮泽恩挡一挡。”
男人漫不经心的按着泽恩的后腰,隔着彼此的内裤摇胯厮磨,当然泽恩的内裤也称不上是内裤了,让终文华摆弄着尾巴勒着嫩肉,坦出缝去裹男人暴涨的裆,遭那饱满的肉一下一下撞在敏感点上,体内三颗操控她情欲的珠子下坠又被压回甬道,来回滚动摩擦,得了小姑娘控制不住的娇吟,和着男人慢条斯理的节奏,一声接着一声,“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便是这样随意地律动,未交欢,也叫泽恩得了趣,不自觉已经学会晃着腰去迎合男人的撞击,小屁股一动一动地去接男人带来的一波一波的快感,不几时就又打湿了男人的腰胯,高高鼓起的小山包上一片花一般的水痕。
“啊啊啊啊啊老师……”终文华自然能拿捏小姑娘的高潮点,最后一下压着小姑娘的小屁股死死按在了性器上,得到了泽恩全部的潮液淋漓方不紧不慢地把人放在沙发上,看到小姑娘的腿间那小布颜色深沉托衬出绯红鼓胀的小豆,心下一动,低头安抚遭他磨得狠了的阴蒂,粗糙的大舌贴在泽恩的嫩肉上如一方磨砂纸擦过,激得小姑娘大腿夹紧了男人的头颤抖,又遭男人的双唇吸吮住敏感点,舌尖反复去点小姑娘的尿道口,那蛇好似要钻进她的身体里面,泽恩难以抑制地放浪娇呻,“啊啊啊啊啊啊终老师啊啊……”,一个珠子扑的被吐到沙发皮面上滚落到沙发缝隙间,大股大股的水液喷涌而出落在男人的下颌,紧接着泉眼里半数滋味清甜的淫水就被全然接住,逼里剩下连绵的体液也在顶着两颗珠子往外冲,咕咚咕咚两声碰撞在男人的嘴中,泽恩只感觉魂随着剩下的两颗珠子被男人用力吸了出去,飘飘乎沉沉浮浮。“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终文华压了压眉表情有些嫌恶,把两颗珠子吐在沙发上,见小姑娘疲累的合上了眼睛,把身下涨得发疼的肉茎放了出来,握着那粗壮的肉茎拍打在泽恩大开的双腿间,光滑的龟头一下一下地落在软嫩的小逼上,每每被性器敲击,那软肉就收缩,邀请这杆魁梧的枪深入射击。男人呼出一口长气,眼见逼缝间又隐隐约约吐露出水光潋滟,方才把着枪架到这口心悦诚服的枪托上,半晌俯下身压在那逼肉里擦枪,到水液裹满了枪身,压枪抵着小姑娘殷勤的小嘴射击,几股白浊冲在小姑娘被打开的蚌壳内开花,被冲击的泽恩腿根轻颤,在梦中嘤咛几声,合着男人满足情欲的低哼,谱了一个情投意合鱼水之欢的小段。
终文华简单擦拭了一下进入梦乡的泽恩,把小姑娘抱进卧室小憩,时值正午午休也合理。不过教导主任就没这么好的福分了,又要处理早上这个恶性事件,还得提供受害者的餐食。
男人换了身合体的正装,喷了适量的木香,挑了条不常戴的六眼天珠手串,想要拨教师餐厅送餐,思及泽恩一身另有玄机的裙装,还是准备等处理完事务亲自带餐。
学生餐厅。
“冼徽皓?”辜晟随手就把餐盘摔在优等生的入座的桌面上,拉开椅子坐在死敌的对面。“年纪第一怎么一个人吃饭?”
冼徽皓丝毫不在意辜晟阴阳怪气的话,不紧不慢地吃着盘子里的饭菜,一口荤一口素,入胃均衡。
“找了终文华又怎么样,我们还没毕业呢,你就要和老子对着干了?”辜晟随手就把菜里的调味料甩进了冼徽皓的菜里,他向来不喜欢生姜大蒜香葱的味道,阿姨也打不干净,平常他都是让厨师给他炒小碗菜,今天冼徽皓和他示了威,六年一班又连课,这不是饭点才有空来向冼徽皓找回场子。
冼徽皓清俊的脸上不为所动,只跳过被辜晟污染的荤菜继续进食,换来的是混世魔王的得寸进尺,辜晟挑了挑筷子便把他不喜的调料摔到了冼徽皓的米饭上。
“是你还没毕业。”冼徽皓见状放下筷子,从口袋里摸出来便携的湿巾,有条有理地擦了擦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罕见的平淡对峙很快被一声高喊打破,众人围观的目光也随之转移到食堂门口。
“辜晟!冼徽皓!你们班主任找你们!”
立在食堂门口的两位班主任,男老师一脸尴尬,是冼徽皓的班主任,女老师则是无奈和悲痛,是辜晟的班主任。
冼徽皓端端正正地用湿巾清扫了桌面,把餐盘倒进了废弃的厨余垃圾处理箱,而辜晟不耐地摔了筷子,眼神阴鹜地看了班主任一眼,起身向门口走去。
教导主任办公室。
他换衣服了。
两位班主任今天才刚刚见到终文华,自然不会发觉异样,而另外两个矛盾的源头,看到终文华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定论。
一身丝光的银灰色西装领衬衫,干练利索,比之早上的白色修身衬衫,锋芒毕现,锐不可当。
“冼徽皓是初次违反校规,念及他成绩优异已经被提前录取,罚他写500字检讨,随下周一的优等生发言一起公开道歉。”男人靠在沙发椅上,转了一下手腕上的六眼天珠。主动提出冼徽皓被提前录取是以他成绩优异换上级轻拿轻放,这样处理大家面子上都过去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至于你班主任私底下要怎么罚,我管不着。”
“哎呦,我看这小子就是因为录取通知下来了所以才飘了,臭小子,还不谢谢终主任!”六年一班的班主任拍了一把冼徽皓,催促他致谢,料定终文华的处罚已经是情理之中最好的结果,“私下里我也会监督他去和那个一年级学生道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冼徽皓端的是尊师重道自我反思的姿态,乖巧地应声感恩终文华从轻处置,“情急之下犯了错我心中也很愧疚,我已经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谢谢终老师,私下里我也会去向学妹道歉的。”心下里却是了解他的班主任爱才,嗤然若是让小老头知道是他主动找了教导主任处理这个事件,怕是要恨铁不成钢。
“辜晟。”终文华默然一瞬,看着辜晟不以为然的模样,做了决定,开先河。附小名声斐然桃李济济,升学率是本市的头一名,辜晟也是自创立来头一位的混世魔王,往日没有恶性事件,终文华也只当他小打小闹,屡次违规屡次以罚公开检讨发言相安无事地过去,“休学一周吧。屡次违反校规,今日行为情节严重,学校也很担心学生的心理健康状况,这期间就好好调理一下身体。”
“终主任,”闻言六年五班的班主任有些惊讶,她素来认为辜晟难以管理,可毕竟人家的家世摆在那里,从来也不见终文华严肃处理,“会不会,辜晟毕竟和冼徽皓是同样的行为,这样差别处理……”
“我意已决。”终文华冷睨了女人一样,把手串拨到手腕上,低声警告,“那个一年级生姓操,能进附小却是因为她现在的爸爸姓姒。”
辜晟瘫在办公室待客的沙发上,见往日畏惧他家权势的班主任都变了脸色,坐直身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那我也要谢谢终老师,考虑得真周全,因病休学的理由都帮我想好了。”姓姒吗?别说他也是犯完浑心里头才对那个小姑娘产生了异样的心情,再想到泽恩浑身覆盖他的尿液娇软的啜泣,不免脑子里又出现了一句闲言碎语,“她的内裤是粉的操”。听起来很好干。
终文华瞧他一眼,见他坦然接受了处罚,提笔在手续单子的教导主任栏签了名,让班主任把单子带回去撰写。
这事也算全了两个高年级学生的声誉,毕竟两个六年级生今年就要毕业。转念想到他寝室里的小姑娘,男人叹口气,开始拟通知以绝后患,勒令各年级班主任严查传闻,禁止学生私下里再谈及男厕所事件,违者公开检讨约谈家长。
此间事了也算是解决了终文化一件心头大事,可以回去陪小朋友用餐了。
终文华在教师餐厅打包了两荤两素一汤,推拒了教室宿舍宿管老师的殷勤,快步上楼,刚打开房门又见到春光无限。
泽恩跪在沙发上,背对着玄关,蓬松柔软的裙摆在层叠的裙瓣支撑下高高翘起,两瓣漂亮的蜜桃被小手分开,松软的白尾巴上下颤抖,只因为小姑娘两股战战,臀肉与手掌对抗着,那乖乖分开的贝肉中,手指正压着一颗漂亮的彼得石珠子,珠子调皮地在缝隙和泽恩的指缝间上下滑动,晶莹的水液沿着小姑娘的腿间泼洒,星星点点水光潋滟,看起来是这样不得章法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文华真感谢归来时担忧吵醒学生的自己,轻手轻脚的动作并未被泽恩察觉,泽恩苦于和自己的下半身作斗争,他得以欣赏小姑娘不知门道又纯真又淫荡的动作,小手需要用手心全包住珠子才能阻止珠子掉落,然而上下滑动始终没有办法能把这圆润的塞子送进她漏水的洞里,倒像是把着一颗寻常的物件寻欢作乐,小手手指半弯着自给自足,所以那水液淋漓,连光亮的沙发皮面上也无法幸免,铺满了泽恩欢愉又从心的水渍,晶晶亮亮。伴随着泽恩左右为难的动作,忽高忽低的娇呻勾人心弦,幸好宿舍楼为了保证教师的隐私以防办公室恋情用了隔音材料,不然明日里校园里的传闻就不是男厕所事件而是男教师宿舍楼事件了。
看起来病情更加严重了呢。
男人把饭菜搁到茶几上,一手从身后按住了泽恩的背,一手提着泽恩的腰,“啊——”泽恩惊呼一声手软地趴在了沙发上,屁股不由自主地靠着力高高翘着,珠子滚落到泽恩的手臂范围内,泽恩的侧脸贴着皮面,眼见着那颗水润的彼得滚到了视线里,再害羞回神想去遮挡已经来不及,怯懦地呼唤了一声身后的男人,“终老师……”
“怎么流了这么多水,都怪老师拿出来没帮泽恩堵回去,终老师向泽恩道歉,”泽恩视野所见宽厚的大手捻起了那颗光亮的珠子,伴随着一股温热落在她的右屁股上发出一声啧响,她害羞地回神被终老师亲了屁股,“终老师帮你堵上,泽恩还要继续治病呢。”
那托扶她腰腹有力的大掌落在了她的左臀,不如稚儿细腻的手掌压在屁股上,大拇指掰开那春波涟漪的桃花瓣,露出桃源深处吐着桃汁的桃穴,捏着那彼得石对准收张的逼眼,另一个大拇指贴着逼肉指肚微陷,露珠就被桃花心迫不及待地吸吮进去,听得桃花小妖娇喘一声感谢神仙的恩泽,“啊呜,谢谢终老师。”
男人不由得心思回转,刚刚在办公室,事件的另外两个主人公也对他说了这话,只是那两位含了几分不情愿说不清也想得通,只有身下这个小宝贝疙瘩心悦诚服地叩谢他的恩情,一时间恶趣味涌上心头。他四处瞧瞧又摸索出下午遗落在沙发上的另外两颗,有意调教小妖精,“还没好泽恩,老师帮你把剩下两颗也塞进去,你会好得快一些。”
“知道了,好的终老师……”泽恩软软地应声,腰腹却因为塞入小逼的异物微微颤抖,但臀仍旧高高对着男人。终文华沿着逼肉摩挲了一下水滑的花瓣,复又将一颗圆滑的彼得对准小眼,勾得泽恩娇吟两声,漫不经心地把第二颗珠子送了进去,只听见小姑娘气息不稳的娇喘,终文华大掌清脆地落在泽恩的股肉上,言语挑逗地提醒,“终老师帮了泽恩,泽恩要说什么?”
泽恩晃了晃屁股不自信地回答,“啊,啊呜,谢谢终老师?”
“泽恩真聪明,”终文华看着这圆润光滑的桃肉,不仅互补了他胯下隆起的形状,还如此合他心意,复又一掌落在泽恩另一瓣臀肉,性暗示意味极强,“刚刚终老师提醒了泽恩,泽恩是不是也要说……”
又挨了清脆一巴掌,小姑娘的两瓣臀肉显出对称的红印,泽恩夹着尾巴喘了一声,眼睛迷茫地服从指教,“啊唔,谢谢终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
刚刚成为一年级生,很难断言她究竟天分如何,但是在这样的事上,操泽恩确实一点就通。
男人抓着她一只腿,捏着最后一颗珠子去碰泽恩的嫩肉,比起她的小手大掌能够包住泽恩的全部逼肉,泽恩感觉三根修长的手指按在她新得的内裤面料上,掌心压着圆球抵着漏水的洞口,男人的手掌轻轻摩挲,滚珠在洞口翻来覆去地转动,往外滴滴答答地溢出水液,有一根手指按住了她发热的肉豆,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后腰升起,那指腹顶着肉珠子研磨得她想尿尿,掌心也压着石球摩擦吐水,上下全失防,泽恩扭着腰吱哇乱叫,“啊啊啊啊啊终老师……尿尿的地方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漏了啊啊啊啊啊……”
在泽恩的嫩肉剧烈颤抖水液四溅时,男人饶恕了小姑娘的性事,中指抵着彼得石逆着泽恩的高潮反压,珠子依着一截指节塞进了水帘洞,欲得不得将到未到,“啊啊啊啊啊啊唔好难受,唔啊终老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姑娘失力整个身子砸在沙发皮面上弹了一下,终文华索性中指深入浅出延长泽恩的快感,指节渐深珠子更堵,男人正是故意借这矛盾感惩罚小姑娘,“怎么又忘记了?泽恩这么聪明,是故意不听话啦?终老师要罚你了。”
“呜呜对不起钟老师……我不是故意的唔,我忘记了……”泽恩还不懂欲哭无泪,拧着腰求饶,然不知这本来便是男人寻欢的情趣。
“既然这样,那罚你打十下屁股加深记忆,”终文华把人捞起来,瘫软的泽恩只得做了大猫式,一巴掌落下,泽恩还没反应过来,直到男人说不自觉要加罚十下,小姑娘才懂得她需要对老师句句有回应。
“啪——”终文华反手甩了泽恩一下,并着小姑娘娇软的呻吟混着一句语意不清的致谢,“啊呜,谢谢终老师……”每挨男人一抽泽恩都感觉肚子里的小珠子在咕噜噜地滚动,她还得毕恭毕敬地道谢。
“啪——”
“哇呜,谢谢终老师……”
不到十下泽恩就有些耐不住了,男人勾着唇欣赏那颤颤巍巍的嫩肉往外挤晶莹的露珠,挂在花瓣上招摇生姿,复挨,那水液就溅落在大腿肉一片,若是伸手去摸就能明白是那润滑的情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容易打满了二十下,泽恩娇小的屁股上满是终文华的指痕,股肉都好似微微肿了起来,看着那淫水随着他的巴掌落下甩得到处都是,真不如他用棒子帮她堵一堵这水帘洞,这一招形似报数的调情结束,终文华便不再克制,解开裤带去拢泽恩的大腿,“光说谢谢是不是不太礼貌,泽恩是不是应该用行动感谢一下终老师。”
“啊呜,要谢的,感谢终老师啊啊呜……”泽恩此刻哪里还有什么神智,连绵不断的情潮和男人掌控心智的调教,此刻小姑娘香汗淋漓地抽搐着,浑然不觉身后的男人已经掏出他征战沙场的武器。泽恩被男人随手抓着胸脯托起来,疲软无力的靠在男人肌肉发达的身体上,泽恩都还没睁开眼。直到感觉一根温热粗长的肉棒顶开了她密不可分的大腿缝,那圆润的硬物强势地顺着股沟的指引,一点点打开了大腿根的间隙,能感觉温热有力的铁杵对着她的小逼往前捅,蚌肉里满溢出来的水液都被剐蹭到她睁眼看到的鹅蛋一般大的红色的圆头上,而后粗长的棍子也在她肚子下面显露出约七八厘米,同样是水盈盈的,漂亮得像是上了一次光漆,这种折射反光的效果应当是讨小姑娘喜欢的,可泽恩又觉得有些丑陋。
泽恩被摩擦得不知身在何方,高声娇唱也不忘了去攀扯这性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奇怪啊啊啊,啊呜终老师啊啊啊,顶到珠子了啊啊啊,这,好丑啊啊……”终文华两手包着泽恩的胸脯揉捏,两颗荡漾的乳尖被手指捏起摩擦,男人就像是把握住方向盘,用两条大腿去夹压泽恩的大腿,又像是给她气力又像是强迫她并拢腿,少见的听见终文华发出一声低沉的腔音,泽恩猛地失力趴到了沙发上,此刻两个人的姿态就像男人骑着小姑娘,“嗯啊,泽恩还小,以后就知道不丑了,这是男人里面最霸气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好难受啊啊啊啊,珠珠在滚……”泽恩夹着腿中间的庞然大物被身后的男人顶撞,也幸亏她先前分泌的情液润滑了大腿,此刻挺胯抽插着鸡巴不会生痛,但泽恩始终感觉有一股奇异的感觉萦绕在心头,神经元把她的感受传导给她的尚未开智的大脑,得到了被打开了的预示,什么被打开了……
终文华跪姿磨了会逼,听见泽恩告饶,提着泽恩的胸把人扥了起来,这下倒像是小姑娘骑在他粗长的性器上,珠子也不翻来覆去地倒腾了,通通顺着下滑在出口排队,只是出口是那红肉来回反复,珠子就像一次一次被推搡进洞里,想挤也挤不出去,“现在不滚了,泽恩要说什么?”
“啊啊啊我,终老师我还是……”泽恩欲哭无泪,不感觉老师解决了她的问题,想要大着胆子提出异议,又遭男人毫不留情的一巴掌落在她的小奶包上,“最后提醒。”
“啊呜谢谢终老师……”泽恩摸索着伸手去抓终文华掌控她身子的胳膊,试图阻止老师再惩罚她,却听见终文华意有所指的话,“泽恩好像还没有学会,为了加深印象,实质性感谢老师的时候嘴上也要说谢谢,知道了吗?”
“呜呜知道了,啊啊啊啊不要磨了……”脑子清晰不了半秒,又得到一巴掌落在胸上,只把那奶尖尖都拍得通红发热,终文华慢着性子调教,撞泽恩一下便发问一句,“要说什么?”终获得一只条件反射的小猫咪,每每男人往后撤拉出枪杆,枪身摩擦在枪托上,泽恩就会逸出难耐的喘息,当男人复又把枪把架到枪托上,枪口猛地瞄准挑衅一下泽恩的敏感点,泽恩又不得不努力抑制住呻吟乖巧地感谢男人给她磨逼。“啊啊啊啊啊,唔谢谢终老师——啊啊啊啊……”
终文华好是玩弄了小人一会,才放开精光,手掌下滑把住泽恩的腰胯,像是捏住了一个做工精美手感细腻的人形飞机杯,枪身勇猛地搜刮泽恩的宝藏洞里的情液,弹匣激烈地拍打在泽恩已经被磨得软烂的水豆腐上,泽恩已经跟不上终文华冲刺的节奏,半天也听见嘤咛的娇吟,男人也爽快地打在了泽恩翕张的洞口,松了手任由小姑娘扑在沙发皮面上,能瞧见那股缝中的盛开的桃花受了精,也不知秋季能不能结出丰收的果实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唔……”好涨,泽恩扭了扭腰,睁开了她那双漂亮的眼睛,仍是睡意朦胧,今天一天发生的事让她累得够呛,被学长凌辱,尿在救她的终老师身上,终老师给她洗澡洗头,还给她买了新衣服,还帮她治病……
此刻终文华也在帮她治病,男人清理完他的犯罪现场,清洗干净所有的彼得珠子,正在辛勤地实施他的治疗手段。沉睡的小公主被他摆在沙发上,任由他动手动脚,他把她摆成亟待受孕的姿势却只是为了向她的身体里面放满可以被排出的“受精卵”。
卡17的彼得拢共有十四颗,戴在男人约有19cm的腕周上下浮动并不厉害,泽恩清醒时已经有小半的成果进入身体,男人手边的碗里还留着九颗。
“泽恩醒了。”终文华的拇指抵着泽恩腿根的软肉,微微分开那含苞欲放的花瓣,另一根中指正顶着珠子半陷入那小嘴里,小姑娘乖乖哼了一声,珠子被泉眼吮吸又半吐,好似贪吃又饱腹,只得忍痛含着一半静候消化,还能听见原本碰撞清脆的珠子在甬道里沾染水液闷沉黏腻的交兵声,“啊唔,终老师,我难受……”
“治病哪有不难受的,”男人锐利的眸子含了笑意,恍若春风拂面,伴着推入珠子轻柔抽插润滑的手指,还有老师自然如水的安慰劝导,泽恩想也是了。“刚刚泽恩喷水好严重,老师帮你多塞几颗堵住,这样病就会快快好了。”
“好唔……”泽恩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摸老师捏着她大腿根的手背,试图向男人青筋暴起的手汲取力量,心里也在自圆其说,以前,生病感冒,晕晕的,鼻子也不舒服,妈妈都是说吃药就会好起来,后来妈妈说和叔叔一起生活,日子会变好,再生病,叔叔都找了医生来打针,那也可疼可难受了,整个身子都没力气,可见生病要变好,就是会难受会不舒服。“啊——”
“回神,”居然敢走神,本来小姑娘尚未发育,阴阜内阴道较短,五颗珠子差不多是极限了,这下惹得男人有些不虞,看来得要小姑娘记住这种感觉,终文华指骨抵着六颗珠子缓缓地深入了泽恩的阴道,泽恩涨得嘤咛,感觉肚子里有什么地方被顶到,磨得好难受,随即听见男人沉郁的提醒,“既然泽恩醒了,那老师帮你堵珠子,应该知道要说什么吧?”
“唔啊,”硬硬的东西压着软肉,泽恩的小手不自知地用力去抓终文华的手背,嘴里条件反射地回答,“……谢谢终老师啊啊——”
终文华便又加塞了珠子,其实他清楚泽恩的度量,在泽恩昏睡时已经仔细地摸索过泽恩的肉蚌,此时是只有他半个指节的余量了,堪堪塞进第七颗珠子都岌岌可危,这最后的一颗还会一直垂在入口,以泽恩娇气包的性子,怕是走不了两步就摇摇欲坠,他和这个稚女的情事会无时无刻存在于暴露的风险中,但他错过了前五声感谢,多听一个响儿不过分吧,男人指腹微微用力,伴随着七颗子在小腹里兵刃相接的黏腻的碰撞声,小姑娘的手指掐住了男人的皮肉,另一只手使劲抓紧了沙发皮面,先是哭痛,眼睛里浮上水光潋滟,紧随着泽恩凄惨诚恳的感谢,“啊啊痛呜呜哇——呜,谢谢钟老师……”
伴随着睫羽一颤,豆大的泪珠溢出眼眶,滚落摔在沙发皮面上,摄人心魂。
终文华心尖一颤,那甬道肉眼可见有了余量,此刻足以有一截指节被肉户含着,联想到泽恩忍痛还掉了眼泪,轻而易举地能想明白,那最里面的珠子是被他挤进小朋友的子宫了,原没有想这么早开宫的,男人轻叹一声,低头亲亲了小姑娘富含胶原蛋白的脸蛋,泪痕犹挂在眼角,“好乖,泽恩最棒了,痛是因为找到漏水的地方了,泽恩肯定会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吗终老师,”平常娇俏的声音打着寒噤,讳莫如深,小姑娘缓缓松开狠揪的沙发皮面,那漂亮的牛皮原被掐出烟花的形状,如今复绷紧面子,只余了几道淡淡的指痕,像是被猫挠了。当两只手都被男人包住,得到了一声肯定的回答,那深邃的眼眸里视线中心是她,泽恩忍不住鼻酸,强压着小腹的疼胀哇得哭出了声,“好痛的钟老师,呜呜呜呜呜我好难受……”
“真的,”终文华捏着她的小脸在她的左右颊各轻吻了一下,看着小姑娘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水渍,干净的眼睑泛着淡粉,像一朵含着晨露的桃花,于是他低头采撷,湿软的小嘴里是水果清香,儿童牙膏的水蜜桃甜若隐若现,男人伸舌撩拨泽恩的舌尖,汲取小朋友嘴里源源不断的供给着的桃花蜜。像她的人一样,干净甜美。“泽恩肯定会好的。”
男人抬起头时银丝还挂在两个人的嘴间,终文华的功力又岂是泽恩能够招架的,小姑娘被亲得神情恍惚,已然忘记了小腹的不适,她还是首次体会到成年人的亲吻,平常叫她主动亲亲其他长辈的脸颊就扭捏到不行,支支吾吾地拒绝也不是没有,但是终文华这样投入的深吻,让她感觉灵魂出窍,神都被男人勾走了。
终文华离开时泽恩还没反应过来,呆呆地张着樱桃小嘴,露着半截粉嫩的软舌,银丝一端连接着她被男人勾搭在下唇的舌尖,另一端被男人用青筋分明的手从唇缝间擦去,丝线在灯光下反射旋转落在了小舌头上,亮晶晶的。软嫩的口腔门户大开,小嘴看上去又小又深,含颗樱桃都费劲,如果是香蕉,或许可以进的很深,能撞到小舌头也不一定,若是能抵到喉管,小姑娘吞咽起来应该会有些费劲,终文华的眼神上移,泽恩的眼瞳正急速放大,恍惚着没有聚焦,难听点说小姑娘让他药倒了也不过分,他终于有些理解为什么有些男人喜欢去捡尸,虽然少了点互动的乐趣,听不见娇娇软软的声音叫他老师,谢谢他把体液毫无保留的挥洒给她,但这种彻底征服的成就感,掌握身下人的全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体感也不遑多让。
不过小姑娘刚开了张,可别叫他玩坏了。
终文华又低头轻轻含了含泽恩的舌头,伸出一根手指压在了泽恩舌苔上,微微用力探看小姑娘湿滑的小嘴,实在是小,终文华两节指节便能碰到红润圆滑的悬雍垂,那小舌头真是漂亮,像一颗石榴石挂在后腔,要是拿他鹅蛋大的龟头去亲一亲,一定会害羞地扑棱。不过现在叫小姑娘给他深喉,他还真怕小朋友的下巴脱臼。
也该给泽恩扩张,好叫小姑娘之后能顺理成章地把他的庞然大物吃下去。
他的性器粗细能够抵上他的腕围大半,约有15cm,茎身膨胀后能有18cm,便是成年女性也难以承受他的入侵,往往会叫苦连天,不要说尚一年级在读的泽恩。
终文华心念一动,抓着泽恩的小屁股往上抬了抬,还有一半的珠子,也叫小姑娘吃进去,不然未来如何与他交合呢。
“啊嗯,好奇怪啊终老师,啊,啊,”男人沿着泽恩的贝肉来回摩挲,小姑娘的肉阜已经合拢,只在肉蒂处微微隆起,像是没有缝隙一样,完全看不出含了七颗彼得石,也不知道溢在花瓣上的水液究竟从何而来,待食指沾满小姑娘的体液以后,男人试探性地按压了几下小姑娘粉嫩的菊花,泽恩的后穴也很漂亮,没有色素沉淀,察觉到男人侵犯的气息时褶皱不停的收缩,每用力下压小花就会收紧,可惜小姑娘的抵抗并不给力,小逼和后穴就像是没有谈拢,肛周每每收紧便挤压前处,泉眼配合地吐出一汪晶莹的情液,终文华索性捏着珠子去沾取流出来的淫水,压在小花上用指肚滚动几下,那菊瓣便微微张开把彼得吃进了一半,小漩涡隐隐还有些吸力。
“啊啊,老师啊啊,下面,啊,好胀啊啊啊……”泽恩一只手去摸肚子,害怕小肚皮被撑破,一只手去抓终文华的手腕,想要阻止男人色情的行为。终文华干脆罢了手欣赏这幅美景,淫液下流挂在被半包凸起的彼得石上反光,顺势滋润了菊瓣的褶皱缝隙,一时间股缝里晶莹剔透,像是镶了贵妃托的戒指,珠光透亮,惊喜的是小姑娘一边叫着难受,一边小嘴竟然慢慢地把整颗珠子都吃了进去,漩涡蠕动着遮住了彼得的色彩,像是这球体进入黑洞了然无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屁股都这么骚。
是他小瞧她了,把剩下的珠子都吃完看起来也并不为难。
终文华便就着泽恩抑扬顿挫的娇吟又连续喂泽恩的屁股吃了三颗珠子,大概是因为心虚自己趁着小姑娘神智不清时做的利己行为,此时男人也不强求泽恩每塞一颗珠子就唱谢一声感恩,只是欣赏珠子刚被吃进去时急促的喘息,伴随着水液滋润珠子绷紧肛周时难耐的呻吟,合包住珠子后在肠道里摩擦时刺激的低泣,如同在观看一部形声兼优的话剧,妙哉妙极。
男人要塞第五颗时泽恩像小死了一场,眼泪都被虐出来了,又刺激又害怕又奇异又别扭,她伸手去抓终文华的手掌,覆盖在自己有些鼓胀的小腹上,娇娇软软地告饶,“啊呜,啊,难受啊,塞不进去了呜,哇啊,终老师,肚子要撑破了呜呜,你摸啊……”
终文华看得兴起,俯首唇瓣在泽恩的有些弧度的小肚子上亲了亲,像是在亲吻孩子,确实在亲吻孩子,“泽恩好棒啊,泽恩就是最厉害的小朋友!其他人都不行,只有泽恩行,再塞一颗好不好,最后一颗。”
小姑娘有点委屈,不明白为什么被神明如此对待,可老师又夸赞了她,这是其他小朋友没有的殊荣,也是她之前从未得到的关注,于是听见还带着稚气的童音一锤定音,“好,我听终老师的。”
泽恩不知道是她骨子里的伦理纲常致使她内心隐隐的别扭,她只是殷切地忽视了不适感信奉了老师的箴言。
“唔啊啊,嘶啊,唔嗯好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最后一颗珠子是被终文华用食指抵着按进去的,再想把指节送进去就有些艰难了,不过男人还顺利看到他想看到的一幕,小漩涡吃完最后一口就合拢了花瓣,闭门谢客,即便是仔细端详小姑娘的下体,也浑然不觉小姑娘的体内居然被老师塞进了这么多异物,唯一有恙的大概是这条情趣意味高浓的内裤,可小姑娘又不会掀起裙摆叫其他人看她的嫩逼,这样想着叫终文华后腰一阵上劲,酥麻感有一瞬间包裹住了心脏,更强烈的感觉还是在下身,一个他的未成年敏感度超群可玩性很强服从性极高的所有物。
怎么不叫人心生澎湃。
满足了趣味以后终文华抱着小姑娘用了午餐,他简直是每时每刻都要把握着泽恩这块细腻软嫩的玉肉,小姑娘的皮肤状态是成年女子远不能及的,柔得就像是鬼斧神工的绸缎,如水荡漾似风柔顺同沙裹覆,一个词叫爱不释手。
泽恩肚子里都是男人装进去的填充物,哪里还用得进去多少餐,在终文华的喂食下吃了少许,这餐便算是敷衍了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文华兼任一年级一到三班的道德老师,一年三班下午的第三节课时是他的课程,他询问了泽恩的意向,私心想要泽恩去完成下午的课程,主要原因是在他的课程之前,第二节课时是体育课。
小姑娘经过一整节课的运动,肚子里的宝贝疙瘩们定会叫她淫水四溢,能够大大加快他的扩张进度,加之最后一节课时是他的,想到泽恩泪眼朦胧情丝萦绕,一整节课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应该都会盯着他不放,或许还会向他求助,拜托老师让她上个厕所,他亦可以帮助这位身体不适的学生,放学后把让住宿的学生留住在他的寝居也未尝不可。
“好……”小姑娘单纯的心思只想着能在老师面前好好表现,也许终文华见到她如此积极的学习态度,日后也会对她多注意几分,即使她现在确实,不怎么方便运动,如果慢跑还好说,要是测试或者竞速是肯定迈不开腿。肚子里十几颗珠子下坠的重量做功的力,须得她夹紧了屁股走路。
体育课。
季安国一声哨响,一群小萝卜头已经像一排小葱一样整整齐齐地排好队,他眼尖瞧见第二排空了两个位置,便漫不经心说了句“报数。”
体育委员连忙整队,喊每排报数核查。不多时体育委员统计汇报了缺一,但是对缺的空是谁,缺课原因为何也说不上所以然。
只听见一片窸窸窣窣,有个女孩子喊到,“季老师!是操泽恩没来!”
“她缺课了!她上节课也没上!上上节课也没上!”
“谁知道她干嘛去了?”
本来就烦小孩,这下更烦了,比菜市场还吵。季安国揉揉太阳穴,高声喝到,“安静!班长呢,班长说。”
班长是个女孩子,叫徐霏,穿了一身合体的运动服,看起来干净利落,往日也对泽恩多有关照,只是拧不过男生群起而攻之,也被攻击过姓名,所以不再主动与裘承宇对峙。上午班主任说了这次的恶性事件,让同学们都不要随便传播,故而她措词只是拉上终文华作保,以防有自作聪明的多嘴去捅破这层窗户纸,小姑娘声音清甜,“季老师,泽恩被终主任叫走了,还没回来上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老师叫走了?”季安国挑挑眉,男人长得浓眉大眼仪表堂堂,故而做起这个动作来显得格外威风凛凛,他也没追问,拍拍手示意进入课堂,“那我们继续上课。”
“对呀!季老师你怎么不问她干嘛去了!”
季安国正欲吹哨叫小萝卜头们合成两队慢跑,又听见有小姑娘叽叽喳喳地叫,看过去小姑娘穿了一身裙子,表情满是期待。
真够烦的。
一个人不上课全班都不跑步了?
季安国懒得去理那些弯弯绕绕,唇角抬了抬似笑非笑,回了句,“不关心。”紧接着不给小豆丁们回话的时间,厉声命令,“全体都有,向右看齐,前后穿插,两列纵队,绕操场慢跑两圈!”
队伍松松散散地出发了,犹能听见零零碎碎的抱怨,叹息,不平,羡慕。
“啊,又要跑两圈,好累啊。”
“那操泽恩是不是不用跑步了今天?她应该在宿舍躺了一天吧?”
“她还回来吗?都快放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谭心语,你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直接和季老师说话。”
“嘘!班主任不是说了不能提操泽恩的事情吗?”
季安国眯了眯眼把这些闲言碎语尽收耳底,手里闲情逸致地玩着篮球,运了一个胯下过篮远投,三分,帅,小跑过去捡了球,放在手指上慢悠悠转着,就听见一个娇软勾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呼对不起,唔,我迟到了季老师。”
季安国回身看去,小姑娘也是一身裙装,真能给体育课添乱的,上下打量来小姑娘一脸潮红,香汗满面,眉头微微蹙着,看起来就很娇弱,两只手还捂着肚子,裙摆下两个小腿肚还在打颤,不是他说,体育课也不是非上不可,男人拧了拧眉又松开,不知该夸她态度认真还是要罚她迟到加圈,最后停了球,声音沙哑地问了她一句,“不舒服吗?”
“啊,不,”泽恩惊讶地抬头,季老师主动关心人可是头一遭,尤其她体弱在体育这门课上简直是透明人,她打起笑脸营业,“没事的季老师,终老师让我来上课。今天也是跑两圈吗?”
看起来真是惨兮兮的,季安国一眼看透了泽恩的伪装,把篮球递给她,“帮我抱着吧,不舒服就别跑了。”
纵队经过两个人时能听见义愤填膺的控诉,不满,质疑,“季老师,为什么操泽恩不用跑步?”
“操泽恩迟到了不用加圈吗?”
“老师她不应该跟我们一起跑吗?”
季安国看了一眼秒表,“——咀”一声吹响了哨子镇压,不耐烦地抱臂高喝,“再说话多加一圈!”整个场子都能听见男人洪亮的声音,小鬼头们终于消停了,一群小学生窃窃私语着跑完最后一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没多关照泽恩一分钟,所有人跑完就拿过篮球叫泽恩归队了,见状也没有人再找由头抗议,都乖乖巧巧跟着季安国做了热身运动。
季安国这节课是要教他们运球的,让每个小崽子领了篮球拍球,大多数学生身高一米出点头,抱着滚大的球别说拍了,追着跑都累得慌,个别身高有优势的,玩起球来得心应手得多,季安国讲了要点就让大多数人自己练习,带了表现比较好的几个人提前学习投球,其中叫走了体委和班长两个班委。
这下可是老虎下山猴子称大王了。
“操泽恩!凭什么你可以不跑步!终老师和你说什么了?!”先人一步的是谭心语,之前她是泽恩的好搭子,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反常。事情是教导主任收尾的,最后一节还是他的课,她心里自然有些紧张。
泽恩瞧她一眼,不想与她说话,自己努力地拍着球,早上就是她把泽恩顶进了男厕所,才被裘承宇带着小弟围了,她还起哄让学长扒她的裙子,真讨厌。
“嗛,她都不理你啊谭心语,闹掰咯~”裘承宇也围了过来,听见谭心语吃了个闭门羹,幸灾乐祸地起哄,“人家现在可是有教导主任罩着,指不定告了你什么状呢~”
谭心语闻言心里更是着急,上手推了泽恩一把,把小姑娘推倒在地上,泽恩手里的球也滚落了出去,泽恩闷哼一声,并着腿歪坐在地上,裙摆堪堪盖住了腿根,伸手去捂小肚子,那娇呻语调微颤,早上在场的几个男孩子都有些浮想联翩。“小贱人!你再装!还换了新裙子!你别以为终老师早上救了你你就逃得过去!我现在就让大家知道你男扮女装!”
“哈哈哈,你羞不羞啊谭心语!他是男生你还围着他!你想看他的小几几是不是?”裘承宇眼中泛过一丝精光,手冲谭心语挥挥,让她小点声,别招了老师过来,“这种事情让我们男孩子来,我帮你看,你转过去,他要是真的有小几几,我悄悄告诉你,万一她不是,你把人都叫过来了多丢人。”
谭心语闻言也是,遭裘承宇言语调戏,脸一下子烧红,跺一下脚,抱着篮球背过身去。
“不,不要,”泽恩翻过身想要爬起来,被裘承宇一声令下的几个玩伴牢牢围住,小姑娘看着好几双拦住她方向的小腿,一时不知该往哪里爬。小姑娘夹着腿担忧肚子里丁零当啷的小宝石,又要抵抗几个男生的武力压制,上午的阴影翻刻,眼泪又叽里咕噜地滚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个男生一人抓着泽恩一只胳膊防止泽恩逃跑,裘承宇坏笑着蹲下身准备掀开泽恩的蓬蓬纱,却看到因为小姑娘手臂上抬隐隐约约在中线漏出来的白肉,他失神一瞬,伸手去够那片白玉的肌肤,是两包曲线微微隆起的皮肉,那不是,她的胸?裘承宇心神一怔,目不转睛地探究着那片白皙,手指一贴在那皮肤上就软得陷了进去,女生的胸,好软……“啊!别碰我!你走开!”
泽恩感觉到一股羞耻涌上心头,许是因为终文华揉她胸脯时太过强势,理所当然的态度横亘在她的害羞之上,如此一对比,裘承宇的动作小心翼翼,光滑柔软的指肚贴到她的乳肉上时,小姑娘满脑子想的是怎么可以碰,不可以碰,“你们放开我!”伴随着阵阵哭腔,泽恩用力地扭动着身子想要让自己脱离裘承宇的掌控,大幅度的推拉之下春光乍泄,奇异的欲火和羞恼冲击了小男生的大脑,裘承宇啪地伸出两只手去摸泽恩的小胸脯,细腻柔软的乳肉还不能被他的手掌完全抓握,他清晰地感觉到两颗凸起的小点顶着他的手心,嘴里情不自禁地感叹了一句,“操泽恩,你的奶头立起来了。”
“你闭嘴呜呜呜呜呜,我讨厌你裘承宇!你是个坏种!”泽恩彻底被吓哭了,往日再怎么被裘承宇欺负她都自己忍了,连嘴都不敢还一句,现在这个人摸她的胸就算了,居然还把这件事说给其他男生听,泽恩把自己会说的坏话全都骂了出来,“你长大了要去坐牢的!呜呜呜呜放开我,你们都要坐牢!”
其他几个男生都咽了咽口水,互相看看,眼下的情景与早上男厕所的境遇不尽相似,同班的女生哭得人身子都麻麻的,感觉一道电从尾椎骨窜了上来,这种难以形容的奇异感充斥了几个男孩子的心尖,裘承宇,和学长一样,把操泽恩欺负哭了,他还摸到操泽恩的奶了,操泽恩的奶头还立起来了,三个结果轮番在脑子里循环,逼得人呼吸都沉重了。
裘承宇脑子跟着手一起溶进了棉花里,几个同伴都虎视眈眈地看着他的动作,他毫不在意地用手指抓揉着泽恩的胸脯,喉咙自顾自动了动添油加醋地描述,“好软啊女生的奶,你别哭了操泽恩,我夸你呢,你的奶子好好摸呀,比棉花糖还软~”
泽恩已经哭得上不来气,站在她身后牵制她的男生也探头探脑地往前看,想要知道女生的奶有多软多好摸,几个人已然忘记了围住泽恩欺凌她的目的。
“你不是说帮我的吗!”背着几个男生站着的谭心语生气地跺了跺脚转过身,看见几个往日欺负操泽恩的男孩子眼睛里都泛着光盯着她,特别是裘承宇,明明说要帮她,现在居然在夸操泽恩,两个人一蹲一坐高矮相间,裘承宇看操泽恩的眼神里带着奇异,操泽恩满脸泪光地矫揉造作,瞧起来说不出的和睦友好,一时间谭心语气不打一处来,手里的篮球对准两个人就扔了出去。“你在干嘛呀裘承宇!”
“啊——”
那颗篮球直直地砸到了泽恩的侧腰,几个包围圈的男生惊愕地四散开,裘承宇还盖在泽恩身上的手未来得及收回,两个人同时感觉到疼痛麻木的震感,裘承宇倒抽一口冷气脱出了手,泽恩被打得麻痹一秒,后知后觉的痛楚顺着侧腰蛛网一般蔓延开来,“哇啊啊呜呜呜呜,额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这次的哭声再没有告饶了,连气都换不过来了,痛是延绵不绝的,但哭做不到,那抽噎声真是叫人心惊胆战。整个球场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到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泽恩,一气未哭完下一气又压了上来,好像下一秒人就要闭过气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裘承宇在她身边也是面目狰狞地甩着手,能瞧见一只手上红了一大片,嘴里还骂骂咧咧地咒谭心语,“你是不是想杀人啊杀人犯!谭心语你有病吧!”
另一边快步走过来的季安国不耐地皱紧了眉头,都说了别让他带一年级生,心里面的弯弯绕绕比成年人都多,下起手来没轻没重比成年人还狠,“体育委员,组织大家整好篮球归还到器材室,班长,接下来的时间带领所有人回教室上自习。”
体委和徐霏皆应了是,体委只是看了两眼在哭的同学就招呼大家归还器材,徐霏多关注了两眼,担忧地看着季安国风风火火的背影,体育老师最讨厌麻烦,不知道会怎么处理。
“砸到哪了?”季安国半蹲下身,提小鸡仔一样托着泽恩的胳肢窝把小姑娘抱了起来,少说一年级生也有三四十斤,对于肌肉发达的体育老师简直是易如反掌,泽恩夹着腿立在季安国面前,一手捂着腰一手捂着肚子,“呜呜呜呜呜呜好痛……”,一年级生哪里藏得住事。
男人又转头去看裘承宇,得了,这位也是一眼看得出深浅。回神时季安国才发现眼前一片白嫩的皮肉,不经意间差点把小姑娘的隐私都看光,可这么一想,打的什么球能把衣服都撕了,别是被欺凌了吧,回想到他走过来时不敢看他的那个女生,心里有了底,他可真不想掺和这些破事,偏偏要在他的体育课上乱搞。
季安国一打横抱起来泽恩,转头喊裘承宇自己跟上。女孩子伤了腰腹,还不知有没有内伤,娇气点抱就抱了,男孩子没伤着腿,手看起来也没破皮,自己能多走两步就多走两步吧。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妈的,小姑娘也不知道是学的什么教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尾音还带着颤,上下起伏,听起来就像是,被搞得,真他妈烦,弄得他心烦意乱的。季安国脸色一点点沉下去,他不知道有石子在腔体里互相挤压碰撞,他只烦躁挺轻一丁点大的小姑娘,肺活量还挺好,哭一路都没哭完,他的T恤都叫泽恩哭湿了一大片,水渍在他胸膛一块蔓延,等会怕是要遭同事取笑。
这样想着他步调更快,好容易到了医务室。
“老奚——快出来干活!”季安国大步迈进医务室,把泽恩平放到病床上,转身又把裘承宇提溜到椅子上,“手抬起来给我看看……”
内室慢慢悠悠走出来一个男人,不紧不慢地挂着听诊器,一身白袍干净服帖,风度翩翩一个词概括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奚恨寒浅色的瞳孔收缩一下,故作无事地走到床边,被平放在床上小姑娘连衣服在胸肋下方撕裂出一道口子,微微隆起顶开蕾纱的粉肉亮的打眼,他出门的角度能够清晰地掌握全景,嫩生生的小姑娘乳头都是粉色的,好漂亮。每每抽噎抖动时,胸脯上的蕾丝也随着软肉战栗,有一股别样的风情。
不过年纪太小了,奚恨寒咂咂嘴,下不去嘴啊,俯身无语地看着小姑娘厚重的纱帘,最终还是把听诊器从那缝隙探了进去,机遇要抓住机会要利用,“心跳有点快,心脏没啥问题,怎么了?”
抬头看去他的好兄弟手里正托扶着一只手,手背红肿了一片,瞧着,应该是皮肉伤,奚恨寒拿笔敲敲床架,伸手过去按压了一下红肿的皮肤,颇有些无语地确定到,“皮外伤,给他喷点云南白药,晚上让他带回寝室,两三天就消肿了。”
季安国闻言便把裘承宇的手放下了,在手边的台子上随手找了喷雾递给裘承宇,“我想也是,你也回教室吧,今天的事情我会再找你们。”
裘承宇接了药,担忧地望了一眼在床上有些哭累了的泽恩,心弦紧绷,也不知道是害怕操泽恩一视同仁,把他们做的事情全都告诉老师,还是心疼小姑娘被砸得伤至肺腑,会不会需要去医院手术。他低低应了是,转身出了医务室。
“我说,他是什么情况?”奚恨寒莫名其妙地看着小学生依依不舍的眼神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年纪这么小就谈恋爱了?”
“……”季安国诡异地沉默了一下,低头看垂着眼捂着肚子和腰的小姑娘,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撕衣服的早恋?没听说过。有组织的霸凌?那位也是受害者。
“应该是篮球砸到腰,我摸不准,哭得这么厉害我怕伤到脏器了。”季安国伸手粗暴地擦了擦小姑娘脸上的泪痕,终于是没眼泪了,都在他身上了,不知道还以为他刚淋雨了,半天又补充,“不过她来上课的时候就捂着肚子,要是本来就有伤……”
“那你还巴巴地捧着那只皮外伤的手呢,”奚恨寒翻个白眼,大老粗真是不分轻重缓急,又叫他关了门坐一边等着,伸手熟练地拉上了床帘,“叫什么名字?”
“泽,泽恩……”泽恩怯懦地吐出名字,习惯性地舍弃掉姓氏,这个姓氏让她受了太多无妄之灾,她已经学会隐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的泽恩,奚老师现在要检查你的身体有没有损伤,你自己乖乖把裙子脱掉好不好?”奚恨寒语气温柔,修长的手指轻轻擦去泽恩眼角的泪珠,绅士地背过身,“老师不看你,等会老师摸你的时候,痛的话就要说喔。”
花孔雀!死狐狸!
季安国拉了椅子坐下,听见奚恨寒富有反差的说话语气,心下不忿,连这么小的小学生都不放过,他本可以跟着裘承宇回班处理这次的事件,不知为何,也许是苦于哭花了的T恤,他想留在医务室听听泽恩的病情。
泽恩坐直身子犹犹豫豫地脱了裙子,同样也是白衣服的大褂,应该,和叔叔请的治病的人是一样的吧,她一个人在学校真的要怕死了,这一天又是波澜起伏,猛地有一个温柔解意印象重合的人,心弦一下就松开了,小姑娘安心地准备扒得一干二净,奚恨寒转过身时便正对上解了一边系带的泽恩,白色的蕾丝小布斜斜地挂在小姑娘的胯骨上,那薄透凉爽的面料上还挂着一根银丝,水液在他不敢置信地眼神里滴落在病床的被单上,泉水的源头藏在粉嫩的桃花源里,连大阴唇都是粉的,泽恩小手一挥又解开另一边的系带,蕾丝小布丝滑地在床面上铺展开来,全面的展示了饱满的美蚌,粉色,好干净,简直是在奚恨寒的性取向上蹦迪。
“泽,泽恩……”这回换奚恨寒结巴了,他想说不需要脱得这么干净,又怕说多错多伤害到小姑娘的自尊心,脑子混乱下安抚了一句,“很漂亮的身体。”
感叹后紧跟着的就是帘子外男人道德的抨击,“无良医生,瞎看什么呢?别搞我学生啊,她才一年级!”
奚恨寒不理他,又恢复了泰然自若的状态,只耳根有些发烫,许是让桃花给染红了,“篮球是砸到泽恩哪边的腰啦?左边还是右边?”两只修长的手把住了泽恩顺直的腰线摸索,直到按到了一块发烫凸起的皮肉,小姑娘提着嗓音娇呻了一下,“啊~”
我操。奚恨寒感觉整个耳廓都烧着了,火势汹汹,连娇喘都是……他的取向,“这里痛对不对,泽恩?”医生的嗓音能被轻易地察觉到深沉了几分,就像是男人自慰时的腔调。
“你他么,”耳闻泽恩的喘叫季安国有些不自在地架起了二郎腿,刚想咳嗽一下缓解身上的燥热,就听见男人性起时撩拨人的声音,激得季安国猛地站起身,随手就从他那面扯开了帘子,乱花渐欲迷人眼,美不胜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干净的病床上泽恩打着赤膊躺着,一双藕臂正有些羞涩地半搭着挡住娇小玲珑的胸脯,圆润的肚脐下是泛着粉的阴阜,虽然生殖器官还没还未发育,但那饱满紧闭的外阴只看着,就叫人臆想未来小姑娘该拥有一个多么摄人心魂的性器,只有细细的一条小缝,光洁的嫩肉上连绒毛都没有,借着穿过空隙的光,季安国清晰地看见了那肉蚌上晶莹的水光,蕾丝小布半垫在小姑娘的腿根间,这白虎逼就像是铺陈在托盘上的蛋糕,松软可口,男人呛咳两声,伸手挡着眼睛转过头。
“还不滚出去?非礼勿视不懂吗?你小子贼喊捉贼那!”奚恨寒惊愕地目睹了好兄弟一套丝滑的连招,老流氓还搁这装不好意思!老黄瓜刷绿漆——装嫩,明明这个混蛋馋得口水都呛到了,真丢人,他快步走到另一边把季安国推了出去,反手就把春光私藏,“没事泽恩,奚老师把他赶出去了,没关系我们继续。”
泽恩脸蛋浮起一片绯云,她倒是没有叫,终老师看得,奚老师看得,季老师应该也是没关系吧?毕竟奚老师也没有像叔叔一样骂她,她低头,神色有些黯然。
奚恨寒看她低头有点不自然,还以为是在懊恼被季安国看光了,伸手拍了拍小姑娘海藻般浓密的头发,“没事泽恩,你还小呢。”这一打岔差点忘记正事,他骨节分明的手掌下滑,修长的手指按在了泽恩的后腰肉上,“转过去让奚老师看看,泽恩怎么痛都不说呢?”
泽恩抓着小手缓缓地侧过身子,小姑娘右侧偏后的玉白腰身上,约有一块成年男人巴掌大鼓起的紫青色於肿,平躺着难以注意,奚恨寒也是摸到这块异于正常的肿块,才发现泽恩的情况还是挺严重的。男人有些心疼地触摸了周围的皮肤,努力维持着专业性进行触诊,四指指肚按压在那淤青上,想要得到泽恩诚实的回应,“泽恩要回答奚老师的问题,按在这里痛不痛?”
“唔呜——”泽恩咬着下唇,睫毛眨了眨沉默,此刻小孩已经分辨不出疼痛来源于哪里了,好痛好痛,奚恨寒按哪里都好痛好痛,本来她肚子就很酸胀,被砸了以后,肚子也好痛好痛。
“腰椎应该没有骨折,为什么不说话呀泽恩?”奚恨寒伸手压着泽恩的膝盖弯把小姑娘转过来,泽恩的眼眶里面都是会反光的碎钻,他才发现小姑娘刚刚侧脸藏着的泪痕,床单上湿了一块。
他还,真不会哄孩子。他以为他刚刚说话语气那么低三下四,已经是他能做的最好的态度了,放在以前,他的管教态度可比他的诊治方式更能叫小朋友们闻风丧胆。
不过泽恩罕见地很符合他的审美,哭痛都是这样安安静静地落泪,奚恨寒难免多了好几分耐心,他回忆诊断过程,自认为还是很专业的,泽恩也是很配合他,唯一的变数,啧,果然就是季安国吓到小姑娘了!!!他回想了一下姐姐究竟是如何哄PUA他的外甥女,他蹲下身子和小姑娘玻璃珠一样干净的瞳孔对视,一字一句有些羞耻地说,“泽恩是世界上最棒的小公主,奚老师相信你是很聪明的,所以接下来奚老师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好么?”
真是,操了,这跟社会上拐卖小孩的怪叔叔有什么区别。
泽恩清亮的瞳仁里映照出奚恨寒清俊冷俊逸的五官,剑眉入鬓,一双冷冽的丹凤眼此时含了情丝,眼尾微微上挑,挺鼻薄唇,小姑娘还没有什么审美,对视着奚恨寒的坚定的眼神,心中竟然也平静下来,莫名被涌上来的信服感操纵,伸手搭在肚子上,垂了垂纤长的睫毛,软软糯糯地回答,“好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奚恨寒勾唇,眼尾斜飞的睫毛扬了扬,笑意就像是攀升夜空挂在枝头的弯月,散发出微温的光。“泽恩好乖,是奚老师最喜欢的小姑娘。”
泽恩的贝齿咬着唇,感觉痛楚被光芒笼罩都散去了几分,恍然间心神被月亮牵引着,乖乖地放开手,任由奚恨寒把那只漂亮的带着薄茧的手放在她有些弧度的小腹,那手指像是有魔力一般,温热的指节微微下压绕着她的肚脐周围缓缓地打了几个圈,待小姑娘贝齿放松,不适感稍稍退去后才轻柔地一点一点地按压着小姑娘的肚子,有点舒服。
泽恩表情有些惊讶,刚刚的低落一扫而空,她紧紧盯着奚恨寒微俯下身靠近她小腹的侧脸,突然感觉这个白大褂和之前来家里治病的白大褂不太一样,好喜欢。
泽恩还不知道她的这种五感该如何形容,奚恨寒心中涌上来几分欣喜,姐姐哄小魔女的方法奏效了,泽恩肢体放松了不少,比起说是配合,他更想形容这是小姑娘初步信任他了。打开患者的心防,让患者全身心相信他的诊治,怎么能不让一个医生得意。
“这里疼吗小泽恩?”奚恨寒每按压一下都要尽心尽力地提问,每一句关切都会得到泽恩目不转睛的摇头,那毫不掩饰的目光快要把他的面皮都烧穿了,可他还是愿意听小姑娘一遍遍娇娇软软嫩声嫩气的答复,“不疼奚老师。”
直到男人按压在子宫位置的筋膜层。
“哇呜,好好难受……”随着那温热的指肚下移,泽恩突然伸手半抓住奚恨寒的手腕,男人手背上的淡淡的青筋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一直延伸到手臂上,隐入肌肉里,医生体型偏瘦,小姑娘一只手便能半握住男人胳膊上的薄肌,奚恨寒注意到泽恩另一只手的指节微微弓起,指甲已经陷进床单里,他伸另一只手握住了小姑娘的小手,细腻柔软的小手被完全包进大掌中,“我尽量轻轻的,泽恩痛的话就掐我吧,奚老师要帮泽恩检查是什么原因让我们小泽恩这么痛,恩恩忍一忍好不好?”
“唔啊,好唔……”泽恩感受到男人裹着她手的力量,抓着奚恨寒手腕的手指也不由自主地收紧,乖乖闭上眼睛准备面对狂风暴雨的来临。
“嗯——”奚恨寒三指小范围地按压摸索,隔着小姑娘薄薄的储存脂肪抵住了一小小的凸起的异处,他飞快地蹙了一下剑眉,大脑的理智和做出的判断相互对抗,通常来说他摸的这处皮肤下面应该是女孩子的子宫,他按到的肿硬的地方,偏向断定是里面有一块硬物,小小的,圆圆的,似乎是球。确实有极少数学生会因为好奇心,往自己的身体里面塞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通常来说,除非是细长条的异物,不然不会进得这么深,尤其看握住他手腕的小短手就能大致断定,就算是小姑娘用手指把球顶进去,也大概只能在阴道中间的位置,难不成是用笔,说起来,小姑娘的分泌物确实不太正常……
奚恨寒灵光一闪,侧脸去观察印在那蕾丝布料上的水痕,脑子如锤重击,初时被小姑娘宽衣解带的操作惊吓,加之身体幼嫩如此符合他性取向的震撼,他竟然没有注意到这条穿脱方便的内裤,出现在一个幼女身上是如此得不合时宜。他松开泽恩的小手去扯那系带,蕾丝面料飞快地从小姑娘的腿间被抽到他手上,泽恩夹紧了腿娇吟一声,心疼地表露自己的情绪,“啊——我的尾巴!”
四根系带斜挂在指节间晃荡,若隐若现的布料能够撕裂地透出手掌肉来,上面还有黏腻的水液沾湿了他的手心,零星的两个蝴蝶结还维持着体面,不需他翻动便也能发现一端还坠着一颗绒白的毛球。这就是尾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奚恨寒很难形容他现在复杂的心情,踌躇了几秒语嫣不详地问泽恩,“小泽恩很喜欢这个尾巴吗?”是她自己选的吗?或者,她的父母居然给她穿这样的内裤吗?
泽恩眼巴巴地看着被男人攥进手里的面料,尾音挑了起来,“我很喜欢的奚老师,我的尾巴要被你捏坏了……”
奚恨寒颓然地把布料塞进自己干净的口袋里,努力地维持嘴角的弧度,“泽恩不难受了吗?老师帮你治病,等你治好了就把这个还给你。”
“真的能治好吗?”泽恩看着奚恨寒难看的脸色心里有些不安,终老师也说帮她治病,但是好像更严重了,说好了堵住就不会再流水了,那个篮球砸到她身上的时候,她感觉肚子里面所有的珠子都在翻山倒海,不仅又漏了水,而且她感觉屁股好像也湿湿的,像尿裤子了一样,季老师把她扶起来的时候,她可怕那水当着同班同学的面流下来,那她又要被同学嘲笑了。
奚恨寒看着泽恩忧心忡忡的神色,勉强地运用他刚刚掌握的话术安慰小姑娘,“当然了,奚老师可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医生,老师刚刚可是摸出来你肚子里面有东西了,你说老师说的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泽恩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一双灵眸眨巴眨巴熠熠生辉,信服感充斥在小姑娘的心间,她不敢置信地反问奚恨寒,“这也能摸得出来吗?”
“对呀,现在泽恩相信我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医生了吧?”奚恨寒被她灵动的表情逗趣,心头的郁气散去了几分,伸手捏了捏娇俏的小脸蛋拉近距离,平复心情去套小姑娘的话,“那你是不是要听最厉害的医生的话呀,告诉我为什么要把东西塞到肚子里好不好?”
“唔,奚老师好厉害,”泽恩伸手去牵奚恨寒摸她脸的手,抓着男人的两根手指下移按在了阴阜上,毫无保留地脱口而出,“因为一直流水呀,奚老师不知道吗?堵住了就不会染,额,感染了?”
“感染,吗?”奚恨寒僵着手,手掌还没有完全体会到嫩肉的软烂,就被泽恩的话赫了一下,皱着眉问她,“为什么会感染呀?”说话间手指微动,仔细感受着粉色花瓣的触感,嫩,软,弹,滑,并不像是有遗传性的性病,唯一不同寻常的地方,是他理想的这口器官好像远比他设想的敏感,他只是轻抚了一下外阴,水液就从缝隙中渗透了出来。
“因为,因为,因为学长,朝我尿尿了,内裤…不脱,会感染?”泽恩娇哼一声,犹疑地回答奚恨寒,说着自己也有些不自信了,印象里,终老师好像是这么说的吧。
“朝你尿尿?”奚恨寒没有理解泽恩的童言童语,只听过看到男生生殖器官会长鸡眼的,没听过朝女生尿尿会感染的,而且前者也只是民众口口相传变味了的传闻假说,尿尿感染,尿路感染,他没想通,小姑娘又是一颗惊天大雷砸在他脑袋上,“对呀他们好讨厌,太坏了,我全身上下都被尿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奚恨寒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里情绪外溢,感觉眼白都有了几分血色。
如此恶劣的行径!
套在大褂里的男人不忍心再追问更多,温柔地给泽恩解释,宽慰泽恩心有余悸的情绪,“泽恩放心,奚老师会帮你治好的,流水也是正常的现象,我们不堵着了好不好,老师帮你把东西取出来~”
“真的是正常的吗?”泽恩两只手怯怯地握住男人的大拇指和尾指,抬起头去对视近在咫尺的奚恨寒,男人的眼里倒映着她的脸,脸上薄薄地铺了一层淡粉。
“真的喔泽恩,”奚恨寒直视眼前的小姑娘,这么近距离的相对看来,小姑娘的五官其实也是他会喜欢的类型,明眸皓齿,澄澈灵动,虽然还没有长开,但是隐隐已经有少年白月光的雏形,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相信老师,老师一定会治好你的。”
泽恩纠结地咬住下唇,思索着提出疑问,“可是……我今天第一次流水,我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真的不是因为学长们在我身上尿尿,感染了吗?”说着说着泽恩声音愈压愈低,小脑袋瓜想破了也解释不清楚。
所以你的意思是学长们把尿射到你身上的时候你流水了吗?
奚恨寒闭眼,复睁开,好容易把心绪翻腾上来的恶念压下去,不由得想要深究,泽恩嘴里的故事还少了一环,究竟为什么她会认为尿在她身上会感染,又是为什么认定流水了需要堵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改变世界的进程,他不能去揣测小姑娘还不能按照逻辑链条完整阐述的话。
“有没有感染得要奚老师进一步看看才知道喔,奚老师帮你把肚子里的东西拿出来,这样子才能确定泽恩是不是一直在流水。”奚恨寒索性顺从了泽恩的世界逻辑,放弃通过言语去掰正小姑娘的思想,泽恩年纪尚小情事懵懂,在有心之人的引导之下有些认知偏差是正常的,循循善诱行不通的话,就身体力行吧。
泽恩闻言觉之有理,这样既没有打破终老师的圣裁,又可以再次检查她的状况,她聪明的小脑袋瓜也想不出比这更好的方案了,“好,奚老师帮我看看。”
“泽恩把什么宝贝塞到肚子里了?告诉奚老师好不好,”奚恨寒轻声询问,翻了翻找到一瓶润滑液,拿了一个干净的托盘,拆了一双无菌手套,小姑娘太小了,他实在舍不得用扩阴器,既然感觉是球体,应该能被自然排出,只是可能需要他帮帮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很好看的宝石!”泽恩在奚恨寒的引导下靠躺在病床的枕上,床位被男人摇到了四十五度角,使泽恩的身体能够维持一个倾斜的状态,更好地借助地心引力的作用。
“那你怎么舍得塞到肚子里面呀?”奚恨寒搭着泽恩的话茬转移小姑娘的注意力,往两只手套上都淋满了润滑油,两只漂亮的手把无菌手套撑得有棱有角,交相揉搓把润滑油均匀地滚满指骨,十根修长的手指分开小姑娘的腿缝,压着腿根她的大腿根,使泽恩摆出了一整个糟糕的姿势。“泽恩自己抱着膝关节好不好?”
“唔?不是我的……”泽恩原本地抓住了脑袋底下的枕头角,这样被医生一提醒,伸手又去抱自己的膝弯,纠结地应声说,“好唔。”奚老师这样说来,这串手链好像很少被终老师戴来上课,直接扯断了没关系吗?
“泽恩放松喔,让奚老师看看怎么样可以帮恩恩把小宝石取出来,”喂喂,奚恨寒原本和小姑娘聊天只是想降低泽恩指检时的痛苦,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他的判断八九不离十,果然有只“大手”在推动,就是不知道是小姑娘的亲人还是谁了。
“嗯?”
男人左手的手掌托包着泽恩的小屁股,大拇指压着左边的蚌肉把这美贝打开一道缝隙,放出足以他探入一根手指扣摸珍珠的余量,奚恨寒的每段指节都很修长,中指约有11cm,泽恩应该才刚刚开始发育,瞧着乳包还不大,阴道长度应该也就约摸5-6cm,足以他探到那颗听起来价值不菲的宝石了。
然而男人的右手中指寸步未进,压在那泉眼口就抵到了坚硬圆润的东西,他发出疑问声的同时,身下的小姑娘也娇软地低叫一声,“嗯啊啊啊老师,顶到了……”
泽恩抱着腿弯的手指微微收紧,肉眼可见小姑娘的腿根肉收缩了一下,奚恨寒只得更用力地去压大拇指下的花瓣,中指打着转寻找缝隙欲把最外缘的珠子给扣出来,只是指腹按压在球面上时,珠子难以控制地滚动起来,还有若有似无的磨砺声,这按压即弹的手感,男人很快下了判断,应该是好几颗珠子撑满了阴道,一点加塞的空间都没有了,所以他才会在小腹压到硬物,超出泽恩阴道能容纳上限的部分,就被挤压到了子宫里。
“恩恩乖,试试看尿尿的地方用力,”奚恨寒抽出中指,改为用两只大拇指去打开泽恩的外阴,娇嫩的内阴唇下桃粉色的阴道口正颤颤微微地收缩着,像是海底吐泡泡的小动物。
“嗯啊,好奇怪啊奚老师……”泽恩大张着腿,此时腿根轻轻颤抖,奚恨寒的视线中,小姑娘的阴道口在一呼一吸地收张,咕咚一下吐出一口生理性分泌物,水液之下影影绰绰地透出一点鲜艳的色彩,并不透光,反而偏向斑斓的实色。
“恩恩好棒啊,奚老师看到宝石了,你再试一下用力……”奚恨寒全身心的神智都在抵抗自己看到小逼分泌出情液时的冲动,现在这个若即若离的程度,只需要他把嘴唇贴在小姑娘的性器官上用些力吮吸,那异物应该会如脱兔跳出泽恩的小逼。他浑然不察手指的力量加重,把小姑娘饱满的外阴都按陷了一个小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啊,啊……”泽恩也感觉到珠子脱垂的下坠感,摸索着尝试挤压体内的珠子,奚老师温热的呼吸都扑在她的被掰开的尿尿的位置,奇异的感觉随着身下交换空气的小穴流淌进血液,小姑娘不由自主地娇吟起来。
未几时,漂亮的彼得石撑开娇小的阴道口滚落在奚恨寒早已经准备好迎接的手掌里,情液随着珠子的移动给手套打了沫,和润滑油是完全不同的质感。
听见小姑娘的娇喘一声接着一声,奚恨寒复确认地问泽恩,“很难受的话恩恩要不要休息一下?恩恩知道还有几颗吗?”
泽恩的语调此起彼伏,连带着说话也含了勾引人的味道,“啊唔,好奇怪啊,啊奚老师,好像还有十几颗唔啊……”
“这么多?”有些麻烦了,奚恨寒眉头紧锁,看泽恩的身长,姑且算小姑娘是同龄人中的平均偏高值,取中间值阴道大概有5cm长,子宫颈也勉强算她抻开3cm,约有他大半指节长的珠子,泽恩说塞了十几颗,那小姑娘的子宫里就算还有他触诊没摸到的珠子,也不该是这样平的肚子,他是真怕东西去了他手所不能及的地方,若去拍个片子,医院又难免会有闲言碎语讨论小姑娘。
小丫头怎么算得过来终文华到底装了多少宝贝在她的肚子里,反正印象里老大一串手串,下午上体育课出门时,终老师的手腕上已经空空如也,就像奚老师的手腕一样干干净净,总之应该是都塞进去了吧?
奚恨寒把珠子丢到托盘里,心下冷嗤,审美真差,人品也不好,做的事是猪狗不如。难为小姑娘肚子里面装着这么多破烂玩意硬着头皮去上体育课了,想到泽恩腹痛还强撑着运动他就心疼,季安国说人来上课的时候就捂着肚子,小丫头说流水的情况是从今天开始的,这下嫌疑人左右不过就锁在学校里面,彼得的成色不错,色泽明亮,深蓝色的漩涡不仅覆盖了大部分面积,某个弧面还有猫眼效应,品相极佳,珠子打了眼,这么多颗数量大概率是拆了串,腕围应该得有20cm上下,又随手就塞在了女学生的生殖器官里,他不太懂手串,但应该是一个身居高位家境颇丰身材高大没有什么道德还精通于开发女人的禽兽男教师。或许不是开发女人,而是幼女,毕竟泽恩的第二性征都不是非常明显,短短一天时间却,一直流水。
“奚老师,屁股,啊唔,屁股也好难受……想拉肚子唔嗯……”虽然奚恨寒手收了回去,泽恩的小手却还是规规矩矩乖巧听话地抱着腿,小姑娘殷切地呼唤打断了男人的思考,听见泽恩说屁股也难受,他把托盘搁在台面上俯身又去掰小姑娘的屁股蛋,股肉捏在手里也是那样饱满软弹,只是奚恨寒定睛看去,小姑娘粉嫩的肛门被撑开,有晶莹的液体往外咕咚一下,一颗漂亮的彼得珠子水洗过暴风雨般的色彩显露出来。粉嫩的花肉反复收张几下,又一颗品相上好的彼得落在了奚恨寒伸手去接的掌心,他不想用色情去形容这个场面,但是幼女自己把着腿,门户洞开,两张小嘴蠕动着先后吐出被滋养的水润的珠子了,小姑娘叫得还特别勾人,即使不目睹这一切,也能使人浮想联翩,何况他还亲眼实打实地看完了这两个场景。
排出两颗珠子后的两张小嘴快速合拢,全然看不出刚刚吐出过宝贝,若他不说,便不会有人知道泽恩腹痛是因为塞了一肚子能让她高潮的东西,她运动时这些珠子就在她的体内摩擦,不流水才怪,光说她天赋异禀有些偏颇了,这在她身体上开发情欲的男人也说得上是技术精湛。
禁欲的医生思想在见到小姑娘的半小时时间里陡然发生了转变,他“咔哒”一声把第二颗珠子也放到托盘里,声音低哑地夸赞泽恩,“恩恩好厉害啊,不仅把小逼里的珠子排出来了,屁股里的珠子也排出来了,是不是没那么难受了?”
“唔啊,”泽恩摇着头腿根抖动,外阴一翕一张的,连绵不断的水液顺着那漂亮的软肉流下来,眼见几分钟,小姑娘的屁股蛋底下就湿了一大块。“啊,还是难受,好奇怪啊奚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特么在干嘛啊?”医务室的门被嘭的一声关上,一股浓烈的烟味冲了进来,泽啦一声帘子里又多站了一个体型健壮的男人。
奚恨寒蹙眉探头看了眼大门,门窗都被摔得震荡,此刻余波还在微微抖动,这家伙这么张狂,是想要把人都引过来了吗?“我说了多少次,不要在我的门口抽烟,一股子癌症的味道,真恶心。”
奚恨寒哄泽恩的时候季安国就关门出去了,他还从未从发小嘴里听到过如此令人牙酸的话,他索性去超市买了包烟。他平常抽的牌子上课没有带出来,随手买了包黄金叶天之叶,嘴里淡得没滋没味,他站在医务室门口连抽了好几根,鄙夷超市老板的眼光。
季安国本是想借着烟劲压一压自己的性欲,随手买的烟却太过清淡,不是他往日习惯的口味,偏偏隔着门也能隐隐约约地听见小姑娘天真的话语,那媚不自知的呻吟把他的火都勾了起来,听着那些污言秽语,什么顶到了,屁股好难受,哦他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发什么,把屁股里的珠子排出来就不难受了,他也不是没有带受伤的学生过来治疗,怎么从来没有听过这种医疗手段?
听着泽恩一口一个奚老师,他可真怕小姑娘被蒙在鼓里不自知,奚恨寒算什么老师,往日里真没看出来,奚恨寒性取向原来是幼女啊,怪不得整天不近女色,还说什么禁欲修身,他啐。
他顺手就把半支没吸完的烟湮灭在栏杆上,这烟真没劲,不抽了。转身就推开门进去了。
听到他的质问奚恨寒平淡地拿过台面上的托盘,直直地塞到季安国怀里,两颗彼得沾着水液在托盘里咕噜咕噜地滚来滚去,发出一阵一阵的白噪音。“你自己看我在干嘛。”
“这什么?还挺漂亮的。”好像在哪里见过,季安国伸手去捻那圆润的石头,黏黏的,难不成真是泽恩排出来的?他低头去看,小姑娘没有防备,突然季老师又横冲直撞地闯了进来,她还是那样奇怪的姿势,想要伸手挡住季老师锐利有神的视线,才发现自己已经没手有位置了,在两个男人表意不同的眼神里,泽恩小脸晕红了一片,微微张开嘴喘息,“啊不要,别看我,啊……”
粉嫩的蚌肉居然又蠕动了几下,先是一洼清亮的水液被吐了出来,紧随着一个同质同源的彼得珠子犹抱琵琶半遮面,两瓣繁复的花瓣收紧张开,彼得石噗的落在奚恨寒手里,奚恨寒侧身“咔哒”一声搁在季安国手里的托盘中,嫌弃地加重声音,“漂亮你就多拿点,这脏东西都给你。”
“哪里脏了?小孩干净得很!”季安国翻了一个白眼反驳好友,这话,他自己信吗?季安国虽然不像奚恨寒有点强迫症,但是在不喜欢小孩这一点上,他们两个应该还属于是想法相同的朋友。眼下说这话,奚恨寒自然知道他是在特指泽恩,转念一想,这话他喷不了,说不定待会帮助泽恩排珠,还需要季安国的帮忙。
“嗯是是是,”奚恨寒勾唇,简单地梳理了一下现在的状况,伸手去捂小孩通红的脸,从白大褂口袋中摸出来了一方丝帕,温温柔柔地安抚小姑娘,“泽恩肚子里的珠子一直不出来的话,泽恩就会一直不舒服,奚老师想点别的办法帮泽恩好不好,把眼睛蒙上就不害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好。”泽恩闻到淡淡的皂香扑到脸上,温热的大手压着她的秀发轻缓地动作,那薄薄的一帘丝缎质感丝滑柔软,闭眼也会微微地透出曦光,不过确实大大地打消了她的羞耻感,丝帕下的小半张脸只泛着浅粉,一张樱桃小嘴微微张开,犹能见到小姑娘微红的舌尖。
季安国端着托盘不知奚恨寒要做什么,待泽恩漂亮的可以看穿池底的眸子被笼罩,难耐的火焰灼热地烧了起来。小姑娘只漏出琼鼻和红唇,但这样欲盖弥彰的造型反而平添了几分风情,半遮半露的形象对于男人来说最是勾人眼球,也最能挑起男人的臆想。被蒙住眼睛的赤裸幼女,自己抱住自己的腿弯露出,任人施为,在主动和被动的临界点上摇摆,一面是邀请男人品鉴的妩媚,一面是承受男人情欲的清纯,两种感觉相互攀附在体内灼升,大脑皮层的每一处褶皱好像都被高温升腾的蒸汽包裹,心脏都酥软了几分。
他正看得出神,他的挚友施施然拿过他手里的托盘,放置在台面上,右掌向泽恩的方向摊了摊,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就像是在示意他去享用这块松软的蛋糕。
季安国瞪大了眼睛盯着他,怕吓到小姑娘,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地骂他,“你疯了啊?”奚恨寒抱着臂,回敬了季安国的质疑,“你刚刚不是问我干什么吗?你也看到了排出来的珠子,小姑娘一下午腹痛的原因就是这个,既然季老师对我的治疗方案有意见的话,辛苦你亲自帮泽恩把珠子取出来了。”
嘻嘻,不嘻嘻。他差点忘了从小到大的同学和朋友对他的这位好友的评价,够冷,够狠,够快,五官很冷,下手贼狠,报复超快,有仇当场必报,不能过夜。他想想他刚刚说的话,好像确实有质疑他医术还有医学道德的成分在。
“我怎么?”季安国捂了捂眼睛,能屈能伸地换了张面皮,“我说错话了,对不起大神医,您做什么都是对的,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既然这样,别光打嘴炮,”奚恨寒眼角上挑,清冷的丹凤眼气势凌人,“你不是嘴上本事很厉害?”
这句话像惊雷一样在寂静无声的医务室里炸开,季安国咽了咽口水,终于把他的脑神经和好友的脑神经对上波,果然其实奚神医刚刚是在说荤话吧?虽然他对付女人的舌头功夫一绝,但是这种赞誉被不喜人事的兄弟点破,他脸上的表情精彩万分,五颜六色,他不会是在做梦吧,奚恨寒这个冷心冷情的小佛在暗示自己去用嘴吸他病患体内的异物吗?
奚恨寒看着季安国的下身挑了挑眉,脱了大褂坐到病床上,把泽恩环抱到怀里,亲自把住了小姑娘的膝弯,温柔地安抚泽恩,“恩恩,接下来可能会有点刺激,如果你觉得害怕的话手就抓住奚老师,我们要开始治疗了。”
“好唔,我知道了奚老师。”赶鸭子上架。季安国愤愤地看着软香温玉在怀的好友,心里头要酸坏了,小姑娘还娇娇软软地答应,声音别提多甜了。也不全是吧?奚恨寒勾唇视线下移,挑衅地看了一眼脱了T恤只穿着黑色背心爬上病床的男人,季安国跪坐在立起的脚后跟上,胯间的硬块已经高高鼓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姑娘还是很干净的,我同意你的观点。”奚恨寒还添油加醋地补了一句,明明都已经勃起了,还要在这和他装正人君子,属实是自欺欺人。
妈的,在这等着他呢,一手焦点转移玩得可真厉害。季安国看着他呲了呲牙齿,好像示威一般,低头准备配合奚恨寒的工作,就看见了小姑娘腿根淡淡的几道微红的指痕,是奚恨寒刚刚掰逼的时候留下来的,草,可真行啊,季安国脑子里瞬间出现的形容词是,人尽可夫。季安国呼吸沉重,手掌沿着那印迹完全地贴合,一个男人在对自己有性吸引力的女人身上留下来的痕迹,会被他覆盖抹去,偏偏季安国的身材远胜于奚恨寒,手掌能够完全遮盖住红痕,看着挚友严谨地对照他的手印把握住泽恩的臀肉和腿根,而他的痕迹被挚友的手掌完全挡住,奚恨寒一时之间也转不开眼睛,他喉结微动,脑子里心马意猿。两个男人此时此刻竟然心神共通,互相对视一眼,季安国咧唇,得意洋洋,奚恨寒抿唇,怅然若失。
其实他的手和季安国的手挨得很近,奚恨寒的角度可以清楚地观览到季安国俯下身的全貌,这家伙,先低头用舌头挑逗了一会小姑娘的阴蒂,泽恩刺激得身子都紧绷,得了空的两只手抓紧了他身上休闲的苎麻衬衫下摆,樱唇张开,红润的小舌绷起,高低婉转的呻吟从中飘出,浮沉在空气里。“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
直到泽恩难以自已地一下一下往上抬着小屁股,好像在主动找季安国的舌头时,男人大拇指增加用力分开了泽恩的外阴唇,奚恨寒只恨自己往日引以为傲的视力过佳,如此高清直观地俯视到季安国灵活宽厚的舌面剐蹭过泽恩张开的阴唇,小姑娘抖着身子分泌出大股大股的情液,季安国就顺理成章地用舌尖去反复顶弄泽恩的阴道口,小姑娘的喘叫随着男人的攻势起伏跌宕,在情事上,所有的焦点中心都在季安国和泽恩的交互,一下子医务室好像变成了季安国的主场,这家伙直接接管了泽恩的欲望。
奚恨寒难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他先把这项尝试推拒给了季安国,对于帮小姑娘吸逼这个事情,他心里有所抗拒下不去嘴,即使位置互换,他也不可能做得比季安国好,可看到泽恩热情的反馈,似乎他又不免有些懊悔,如果让季安国来给他下定义,肯定会骄傲自满地说他占领了奚恨寒的据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哈啊,顶到了啊,嗯啊,”泽恩小手紧紧地抓紧了手里的布料,她感觉身体被相似的软肉进入,这种雷同不异于提高了奚恨寒在她心里的信服力,“啊啊啊啊唔,不可以舔啊啊啊,不能舔奚老师……”
他真是操她妈了个逼的。
季安国感受了一下顶到的珠子到阴道口的距离,用大嘴包住了泽恩的整个阴阜,排空鼻腔里的空气利用气压差猛地吸吮泽恩的小逼,小姑娘再没有喊奚恨寒的名字,只有张嘴哭叫的气力了,“啊啊啊啊啊呜,不要啊啊啊啊啊,呃啊——”
季安国及时地合拢牙齿,彼得撞击在他整洁的下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铛响,他随口便吐在了手心里,一股骚味儿。
“小白眼狼。”第四颗彼得终于落在了托盘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奚恨寒遭季安国瞪了一眼,无妄之灾何罪之有,他一脸无辜地轻笑出声,决定给好友一个“名分”,“奚老师确实不能舔泽恩,因为是季老师舔的泽恩,恩恩刚刚不舒服吗?”刚才有一点溢出来的情绪已经遭小姑娘的呼唤开解,他又恢复了原本淡然自若的模样。
避重就轻的提问让泽恩淡忘了原本或许存在的抵触,乖乖地回应,“唔好奇怪的感觉,感觉刚刚一下子突然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应该是性高潮时的刺激导致的短暂的意识和认知中断。
“这样不好吗?”奚恨寒笑着在小姑娘的耳后说,胸腔的震荡隔着薄薄的衬衫能够被泽恩清晰地感知,获取到的信息是奚老师好像很开心。
“唔,可是一般这样不都是笨蛋吗?”没有认知没有记忆意识模糊,泽恩害羞地摩擦着手里清凉的面料,不厌其烦地阐述自己浅薄的观点。
“嗯——或许吧,”奚恨寒拉长了声音故作思考,调侃忧心忡忡的小姑娘,“那也得要泽恩经常发生这种情况才会变成笨蛋,偶尔一次没事的呢,泽恩还是聪明的小朋友。”
“啊?那好几次就会变成笨蛋了吗?”泽恩赫了一跳,小姑娘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掰着手指头去细数今天一天意识模糊的次数,终老师给她洗小逼的时候,终老师帮她堵住漏水的时候,终老师让她感谢他的时候,终老师把珠子塞满她的屁股的时候,还有刚刚珠子被吸出来的时候,小姑娘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掌,“那五次会变成笨蛋吗?”
听到奚恨寒澄清了事实,把功绩还给他之后,季安国就自顾自去倒了一杯水缓解,到底还是好兄弟,听到泽恩稚嫩的形容时他还沾沾自喜功力不减,故而一直安静地旁听着奚恨寒的铺垫,直到看到小姑娘弱弱地比出五根手指,他扑的一口水喷了出来,“噗——”啊?
奚恨寒也一脸愕然,季安国这还只是一次,除此之外今天泽恩居然还高潮了四次。
“一天五次吗恩恩?”奚恨寒试探性地开口,伸手去抓小姑娘张开的五指,好似这样就可以把小姑娘说出的话收回。
“唔,我没数错呀?”泽恩伸手摘了丝帕,一根一根地把手指头掰下来,“上午终老师帮我洗澡,洗到小逼的时候我也记不清了,洗完澡我一直流水,钟老师说帮我堵住,小宝石塞进来以后我就睡着了,睡醒之后终老师让我谢谢他,大几几磨得我好痛,我也不记得了,后来终老师还往我的屁屁里面塞小宝石了,顶到里面的时候好胀好胀,连怎么和终老师吃的午饭我也不记得了……再就是刚刚,奚老师说季老师舔我,珠子被吸出去的时候我脑子好像什么东西都记不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安国眼前一黑,脑子里叽叽喳喳的耳语又清晰起来,“是操泽恩没来!”“她缺课了!她上节课没来!上上节课也没来!”
人云亦云的讨论中,他检索到那条关键的信息,小姑娘说话坚定又富有力量——
“季老师,泽恩被终主任叫走了,还没回来上课。”
他特么想起来为什么看那珠子眼熟了靠!去年的时候他还在带毕业班,班上有一个刺头,看不爽下一届的一个学弟,大概是因为那个学弟比他还招摇抢了他的风头,当时也是在他的体育课上,他记得那个五年级的学生好像还翘了课,专门挑自由活动的时间来找事,两个人大打出手,现在想起来都丢人,那个低年级的学生单枪匹马地来,他班上三五成群拉偏架的都没拦住,等他赶到现场的时候自己班的学生已经被干得鼻青脸肿,他粗略检查了一下肋骨都让敲断了一根,自此他也不敢再放任学生自由活动了,若是不想带课便喊全班都回班级自习,离开班级就算旷课。
他记得当时,也是送到了医务室,那五年级的学生真是个混世魔王,听说把人肋骨打断了还张狂地挑衅人家,他都懒得去管教一句,等着教导主任过来纠正学风,他就是在医务室外见到了手串的主人,好像是因为那天是周一,那个混世魔王刚刚公开检讨发言,结果过了一个午休就又犯了事,当时那个男人就是站着他抽烟的地方,右手飞快地盘拨着那一串漂亮的石头,一句话就制住了桀骜不驯的学生,故而他现在还有几分印象。
他好像说,“附小自创立以来,还没有开出过停课停学的惩处,公开检讨这种处罚,我站着给你,你得跪着挣。”
他得承认,那个男人瞧着好像还比他年轻几岁,但一身气质确实是超脱不俗,衣品也是极好的,长身玉立地站在那个刺头生面前,光气场就镇压住了对方,所以他得以知道了现任的教导主任姓终,“那就谢谢终老师手下留情了。”
季安国回过神,当时教导主任没有进医务室,所以奚恨寒对这珠子说不出所以然也是正常。他看奚恨寒,待与站起身横眉冷立的发小对视一眼,拍拍小姑娘的脚丫,“泽恩,季老师和奚老师有事说,你乖乖待着,等等我们帮你把珠子都拿出来。”
季安国绕出帘子,轻轻开门,站在了空旷通风的长廊上,他又摸出一支烟,点了火。奚恨寒顺手带上门就看到他专门为小花园设计的砖石栏杆上插着好几根杂乱无序的烟蒂,啐了好友一口,“我清新的氧吧就是让你这么糟蹋的?说吧,终老师是谁?”
医务室安置在一处单独有天井的综合楼,位置处于校园的中心,四面辐射出教学楼实验楼食堂操场体育馆宿舍等等,医务室的门外是一条空寂的长廊,正对着一个漂亮的花园。这个花园还是附小当年为了招揽奚恨寒作为学校招生的噱头专门提供给他的配置,以满足奚恨寒说工作环境里要有一个氧吧的需求,可以说基本上一半的一楼都是依奚医生的审美设计建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掐了掐了,”季安国轻啧了一声,那栏杆烟灰缸里又多了大半支未抽完的烟身,他忘记这烟淡的跟水一样,明明尼古丁的含量也不低,“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叫终文华,我只知道他是时任的教导主任,好像现在也在带一年三班,三班的思想道德课似乎是他在上。”当时下发班表时他粗略地浏览了一下,瞧见终字多注意了一眼,钟姓比较常见,这个姓还挺特别,没想到居然是他有一面之缘的教导主任。
“教导主任?怪不得。”奚恨寒呼出口气,这样就解释得通了,他之前所有的设想都是正确的,他把之前从泽恩嘴里套出来的话依据逻辑线条整合成一个故事,原本缺失的那项环节由教导主任补上,一切都变得合理起来。他把他的猜测和理论依据与季安国和盘托出,“当时泽恩和我说有人告诉她把珠子塞进阴道就不会分泌液体时我就在猜想,应该是一个她身边的身居高位的男人,所以说出来的话才会对她有这样的信服力。泽恩小小年纪就能做出这种哄骗她拿手串珠子塞进身体的事情,我原以为他是善于女人情事,这样的人居然是教导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