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国总感觉自己莫名挨了一枪子,好兄弟开的是霰弹枪吧,“其实,我见过他,你还记得去年我带的毕业班,班上有个学生肋骨断了,当时这件事是他来处理的,瞧着年纪还比我小点,不过他那个长相一看就是常年混迹在女人堆里,这点我可跟他不一样。”
“呵呵,确实,毕竟你才让泽恩性高潮一次,他能让泽恩性高潮四次,确实不一样。”奚恨寒抱臂不屑倾听好兄弟的自辩,想了想拼凑出一个事情经过,“应当是因为早上有男学生尿在泽恩身上,事情是终文华处理的,他一个男老师也不知道避嫌,还亲手给女学生洗澡,结果禽兽欲发作,管不住下半身,还诱骗小姑娘,让她穿那种衣服,塞了那么多填充物,还让她带着这些去上体育课,是想扩张啊……?也不怕小姑娘子宫脱垂了,管不住下半身的人渣跟公狗有什么区别?”
被好兄弟斜眼一睨,季安国真想喊一句冤枉,今日真是不宜出门,奚恨寒带着枪来的,听着小姑娘今天悲惨的经历,他晃然脑子里又响起一句童音,“对呀!季老师你怎么不问她干嘛去了!”他如果当时不嫌小孩聒噪,真的过问了一句,是不是泽恩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可怜兮兮地捂住肚子来见他了……不是,他可是跑都没让泽恩跑呀,奚恨寒是不是在这里指桑骂槐呢?
季安国举手投降,正气凛然的五官完全舒展开,看起来坦然又自信,“对对对
,管不住鸡巴的都是公狗,我说一句,我可不是人渣,至于他是不是,看看放学后泽恩跟谁走吧。”他拍拍表情还是郁结的好兄弟,转身开门进了医务室。
奚恨寒瞧那堆烟头一眼,心里更烦,纵欲还尼古丁上瘾,过两年有他好受的,真是臭死了,转身跟上他短命的好友步调,看季安国大步流星地走到帘子处,自己井然有序地关好了门。
季安国悄无声息地进来,冷不防抓到蹲坐在床上的泽恩,小姑娘捂着肚子哀叫,娇喘一声接着一声,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男人吓了跳,“啊,啊,啊,啊唔——”
奚恨寒听见小姑娘的惊呼连忙快步走至床边,复闻“哒哒”两声,一身白皙的皮肉出现在他视线正前方,小姑娘被季安国托着大腿抱在怀里拍抚,平日里气势凌人的高大男子正低声下气诚心诚意地给小姑娘道歉,“小祖宗,都是我的错,不怕了啊恩恩,季老师不是故意的,季老师给你道歉,对不起呀泽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啧,终于又让他抱到了这小娇人,别以为他看不出来季安国眼馋好久,也不怕胃口太大撑坏了肚子。他低头检查铁托盘中珠子的数量,脑子一转就伸手去握小姑娘搭在季安国身上甩动的手,温柔可亲地夸赞泽恩,“好棒呀恩恩,刚刚是自己排出来了两颗小宝石吗,泽恩真厉害!”
“啊唔,真的吗,奚老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季安国正抱着小姑娘一颠一颠,他只哄过更小的幼儿,当时还被那小崽子尿在了身上,故此也对小孩子不怎么感冒,现在安抚泽恩的手法也是粗糙笨拙,听到小姑娘在他肩头惊喜地问奚恨寒,才反应过来又让好兄弟背刺了一下,不忿地加快了颠弄小姑娘的速度。
奚恨寒一手握着泽恩小手,一手侧刀打了一下季安国粗壮的肩颈,“你多大人了,别欺负小朋友了,这样恩恩不舒服。”
季安国有嘴也说不明白了,得,好人又让奚恨寒做了。他便把泽恩塞到奚恨寒怀里,抽了纸巾去擦泽恩腿根流到他小臂上的水液,“她刚刚又排出来两颗,我是想要加快珠子下落的速度,我进来的时候看到泽恩蹲在床上,关键时刻还是地心引力最好用,过会让小姑娘坐我脸上吧,争取一鼓作气能都排出来。”
奚恨寒点点头,单臂抱着泽恩,伸手去摸小姑娘的肚子,手感松软了几分,“感觉没那么鼓了,泽恩有没有舒服一点呀,待会奚老师教你怎么做,你要是害羞的话奚老师就帮你把眼睛遮起来好不好?”
泽恩看着奚恨寒丹凤眼关切地平视着她,伸手缓缓地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脸上的颜色由粉转红,她把小脸藏到奚恨寒泛着淡香的耳后,轻轻地应了一声,“好唔。”
这师生友爱的一幕看到季安国牙根发痒,他拾起床上那一张丝帕,从身后裹住了泽恩的眼睛,手指一点一点从小姑娘微陷的眼眶轮廓摸到了耳后,粗中有细地打了一个蝴蝶结,怎么形容呢,别说,亲手把小姑娘会说话的眼睛蒙起来,还真别有一种掌控感。
季安国抓着背心下摆往上一撸,把上身唯一一件黑色背心脱掉,露出一身健壮的肌肉,他服过兵役,倒三角的身材上没有一块是死肌肉,一眼看过去肌肉波澜起伏,优越的肩颈线条此刻也完全地显露出来,胸大肌饱满富有弹性,三角肌隆起,从正面也可以观赏到宽厚的背阔肌,更难得的是正面块块分明的腹直肌,大多数人的腹直肌一般会分成六块,且分布不均,季安国的腹肌分区不仅对称均匀,还更精致地划分成四块,侧过身时肋骨的轮廓上还有淡淡的前锯肌线条,也就是健身的人更常说的鲨鱼肌,往下两条流畅的马甲线延伸至下腹,腰胯上弧度圆滑的人鱼线隐入舒适的运动短裤中,男人的肌肉线条并不夸张,但动作时所受力和利用的肌肉区域都会明显地显现出运动轨迹。安全感与掌控欲的具象化,季安国能够成为大多数女人的取向选择,确实有他个人不俗的性张力。
奚恨寒看到他张扬的行为就知道泽恩接下来应该不会好过,他深深地替小姑娘默哀了一秒,心下担忧好友会把这张病床糟蹋成什么样,已经提前开始思考过后要怎么安慰小姑娘才好。季安国翻身躺到床上,挑了挑眉示意奚恨寒把小姑娘抱到他脸上,奚恨寒先是把泽恩抱到床头,撑着小姑娘的胳膊让小姑娘站在软枕上,缓缓把腿移到男人的双边耳侧,双手扶着小姑娘的腰让小姑娘颤颤巍巍地蹲下。
“啊——”泽恩没有着力点,只感觉到一双温热有力的大掌包裹住了她的屁股蛋往下微压,两双手控制着她去感受身下灵活的挑逗,她的臀缝间有潮湿的气息扑纭,高高挺立的骨头在她的股间来回摩挲,灼烫的蒸汽反复在腿中间升腾,她身体轻颤,感觉一尾活力十足生命力满满的金鱼用湿润的鱼尾快速击打她的小逼,敏感点被刺激,她忍不住夹了夹腿,感觉肚子里撑得她酸胀的宝石在难以控制地蠕动下滑,她稚嫩的小逼快要包不住摇摇欲坠的填充物,好像有东西要被她拉出来了,那坚硬的物质大刀阔斧地撑开了她娇小的下身,那奇怪的漏洞肉膜紧绷,随着金鱼不经意地拍击了一下她绽放的花朵的攻势,小姑娘体内的软肉猛地收紧,又一颗彼得被挤压出了阴道口。“啊啊啊啊啊啊……尿出来了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泽恩身体一松懈,两腿一软,屁股坐在季安国的手心里,逼口对准了男人半张的嘴,男人的视线角度只能看到小姑娘已经薄汗沁析的后背和支撑着小姑娘的修长的手指,小姑娘的后背在他发小的手掌里紧绷一下,他知道进度几何,用丰厚的舌面贴近小姑娘的逼缝,垫了一下被排解出的彼得,一股骚甜味儿,他松了一只手指指下巴,让奚恨寒伸手来接他嘴里的珠子,目视到泽恩半边小屁股蛋上他宽泛的指痕,下半身不由自主地跳了跳。
“泽恩好棒呀,又排出来一颗珠子,速度好快呀!”奚恨寒一边声音欢快地夸奖小姑娘一边皱眉嫌弃季安国的指示,但是季安国才是干活的主力军,他强忍着不适伸手去接发小口水滋润过的石头,转手扔到托盘里,再回头就瞧见季安国蠢蠢欲动的性器,伸手拍了男人的胯公报私仇,“帮你冷静一下,别正事没干完你先射了。”
呵呵,他呸,这么看不起他?季安国下半张脸都埋在泽恩的腿间,想还嘴也说不上话,转而疯狂地进攻起泽恩,泽恩幼嫩的身体上还印着奚恨寒刚刚托举的指痕,这会没有搀扶,小腿一软跪在软枕上,整个屁股都坐在了季安国的脸上,她慌张地伸手摸索大腿外侧男人硬邦邦的大臂,这下可是欲火焚身,男人抬起的舌尖陷进小姑娘紧致的小逼里,他双手揉捏着小姑娘丰满的后臀,白胖的大馒头上全是男人繁复倾轧的指纹,舌头快速地抽插水帘洞口,一汪一汪的水液从舌尖穿插偶有的缝隙中下流,全都漏进男人张开的嘴中,大舌左右震荡刺激甬道扩张,呼吸和淫水上下交互,小姑娘只感觉小腹隐隐有什么堵着劲,直到男人抽了舌,她正难受于身下空虚,温热的口腔裹住她的大半逼缝,热气被关在隔间里不再流通,一股强劲的吸力打开了她没有的堵塞点,偌大的堰塞湖被放流,小姑娘高声吟叫,潮液推着她体内的异物翻滚,季安国感受到逼肉剧烈收放,松开闭塞的通道被冲开,他撒开被他咬住弱点的猎物,水液激烈地喷洒在他的脸庞和肩胸。“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破掉了呜呜呜呜呜,啊啊不啊啊要吸了啊啊啊季老师啊啊啊啊,坏掉了呜呜呜呜呜呜……”
季安国拍了一掌还在抽搐的白屁股,在看不见的角度朝奚恨寒勾了勾手指,这是示意发小赶紧干活别偷懒了。奚恨寒目睹了短短几分钟的全过程,这次他没有参与协助,亲眼看着小姑娘双手抓着发小的大臂高潮,倒真像对情投意合的眷侣。泽恩茫然地寻找支撑,手下意识地顺着腿侧的手臂摸去,抓住季安国上臂时就像幼鸟找到了庇护,这之后的风吹雨打,即使是来自身下人的波涛汹涌,她全都一并收下,她全然信任也渴求着季安国给予她的一切感受,小姑娘抓握着身下人的臂膀舒展着身体,在那下巴颤动时泽恩会微微挺起她粉嫩的胸脯,可爱的樱粉鼓起小小的山包,山坡下是他方才把握的指痕,两个大拇指的印迹是他刚刚掌握小姑娘的证明,红痕随着山包的抖动颤栗,像是樱花的落红,情至高潮,泽恩手指蓦然收拢,仰着细小的脖子,撩拨的丝帕覆盖在她的眼睫之上随着抽动飘忽,唇红齿白的小姑娘喉间逸出婉转动听的吟唱,像一个稚嫩的伎伶,身体上只浮起薄薄的香汗,不拦身下炸开欢愉的水花。
奚恨寒无言,平静地把手掌伸到季安国水液淋漓的唇边,躺着的男人顶了顶腮,两个彼得在宽大的掌心相撞,发出“咔咔”的声响。他惊讶地收拢手指,翻转手腕张开手掌,任由两颗石头冲击在盘子里,一时间托盘中9颗珠子相互碰撞,发出一阵混乱滚动的白噪音。
他再回神,好友的喉结上下滚动,小姑娘夹着男人的脸,手正撑在男人光裸的胸膛上,斜扶着身子,短短的腰身被青筋遍布的大掌握着扭动,季安国发出啧啧作响的吞咽声。草。原本男人息鼓偃旗的胯身又高高昂起,明暗交错间清晰地可以展示出雄伟壮观的柱状物体。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吃,啊啊啊啊啊季老师不要吃我的小逼啊啊啊啊,好痒啊啊啊啊,不要咬泽恩啊啊啊——”
奚恨寒感觉太阳穴隐隐作发涨,他一直以为,季安国的性取向应该是成熟风情的女人,他虽然嘴上总是调侃好友是一个色欲熏心的禽兽,但他也知道那些女人们与季安国之间是你来我往你情我愿,至于让季安国来吸珠子,也是真的认可他在情事上的技术,可现在看相合的姿势,像是他假公济私在问泽恩索取报酬。
奚恨寒撑起泽恩的身子,伸手去判断肚子里还有几颗珠子,手指按压下只感觉小腹平平,疑惑担忧涌上了心头,明明按照泽恩的说法,应该远不止现在盘子里的数量,可他不仅感觉不到剩余的位置,就连他第一次触诊确定异物的硬块也摸不到了,难不成子宫里的也让季安国榨不干的精力给吸出来了?他拍了拍季安国的肱二头肌让他别陶醉了,说出他的判断,“别舔了公狗,隔着脂肪感觉不到异物,我做个指检,摸一摸她的子宫,找一下剩下的珠子在哪里,有没有全排出来。”
季安国拔出被嫩肉紧紧裹挟绞拧的舌头,发出清脆的“啵”的一声,复亲了一口被他舔得红肿软烂的嫩逼,转手托着小姑娘臀瓣让奚恨寒抱起她,泽恩啊呜惊叫一声,搂紧了抱住她的男人,一身苎麻面料磨在娇嫩的乳尖上又酥又麻,小姑娘忍不住偷偷蹭了几下,坐直身子用手指擦拭身上水液的季安国看着泽恩悄悄摸摸的动作眼神舒缓,心里愉悦地低骂,小淫娃。奚恨寒没有察觉泽恩的小动作,看见季安国偷笑还当他是尝到了甜头在洋洋得意,满脸的莫名其妙,一手贴着小姑娘的背给她安全感,一手捞着小姑娘的腿弯防止她失去平衡,让泽恩紧贴着自己,接着微微俯下身子,让小姑娘的背部贴到床面后把人横着床纵面放了下去。“嗯啊……奚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奚恨寒之前的无菌手套在出去的时候已经丢弃,他重新拆了双新的,去挤那润滑油。季安国见状无语地把身子探过去,给奚恨寒展示小姑娘的敏感度,他胸肌上的潮液都还没擦干,锁骨窝里也盛着浅浅一洼,他一边伸手去抓小姑娘不安的小手,一边示意好友用这些水来润滑,“别用那些多余的,我可不想吃那种东西,里面很湿了,你把手指打湿就行。”
奚恨寒感到荒诞,又怕用了润滑油之后的指令季安国不配合,伸出手指指腹点了点男人的锁骨窝用另一只手抹开。
“与其用乱七八糟的东西还不如让小姑娘自己分泌点体液,无毒无害还绿色健康。”话说着季安国抓着泽恩的两只手上举,低头去舔吃小姑娘发红的奶尖,泽恩突然被舔咬刚刚发痒的敏感点,顺从本心挺起了胸脯,发出猫叫般的微弱的娇喘,“啊呜,啊呜,啊呜……”
这是医用的润滑剂,又不是他平日与女人调情用的催情药,他看他就是借机想要占小姑娘的便宜罢了,说什么体液绿色健康,不就是找个合理的借口好把玩小姑娘的乳房。奚恨寒扯了扯嘴角,看泽恩舒适享受的状态,最终还是没有戳破这个荒诞的谎言,蹲下身子仔细地观察了一下泽恩的阴部状况,可怜见的,阴蒂被吸得肿了一圈,不过还是粉粉嫩嫩的,像是让水泡发了一样,顶开了肥美的外阴唇,外阴唇的粉色已经微微泛着红意,比起原本闭合的样子悄悄开了一道口子,里面娇小的内阴唇还含羞带怯,阴道口已经肉眼可见有了空间,目视下来阴阜都沾染着晶莹的水液,阴道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外吐着露珠,邀请欣赏她的看客品尝,观众目不斜视地把他漂亮的手背抵在泽恩的腿根处,三指微弯,中指指腹对准了一张一合的阴道口,感受着小姑娘的状态,缓缓地把中指探了进去,只进入一个指节,奚恨寒就能感觉小姑娘的阴道在收紧,牢牢地锁住了他手指,他微微蹙眉,表情看起来是那样的茫然,季安国听到小姑娘的娇呻变缓,化为急促的喘息,松开嘴里的美味,抬眼就看见不知所措的奚医生,他嗤笑一声,“你是和尚吗?”
泽恩两边的奶包一大一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被季安国滋润后的一边奶尖高高顶起,小馒头上添了好几个红痕,春意盎然,相较之下未被宠爱的那边干净雪白,像一个点缀了草莓的雪媚娘。季安国赞叹自己作品的成功,伸手去压泽恩一边的腿根,三根手指的指肚揉搓着泽恩肥嫩的豆子,原本握着泽恩手腕的手掌转移阵地,去捻那白软的小甜点,直到泽恩沉溺的呻吟复又响起,奚恨寒感觉自己的中指被小姑娘的阴道吸吮着更进一步。
并不是奚恨寒不够专业,真要说起来,指检本来就是常见的临床检查方法,只是寻常对待这件事时并不在意患者的生理反应,换到另外一些男医生只怕会觉得嗤之以鼻,指检又不是指交,去思考患者的舒适度反而是不专业的表现,万一患者真的因为这个检查产生了生理反应,平白惹了腥臊,传一些花边绯闻坏了声誉,强硬些不近人情但相安无事,效率也高。
奚恨寒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自然也不懂如何能够让泽恩更舒适,专业书大概会在交配的模块提点刺激阴蒂可以让备孕者适宜受精吧。
他没有反驳季安国的调笑,感觉到阴道里分泌出液体,肉壁变得松软以后摩擦过子宫颈,他轻轻按压小姑娘的肚子,中指的第一节指节顶进小姑娘体积约只有4个单位的子宫,他隔着软组织感受到自己的中指指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两相维持探索,最后他把中指像用钥匙开门一样旋转了半周,确定没有触碰到硬物后作罢。
季安国一边刺激着小姑娘一边观赏他的操作,泽恩在三方刺激下高声表达着情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奇怪哇啊啊啊,啊啊啊顶到了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季安国挑了挑眉,不慌不忙地欣赏奚恨寒转动自己的钥匙,事了准备把钥匙拔出锁眼的操作,这时小姑娘夹紧了两个男人的大手,腿心和腿根博力,水液喷涌而出,他露出牙齿,发出今天第一声快意的笑,“哈哈哈哈,我忘记你没有经验了,哈哈哈哈不好意思哈老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姑娘愉悦的情液劈头盖脸地喷了他一头,他的姿势是在劫难逃避无可避,奚恨寒身上苎麻的衬衫沾染上星星点点的水液,借着这水光隐隐约约透出男人光洁的皮肤,他只配合进餐维持体态运动,又禁欲不碰烟酒,一身冷白的皮肤透过半透明的轻薄水渍亮的扎眼。
奚恨寒站起身,想用丝帕擦擦脸和头发,才想起丝帕已经找到归宿了,只得脱了手套,用手背把脸上的水痕擦掉,手指往上一捋,把潮湿的头发顺到后脑,漏出一片白皙的额头,俊脸在光线下有棱有角,五官也是周正标准,一下子男人身上的贵气和冷冽彻底势不可挡,他也未恼季安国的嘲笑,手指扯着胶套下缘把另一只手套也褪了下来,扔进医疗废材专用的处理处,阐述他的指检结果,“两件事,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子宫里面已经没有异物了,坏消息是泽恩说珠子的数量有十几颗。”
季安国一直以来对奚恨寒的说话方式都又爱又恨,爱是因为奚恨寒从不藏着掖着,不搞他讨厌的弯弯绕,跟他聊天两个人都是直来直往,互相间也不会因为彼此说的实话而生气,恨就是现在这样,平常人说好坏消息总要问听众要个先后顺序,奚恨寒从来不会,对他来说这种事情没有意义,事实阐述的先后不会影响结果,所以说的话就会像现在这样,没有缓冲,直接给人当头一棒。
“十几颗?!”季安国正拍摸着小姑娘的小腹安抚进入脑子空白阶段的泽恩,泽恩潮喷以后神思恍惚,身体还在持续性的抽搐,大概是因为季安国的前戏做得很好,所以小姑娘一直沉溺在被宫交的余韵里,没睡也不清醒,想问点什么,“笨蛋”这个时候应该也回答不上来了。“你说得很对,我非常同意,管不住下半身的人渣确实是条疯狗。”
“噢对了,”奚恨寒托着泽恩的屁股往上抬了抬,用大拇指拉伸了一下小姑娘粉嫩的遍布体液的肛门,他仔细看了看泽恩股缝中的水液,斯基恩氏腺液略带白色质感,质地稀薄略微有些在空气中成膜,而顺着股沟滴落在床单上的液体,水液状清亮透明,他伸出手指感受了一下,好像是肠液,这一下,他感觉脑子中关于性事的窍门被打开了一个奇异的开关,他面色不解地补充了一个事实,“我说那石头是脏东西,是因为你拿的那一颗,是从泽恩的肛门里面排出来的。”
季安国失了声,原本义愤填膺表情愤然的脸上失去了松弛。
他现在要重新发表对奚恨寒说话方式的感受,他一点都不爱,他可恨得咬牙切齿。
男人游走在情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服过兵役,自然也知道有些同僚有走后门的癖好,尊重战友相反的性取向,也被大胆的兵示过好,但他笔直且对后门不感兴趣,与女人的情事里,也从不会越过边界去侵犯人家生理上的洞穴,和女子交欢,不进人家生殖的地方,去破人家排泄的地方。“你说得对,一个字的错都没有,他确实是条公狗。”
奚恨寒看着季安国万念俱灰的样子勾了勾唇,拍拍他的肩,“小姑娘挺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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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铃响。
终文华是踩着点进教室的,处理完两个高年级生的事件他得汇报最终的决定结果,附小的教育环境优越人情复杂,领属师生的关系更是盘根错节,他并不惧于辜晟的家世,只是两个学生的惩罚有别,冼徽皓还是先带头的,他也在管理层里斡旋许久。
所以泽恩受伤的消息是他在课上得知的。
男人在学生中颇有震慑力,或许是他身上实在是没有书卷气,即使有一身好皮囊,中低年级的学生看他都是有压迫感的。前两年偶有几次几个女老师想要攀高枝,当着学生的面儿说些暧昧的话欲与他调情,学生趁机起哄,他直接罚了学生斥了老师,罚的是作业量加重斥的是品行不端,威名一下子立住,加之他带课亦是严肃,师生们都知道终主任私下里也是不好相与的,也就没什么人敢犯到他手里。
终文华本来是想趁上课的时间段维护小姑娘声名给泽恩庇佑,结果这场大戏的主人公没有出现。
男人站在讲台上,扫视了整个班级,最后锁定了第四排靠窗无人的座位。三班不是尖子班,他平日是不怎么关注的。一个班级有三十个人,空旷的教室都是单人桌,纵列五横排六,小东西们桌子都不是很整洁,所以他从左看到右手边才确定了泽恩缺课了。
终文华把书翻到其中一页,双臂撑在讲台的两角,低着头看他写的教案,“徐霏,少了谁?”
徐霏的位置是讲台正对一列的行三,小姑娘按着桌子站起来,声音清脆地回答老师的提问,“报告终老师,是操泽恩。上节课受了伤,季老师带着她和裘承宇去医务室了。”
医务室?终文华皱眉,本想磨一磨泽恩的身子,这下反倒是弄巧成拙,不美了。“嗯,裘承宇,她什么情况?怎么还没回来?”
裘承宇现在的座位就在泽恩的右手边,如果是双人桌,他可以算是泽恩的同桌。小男生闻言,捂着手背站起身,“我不知道,校医说我的情况不严重,季老师让我先回来了。”这个时候是万不敢提一句季安国还要回头找他,生怕把他摸了人家小姑娘的事情被揭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继续上课,下课我去看看。”终文华得不到答案,心里也知道如果真的是欺凌没人会讲,当人在团体的对立面,全世界都会与她为敌,班级里面没有一个人的嘴能被撬开,这个时候他们都锁在了一起,他也只有暗示了一句警告。
泽恩不在班级,他在班中维护她说照拂她的话,味道就会变了,原可以让泽恩承他的情,化解一下班中的矛盾。
终文华只得按原来的课程进度继续讲课,能进附小年纪再小也都是人精,他的道德课其实聊胜于无,不过他抽查提问小崽子们也能维持体面认真回答。
医务室。
奚恨寒简单清点了一下珠子数量,皱着眉问季安国,“十三颗,每颗直径约1.6到1.7,终文华有多高?”
“一米八九。”
在床边一坐一站的两个男人对视一眼,转头看推门进来的终文华。
“数是对的。”终文华斜睨一眼在盘子里咕噜咕噜乱滚的珠子,可惜了,他之前还挺喜欢这串彼得的。
小姑娘睡得很安详,眼睛闭着,睫毛长长的阴影覆盖在脸颊上,小嘴轻轻地抿着,连衣裙完好无损地套在身上,层层叠叠的裙摆之下瞧不出有什么异样,两条光滑的小腿并着,圆润白皙的小脚指甲粉嫩,瞧起来就是缩小版的睡美人。
这样形容,在病床边的两个男人何其碍眼,裸着上半身坐在床边的男人一身小麦色肌肉流畅有力,一只手搭在小姑娘的小腹上,背对着他瞧不清神色,只是这宽阔的背肌也隐隐展现出擅专的占有欲,站着的男人表情淡淡,五官瞧上去冷冽无情,抱着臂望着床上小姑娘的眼神却透着温柔和怜惜。
如季安国所言,终文华看上去确实有不俗的资本,身高不及发小气势却并不输阵,眉弓弧度饱满,一双瑞凤眼圆润凌厉,眼尾微微上挑,鼻梁高挺,上唇较薄,一身银灰色的丝光衬衫,暗缎的玫瑰花纹路在夕阳下若隐若现,下身服帖合体的西裤,单手插着兜,贵气十足,不像个老师,像个流连花丛的浪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时间双方都在评价判断对立的形象,无人说话。
半晌。
终文华勾了勾唇,伸手向奚恨寒示意,“这还是我第一次进来医务室,失礼了奚医生。之前学校讨论邀请您过来任职的票决会议,我是强烈赞同学校为您在综合楼设立花园。”
“花园不错,我很喜欢。”奚恨寒清透的瞳孔收缩和终文华对视一眼,漂亮纤长的手只是快速地搭了一下终文华宽厚的手掌。
高手过招,兵不刃血。
终文华淡然地收回手,眼神转向呼吸平稳的泽恩,“上课的时候听三班班长说出了意外,我下课便过来了,泽恩情况怎么样?”
“异物既然尽数取出,人自然是没有什么大碍了。”奚恨寒俯下身子伸出手背贴了贴小姑娘的额头,不是很有礼貌地背对着终文华,说话时并不与终文华对视。
终文华索性就靠坐到一边的办公沙发椅上,开始观察起外间的环境,“是吗?那真是辛苦奚医生代劳了。”
奚恨寒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嘴里的回答毫无退避,“不辛苦,要多谢季老师才是,不是他帮忙我确实也不会处理这样的情况,毕竟我在附小还从未接手过相似的病例。”
感情他的爆珠小蛋糕还是被这两个人分吃了,终文华神情自若,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听说是季老师的课受的伤,伤情如何?”
季安国入了局,无法置身事外,他听着两个人针锋相对心里再次感慨,坐到教导主任这个位置上说话果然是滴水不漏,对话来回间没有透露却收获颇丰。他摸了摸小姑娘平坦的小腹,简单概括了事情经过:“自主练习时受的伤,三个人出现了冲突,男生叫裘承宇,女生…应该叫谭心语,拿球砸了他们两个人,裘承宇是皮外伤,开了云安白药,泽恩也是擦挫伤,在腰上,奚医生已经检查了,没有伤到肾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今天让泽恩休息的。”终文华状似惋惜地叹口气,双手交叉支着,歪着头看直视他的季安国,“她上午刚刚经历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但是我问泽恩时泽恩坚持要来上季老师的体育课,没想到下午又发生了这样的意外,等泽恩醒了,我会和她了解详细的事情经过,泽恩是姒家的孩子,这些问题回头也得和姒家沟通。”
季安国眯了眯眼,随后张嘴一笑,“当然,我的课上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作为任课老师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泽恩的家长来学校,还要麻烦终老师告知我,我会亲自向他们道歉赔礼。”
“我自己也带三班,三班的孩子本来就顽皮,今天的事情也不全是季老师的责任,季老师不必自责。”终文华拨了拨手腕上的天珠,回以展颜一笑,“这件事我自然会处理,只是还望季老师将来在课上再多下点心。”
奚恨寒抵了抵额头,伸手去握泽恩的小手,手指不动声色地压了压泽恩的虎口。小姑娘迷瞪地睁开眼睛,“唔,奚老师……”
“泽恩。”终文华收回视线,拍了拍裤腿站起身,站到了小姑娘床头。
“终老师!”泽恩的表情瞬间变化,肉眼可见地表达出自己的委屈,小蛋糕的嘴噘得高高的,灵动的眼睛里挤满了春水,细密的眉头微微蹙着,怎么看都是受了人的欺负,叫人好生心疼。
奚恨寒叹口气,抽了个手提袋,在夹纸板上快速地写了药膏的用量和次数,扯了条分别夹进两个药盒,把治疗腰部淤青还有私处红肿的药物都整整齐齐地收到袋子里。
季安国看奚恨寒有条不紊的动作脸黑了一半,虽然他说得看下了课泽恩会不会跟钟文华走,但此刻一语中的心境却是全然不同,小姑娘的态度就可见一斑,必然是被这厮哄骗。可终文华提起来泽恩是姒家的孩子,这事就又轮不着他们管了。
“泽恩醒了,”终文华保持着温和的笑意,托着小姑娘的膈肢窝就把人给抱了起来,把这美味的蛋糕又端到手里,他回头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与两位同事道别,“既然如此我就先带泽恩去了解情况了。”
奚恨寒藏起复杂的心绪,表情平淡地把手提袋递到了终文华手上,“医嘱和药在袋子里,慢走终主任。”
终文华复眺季安国一眼,得到了季安国表情懒散的微笑,“终主任辛苦,您慢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趴在终文华肩上的小姑娘不明白怎么两个老师对她视而不见了,恹恹地流着眼泪小声地告别,“奚老师季老师拜拜。”
季安国转过头玩着手机,没有理。
奚恨寒看到快化了的小蛋糕心里一软,还是露出一个温柔可亲的笑容对噘着嘴的小姑娘说,“泽恩拜拜,以后如果不舒服还可以来找我。”
泽恩趴在他肩上啜泣,终文华抱着小姑娘一路都没说话,他的心中自然不虞,其一是因为小姑娘腰部受伤,却取出了他亲手放进去的珠子,想也知道是泽恩亲口求助了奚恨寒,其二是因为奚恨寒的临别语,什么叫不舒服了再去找他,他对奚恨寒洁身自好有所耳闻,管起别人的床上事来却大言不惭,这话像是他苛待了泽恩。
一回到房间,终文华就把小姑娘扔在了沙发上,二话不说就去抬泽恩的小屁股,他得好好检查检查,那两个男人究竟是怎么偷吃了他的蛋糕。
小姑娘被男人分着腿倒压在沙发皮面上,漂亮的皮肉搽完干爽的药膏,此刻微微消肿,但只要仔细分辨就能观察到贝肉和股缝微微泛红,白嫩的肌肤上星星点点地缀着有些绯色的吻痕。终文华单手压着泽恩的两条腿腿弯,干净利落的一掌落在了小姑娘指痕显眼的屁股上,草。
终文华咬着牙根,这一路不仅是挂着空裆让他抱了回来,屁股上小逼上密密麻麻的还都是男人享用过的痕迹,他下午那样舔舐,都没舍得给泽恩盖上他的烙印,那两位倒是肆意享受大快朵颐。
小姑娘原本因为终文华置之不理的态度,眼泪已经停了,自己偷偷咽心里的酸楚和愁苦,谁知道又挨了老师的罚,那有力的手掌落在她的股肉上不由分说,一下子积压的难堪委屈不解害怕全都喷涌而出,哭得可怜兮兮,嘴巴大张,眼泪大颗大颗地往外跑,“哇呜呜呜呜呜呜——为什么呜呜呜呜呜呜……”
终文华第二掌还没落下,就不得不停了手。
“泽恩,”男人严肃着脸感觉太阳穴隐隐作痛,他开始犹疑自己的决定,泽恩年幼,难以忍受欲望的折磨是人之常情,他虽然能够应对姒家的权势,可为了一个敏感不受控的稚子,他又难免觉得并非非她不可。“不许哭了。”
“呜呜呜我讨厌你哇呜呜呜,我再也不喜欢终老师了呜呜呜呜呜……”泽恩全然不理会终文华的话,只想将满腔的怨怼全都掏空,“钟老师明明说会去批评他们的呜呜呜,终老师骗我呜呜呜,我已经不理他们了呜呜呜呜,他还摸我的胸呜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文华表情一变,把小姑娘抱到腿上哄,轻轻拍着小姑娘的背,“终老师错了,对不起泽恩,都是终老师的问题,不哭了好不好,钟老师和你道歉。”
泽恩两只手推着男人的胸,不想与男人亲近,哭得稀里哗啦撕心裂肺,“本来肚子就好难受好难受了呜呜呜呜,我只是想要终老师喜欢我呜呜呜呜呜呜呜,谭心语还砸我呜呜,珠子都堵不住要漏出来了哇呜呜呜……”
终文华思及下午泽恩斗志勃勃地与他告别,难言的愧疚涌上心头,捧着小姑娘的脸亲了亲,心虚地避重就轻,“终老师很期待泽恩来上我的课,本来今天上课时候可以批评他们的,但是泽恩缺课了,下次终老师给你们上课要下周了,所以终老师才会生气。终老师刚刚是太着急了。”
泽恩听到男人安慰的话,心里头又隐隐有些雀跃,终老师好像真的很关心她,她抽噎着不敢置信地问了一句,“呜唔,真的吗终老师?”
“是,所以泽恩把下午的事情都告诉终老师好不好,这样终老师才可以去罚他们呀?”终文华擦了擦泽恩哭得有些肿的眼睛,心里感叹,明明是个小哭包,皮肤还这么嫩。
“好唔,终老师一定要罚他们!”小姑娘抽着气,断断续续地讲了体育课的事情,听到几个男生把泽恩围住,压着小姑娘摸小姑娘的胸脯,还评价小姑娘的手感,终文华也把手探进裙子的间隙,按照小姑娘说的手法按压小姑娘的奶头,惹得泽恩在他的摩擦下扭着腰身,娇娇软软地小声呻吟,“啊呜,不要这样终老师,摸得我好奇怪呀啊啊……”
“泽恩说裘承宇按得你好痛,所以终老师帮泽恩揉一下,这样泽恩就不会痛了……”终文华嘴上说着,手指老练地夹着泽恩的奶头拉伸,小姑娘不甚熟练地坐在他大腿上动了一下胯,小逼摩擦遒劲的大腿肌肉。
“啊唔,谢谢终老师唔嗯……”泽恩伸出幼嫩的手指攀着男人的胳膊,感受着终文华轻微的挺胯,不经意间硬物会碰到她发痒的软肉,一次次抚慰的神经元感受直达大脑皮层。
“后来呢?”
终文华不紧不慢地摇着胯,看小姑娘在他的怀里颠弄,一边抑制不住地喘息一边细细碎碎地汇报着下午的事情发展,待她说到她把衣服全都褪去,男人猛地用力抬了一下臀,按着小姑娘的屁股压在胯上,不顾小姑娘高声娇吟一声提问,“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还把尾巴都脱掉,泽恩是不是问奚医生下面流水该怎么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泽恩慌忙间搂紧了男人的脖子,感觉身下又漏了水湿乎乎的,她噘嘴在男人耳边辩解,“我才没有说呢,是奚老师自己摸出来的。”
终文华闻言脑中灵光一闪,抓着小姑娘的裙子往上脱,又见到完整的满身痕迹的泽恩,草。
两个共犯合伙把他的小蛋糕吃干抹净,还自己给他加了草莓当添头,男人眼神幽深地盯着泽恩身子上繁复的指痕和吻痕,半晌清了清嗓子,声音低沉地问,“他们摸得泽恩舒服吗?”
“唔,”泽恩不懂情爱,但是从男人变化的声音里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这似乎是一个雷点,她怯怯地抬头观察终文华的脸色,见终文华没有生气软软地说,“季老师和钟老师一样,摸得泽恩好奇怪呀,泽恩漏了好多水,什么都记不清了……”
终文华合着掌印去复刻两个人的行动轨迹,勾着唇,“是吗,那泽恩还记得他们是怎么摸你的吗?”
“唔嗯,奚老师用丝巾把我眼睛挡住了,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摸我的……”泽恩伸一只小手示范性地盖住眼睛,只露着小小尖尖的琼鼻和娇艳的红唇,“有个老师从后面抱着我的膝盖,像尿尿一样……”
终文华就将泽恩掉了个个,让泽恩自己捂住自己的眼睛,从小姑娘背后去掰她的腿,“那你把眼睛捂好想一下,那个老师抱着你的腿以后呢?”
泽恩沉浸进不久前的梦境,呼吸变得急促,抖着腿突地痉挛一下,娇喘着回答,“啊,老师舔我,是……呼,是季老师,他舔得我,呼,好痒好痒,呼……”
终文华听着泽恩的描述伸出粗长的手指沿着泽恩敏感的贝肉摩挲,指肚先是来回撩拨刺激得那敏感点发烫,顺着张开的蚌肉压到那泉眼上,整根手指的指节上下摩擦,指尖快速地轻点泽恩的肉眼,直到小姑娘僵直了身子,在终文华怀里像是排尿一般潮喷,男人方才放过她。
“终老师给泽恩买的新内裤既然泽恩丢了,那泽恩只能穿终老师的旧内裤了,”终文华把小姑娘放到沙发上,拿了条可掏内裤出来,给小姑娘换上。男人找了个收裤腰的小工具,把内裤的腰别紧,以免小崽子露馅,又给泽恩套了裙子,穿好衣物。“泽恩之后每天来找终老师上药,以后流水了就告诉终老师,终老师给你检查。终老师已经知道下午体育课的事情了,如果家里问你怎么今天放学迟了,你就说终老师找你有点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好。”小姑娘脑子恍惚地任由终文华给她套好了衣服,迷迷糊糊地被男人抱着下了楼,直到吹到地下停车场的冷风才回神。
终文华牵着泽恩找到那辆奢华的黑银撞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巅峰之旅典藏,后座的车窗摇下,里面坐着一个五官精致的少年,终文华熟稔地朝男生一笑,饶有兴致地问,“今天怎么想着来附小?”
“终老师,好歹我也是附小毕业的吧,这毕业五年母校就不愿意承认我这个学生了?”男生推开门下车,倚着车门与终文华叙旧,一句话也没关心泽恩怎么放学迟了。
“泽恩先上车吧,我和你哥哥说说话。”终文华松开小姑娘的手,眼见着车窗都摇了上去,拍了拍男生的肩膀,“我可听说你现在的成绩是要提前录取京大尖子班了,前段时间的竞赛得冠我还没有恭喜你,过两天姒璟回来,一起吃顿饭。”
“我说文华哥,我们俩吃饭是一定要我哥在场吗?”姒璨无奈地摊摊手,忽而眨了眨眼反问,“你一直拖着不肯谈恋爱结婚,不是就是因为我哥吧?”
终文华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唇,看着男生挑衅的表情压低声音威胁,“这事都被你知道了,你放学回家的路上可要让司机开车小心点,姒家二少爷意外车祸身亡可是值得用最大的标题字号。”
姒璨插着兜听他胡诌,半天翻了一个白眼,拿拳锤了锤终文华的肩口,“那我可得趁着天色还早,还没有司机喝醉酒的时候回去了,走了,我这段时间都有空。”
终文华点点头,挥手目视幻影启动发车,转身上了停在空旷区域中央的保时捷帕拉梅拉,黑色的尾翼紧随着绝尘而去。
京A·A8888。
劳斯莱斯幻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姒璨回复了一条群组消息,漫不经心地提问,“转到附小还适应吧?”
泽恩并着腿拘谨地坐直身子,手搭在膝盖上,弱弱地回应兄长的提问,“适应的,哥哥……”
“嗯,我前段时间看了你们班主任传给家长的成绩绩点,比你之前在私立还是有进步的,”男生的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舞动,一心二用两不误地评判泽恩,“不过这样的成绩放在姒家还是太落后,瑶瑶当年不认真学习也没有考成你这样,天赋不够就多下功夫。”
“是,哥哥,我会的……”泽恩揪紧了裙子低着头,左右也不敢看张扬的兄长一眼,像个藏在幕帘里的鹌鹑。
姒璨抬起头看她一眼,啧,他向来鄙夷父亲再婚挑了那个除了美貌一无是处的女人,直到后来婚礼对方娘家到场了一位正厅级的高干,据说是对方的亲哥哥,他复又看旁边的小姑娘一眼,不愧是母女,脸蛋明明长得看起来就非凡脱俗,脑子却是另外一个极端。
姒璨嗤笑一声,低头打开了一个视频,视频的光线昏暗,随后补光被打开,可以看见小姑娘粉嫩的脸蛋,眼睛被打了码,穿着纯白宽松的睡裙,一只看上去骨节分明白净修长的手缓缓解开了睡裙中缝的扣子,素净的睡裙被坦然地打开,露出身体上微微隆起的山坡和微微下陷的盆地,白皙如玉的手掌覆盖到娇嫩的花苞上,在冷白的光线下,大手的指节和花骨朵的花尖一样泛着粉红,双方看起来都青涩稚嫩。
镜头一转,那只手握住了下方的白皙如玉的鸡巴,上下摩擦滑动中能瞧见食指第二段指节上有一颗如血的红痣,衬得这双手丰润如葱,引人遐想,猜测主人必然是个多情的翩翩公子。
修长有力的食指沿着女孩的胸中线下移,在腰胯清纯的白色水蜜桃纹样的内裤一勾,挂着弹力面料褪去,漏出饱满漂亮的阴阜,光洁柔软的贝肉裙边还泛着粉色,那干净修长的手指沿着娇嫩的形状描绘,用双手温柔地分开花瓣,露出一朵看不见缝隙的粉嫩的花心。
那白皙如玉的手握着圆润细腻的大腿分开,能够看见那花心微微露出还没芝麻大的小眼,那食指复又贴近了花心,快速拍击着娇嫩的花蕊,不到三十秒,晶莹的清液在击打下四溅。
姒璨调大耳机音量,能听见娇软勾人的腔音,闷在闭合的红唇中,细碎可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视频中的手抵着女孩的下巴分开那娇艳的唇瓣,复又握住已经初具雏形的肉棒,架在女孩微微分开的双腿中央,反复用勃起的棍身拍打那湿润的腿心,剔透的水液在撞击的瞬间炸开烟花,纷纷扬扬地错落在女孩光洁的腿间小腹,还有男生绸缎的睡裤和真丝床单上,星星点点,浮光掠影。
隔着镜头远比亲眼见到来得更加淫秽,光线中肆意洒落的水光潋滟折射,和着婉转的娇吟,亦有种观众的错觉。
随后大手握住女孩那截细嫩的腰身,漂亮的肉棒架在娇嫩的蚌肉上前后摩擦,肉棍摆动腰身摇晃,刺激欲望的娇喘一声接着一声敲击在男生紧绷的心脏上,姒璨翘起二郎腿遮掩身下的燥热,眯着眼睛欣赏这一场视听的饕餮盛宴。
半晌,耳机里传进鼓膜一声温润的低哼,视频聚焦中心的肉棒昂首挑了挑,一股接着一股乳白的液体以优美的弧度曲线落在小姑娘粉嫩的胸腹,待迟缓的男声低喘渐停,漂亮的手指捻起了那白净如玉的浊液,压着稚嫩的下唇探入健康的口腔中,直到大半宝贵的精液被废物利用送给女孩品鉴,视频有了除去吟哦喘叫的第一句语言,“骚货”,视频一熄,结束了。
真漂亮。
尤其是玉体横陈的时候。
也只有玉体横陈的时候。
姒璨支着脑袋,单手滑动浏览群组里惊艳的称颂,有惊叹幼女身子极品的,有夸赞视频拍摄技术精品的,有艳羡男主人公性器高品的,有一句话刺眼地扎人。
“是她啊。”
姒璨单手回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生气,我要是对她感兴趣,她早就不是处了。”
姒璨扬起了一个冰冷的笑,他不生气。“你在京兆私小没有交不三不四的朋友吧?”
泽恩原本昏昏欲睡,听见男生低沉地提问猛地晃晃脑袋抬起头,头发甩得像拨浪鼓一样,“没有的哥哥。”
姒璨转头看她,泽恩表情无辜不解,一双眼睛真是大得漂亮,几乎占去了小脸三分之一的区域,像两颗琉璃灯泡,会发光。
“最好是这样,既然进了附小,就把以前那些没有什么价值的关系断了,别浪费姒家的资源。”姒璨对泽恩的回答嗤之以鼻,这样激烈的反应反而更叫人心中生疑。一想到这身看上去清纯干净的皮囊在他之前还有人与之品鉴,他心里漫上来一股不知名的烦躁,理所当然地迁怒在泽恩身上,“虽然父亲没有让你改姓,但你毕竟已经是姒家的女儿,在附小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别自降身价在学校里乱搞。”
“我……我没有的,哥哥……”泽恩咬紧了下唇,心中苦涩。她原以为母亲嫁进姒家,姒家家大业大,她名上多了两个兄长和一个姐姐,生活会比原来宽容,原来脱离泥沼,便会迈入深渊,永远没有越来越好的可能性。
群聊消息不断,大家很快就把那个男人补充的话挤了上去,姒璨闭上眼睛盲打回复,“眼光一般,人生的选择做得不错。”
没人敢接姒璨的话茬,但大家都知道二少这是在回复刚刚那个人,互相打着哈哈,准备把气氛不妙的对话遮掩过去。
男人的回复是一段简短的视频,画面晃动模糊不清,隐约可以看出来是一个女人丰腴的酮体,男人按着那细腰把龟头上翘的肉棒拔了出来,青筋狰狞的鸡巴上端是被自己勾出来的白浊,女人股缝间嫣红的逼肉被倒挂出一些,往外吐着又水又黏腻的混合液体,女人懒洋洋地唤了一个名字,“小恩,还不过来给伯伯舔干净。”
镜头突地抖动一下,男人青筋暴起的手掌握着湿黏的肉棒往下一捋,手指就把浑浊的液体顺势擦在女人起伏的乳峰上,男人不喜的声音响起,“去去去,小姑娘不知羞。”镜头左右晃动一下,照到小姑娘粉嫩的嘴唇就变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姒璨的耳机设置了视频自动联播,他指尖敲着腿眼睛倏地睁开,多么耳熟的声音,现在几乎天天都在家里回荡,他果然没看错,他的继母就是一个千人骑万人枕的荡妇,而身边这个继妹,也耳濡目染是个淫娃。
他微微侧过头眺了泽恩一眼,小姑娘缩着身子斜枕着自己的胳膊靠在车窗上犯困,倾斜的角度足以叫他清晰地看到胸下有一块白得发光的肌肤,微微隆起,隐隐约约点缀了两抹粉嫩的颜色。
姒璨的手指捏紧了手机,食指第二指节上的血痣在阳光下像红宝石一样美艳,他心底透上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
他的继妹在家里虽然没有瑶瑶的同等待遇,但谈不上半个字亏待。住进姒家后的服装皆是姒瑶同品牌设计师的佳作,不及姒瑶顶尖的私人定制,却也不会拿这样情趣的设计交差。操泽恩刚刚同他说没有。
呵,有趣极了,是他小瞧了她,轻而易举地相信了她的谎言。姒二少还没在女人身上栽过坑。
姒璨从手边的车载冰箱里拿出瓶装水,拧开,丢了一颗药,随后漂亮的手掌推了推泽恩的肩口,面色冷淡地说,“别在车上睡觉,等会没胃口吃晚餐了,喝点水清醒清醒。”
泽恩浅眠被推醒,迷茫地睁开眼睛抗拒困意,半天反应过来姒璨朝她递来的纯净水,遂伸手接过,乖乖地喝了两口。
十分钟后。
姒璨瞧旁边一眼,推门下了车。等待许久的陆嘉佑微微欠身,走到另一边给泽恩开门。陆嘉佑习惯性挡着车顶,拉开了手边的车门,泽恩倚着的车门被打开,意识模糊地向旁边倒下,陆嘉佑连忙伸手扶了一下小姑娘,拍拍泽恩的肩,提醒她已经回到了姒家府邸,待小姑娘下了车关上车门。
“你今天怎么和泽恩小姐一起回来了?”陆嘉佑做完这些,又回身紧跟在姒璨身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姒璨看青年绅士风度的行动抱着臂懒得理会,在姒家的小群里扣了个1,消息立刻叮叮当当地在耳朵里炸开。“前两天竞赛成绩还可以,刚好回母校和老师叙叙旧,又碰到了文华哥,没注意时间。”
“今天回来有点迟,姒叔叔不是很高兴,觉得你不守时。”陆嘉佑关切地提醒了姒璨一句,上前拍了拍他的肩,“你可别和他争,难得他回家一趟。”
姒璨看着群组里女人虚情假意的关心和安抚,不想再回一个字,按灭了手机冷冷地说,“那还不是她非要一起吃顿饭,我顺道去接她的女儿,父亲应该夸奖我,客随主便,有什么错?”
“阿璨。”陆嘉佑手下轻轻收了收,握了握姒璨的肩,“过两日你哥就要回国了,他还没见过家里的妹妹。”
姒璨抬头瞧陆嘉佑一眼,心里更加不爽了,按以前的说法来说,陆嘉佑就是他的老子给姒璟选的太子伴读,这厮还是个八面玲珑的贤臣,他虽然没有兄弟阋墙的想法,但是对他哥这个兄弟左右逢源的做法还是颇有微词。“我肯让后面那个小东西叫我哥哥就已经够给老头子面子了,连瑶瑶的一半聪明都没有,也不知道老头子非要承认这么蠢笨如猪的东西是姒家的女儿干嘛。”
陆嘉佑看出姒璨心里不满,手复压了压少年的肩,压低了声音,“婚礼那天我以为你已经懂得,这不过是场交易,对于梁家而言,小丫头亦不是多重要的成员,你又何必一直放在心上过不去。”
姒璨表情不虞,不是多重要的成员,所以他的继母就让小东西去给老男人舔鸡巴,过了两秒换上和煦的表情走进正厅,嘴里恭敬有礼,“我回来了父亲。”
姒而景仪态端方,听见不可察地颔首,两条有力的大腿岔放,手指不紧不慢地在膝盖上敲击,面前的沉香木的桌几上放着财团的日报。
“姒叔叔,阿璨和泽恩一起回来了。”陆嘉佑站到沙发边微微躬身,总结了一下晚上的状况,“阿璨绕道去接泽恩了,同恩师说了几句话,回来迟了些。”
姒而景坐在正厅看晚间新闻,延迟的饭点打搅了他每日例行的晚间新闻浏览,男人没看儿子,摆摆手,“先去吃饭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姒璨欠了欠身,回头看了眼畏畏缩缩的泽恩,面无表情地大步走进饭厅。
“姒叔叔晚上好。”泽恩抓着裙子,站在十步远的地方遥遥弯了弯腰,和她名义上的父亲打了个招呼,顺势避开男人的威压紧跟着姒璨快步走进饭厅。
姒而景不动声色地挑挑眉,小姑娘突然改了口,他还莫名有些不适应,魅力不减当年的男人不由又想到小姑娘那个晚上不知廉耻的行为,被他严厉地训斥了一顿之后这还是两个人再见的第一面,心下释然,算了,还是这样称呼他有距离感,免得小姑娘又多了些不合适的心思。
“泽恩小姐?”陆嘉佑疑惑地发出声,他仍记得婚礼之后小丫头就乖顺地改了口,虽然有些生疏但见到姒叔叔时也都规规矩矩叫父亲。“应该是太久没见您了,年纪小不记人也是正常的,您还是要多和孩子相处。”
姒而景专注地看着国家发展的风向,评判着未来的行业趋势,手指在大腿上来回跳动,听到忠臣的谏言,手指一停,冷淡地说,“阿璟小初连跳四级,进了少年班封闭训练,到现在在外留学六年,我与他一年都不见得能见上一面,可他也没有不认爹,本家的亲戚也是一认一个准。”
陆嘉佑发出轻松地笑声,揶揄地回答姒而景,“姒叔叔说的是,可阿璟是集天地之精华的神童,过目不忘,您拿他和泽恩比,实在是欺负泽恩天资不够聪颖。”
姒而景听见调侃,侧过脸瞥了身后的青年一眼,表情不显,内心却是对对方的恭维相当满意,“天资不够就更应该把心思用在正道上,阿璟只靠天分也做不到现在的成就。”天资不够聪颖,不过是把心思放在了歪门邪道上,区区稚儿,让梁娇然教育得不知廉耻心思淫邪。
新闻播完,男人直直地站起身,关掉电视,“一起吃饭,嘉佑。”
陆嘉佑低头称是,跟在姒而景两步远的位置进了饭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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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璨回来了,我瞧着一周不见,你都瘦了。”梁娇然翩翩然地站起身,扯开一抹自然妩媚的笑容,走起路来翩跹摇曳,她穿着一身漂亮的镂空银色礼服,鱼尾的裙摆限制女人在迎向继子时脚步婉约,最后只得眼睁睁地看着男生自顾自拉开左首的第一个位置落座。
女人支着长桌的桌尾半倚着,有眼力见的女佣赶紧上前递台阶,将右首第一个位置的餐椅给夫人拉开,邀请女人入座,“夫人,先生说您和二少小姐先用餐吧,他稍后就来。”
梁娇然从善如流地落座,在繁复的桌布下偷偷退了这双她精心搭配的满钻高跟鞋,赤裸的涂着红色脚指甲的玉足翘了翘,索性踩到了对面男生柔软的拖鞋上,往上勾到那轻薄的校裤,慢慢攀升踩到了继子的胯间。不出意外,尺寸可观。
姒璨阴了脸,敲敲桌子,示意女仆去请姒而景,“几点了,父亲还没看完新闻吗?”
泽恩就是这个尴尬的节点进入了饭厅,她瞧瞧姒瑶好像没回来,想要在母亲的下首落座,又遭了继兄的刁难,“坐到我旁边来。”
泽恩人停在餐桌前,姒瑶读初三以后搬到了学校住宿,平常要周末才回来,一般她不在,泽恩都会挨着梁娇然坐,“姐姐今天回来了?”可要是姒瑶在家里用晚餐,也是要挤着梁娇然,非要坐右首的第一个位置,让梁娇然坐左首的下座去。
“瑶瑶今天不回,阿璨既然想和你坐,你就多和哥哥亲近亲近,”梁娇然脸上挂着善解人意的笑,脚下用力压了压,前脚掌清晰地感觉那包肉动了动,鼓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她的哪句话戳到了继子的点,不过她更愿意相信是她挑逗的技术,于是她的笑意更加多了几分自得,抱着臂满意地盯着对面男生漠然的表情,男生还未成年,但身上的气势和魅力已经快有她丈夫的八成,餐厅的灯光打在少年的脸上,棱角分明的眉骨鼻梁如雕栏玉砌,可在餐厅里这么多伺候的下人没有一个知道,养尊处优的二少爷在她的脚掌下勃起,给她强烈的回应。
泽恩咬了咬唇不知所措,盯着梁娇然支支吾吾地出声,“妈妈我……”
梁娇然哪里还有空管她,半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亲生女儿,托着腮香手微微遮了遮朱唇,一秒钟都舍不得放过男生的反应,“快过去吧,和哥哥坐,妈妈不是告诉过你要和哥哥好好相处吗?”
眼见饭厅里两位掌权者达成共识,女佣赶紧把姒璨下首的餐椅拉开,催促泽恩,“泽恩小姐,快入座吧,先生说不用等他,三位先用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姒璨的嘴角在阴影中微不可察地勾了勾,比起腻味的大鱼大肉,他还是更喜欢清甜的小点心,侧脸眺了眺夹着腿走近的小姑娘,眼神复甩到一边正在上前菜的女佣,长腿一抬顺着女人滑腻的玉腿踩在了女人的腿心。
梁娇然下午刚开了趴,回家了也不愿意把她这身艳压四座的行头脱掉,家里也就只有这个女人会穿着高跟踩在纹理奇异的虎斑影柚木地板上。梁娇然不敢把她细跟的凶器抵到姒家二少爷的命根子上,他姒璨把穿着家居拖鞋的脚踩在继母的骚逼上却是毫不留情。
对面梁娇然遮掩着吃痛的表情收回了脚,娇嗔责怪地剜了姒璨一眼,细长的手指按住了男生光滑的脚背,动了动臀用她的渴望交合的逼肉去迎合姒璨的进攻,一边泽恩慢慢吞吞地在姒璨旁边落座。
草。还让她爽了。姒璨平复了一下嫌恶的心情,抬了抬脚背示意女人松手,前脚掌抵在梁娇然身下的餐椅上用力,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
泽恩把梁娇然的话听了进去,脸色难堪地观察了一下身边男生的反应,看不出情绪,好像刚刚说让她坐在他旁边也只是随口一提。
她不由得想起母亲新婚次日的清晨,她灰溜溜地靠坐在主卧门口,下人们都还没起,梁娇然在夜色未明的时候把她放了进去,改变了战略目标,“姒而景是成熟了点,看不上你也正常,他的两个儿子,我瞧着姒璨的身段真是遗传了他爸十成十儿的,妈妈是为你好,近水楼台先得月。”
泽恩打了个寒噤,看见对面梁娇然眉梢一扬眼睛上挑,死瞪了她一眼。说是瞪,可放在梁娇然身上那是顾眉低盼,女人生得容貌艳丽,一颦一笑,惟我之从,美貌是她无往而不利来的武器,杀人于无形。
母女血脉相通,她自记事就与母亲如影随形,泽恩当然知道,梁娇然这是生气了,她已经在姒璨身边落座,还要说梁娇然有什么不爽利,大概就是她不够主动。她又哪里瞧见她肆意放纵享受情爱的母亲刚刚吃了一个大瘪。
晚上的开胃菜是俄罗斯空运来的奥马卡鱼腩,泽恩便推说哥哥长得高,得多吃一些,欲将自己的前菜分给姒璨。梁娇然虽然智商堪忧,但她天生的容颜赋予了她玩弄上位方的自信和纵横捭阖的逢迎。而她美人胚子的女儿,实在是天资愚钝,不仅仅是智商差了姒家兄妹一大截,连情事上的理解能力都差得天上地下,她可不愿意承认对男人献殷勤是劝人家多食这样的事是她女儿干的。
梁娇然精细地分解着鱼腩,微微切下一片,懒得去搭理女儿投来的求助目光,多么愚蠢的行为。
姒璨漂亮的指骨捏着餐叉压住了泽恩的餐盘,他俯眺便宜妹妹一眼,姒家还不至于一道前菜还要她孔融让梨,富有少年气的眼睛闪了一下,隐藏住心底的不屑和嫌弃,“不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泽恩就低了头专心品尝这道新鲜的菜品,心中暗自高兴,她的这位继兄虽然脾气差了些难相处了点,但眼光高得很,从来不与她计较衣食住行。小姑娘的脑子已经转不太动,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既然母亲给她的任务被打断了,她就要好好享受晚餐了。
梁娇然懒得理她,刚刚拉开了距离,她鞭长莫及,泽恩也指望不上,她只得又主动递了话口,“我听陆管家说,你化竞得了冠军,刚好过两日姒璟也要回国了,我想着在家里的酒店办个家宴,给你庆祝也刚好给姒璟接风洗尘……”
姒璨忍住没有翻白眼,虽然下人们来往都低着头不敢直视主家。真够俗的,陆叔叔也不尽诠释义务,什么冠军,他是个人组的第一名,京兆附高的团队拿了小组第一,所以说起来他多个最具价值的参赛选手奖项。“家里荣誉海了去了,不差我这个。”姒璨懒洋洋地说,余光瞥见小姑娘餐刀压得烂碎的三文鱼腩,腰肢轻轻地晃着。
安静的饭厅没了话语,三个女仆又上前传菜,给上了三份鱼胶鱼髓汤。
梁娇然被驳了面子,也没有急于立威,她轻轻巧巧地切割了清澈无杂的汤中萝卜,把那半沾着豆腐丝的装饰香菜碎挑到一边,声音娇软地说,“可既然大少爷三年没回国了,这次家宴老公肯定是会让陆启精心筹备,二少爷你不会不来参加吧?”
姒璨漂亮的骨节一顿,眼帘一抬就攫取正对面说话挑拨的女人,便瞧见女人那浓密的睫毛轻佻,丹唇轻张,露出红润的舌面和口腔,银白的餐勺移开,奶黄浓郁的汤水隐隐约约显出健康的舌肉,微微撩拨起池水的涟漪。
姒璨深邃的五官不动如山,不紧不慢地收回视线,把萝卜完全压进汤水里,随机肢解成合适入口的大小,一口未动,搁了餐勺,“换份冷汤,这例香菜放太多,我不喜欢。”话音刚落,姒璨点了红心的左手食指背抵着隔热防烫的餐垫推到泽恩的餐盘前,回应小姑娘讨好他一样打赏说,“给你。”
小姑娘悄悄抬头偷看一眼母亲,没有得到表示,低眉顺眼地把姒璨不爱吃的餐品接过来,她的那份汤还没被打开,她就顺手接了被姒璨糟蹋过的汤品,用餐勺打捞着失去最佳风味的萝卜,整个餐厅里也只有她的餐具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女佣的速度很快,重新给姒璨上了一份泰式酸辣海鲜汤消火,于是饭厅里少年清爽明朗的声音再度响起,“父亲要是办宴,别说我这个二少爷,家里叔伯姑侄又有几个不来。”
看不见的桌布下,梁娇然两只脚半套着细跟的高跟鞋,脚后跟压着那6cm的细跟尖在地板上转动,此时她也没了调戏继子的心思,心情复杂地点明,“说来我还未曾见过姒璨,大少爷能有这么大的面子让老公把家里人都请来参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嗤,他听明白了,这是婚宴时姒璟没有出席,想从他嘴里探探他们家太子爷的虚实。不过毕竟姒而景和梁娇然婚宴时姒家本家仅仅两个在休的叔叔出席,其余三家家只有媳婿和他这辈的小辈参宴,五叔家更是叔婶都没有到场,旁支的来得再多,也抵不过祖父主家的直系出席,况且姒璟是长子长孙。可那时谁也不曾想梁娇然居然有一个省级干部的哥哥,本家不重视些也正常。
姒璨喝了几口冷汤就又搁到一边,细致地开始切分女仆新上的清蒸澳龙,身边餐勺撞盅的声音停了,响起来的是晦涩的餐刀餐叉与餐盘的研磨交合声,他真是好长一阵时间没听,乍一入耳,原本从容应对的脑子都停滞思考了。男生干净利落地切割完虾肉,插了一块未曾动口,半晌恢复运行,“直系来参宴与否,你我决定不了。但是后日家宴她如果还是这个样子,应该是上不了桌了。”
梁娇然这才提眼多注意泽恩几分,她本就瞧不上女儿怯懦畏缩的鹌鹑样,明明是他和她的结合,没有她的情商也没有他的智商,已经尽心提点着教她早点傍上家世好的男人,又半点没学会她的手段,明明长得是一副最好博得眼光的容貌,却合了那叫人毫无提防的颜色,榆木脑袋开不了窍。
此刻泽恩低着头,精神恹恹,柔软的碎发垂在脸颊,阴影中看不清神情,手里的刀叉无力地在餐盘上磋磨着,那虾肉同三文鱼一样,一半完好无损,一半软烂如泥。梁娇然只当泽恩是忽而被点到姒璨身边落座,抗拒且不适应,况她主动示好又被姒璨给随意推绝,连个借口都不给,定然是失态,不然平常未与继子同桌时也有两三个月不曾见她餐桌礼仪失仪。
梁娇然玉指纤纤,捏起高脚杯轻抿了一口苏玳甜白,慢慢悠悠地拉长声音,“泽恩,若是不舒服,就早点回房休息,别扰了你哥哥用餐的兴致。”
“扰了谁用餐的兴致?”
男人做事大刀阔斧,走路也是昂首阔步,女佣已经替男人拉开了上首的高座恭请主家落座,一边女主人身侧的座位也被移开,欢迎宠臣入席。
姒而景简单地用温毛巾擦了手,解开西装马甲的第一颗扣子入座,陆嘉佑紧随着在梁娇然右手落座,女佣赶紧给男人斟了提前选醒好的亨利贾耶名酿,复又给青年也倒了半杯,难得小聚,男人让开了一瓶90年的陈酒。扫了一眼座位分布,姒而景左手敲了敲下首的桌面,女佣有眼力见地给姒璨也倒了酒。
姒璨本假装专心致志地切割正菜的烤羊排,见逃不过了,不得不放下刀叉和父亲对视一眼,乖乖地称呼了一句,“爸。”
有人开了口打了招呼,这场混战就多了核武器的参与,变成彻底的大乱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不懂事,即使情缘未成,也不妨碍培养父女感情,梁娇然斜视埋头点米的泽恩一眼,举了杯笑意盈盈,“老公,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今天还抽空陪我们吃晚饭,我先敬你一杯。”
姒而景眉峰犀利,闻言只是微微耸了耸眉头,餐桌上除了泽恩所有人的目光焦点皆是上座这位,女佣屏气敛息上了前菜和汤品退到一边,空出主宾聚欢的场地,男人唇齿清晰,托着酒杯微抬手,“既如此,今天在座都是亲朋,大家一起喝一杯。”
推杯换盏本也轮不着泽恩,可家主开了口,不管是陪水陪饮料陪果汁,小姑娘也合该举杯共庆。
梁娇然沉了声喊了一句名字,“泽恩。”
姒璨眼神一暗,右手放下酒杯,左手轻轻拍了拍小姑娘的肩头。
“唔?”泽恩神情迷糊地抬起头,眼瞳昏沉无神,巴掌大的小脸上漫着浅红,贝齿轻咬红唇,像一朵亟待绽放的玫瑰。
“小学生的生物钟还真是规律,都怪我今天与文华哥聊得兴起忘了时间,她刚刚把前汤喝得那么干净,应该是晕碳了。”姒璨放了手回首揣摩父亲的神色,又举起酒杯慰贴地打着圆场,“反正她也喝不了酒,让她休息吧,我们陪您喝。”
“随她去吧老公,阿璨说得是,你不是也好久没见儿子了吗?”梁娇然也赶紧顺坡下驴,本是想振奋一下泽恩,结果竟然让姒而景见到这副模样,还不如刚刚直接让下人把她带回房间,啐,不争气。
“姒叔叔,听说今天可是90年的亨利贾耶,嘉佑有口服了。”陆嘉佑半口不提泽恩,只双手微微倾了杯子远远低叩。
姒而景收回锐利锋芒的眼神,面不改色收回手,率先喝了一口,三人松了气,紧随着陪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
三楼侧卧。
“?”
姒璨表情阴郁,丝被被掀在一边,少年酒气缠身,仿佛萦绕着一股黑压,他漂亮的手指搭在泽恩细嫩的手背上,看着边腰围缘被收紧的黑色四角裤,心里跟沤了屎一样。
他傍晚在车上放的药起效快,还附加了催情的成分,他吃饭时有所察觉泽恩好像是发骚了,心里还不屑小姑娘确实是个小骚蹄子,可看到幼女身上这条尺寸不是大了一点的男士内裤,他真是不知道晚餐时的自己在装什么。妈的,两三个月未见,家被偷了。
小姑娘正卧着,下人们怕她昏睡时洗浴有点啥小痛小病,也懒得伺候她洗漱,把人搀上来休息就自顾自下去候命了。是以他掀开被子就看到,泽恩白皙的小手压着裙子捂住了腿心,姒璨自得药效甚佳,小姑娘都学会了摸腿根的边缘行为,打开裙子就近距离观赏到那白手捂着黑灰松软的男士内裤,对比扎眼。
少年抓着小手放到肚子上挡着裙摆下落,直观地审视这条内裤,呵,比他还会玩,还是可掏的,那血点鲜红的左手顺着前人栽的树乘凉,三根修长的手指拢到了一池春波,简直是最最成熟的水蜜桃流出来的甜汁,半个手掌裹满了淫水像是泡进了活温泉里,怪不得得捂着。
太湿了,要不是年纪尚幼,这样汹涌敏感的暗潮入海口,多么适合一杆入洞破处,他的长枪会直突蚌壳里的软肉,把漂亮的贝肉里面所有的汁水都搅出来,富有吸附力的活肉会紧紧包裹住他的枪杆缠绞,黏腻水滑的粘液无孔不入地滋润他的枪身,腥涩相悖的处子血会挂在他饱满的弹夹上刺激他炸膛,但他将英勇地穿透目标所见的靶心,用他威武的长杆开垦他的领地,直到打开那处密宝,像雄性动物交配一样标记他的孕囊。
只是想着,男生的中指抵着那处松软的洞口长驱直入,原本紧密结合的通道居然能够合适地容纳他的到来,姒璨不得不顶着吐水的软肉抠挖,像在寻找贝壳内的珍珠,肆意地摸索挤压戳弄,一股一股的潮水往外漏,像是关不紧的水龙头,很快在床单上流湿了一片。
姒璨抽出了手指,紧跟着,漂亮的手挣开那收腰的装饰,捏着裤脚把内裤拉了下来。这一下,原本被隐藏的偷吃痕迹全部都显露在他的眼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生深邃的眼睛眨了一下,一丝不苟地审阅着泽恩的逼。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大拇指纹……一口,三口,五口咬痕和吻痕……数也数不清的指印掌印还有咬痕吻痕,那些大小有着差异的明显不是一人所为的骑缝章覆盖了一层又一层,怪不得水流成这样,逼也变松了,他瞧着吃三根手指应该都不费劲了。
姒璨支起泽恩的腿,精准地游目到小姑娘收缩的菊花,在臀肉深处接近花瓣的位置,也有一颗红得发黑的吻痕,他心有所感的中指沿着绯红的贝肉顺流而下,指肚抵住了那一口殷红的嘴,紧接着毫不费力地压进了泽恩的后穴。
草,他都还没有扩张过的地方,被人捷足先登了。
前辈的开发炉火纯青,中指的进入既不费力,又依旧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穴肉的收缩迎合,讽刺的是明明是排泄的后穴,竟然也和前处一样分泌出润滑的液体来,甫一抽插,紧致咬合的穴肉随着手指的动作起承转合,手指深入就收紧,拔出就放松,情液也随着前后运动流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仿佛是在替意识昏沉的泽恩在呻吟。
泽恩的意识就像是打了局部麻药,在浅度睡眠又无法清醒过来,好像身临其境却又会觉得是太过真实的梦境,她的腰肢不由自主地随着姒璨的动作晃动,胯骨隐隐在姒璨的插入中迎合,腿根明显地打着颤抖动,如同尿急憋不住了一样。
这种像荡妇回应奸夫一样情动的生理反应取悦了姒璨一秒,下一秒想到泽恩或许是清醒着被其他男人玩弄时失了慢条斯理的仪态,右手握着泽恩的两个膝盖弯压到小姑娘身上,手掌高抬落在小姑娘战栗的腿心。
“骚货。”姒璨咬牙切齿地低叫泽恩,少年的刑器一下又一下地拍击在小姑娘的嫩肉上,晶莹的水液迸发,细腻的掌心胡乱地落在泽恩的下半身,先是随意地掴在泽恩的蚌肉,指痕落在白净微分的贝肉上,覆盖住发红的吻痕和咬痕,没有几分钟,小姑娘的逼肉已经完全舒张开,腿根分开到极限露出水滑的红肉,于是姒璨的食指和中指顺理成章地拍击在小姑娘红肿的阴蒂和露出小眼的阴道口,男生漂亮的指节鞭打在肉缝中,每每抽到那口软肉,那软肉就会抽搐喷出一口水液,一呼一应一唱一和,“小处女,怎么这么会喷。”
这还只是他的手指。
如果是更粗的东西。
姒璨拉下家居裤,裤裆里高高勃起的性器一下子就弹了出来,他洗漱完以后里面没有穿内裤,倒也有趣,反而是泽恩穿了男士内裤。少年索性摸了那条内裤套上,腰身套在他仍未发育结束的腰腹上也有几公分的余量,湿滑的裤裆已经微微发凉,潮湿的布料裹住了他的性器,他从小解口放出阴茎,宽松的平角裤全靠他精力十足的鸡巴挂在了身上,他把裤口捋到底,粗长的肉棒在泽恩的腿缝间前后滑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同样玉白的生殖器相遇,倒真称得上一句珠联璧合,泽恩下体只有细微的绒毛,而姒璨除了下腹有些许干净的卷毛,性器周围也是光洁无发,此时腹毛被内裤遮挡,视线中裸露出的鸡巴和骚逼,皆是白皙如雪,如玉杵和玉臼天造地设一般相配。
姒璨扭了扭胯用他的工具捣着嫩豆腐,往泽恩后穴扇了两巴掌,小姑娘的肠液外溢,润湿了姒璨的鸡巴下半截和睾丸,男生玉质高洁的左手按了按泽恩的小腹,短短的一截腰身仅仅有他一整个巴掌长,他心下一动,握着肉杵对准了泽恩的后穴,小姑娘的肛门收放,与男生的龟头形状相贴,如是一个模子打造出来般的契合,那圆润的龟头往前探了探,泽恩水润的后穴就嘬了嘬那圆头上的小孔。
草。
姒璨一手去掐泽恩的腰,一手去按泽恩的胯,盯着小姑娘混乱转动的眼皮,微微俯下身,半个龟头顶进了小姑娘口水流溢的后嘴,他紧跟着舔了舔泽恩的耳垂,给小姑娘的梦境制造天音,“小处女,给我戴了不少绿帽子,这么痒哥哥好好捅一捅你的骚屁股好不好?”
泽恩像是鬼压床一样发出抗拒的哼唧,微微偏了偏头想要躲避骚扰的热意,身下传来一丝被撑开的胀意,梦境里面目模糊不清的男生用手顶着她体内的数不清的珠子,那些珠子在男生手指的深入下挤压着她的肉壁,敏感点被一应触发,她想要叫却发不出声音,嘤咛着抖动,小腹高高鼓起,被那男生一压,体内潮喷的瀑布磅礴四泄。
姒璨感觉到龟头上一股热意,咬牙低骂一句骚货,顺势把整个龟头都塞进了泽恩的屁股里,顶进去的那一刻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小姑娘全身震了一下,那温暖水润的穴肉紧紧地收缩钳制住他的前端,姒璨低哼了一声,又给了泽恩花蒂一巴掌,“嗯,怎么这么会吸啊小处女,把哥哥龟头夹断了怎么射给你哼……”
姒璨又握着小姑娘的腿根把刚刚堵上的瓶盖打开,泽恩的后穴发出啵的一声替主人挽留客人,刚拔出时可以看见圆洞只来得及收缩成瓶盖大小,漂亮的粉肉水光潋滟,男生就复又对着小孔顶进去,一气呵成地塞进了龟头,方进入穴肉就热情好客地攥紧了先锋军,像是怕姒璨又匆匆离去,焦急地奉上一波热茶,喂进客人唯一的出水口里,姒璨龟头一烫,又抓着股肉把龟头拔出来。
往复几下,男生的呼吸粗重几分,“骚死了小处女嗯,进去个龟头都夹这么紧嗯,眼光这么差吗嗯?这么细的奸夫你还不如找哥哥,哥哥用手指帮你通一通屁股啊小处女……”
泽恩意识模糊但情潮通感,刚刚给她高潮的男生此刻又肆意地作弄她,手指只微微地顶弄着她体内的珠子,最深处的珠子在手指插入时会摩擦一下她体内的软肉,刺激却往往只有一瞬间,快感会顷刻随着手指的抽出消失,被反复戏弄,小姑娘体内的空虚感与微弱的快感来回拉扯,发出闷声娇哼。
听见小姑娘嘴里微弱的哼唧,姒璨知道她是被搔到了痒处,晃着腰让鸡巴的前端在泽恩的后穴里打着圈,手指又对准了上方不停地吐水滋润交合的水帘洞,猛地抵到了泽恩的深处,水润的包裹住手指的软肉猛地绷紧,水球在通道里炸开,小姑娘的腰腹剧烈抽搐,连带着穴肉也箍住了姒璨的龟头把男生的茎身往里吸了半截,少年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哼,鸡巴弹了弹压进了一部分,姒璨伸手顺着他在车上眼热已久的缝隙握住了泽恩的胸脯,“小处女高潮了,屁股还一直吸,哥哥的鸡巴都被你吸进去了,屁股是不是想吃哥哥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泽恩的屁股干烂好不好,哥哥的宝宝都射给你的骚屁股?”姒璨两只手用力地揉捏着泽恩的两个山包,顶着胯把鸡巴压进了半根,泽恩身子抽动被打到了任督二脉,猛地呻吟出声,“啊啊啊,啊啊啊,啊——”
粉嫩的的后穴被胀开了一半就快要捅穿,姒璨索性就把泽恩的小乳缓慢地抽插前半截肉棒,低沉的舒缓的低哼声一波接着一波,随着动作荡漾在春水里,一阵一阵地穿进泽恩的感官,好熟悉的声音,“嗯啊,小处女的屁股好会夹,嗯,小处女的屁股好紧,嗯,哥哥好好插一插,以后就是哥哥的肉便器嗯——都射给你骚货哼嗯,全都射给哥哥的肉便器……”
泽恩感觉体内撑开肚子的肉棍上下打了打她的腹肉,紧接着一股又一股热液灌到肚子里,她情难自已地大声娇吟,身下两处深洞往外涌出情到深处的淫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啧,没忍住。
又是群里那个男人的视频,又是男士内裤,姒璨第一次把精液射到了泽恩体内,男生握着泽恩的两条腿根,一气呵成地把性器从卖力挤压他的穴肉里拔了出来,能瞧见粉嫩的小嘴往外吐着点点的白泽。
姒璨扯了身上的内裤转身进了内卫,拿了一包湿巾,给泽恩清理了满溢出来的精液,复又把那湿潮的内裤给小姑娘套上。
把一切恢复成他进去以前的模样,姒璨施施然出了房间。
泽恩的房间在姒宅的三楼。姒宅主宅是过千平的五层豪宅,还往下做了两层地下,之前姒而景没有再婚时,一个人独宿在顶楼,四楼对分做了格局对称的两套主卧,兼有衣帽间内卫和阳台,套间里各设了一个独立的书房,右手住的是姒璟左手是姒璨,三楼则是划分成了主卧和侧卧,主卧的格局是三兄妹生母亲自给姒瑶装的公主房,衣帽间是两个哥哥的两倍,后泽恩住的侧卧原本是计划装的客房,方便小公主招待好友住的,七层的楼高上下一般都使用电梯。
泽恩的房间门口侧对着三楼泳池露台入口,三楼的电梯位置在两个卧室中间正对泳池横面,人上电梯时背对着泳池,是以姒璨也没有发现,他进电梯以后,泳池中有一颗漆黑的头颅浮上来换了口气,不紧不慢地蝶泳了一个来回。
男人随手拿浴巾裹住了下半身,坐到了三楼会客厅的沙发上,沾着水的胳膊肆意地支在沙发椅背上,一双锐利的鹰眼紧紧地盯视着走廊尽头出现在他视线里的半扇房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好像还瞧见了他儿子衣领口的红外在频闪,应该是摄像头待机了。
眼见着那个他不熟悉的门没有再发出多余的动静,男人依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平静地衡量着母女俩的价值——放荡成性的妈,万幸的是舅兄身处高位,他的再婚妻子在人情世故上还是应对自如,目前为止唯一一次踩线是新婚夜教唆女儿来他卧室夜宿。
他其实并不介怀泽恩的存在,唯一的顾虑是他已经有了小公主,家装上没有办法对两个小姑娘一视同仁,所以他也没有想到梁娇然居然做出这样的决定,因为他拒绝了她的邀欢。
半年前。
新婚夜。
姒而景捏了捏鼻梁骨闭目休神,任由酒气熏天的女人搂着他的胳膊倚在他身上,两个孩子道完别都回房了,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他察觉电梯未动睁开眼才发现没有按楼层,被挽着的胳膊伸手去按了f5,梁娇然就是这一下情绪爆发。
女人突然猛地蹲坐在他腿边,两只手环抱着他的小腿,脸也蹭着他的西裤,声音沙哑,“为什么啊?你当我真的非你不可吗?我梁娇然难道还会缺男人吗?”
姒而景低头看着抱着他腿撒泼耍酒疯的女人,伸手捞着梁娇然的半边胳膊把人拉了起来,电梯叮的一声停在顶楼,女人挣扎着晃动又撞在他怀里,顺势伸出手腕去勾丈夫的脖子,拱着头想要去亲姒而景,男人侧头避开,掐着女人后颈冷声说,“当初我和梁经略谈成合作,你也是同意的,别和我要死要活。”
“梁经略……”梁娇然踉跄着被男人架着胳膊抱着往她的卧室走,边晃荡边又伸手圈着姒而景不让他脱离亲密距离,嘴里不甚高兴地说,“怎么你也嫌我脏吗?”
女人压着姒而景的肩膀要凑上去亲他的喉结,试图把整个人够上去挤进男人的怀里,被男人抓着两只手别到身后,拉拽着带到了她的卧室,门打开,一路行至女人房间的床边,女人一身敬酒服凌乱,几乎只有半个身子勾着他,男人松开把着梁娇然的手腕,就被女人抓着西裤脚伸头去拱他的胯下,梁娇然拽着男人大腿的西裤面料,费劲地拿脸去蹭姒而景的裆部,男人脸色一变,捏着梁娇然的脸蛋,一手钳制女人的脖子把她压在榻上,不甚满意地说,“我不管你跟别的男人有什么,别找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梁娇然撒了手,躺在榻上凄凄惨惨地笑,酒意未过,“哈哈哈哈哈哈什么意思?姒而景,你有什么资格?我不过是想为我的老公履行妻子的义务,这也不行吗?”
姒而景松了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脚边的女人衣裙凌乱,全然没有晚上敬酒时的风姿绰约仪态万千,像是被人弃如敝履的落魄妇,说起来,梁经略谈及他的外甥女身世也是语焉不详,姓操,她的前夫在京兆似乎并不是什么响当当的人物。总之是没有进入他的眼界。
男人扯了扯领带,解开一颗扣子,看着没有得到回应的女人笑声压低,仰面靠在榻上,身子抖动着,眼角滑落了一颗泪,他叹口气唇微启,“我不需要,婚后我也不限制你。”
说了互不干涉的话,姒而景转身回了卧室洗漱,是以他也没有发现,在他洗澡的时候有只小东西偷偷溜了进来。
他当时也是湿着臂膀,随意地围了一下下身就出了淋浴间,冲了一个冷水澡以后发胀的脑袋终于清醒了些,只是酒劲隐隐作痛,他拿毛巾随意地擦了擦头发,坐在沙发上看着门外的主卧花园,那些花卉已经几近枯萎,自从他的发妻难产去世以后,他就禁止人去打理那些植物,后来他更多的心思放在了工作上,也极少再去关注亡妻留下来的痕迹,姒宅更多成为他临时落脚与孩子交流学业的场所,他捂了捂还没完全醒酒的脑袋,闭着眼怀念亡妻,那是一个倩丽温婉的女人,虽然与他是商业联姻,但是也算是自小早生情愫的青梅竹马,向上能获得父母的欢心,向下能把控子女的相处,两个人的结合谈不上轰轰烈烈,也称得上是琴瑟和鸣的合适。
他想着早起精心浇灌植物的小女人,想着独住十余年清心寡欲的生活,想着侵占同一层楼心里只有情情爱爱的梁娇然。昏昏欲睡。这沙发还是亡妻挑选的,确实如她所言,松软得像是人陷进云朵里,彼时新婚,小女人得意地告诉他以后工作辛劳可以在这看着她种的花缓解疲劳。
女人会侧坐在他脚边的地毯上,然后把上半身趴在他的大腿上,露出骄傲自得的笑,拽着他的衣服娇俏地向他索吻,会乖乖地闭着眼睛等他低下头亲一亲她,再把她抱到自己的怀里。不似梁娇然,熟练地掌握与男人暧昧生欢的技巧,撩拨人都好像有一套运行的公式,不尊重他们相敬如宾的约定,身体接触都带有强烈暗示的目的性。
那坦然小意的碰触好像犹在刚才,可他知道这一切早日过去,男人倏地睁了眼,不解地看着趴在他腿间手已经搭在他大腿上的小姑娘,声音尽量维持企图和小姑娘和睦相处的温柔可亲,沙哑的嗓子打断了泽恩欲进一步的动作,“泽恩,你是要找妈妈吗?你妈妈不在这儿休息。”
泽恩熟练地摸索到男人尚未勃起的性器,过了一趟冷水澡以后男人的身躯肌理泛着微凉的温度,小姑娘抬着头回答男人的提问,让姒而景感觉未擦干的头发之下,头痛欲裂,“妈妈让我来找爸爸的,妈妈说爸爸喜欢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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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处女爸爸,爸爸不信可以摸摸泽恩。”泽恩另一只手忙撩起宽松的裙摆,莲藕似的腿间漂亮的阴阜泛着微光,竟是没穿内裤。
姒而景低咒一声,酒热澡冷,从内里往外涌的燥与周身向内浸的寒如同两波相对浪潮互撞,直叫人难以维持理智。“滚。”
人再干净,也叫她的母亲教得肮脏。
男人松开握着泽恩腕子的手,仰靠在沙发上,用手背遮住视线,眼不见为净。平日里万人之上的男人,碰上初生牛犊的稚女,又怎么预料到从来无人敢违抗的心意居然被逆反。
真是倒反天罡。
没有什么欲望的性器被裹进一眼温泉里,鹅蛋大的龟头被完全包住,就像套了一个紧致的收束袋,而这口袋伴随着蠕动轻而易举地唤醒了他尘封多年的欲望。
男人本不重欲,在之前的相处中大多数的欢好只在情深之下的配合,大概对于他这样资产的男人来说,耽于身体最原始的本能才是一种动物行为。
可他又不可否认,这次情潮来得实在慰贴可心,巨兽被水润柔嫩的温泉唤醒,小姑娘不仅没有听话退场,还托起他沉甸甸的性器,敏感的龟头猛地接触到久违的挑逗蓄势待发,反差错峰轮转给他刺激,幼女的口又小又软,可舌尖的技艺又娴熟勾人,姒而景发出一声性感的腔音,手径直按住了泽恩的头,这种熟悉的性意表现,泽恩低头更加卖力地吮吸简直能与她臂长相较的阴茎,不出意外男人宽厚的大掌下滑轻抚着她的脖颈,仿佛连毛孔都舒张开表达出愉悦,可下一秒姒而景的手指收束,捏着泽恩的后颈把她从身下甩了出去。
“滚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泽恩跌坐在地毯上,不明白究竟是在哪里冒犯到继父。
男人难耐地用手指按住了太阳穴,手掌遮住所有试图进入眼帘的光线,喉间溢出一声低哼,大张着胯陷在沙发里,没有抚慰下身隆起的巨龙也没有遮掩,在泽恩眼里明明看起来是再痛苦不过的状态。就像那些男人一样。
“我有没有教过你要主动?”女人穿着一身修身飘逸的吊带长裙,大朵大朵的牡丹花纹收束着女人性感的身材,女人支起腿随意地搭在茶几上,这条看似艳俗的裙摆裂出一条直开到胯的缝隙,裸出女人修长白皙的长腿。
稚嫩得像花骨朵一样的女孩正低着头跪坐在地毯上,看起来乖巧又宁静,女人握着手里的皮拍托着女孩的下巴抬起来脸,一双清透带着恍惚的眼睛露了出来,倏地黑色的皮拍抽在小姑娘微微向上抬起的胸脯上,漂亮的脸蛋立刻给了一个媚骨天成的反应,浅眉微蹙,琼鼻轻皱,贝齿半咬,通神的眸子敛起悲戚,下睑泛着淡淡的粉红,一朵水顾涌出泉眼,坠在眼中,欲落不落,多么容易被采信的狐媚格式,却不往男人身上使。
梁娇然更加恼火,这样好的天赋,却只与她对着干。
“做什么这样,”男人淡然地走进来落座,身下的部位没有勃起依然高高突出一块,他伸手沿着皮拍下滑包裹住女人的纤手,不经意地握着女人的手抓在手里把玩,另一只手就顺势接过了被松开的皮拍,“然然,小姑娘生得再好,她到底是个小姑娘,只要你挑男人的眼光没有问题,就不会有人能吃得下她。”
梁娇然睨男人一眼,虽没有夺回皮拍却也没有停下她教育的节奏,相反又顶上来了对抗之性,“站起来,把屁股漏出来。”
泽恩唯喏地站起转过身,手抓着裙摆半天没有动作,女人伸手去撩,裙子下是可爱的真丝内裤,上面画着好几颗粉嫩的蜜桃。
梁娇然脸色一变,甩开男人的手,又去拿被男人放在身侧的皮拍,声音冷冽,“把你这个内裤给我脱了!我有没有告诉你在家里不许穿?我看你根本听不进去我说的话,你真的以为我不会把你从那边带来的东西全扔了!”
泽恩腿打着颤儿,手抓住内裤的两边,几乎都攥在了手里,动作却不像是往下脱,反而是在努力地向上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声的反抗。
男人皱了皱眉,一边伸手去抱梁娇然,一边出声去劝泽恩,“恩恩,你先听妈妈的话脱了吧,别惹妈妈生气,娇然,小姑娘年纪小你就慢慢教,一时半会儿之前的教诲没改过来也很正常。”
“他们都不愿意,但我知道,你会愿意的吧?照晖。”梁娇然话风一转,伸手去摸男人的胯,未勃起的裆间依然形势可观,美人手只是带有技巧一摩挲就展露出男人的欲望。
男人瞠目看她,握着她的腕子低斥,“梁娇然!你疯了吗?我知道我们只是露水情缘,是我想要与你多有一些感情,可基本的道德底线我还是有的!”
梁娇然轻嗤了一声,抓揉了一下男人勃起的胯间,伸手盖住男人的眼睛,红唇靠近鼻息吐出香气,“若你没有与我再上床我倒还信你几分,可把你这双狗眼遮起来,你又哪里在乎我与别的女人的区别?”
男人张嘴又合上,情绪低了下去,“你真是……”
梁娇然挑了一方纱巾,遮住了男人的眼睛,亲了亲男人的耳蜗随性地哄她的小狗,“乖,就当是帮我教教她……”就像我当时教你一样。
再回头去瞧那倔头鹅,女人眼神冷冽,“你是我的女儿。乖一点,对我们的相处都好,我也不介意告诉你,你舅妈上个月已经怀孕了,他们会有新的宝宝。”
泽恩原本垂着的头高高昂起,声音远远高出平常维持的分贝,一双泪眼漂亮地能叫人把心都挖出来哄她,简直要把人的理智都痛碎了,一瞬间水雾就弥漫在眸子里,透亮可怜,“你骗人!舅舅才不会!”
“不会吗?拖油瓶终于走了,他们当然要好好地过二人世界,你要是好好学,我还能让你看看他们宝宝的照片。”梁娇然抓住了软肋,悠哉地伸手去解男人的皮带,哼着愉悦的小调,心情舒畅了半分,娇手也就顺势脱了男人的内裤,揉搓男人的性器,看着男人蛋大的龟头微微颤着,还低头轻嘬了一下,给了男人一点甜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信。”眼见母亲不再透露半点口风,反而是泽恩慌了神,小姑娘抓着内内半天,看着女人手指微动就拿捏了男人的性欲,丑陋的男性器官摇晃着吐露出情液,两个人似乎已经忘却了她的存在。
泽恩慌张脱了外裙和内裤,温柔小意地把内裤放在茶几上,赤脚走到了沙发前,榆木地眨着眼睛看母亲,想要梁娇然给她一个台阶。
“跪下吧,”梁娇然没有看她,搓了一下男人反应剧烈的马眼,男人伸手挡着眼睛和微微红了的脸,低喘着呻吟了一声,肉棒抬了抬头喷出了四五股白色的液体,沾湿了他休闲的T恤。又被她掌控节奏了。
女人轻笑着把那些精液都勾到食指,顶开男人的唇送了进去,男人高声喘息着一遍又一遍吃女人的手指,任由那根青葱的纤指挑了浓白的酱汁邀请他品尝,一次又一次地反复进出抽插他的喉管,虔诚地吮吸着美味的液体和奖励他的口交。“嗯啊……嗯……”
泽恩规规矩矩地跪在男人腿间,眼睛盯着叔叔丑陋的性器,熟悉的男人,陌生的肉棒。这个叔叔一直是最扭捏的,母亲让她旁观过很多次,只有这个人,从来不肯给她看他的,这次也不知道怎么了。
等男人进入了贤者时间,泽恩腿都有点跪麻了,梁娇然才又开了尊口,“把脸靠过来,伸手托着扶起来。”
泽恩听话地伸出两只手,去摸男人沉甸甸的性器,尚未重新勃起,依然有着不轻的分量,叫她的手腕有些酸,男人的反应比她的印象里还要激烈些,大腿抽搐了一下,发出了压抑的低吟,“嗯……”
她紧接着听到了母亲的轻笑,女人撩起男人的T恤露出规整的六块腹肌,指尖随意地滑动,有些被取悦地说,“这么刺激吗弟弟?直接含吧,舔一舔这个洞,整个都吃到嘴巴里……”
泽恩听着引导,托着丑陋的性器犹疑了半天,还是伸出娇小的舌头去贴男人射过精的马眼,颤抖的舌尖只是快速地碰触了一下男人晦涩的尿道口,能感觉到男人的大腿肌肉全都绷紧,又是一声再熟悉不过的喘息,“啊……”
有了男人激励的反馈,泽恩强打着精神张嘴去含男人的龟头,她的嘴还没有完全发育,只能吃进去男人的前端,整个龟头都没有能力完全的吞进去,温热的小嘴只能半包着舔舐,梁娇然撩了上衣下摆塞到男人嘴里,两只手自如地揉搓着男人挺立着的乳头,漫不经心地教泽恩挑逗她的小狗,“吃不进去就用你的舌头顶那个洞,舌头转圈圈会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哼了一声,扛不住小姑娘稚嫩又实诚的调情,感觉那小鱼都快钻进他的尿道里了,精口都要被泽恩给顶开了,别的女人口交是促精,泽恩的口交是抑尿,有朝一日他居然被幼女玩了尿道插入,男人的手掌已经握紧拳头,不由自主地动了动胯。
看男人的阴茎上都流满了泽恩的口涎,梁娇然终于大发慈悲地下达了下一步的指令,“吐出来吧,爬到沙发上来。”
“先坐到上面来。”泽恩言听计从地跪在男人的另一侧,在梁娇然的指点下跨坐到男人的腰腹上,小姑娘又轻盈又娇小,骑到男人的身上就像在坐摇摇车,嫩生生的下体和男人的下体相贴能感受到电波在两个人之间流转,男人又哼了一声,泽恩能感觉到身下温热的肉杵在抖动,连带着屁股下腰胯的骨头都是那样磨人,小姑娘还不懂这种生理性的反应,只知道有密密麻麻的蚂蚁从和她相贴的私处往上爬,沿着她的腿根往上啃噬她的肌肉血液,直到那根丑陋的东西往上拍了一下她的小逼,心脏都钻进去食肉的蚂蚁,啃得她头皮发麻腿根发软,娇呻一声失了力。“啊呜……”
奇怪又奇妙的感觉。
奇怪的感觉在身体深处分散开来,她根本忍不住有什么东西流出身体来。奇妙的感觉在大脑皮层反应激烈,她也无法抗拒这样直达灵魂深处的激素分泌。
“舒服了?”梁娇然哂笑,拧了一把男人被她玩得发红的乳头,倏地给了男人柔软的胸肌一巴掌,男人不由自主地收紧了臀肌,发出往日里女人最爱听的轻哼,他无法分辨女人的话讲给谁,他对世界最亲密的感知只剩下触碰,好柔软好稚嫩的肉瓣压在他的性器上,因为重力微微分开一道缝隙,那缝隙里透出湿润的甘甜,全都淌在他勃起的鸡巴上,还有最熟悉他敏感点的手,又一次征服占有了他,猝不及防的一巴掌反而让男人内心深处的从属感得到极大满足,一时间身体与心灵共振,叫他无法控制这根动物欲望的东西振奋胀大,龟头不停地往外吐着前液。
梁娇然说的没错。
“前后动一动你的屁股,光坐着只会把人坐折,没办法把男人做射。”梁娇然抓着泽恩的手按到男人紧绷的腹肌上,男人好似受惊一样战栗一下,换来女人又一声嘲笑,“这么敏感了?”
泽恩也很紧张,整个人坐得直直的,努力让自己除了母亲要求以后没有更多的肢体接触,她迟缓地扭着腰,僵硬地像是久未上油的木偶,手虚搭着,压抑着嘴里的呜咽,“嗯……啊……”
“扭屁股都不会吗?你存心和我作对?”梁娇然不耐烦地左右扭头,又拾起男人抢去的皮拍,啪啪两下就把泽恩的半边臀肉拍红了,表情中也没怜惜,满是质疑的嫌恶,“你才几岁腰板就这么硬?他不是给你报了舞蹈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泽恩遭拍打,失了神下滑,绷紧了臀肉负隅顽抗,连带那口湿滑的小嘴都收了收,叫男人光滑的男根又感受到奇异的情事体验,光是夹热狗一般裹着也叫人失去神智,那“酱”涂抹在肉肠上让人真想全数都刮在松软的面包上,应该要反反复复地来回擦试才能舒爽,当然性价比最高的清洁方式应该是用嘴全部都吃干净,附带的收尾工作是连香肠里的芝士都要舔得没有残留。现实是面包之间空虚,香肠肉身空无。
一场越磨人越空洞的调教。
“啊……好疼啊呜妈妈……别打我了……”
每一拍落下,就有更多的液体淋在男人的性器上,那皮拍好像不是打在泽恩身上,是抽在他的鸡巴上,泽恩泪眼朦胧地看着那男人被蒙着眼咬着下唇,三个人构成了非常简单的连锁反应,当梁娇然手里的皮拍落在泽恩的屁股上,泽恩的逼肉就会夹紧吐水,情液滴落到男人隆起的肉龙上,男人就会难耐得如同绷紧的弦被拨动颤抖,直到小姑娘抠紧了男人的腹肌求饶,屁股骑在男人的肉棒上颤抖,热液激荡,“啊呜呜呜呜好痛……”
小姑娘就好像尿在他身上。
男人握拳,绷着身子抵御幼女的高潮,女人细腻的手指撵上男人红肿的乳头,猛地揉搓拧了起来,男人发出一声猛烈的喘息,胯往上激烈地送了一下,肉棒拍在精瘦的小腹上,又开始喷精,最远的射到了男人棱角分明的下巴上。
“舔干净今天就结束了。”女人说着,皮拍落在男人半遮的侧脸上,留下了一个通红的印记,声音很响。
泽恩战栗地支着男人的下腹,两个人的相接处简直要烧起来,她愈发努力地张开腿去包裹男人的肉身,男人的肉茎也更加亢奋地向上充胀泽恩的肉蚌,小姑娘就随着男人微微的波动呻吟,一点一点地舔着男人射出来的第二波液体,乖巧地好像在吃白巧克力。
她的位置太好能够把女人的手法尽收眼底,梁娇然起拍手腕用力,落下时手腕一收全是巧劲,皮拍落在男人脸上发出脆响,声音洪亮,紧接着的就是男人放开的喘息,伴随着梁娇然漫不经心的奖励,男喘此起彼伏,而男人的脸要经过几秒以后才会微微泛着红,让她想到她发烫的屁股。
她看着入了神,梁娇然收了拍,一撩开衩的裙摆坐到了男人的脸上,简直能想象得出来,男人那张呻吟时张开的红润的嘴,那条健康灵活的大舌,女人在家从不会穿贴身衣物,这一下应该是直接把舌头送进了和她身下一样尿尿的地方,她不由自主地夹了一下胯,拙劣地吸收了一点情事的技术,下一秒女人一手擒着男人的脖颈,一手给了她胸脯一巴掌,“既然舍不得,就把狗屌舔干净了再回房间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啊——”泽恩低鸣了一声,小屁股不由自主地夹了夹,艳红的手印在她的胸脯上显现出来。
连带着男人小腹肌肉收了收,双手把住女人半跪半蹲的大腿下带,粗舌送得更深更粗暴,被女人扼着的粗颈崩出几条脉络。
连锁反应是强烈的,梁娇然都难抵进攻,娇软地呻吟出声,另一只手重心不稳地按住了男人的胸肌,腿也失了力完全把屁股坐在了男人的脸上。
男人得了势,梁娇然也没了手再去驱动泽恩,永动机缺了零件,泽恩娇喘着移到男人精壮的大腿上,低下头欲吃不吃地舔着男人的肉棒。
待那肉杵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蓄势待发,对她来说这场磨炼方才结束……
泽恩回神就看到了男人相似熟悉的脸色,她咽了咽口水,状态合适,情节重复,环境相似,人物雷同,很适合套入的模板。
姒而景昏沉得几欲要睡去,丝毫没有发现偷溜进房间的小耗子没有自觉离去,当沙发的弹簧下陷微微震动,已经来不及拒绝直面事件发生了。
远比刚刚更柔软更娇嫩更湿滑的细肉包裹住了他身下那根高高勃起的肉茎,小东西直接骑在他的鸡巴上,把流出来的骚水全都抹在他本来就许久不曾泄欲的阴茎上,小逼牢牢地贴着他的鸡巴润滑磨蹭,把他的枪擦得锃光瓦亮,刺激他上膛捣毁碉堡。
男人的道德感并不强,于他而言,见惯名利场里的肮脏,无需强求,会有数不尽的往上送,他只冷眼看着,也并不是有多洁身自好,不过是看淡了这种低级欲望所以不沉溺。
沙发下陷,男人几乎没有再给出记忆里的声音反馈,小姑娘甚至没敢拿手借力,颤颤巍巍地攥着裙子提到胸前,虚浮地架在男人的性器上摩挲,这简直是她最大的勇气了,她的训练对象从未有过把她直接扔到地上的经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烦,这样的事件让他怀疑合作对象究竟是不是可以维持合约的基本原则,姒而景微微抬了抬眼,伸手就从背后掐出了泽恩的腰,男人人高马大,几乎是一掌就半包住了七八岁小姑娘的腰肢,压着小姑娘的胯就按在了长枪上,猛地挺了一下臀,硬肉瞬间就唤起泽恩的肌肉记忆,娇软地哼唧一声夹紧了屁股抖,源源不断的汁液淋在男人的鸡巴上。
“唔啊……”
身下那根庞大的东西如同回忆里晃荡着往上顶,这个反应能与她伺候舒服了男人划等号,只是她的继父似乎与她母亲的男人们有别。
姒而景面无表情地抬起压胯的手,一把扼住了坐在他身上滋润的小东西的颈子,小姑娘很漂亮,也招嫌得很。
“真骚。”
“别找干。”
“滚出去。”
也没多用力,但小东西确实被养得很娇,骑着他的裆伸手去掰他的掌,身子一呛一动,泪珠子跟不要钱一样往外滚,明明心里又怕得很,顶着哭腔和他道歉,“对不起父亲……呃,我喘不上气了……咳咳……”
“告诉你母亲,我没有这种龌龊的爱好。我不管你在床上有几个爸爸,我没有听人叫爸爸的爱好。”
“我本来挺喜欢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敢了呜呜呜……我不敢了……求求您咳咳……”
小姑娘夹着腿求饶,热泪啪嗒啪嗒地滴在他的大腿上,手只敢拍打他的虎口祈求他能松手,哭起来也很讨人喜欢的脸,很矛盾,激发男人心内保护欲的同时也会勾出男人的破坏欲,掌控和征服是两种极端的从属自由,前者图全部,后者求拥有。
姒而景长出一口气,松了手,小姑娘跌坐在他的大腿上,抽噎着往下爬,像一缕四散的烟从房间里消失了。
哭得他更硬了。
如果泽恩发现了的话,应该此刻就不是他占理了。
几乎是漫长的一夜。
小姑娘的气息离开以后,男人反而难以入眠。他引以为傲脱离低级趣味的自制力脱了轨,肉茎杵在幽深的夜里,包裹在其上的情液在空气中变冷,导致男人的脑子也变得清醒。
这根掌管生殖的东西梆硬了一整夜,占据着他的大脑思考究竟为什么泽恩越哭他的棒子就越硬,那几滴眼泪就像催情剂一样最大程度的激发了他淡薄许久的欲望,很有意思,如同过了大半生他才发现居然除了水到渠成的情爱,送到他胯上的小姑娘也是可以顺水推舟愉悦他的。
也可能是泽恩漂亮得特别。女性的美貌本身就是一种权利,让她们在交往中获得优先。
再想要发泄出来很难,纵然男人伸手去抚慰,除却巫山不是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姒而景长叹口气,泳裤勒得他的下身发紧,在浴袍的遮盖下隆起了一块小山坡。
男人静坐半个点,没有更多的人气移动,这座日常只有三个人活动的主别墅又空又寂静。
消不下去。
只是坐在那里,想到小姑娘卖力取悦他的讨巧,突然被随手丢在沙发上的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了起来,频振两次。
电梯打开。
男人随意地系着袍子回复着消息进入电梯,三楼的光亮全都消失只剩下了黑寂。
清晨。
中餐厅久违的烟火气。
这对泽恩来说实在心有余悸。
主位上坐着的男人让她心惶又后怕,从电梯里走出来的女人正遮住唇慵懒地呵欠,坐在男人下首的男生坐姿端正表情冷漠,男生斜对面的青年温文尔雅对她报以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昨天晚上有区别的,是青年的右手隔一个位置,男生的对面,坐着的正是让她处境尴尬难以自处的姐姐,姒瑶。
摆在母女面前的两个选择,一是姒瑶的下位,二是姒璨的下位。
“愣着干嘛,坐前面去,给你的父亲道歉。”女人施施然面对这个困境时随手抵着女儿的背用力,竟然没有发表质疑的言论,摇着腰坐到了姒璨旁边。
泽恩的目光从空位为起点,眼神低垂目移过继姐姒瑶的表情,正首上座继父姒而景的领口,右边继兄姒璨在桌上弹跳的手指,还有正襟危坐直视着桌上餐花似乎在走神的青年侧脸,上齿暗咬住下唇,几乎是努力打起精神往母亲给她安排的位置挪过去。
姒瑶瞧起来比之前稳重了许多,对于女人挑挑拣拣坐到兄长的身边未置一词,姒而景也并没有把视线递给姗姗来迟的两位女性,于是早餐开席,鱼贯而入的女仆把温着的早汤依次端到主客家的面前。
女人难得端端正正落座,没有给一点眼色与身边她想尝尝味道的男生,把她精细烫卷的碎发别到耳后,挑着眼睛教泽恩,“昨天对爸爸实在没有礼貌,爸爸一视同仁对你们,却也没有怪你,你今天要向爸爸道歉。”
捞了筷子在用餐的男人神色不改,昨晚在场的两个男生遥遥对望一眼,表情各有深意。
打破僵局的是没有参与昨晚诡谲风波的姒瑶,女生之前抗拒反对的外放情绪已经收敛不少,只是轻飘飘地甩了梁娇然一句,“阿姨,食不言寝不语。”
梁娇然还没吃饭就被继女噎了一口,向来与她不友善的小姑娘依然没给她面子,只是好像当着外人的面也没把话说得多难听,分不出是要维护泽恩还是下她的面子,她刚心思转了转想要开口,继子已经提前走位偏帮了妹妹们,好似端平了水,“瑶瑶学习压力重说话不礼貌,我代她向您道歉,泽恩年纪小不懂事,父亲也不会计较。”
姒而景轻飘飘瞧了二儿子一眼,不置可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终战局终止于被母亲聚焦的战火中心,泽恩谨小慎微地向一家之主诚服,“对不起……姒…父亲……”
姒而景没有看她,点了点头且算表态,饮了口杯里的金骏眉,右手在桌子上轻叩两下,“吃完来书房。”
称不上和颜悦色,可瞧起来也不算严厉。
泽恩刚咬了口蟹黄汤包的皮面,煨得鲜甜的蟹汤淌进唇齿,无措的眼睛游移过姒而景的伸展开的手,转而把求助的目光递给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母亲,祈求母亲可以施以援手。
先开口的是她身边的继姐,姒瑶的声音脆响,打断了所有人流转的心思,“我也要听爸爸和哥哥说什么,爸爸可不要厚此薄彼。”
姒而景咀嚼完嘴里的食物慢条斯理地饮了一口茶,眼神随着头颈的偏向对上女儿清明的眼睛,“男人的事,阿璨,还有嘉佑。”
余光中桌上的另一个小姑娘脖颈微动吞咽下嘴里的液体,把只破了一个口的蟹黄汤包用汤匙全部塞进嘴里,紧闭着唇大口咀嚼着。
姒瑶耸耸肩不再紧追,听到耳边清晰的吞咽咀嚼声,心中轻嗤,不以为然地撒娇卖乖,“我这次统考可是已经考到第一咯,爸爸说好从我考到第一开始每次都会答应我一个要求的~”
姒璨听到父亲的点名时心中腹诽,抬头远对陆嘉佑一眼试图找到缘由,只看见青年眼中平静的淡漠,没有透露一丝信息给他,听见妹妹贴心地给他垫底,方开口介入这次家谈:“怎么只要爸爸的奖励,二哥的奖励就不稀罕吗?”
姒瑶瞧一眼因为席上父亲默认了继妹的道歉安静的梁娇然,又笑意盈盈地承哥哥的情,“怎么会呀,我当然知道二哥最宠我了,私下里我再和你说,爸爸的事情比较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是被挠到了痒点,姒而景终于唇上挂了点淡淡的乐意,看着桌面上两兄妹亲密和睦的对话,啜饮了杯中的茶。
卧室。
“我久不罚你。”
原本想借势发挥舒缓一下女儿与丈夫的父女关系,被继女一打断,事情轻飘飘地揭过去,榆木东西也是没有眼力见,最后餐桌上人家是亲密无间一家人,她两是破落户和拖油瓶。
她什么时候吃过这种闷亏,平白叫外人也看了笑话。她原不高攀姒而景。
泽恩规规矩矩地跪坐在脚踏前,任由女人掐着她的下巴高抬,一双媚眼如绞如练地死盯着她的瞳仁,直直地望到她的心里头去,梁娇然匀称性感的身材倒映在泽恩干干净净的视野里,女人翘着腿,开衩的裙摆下滑裸出圆润的脚踝和细腻的长腿,她的隐私保护做得很好,只能微微瞧见腿间似乎是藏在阴影下的肉色,但泽恩知道,她又没穿内裤。
“我说过,既然选了姒璨,就和姒而景退到父女关系里,可没教你把他当成你的生父,和空气一样对待。”
泽恩没回话,眼帘低垂刻意不去对视母亲,手指抓紧了裙摆。
女人就伸脚去挑女儿的裙摆,直直把小姑娘的裙撩过了肚脐,“你倒是乖觉,不许你穿裤子,就在裙子下面穿安全裤。”
泽恩咬紧了唇,她总是乖的,按照母亲所言照做许久,可今日不同,她早起时感觉有湿冷的水液在腿间,微腥,那粘稠的东西经过一夜氧化成浅白的水液顺着股沟流到床单上,还拉肚子了,所以屁股没出血也痛得她简直要死掉,她总觉得,夜里的梦,好像成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房。
姒而景也不知道是该庆幸把调查交给了陆嘉佑,还是该恼火小儿子背着他做了这种事。
他少年不曾为性事沉迷。
也不知该与儿子从何谈起。
男人烧了水,看气定神闲地落坐在他面前的姒璨,教儿子看他泡白毫银针,先热水冲洗了茶具,温了盖碗,加了约7g的茶叶,等到水温降到95°,未盖沿着碗边一点只微微抬起手腕高出8cm冲入热水,微微旋转了一圈茶碗,男人把第一泡茶汤全数倾入了茶壶里,茶毫在微黄透明的茶水中沉降,具倒了一盏推与姒璨。
男人又慢条斯理冲了第二泡,盖上碗盖环绕着碗边均匀注入热水,男人的速度控制得很好,水甚至没过盖碗,中指微微压着盖碗出汤的侧边旋转两圈,单出了第二泡茶汤,男人微带有薄茧的指腹抵着碗边,食指轻压着盖碗出汤。第二盏给了陆嘉佑,水位微漾在杯口,男人就把剩下的茶汤都倒在茶盘里。微微摊手示意,陆嘉佑便恭敬地接过了去。
热水直入碗中,茶叶被打得旋转而上,盖碗在男人手指间走了又一个三圈,第三泡茶尘埃落定,姒而景滚了一圈推了剩下的茶汤,倒扣了碗展茗。
其实瞧不出茶汤的色泽区别,都是浅淡如玉的薏仁黄色,可次序分出了区别。
“降火。喝吧。”
父亲在提点他,姒璨心下一惊,表情未变,吹了吹清澈的茶汤品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姒璟从未向我学什么,我对你们从未有过要求,我没有教你什么。”
姒璨大大方方地直视着姒而景的眼睛听着,心中推索,没有贸然接父亲严肃的话题。
“你说你想学金融,”姒而景平淡地看着姒璨,“我很高兴你愿意接我的班。”
姒璨捕捉了两个关键词,心里有了猜想,怪不得叫了陆嘉佑,他没有立刻转头去质疑,斟酌着用词去回答父亲,“我正在努力向哥看齐,我和瑶瑶未来都会全力替哥分担,配合哥的工作。”
第一反应是奇怪,随之蔓延上来的不悦,失望和恍然,姒而景不带表情的脸色如高岭之花般淡漠睥睨,“我不曾管教过阿璟,也没有管教你和瑶瑶,因为我向来认为,无论想要什么都需要自己去得到。你不该提他们。”
姒而景转头去看陆嘉佑,青年微微低着头敛着目光半俯着身,双手握着茶盏。茶还有半杯。
“当你想学金融开始,你就该意识到你代表着什么,注重自己的言行举止,维护自己的声名形象,杜防把柄他握落人口实。”
姒而景看着儿子默不作声闷了一整盏茶,提起茶壶又斟上。
“我没有败坏家族的形象。”
姒而景眉间距拉近,闭了闭眼,和儿子拉开身距,靠到椅背后敲了敲茶桌,陆嘉佑放了茶盏,将手机推到桌面上,一段粗重的喘息播放出来,熟悉的男声刚吐出三个淫秽的字眼就被男人单指暂停了播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骨节分明的手掌几乎覆盖住占满屏幕中的幼女胸腹,亵玩的感觉很明显,却又像是带了几分保护的心思在遮蔽那性感裸露的躯体。
“小处女——”
书房静默良久。
姒璨没有臊意,表情难得露出几分奇异,少年的迷奸性行为被血亲和半兄浏览观赏,不仅没有感到羞惭,甚至感受到精神上的快感。反而是姒而景和陆嘉佑还没有适应少年在情事上的另外一面,共同保持了缄默。
“我记得,她和我不在一个户口本上。”
姒璨转着手腕摇晃还有半杯白毫银针的茶盏,只有一点茶毫随着茶液的晃动上下浮沉,见父亲没有说话,便又仰头喝了杯中的水,双手扶着茶盏推到姒而景面前请茶。
“她既然没有改姓,未来也不会以任何方式进入我们家的户口。她母亲显然并不希望她进入姒家的户口。”姒而景撒谎了,梁娇然多么希望泽恩成为姒家家谱里的一员,他回忆起指尖润湿的触感,脸色奇差没有改口。
不,她一定很想进入姒家的户口。
想到她去勾引他的父亲。
姒璨心中嘲讽。但他只是扶着茶盏静待父亲给他重新斟满降火的茶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边的陆嘉佑交接完情报后抓着茶盏“眼见鼻,鼻见口,口见心”,听着父子俩交心的谈话进入了“入定”的状态,仿佛茶盏中会开出一朵牡丹来。
“我亦没有考虑过这种可能性。”姒璨规规矩矩地给父亲打保证,抬起头来想从父亲的眼睛中看到他态度的转变。
姒而景想到。
如果不是因为泽恩没有进入姒家的户口,姒璨未必对她下手这般果断。
男人只把茶壶推往眼前的儿子,并不再添,声音低沉,“姒家不需要丑闻。断掉。”
“拿回去全喝了。等消解完你的火气我们再谈。”
“嘉佑,找几个信得过的会所,整理一下适龄的千金资料。”
姒璨终于紧抿住嘴,将东西托到手中,转身出去了。
他才不会放过那个小东西,没想到,陆嘉佑也会对她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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