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海缠绵(温情do)(1 / 2)

('第19章

折云一时没有听懂祁闻渊的话,什么叫做“月下谈心”?

这种情况下谈的哪门子心,难道不该进行激烈的床上运动吗?

“道君……”折云有点不太清醒的脑子飞速转动,想着怎么才能把事情拐回正轨上,就又被亲了一口。

亲了亲折云的唇,祁闻渊帮他穿上裤子,将人从床上拉了起来,微笑着说:“走吧。”

身体燥热的折云有些恍惚,他拒绝不了祁闻渊想要谈情说爱的提议,他真的很喜欢他。

于是他顺从地被拉了起来,强忍着身上的欲火跟人往外走,只是腿脚发软,刚走一步就差点摔倒,被祁闻渊眼疾手快地捞进怀里。

下意识地捏了捏怀中软绵的身子,祁闻渊有些抱歉地说:“腿软了?不好意思,我没注意到。”

“没事。”折云的耳尖发烫,刚刚躺在床上等人肏的时候都还好,反倒是现在两人都衣冠楚楚地听祁闻渊谈起刚才的情事,让他羞意上涌。

想要推开人,没想到却被祁闻渊一手握着膝弯一手揽腰抱了起来,顿时整个人侧躺在男人怀中,脸贴上结实的胸膛。

听着祁闻渊胸口传来的心跳,折云感觉自己的身体发热,心中的甜蜜一时都盖过了情欲,忍不住反手勾住了对方的脖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老婆是想让我抱。”感受到折云的顺从,祁闻渊调笑道,惹得折云瞪了他一眼,只是那眼神被情欲泡得发软发春,压根儿没有任何的威慑力。

但祁闻渊仍旧从善如流地改口:“好吧,那是我想抱着老婆。”

被他说的脸红,折云有些无奈:“道君你……正经点。”

闻言祁闻渊目露惊奇:“可是老婆不就是喜欢我不正经吗?”

折云:“……”夜晚的他到底跟祁道君是如何相处的啊,祁道君长得也是一副俊美如谪仙的模样,怎生如此厚脸皮?

好在祁闻渊没有继续纠结这个话题,抱着折云几个起落就离开了峰顶的小院。

夜风呼呼地从身边吹过,两人散乱的发丝交缠在风中,一时显得连长发都如主人一般暧昧不已。

但现在就连风拂过脸颊都让折云产生细微的快意,他不愿让人看出来自己现在竟然敏感至此,便索性将头埋进祁闻渊的胸膛。

这样虽然避开了冷风拂面,但属于祁闻渊的气息不停往鼻子里钻,稍显冷冽的香气混合着对方灼热的体温,融合成更加热辣暧昧的气氛,这对本就爱极了他的折云而言不啻于春药,无措地发现自己竟然更想要了。

以为老婆是在跟自己撒娇,祁闻渊心中挺美,手臂收紧将人抱得更深,一会儿后他停了下来,略带兴奋地道:“折云,到了。”

差点沉溺在祁闻渊的气息中,闻言折云勉强拉回了一些神智,深吸了口气转过头去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瞬间一大片幽蓝的花海映入眼帘,明亮的月光洒下给花瓣描上泛着雾气的银边,在夜风的吹拂下如层层叠叠的波浪翻滚。

折云漆黑的眼珠似乎被这片暗蓝花海点亮,嗅着鼻间由风儿送来的清冷花香,一时竟觉得自己像是醉在了这芬芳中。

“好看么?”祁闻渊亲昵地用鼻头蹭着他的脸颊,强装冷静的声音中藏着抑制不了的期待和忐忑,就好像第一次送心上人礼物,却担心对方不喜欢。

折云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能说出来,丝丝晶莹盈满眼眶,眼睫一眨就滚落下来。

“老婆,哭什么?”祁闻渊有些慌张,吻去那滴泪水,苦涩的咸味自舌尖蔓延,似乎将他的心也染得又涩又烫。

但他这样一哄,那泪反倒落得更凶,原本还只是眨眼时不由自主挤出来的几点泪珠,现在开始大颗大颗往外滚,看得他心更慌了。

单膝着地跪坐下来,祁闻渊将人搂在怀里,捧着折云的脸一颗颗吻去泪珠,边吻边哄:“怎么哭这么厉害,不会是感动的吧?不至于吧,别哭啦老婆。”

折云也不想这么丢脸,但他实在忍不住,椒觞峰哪里来的这么一大片花海?他记忆中是没有的,只能是祁闻渊亲手栽种的。

他第一次被人送花,还是亲手种出的一片花海,他第一次感受到除了师尊外,别人对他的喜爱之情。

但他的泪却并不只是因为感动,还因为这是他偷来的,这不是属于他的东西。

这么一大片花海,祁道君必然费了不少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本该看到的那个人却一无所知。

这并不是为他所栽的花儿,是他偷走了祁道君原本应该送给道侣的花。

果不其然祁闻渊一边吻他一边絮叨着:“喜欢嘛?我一直琢磨着想送你点什么东西,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要送花,虽然俗气了点但送花示爱是不可缺少的环节嘛……”

示爱的话语听得折云又是酸涩又忍不住泛着甜,就算是偷来的爱但反正他也不会再放“心魔”出来,还是他的……

卑劣的想法和过高的道德感相冲,折磨得他的心像被扯成了两半,折云已经不想再听他说了,勾着祁闻渊的脖子主动去亲他。

将更多的话堵在祁闻渊喉间,折云闭着眼青涩又认真地吻他,有些怯然地伸舌抵开对方的唇瓣,长驱直入地朝里面深吻而去。

极少有被折云主动侵入的体验,祁闻渊紧了紧折云的腰,张开嘴热情邀请老婆的软舌,精神上的快感比生理上的更甚。

折云的吻技如此青涩吗……?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祁闻渊确实没有多少被动深吻的经历,也顾不上多想,只兴奋地享受着。

吻了一阵折云还是那么青涩,只知道笨拙地舔着唇瓣,偶尔舌尖勾上祁闻渊的舌头,却不得其法地胡乱拨弄,甚至连吸着舌面纠缠都不懂。

祁闻渊本还享受着老婆主动,但吻着吻着也有些不满足了,反客为主地扣紧折云的的后脑勺,主动缠着折云伸进来的软舌吸吮挑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折云其实比他更加欲求不满,被祁闻渊反过来缠弄唇舌的快感正好合他的心意,便瞬间交出了主动权,直被吻得气喘吁吁。

突然,深蓝色的花海又是一阵波动,掉落的花瓣顺着风飘散在空中,原来是在缠绵的吻中,祁闻渊把折云压进了花海中,带起了一片花瓣,又被夜风吹得纷纷扬扬,就像是下起了花瓣雨。

飘扬的花瓣落在两人身上,又有更多深蓝花瓣随着他们激情的翻滚纠缠中扬起,将整场情事妆点的绮丽梦幻。

折云被压在花海中深吻,左手十指相扣按在耳边,祁闻渊自由的另一只手从他的脖颈暧昧地摩挲下去,纤薄的肌肤被色情缠绵的抚摸弄得几乎窜起火花。

手指顺着衣领摸进去,掀开本就没有系紧的衣襟,胸怀立刻大敞,雪白的胸膛暴露出来,躺在幽蓝的花海中显得格外纯洁诱人。

指头拨弄着白皙胸口上艳红的乳尖,很快就让它们颤巍巍地挺立起来,想要更多的爱抚。

折云意乱情迷地挺起胸,更深地把乳头往人手里送,更是抬起一条腿勾住祁闻渊的腰,不由自主地在腰间磨蹭,无言地邀请。

这一次他终于如愿以偿,祁闻渊拔下了他的裤子,他主动抬起屁股迎接粗长的肉茎长驱直入,旷了几天的身子终于再次被狠狠占有,爽的他在穴口骚点刚刚被磨到的时候就流出了淫液。

“呜……”放荡的呻吟被祁闻渊堵在喉咙里,折云既难受又有些窃喜,这样就不会让他发出更多羞耻的声音,直到现在他也不愿让自己显得过于淫荡……

“骚老婆。”没想到祁闻渊先放开了他的唇,低哑的嗓音性感的可怕,一句“骚老婆”更是让折云既觉得羞辱,又莫名其妙地觉得更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想在浪漫的花海里跟你多说点情话,没想到最后还是……”祁闻渊懊恼地大力抽动,让失去了唇舌纠缠的折云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惊得折云又自己拿手背捂住了嘴。

“骚老婆,这时候知道羞了……?刚刚是谁勾引我的?既然这样,只能让老公先好好把骚老婆肏一顿,不然我看你是发骚的听不进我说话了……”

折云被说得满脸通红,咬着手背呜咽闷吟,又说不出半句反驳来,本就是他发骚地勾引祁闻渊,现在只能任由自己的道侣凶狠地肏弄。

整根抽出又大力捅进,祁闻渊已经是极熟悉这具性感的肉体了,现在心里带着点想惩罚骚老婆不听他谈心的想法,整根狰狞的肉茎总是往穴内最嫩的软肉上撞,直撞得折云浑身发颤。

每每用力顶上那一点,折云的眼珠就被顶的往上翻,显然是爽得紧了,屁股不停收缩着,整口穴被肏得肠肉外翻、汁水四溅,手背都被他咬出了血。

“骚老婆,别咬了!”祁闻渊立即把折云堵在嘴边的手拿开,顿时甜腻欲极的呻吟倾泻而出,叫的人心都酥了。

他蹙着眉用力狠肏,用力到额上也起了一层薄汗,看了一眼折云被咬破皮的手背,带着些许怒意的眼神侵略感十足:“咬什么?不是你勾着老公要肏的,现在不肯叫给老公听?”

折云无意识地摇头,听着自己的媚叫难堪至极,还想抽回手继续堵住嘴,却被祁闻渊十指交扣拉到一边。

“说了,不许咬!”祁闻渊劲瘦结实的腰身如打桩一般狠狠嵌进去,撞得折云嘴里不停泻出破碎的呻吟,“骚老婆,你今晚不太对劲,是还在生老公的气?为什么不愿意叫给我听……”

被肏的神智涣散的折云听到这句,几乎吓得魂都飞了,连忙努力凝起精神,摇头否认:“不是、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说不是?”祁闻渊有些不满,“你要是生我的气就说,不许跟我生闷气,更加不许冷战……知道不?”

说着,他抵着穴内软肉惩罚性地画圈深顶,顶弄的折云不住往上耸,爽的他只能不停浪叫,恍惚间以为自己都要被肏穿了,一大股淫水从穴心喷洒而出,整口穴痉挛不止,尤其是那块嫩肉,更是受不住地往里收缩着,就好像能缩到更深处似的……

但是,那已经是穴内最深处了啊,还能深到哪里去……折云浆糊似的脑子迷茫地想,突然被祁闻渊拉着往旁一翻,整个人就坐在了祁闻渊的腰上,屁股下坠,把怒张的肉茎吃得更深了。

“啊!”没想到还能进到更深,那块嫩肉都被戳的往里凹陷,折云仰头尖叫,完全跌坐在肉茎上,被上下挺弄的鸡巴肏的像骑在马上一般颠簸摇晃。

后穴已经被摩擦得火辣辣的,但对他这种淫乱的身体来说却只是快感,完全被肏透的折云过了一开始的不习惯,现在已经能够骑着祁闻渊的腰,随着对方的节奏配合起来。

肉茎抽出去的时候,折云也随之抬起屁股,等祁闻渊的腰胯往上顶的时候,折云也顺势狠狠下落,让肉茎急速摩擦过穴内骚点,深深地撞入穴内软肉。

两人的配合搞得高潮迭起,一片花瓣正巧落到折云嘴边,被他迷蒙地伸舌卷走,略带甘甜的花汁顺着食管咽了下去。

一场野合如火如荼,火热纠缠的肉体在花海中翻来滚去,低沉魅惑的喘息呻吟起起伏伏,热辣至极。

折云这次终于被肏爽了,几日累积的情欲一旦宣泄就爽的没有尽头,他已经不知自己潮吹了多少次,最后到了稍微被碰一碰就哆嗦着要流水的地步。

祁闻渊在他体内射过两次,正是这点精元支撑了他快感脱力的身子,一次一次被推上情潮的巅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祁闻渊停了下来,阴茎还埋在后穴里,抱着汗淋淋的折云嗓音沙哑地咬耳朵:“爽了不?”

意识渐渐清醒,折云回想起刚刚自己的淫态就不好意思,把头埋在祁闻渊怀里,声如蚊呐:“嗯……”

“以后还跟不跟老公冷战了?几天不出现这种事……以后不许了。”祁闻渊霸道地说。

“嗯……”

祁闻渊心下窃喜,看来这种先怀柔让老婆感动一番,再狠肏一顿的方法很有效,老婆很吃这一套嘛!

两人缓缓平复了一阵,折云枕着祁闻渊的手臂躺在他怀中,有些眷念地环住他的腰。

“折云。”祁闻渊抚了抚他汗湿的发丝,语气有些严肃,“我们在一起这么些天了,你应该也相信我真的很喜欢你吧?或许你愿意相信我,有点正事想问你……”

“什么……?”

“那天晚上碰到的人,你确定已经解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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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听到祁闻渊的询问,折云微微一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那一瞬的怔愣被视线一直黏在他身上的祁闻渊捕捉到,心中突地划过一丝怪异,提醒道:“就是那晚在灵堂咱们第一次……的时候,不是被剑宗的几个弟子看到了吗?”

折云沉默了一瞬,心上人提起那晚的事情让他有些难堪,下意识地捏紧了指尖,声音有些干涩:“嗯,是我的问题,我太大意了以至于连累了道君……”

“你有什么问题?不是你的错!”祁闻渊打断,“你被人陷害当然得怪下毒之人,你是受害者,不需要自责。”

“……谢道君宽慰。”折云对当晚之事一直很是忐忑,担心祁闻渊会心有芥蒂,现下稍感熨帖,反过来安慰道,“想是念及同门之谊的缘故,他们并未将此事宣扬出去,道君不必过于忧心。”

同门之谊?他们还有那玩意儿?祁闻渊眨了下眼,原剧情可不是这样的啊,书中说当晚事情便传的人尽皆知,可现在却如此平静,他一直以为是夜晚折云的功劳。

但现在看折云似乎并不知情的模样,竟然认为那几个弟子顾念同门之谊?

是什么地方出错了?

压下心中的疑虑,祁闻渊不由自主地抚上折云的脸略略抬高,静静凝视这张情欲后英俊中透着魅惑的脸。

感受着拇指轻轻摩挲着自己的脸颊,折云被祁闻渊深沉专注的目光看得既羞窘又心动,难耐地缩了一下腿根,主动伸头吻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贴上那被夜风吹得略带凉意的薄唇,折云与他十指相扣,将人翻过去压进花海中,深深地吻他。

享受着折云主动投怀送抱,祁闻渊暂时将其他思绪全部抛诸脑后,启唇伸舌热情配合起来。

缱绻的热吻消磨了折云的理智,唇舌交缠的热度将他浑身点燃,他忍不住抬腿拧腰坐上祁闻渊的小腹,尚未苏醒趴在腹肌上的肉茎正被夹入幽深的股缝间。

被灼热的肉茎蹭的轻吟一声,折云下意识地夹了夹股缝,狰狞的茎身因此擦过穴口,刺激得臀瓣一抖,酥麻之意从尾椎滋溜窜起。

折云喘了喘,恋恋不舍地结束了深吻,透明的银丝自两人分开的唇间拉长,月光下泛起淫靡的光泽。

伸手撑在祁闻渊结实的胸膛上,折云只犹豫了一瞬,便反手向后摸上身后的肉茎。

他被这温度烫的指尖微微一缩,然后果断握住它,抬臀想要将它吞进去,但他的股间早就一片泥泞,肉茎又只是微硬状态,圆润的头部在股缝间滑动几次都进不去,急的折云额头上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低沉的闷笑自身下传来,折云有些羞恼地瞪过去,祁闻渊赶紧管理好自己的表情,但声音中还是藏不住略带笑意:“折云,你的大老公还没硬,老婆想吃的话……得先让它硬起来。”

这荤话说得折云面红耳赤,又瞪了他一眼,想了想握着肉茎夹在股间,尝试着前后滑动起来。

湿滑滚烫的肉茎在会阴处蹭的折云身子轻颤,开始还有些放不开,只是轻缓地磨蹭,但早已被情欲染透的肉体很快就欲求不满起来。

腰肢摆动,屁股一耸一耸地前后快速摩擦起来,偶尔还略略抬起屁股,往前蹭的时候顺便往下轻撞,直撞的折云心尖都酥了,更加用力地摆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软媚的呻吟自唇角流泻而出,艳红的舌尖在洁白的贝齿间时隐时现,折云被磨的腰肢发软,只能靠手撑在祁闻渊身上稳住身体。

股间的肉茎逐渐膨胀硬挺起来,又粗又硬直蹭的会阴热辣麻痒,也蹭的折云心痒,他目光湿润地注视着祁闻渊,略有些天真地问:“可、可以了吗……?”

祁闻渊看着折云用如此淫荡的姿态问着这种问题,瞳色被强烈的占有欲浸得越发深沉,凌厉而性感,侵略性十足。

他用轻柔的像是怕吓跑了猎物的嗓音轻言诱哄:“乖老婆,自己插进去。”

折云的矜持早已被欲火燃尽,闻言他居然露出了一个有些恍惚的微笑,撅起屁股,伸手扶住粗长的肉茎,因为不熟练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对准穴口,蹭的他想穴口都开始一张一合收缩起来,一下就将探进一个头的肉茎吞没。

“嗯——”折云缓缓下沉,绵长轻缓的动作让肉茎细细破开肠壁,紧紧咬住粗长的茎身,严丝合缝的嵌合让他的后穴像是为祁闻渊的鸡巴贴身打造的套子,被撑得满满的,既不会过于紧涩又不会松弛,恰到好处的包容感令两人同时发出呻吟。

骑乘的姿势令肉棒进到最深处,穴心嫩肉被顶到让折云失力地趴在祁闻渊身上喘息,娇嫩的乳头更是压蹭过结实的胸肌,爽的他整个人都酥了。

祁闻渊摸了摸他汗湿的额发,偏过头咬住嘴边通红的耳尖,含糊地命令:“自己动。”说着,手掌从颈边一路摩挲往下,指头勾弄艳红肿大的乳头。

“嗯~”敏感脆弱的乳尖被手指轻抠,折云口中泻出被快感浸透而娇软的呻吟,乳头又痒又酥,身子发软哪有心思自己动,下意识地挺胸蹭了蹭渴望更多。

但祁闻渊却只是拨弄两下就没了动静,在折云的欲求不满中继续要求:“下面也得动呀老婆……”

听明白祁闻渊的要求,折云缓了缓,这才感觉力气回来了些许,便勉力做起来,抬起腰上下起伏,坐着粗长的肉茎吞吐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插穴的快感令折云忍不住浪吟,他本想捂住嘴,却被祁闻渊抓住了双手按在了自己饱满的胸膛上。

折云疑惑地低头,只见祁闻渊带着自己的手去捏红艳的乳头,指尖碰到乳头的一瞬他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后撤,却被牢牢抓紧,强硬地按向乳头。

“啊~不……”

“好老婆,你身体这么淫,若是什么时候想要老公却不在身边,你得会自己安慰啊……我这是在教你自慰。”

“不……”折云摇头拒绝,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想起前几天欲求不满的时候,只能自己蹭地板的情形。

以后要是再遇到这种情况,他要自己用手弄吗……?

幻想了下自己玩弄乳头的模样,折云竟咽了口口水,又听到祁闻渊低低的笑声,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令他羞惭至极。

“老婆别害羞,这只是闺房乐趣……”祁闻渊安抚着他,继续诱哄,“老婆,来,手这样抓着胸揉,把你的骚奶头挤进指缝里,可以用指头这样来回拨弄按压,再抠抠你的小奶孔……”

折云下意识地就按照祁闻渊的话去做,双手包住自己的胸乳,因为太大一手还包不住,两粒肿胀凸出的乳头从指缝中挤出来,他便用指缝夹着乳头左右拉扯挤压,时而还把食指按在乳尖上,对着敏感的乳孔抠弄。

“啊啊~嗯——”折云自己玩得爽极了,有时候还被过多的快感慑得往后缩,却被大掌按在腰间不让他躲,还辅助他被快感激的软绵的腰肢继续上下吞吐穴中肉棒,直爽的他不停浪叫。

“道、道君……啊啊、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忘情地呻吟着,性感的肉体坐在鸡巴上起起落落,后仰的脖颈绷紧出漂亮纤长的线条,饱满结实的大胸高高挺起,胸前两粒凸起被自己玩弄的又红又肿,乳肉也被捏成了各种形状,随着腰身起伏晃荡出绝艳的乳波,月华洒在莹白矫健的肉体上泛起朦胧的光晕,整个人仿若色欲的化身。

将这恍若云端皎月跌落红尘的美景尽收眼底,祁闻渊被蛊得完全无法移开目光,漆黑的瞳中欲色和爱慕交缠,拧眉盯在折云身上的眼神认真痴迷到近乎凶狠。

祁闻渊再也顾不上享受老婆自己主动骑乘的乐趣,现在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侵犯他,肏坏他,把他肏成一刻也离不开自己的专属老婆!

原本被动躺平的腰胯猛地向上狠狠一顶,被顶了个措手不及的折云呻吟变调,绵长甜美的呻吟顿时变成急促的惊喘,随着祁闻渊不停撞上来的节奏完全破碎,难以承受的泣音也被逼了出来。

“嗯啊~呜……”折云被肏的上下颠个不停,甚至已经完全没有精力去揉捏自己的大乳,被顶撞的稳不住身形只能用手尽力撑在祁闻渊身上,这才没彻底瘫倒下来。

但他被揉软的大胸失去了手掌的束缚,更是被甩的上下颤动,颠颠的乳晕色情至极,勾引着每一个看到的人。

突然折云的腰心被人施力一按,本就勉强支撑的腰身瞬间塌了下去,整个人伏在祁闻渊的身上。

劲瘦的腰被紧紧揽住往上提,折云早被自己掐揉得红肿的乳头落入祁闻渊的口中,立时便被大力吸吮啮咬,吃得折云受不住地哀哀低叫。

“啊、啊啊……”被吃乳吃的简直要疯,折云双手不由自主地抱住祁闻渊的头,将乳头更深地往里送,由于他无序的动作,娇嫩的乳尖磕到尖利的虎牙上,齿尖划过敏感的乳孔,一股清甜的乳汁竟是就这么喷了出来。

喷奶的舒畅感让折云飘飘然地浪吟,身下又被一阵急速抽插,插得穴内骚点齐齐麻痒难耐,肠道深处不住地喷出水来,激烈的快感直冲天灵,折云尖叫着又被肏射了。

但祁闻渊并没有因为他高潮了就停止进攻,反而叼着喷奶的乳头狠嘬,似乎想要把里面的存奶全都嘬出来,强烈的吸力嘬得折云感觉自己的奶头也被肏射了,恨不得将整片胸脯里的奶都射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断喷水的蜜穴也被大力抽插操干着,潮吹时的穴尤其敏感,被插得又喷出新的淫液,整口穴美得不停高潮,陷入极致的肏穴快感中。

“啊啊——好、好美……啊嗯~~”连一向不愿淫言浪语的折云剑君都忍不住开口,否则过多的快感得不到宣泄能将他逼疯,“插得我……好美啊啊、嗯嗯……”

被不停的高潮弄得几乎快要昏过去,迷迷糊糊间折云感到被肏得碰一碰就喷水的蜜穴里被射进一股灼热的液体,他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只能遵循本能地被烫的低吟。

“啊啊啊,好烫、呜……”

被内射了。好半天,胡乱呻吟的折云才回过神来发生了什么,无意识地伸手往下面摸去,疲软的肉棒刚抽出来,精水混合着淫液从穴口淅淅沥沥地流了他一手。

“爽不爽?”祁闻渊咬着他的奶头含糊地问。

理智回笼的折云羞涩也回来了,被问得不好意思回答,想了想抽出自己的乳头,抽离的过程又爽了一道,他颤抖着低头吻住祁闻渊,不想再回答那些羞人的问题。

今晚的老婆真的好羞涩……这个念头自脑海里一闪而过,但这种状态下祁闻渊也无心去思考,咬住折云主动伸进来的软舌,反客为主地啧啧吸吮起来,直吻得折云气喘吁吁。

连续几日欲求不满的折磨和今夜的激烈交合令折云有些困倦,他又缠着祁闻渊深吻爱抚了好一会儿,这才伏在道侣的怀里沉沉睡去。

祁闻渊看了怀里沉睡的折云小半夜,直到天边透出些许朝阳的微光,这才小心抱起人,施法整理了两人衣衫,将人送回了皓月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皓月峰本有禁制,没得到允许一般不会放人进来,但不知是折云特意设置,还是他抱着折云的缘故,一路没有遇到任何阻拦,顺利把人放到了床榻上。

安置好了折云,祁闻渊本想转身离开,没想到自己的袖口却被轻微的力道抓住,回头一看,正是半睡半醒间的折云伸手勾住了他。

折云的眼睛努力掀开一条缝,嗓音沙哑含糊:“别走……”

祁闻渊心头一软,牵起折云的手弯腰烙下一吻,低声哄:“天快亮了,我得走啦……晚上我来找你。”

似乎是被哄到了,折云点了点头,重新闭上眼,这次祁闻渊又多留了一会儿陪他,等他重新睡着才起身离开。

离开皓月峰之后,祁闻渊的脸色沉凝下来,悄然隐匿了身形,用他这些天学会的寻人法术去搜寻那晚上的几个弟子。

这种寻人法术很隐蔽,但无上剑宗很大,并非一时半会儿就能找遍,他打算多花几天时间慢慢去寻。

祁闻渊可不信那几个人有什么同门之谊,这些天风平浪静的很不同寻常,他得替折云解决这件事。

而且他总觉得昨晚折云的有些不对劲,希望……是他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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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阶修士并不怎么需要睡眠,折云近几天被情欲磨得狠了才睡了一觉,回到皓月峰不到一个时辰就清醒了。

浑身发软,带着狠狠发泄过后的爽快感和淡淡疲累立刻让折云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顿了顿,稍微拉开衣领能看见了里面班班痕迹。

这么一个轻微的动作,亵衣布料只是随意滑过皮肤就起了一片微弱的酥麻之意,悄悄勾着深埋心底的渴求。

怎会如此……?折云不敢轻举妄动,以前他只是乳首过于敏感完全不能碰,这几日来虽然也有感皮肤比以前稍微敏感了些,但怎么也不至于……

他不知道的是,这几日双修邪法逐步改造了他的皮肤敏感度,昨夜祁闻渊细细舔遍他全身的时候,既从中得到了温柔的快感,同时也加强了改造的进度。

现在皮肤的敏感度比常人强了数倍,任何细微的触感都能被清晰感知并放大,这本是为了酣畅地享受性爱而发生的改变,一步步跟着修炼上来的修士能够操控这个度,只在交合中放大感觉,并不会影响日常生活。

但折云并不知双修功法的存在,也不会运转功法,所以根本不会控制它,导致他现在的日常生活都受到了严重的影响。

若是夜晚的折云还在自然没有这个困扰,但他封印了他,也就只能强忍了。

折云低头盯着那些青紫的痕迹出神了好一会儿,最初他一无所知地面对自己身体上的爱痕和改变时,他只觉恐惧和羞辱,但现在除了对未知的恐惧外,再也没有被羞辱的情绪,甚至在想到这是祁道君留下的时候,从心底沁出丝丝甜意。

他还清晰的记得昨夜的每一个细节,祁闻渊是如何将整颗心捧给他,诉说自己的爱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是如何温柔细致地舔他,又是如何缱绻深情地吻他,最后又是怎样激烈而充满爱意地肏他……

如果、如果祁道君能永远爱他,他一辈子都扮成夜晚的自己,给祁道君当道侣又有何不可呢?

即使他的身体被玩得淫荡不堪,但只要祁道君喜欢,其他的他都不在乎,反正他也只会淫给祁道君看……

只要祁道君喜欢,他一辈子给他当老婆。

一抹薄红飞上折云略显苍白的脸庞,他微微笑了起来,将那些不愿去想的隐患都抛诸脑后。

做了决断后,折云先换上了整套由轻云纱裁成的亵衣,现如今除了这种最为柔软轻薄的布料外,任何的衣物碰触肌肤都会刺激到他,每时每刻都像被贴身衣物爱抚发情。

虽然轻云纱仍然会有些许感觉,但那已经是最轻微的了。

重新打理好自己,折云尽量忽略那种衣料摩擦身体的轻微酥意,拿出了一个特殊的传音法器。

修真界有不少传讯法器,却多数只是模糊不清的一道提示,只能让人知道有人在联系他,能够远隔千万里传输大片完整讯息的却很稀少,而且格外昂贵,且基本都是一次性法器。

现在折云手中的正是这样的一次性传音法器,与之配套的另一个法器在他名义上的未婚夫沐阳身上。

那是师门为他们定下婚约时交换的,方便紧急之时联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盯着手中玉螺状的传音法器良久,他跟沐阳只寥寥见过两三面,每次见面的时间都不长,也没说过几句话。

在他的印象中,沐阳是个乖巧活泼的少年,跟他见面时总是乖乖坐在一旁,偶尔会偷偷看他,会鼓起勇气主动跟他说话。

但折云不善言辞,面对这个看着稚气未脱的未婚道侣更是不知如何对待,每每只是冷着脸,沐阳说一句他嗯一声。

被他如此冷落,小少年找不到话题,也只能勉强说几句废话就尴尬地闭嘴。

就那么两三次见面,统共说了不到十句话。

折云自认两人之间并无多余感情,他本来也不在意这些,宗门安排了婚事他应下就行,双修大典后做一对相敬如宾互相扶持修行的普通道侣。

可是……可是。

他现在尝到了爱情的滋味。

折云此前从未有过这么复杂的感情,甜得他想永远被祁道君抱在怀中,将整颗心都捧给他看;又苦得让他的心都快被撕裂,却仍是想待在祁道君的身边。

从没想过自己会产生嫉妒这种情绪,在此之前根本不会相信自己居然心甘情愿雌伏在他人身下任由把玩,让人肏的浪叫不止,失神潮吹。

一切都是因为祁闻渊,他喜欢他,对他所赐予的一切都甘之如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永远跟祁闻渊在一起,结下天道认同的道侣契约,携手同行、共求大道。

这样的他,还如何能够履行与沐阳的婚约?

他不能一边与别人纠缠不清,一边渴求祁闻渊的爱。

折云下定决心要解除婚约,只是不知该如何开口,说到底在婚约存续期间跟别人翻云覆雨的是他,沐阳毫无过错,是他对不起别人。

思考良久,折云向传音法螺中传输了一段讯息,只是简略地说明自己要解除婚约的想法,并表示会给予补偿,除去灵石外还可补偿天阶法器,有其他的要求也可提出,他一定会尽力达成云云。

他不懂委婉,只会直白地提出补偿,希望能和平了结此事。

很快他便收到了沐阳的回讯,少年清亮的嗓音自法螺中传来:“折云师兄,是我做错了什么令你讨厌我了吗?我不想解除婚约……师兄等我。”

折云微微一愣,这话的意思是……沐阳会过来找他?

他以为沐阳与他一样,对这桩宗门联姻并不上心,对他这样冰冷寡言的人更是毫无兴趣,由折云提出解除婚约,两边宗门都只会问责他一个人,沐阳不仅是受害者不会得到丁点儿责罚,更可得到大量补偿,为何会不愿意?

要说沐阳对他有多少情意……折云是不信的,两人根本就没多少接触,这次他师尊陨落,不少人前来吊唁,但身为未婚夫的沐阳却未曾露面。

倘若沐阳对他有一丝情意,也不至于连面都不露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道是想要更多?折云思忖,本就是他毁约,若沐阳想要更多的补偿,只要不超出他的底线,也不是不行。

传音法器使用过这一回,螺身上已经开裂,再也无法使用第二次,折云没法发信追问,只能暂且安下心来,等沐阳到了再与他说清楚。

暂时搁置婚约之事,折云起身去了宗门藏书阁,虽然他已经接受了自己身体日渐淫乱的事实,但若是能找出缘由解决此事当然更好。

行动间自然带起衣物摩擦,轻微的酥麻感让折云有些不自在,默念数遍清心咒,勉强开始搜寻藏书阁中的毒经。

思绪沉入典籍中,身上的些许不适便渐渐被忽略。

高阶修士速度极快,现在只需寻找对症的关键词即可,并不需要思考,因此一天下来,所藏毒经被他翻了个七七八八。

其中各种媚药不少,但能对上他现在状况的却一个都没有。

若是平日,折云会一直待在藏书阁里直到把所有典籍都搜完,但早晨祁闻渊说过晚上会来找他,因此夕阳还未完全隐落,他便急匆匆地回了皓月峰。

重新换了一套红衣,折云没好意思直接躺床上等那么露骨,耐着性子坐在书桌旁,心不在焉地翻阅着闲书,时不时往虚掩的房门看一眼。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折云点了昏暗的小灯。

一到晚上身体就格外渴望,白日里轻微的酥麻现在被发情的肉体放大,只挥手点燃烛火,袖口拂过腕间就令他不由自主地蜷缩了下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道君……道君怎么还不来……折云半是羞涩半是急切地想着,书是彻底看不下去,频频望向房门处。

当那个熟悉的人影推门而入的时候,折云自己都没发现地微松了口气。

祁闻渊大步走过来,清淡的冷香浮动,勾的折云愈发心痒。

“道君……”

“折云。”祁闻渊回了一声,自然地拉起人抱在怀里,自己坐到桌边,让折云坐在自己的腿上,这才将头搁在折云肩膀,望向被人胡乱抓在手里的书,“在看什么书?”

“没……”折云肌肤敏感,整日不敢有大的动作都一直被影响,现在被祁闻渊一拉一抱,酥麻的快意从皮肤一路蔓延到心尖,声音都有些不稳了,“我在等道君。”

“等我?”祁闻渊稍有些诧异,也没多想,闷笑道,“原来老婆这么想我呀。”

“嗯……”折云大胆地承认,放下书回身环住祁闻渊的脖颈,嗓音低沉夹杂着稍许妩媚,“一整日……都在想你。”

这直率的告白听得祁闻渊心痒痒的,老婆都这么主动了,他再不做点什么就不礼貌了。

低头深深吻住折云丰润的红唇,左手不老实地从领口探入,感受到掌下肌肤在他的碰触下微微发颤。

折云的身体永远是最诚实的,被稍微一摸就受不了,尤为敏感的肌肤让他甚至能分辨出祁闻渊掌心中的纹路,每条沟壑都带给他别样的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深吻和爱抚弄得性欲渐起,斜坐在祁闻渊怀里的折云下意识地并紧双腿,细嫩的皮肤隔着被夹得皱巴的布料互磨,已经舒爽的他心飘飘然,想要更多。

但他的嘴被祁闻渊完全侵占,柔软的红舌被对方又吸又舔,时而还会用齿尖轻咬几下,脆弱的黏膜被激烈地舔舐摩擦,刺激出来大量清甜的口液,大部分被祁闻渊强势卷走,少部分无法吞咽的液体从嘴角滑落。

啧啧的水声淫靡暧昧,折云仰着头被动地承受着祁闻渊在他口腔中肆意掠夺侵犯,眼尾都被激烈的吻逼出一抹淡红。

想要……好想要……折云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迷醉地任由对方攻伐的同时,感受到那只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的手却迟迟没有碰最想要的胸口两点,偶尔蹭到也马上就会移开,只揉捏他饱满的胸脯肉和紧实的腹肌。

随着手掌的捏揉,折云的腰腹肌肉也随之时而紧绷时而放松,偶尔擦过敏感的乳尖麻痒至极,却是更加欲求不满了。

冷落的乳头袒露在夜风中无人照顾,折云终于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抓住祁闻渊的,带着他往自己可怜的乳头上蹭。

生疏的动作让他掌握不好力道,导致祁闻渊布满掌纹的大手用力碾过早已颤颤巍巍立起的骚奶头,顿时强烈的快感激得折云一个哆嗦,臀部肌肉绷紧略略往上一跳。

好爽……呻吟被堵在喉间,折云只能发出呜咽的闷哼,双唇相贴间传来模糊的轻笑,下一秒胸前大手便毫不客气地用掌心来回碾压骚奶头,直把红艳艳的奶头搓来碾去弄得东倒西歪,不一会儿就变得更大更红了。

折云只觉胸口两点被玩的酥麻不已,强烈的快意从乳孔直直传到心脏,让他心也麻了腰也软了,只想被继续用力把玩,他甚至觉得只用被揉胸就能高潮。

苦于嘴被堵住无法呻吟,快感无处发泄,折云只能更紧地攀附祁闻渊地肩头,主动伸舌跟人激烈交缠,才能缓解一些胸口的痒意。

大掌将两颗红缨玩得又骚又烫,略显粗暴的动作对上旁人来说可能会疼,但对折云来说只有无尽的快感,他呜呜地一边跟祁闻渊唇舌纠缠,一边不住挺胸想让人玩得更激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闻渊接收到了他的渴望,直接抓起他丰满的大奶,食指按在凸起的奶尖上快速拨弄起来,把乳头拨得如风中残烛,期间指甲还能急速划过更为敏感的乳孔,爽的折云一对大奶直颤,泛起情色的乳浪,淫靡至极。

“呜……”折云无意识地甩着奶子,两颗肿大的骚奶头随着他们的动作颤得如狂风中的落叶,可怜兮兮地任由把玩。

突然胸口像是被打通了什么,一股乳白的奶汁从骚奶孔里喷出,流了祁闻渊一手,而折云被喷奶的快感激的胸脯高高挺起,啊啊地尖叫起来。

直到爽极的淫叫出声,折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跟他抵死缠绵的唇舌已经离开,还没等他想明白发生了什么,就感到胸口一热,不断流奶的骚奶头就被含进了潮热的口腔。

“啊啊……”强烈的吸吮感自胸口传来,里面的奶水被祁闻渊大力吸出,又引来折云快慰的呻吟,他双手紧紧抱住埋在胸口的头,挺着胸把奶头往人嘴里塞,“舔舔……啊嗯……”

祁闻渊的嘴巴鼓了起来,含满了清甜的奶水,他拉开将他紧紧按在饱满胸脯上的手,抓着折云的腕子反折到背后,然后抵着对方的腰用力一提,让人不由自主地挺胸仰头,背脊拉出一道反弧,对着被亲肿的红唇吻了下去。

清甜的奶水顺着相贴的唇瓣渡了过来,被玩的迷迷糊糊的折云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下意识地咽了好几口才猛然意识到这是自己流的奶,瞬间脸色爆红,红得祁闻渊看着都觉得可怜可爱了。

“呜呜……”折云摇头,不住后仰想离开这个吻,但双手被反折按在后腰,祁闻渊另一只空闲的手又强硬地按着他的后脑勺,最后他还是只能羞耻度爆表地一口一口咽下他自己的奶水。

渡完奶,祁闻渊松开折云让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用拇指抹掉对方唇角流出的白色乳汁,反手放进口中舔去。

折云目光散乱地看着他的动作,胸膛起伏,浓郁的羞耻中夹杂着诡异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

“自己的奶甜吗?”祁闻渊抢先发问。

折云脸上刚刚降了一些的温度再次升高,他软绵地瞪着这个在床事上恶劣至极的男人,嘴唇张合半天发不出声音。

祁闻渊低笑,捏了一把还在泌乳的右胸:“这边还在流,要老公帮你全部吸出来吗?”

刚刚他只是吸完了左边的奶水,右边奶头碰都没碰,现在高高翘起,乳白的奶汁一股一股地从里面流出,将深红色的乳晕糊成了粉红。

折云低头就看到了右边乳头的可怜样子,没有流完的奶水让他胸口胀疼,又痒得很,但要他毫无廉耻地请祁闻渊给他吸奶,他又……

“怎么样,老婆这是不需要老公帮忙了?”祁闻渊轻忽地捏了乳头一把就立刻移开,却捏得折云心头发颤。

反正早就被祁道君从里到外玩透了……折云咬了咬唇,声如蚊呐地开口:“要……”

“嗯?”

“要道君……帮我吸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闻渊看了他一眼,用指尖随意拨弄着右乳,继续道:“道君?道君是谁?你会让任何一个道境修士吸你的奶?”

闻言折云羞恼至极,乳尖又被轻飘飘的拨弄玩得痒透了,忍不住抓住祁闻渊的手不让他乱动,抿了抿唇终于如他所愿地开口:“不是任何道君……是、是老公……老公帮我……吸、奶……”

这话羞得折云偏头不敢看他,只听祁闻渊道:“骚老婆。”然后湿润的薄唇驾轻就熟地含住了等待已久的右乳,逼出折云绵长的呻吟。

“嗯——”折云再次陷入被吸奶的快感中,双手插进祁闻渊浓密的发丝中,享受着一波一波的快慰,然后又被渡了满嘴的奶汁,又被自己全数咽下。

再次被喂完奶,折云已经被折腾得浑身绵软,尤其是两个大奶更加丰满,两颗奶头色情地凸起,乳晕也涨大了一圈。

靠在祁闻渊怀中轻喘,折云有些郁闷地说:“道君,你总是欺负我。”

“哪有?”祁闻渊不认,边说边开始揉着弹性十足的窄臀,“明明就是床笫乐趣……老婆别嘴硬,你喜欢的。”

折云一噎,无法违心地说自己不喜欢,只好恼羞成怒地用嘴堵住祁闻渊这些下流话,屁股却是微微抬起,让手能更好地伸进去摸他的臀尖和股缝。

察觉到折云抬臀的动作,祁闻渊顺着老婆的邀请拉下里面轻薄的亵裤,直接用手去揉捏。

咦,老婆的屁股是不是比以前大了一点?这个屁股被祁闻渊摸了无数遍也肏了无数次,现在变大变软了一些立刻就被他发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就想起了折云第一次夜袭的那天,他引诱他说:“再揉一揉……会更软,多揉揉还会变得更大,要试一试吗?”

原来真的能被他揉大揉软的,从原本未尝人事的青涩窄臀被他玩成色情的肥臀,成为他的专属婊子屁股……

一股陌生的心火窜起,祁闻渊陡然起身,抱着折云快走几步将他扔进柔软的床榻上,还不等人反应过来,就从后压住折云的腰,提起他的屁股高高撅起,让丰满了稍许的圆润臀瓣一览无余地展示出来。

折云的脸埋在被褥间,霎时就红了,想撑起身换掉这羞人的姿势,却被祁闻渊不轻不重地拍了臀尖一巴掌:“骚老婆,别动!”

“啊!”冷不防被轻打屁股,快感搀着疼痛传来,折云有些慌乱地回头,“道君……”

“放心,老婆,我只是玩玩你的骚屁股,不要害怕。”祁闻渊口中安抚着,深邃的眼里却是深不见底的幽黑,盯着那娇嫩的肉臀,竟然只是轻轻一个巴掌就微微泛红。

听他如此说,折云揪紧被面,没有再反抗,算是默认了对方动作,但迟疑几息还是开口央求:“道君,别太……”

“老婆,别害怕。”察觉到折云心底的不安,祁闻渊刚刚升起的那点儿过激的火散去,他低头亲了那红痕一口,眼神正常了一些,“不会过火的,我对性虐没兴趣。”

“嗯……”折云点点头,自己把屁股更翘高了点,羞涩地邀请,“老公……”话音未落,就感觉一条温热的软舌舔到臀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22章

祁闻渊爱怜地舔了舔刚刚被他轻轻一巴掌打红的屁股,又伸手捏了捏,仔细审视打量面前的嫩屁股,果然不是他的错觉,比以前是要大一点,而且更软。

“嗯……”感受到身后的视线一直在自己的屁股上逡巡,似乎想用目光就将他舔透,折云羞耻地将头埋进被褥里,双手紧紧抓着两边的被子,身上泛起淡淡的薄粉。

当灼热的吻终于落在臀尖的时候,折云咬住了嘴边的被套,这才避免发出浪吟,祁闻渊的手和唇一起玩弄着他的屁股,双手捏着腿根将两瓣屁股用力往中间挤,又掰着臀缝往外揉捏拉扯,略有些粗糙的湿滑软舌不时会从臀缝中穿过,并舔到敏感的穴口。

刚被玩胸玩到流奶,但还没被真正肏进来过,折云早就有些欲求不满,被这么一挑逗,后穴寂寞难耐地主动张开一个小口,勾引着男人进来。

但祁闻渊还不打算那么快就肏穴,只撩拨了会儿就一直玩着屁股和外阴,连颤颤巍巍立起的阴茎都没怎么碰,直把隐隐有些肥美趋势的屁股肉玩得颤颤,指痕遍布,臀缝到会阴那块被舔的水光盈盈。

折云隐忍地闷哼,屁股热得要命,后穴痒得不行,但现在感觉最甚的地方竟然是阴茎和后穴中间的那个部位。

平整的会阴被祁闻渊舔的似乎要凹进去一样,从内部起一股陌生的欲火,似乎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发骚一样,想被狠狠肏弄……

热潮冲击的折云思维混乱,隐隐疑惑那里到底为什么这么痒,却抽不出心神去细想,等粗硬的肉棒猛地撞进蜜穴后,更是被顶的不停往前耸,完全被鸡巴肏穴的激烈快感俘虏。

“嗯嗯、呜……”折云咬着被套被肏弄地无助低吟,红肿的奶尖在被面上磨来磨去,整个人都被磨得瘫软到床上,只能无力地承受祁闻渊的攻伐。

突然他被人勾着腰捞了起来,向后坐进火热的怀抱中,一只大手抓住他的胸乳粗鲁地揉捏,已经敏感到几乎受不住丁点儿碰触的奶尖再次被手指抠弄捏玩,刺激的折云不住往后缩,却是把自己更深地送入身后人的怀中,底下后穴被更深更重地顶肏。

“啊啊啊……”口中不停泻出爽到受不住的哀鸣,折云无力地向后靠在祁闻渊怀中,不停上下滑动的性感喉结也被人含住把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啪啪的撞击声和淫靡的水声激烈,胀大到极致的硬鸡巴在烂红的蜜穴中快速地进进出出,撞得两瓣臀肉通红,甚至被撞得飞了起来,穴口汁水横流,剧烈的抽插将淫水都搅成白色的细沫。

“道君……道君……”折云被肏的不停唤着,明明是正经至极的称呼,却被他叫的艳色粼粼,不论是白天黑夜哪一个折云,在床上都喜欢叫祁闻渊“道君”。

但夜晚的折云常常也会撒娇地喊老公,这在白日的折云剑君身上倒是比较少见,通常都是被祁闻渊逼迫才会羞涩难当地叫老公。

“折云,你叫的真好听。”祁闻渊的舌尖钻进没怎么被玩过的耳蜗,折云偏头想躲,却被咬了一口以示警告,只能任由他玩,“骚老婆,是不是被老公肏飞了,嗯?”说着,身下重重一顶,直直顶到穴心软烂的嫩肉上。

“嗯啊——”折云仰头长吟,矜持早就被肏到九霄云外,“老公怎么这么会肏……啊啊……道君、道君是不是,”呻吟着,心中隐秘的酸涩令嫉妒的话脱口而出,“哈啊,肏过很多人才……啊!”

突然骚奶头被重重掐了一把,穴心嫩肉被鸡巴顶着狠磨,折云的话断在喉间,肠穴仿佛被肏穿,粗长的鸡巴似乎顶到了胃,肏的他几乎说不出话来,哆哆嗦嗦地前面射精后面喷水,高潮了。

“骚老婆吃醋了?”祁闻渊仍顶着痉挛不止的肉穴狠肏,嗓音低哑而危险,“我为什么这么会肏,老婆不知道?不是骚老婆天天发骚让老公肏的?现在还敢污蔑老公?”

高潮中的折云在持续激烈的肏弄中失声,脑袋歪在祁闻渊肩头被撞得不停摆动磨蹭,听着耳边祁闻渊的话,却没能高兴多少,本来他吃醋的对象……就是他自己啊……

祁道君的技术,本就不是在他这里练的……

但是这种话是说不出口的,折云害怕祁闻渊知道真相后就不会再理他,压下心底的涩意,他喘息着恢复了一些,浪声勾引:“道君、啊~老公,再用力点,嗯啊~~”

“还不够?骚老婆真够骚的!除了我谁还能满足你?”祁闻渊索性一手抓起折云的屁股往上一提,鸡巴瞬时离体,还不待折云催促,就放开手让穴口对准挺立的鸡巴直直落了下去,噗嗤一声将整根鸡巴吃到底,激的折云一跳。

“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闻渊重复着提起落下的动作,重力的作用使得肉棒进的格外深,速度又快,直把折云肏的哭叫起来。

“呜……慢、慢点啊~~”

“我看骚老婆你还不够。”祁闻渊边说边用空闲的一只手摸上折云的阴茎,这里是每次做爱中很少碰触的地方,因此也格外经不起玩弄,被捏着剥开包皮搓弄里面娇嫩的肌肤,就已经开始往外不停流出淫液。

前面龟头被手指玩弄,后面蜜穴被大鸡巴狠肏,前后夹击下折云又被冲上了高潮,淫水狂泻,如玉的肌肤泛起深粉的情潮,整个人汗津津地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颤个不停。

“骚老婆,现在够了吗?还要更多不?”鸡巴也被吸得舒爽不已,祁闻渊的眼睛也被欲色染透,他有些凶狠地盯着老婆被肏飞了的骚样,忍住射精的冲动,边肏边问。

折云确实有些受不住了,他似乎变成了只会发骚高潮的淫娃荡妇,快感在每一片皮肤上肆虐,这几乎是他有记忆以来,被祁道君肏的最狠的一次……

不,并不是,最狠的一次应该是那天青楼幻境里,夜晚的他和祁道君缠绵到忘记时间后他醒了过来,第一次感受到那种灭顶的快感让他一下就被肏傻了。

显然这次没有那晚他们玩得激烈。

强烈的嫉妒和占有欲在心口膨胀,本想求饶的折云咬紧牙关,片刻挤出一句:“不、不够……啊……”他的呻吟都开始发抖,“想要、还想要……”

祁闻渊不禁有些诧异,这还不够?

“骚老婆,你都快被我肏穿了……”祁闻渊拉着他的手摸向自己的小腹,“感受到你的大老公了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指尖摸到了腹部肌肉上的长条凸起,那是在折云体内肆虐的大鸡巴,隐隐在小腹上顶出色情的线条。

一心在跟夜晚吃醋的折云面对这么羞耻的情况,却是没有后撤,反而划开一抹艳丽的笑容:“好大……嗯啊,老公,大老公,再用力点……啊……”

“骚老婆,你都要被我肏烂了!”老婆的请求祁闻渊自然会满足,抱着人转了个圈,没有撤出的鸡巴在肉穴中转了一圈,刺激的里面数百个骚点爽得不停收缩,折云发出半声魅惑至极的淫叫。

拉开两条泛红的长腿,抬起屁股将两人交合的部位全部展露在眼里,红肿的穴口完全被撑开绷紧,乱七八糟的液体搅成了白沫,足有手腕粗细的大鸡巴在艳红的穴中进进出出,拔出时将里面的穴肉也带的向外翻,狠狠撞入时又碾过外翻的穴肉将其挤进去。

这个姿势更好用力,祁闻渊一边盯着折云满脸潮红的脸,一边打桩似的快速肏弄,把老婆肏的舌尖外吐,无意识地娇吟喘息。

“折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都要被我肏怀孕了!啊,你都被我肏出奶汁了,再怀上老公的孩子也很正常吧?”

怀孕……折云迷迷糊糊地想着,要是他能怀孕,给道君生孩子,那道君肯定不会离开他了吧……?

“好……”折云露出恍惚的笑容,散乱的目光努力追逐着祁闻渊,“给道君、啊啊~~生孩子……啊啊啊——!”

他被陡然加重的肏弄再次肏射。

“骚老婆,肏死你!”没想到能从折云口中听到这么淫荡的话,祁闻渊红着眼狠命摆腰狠肏,“想给老公生孩子?就这么喜欢大老公?”

“喜欢、喜欢嗯~~”折云腰腹被肏的高高拱起,一双大奶摇个不停,“喜欢老公,最喜欢道君……咿呀呀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老婆,老公也最喜欢你!老公全射给你,让你怀孕!”

浓稠的精水一股股从大张的马眼中激射而出,打在潮吹不止的穴心又带起更高的浪潮,折云翻着白眼被射得屁股一耸一耸地痉挛收缩,这次的精水射的格外多,射满了一肚子,小腹都被精水弄得微微鼓起。

“好烫、好多呜……怀孕了,真的要被老公射怀孕了啊~~”被大量精液射得神志不清,清醒时绝不会说的淫词浪语脱口而出,折云在绝顶的高潮中浪叫不止。

祁闻渊紧紧拥着他温存了好一会儿,剧烈的高潮才慢慢平复,折云软在他怀里轻喘,理智回笼想起先前自己的浪荡,一时羞耻的没脸见人。

“想给我生孩子,嗯?”

祁闻渊的调笑从头顶传来,折云支吾半晌道:“不、不行的……我生不了。”

又是一阵大笑,折云窘迫地将头埋进祁闻渊怀里彻底装死。

“逃避可是不好的……”祁闻渊拖长了音调,身下一顶,一直埋在折云体内没出来的肉茎重重磨过骚点,让折云惊喘出声。

“老婆,怀不上肯定是因为不够努力,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啊啊……突然进这么深……嗯~~”

暧昧的响动再起,炙热的春潮再次将两人淹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续数日与祁闻渊翻云覆雨,折云整个人的气质都不太一样了,由里至外散发出魅惑人心的艳,还是那样英俊出尘的长相,却随便一个眼神就勾的人心痒。

沐阳风尘仆仆赶到无上剑宗后,见到的就是这样的折云。

他有些惊疑不定地打量这个印象中冷冽而不可亲近的剑君,有一肚子的话想说,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折云有些心不在焉,他本不想这般失礼,但他下面好痒……

前天他就发现了,会阴的地方涨涨的,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想要顶出来,这两夜被肏的时候,肉棒撞到那里时更是酸麻得不像话。

这个情况今天愈发严重,下面好像裂开一样,又酥又麻,在前未婚夫面前,折云的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折云师兄……”沐阳欲言又止。

“嗯?”折云随意扫了他一眼,自认如常地嗯了一声,却不知道他这一声有多魅惑,带着鼻音像是在娇吟。

沐阳震惊地瞪大了眼,心下起了一阵惊涛骇浪:好、好骚的声音!

他的师兄如何会发出这般娇媚的声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下面的异常痒得折云心烦意乱,没有心情陪沐阳在这里浪费时间,沐阳投过来的视线又古怪得紧,折云开口便有些不耐:“事情之前我已经知会过沐师弟,现在你既已亲身前来,不妨告知我想要什么赔偿,只要我能给的都会给你。”

他的嗓音低沉中带着碎冰的冷冽,而现在更是掺杂着暧昧的沙哑,一个古怪的念头突然跳进沐阳的脑子里,听着就好像是……叫了一整夜的那种哑。

跟他之前阴差阳错地被慕月岚肏哑了嗓子时一样……

沐阳的脸蓦然一红,甩了甩头将这个古怪的想法丢开,怎么可能呢?折云师兄如此英俊凛然高不可攀的剑仙,怎么会被人按着肏一整夜到嗓子都叫哑了?

但折云师兄为什么举止投足间都让他感到有一丝……妩媚?

不可能,绝不可能,沐阳已经知道鸣玉真人陨落的事,就算师兄违背婚约出轨,也不至于在师尊丧期跟人乱搞吧?

“折云师兄,我不想解除婚约……”沐阳用一种楚楚可怜的目光祈求地望着折云,“是我做错了什么吗?我会改的。”

“你没做错什么,是我的问题。”折云不知道面前的前未婚夫早在他之前就跟别人睡过,内心有些愧疚,语气好了一些,“沐师弟,我对你没有道侣间的感情,你对我也没有,不如解除婚约,我会赔偿你。”

“师兄怎知我对你没有感情?”闻言沐阳不服气地反驳,倔强地仰头盯着比他高了整整一个头的男人,陡然提高了音量大声道,“我一直都爱慕折云师兄!只是师兄一直没把我放在眼里罢了,何必找这种借口?”

折云本就心烦,莫名其妙被吼了一顿更是不耐,蹙眉道:“沐师弟何苦如此纠缠?你若是当真爱慕于我,在我师尊陨落后就该过来探望,可过了这么久却连一封口信都未曾送来,想必爱慕之事并不当真。”

沐阳一噎,之前他一直跟慕月岚纠缠不清,根本不知道鸣玉真人陨落的事,还是收到了折云的传讯赶来剑宗才知道此事,并非有意不来吊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细说起来他背着折云跟慕月岚黏糊本就不对,所以他也没详说,只是含糊地解释:“不是的,我之前、之前并不知鸣玉真人陨落之事。”

折云点点头,也不去深究这说法的真假,只是道:“你说不知道便不知道,但我对你确实没有感情,我会禀明师门揽下所有责任,你不用担心会被师门问责,这便解除婚约吧。”

见折云隐隐透出不耐之色,沐阳有些不忿地咬了咬唇,慕月岚亦是人中龙凤,追了他这么久他还想着折云师兄,可师兄对他竟然如此无情。

“折云师兄,你实在太无情了!”

“你如何想都可。”折云不在乎别人对他的评价,淡淡道,“沐师弟,我还有事,不送了。”

说完他便唤出飞剑转身离开,甚至都懒得听沐阳的回复,气得沐阳跺了跺脚:“折云师兄!”

突然一只手从后搂住他的腰,吓得沐阳尖声道:“谁?!”

“阳儿,是我。”

听到这声轻佻邪魅的男音,沐阳先是松了口气,但立马又紧张起来:“慕月岚?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可是无上剑宗,你小心别被剑宗弟子发现了!”

慕月岚是邪道血月岛弟子,要是被人发现偷偷潜入无上剑宗的话可就糟了。

“阳儿,我若是不来,岂不是就看不到你和你那师兄亲亲我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亲亲我我了!”沐阳气恼,若他们真亲亲我我也就罢了,但折云明显不搭理他……

“哼哼,你那个心上人确实不识好歹。”慕月岚眼中闪过一道暗芒,表情也变得有些古怪,“放心,我已经帮你报仇了。”

“什么?你对折云师兄做了什么?”沐阳大惊追问。

慕月岚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不提他了,我觉得该算算我们之间的账了,你居然敢跑过来见别的野男人,我看你是逼痒了想被男人肏……你这么淫荡,折云那家伙满足不了你的……”

“你干什么?慕月岚,这里是无上剑宗!你、嗯……”

……

全然不知后面两人的纠缠,折云匆匆回了皓月峰进了寝室,锁好门窗,这才忐忑地坐到床边,迟疑地摸向胯间。

拨开沉睡的阴茎,指尖碰了碰下面的会阴,立刻像是被电到一样缩回了手,双腿也下意识夹起,折云面上露出震惊之色。

怎么回事,那里、那里怎么好像有一条缝……?

懵了半晌,折云皱紧眉头再次把手伸过去,这次有了心理准备,他隔着亵裤小心摸了摸,一阵奇怪而又陌生的快感从被摸到的地方窜起。

他狠狠地咬住下唇才避免呻吟出声,脸色极为难看,手上力度更轻了些,几乎只是虚虚碰触来描绘那里的轮廓,但这种蜻蜓点水般的碰触却更是勾人,隐隐约约的麻痒顺着那条窄窄的小缝往里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心里浮起不安的念头,折云竟然有些不敢去面对,但迟疑几息后他毅然褪下裤子,折起一条腿踩在床沿,拿开遮挡的阴茎,低头去看那条缝,顿时仿若被人当头一棒,折云的脸色瞬间苍白下来,就连丰润的唇也失去了血色。

那竟然是一口女子才会有的雌穴。

这口穴看起来非常青涩,又小又窄,似乎还没完全发育好,两片娇嫩的阴唇里羞答答地藏着一粒小小的阴蒂,柔嫩的像豆蔻少女的花穴,但却出现在他这个大男人身上。

折云愣愣地呆坐着,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也不动,目光虚浮,被这套诡异出现在身上的器官惊得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他会长出这种东西……他想起这些天会阴处的异常,难道就是长出花穴的预兆?

可是为什么?折云怎么也想不明白,愣神中一颗泪珠从眼眶里跌落,砸碎在手背上。

他的身体不仅变得淫荡,现在居然还长出了女子才有的花穴,变成了不男不女的怪物!

这种畸形的身体他自己看了都恶心。

折云胡乱擦去不知不觉流了满脸的泪水,动作急切地穿好裤子,遮挡住腿间异样的器官,捂住眼睛憋回不停往外涌的泪。

他脸色苍白、牙关紧咬,眼泪被牢牢按在眼眶中不允许落下,只有不停起伏的胸膛和偶尔泄出的几声压抑不住的呜咽透出他现在崩溃的心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折云自我厌弃的状态,他悚然一惊,张皇四望,这才发现天色已经全黑了。

“折云?”

门外传来祁闻渊的声音,折云现在却全然没有平日祁闻渊上门时的喜悦,反而露出惶恐之色。

祁道君来了……不、不能见他!不能让祁道君知道自己现在不男不女的模样!

折云掐着手心让自己冷静下来,一边匆匆整理仪容一边沉声回应:“道君稍等,我正在修炼。”

“没有打扰你吧?”祁闻渊隔着门问道,心中有些奇怪,这么多天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听折云说这话,他们两个不是一直在双修吗?

折云那套双修功法,祁闻渊都感知到了好处,这些天天天与老婆做爱,他的修为也蹭蹭往上涨,这才让他多出了不少时间去做其他的事。

比如说悄悄搜寻那晚灵堂遇见的几个弟子,这些天他几乎寻遍了能去的地方,也没有找到他们的踪迹。

祁闻渊怀疑,他们要么是接了师门任务离山了,要么被人解决掉了。

如果他们真的已经被人灭口,那么此人除了折云外不做他想,但折云却否认了之后与他们见过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闭的门从里打开,一身白衣的折云出现在眼前。

“道君。”折云的声音似乎有些奇怪,他站在门口没有让人进去的意思,脸上带着一抹歉意,“我修炼正在一处紧要关口,今晚、也许随后一段日子可能都不能……”

话没有说透,但祁闻渊听懂了他的未竟之意,不由追问道:“可是你的身体不是离不开我吗?不跟我做爱可以吗?”

这是一个大问题。想起来那几天自己苦苦熬过情潮的日子,折云不禁眉头微蹙,但无论如何要先把今晚糊弄过去,其他以后再说。

“暂且无碍,道君不必担忧。”

祁闻渊定定地凝视着他,看的折云心里发虚,面上却是不显,半晌祁闻渊点点头:“既然如此,今晚就不打扰剑君清修了,我先走了。”

“等等!”折云叫住他,眼底隐着一丝不安,“你生我气了吗?”

“当然没有,我怎么会因为这种事生气。”祁闻渊微微一笑,回身勾起折云的下巴落下浅尝辄止的轻吻,“老婆,别太累了,想要了随时来找我。”

离开皓月峰后,祁闻渊的脸色立刻就垮了下来,今晚折云竟然拒绝了他。

他可不相信什么清修的借口,莫说折云是否需要,这时机未免太巧,大半个剑宗的人都知道了,今天折云的未婚夫专程来探望他,两人单独待了好一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自从知道他们见面的时候祁闻渊就坐不住了,当即就想来找折云,可那时还是白天,勉强捱到晚上,他就急匆匆地赶到皓月峰,简直像个来捉奸的正宫。

书中只说折云是沐阳求而不得的白月光,没说折云喜不喜欢对方,但不管喜不喜欢,一想到他们身上还有婚约,祁闻渊就气得发疯。

更令他无法接受的是,从来都是主动爬他床的老婆在见过未婚夫后竟然拒绝了他!

但他的老婆此前的每一夜都是那么热情主动,他不相信老婆不爱他。

所以问题还是在主角受身上吧。祁闻渊的眼神冷得像刀锋,杀了他吧,趁着主角受还没能成长起来,现在就杀了他!

只要消除了主角受这个最不稳定的因素,那么不管折云爱不爱他,他都会强制将人困在自己身边。

撩拨了他就想抽身这种事,折云最好想都别想。

祁闻渊花了些功夫从塔主的记忆中找到了一些杀人的技巧,鉴于这次要对付的是原书的主角,他觉得有必要慎重对待。

首先,杀人地点不能选在无上剑宗,主角受也不是傻子站着让他杀,动手时他没有把握瞒过剑宗里的高手,必须掌握对方的行踪在剑宗外解决。

其次,毕竟要杀的是折云的未婚夫,这件事也不能让他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了,在杀掉主角受之前,还得逼问出主角攻的下落,前世折云死的那么惨,他们两个都功不可没,得为老婆报仇……

祁闻渊冷静地思索着杀人的计划,完全没有觉察到自己对于杀人这种事没有丝毫抵触,甚至十分理所当然。

轻易便查到了沐阳的居所,祁闻渊隐去形迹藏匿在附近,等待对方离开。

没想到的是一连两天沐阳都没踏出过房门半步,祁闻渊担心自己法术不熟被发现,不敢轻易探出神识查看,除了晚上会回去等折云之外,他白天都耐心地亲自蹲守。

但他晚上没有等到折云,白天也没能等到沐阳,祁闻渊的心情越发差了。

第三天,沐阳的房门终于打开了,少年走了出来,完全没发现那道定在身上充满杀意的视线。

沐阳被慕月岚在床上缠了两天,今天好不容易才脱身,想到之前折云说要禀告宗门解除婚约,心下急切赶往皓月峰。

虽然他跟慕月岚睡了,但心里念念不忘的还是折云师兄这个白月光,若是折云愿意改变主意跟他在一起,他一定会对折云师兄很好的……

皓月峰上虽然布有禁制,但沐阳曾是折云的未婚夫,身上有通过皓月峰禁制的信物,一路自然通行无阻。

同样不被皓月峰禁制所束缚的祁闻渊远远地坠在沐阳身后,面色越来越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家伙没事老来找他老婆做什么?还不如待在房里不出来呢!

折云应该不会见他吧?祁闻渊想着,老婆连他都不见,怎么可能会见这家伙……

正自我安慰着,就见远远的沐阳已经进了折云居住的院子。

草。老婆你可得快点把人轰出来,不然他要生气了。

但直到祁闻渊走到院外沐阳都没有被赶出来,他十分不悦地走了进去,穿过前面的练剑场,一路向后院行去,刚走到后院就看见折云的寝室房门大开,随风送来一些隐隐约约的响动。

祁闻渊:!!!老婆该不会是在寝室见客的吧?

这下他再也悠闲不起来了,三步并作两步跑向寝室,还没到地方就听见折云熟悉的呻吟。

“不要……哈啊……”

你们在里面做什么!!!祁闻渊跑到门口,映入眼帘的景象差点把他气疯。

只见折云衣衫凌乱地趴伏在床上,双臂被绳索捆绑在身后,面色潮红,一副情动不已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沐阳则半跪在床沿,伸手似乎在摸折云裸露的肩头。

“不准碰他!!!”一道定身咒出手,心思全在半裸的折云身上,完全没料到身后有人的沐阳完全反应不过来就被定住,祁闻渊的修为高了如今的他整整两个大阶,即使他是天道钟爱的主角也反抗不能。

祁闻渊怒气勃发地冲过来,一把提起沐阳毫不客气地将人扔到地上,这才冷冷地看向床上的男人,声音冻得像冰渣:“好呀,折云,你真是好样的呀,把我骗走,幽会你的老姘头是吧?”

折云的脑子被持续了两天的情潮折磨成了一团浆糊,先前察觉到试图抚摸自己的人并不是祁闻渊,本能地想要反抗,现在闻到了熟悉的清淡冷香,顿时让已经熬了两天两夜的人受不住了。

他尽力扭着腰向床边蹭过来,床单磨着娇嫩敏感的肌肤让情欲之火烧得更旺,就这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的体力,无法聚焦的目光茫茫然追寻着祁闻渊的位置,嘴里发出带着喘意的邀请:“抱、抱抱我……”

他独自被烧心的情欲折磨了整整两天,渴望到极致时也曾忍不住一声声地叫着“道君”,但空荡的寝室内却从未有人回应他。

已经尝过被人捧在手心疼爱的感觉,又怎么能回到过去独自忍受寂寞和孤独,得不到满足的情欲消磨了他的意志,他想念祁闻渊想的发疯。

好不容易再次见到人,欲火缠身的折云第一个念头不是央求大鸡巴狠肏,而是想要祁闻渊抱抱他。

抱抱他,他好想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24章

见折云一副被情欲磨得恍惚、衣襟散开露出小半胸膛、甚至连里面艳红乳尖都半隐半露的模样,祁闻渊理智虽然知晓这不可能是沐阳干的,但心里的妒火依旧蹭蹭蹭地往上涨。

沐阳只比他早到了几分钟自然弄不成这样,可他早就告诉过折云,若是身体受不住一定要来找他,但折云都弄成这样了却宁愿绑住自己也不去找他帮忙……

一想到自己这两夜都会回寝室乖乖等折云前来,活像个等待君王临幸的妃子,折云却躲着他偷偷发情,还被那个名义上的未婚夫摸了肩,祁闻渊就嫉妒得几欲发狂。

如果不是他对沐阳动了杀心,想要掌握对方的行踪才一路尾随到这里,那不就变成沐阳独自面对发情的折云了?

虽然折云的修为高出沐阳许多,但他现在骚成这样,哪还有力气反抗?就算不被肏,全身上下也会被玩透吧……

老婆真是太不乖了。

祁闻渊的目光黑的发沉,他一把捏起折云的下巴转向地上惊疑不定的沐阳,暴怒边缘的嗓音阴郁而危险:“折云,看,他是谁?”

捏住下颌的手毫不怜香惜玉,捏的他生疼,但折云正在发情,本就敏感的肌肤现在更是骚的不像话,被粗暴对待也能在疼痛中产生快感。

他茫茫然看向地面,却根本什么都看不清,只凭本能断断续续地说:“热……好痒……”

“骚货!”祁闻渊一把将折云拽到胸前,冷冷道,“哪里痒?骚奶头还是骚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干什么?放开折云师兄!”沐阳终于回过了神,见自己心中天神似的折云剑君竟然被一个陌生男人抱在怀里羞辱,勃然大怒,“你是什么人?折云师兄可是无上剑宗的真传,更是下任掌教衣钵弟子,你可知羞辱他会有什么后果?!”

“哼。”祁闻渊居高临下地扫了他一眼,右手肆无忌惮地伸进折云松垮的衣襟内。

“啊~”折云顿时发出一声娇喘,沐阳不可思议地望向他,万万没想到往日高不可攀的剑君竟然会发出这种媚到骨子里的声音!

虽然看不见祁闻渊遮挡在衣服下的手在干什么,但光听折云的娇吟也能猜到里面是何等淫靡景象。

沐阳眼睛都红了:“你放开师兄!”

祁闻渊不理他,一边不紧不慢地拨弄着肿大挺立的乳头,一边仍箍住折云看向地上的人:“剑君,你这两天不肯让我碰,不就是害怕自己像个婊子一样张着腿被我肏的事让你的小情人发现嘛……现在他就在这里,你要不要跟他打个招呼?”

折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知道乳尖麻痒难耐,他主动挺着胸,低哑地喘:“道君,啊哈,揉一揉,用力……啊啊……”

胸乳被大掌包裹揉捏掐弄起来,折云仰着头发出快慰的呻吟,这一幕落入沐阳眼中,顿时他像被打了几十个耳光似的,张张嘴想要怒斥这对狗男男不要脸,心底却又悄然升起另一种隐秘的念头。

好骚……折云师兄怎么会这么骚。沐阳躺在地上抬头紧紧地盯着折云的胸口,那里鼓鼓囊囊地伸进去了一只手,被衣服遮挡只能看见一点掌根和小片白皙的肌肤,但从布料大幅晃动的模样,也能知道男人揉捏的有多用力。

衣衫被弄得更散了,右边的衣衫完全自肩头滑落,顿时露出了被遮掩的春色,那形状优美的结实胸膛被揉的奶波荡漾,一颗红艳艳的奶头在男人修长的指节间可怜兮兮地来回挤压,颤巍巍挺立的模样一看就知道已经爽得不行了。

沐阳着魔般地盯着那颗骚浪的奶头,一想到这居然是他当成神只一般看待的折云师兄身上的东西,嘴巴突然就变得干涩起来,好想咬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一件外袍劈头盖脸地甩到他身上,眼前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原来是祁闻渊从储物戒中取出了一件新衣盖在他头上,遮住了他的视线。

“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你!”沐阳气急,“你这淫魔放开折云师兄!”

“哼,我看你是想让本道君拿开衣袍让你看吧!”祁闻渊冷笑着戳穿沐阳的心思,“你折云师兄天天在我身下张着腿挨肏,前面那话儿只喜欢被我玩,早就是根中看不中用的摆设了,肏不了人,你这小骚货别他妈惦记了!”

“什……”沐阳脸一红,恼怒道,“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折云师兄?”

“我当然可以,”祁闻渊霸道地捉着折云的屁股往上一提,轻咬喉结命令道,“骚老婆,告诉他,你是个离不开老公大鸡巴的婊子,你只喜欢被老公的大鸡巴肏!”

尖利的虎牙磨着自己脆弱敏感的喉结,折云无意识地咽着口水,顺从地重复道:“我、我是祁道君的骚老婆,哈啊,嗯……一天也离不开老公的大、大鸡巴,啊啊……轻、轻点嗯……”

“轻?老婆说错了吧,你不是一向喜欢老公重点?”

“嗯啊~喜、喜欢……另一边,老公揉揉另一边的奶子,也好痒,啊啊,揉到了,好麻,捏一下奶头,嗯啊~~”

沐阳看不见画面,但陌生男人的下流的调戏和折云放浪的呻吟却听的清清楚楚,从他们的对话就能想象出每一步的动作,必然是男人把折云揉奶给揉骚了,他从没想过折云剑君在床上竟然会这般骚媚……

心中陡然升起一股陌生的欲火,跟折云立下婚约的时候,因为对方英俊凛冽身份贵重,沐阳一直都把自己放在躺平挨肏的位置,后来被慕月岚强行开苞,更是没想过压倒折云师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现在听着折云在别的男人怀中娇喘呻吟,沐阳竟然硬了起来,恨不得那个抱着折云肆意玩弄的人是自己。

早知师兄如此骚浪,他当年就不应该被动地等待不敢靠近,而是应该主动出击把人骗到床上肏熟,他是折云正经的未婚夫,要是他当年就肏了折云,恐怕两人早已成婚了,哪里轮得到这个男人……

折云师兄唤他“道君”,难不成这竟是一个道境大修,折云是被人强迫的?

耳边春情渐盛,听的沐阳几欲吐血。

折云靠在祁闻渊怀里被他揉胸,胸口一片酥麻胀痛,蓄了两天的奶水让他一对大胸看上去饱满得快要涨破了,他喘息着挺胸:“老、老公,好涨……吸一下呜……”

“骚老婆,涨奶了?妈的,这么骚还想着跟小情人偷情?你用这根鸡巴肏人的时候奶子痒了喷奶汁了怎么办?一边流奶一边肏?”

“不……没有偷情,啊,吸一吸,老公……”

“我不信,没想着旧情复燃的话,这两天不让老公睡是为什么?”

“啊,那是、那是……”折云脑子一片混乱,只想被吸奶,其他的什么都无暇他顾。

“折云师兄流奶了我给他吸!”突然沐阳开口打断夫夫俩的调情,原本清亮的声音哑了下去,“师兄是我的未婚夫,我也是男人,师兄发骚了我自然会把他肏爽,出奶了我也会帮他吃!”

闻言祁闻渊心中闪过浓郁的杀机,双眼微眯整个人显得极度危险,如果沐阳不是被遮挡了视线,在对上他现在恐怖的眼神后,一定不敢说出这种激怒他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好,很好。”沉默半晌祁闻渊怒极反笑,这笑声阴冷的像是从坟地中传来,“折云,你可真会勾引人,连这种被人玩烂的骚货也想肏你!”

折云被一股大力重新甩进床榻,他闷哼了声,一具冰凉矫健的身体压了上来,随即被粗鲁地掰开双腿,一根早就硬起来的肉茎把白色的袍子顶出一个凸起。

随手捏了这分量不小的肉棒一把,祁闻渊就把它拨到一边,直接隔着裤子去摸股间后穴,指尖轻忽地掠过会阴,他还没有发现那里新长出的器官,折云却被这轻飘飘的一划破开了灼烧神智的情欲。

那里、那里……折云猛地并拢双腿,脸上红潮霎时褪去:“不!”

还放在股间的手被夹住,祁闻渊压抑着怒火高高挑眉:“不?”

“不要……”折云摇着头拼命往后缩,惊慌失措的模样像小动物似的惹人怜爱,“不行,不行!不要碰我……”

不要碰他?祁闻渊差点被气笑了,强势地按住折云的腰腹不让他逃,膝盖抵开腿心狠狠一顶,顶得折云腰臀高高弹起:“不要?你都不知道被我肏了多少回了,现在给我装贞洁烈女?”

“不……”

“不准对我说不!”祁闻渊捏起折云的下巴凶狠地吻了上去,用力咬了一口唇瓣,疼得折云下意识地张开嘴,立刻就被横冲直撞的舌头入侵到了最深处。

“嗯、嗯……”暧昧激烈的亲吻啧啧有声,淡淡的血腥气在交缠的唇舌间弥漫,折云的嘴角被咬破,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若说最初祁闻渊还只是有点嫉妒折云跟别人的婚约,现在则是被一连串的拒绝弄出了真火,再没有以前的温柔,压着折云又亲又咬,发狠揉搓着丰满的结实大奶,拧起两个骚奶头又掐又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老婆,你天天夜里都被我肏得又哭又叫,屁股里全是水,现在要跟我划清关系?不给老公碰?”

折云感觉自己的两个乳头都要被揪掉了,可怕的是就算如此也觉得爽,火辣辣的麻痒让他整个上半身都软掉了,被凌虐的乳头惹人怜惜地不停轻颤。

“啊啊……道君,疼……嗯啊……”

“疼也给我忍着!”祁闻渊冷酷地用指头快速拨弄,那两粒娇嫩的乳头已经被玩得肿成了小葡萄,似乎再被碰一碰连皮都要被擦破了,点点白痕自涨大的乳孔泌出,“我看你很爽啊,都流奶了。”

是很爽,又痛又爽,折云无法反驳,只能无力地在床上扭动着,口里发出又似快慰又似痛楚的呻吟。

“你放开折云师兄!”沉默地当了好一会儿背景板的沐阳又激烈地骂起来,“仗着自己修为高深强迫我师兄,你也配当正道修士吗!”

玩老婆玩得差点把这人都忘了,祁闻渊瞥了他一眼,发现沐阳的胯间也顶起了一个小帐篷,不由叽嘲:“说得如此大义凛然,我看你巴不得是自己在玩你师兄吧?”

说着他捏着折云的后脖颈将人推搡到床边,大半个胸膛都露出了床外,正对上沐阳被衣服盖住的头,新泌出的乳汁顺势落下滴到衣衫上。

“闻到你师兄的奶香了吗?那是我揉出来的,你师兄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属于我的!折云,告诉他,到底是我强迫你,还是你主动爬床要被我肏的!”

胸口流奶流得折云声音都在抖:“是、是我想被道君肏……我主动爬的床,我主动要给道君当老婆,我喜欢道君……”

闻言沐阳像是被人甩了一个巴掌,羞怒吼道:“折云你不要脸!现在可还在鸣玉真人的丧期!你就跟外头的野男人翻云覆雨,你对得起你师尊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被骂的掐紧手心,狠狠咬住下唇,直把本就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唇咬的鲜血淋漓。

见状妒火中烧的祁闻渊稍稍恢复了些许理智,心疼地把人拉回来抱进怀里,拂袖直接弄晕了沐阳,细碎的轻吻不住地落在折云凌乱的发间。

“别听他胡说八道,逝者已矣,鸣玉真人疼爱你肯定不会怪你,他要是地下有灵知道你找到了一生的伴侣,他肯定会为你高兴的。”

折云有些疲倦地闭了闭眼,这些他都知道,其实修士并不是很在意身后事,师尊肯定不会怪他,但他自己不能如此心安理得。

见折云情绪低落,祁闻渊的手往下探去,肏一肏就不会有功夫去钻牛角尖了,哪成想折云却是屁股一缩躲开了他的手:“不要!”

又被拒绝了。祁闻渊的目光阴沉,最后还是耐着性子哄道:“老婆,我知道你不愿在别人面前做,我把这家伙弄昏了,他不会听到的。要不我把他扔出去?”

“不关沐阳的事,我不想做。”折云尽量稳住颤抖的声线,他还在继续发情,这么一点点抚慰根本就不够,但他不想暴露自己身体的秘密。

“你还硬着,而且,你后面在流水。”祁闻渊笃定道。

折云偏开头:“没有,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祁闻渊死死咬牙,盯着这个被他玩的胸口流奶的男人,半晌从牙缝中挤出声音,“你不要我,那你屁股里流着水想去给谁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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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云并非没有听出祁闻渊强忍的怒意,一个道境的巅顶大修是为了他才会压抑自己的脾气,这份做不得假的爱意却令他更加不愿暴露自己的不堪了。

狠下心伸手推开祁闻渊,折云用他喘哑了的声音冷然道:“不要。”

冷不防被折云推开,毫无防备的祁闻渊差点从床上摔下去,连忙反手撑在床沿,面前的剑君带着一副被他玩狠的淫荡模样冷冰冰地拒绝他,令压抑良久的祁闻渊彻底爆发。

猛地将折云一把掀翻在床褥里,祁闻渊整个身体都压了上去,折云的乳头被这一摔快速碾过冰凉的绸缎被面,“啊”地叫了一声登时软了腰,随即一只大手掀起他的外袍,扯下裤头露出半个光裸漂亮的屁股,修长有力的手指粗暴地直接捅进肉穴。

“嗯啊……”穴中早就开始流水,手指进入毫不费力,熟门熟路地开始碾揉肠肉中各个敏感点,快速大力的戳弄抽插立时就逼出折云娇媚的呻吟。

“骚老婆被手指摸摸就发骚了,这么骚不让我弄,你不会真等着小情人弄吧?就那副柔弱的样子,他怎么满足你?”

“啊啊,嗯嗯啊——”折云被挤进来的四根手指插得止不住尖叫,在穴内肆虐的手时不时弯起指头在骚点满布的肉壁上抠弄,指甲划过腔壁黏膜又痛又爽,磨得他屁股跳个不停,淫水汩汩向外流。

“爽不爽?老婆要不要老公的大鸡巴肏?”

被玩得头脑一片混乱,折云差点就想不管不顾地叫祁闻渊插进来,但屁股里的淫水顺着股缝流到了下面的雌穴外,这异样的感觉拉住了他的几分清明。

“不、不……!”折云不住地摇头,凌乱的发丝不停搔着敏感的背脊,他一边呻吟一边拒绝,让祁闻渊心火更甚。

“你他妈到底……”扯着折云的长发将人埋在被褥里的头掰过来,祁闻渊怒气冲冲的声音戛然而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怔怔地看着折云面上满溢的泪痕,祁闻渊一时只觉心口的怒火像是被冰雹浇灭,只剩下冰凉的钝痛。

“你……你哭了?”

在床上肏哭老婆不是第一次,但折云究竟是爽哭的还是难过哭的他还是能分辨出来的,祁闻渊像被烫到一样放开手,几根发丝还勾在指甲缝中,他却是没发现地颓然后撤了几步,扯断了折云的发丝缠绕在指间。

“这么讨厌让我碰……?”

折云趴在床褥间喘息着,逼人的情欲和担忧被发现秘密的害怕交织在一起,早就让他的神智混沌不清,只是本能不让别人碰,本能地想要保守身体的秘密,维持自己最后的尊严。

他是个男人,即便被玩的屁股高潮喷水,也是完整的男人,不是长着雌穴不男不女的怪物……

但祁闻渊不懂他在坚持些什么,刚刚暴怒中用手指强奸折云的时候根本顾不得爱抚,只扯下裤头露出半个屁股就捅了进去,现在情绪又不稳,若是平时冷静的时候,会阴间那小小一块湿透的布料被什么吸进去从而凹陷的痕迹,他是一定会发现的。

但现在祁闻渊只感受到愤怒和哀伤,从他的视角来看,仅仅是主角受出现后,折云就变得不对劲,如艳鬼一般缠着他不放的骚老婆变回了不假辞色的剑君,被他肏竟然会痛苦难过地哭出来。

这就是剧情的力量?即使炮灰攻被他肏成了骚老婆,一旦主角受出现就还是会爱上主角?

即使、即使他那么爱他。

祁闻渊的眼眶里浮起些许雾气,他用力眨了眨眼憋回这点泪意,取出一套新法衣盖住折云凌乱不堪的身体,伸手想要摸摸对方的脸颊,指尖虚虚地停在细腻的肌肤前定住,迟疑良久还是没有真正碰触。

“折云,你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事等我们两个都冷静下来再说。现在不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伤害彼此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闻渊勉强平静地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先是解开了折云自己绑住的手,又从储物戒中取出几样东西放在枕头边。

“这是一些自慰玩具,我已经灌满了灵力,你的身体需要安抚,你拒绝了我,但别拒绝它们,别再绑着自己折磨自己了,乖一点。”

说完祁闻渊再也待不住地往外走,顺便把昏迷的沐阳也拖了出去,关紧寝室的门。

神志不清的折云察觉到了熟悉气息的离去,下意识抬起头目光散乱地寻找着,房里只剩他一个人了,以及枕边那些陌生的玩具,他定定地看着,本能地向它们伸出了手……

……

祁闻渊像一抹毫无知觉的游魂拖着沐阳离开了皓月峰,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像丢垃圾一样把人丢到地上。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这个面容俊俏弱气的少年看了好一会儿,挑剔地打量对方纤瘦的身材,虽然也有点薄薄的肌肉,但完全比不上他,这副小身板怎么可能满足现在的折云?

目光在沐阳胯间停了几秒,那里隆起的弧度倒是不小,这么久了竟然还没软下去,倒是有点本钱……祁闻渊脸一黑。

有本钱又怎样?一个受!

‘我也是男人,折云师兄发骚了我也能肏爽他……’

脑中回想起沐阳之前的豪言壮语,祁闻渊的脸更黑了,要不干脆把这家伙废了,省得他不惦记折云鸡巴了反倒惦记后面了,但把人废了不又得惦记折云前面了?

祁闻渊真想现在杀了沐阳,但他记得沐阳身为主角,身上有保命的东西,在剑宗里实在不好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可惜。

翻手掏出一枚丹药塞进了沐阳嘴里,丹药入口即化全数流进了食道中。

吞下丹药后不久,沐阳张开了眼,但目光呆滞,整个人愣愣地坐在地上。

祁闻渊知道药效起了,开口先问了他最关心的问题:“你和折云到底是什么关系?把你们平日相处细细讲来。”

沐阳听话地说道:“我和折云师兄是未婚道侣,但他要跟我解除婚约,我们一共只见过三次,师兄性子冷,不怎么搭理我……”

听到折云想解除婚约的时候祁闻渊就已经转怒为喜,再一听后面两人竟然只见过三次,连话都没说过几句,折云根本对沐阳毫无感情,心情一下就愉悦起来,再看这个主角受就稍微顺眼了一点。

“那慕月岚呢?你和他之间现在有联系吗?慕月岚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慕月岚就在无上剑宗。”沐阳的回答令祁闻渊一惊,连忙追问具体。

沐阳便把之前见过折云后就遇到慕月岚的事说了一遍,因为祁闻渊命令他说得详细一些,他连两人说的每一句话都复述了一遍,甚至还想说床上的事,赶紧被叫停。

“你说他帮你报复了折云?”祁闻渊敏锐地挑出了重点,“还说折云满足不了你?”

沐阳呆呆地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闻渊皱起眉头,结合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难不成灵堂那夜给折云下药的是慕月岚?

若是慕月岚就说得通了,他是血月岛大弟子,身上有一些邪门的药也可以理解,恐怕他是嫉妒沐阳心中念着折云,偷偷潜入给折云下了药,想让仙剑蒙尘,担心沐阳知道鸣玉真人陨落会来剑宗吊唁打乱计划,慕月岚下完药后又离开剑宗去纠缠沐阳。

原本折云比慕月岚修为还要高一些,但当时突闻鸣玉真人陨落,心神大受打击,这才被慕月岚钻了空子,导致后面折云和祁闻渊在媚药下发生了关系。

分析出结论,祁闻渊的面色有些古怪,难道说慕月岚还是他跟折云的红娘不成?

呸,这种红娘鬼才认!

回忆起剧情后期,沐阳得知折云的悲惨遭遇后怒而跟慕月岚大打出手,一个恶劣的想法自脑海中一闪而过。

祁闻渊看着面前的少年,前世折云的陨落确实跟沐阳脱不开关系,但沐阳心中也的确从未对折云起过恶意,甚至还想为折云报仇,虽然那报仇手段有点一言难尽,但他主观上确实不想伤害折云。

如果沐阳明白折云不喜欢他以后不再来纠缠,祁闻渊也并不是非要杀了他不可,毕竟是天道主角,能远离更好。

至于慕月岚……他把折云害得从光风霁月的剑修变成风月道的邪修,总不能让他抱得美人归吧?

祁闻渊冷冷一笑,用脚尖抬起沐阳的下巴对他说:“你记住,是慕月岚给你的折云师兄下了媚药,才使他被别人肏了,之后还深深爱上了那个人,再也离不开老公的大鸡巴。一切都是因为慕月岚使的手段,而且他之前还强奸了你,你就不想给折云和你自己报仇吗?”

目光呆滞的沐阳脸上渐渐浮起怒意:“我……我想报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好,慕月岚如此玩弄你的心,又害了折云,怎么能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这粒药丸想办法让慕月岚吞下去,你就可以报仇了……你就不想让他变成只能在你身下浪叫的母狗吗?他也会爱上你这跟大鸡巴的!”

沐阳接过祁闻渊递给他的药,原本清亮的双眸暗了下去。

他给沐阳下了暗示,肯定不会让人太好过就是了……

解决了困扰已久的主角攻受,憋了一肚子火的祁闻渊终于感觉松快了一些,一想到那个邪气傲慢的慕月岚也会沦为离不开男人鸡巴的母狗,他就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慕月岚,你他妈以后就天天在主角受身下呻吟浪叫吧,打打杀杀不适合你。

想必有了新的目标,沐阳也不会再来纠缠对他不假辞色的折云了,主角攻受就该锁死嘛。

暂且放下了心中大石,等沐阳离开后祁闻渊的理智也完全恢复了正常,看了一眼天色,日头西坠,等天黑了他得去看看老婆……

慢着。被妒火和冲昏了头脑的祁闻渊终于意识到一直被他忽略的一点,现在还是白天。

之前被他暴怒地压在沐阳面前玩弄的人不是夜晚的老婆,而是……

折云剑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26章

刚刚还霸气地鼓动沐阳去找慕月岚的麻烦,一想到自己先前可能把白天的折云剑君奸的直叫老公,祁闻渊就一阵心虚。

怎么会是折云剑君啊……白天的剑君怎么可能会那么骚?

在床上时,他虽然也会偶尔叫老婆“剑君”,但那是为了增加情趣,心底却从不会认为白天的折云剑君会骚浪地躺在他怀里撒娇吟哦。

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出乎他的想象了。

莫不是这两天晚上没有人帮老婆缓解情欲,导致白天的剑君也被双修邪法影响了?

祁闻渊很快就猜中了真相,眉头却是皱了起来,他想起了更早的一些事。

那天青楼幻境中两人失控的一夜过后,老婆也连着好几天没有露面,他本以为对方只是累了或者生气才晾着他,但若是没有男人的日子如此难捱,老婆当时是怎么忍住几天不找他的?

之前折云剑君捆缚住自己的双手趴在床上喘息忍耐的画面映入脑海,那几天……也是这样捱过去的吗?

若真如此,那白天的折云剑君不是早在那时就已经尝过被情欲折磨的滋味了?

青楼那夜他虽然做得过火了些,但也不至于让老婆气到宁愿白天都被情欲折磨,也不肯来找他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自己对老婆的了解,祁闻渊不觉得他有这般矫情,除非……他来不了。

夜晚的骚老婆根本无法来见他啊。

这个真相如被捅穿的窗户纸,祁闻渊竟是没有感觉太意外,或许是他潜意识中早就发现了这个事实。

自那天消失几日的折云回来之后,他就觉得骚老婆比以前青涩害羞多了,但因为折云仍然会在床上呻吟和叫他老公,祁闻渊并没有想太多,毕竟白天的折云剑君怎么想也不可能主动躺在他身下叫他大鸡巴老公的。

可折云剑君就是这么叫了,甚至还被他肏的不停吐露爱语。

除了床上的异样外,折云剑君不知道那几个失踪弟子的情况也是一个破绽。

祁闻渊几乎可以百分百肯定,那几个弟子就是被夜晚的老婆解决掉的,否则剧情一定是跟书中所写的一样,他们的奸情曝光,折云被赶出无上剑宗。

现在如此风平浪静,就是因为夜晚更狠辣的老婆出手了。

这种事情白天的折云剑君自然是不会知晓的,所以祁闻渊问起那几个人的时候,折云显得很是茫然无知。

所以……这些天夜夜来爬他床的人并不是自己夜晚的老婆,而是那个折云剑君。

但如果夜晚仍是折云剑君的话,他的老婆呢?他那么大一个又骚又黏人的乖老婆去哪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闻渊心中陡然升起一股难受至极的怒意,不是说他不拿白天的剑君当老婆,也不是不喜欢白天的剑君,但他再喜欢也接受不了夜晚老婆消失啊!

现在的祁闻渊已经了解了不少修真常识,知道高阶修士的确有办法消灭“第二人格”这类的存在,在修士看来,这就跟心魔是差不多的东西,别说土生土长的正宗剑君了,他现在都会驱逐消灭心魔的法子了!

折云……折云他杀了夜晚的人格吗?杀了他最爱的老婆?

尖锐的疼痛自心口传来,祁闻渊疼得一个踉跄,抓着心口跌倒在地,“哇”的一声竟然喷出了一口鲜血。

一口心尖血喷出,祁闻渊的脸色蓦地惨白,捂住嘴努力咽下喉头的腥甜,无法抑制的泪珠从眼眶里滚落出来。

折云、折云……!

他不相信,不相信折云剑君会杀了夜晚的自己,然后代替他过来给人当老婆……他不相信折云剑君会是这么卑鄙的人。

折云明明是一个正直而纯粹的凛冽剑仙,面对顶撞羞辱他的弟子都不在意,心中只有自己的大道,怎么可能在杀了夜晚的自己后还装扮成对方过来挨肏呢?

折云剑君又不像他的红衣老婆那般爱他!

肯定有误会……他的骚老婆不可能不在了……

祁闻渊摇晃着从地上爬起来,胡乱擦去嘴角的血迹,急速飞向皓月峰,他必须找折云问清楚,如果折云剑君真的杀了夜晚的老婆,那他……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乱如麻地来到折云的寝室前,还是祁闻渊离开时房门紧闭的模样,里面隐隐约约传来暧昧的响动。

来的时候急切地恨不得瞬移过来,到了门口心中却莫名升起胆怯来,祁闻渊站在门口,双脚像是有千斤重,若是他进去问到了答案,他老婆真的……他该怎么办?

难不成还能杀了折云报仇吗?可这不就两个老婆都亏进去了吗?他怎么下得了手!那要装作不知道?但这他也没办法接受啊!

祁闻渊的心简直是放在油锅里煎,进不得退不得,不管选择哪项都只能让他心碎。

“嗯、呜……”门内传来折云包含情欲的低哑呻吟,痛苦掺杂快慰,一听就知道他毛手毛脚把自己弄疼了。

即使再难受也会被折云的痛楚拨动心弦,最终祁闻渊还是伸手将门推开了一条缝隙,往里看去。

折云上半身的衣衫已经被他全部蹭开了,松松垮垮地堆在腰间,纤长的手指捏着不停震动的跳蛋往自己的胸上凑,但他只敢在乳晕上贴着打转,已经震得他酥麻不已,口中溢出难耐的低吟。

但这点刺激只能使欲火更为高涨,乳晕被刺激令他饱受冷落的骚奶头更加麻痒空虚,折云心一横把跳蛋凑到乳尖,刚一碰到立刻就刺激的他腰身一跳,口中“啊!”地淫叫一声。

灌满灵力的跳蛋震动极为强劲,仿若一道残影滋滋地震着娇嫩的乳尖,这与手指玩弄截然不同的粗暴快感令折云被震了几秒就受不住地拉开跳蛋,乳尖残留的那种又痛又爽的机械快感让折云又想又怕。

震动乳尖会疼,但是不弄又不够……折云被磨得眼角发红,来来回回重复了贴近拉远的动作好几次,最后还是空虚的身体战胜了害怕,他眼一闭握紧跳蛋狠狠地压上了自己的乳头。

“啊啊啊啊——”强劲的震动打得乳尖麻痛酥痒,折云猛地躬身缩成一团痛吟出声,但却还是自虐似的把跳蛋狠狠往乳头上压,挺立肿胀的小葡萄都被压凹了进去,瑟缩在深粉色的乳晕里被跳蛋凌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嘶、啊啊……”折云痛苦地喘息,他的胸乳比常人敏感几十倍,所有的快感和痛楚都被放大,根本就承受不住硬质的跳蛋直接刺激,但这种疼却掩盖了欲火烧身时逼人的麻痒,因此他还是狠命用跳蛋压着发骚的奶头不肯移走。

“道君……呜呜……疼、啊啊道君啊,好疼……”这种近乎性虐的行为让折云忍不住哭了起来,也许是之前一直被祁闻渊捧在手心里娇宠,所以他才会在床上受不得一丁点儿的疼痛,现在祁道君被他自己赶跑,不会有人再怜惜他了。

祁道君不会再回来了。

正是因为明白这一点,折云才会更加忍不住哭泣,祁道君对他那么好,但他根本配不上对方,明明知道配不上却还是想要抓住,明明祁道君喜欢的并不是他却被他欺骗强求,也许他现在变成这副不男不女的样子,就是奢望太多的报应。

“道君……嗯啊,救、救救我……”折云口中翻来覆去地叫着道君,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身体疼还是心更疼,只是本能地向那个听不到的人求救,“好疼啊……老婆好疼呜呜,道君……”

祁闻渊打开门见到的正是这一幕,高挑健美的剑君衣衫大敞,缩成一团抖得像被抛弃在暴雨中的小猫,不停呜咽着,看得他的心都揪成一团。

身体比脑子更快,祁闻渊身形一闪就到了床边,抓住折云的手腕强行拉开:“你干什么?我给你留这些玩具不是用来折磨自己的!”

折云泪眼朦胧地抬头看向他,被人捏腕子轻轻一折五指便不由自主地松开,仍在不停震动的跳蛋掉了下来。

“道君……?”

这一声混合着不敢置信与掩不住的欣喜,唤的祁闻渊的心都像被他捏紧,又软又涩,这样的折云他怎么忍心去伤害?

用力甩了甩头,祁闻渊把那些纠结矛盾的心思全数抛之脑后,无论如何,先帮折云缓解一下情欲再说,就折云现在这样根本没法交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乖,是我。”祁闻渊脱掉外袍爬上床,伸手把折云抱进怀里,爱怜疼惜地看着那被主人虐待得破皮的奶子,低头轻轻将它含进嘴里。

“嗯……!”折云揪住了祁闻渊肩头的内衫,他的乳头被自己搞得蹭破了皮,伤口被湿热的嘴巴含住,被柔软的舌头温柔轻舔抚慰,顿时传来细密的丝丝痛楚和酥痒。

与跳蛋折磨时的生疼不一样,这种温柔的轻疼化成另一种别样的快意,像是被数只蚂蚁啮咬爬蹭,比纯粹的快感更让他酥麻难耐。

“哈啊……呜、痒~啊啊……”口中不停泄出破碎的呻吟,折云拱起背脊往上挺,不知不觉间又簌簌地落下眼泪,这次不是疼的,而是爽的无处发泄,只能可怜兮兮地沁出生理性的泪水。

温柔细致地轮流抚慰了两颗红肿受伤的乳头好一会儿,等听到折云的呻吟里已经全无一丝痛楚后,祁闻渊这才恋恋不舍地又舔了几口,身体上移去吻折云甜蜜的丰唇。

刻意安慰的深吻立时就让折云沉迷进去,悲苦的心被甘甜缱绻的深吻抚慰,心口涨涨的好似被什么轻盈美妙的情绪所填满,折云醉了,全世界似乎只剩下这个吻,如果在这样的美好中死去他也心甘情愿。

抬手抱住祁闻渊的头,折云投入地伸舌跟人交缠,被粗糙的舌面绞住吸吮,口腔内的敏感点都被细致地舔弄过,无法吞咽的口涎自两人的嘴角滑落,他们抱在一起变换着角度交换灼热缠绵的吻。

“嗯、嗯……”断续的闷吟从折云喉咙里溢出,原本还有余力跟祁闻渊唇舌纠缠,现在已经被吻到只能张大嘴任由对方在自己口腔中肆虐,被动地承受灵活的舌头像肉棒肏穴一样顶弄抽插,被舌奸得面色潮红。

绵软的身体被祁闻渊压进了软塌中,祁闻渊边亲吻他边用结实的胸膛去挤压磨蹭折云敏感饱满的大胸,嘴巴被舌头肏着,乳头被男人的胸磨着,折云已经爽得飘飘然,彻底陷入美妙的性爱前戏中,连自己的腿何时被分开的也不知道。

祁闻渊摸索着扯掉裤头,折云的一条裤腿全部脱下,只剩下右边的裤腿松松的挂在脚踝上,他拿过枕头垫在折云的屁股下,捞起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环在腰间。

折云上半身被摊成“大”字状,胯部因为底下垫着的枕头而耸起,硬邦邦的肉茎贴在男人紧实的腹肌上,下半身则是不着片缕的挂在俊美高大的男人身上,姿势极为淫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已经被吻得不知今夕何夕的折云完全没察觉现在危险的姿势,祁闻渊一边按着人亲吻,一边用手去摸股间的小穴。

股缝中早就被折云隐忍已久的淫水染得滑溜,祁闻渊熟门熟路地摸了进去,随便插了几下就知折云已经完全准备好被男人侵犯了,便抽出指头扶着鸡巴就想肏进去。

但又粗又硬的鸡巴比手指大多了,在股间挤弄的时候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会阴处,祁闻渊轻咦一声,立时便察觉到那里多了一条隐秘的肉缝。

什么东西……?

祁闻渊抬起折云的屁股正想细看,折云却因为龟头蹭过阴唇的快感而惊醒,霎时就想并紧双腿:“不要看!”

折云的话因为恐惧而破音,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干净净,扭着腰想要从祁闻渊的怀中逃走,却被修长有力的手紧紧按住腹部不准动。

“折云,乖,让老公看看。”

“不、不,道君不要看!!”折云蹬腿用力挣扎起来,到这份上祁闻渊岂容他拒绝,抓着两瓣浑圆的臀强硬地往上一提,腰部深深地折向胸膛,整个下阴处完全暴露出来。

那条被折云死也想隐瞒的肉缝全部落入祁闻渊眼中,羞答答的宛如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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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眼前这条完全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肉缝,祁闻渊一时愣住了,下意识地用力眨了眨眼,再睁开时面前的景色没有丝毫变化。

“这是……?”祁闻渊不由疑惑地伸手去拨弄阴茎底下多出来的肉缝,那里早就被后穴里流出的淫液弄得一片湿滑,拇指试探性地按上缝隙,那娇弱柔嫩的肉缝轻易便略略向两边张开,顿时吞没了小半个指尖。

蓦地瞪大眼,拇指陷进去被两瓣娇嫩的软肉吮住,湿润且温暖,与此同时折云的屁股骤然一缩,肉缝往里合拢包裹着指尖又往里进了一截,已经把整个指头都吞进去了。

透过微小的肉缝,还能看见藏于其中娇滴滴的肉粒,娇小羞涩,可爱的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祁闻渊整个人都僵住了,跟被雷劈了一样盯着这处小巧生涩的肉缝,咽了口口水,恍若做梦般喃喃:“逼……?你怎么会长逼?”

他一晃神,对折云的掌控力就变弱了,面前两条光裸漂亮的长腿倏地合拢,速度快到甚至顾不上还被夹在雌穴里的指头,祁闻渊顿时感觉那肉逼把拇指夹得更紧了。

这一下终于回过神来,祁闻渊想到了什么似的慌忙去看折云的神情,只见身下人用两条手臂完全遮挡住自己的脸,唯一露出来的下唇被齿尖咬的发白,唇瓣的凹陷处甚至沁出了鲜艳的血丝。

“折云!”祁闻渊暗道不好,将手指从雌穴中抽出来一把将老婆抱进怀里,不敢强行去拉折云挡着脸的手臂,只是轻柔抚摸他的下巴与红唇,指尖试探性地去启开咬伤了唇瓣的贝齿。

指尖摩挲着挤进下唇的凹陷内,坚硬的指甲甲面去接触咬得死紧上齿,但折云完全没有松开的意思,整个人就像躲进了壳中的乌龟,连一声呻吟都不肯泄露出来。

祁闻渊有些为难,他害怕伤着折云不敢用力去撬牙齿,想了想低头伸出舌尖去轻舔那紧张的贝齿,舌尖贴着下唇舔去丝丝血迹,又从齿面滑过,伸进去舔弄敏感的上牙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牙龈上布满了神经,被舌尖爱抚一般舔弄很快就漾起快感,折云很明显的呼吸沉重起来,见状祁闻渊双手捧住他的下巴,更加温柔而色情地舔吮起来。

“嗯……”终于,折云被舔得牙龈都酸麻了,牙关刚一松就被时刻注意着的舌头找到机会顺势顶了进来,潮热的口腔立刻就被占领,被吻得丢盔弃甲。

在对待折云这件事上祁闻渊似乎有着无穷的耐心,他能以缓慢但情色的节奏一遍遍舔舐吸吮折云的软舌和腔壁,让对方戒备紧绷的身体也随着深吻的持续慢慢放松下来。

对于深爱彼此的恋人来说,细腻黏糊的热吻比直接的性交更能感受到伴侣的爱意,特别是对向来追求射精快感的男人来说,与其亲个半天不如赶紧插进穴里爽一爽,祁闻渊能这么耐心显然是爱惨了折云。

被人发现雌穴而大受打击的折云渐渐也被祁闻渊耐心的吻稍稍抚慰住,极度自厌的情绪也略微冲散了一些,再被祁闻渊试探性地掰开手臂时就没有多加反抗,露出底下泪流满面的脸。

紧紧闭合着不敢看人的眼睫轻颤,沾着泪珠一颤一颤的显得格外脆弱。

“折云……”祁闻渊心疼坏了,捧着折云的脸啜吻着含走上面的泪珠,边亲边低柔地细声安慰,“别怕,折云别怕,长逼就长逼,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男人流血都不怕还怕长逼吗?这肯定是你的功法问题,不要害怕好不好?不要难过,我会陪着你……折云?老婆?老婆说说话,不要吓唬老公了好不好?”

“……好丑。”半晌,折云终于呢喃着开口,带着哭过后浓重的鼻音,听得祁闻渊心都揪成一团。

“不丑。”祁闻渊赶紧说道,“好看的,娇娇小小、粉粉嫩嫩的,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小逼了!”

“……那你看过多少逼?”

糟。祁闻渊挠了挠头,赔笑着解释:“就你一个……哎,我就是想说你的小逼很漂亮,并不是真的看过很多逼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也不知信没信,没有继续揪住不放,沉默几息轻声问:“你就不觉得……恶心?”

“啊?为何?”祁闻渊惊诧道,“那么漂亮的小逼怎么会恶心?”

折云凝神仔细去听,似乎在分辨祁闻渊的话是真心还是假意,没有听出假惺惺的意味,他抿了抿唇又道:“可我是个男人,这具身体也并不柔媚娇小,我这种硬邦邦的男人长出了一个女子才有的雌穴……你不觉得很怪吗?”

“说怪是有点怪……”

对这个回答折云早有心理准备,面上表情没有一丝破绽,只是暗自揪紧了身下床单,隐秘地倾泻即使做好了准备依然无法克制的钝痛。

果然,祁道君也觉得他这畸形的身子怪异得很,之前他怎么竟会……抱有一丝丝期待呢?还好,只有一点点期望,他可是虚境剑君,肯定能承受的……

“是吧,我也觉得很奇怪。”折云勉强扯出一抹笑容,只是僵硬的似乎在哭似的,他偏过头轻声说,“道君,你若是还有兴致的话,可以用东西把它挡住,肏我的后穴就好。若是、若是觉得怪异没有兴致了,也没关系,我自己可以……”

“等等,什么叫我没兴致?干嘛要把这么漂亮的小逼挡住?”祁闻渊打断折云的话,强硬地扳过折云的头直视着他认真道,“老婆,你对我到底有什么误解?”

说着,他牵着折云的手往下探,直直地放到自己高高翘起的肉棒上:“感受到了吗?”

折云像是被烫到一样蜷缩了下手指,暗暗心惊于肉棒的热度和粗大,脸上蓦地一红:“什、什么意思……”

“没懂?你的大老公刚刚看到你那口漂亮小逼的时候就硬得发疯,现在正兴奋地流水,要不是刚刚你情绪不对我舍不得,大老公早就把你的肉逼肏的合不拢,处子逼肏成熟妇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闻渊粗俗下流的话听得折云睁大了眼,倒吸一口气咬住下唇,夹得紧紧的逼穴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似乎因为男人描述的画面而起了渴望。

祁、祁道君想肏他的逼?祁道君喜欢他畸形的雌穴?

折云的眼神无法克制地往下飘,之前祁闻渊为了肏他后穴而拉下了裤头,一根粗长的大鸡巴正直挺挺地立在外头,匆匆一瞟发现那根鸡巴似乎比手腕还要粗,他以前真的吃下了这么大的东西吗……?

下意识地舔了下唇,他这偷偷摸摸的眼目光和渴望的举动被祁闻渊尽收眼底,知道对方心里想要了,祁闻渊也松了口气,想要就好,难过不适合老婆,还是骚骚的适合。

他俯下身用刻意压低的嗓音在折云耳边低问:“老婆,请问我现在可以玩你的处子逼了吗?”

折云的脸几乎红透了,祁道君用这种声音问他这种问题简直是犯规,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耳朵快怀孕了,这要他怎么拒绝……

心狂跳不止,折云断续的声音被撩得隐隐发抖:“好、好……给道君玩,都给道君,想怎么玩、都可以……啊~!”

夹得紧紧的腿根蓦地被强硬塞进了一只手,精准地覆在他从未被玩弄过的雌穴上,立刻就让折云娇吟一声,似乎是舍不得他离开似的,腿根夹得更紧了。

耳边传来祁闻渊低沉悦耳的调笑声:“老婆怎么夹这么紧?放松一点,不然老公怎么玩呀?”

闻言折云羞极了,连忙松开夹紧的腿根,似乎是为了表示歉意,他甚至主动分开双腿,略想了想,红着脸用手抓紧自己的大腿掰开,声音细微到几乎听不清:“请、请道君随意……”

知晓了这位是白天的折云剑君,祁闻渊明白他要做出这种举动耗费了多大的勇气,心下感动,鼓励地在健美的大腿内侧落下一个吻:“剑君,别紧张,交给我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点点头,心中的忐忑和羞意突然就消散了不少,身上的男人是他最心爱的人,他永远都信任他。

揉了揉绷紧的腿肉尝试让折云放松下来,祁闻渊这才看向腿心那个陌生的雌穴,小小的一朵像是未开的花骨朵,两瓣之前被他意外侵入过的小阴唇此时重新闭合起来,只留下一条细细的小缝,隐约能看见里面生涩的小小阴蒂。

这惹人怜爱的样子令肏了折云无数回的祁闻渊都怀疑自己是否进得去,看起来像是根本没有发育完全的幼年形态的逼……

他不由紧张起来,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弄伤了这过于娇嫩幼弱的雌穴,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小心翼翼地贴上那紧闭的阴唇外沿,然后一动也不敢动,轻声询问仿佛怕惊扰了雌穴一样:“折云,感觉怎么样?”

折云早就害羞的紧紧闭上了眼,此刻听到祁闻渊发问,忍着羞意感受了下回答:“还、还好……”

“还好是什么意思?疼?”

祁闻渊的声音听着比他还要紧张,闹得折云睁开眼快速瞟了一眼,然后就被气笑了:“道君,你耍我玩是吗?你就那么轻贴在外面……能有什么感觉?”

他这口幼嫩的雌穴虽然敏感,但也不至于在外面虚虚地贴着一截指尖就有感觉吧?当然,这也是他不清楚新生的小幼穴还没经过双修邪法改造,不然真的会碰一碰外面就会发骚的……

闻言祁闻渊有些尴尬,他实在太过紧张,这个小小的乌龙倒是缓解了一下两人之间紧张的气氛,他笑了笑,真正摸了上去。

指尖轻轻挑开一瓣阴唇,甫一接触立时就感受到了完全不同于后穴的湿软滑嫩,上头还沾着淫水,指头夹在两瓣阴唇之间犹如被两块嫩生生的豆腐脑包裹,但比豆腐更热,热得好像在他心中烧起了一团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闻渊被勾引的更加往里进了一些,然后用两指拨开阴唇,露出里面娇滴滴的小阴蒂,那小小的一颗肉粒还不如花生米大,很薄,薄得像是鸡冠……

胡思乱想着,祁闻渊小心地捏起娇嫩的阴蒂,折云的呼吸立时就乱了,本就害羞的雌穴更是瑟缩了一下,试图把阴蒂再隐藏起来。

但祁闻渊怎会给它这个机会,大掌整个包覆住雌穴,手指夹住阴蒂开始揉捏起来,那娇小的阴蒂夹在他修长有力的指节中玩弄,娇嫩得近乎可怜了。

玩弄它的两根手指技术高超,时而用指腹侧面夹着阴蒂轻微地上下滑动,时而又用指头将肉粒往里压着抠弄,然后再夹着它往外扯,指头在上面打着旋儿地拨弄揉捏,将原本颜色浅淡的肉粒玩得充血艳红。

而折云已经被揉阴蒂揉的两股颤颤,青涩的花穴里渗出点点湿意,陌生的快感令他不住地呻吟喘息,那是跟骚浪熟透的后穴全然不同的生涩感觉,恍惚间让他有种自己还是处子、这是第一次被人开苞的错觉。

他真正第一次被男人开苞……也是跟祁道君。

但可惜的是那次被人下了药性猛烈的媚药,整个过程都是模模糊糊的,除了高热和疼痛,对于性爱本身基本上没有太多的印象,而那之后他的身体又被夜晚的自己和祁道君玩得熟透,等他真正尝到做爱的滋味,已经不知道真正青涩的身体是什么模样的了。

而这次他的雌穴是新长出来的,不仅是祁道君,连他自己都没有碰过,夜晚的自己更是连它的存在都不知道,是纯然第一次的处子穴,不骚浪也不习惯于享受快感,里面可能还有一层处子膜……

这可以算得上是他和祁道君的第一次。

一想到自己将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被祁道君开苞破处,折云就完全兴奋起来,心理上的快感甚至还要大于肉体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好酸……”折云感觉到狎弄的两指拧着顶端的蒂珠转了一圈,那里登时酸麻不已,有些娇气地嘤咛,惹来祁闻渊低沉的笑意。

“老婆在床上越来越娇了……”祁闻渊感叹着,手上却没有丝毫留情,依旧抠弄挤压着阴蒂,还时不时从肉珠两旁湿滑的肉壁上刮过,感觉到阴蒂和阴唇之间凹陷的肉壁越来越软,软得像是能将上面的指头融进去。

熟练的挑逗下,一个从未经过人事的娇阴蒂被玩得涨大了一圈,原本薄薄的肉粒颤巍巍地鼓了起来,这时候若是抽离手指,两片小阴唇绝对盖不住挺起的肉粒。

折云的只觉阴蒂酸爽难耐,那在阴部玩弄的手指像是直接拨弄着他的心尖,祁道君看起来真的好喜欢他的雌穴,真的不嫌弃他身体畸形,他好喜欢,感觉整个逼口都要融化在祁闻渊的手心里了。

以前主动爬上祁闻渊的床多是因为被淫乱的肉体逼迫,但这次他更为渴望的是性爱本身而不是满足肉体,他渴望被自己心爱的男人完全占有,渴望那粗长的阴茎长驱直入捅穿他的处子膜,给他破处,让他流下被祁道君第一次占有的处子血。

他和祁道君真正的第一次,没有任何别的人,包括他自己,那个夜晚的自己。

折云兴奋地发着抖,主动把腿掰的更开一些,用力到在结实的腿肌上留下发白的指痕,喘息着暗示:“道、道君……”

祁闻渊听懂了折云含蓄的催促,最后捏了阴蒂一把,激的身下人腹部瞬间紧绷,手指才从肿胀的肉粒逐步往下揉到紧窄的穴口。

小小的花蕊里已经往外渗出了些爱液,从穴口到阴唇都是一片湿滑,但那最神秘的阴道口却仍是紧闭着的,看着似乎连一支细笔都吃不进去,更别说他的手指和鸡巴了。

试探地用指尖拨弄闭合的穴口,没想到却是出乎意料的软嫩顺滑,一下就吃进了他的指尖,顺势往里戳了戳,陷进半根手指后却是被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紧、好热……祁闻渊只觉手指被柔软但又紧致得不可思议的肉圈箍紧,温热的软肉害羞地咬着他,这丝绸般顺滑美妙的触感祁闻渊心猿意马,克制不住地里面动了起来。

但逼口实在太紧,很艰难才转了半圈,祁闻渊撤出来一些,又用上了点力气,这才感觉顺畅了些,手指开始在逼口浅浅抽插转动起来,一边插一边抬眼观察折云的表情。

“嗯……”折云的腰腹收紧,不自觉地轻颤着,看着没有弄痛他,反而是爽了,祁闻渊这才放下心,把逼口揉软了一些后又插进一根食指。

在第二个指头刚挤进去的时候折云屁股微微一跳,口中溢出低吟,湿润的目光同时注视着祁闻渊,那充满爱意和信赖的眼神令他心中酸软,只想给折云所有的快乐。

两指开始在逼内快速勾弄打转,同时拇指前伸按住阴蒂揉捏拨弄起来,这一下刺激的处子穴胆怯地收缩,似是不敢承受这强烈的快意,而折云更是仰起头失声娇吟,高高翘起的脚趾随着逼口内抽插的动作蜷缩又舒展。

“啊啊,啊~好酸、道君,好酸呜……”幼嫩的逼里渗出滑腻的爱液,跟玩弄阴茎和后穴全然不同的恐怖酸意让折云承受不住地扭着屁股,“受不了……啊啊,道君,好酸、好酸……”

见折云被手指插了插就露出这种狂乱的神色,祁闻渊也有些犹豫了,这口新长出来的逼穴感觉没有发育成熟,嫩窄青涩的过分,要真肏进去折云可能受不了。

想了想,祁闻渊还是把手指抽了出去:“折云,要不还是用后面吧……”

“不要!”哪想到刚刚还蹬着脚淫叫着好酸受不了的折云立刻拒绝,甚至摇着屁股追他的手指,看过来的眼神又欲又青涩,“道君,别走,我不娇气了,别走好不好?”

“但是你那里真的太嫩了,会受伤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紧,第一次总是会……”折云的声音低了下去,羞耻心让他不敢看祁闻渊,眼神偏到一边小声说出后半句,“想要……想要道君给我、给我破处。”

祁闻渊的耳力很好,听清了折云的意思,眼神登时一暗,给折云破处?

他们的第一次确实极度潦草,他甚至连记忆都不太清晰,这多少是个遗憾,但现在……折云这口逼穴嫩是嫩,但它是第一次。

祁闻渊猛地覆下身压在折云身上,一直硬起的鸡巴顶在娇嫩的腿心,流出的前液把股间弄得更湿,他捏住折云的下巴强制让人跟他对视目光专注深沉,声音低哑而危险:“折云,你是认真的吗?”

被这仿若野兽捕猎般的凌厉眼神看得心口发热,折云不自觉的咽着口水,腿心被硬邦邦的火热肉棒戳着,他的声音被欲望浸染:“要……想要道君,道君直接插进来,流点血无所谓的,我没那么柔弱……跟道君的第一次,我想要痛一点。”

他不想跟祁道君第一次的记忆就是淫浪烂熟的骚货,他想要真正的……第一次。

被折云坦率直接的话刺激的脑子轰然一声,祁闻渊在床上一直是谦谦君子,虽然热爱逗弄老婆到高潮迭起,但对自己的欲望却一直自控良好。

他可以放着硬得流水的鸡巴不去管,耐心地舔遍老婆全身,翻云覆雨整晚把老婆弄得高潮不止自己就射个一两次,比起自身的肉欲,他更希望折云能够尽兴,对他而言精神上的需求远远大于肉体需要。

但现在折云的邀请却让他难得感到欲火焚身,克制不住想要进入身下这具性感的肉体内,用大鸡巴肏的折云高潮,而自己要把他射满射一整夜,直到里面的精水装不住地外流。

“折云……”爱怜地抚摸着那细腻微汗的脸颊,祁闻渊低头吻住他,同时并起三指狠狠地插进下面软嫩的处子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折云被插得闷哼,随后他感觉穴内的手指再也不似之前温和,进来就到处横冲直撞,急速抽插勾弄让逼穴溢出大量汁液,逼人的快感在穴内炸开,折云忍不住想要尖叫,却被祁闻渊深深吻着,只能溢出模糊的闷吟。

手指强势的插弄很快就让小逼软了下来,再加上揉弄阴蒂的拇指,原本完全不可进入的小逼就羞答答地绽放,吐露出的黏液更是润滑了阴道,手指顺利地深入,碰到了一层滑腻的薄膜。

祁闻渊明白那是什么,双眸更加深沉,指尖轻轻在处子膜上刮了一下。

身下人猛地一弹,折云紧紧攀附着他的肩头,十指紧张地揪紧,身体瞬间绷得紧紧的。

空闲的左手安抚地揉捏折云绷紧的腰腹肌肉,舌头轻柔地舔舐敏感的口腔黏膜,吮那害羞的软舌,啧啧交换的深吻让折云又放松下来,努力忽略逼穴内的异样触感。

指头轻摸了薄膜好一会儿,汩汩流出的淫液把整个阴部弄得一片湿滑晶莹,甚至洇湿了屁股下那一小块床单,专属于性爱时的腥甜味道自折云小穴深处隐隐溢出,混合着他自身清爽的气息,整个人散发出蚀骨诱人的气息。

祁闻渊呼吸沉重,硬的爆炸的肉茎再也忍不住,他粗喘着在折云耳边轻喃:“阿云,我要进来了……”话音未落,手指猛地撤出,骤然空虚的逼穴还来不及合拢,一根比三根手指更加粗长灼热的东西就挺了进来。

“啊啊!”折云揪紧祁闻渊的背被顶得仰头尖叫,处子嫩穴哪里吃得下小臂粗的鸡巴,只一个龟头卡进了逼口,穴口肌肉就已经被撑得完全展开,似是撑成了薄薄的一片。

从未在床事中感受过的疼痛席卷而来,大腿绷得紧紧的,折云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疼得连嘴唇都有些发白。

爱怜地轻啄折云汗湿的脸庞,祁闻渊抱歉地道:“对不起,阿云,还没全进去,我…我停不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没事……”折云颤抖着说,恍惚间他也发现了,这好像是祁道君第一次在床上跟他说停不下来,以前每次被祁道君用手指舌头玩得高潮迭起的时候,不是他特别想要的话,祁道君可以硬着鸡巴继续爱抚他,让他爽。

但折云从未见过祁闻渊在床上失控——除了灵堂被下药的那次。

而现在,祁闻渊似乎失控了,虽然还是那么温柔,但他说他停不下来。

眼睛里蓦然浮起薄雾,折云用力抱紧他,贴在他耳边低声引诱:“进来,全部进来,我是虚境修士,肏不坏的……嗯——呃啊……”

粗长的鸡巴破开他的阴道,缓慢而坚定地往里挤,软嫩的肉逼疯狂地想要绞紧入侵的异物,一圈一圈的逼肉卷了上来,但娇嫩的处子穴哪里是它的对手,被粗硬的大鸡巴一寸寸碾平阻碍它前进的逼肉,捅过的逼肉上面褶皱全部被撑开,折云大腿绷紧,受不住地哭叫起来。

“呃啊……呜,好大、太大了,啊啊……裂了,要裂开了呜呜,啊啊……”

“不会的。”祁闻渊已经忍得很难受了,他亲了亲折云汗湿的额发,鸡巴被肉逼咬得青筋暴起,强烈的占有欲令他不可能就此退出。

他把折云的小腿扛在肩上,抱紧健美的大腿不让人乱动,目光死死盯着两人的交合处,一根狰狞的大肉棒卡在被撑到极限的肉逼内,穴口肌肉已经绷得泛白,但他还有三分之二的肉茎没有进去。

升腾的欲火令祁闻渊眸色更沉,又凶又欲的眼神性感得令人腿软,他只想全部捅进去,捅穿这娇嫩的小逼,让怀中的人从里到外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他也是这么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肉棒坚定地往里捅去,折云被捅的屁股直颤,又进了一截后折云呻吟道:“啊啊,顶到了……”

一层薄薄的膜阻拦了去路,祁闻渊拧起眉一个挺身,娇嫩的处子膜瞬间被撕裂,鲜血顺着略略抽出一点的肉茎流出,疼得折云张着嘴大口喘息。

‘被他我捅破了……’两人心头同时浮起这样的念头,折云身体上的痛楚被心理上的激爽遮盖,他脸上泛起潮红,顾不上疼竟然扭着屁股将肉茎又吃进去一点。

而祁闻渊则是精神和肉体都爽得不行,又感受到折云主动吃他鸡巴的行为,更是兴奋地难以自持,硬挺的鸡巴居然又涨大了一圈,胀得折云呜咽一声。

这带着泣音的呜咽更是刺激到了祁闻渊,他抱着折云的大腿开始前后用力挺弄起来。

灼热的大鸡巴狂野地在逼内进进出出,残破的处子膜被他捅的完全撕裂,鲜血混合着淫液被激烈的抽插带出穴外,叽里咕噜的水声听的人脸红心跳。

“啊啊啊……”折云被插得浪叫不止,刚刚破处的疼痛在祁闻渊强劲的肏弄中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小逼被填满的满足胀意。

但他刚被开苞的嫩穴却是无法承受这种强势的攻伐,逼肉紧咬着粗鸡巴试图阻止它前进,但又一次次被坚硬的鸡巴肏开,这种反复往来的攻防给两人都带来了巨大的快感,祁闻渊皱紧眉头掰着腿肏得更深更快。

折云则是被肏的完全瘫在床榻上,身体随着祁闻渊的顶弄而摆动,光裸的后背在凌乱的发丝和床褥间上下摩擦,比常人敏感数倍的肌肤很快也被磨得又红又爽。

祁闻渊把他的屁股抬得更高,鸡巴全部抽了出来,然后对准逼口重重撞了进去,这次一下子将整根鸡巴都肏了进去,坚硬的龟头顺着冲力破开小逼最深处的软肉,竟是顶开了一处更嫩更窄的小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啊——!!”折云仰头挺胸发出濒死的绵长尖叫,前面阴茎射出大股精水,甚至喷溅到了他的胸膛和唇角,第一次被肏的逼穴深处也喷出了湿热淫水,竟是前后一起高潮潮吹了。

前后高潮的同时,折云眼睛一翻晕厥了过去。

被那意外碰到的小嘴吮得头皮发麻,祁闻渊还没反应过来那小嘴是什么,就被陡然抽搐绞紧的肉逼咬得龟头一阵酸麻,他正慌忙要固守精关,敏感的龟头却被穴心内喷出的大量热液一打,顿时再也忍不住,一股浓稠的精液激射而出,由于鸡巴口顶在那张小嫩嘴上,部分精液竟从张开的一条小缝的射进了更里面。

这一次失控的射精让祁闻渊自己也无法再控制了,而且心中早就存了把折云射满的隐秘念头,他索性也不再忍耐,一边射精一边挺腰继续肏干,想将这次高潮延绵更长。

“啊啊……”浅浅昏过去的折云又被激射进子宫的精液给射醒,灼热的精水强有力地喷打在从没被碰过的子宫壁上激起完全陌生的恐怖麻痒,最稚嫩隐蔽的宫腔被射的缓缓收缩,娇嫩的宫口则是被龟头持续研磨顶弄。

折云漂亮的黑瞳涣散失神,他像被射坏了一样扭着腰哭泣低吟:“啊啊,好涨……呜呜,好深,不要射了,啊啊啊啊……!”

“阿云。”祁闻渊性感的男低音温柔地唤着折云的名字,但身下毫不客气的强硬肏弄和充满欲望的话却没那么无害,“你知道么,你邀请我给你的小逼破处、想要为我流血的时候我就忍不住了……”

“我想把你全部射满,射得肚子都鼓起来,里面全是我的精液,我想让你从里到外被我染透,别人一看就知道你被我肏透了,浑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

“阿云,你说这样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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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闻渊充满蛊惑的声音令折云不自觉地跟随描述想到了那个画面,他大张着腿被男人射的不停高潮,肚子跟怀胎数月一般高高鼓起……

折云打了个寒颤,心底有些害怕,射进子宫已经是他很难接受的底线了,更别说真挺着肚子怀孕。

以前他在被肏得意乱情迷的时候胡乱说过要给祁道君生孩子,但那只是说说,现在他连子宫都有了,被肏怀孕这种事已经不仅仅是床上的荤话,而是很有可能成真的事实。

他接受不了,那样他还算是男人吗?

十指揪紧,指尖用力到泛白,折云心里胆怯,而那根射完了第一轮的肉茎还埋在他的体内,仅仅只是略微软了一些,危险地抵在他的宫口,祁道君正凝视着他,似乎在等待他的答案。

折云跟他对视,清楚地看见祁闻渊眼底深沉的欲色,那种对他强烈的渴望烫得折云心尖都酥麻发颤,他想要拒绝,但是对着这种目光却开不了口。

祁道君这么想要他,不是他一直期待的事情吗?他怎么舍得让人失望……

强压下心底的惶恐和胆怯,折云紧紧抱住祁闻渊的后背,头埋在对方的颈项间,勉强稳住声线轻轻地“嗯”了一声:“都……都随道君。”

耳边似乎传来苦恼的叹息,祁闻渊抬手抚摸折云的汗湿的墨发,开口时已经没有之前带着的疯意:“折云,你这样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你怎么这么惯着我呀?”祁闻渊又叹息了一声,“你当我看不出你很害怕吗?为什么要让我为所欲为?你这样乖,要是遇到不怀好意的人,会很惨的……”

折云怔了怔,听懂了祁闻渊的意思,祁道君竟然发觉了他的怯意,丝丝沁甜悄然飘进心房,他像小猫一样蹭了蹭祁闻渊的颈窝,开口时沙哑的声音都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因为你是祁道君啊……你不会伤害我的。”

那可不一定。祁闻渊的心软得一塌糊涂,终于有点明白原剧情里折云为何会被坑的那样惨。

折云剑君看似冷傲难以亲近,修为又高很能打,可实际上性子纯粹得很,没有也不屑于玩弄心机,隐藏在淡漠表象下的是骨子里的温柔重情。

只要他喜欢上谁,不拘于亲情友情或是爱情,他就会付出所有的真心以待,对方想要什么都会尽力给予,完全不会对那个人设防。

而他会很容易爱上对他很好的人,比如以前的鸣玉真人,和现在的祁闻渊。

一个是最敬爱的师尊,从小抚养教导他长大,亦等同于父亲;一个则是最心爱的伴侣,爱护他娇宠他,所有对他的好全数都记在了心底。

至于形成这种性格的原因祁闻渊也有所猜测,折云很缺爱啊,不论是谁给予的善意都会尽力回报,所以原剧情中他被同门举报,后又被师门抛弃,被未婚夫断契,他都没有想过报复,甚至没有生过怨气,只是因为他在师门长大,与其他人有同门之谊。

最后他真正黑化,还是因为被塔主抛弃、辗转沦落成邪修炉鼎后才……即使跌落到那样悲惨的境地,折云舍弃掉包括善良在内的一切拼命修行,也不是为了自己,而是想替师尊报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细细捋过前世折云做过的所有事,竟没有一件是为了自己。

祁闻渊突然感到无比庆幸,还好今生是他过来了,还好是他得到了折云的爱,才能够像现在这样把折云抱在怀里疼爱娇宠,一辈子都爱他保护他。

把折云交给其他任何人祁闻渊都不相信,只有自己绝对不会伤害他。

祁闻渊抬起折云的下巴亲他的脸,从额头到眼皮,吻过鼻头和唇角,清水又毫无章法的吻令折云有些茫然,只听祁闻渊温柔如水地问他:“折云,跟我走好吗?”

惊讶地瞪大眼,折云急切地追问:“道君,你这是什么意思?”

“跟我回九方塔,正式嫁给我。”

折云呆住了,嘴巴愣愣地张开,眼神直勾勾的,看着竟有些傻气。

自己都没想到会突然求婚,祁闻渊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咳一声,有些不自在地道:“怎么,你不愿意?”

面前浓密纤长的睫毛眨了一下,然后又眨了一下,如蝶翼般勾的祁闻渊心痒痒,见折云迟迟回不过神来,他索性身下一挺,原本乖乖埋在阴道里的肉茎前后抽动起来。

“嗯啊……”折云被插得泄出呻吟,穴内升起的快感终于拉回了他的神智,他嗔怒地瞪了作怪的男人一眼,眼神又娇又媚,完全没有丝毫威胁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婆,这不能怪我,谁叫你竟然敢在这时候走神,而且……谁叫你的小逼这么好肏。”祁闻渊满脸无辜,语气很软,底下鸡巴却是硬邦邦的,肏得折云绷紧大腿夹着他呻吟。

“嗯……你、你倒打一耙啊,啊啊……”折云喘息着咬住祁闻渊的肩头,泄愤地用牙齿磨了磨,但是又舍不得下死口,这点力道简直不痛不痒,反而是让看出他色厉内荏的祁闻渊又低低地笑了起来。

祁闻渊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轻笑,咬着怀中人的耳尖用色情的气音跟他说仅限床笫的悄悄话:“老婆,咬这么轻是不是心疼老公?”

没听到回答,但是肩头的咬合的力道却加重了一些。

“嘶。”祁闻渊的声音带着痛意,感觉到折云慌忙松开口,修长的手指紧张地摸着他的肩头:“咬疼你了?道君,我看看……啊啊~”

身下被陡然加速的肉茎狠狠碾过肉逼内的敏感点,被撞了个措手不及的折云发出一声艳丽至极的娇吟。

不习惯情欲的骚点被坚硬的龟头顶着猛肏,无法承受的酸胀让折云的指甲胡乱抓挠着祁闻渊,在他的背上抓出了几条红痕:“太快了,不要插那里,呃啊……好深,啊啊啊——”

原本侧躺在祁闻渊怀中的折云被压进被子里,一条修长笔直的大腿被扛上对方的肩,另一条腿被按着腿根压平在床上,交合处完全露了出来。

这个姿势更加适合肏弄,也方便人观看,在祁闻渊赤裸裸的目光中,那处原本幼嫩的连根手指都很难塞进的雌穴,现在却把他粗长的鸡巴全部吃下,娇嫩的阴阜被大鸡巴插得都变了形,粉色的小穴被激烈的交合插成艳红,细密的白沫挂在上面,淫靡的模样再也不复之前的清纯。

这个画面太过色情,一想到是自己将清纯的处子肏成这副娇滴滴的淫浪模样,而折云毫无保留地任由他动作,祁闻渊更是爱极,汹涌的爱意几乎将他淹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激动地将折云的腰身抬得更高,几乎整个身体都悬空,只堪堪挨在床上的肩和挂在祁闻渊身上的腿弯支撑着折云。

祁闻渊就着屁股悬空的姿势大开大合地抽插,整根抽出又全数没入,把小嫩逼肏得汁液横流,大腿内侧的肌肤和臀瓣被啪啪啪地撞得通红,激烈的肏弄也将折云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

折云舒服得眼里浮起朦胧的泪水,他根本无法着力,雌穴里奋力捣弄的鸡巴似乎成了他唯一的支点,已经完全感受不到身体的其他部分,只有一口肉逼里传来源源不断的快感,爽得他头皮发麻,整片腰腹和大腿肌肉都绷得紧紧的,翘在祁闻渊肩头的脚趾无意识地蜷缩又张开,已是爽上了天。

他只觉那青涩的处子穴已经完全被祁闻渊肏开了,之前还试图阻止入侵者的肉逼也渐渐屈服于快感之下,被肏服肏透了,现在绞上来的软肉从抗拒到相迎,羞涩又放浪地缠着灼热的肉茎,一圈圈地吸吮鸡巴上的每一寸褶皱和青筋。

祁闻渊也被吸得爽快不已,鸡巴又硬了几分,凸起的青筋也跟着坚硬的大鸡巴重重碾过娇嫩的穴肉,就仿佛是一根茎身布满狰狞凸起的异形鸡巴干着刚刚开苞的处子穴,将一腔毫无经验的嫩肉插得软烂,失控地疯狂收缩。

眼中饱含情欲的泪水终于被肏落了下来,折云眼尾沁红,已经只会紧紧攀附着祁闻渊抽噎哭喘,雌穴也已经被肏出了淫性,穴肉疯狂蠕动着吞吃男人的大鸡巴,被插得酸胀酥麻不已,强烈的刺激让小逼内不停分泌出淫液,被鸡巴捣弄的汁液四溅。

“呃啊……好深、好胀……啊啊,里面,里面好舒服啊,嗯啊……”折云眼角绯红,蝶翼般的睫毛轻颤,上面沾着晶莹的泪珠,英俊凛冽的剑仙被快感捕获,显出惊人的魅惑和纤弱来。

被折云沉溺快感的艳丽和脆弱所蛊惑,祁闻渊俯身去吻他,而折云随即张开嘴顺从地接纳伴侣湿热黏腻的唇舌,两人柔情蜜意地深吻,交颈缠绵中身心皆是舒爽不已。

噗叽噗叽的水声和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点缀着这对爱侣间火热的情事,让一室春情更加热辣。

折云被抱着翻来覆去地肏弄,现在正用背面朝上的姿势趴在床上挨肏,身体被身后大力的肏弄撞的不停向前耸,又被抓着腰拉回来,死死按在滚烫的鸡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让他贴在被褥上的乳头和肉茎也被来回刺激碾弄,那两处也是完全不输雌穴的敏感,被玩弄的也开始流水,乳头是细细分泌出涓流般的乳汁,而肉茎则是顶端不停流出淫液,很快就将底下绸缎的被面浸湿。

他的淫液带着一点淡淡的麝香味,夹着奶香混合出极为性感的气味,一闻就能感受到那是攀至巅峰的肉欲,骚透了也诱极了,这股气息将折云布满薄汗的身体染透,从骨子里渗出惑人心智的媚。

折云已经被肏成了一滩水,只能任由祁闻渊随意摆弄他的身体,变换各种诱人的姿势挨肏,雌穴刚开苞就里里外外被换着各种角度肏透了。

而今天祁闻渊也格外兴奋,平时都会锁精只射个一两回的他完全放开了,被这青涩又淫浪的雌穴裹射了好多回,他的精水也已经把这口嫩肉逼染透,裹不住的白精随着鸡巴抽插流出来,把外阴和股缝都糊满,甚至滴滴哒哒地流到后穴。

“阿云、阿云……”祁闻渊低哑地唤着,被情欲浸透的声线格外撩人,他底下狂插猛肏,上面倒温情脉脉地舔舐折云的颈项,撒娇般地道,“舒服吗?”

“呃……”折云几乎被他肏到说不出话,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叫哑了,开口时声音轻到近乎呢喃,“舒服,哈啊、嗯……”

“想一直被我肏吗?”祁闻渊的抽插放缓了一些,给折云留出点精力来思考他的话。

“想……”折云老实回答,肉逼内缓下来的攻势倒令他有些欲求不满地夹了一下里头的肉茎,回过神发现自己干了什么后,本就绯红的脸色更深了些。

祁闻渊低笑,又稍稍加了些力道免得老婆不满,继续往上舔着他的耳朵问:“那阿云嫁给我好不好?跟我回九方塔,我保证一辈子就你一个人,一辈子只肏你,天天都把你肏得爽上天,我这根鸡巴一辈子都只为你守贞……”

下流但真挚的求婚听得折云又羞又甜,他其实就吃这套,既渴望真心又喜欢爱侣的强势调戏,祁闻渊又温柔又下流,简直是照着折云梦中情人的模子捏出来的一般恰到好处,也不怪他沦陷的那么快,整个身心都已经完全离不开对方,只想永远待在祁闻渊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道君真的……一辈子就我一个人?”折云用他被肏得沙哑至极的声音问,夹杂着仍被舒缓肏穴的轻喘,勾的人心痒难耐。

祁闻渊毫不犹豫的点头:“当然。但是折云,我愿意为你守贞,你也要同时为我守贞,我是绝不会容忍你跟别人睡的——无论是什么原因,即使你被双修功法所迫,我也不允许。”

“我、哈啊,只愿意被道君肏……”折云扶住祁闻渊的肩认真的看他,眸子水润柔媚但坚定如铁,“我不会碰别人碰,宁愿死也不会……唔。”

后半的话被吻打断,折云无力地承受着祁闻渊的唇舌侵犯,口涎从唇角蜿蜒流下,半晌听到祁闻渊喘着粗气低声说:“不行,你不能死,要真到了那种地步,你……”

“你”了好半天,祁闻渊才沮丧地继续道,连插穴的节奏都几乎完全停了下来:“你不要太刚烈,真到了那地步就从了吧,无论如何,我想让你好好地活着……”

折云听得皱起眉,顾不得小穴的欲求不满追问道:“道君何出此言?我乃虚境剑修,你是道境巅顶,我们俩在一起怎会落到那般境地?”

“其实……其实我空有修为,不大能打。”祁闻渊有些心虚。

“那也不要紧。”折云用手指描绘着祁闻渊俊美的脸庞,郑重道,“我很能打,我保护你。”

“真的吗?”祁闻渊露出一抹怀疑的神色,“那你之前被我困住都……”

指的是折云剑君第一次主动找上门来,当时祁闻渊不知他有白天黑夜两个人格,以为他是角色扮演上门找奸的,随手就把人捆住好生孟浪了一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次虽没能真正肏穴,但他却把折云剑君舔穴给舔的潮喷昏厥了,折云都没能反抗……

折云听出了他意有所指,也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不由羞恼道:“那是因为你是客人,是道境大修,我害怕打起来闹得人尽皆知才……不是因为挣脱不开!”

“那你的意思是,换个道境修士在那个情况下要强奸你,你也不会反抗?”

闻言折云怔了怔,这个问题一时让他不知如何作答,潮红的面庞渐渐白了下来:“我……不,我不会让别人这么对我,若是另一个人的话……我会拔剑。”

“剑君的意思是,只是因为是我,你才半推半就从了的?你其实当时就喜欢我了?”祁闻渊的眼亮晶晶的,这目光注视的折云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口里含含糊糊地“嗯”了声。

随即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正要开口,却突然被抓着胸按进了柔软的被褥里。

“阿云、我的好阿云!好老婆!”祁闻渊兴奋地又把折云压进被褥里猛肏起来,粗长的鸡巴破开穴肉强势地撞进最深处,一下就肏到最敏感的花心,引来折云惊慌艳丽的娇吟。

已经被奸熟的软穴再也阻拦不了祁闻渊的攻势,里面已经湿透了,顺滑的不可思议,又壮又硬的大鸡巴飞速在阴道里狂插猛顶,肏的汁水飞溅,折云立时就被他肏软了身子,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在他身下婉转泣吟。

两人身下一塌糊涂,祁闻渊像是要把折云嵌进自己身体里似的抱的死紧,折云挺立的肉茎被压在两人的腹肌间挤弄,简直像是被腹肌给肏着一样,身下肉逼更是被填满到再无一丝缝隙,里头粗长的大鸡巴每一次都要深深地撞到底,再用力抵着花心研磨顶弄。

折云连回抱他的力气都没有,双臂软的像面条,只能被动地随着祁闻渊的动作颤抖,整个人几乎都要融化进爱侣的怀抱中,失神地哭喘,却又因嗓子早已哑透而只发出小猫似的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个人快活得如坠爱海,今日之前不识情事的花心也被肏透了,不住地抽搐颤抖,就像是在咬吮肏弄他的鸡巴头似的,爽的祁闻渊动作越发狂放,啪啪啪的撞得折云臀肉和腿根通红一片。

大鸡巴再次进到最深处,碰到里面瑟瑟发抖的小嫩嘴,这时候祁闻渊已经知道了那是什么,软嫩得不可思议的宫口被坚硬的龟头抵住,霎时一股恐怖的酸胀从小腹深处传来。

“不要……嗯啊、啊……”折云颤抖着低声拒绝,“太深了……我怕,嗯、嗯嗯——不要肏那里啊啊……”

“放心,不肏。”祁闻渊安抚地吻他的发旋,肏子宫对现在的折云来说太超过了,他不会违背对方的意志真正去强奸他。

肉棒撤出了一点,又去折磨同样娇嫩敏感的花心,很快又把不安的折云肏的舒爽喘吟起来。

折云被换着姿势肏的高潮迭起,心意相通的真正性爱让他的精神上更是得到了莫大的欢愉,眼神迷离地凝视着覆在他身上狂插猛干的俊美男人,从雌穴到心脏都被肏软肏化了。

啊……这就是他爱的男人,同时也爱着他……这是多么幸运的事情啊……

感受到穴内横冲直撞的肉棒突然涨得更大了一分,抵着他花心捣弄的龟头大张,被肏得有些神志不清的折云主动开口:“啊,射进来……嗯啊啊好烫……!”

如愿以偿的再次被内射了,强劲有力的喷射打在肉壁上,坚硬的龟头死死抵住花心边射精边小幅度地急速顶插,那块软肉几乎被肏化成了一滩水,裹着带给它无上快感的鸡巴崩溃地抽搐痉挛。

“啊啊啊……好满、怎么、这么多……呜,里面全被,呃啊,道君射满了……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被射的失神淫叫,这场漫长的性爱从下午做到月上中天,又滑过黎明前最深的黑暗,至现在天光破晓,他已经被无尽的高潮和情绪的几番大起大落耗尽了精神,就这么含着祁闻渊射精的肉茎,一边高潮痉挛着一边缓缓沉入黑甜的梦乡。

……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上和床铺已经清清爽爽,显然是被清理过了。

可身边却是空的,折云抬起头有些张皇地四处寻找,发现祁闻渊正坐在窗边书桌前看书,从窗外洒落进来的温暖日光将他打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显得整个人俊美的不大真实。

折云先是痴痴地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后才像意识到了什么,被疼爱滋润了一夜而愈发红润英俊的面容渐渐变得煞白。

白天了,祁道君还留在这里。

昨夜祁闻渊问他,当时为什么不挣脱反而让他逼奸。

折云不自觉地掐紧掌心,轻颤起来:祁道君知道了,知道他其实是白天的折云剑君。

不是他的老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29章

祁闻渊在折云刚醒过来的时候就察觉到了,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唤他,心下暗叹一声,也不再放任对方胡思乱想,起身朝床边走去。

见他向自己走来,折云竟是第一时间就闭上眼继续装睡,有些不敢面对。

祁道君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了,他会后悔昨晚对自己说了那些甜言蜜语吗?祁闻渊会不会走过来告诉他,昨天的所有承诺都搞错了人,让他不要痴心妄想。

也许他可以抵死不认,只承认自己就是祁道君的老婆,消失的那个才是白天的折云剑君……

这样说的话,祁道君会相信吗?

脑海里盘旋着这些狼狈的想法,折云紧闭的眼睫微微发颤,随后感觉到有人拨了拨他额前的发丝,温热的指节从太阳穴旁擦过,那处的肌肤因为这随意的轻触而发烫。

他真的,太敏感了……折云再一次认识到这点,他现在这副模样,若是知道真相后祁闻渊不要他,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要再去求别的男人肏,他是绝不肯的。

“折云。”祁闻渊抬起他的头,“睁开眼睛看着我。”

折云眼睫颤了颤,不肯照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奈地轻叹了声,祁闻渊心里很不好受,折云剑君这样的没有安全感,说到底也得怪他,是他一直没有给折云剑君合适的回应,生生把一个强大潇洒的剑仙给逼成这副患得患失的模样。

折云红唇微抿,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这张丰润的唇极其适合接吻,昨晚就被祁文渊吻得红肿鲜亮,现在仍然是一副被蹂躏狠了的可怜样子,更加让人想要亲上去了。

“折云,你再不睁开眼我就要亲你了。”

此话一出,祁文渊就感觉折云轻颤了一下,但仍然不肯看他。

“我懂了,阿云就是想要我亲亲了。”话音未落,祁文渊就俯身亲了下去,折云的气息立刻就乱了,明明只是含住唇瓣温柔地轻舔,他就似乎已经喘不过气来。

顺势便把人重新压回床榻,掌下的肌肤开始升温,但祁闻渊却并没有再做的意思,只是搂紧折云有一搭没一搭地这儿亲亲,那儿摸摸。

当自己又被压倒在床上时,折云就闭着眼任由祁闻渊在身上胡乱点火,他的肌肤实在太过敏感,只是被随便摸摸就起了反应,莹白如玉的皮肤沁出浅浅的桃粉。

他条件反射地夹了一下腿根,肉体在渴望更多,但祁闻渊却总是规规矩矩地没有去碰那些最敏感的地方,勾的人不上不下的。

折云拧眉隐忍了好一会儿,也受不了他玩闹似的亲亲摸摸,伸手抓住了祁闻渊不安分的手,无声地拒绝,但他这点抵抗又被无情镇压,他又去挡,两人来回拉扯数次,终于折云有些耐不住地瞪他:“道君!”

低笑几声,祁闻渊老实了,抵着他的额头问:“终于肯理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又哑巴了,但现在的心情却不如之前那般绝望,祁闻渊刚刚跟他玩闹就是在告诉他,即使知道面前的人是他也并没有改变心意。

他何德何能拥有了祁道君的爱……虽然不想承认,但折云心底陡然升起对夜晚自己的丝丝感激,若不是他主动出击,吊唁结束后,他可能与祁道君再无交集。

而他这个畸形的身体能得到祁道君的喜爱,他……他也不再那么排斥厌恶,说到底,他在乎的从来都只是重要之人的想法,其他人怎么看他又与他何干?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额头抵着额头躺了一会儿,呼吸交融,一种安谧的气氛在他们之间流淌,窗外传来鸟儿清脆的鸣叫,一时让折云感到岁月静好,那些心中的锐痛恐惧似乎都被温暖的阳光抚平了一样。

“道君……”半晌折云终于开口了,他不再逃避,主动询问,“你、你都知道了?”

“嗯。”祁闻渊有些懒散地嗯了声。

这态度让这云有些哑然:“那……那你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有。”祁闻渊摸了摸他的脸,“我有问题想问你,你会告诉我吗?”

“……会。”折云意识到他想问什么,垂下眼睫继续道,“你想问夜晚的那个人,对吗?”

“什么那个人啊,折云,就是你自己。”祁闻渊有些头疼,明明是同一个人非不认是真的难顶,“你们俩共用一个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并不纠缠这个,抬眸认真地凝视祁闻渊,那眼神竟带着些剑锋的凌厉冰凉,反过来问道:“道君,那你喜欢哪一个呢?”

这是什么死亡提问啊!祁闻渊倒吸一口凉气,谨慎地端水:“我都喜欢。”

“呵。”折云冷笑一声,让祁闻渊错觉自己是什么脚踩两条船的渣男,有些焦头烂额地解释:“折云,也许你自己没有意识到,你们就是同一个人,骨子里是一模一样的。”

折云不置可否,犀利地反问:“我跟一个晚上随便去爬男人床的人一模一样?”

这天还能不能聊了,祁闻渊无奈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是这个意思也没错。”折云打断他的话,低头扯出一抹自嘲的笑,“我本来晚上就来爬了道君的床,细究起来我取代了他的身份,比他还不如。”

“折云!”祁闻渊勾着他的下巴强迫抬头与自己对视,捕捉到了折云眼底的自厌,他深吸了口气认真道,“你听我说,你们是一样的,都会选择对喜欢的人主动出击,所以你们俩才会不约而同都来到了这里。”

“是因为情欲难熬……”

“不是的,你若是不喜欢我,不会来的。”

折云垂眸不语,他无法反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都很重情,只知道把心捧出来却没想过这会很容易受伤;太过在乎心爱之人的心情甚至往往会忽略自己。内心既坚韧又脆弱,似乎没什么能击垮你,但同时又会因为在意之人的一个不经意的行为感到难过……折云,你们就是同一个人,本质上是完全一样的。”

这些天的接触以来,祁闻渊早就看懂了折云这个人,除了夜晚的折云会更骚更主动一些——但现在他发现其实白天的折云剑君在喜欢的人面前也很骚——做事更狠辣一点外,他们真的是完全一样的,他其实根本就没有把白天和夜晚分开来看。

他从没觉得自己爱上的是两个灵魂,他们在他眼里,一直都是一个人,一直都是一样的。

他们有着相同的外表,一样纯粹的灵魂,同样的小习惯,祁闻渊都不明白为何会分出两个意识,明明他们是完全一样的,那些细微的差别仅仅是因为记忆的偏差导致。

——而且就连那么惨痛的记忆,都没能彻底改变折云。

“折云,你要是让我把白天和黑夜分开来,我做不到,在我眼里,你们真的就是同一个人。”

耳边听着祁闻渊剖析自己的想法,折云面上的神情复杂难辨,他或许听懂了,也或许理解不了,但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轻声道:“我明白了,我喜欢道君。”

因为喜欢道君,所以可以接受。

“道君,你不必担忧,我没有杀他,只是将他暂且封印了。”

“真的?我就知道阿云你不会做那种事的!”祁闻渊高兴地又把人抱进怀里,他果然没看错折云,晚上的老婆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晰地感受到祁闻渊的欣喜,折云心里复杂至极,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他们好像真的是同一个灵魂,只是被硬生生分成了两半,这醋吃的没道理,但仍有些许酸意弥漫心头。

只他一向是个洒脱的人,之前意外频出导致他患得患失,现在得到了祁闻渊明确的答复,便也不再纠结,索性抬腿蹭了蹭对方,哑着声音邀请:“道君……抱我。”

“现在可是白天……”祁闻渊有些意外,昨天做了整整一夜,按理说折云应该满足了才对,“剑君确定要跟我白日宣淫?”

“道君不愿?”

祁闻渊直接把手伸进折云的亵裤中,熟门熟路地包在阴阜上往上一提,立刻引出折云一声娇喘,随即拨开两片还有些肿的阴唇,昨天被肏干一夜的穴肉此时红肿突出,里面的嫩肉翻着挤出来,指头一碰就娇气地收缩着。

“嗯……”折云轻喘着,感觉到祁道君的手指就在穴口浅浅抽插玩弄外翻的嫩肉,体内的欲火被勾起,但迟迟得不到满足,有些焦躁地自己抬臀顶上去想把手吃得更深。

可祁闻渊却攥紧他的臀瓣不让动,急得折云用湿润的眼神瞪他,或者可以说撩他,但他却仍是不紧不慢,用手指仔仔细细地抚弄检查整个花穴。

两根指头夹着软嫩的阴蒂来回滑蹭,似乎在检验它与昨夜的区别,摸得折云主动拉下裤头,分开双腿把整个花穴展露出来,红着脸道:“道君,给我……”

“不行。”祁闻渊却是摇头拒绝,“你的小逼昨天开苞用得太厉害了,现在不能肏。”

“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天后穴没被肏,也痒了吧?”祁闻渊打断他,“后面不想要吗?”

后面……自然是想要的。折云的后穴早就被肏得烂熟,昨晚因为花穴的刺激一直也在不停流水,但一次也没被用过,里头着实有些痒。

折云默认了祁闻渊的提议,屁股抬起让人更好进一些。

放开肿的可怜的花穴,祁闻渊去摸后穴,那里早已情动,湿软热情得很,指头轻轻一压就被吞了进去,火热的穴肉饥渴地绞了上来,想要把这位尊贵的客人永远留下。

用力收缩了下穴口,折云语气难耐地催促:“不用扩张了,进来,直接进来,想要道君的大肉棒……”

被折云剑君放飞自我的淫词浪语惊到,那一闪而过的念头竟然是“他俩果然是一样骚的”,祁闻渊只觉自己的鸡巴被折云浪荡的邀请勾引的瞬间便膨胀硬起,扶着它抵住穴口冲了进去。

“嗯……!”熟悉的肉棒破开穴口,两人同时发出快慰的呻吟,折云只觉骚浪的肉穴被填的满满,充实的快感让他十分满足,里面旷了一整夜骚点齐齐缠向大鸡巴,不住地收缩吮咬着茎身,立刻就被大鸡巴狠狠地抽插肏弄起来。

狰狞的肉棒凶狠地在穴中进出,穴肉被大力地来回拖扯,一时被肏翻出穴口,一时又被摩擦碾弄着穴口再挤回去,穴内软肉就好像被大鸡巴和自己的穴口挤在中间共同肏弄一样。

软肉上尽是骚点,尖锐的快感直冲天灵,折云一下就被肏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本能的抬起屁股挨肏,口中不停哭喘娇吟:“啊啊啊……再深一点……啊啊……!”

老婆被肏得淫性大发,祁闻渊也被他浪的兴奋不已,死死把折云压进床榻,胯下进的更深,两人耻骨紧密相贴几乎没有缝隙,他就着这个姿势狠命顶弄,坚硬的龟头在折云崩溃的淫叫中撞上穴内最软嫩敏感的穴心,直撞得穴心凹进去一个圆坑,像是一个鸡巴环一样套住龟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登时只听两人同时爽快长吟,折云屁股抖得不像话,蜜穴深处喷出大量淫液,他被这一下肏得直接潮吹,口中胡乱叫着:“喷了,被肏喷了啊啊……嗯…!救命,不要肏这么快,啊啊啊,要坏了呜呜……嗯啊啊……”

折云突然哭叫着蹬腿,原来祁闻渊被他潮吹的淫水一喷,心下激动便疯狂地干着那一点,火热的硬鸡巴打桩一样重重抽插顶肏,啪啪啪的把屁股撞得通红,初显肥硕的臀肉浪涛一般晃动起情色的波纹。

一边潮吹一边被被狠力肏弄,开始还有些受不住,但被干一会儿后,渐渐习惯了这种灭顶快感的折云甚至主动去掰自己的后穴,想要掰的更开,让人肏得更深。

见他这般狂乱淫荡的样子,祁闻渊心火更甚,只觉自己的老婆美丽骚浪得像是绝世的尤物,身下肉棒更是硬胀几分,立时就撑得折云浪叫不止,似痛楚又似欢愉,就是天上神仙也得被他勾的起了凡心下红尘。

祁闻渊一下子拔出肉棒,又狠狠地捅进去,捅开紧致的甬道,撞平层层叠叠的褶皱,里面的骚点都被坚硬的鸡巴照顾到,穴心软肉更是被硕大的龟头肏烂的,恐怖的酸麻自穴心升起,几息之间便蔓延全身,这下连习惯情欲的折云都被过多的快感激的受不住。

“啊啊好深……真的要坏了啊嗯……”折云环着祁闻渊的脖子被肏得浑身瘫软,只能随着男人顶撞的力道在床上磨擦。

他墨发散乱,浑身都泛起春意的淡粉,漂亮的眼睛完全失焦,里面盈满生理性的泪水,英俊出尘的脸被情欲浸染的妩媚无比,鼻尖上挂着一颗晶莹的汗珠,美得惊心动魄。

祁闻渊痴迷地望着折云,这样强大美丽的人是专属于他的,这种娇媚的姿态是被他肏出来的,也只有他能看,强烈的爱意翻涌,他俯下身用力吻进去,两人唇舌交缠,灼热的吐息点燃了更炽烈的情火。

身下撞击不停,蜜穴内喷出的淫液被搅弄的发出叽里咕噜的淫响,大肉棒粗暴地贯穿骚浪的肉穴,祁闻渊的每一下肏弄都像是要顶穿他,折云被这可怕的力度肏得快活无比,只想钉在这根大鸡巴上永远不下来。

“老婆,我的鸡巴被你咬得好爽……你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狂乱地点头:“爽、爽嗯……啊啊,道君肏得我好爽,啊嗯~~好舒服……”

“叫老公!”

“老公……”

“再叫。”

“老公……啊啊啊,好硬……老公,老公我又要……嗯嗯嗯——!”

折云又被干的潮喷,屁股里像是发了大水,淅淅沥沥的淫水被鸡巴捣弄的四处飞溅,底下的床单又被他弄湿了,但他们谁也不会在意这种小事,仍在激烈交合。

祁闻渊攥紧折云的屁股狂顶,阴茎刺激的一跳一跳,忍不住粗喘着道:“老婆我也要射了……”

“嗯啊~射给我……老公给我,啊啊……被老公射满了呜,好涨……”折云被射的哆嗦个不停,眼神涣散只知道骚浪叫床,完全被绝顶的快感俘虏。

内射了好一会儿才停止,祁闻渊没有抽出半软的鸡巴,只是拥着折云享受着性爱的余韵,爱意满满地轻啄怀中人汗湿的墨发和脸庞。

温存了一会儿,折云缓过神来,突然抬眼盯着祁闻渊道:“道君,你知道我是何时起意要封印夜晚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射完精祁闻渊还有些懒懒的,他用指头勾着折云的一缕发尾把玩,随口回应:“嗯?”

“那一晚,你们两个不知道玩了什么玩过了头,连时间都忘了……我醒来的当刻正巧就被你肏高潮了。”

把玩发丝的手顿住,祁闻渊的印象中他们那么投入的做爱到失控只有青楼那夜,不会吧?

“那天后半段被我肏的是你?后来跟我道别的也是你?”

“是我。”

祁闻渊恍然大悟,难怪那天后面的时候他觉得老婆突然变得害羞了不少,没想到真相竟是这样。

“那天我被你肏得不停高潮,还流了奶……”折云叙述的声音平静,但听的祁闻渊心虚,“你知道我当时有多震惊么?”

“对不起……”祁闻渊愧疚地抱着他亲亲,那天的事对夜晚的老婆都非常过火,更别说白天的折云剑君了,“你刚刚醒来就被男人肏潮吹,很害怕吧?”

“确实很害怕,身体被肏得那么骚,最可怕的是我身为男人竟然会有奶水,我当时就害怕的不想再让他出来了……”折云静静地诉说自己当时的心情,那时候确实慌乱至极,现在想想有些冲动了。

他感觉到祁闻渊充满愧疚的吻和轻抚,回过神来摸了摸对方的脸颊,露出一个微弱的笑意:“道君,不必自责,当时虽然害怕,但现在想来我心里是甜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你怎么这么好。”祁闻渊抱紧他,声音发闷。

“我不好。”折云的笑容逐渐变得有些不怀好意,看的祁闻渊不知为何后背发麻:“折云……?”

“当时你们意乱情迷给了我一份大礼,吓得我几天不敢去见你,现在……也该我还回来了。”

“折云?”

笑容诡异地折云凑的更近了,他贴着祁闻渊的耳朵用气音道:“肏我,我会解开他的封印,等你把我也肏得意乱情迷忘记时间,让他晚上醒来时就感受一下用自己的新器官高潮的滋味。”

祁闻渊的脸难得红了,他想他明白了折云的意思:“这样好吗……”

“好呀。”折云往下去摸两人紧密相连的交合处,“我也想被道君肏得忘记时间,你不可以厚此薄彼。”

厚此薄彼是这么用的吗……?祁闻渊被撩的心神荡漾,不管了,先做再说。

“嗯……”折云轻吟出声,感觉祁闻渊激动地含进了自己的奶头,他鼓励地挺了挺胸,蛊惑道,“用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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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塞了一颗疗伤丹药到小肉逼里,祁闻渊才应折云的邀请含住了奶头。

昨天虽然干得尽兴,但许是因为第一次肏弄花穴的缘故,祁闻渊的注意力全在花穴上,折云的骚奶头被小逼内的快感刺激的泌乳,却一直没被玩弄过,现在被含进口中,顿时传来一阵满足的酥痒。

这骚浪又可怜的奶头一向深得祁闻渊喜爱,他没有一上来就狂猛刺激它,而是先温柔地舔着周边的乳晕,又麻又痒,舔得折云舒服地哼哼:“嗯……好痒……”

突然粗糙的舌面滑过乳尖,卷起乳头研磨碾弄起来,登时令折云的轻吟变调,急促地“啊”了声,随即便是一连串快慰的娇喘:“啊啊,怎么突然……嗯啊,别、别咬……嗯~”

原来祁闻渊卷着骚奶头在粗糙的舌面中碾揉舔舐还不够,甚至用齿尖去轻咬,柔韧绵弹的感觉让他更得劲,连咬带舔的把奶头玩的高高凸起,涂满口水的红肿奶头颤巍巍立在雪白的饱满胸脯上,既可怜又可爱。

极致的酥麻自左胸被玩弄的小点透进心扉,折云难耐地轻颤,右边还没被照顾过,此时更是想要的不得了,他自发地托起右乳往人面前挤,口中催促:“道、道君这边也要……”

“骚老婆,我就一张嘴都顾不过来了!”祁闻渊拧了右边的乳头一把,惹的折云嘤咛出声。

“道君可以用……别的东西嘛……”折云突然提议道,只是到底羞涩,声音越发小,祁闻渊差点都没听清。

祁闻渊一愣:“折云,你是认真的?”

忍着羞涩点点头,折云又小声道:“我在储物戒里,看见过那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祁闻渊恍然大悟,恐怕是夜晚的老婆在储物戒里藏的一些小玩意儿被折云剑君给发现了,就是没想到折云剑君一旦想通了会这么放得开。

只疑惑了一瞬祁闻渊就接受了这点,毕竟折云就是这样一个坦率的人,现在他们两情相悦,折云不再为自己身体的骚浪而痛苦后,对享受快感也就坦荡起来。

他真是爱死了这样对身体诚实坦率的老婆。

“那老婆,我们就轻轻玩一玩,不玩太过火的。”

折云点点头,随即就见祁闻渊取出了某样陌生的淫具,他先是快速瞟了一眼,在目光触及的瞬间又害羞地移开,引来祁闻渊低低的调笑:“说得那么坦坦荡荡,怎么事到临头这么害羞了?”

“我、我没有……嗯……”某样稍显冰凉的软物贴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将敏感的乳头和乳晕全部包裹住,软腻湿滑,却又有些粗糙,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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