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海缠绵(温情do)(2 / 2)

折云终于还是忍不住好奇偷瞄了几眼,不知用什么材质做成的粉色软盘像是浅口的酒碟,倒扣在两处红缨上,底部坠着一个浅樱色小球,看不出有什么用处。

“怎么,老婆已经迫不及待了?”故意曲解折云不住打量胸口淫器的动作,祁闻渊不待折云反驳,注入灵力催动起淫具来。

“啊…!”折云惊呼,胸口那两个软盘竟然吸吮着奶头蠕动起来,强烈的酥麻让他立刻软了,“什么、什么东西,啊啊、嗯……好麻,别吸了嗯,啊啊啊……”

强劲的吸力让折云错觉奶头都被吸掉了,恐怖的酥麻自胸口升起,那软盘夹着被吸力拉长的奶头揉捏碾压,折云惊恐地发现软盘底部竟然还分布着柔软的小齿,那些小齿咬着乳晕和奶头随着软盘蠕动而刮擦吸咬着,没玩几下就把两个奶头弄得更涨大了几分,完全像个小葡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啊……”从未体验过的粗暴快感让折云脑海一片空白,不停地缩胸似乎想逃离这种快感,但又因舍不得这种感觉而重新挺起来,到了快感阈值又想回缩,如此来回他在床上扭成了上岸的鱼,整个身体似乎就只剩下胸口逼人发疯的酥麻快感。

软盘底部的小齿倏然刷过娇嫩的奶尖,甚至还有一根齿尖从乳孔中插进,随着蠕动上下插着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乳孔。

“呃啊……!”折云蓦地蜷成一团崩溃地尖叫起来,乳头里诡异的抽插快感令他爽到几乎不知道自己是谁,抽噎着伸手去找祁闻渊,“道君、呜啊,好舒服……嗯嗯…!救我,太痒了嗯……啊啊啊……”

温柔地回应折云跟他十指相扣,祁闻渊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老婆陷入狂乱情欲中的媚态,英俊的脸上潮红一片,眼尾红的像是印在心尖的朱砂。

而折云被他十指交扣地握紧,似乎也在汹涌的欲潮中找到了依靠的支点,似乎不再那么害怕,雾气蒙蒙地凝视着祁闻渊,欲色和信赖在眼中交织,这眼神简直是最顶级的春药,让祁闻渊也不自觉地跟折云一起跌入欲望的海洋。

他忍不住用膝盖抵开折云的双腿,直直抵到湿润的腿心,触间一片滑腻,昨晚才开苞的花穴也已经被驯服的会自己渗出爱液,祁闻渊就这么用膝盖一下一下顶弄着软嫩的花穴。

阴唇被他顶开,坚硬的膝盖骨碰到了敏感脆弱的小阴蒂,塞进穴内的丹药已经发挥了功效,这颗小豆子已经恢复了原样,又小又娇,一副处子不堪玩弄的娇弱模样。

“真美……”

祁闻渊用膝盖按压着娇阴蒂淫猥地挤弄画圈,感受着敏感脆弱的小阴蒂在膝盖的奸淫下又缓缓充血胀大,却被压进嫩滑的阴唇之间不得舒展,刺激的折云哀哀淫叫。

“啊啊,好胀……嗯、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的淫叫拔高了几分,原来是祁闻渊整个身子卡进了他的两腿间,撤开了膝盖,挺着被他叫硬的鸡巴去撞阴阜,坚硬的龟头持续顶弄着软嫩的阴蒂,直把整颗小肉粒撞得硬挺如石子。

红艳艳的阴蒂挺立,蒂珠圆润肿大,被鸡巴奸的东倒西歪,突然一个阴差阳错下,撞击的角度对上,阴蒂直直地撞入一处紧窄湿滑的地方,那包裹挤压感让折云发出艳丽至极的娇喘。

“啊嗯~!”

祁闻渊也被古怪的爽意激的一个哆嗦,他兴奋张开的马眼竟然不小心把肉珠给吞了进去,现在那娇阴蒂正被他敏感炽热的马眼奸弄。

拧眉狠狠顶弄,祁闻渊用凌厉性感的嗓音嘶声问:“老婆,阴蒂被我的鸡巴肏得爽吗?”

“啊啊啊…!”折云已经完全无法回话,上下两处敏感点被肏弄,还是被从未有过的形式奸淫,整个人爽得不停颤抖,胸口一阵畅快的爽意,鼓胀的奶水在软盘大力嘬吸下一股一股地喷射而出,全部被软盘底部的小球吸收。

软盘不依不饶地疯狂榨着折云甘甜的奶汁,后面的小球被奶水灌得胀鼓起来,原本饱满的似乎要炸开的胸脯渐渐瘪了下去,逐渐恢复到平日正常的状态,里头储存的奶水被吸得一干二净,但那软盘却没有停止的意思,仍然在大力吸嘬。

“啊啊没有了……停下别吸了嗯……啊啊啊……”折云感觉自己的奶头都要被吸烂,再继续下去快感都要变成痛楚,时刻注意着他的情况的祁闻渊立时就停止了软盘继续吸奶的动作,这才让折云缓了过来。

“奶头舒服吗?”祁闻渊身下狂顶,嘴上爱怜地边亲吻折云修长漂亮的手指边问道,满脸潮红的折云恍惚地点头,胸口的刺激一停,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阴。

原本娇幼的小阴蒂被奸弄成了肥厚的大肉粒,爽得像是要炸了一样,花穴里也被刺激的分泌出大股润滑的黏液,但里头却更显空虚,阴道瘙痒地收缩着,饥渴地想要吃进什么好好爽一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主动将腿分得更开,湿润地注视着祁闻渊忍着羞意邀请:“进来……”

见老婆已经主动邀请了,祁闻渊最后肏了阴蒂几下,然后鸡巴下移贴在花穴口,那里已经被丹药滋润恢复了紧致,但终究是被肏透了一夜的地方,虽然看着同样紧窄青涩,但与昨天破处时怎么都不好进的处子穴不同,现在他的龟头贴上去的时候,就感受到穴口微微里凹,张开了小嘴似乎在吸着鸡巴。

那微弱的吸力刺激的龟头渗出更多前液,被爆肏了一夜的花穴显然食髓知味,穴口饥渴地蠕动,完全就是还没吃饱的模样。

“真骚!”祁闻渊对准穴口猛地插了进去,这一下粗狂的深入把折云顶的屁股抬起似乎在迎合他一样,不待折云回过神来就开始大力抽插起来,大鸡巴在花穴内激烈地进进出出,插得穴肉翻飞汁水四溅。

“啊!啊啊啊……!”折云被没有丝毫缓冲的肏穴干的浪吟不止,立时就被卷入肉欲狂潮中,“好大……啊啊……!”

得了趣的嫩肉紧紧吸着大鸡巴不放,肉棒的每一次撤出都被紧咬着不让走,痴缠着随着肉棒一起被拖出体外,红艳艳的嫩肉淫浪地翻在穴外,又被凶猛捅进的鸡巴肏回腔内,激烈的肏弄干的整口花穴不住地抽搐收缩,黏腻的淫液像被肏开了开关似的流个不停。

越发湿滑的阴道让大鸡巴的进出更加顺畅,祁闻渊整根抽出又全力撞入,撞得折云耻骨和屁股都红彤彤的,噗叽噗叽的水声急促,大鸡巴狠狠地朝敏感的花心重重撞上去,把穴心软肉顶的向内凹陷。

“啊啊……!”折云被撞得失声尖叫,与祁闻渊十指交握的手蓦然收紧,指尖捏的发白,大腿肌肉绷紧颤抖,花穴不由自主地死命收缩,男人的肉棒实在太大了,又粗又长地甚至又顶到了宫口,干的他屁股不自觉地猛摇,穴心深处淫水飞喷,潮吹的一塌糊涂。

两人的胯间全部被折云喷出的淫水打湿,湿淋淋的撞击淫靡非常,祁闻渊爽得头皮发麻,折云每每潮吹的时候肉穴都紧的不可思议,里面嫩肉疯狂抽搐痉挛,吸得他狂性大发。

扣紧折云的手,祁闻渊腰腹用力,上面抓紧折云下面用硬邦邦的鸡巴顶着花穴一个拧身,就把人带着翻到自己身上,两人瞬间变换姿势变为了骑乘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折云只觉全身重量都压在花穴上,完全被一根鸡巴顶着就翻了身,粗长的大鸡巴在穴内重重刮擦半圈,仍处于潮喷中的花心被顶着直直地跌坐到祁闻渊结实的腰腹,一下子仿佛被捅穿,前面的阴茎被肏得精水狂射,挺起胸腹整个人像是绷成一根弦,仰着脖颈尖声淫叫。

祁闻渊攥紧他的手,两人掌心相抵十指交错,就着这股被拉扯的力道折云才没有完全向后软倒进床铺,他就这样被拉着承受着身下的狂顶猛插,插得淫浪的叫床声不歇。

紧贴在胸口的软盘不知何时又被启动了,没有像之前那般狂吸,只是色情地揉捏舔吮高耸的骚奶头,激烈而全无痛意的麻痒又将折云玩的舒爽不已。

情火炽盛,快感节节攀高,疾风骤雨般的抽插爽得折云不知道今夕何夕,如愿以偿地被祁闻渊肏干的忘记了时间和跟夜晚自己的较劲,全心全意地享受道侣带给他的无上快慰。

他被肏得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到后来前面只能可怜地吐出一点稀薄的白精,花穴里的水倒是似乎流不尽,一次又一次的潮吹泡得花穴软烂泥泞,剑修如此强健的身体都被肏得软成一滩水,全凭双修功法支撑着他的神智不至于昏迷。

好在祁闻渊很大方地内射了好几次,把折云的花穴浇灌滋润的依旧精神奕奕,后半场的情事完全变成了花穴和鸡巴的交缠攻防,折云虽然没有昏迷但也已经不甚清醒,只有花穴本能地继续追求快感和精液。

夜幕悄然降临,夜晚的折云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被肏干,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他就察觉到了祁闻渊熟悉的气息,知道自己是被祁闻渊肏穴,立刻就骚媚地淫叫起来。

虽然同是淫叫但他比折云剑君叫的更媚,婉转曲折像首色情的淫曲,意外地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不像话,活像连续淫叫了数个时辰,心中升起一点疑惑,随即就被大鸡巴顶到宫口的恐怖酸胀而震惊地瞪大了眼。

他慌忙伸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那位置是原本光洁的会阴,怎么变成了一口雌穴?为什么祁道君在肏他的小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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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满头雾水但不妨碍叫床,只要肏自己的人没错,夜晚的折云就不会反抗,先爽了再说。

他被肏得喘了一会儿就跟上了祁闻渊的节奏,紧紧扶住男人的肩,在鸡巴撤出的时候扭着屁股往上提,祁闻渊挺腰插穴的时候又配合着往下坠,让大鸡巴直直地撞进花穴深处,坚硬的龟头重重抵在花心上狠狠研磨肏弄。

“啊!嗯啊好爽……”折云叫床比白天的剑君更加放浪,白天的除非被肏傻了,一般要祁闻渊追着问才会吐露淫语,也没他放得开,夜晚的折云只要肏爽了就会毫无顾忌的叫床,而且被肏的次数多了,越来越热衷于诉说自己被干得有多美。

“被老公的大鸡巴干到花心了嗯~啊啊啊,那里好软好麻,要被大鸡巴干烂了嗯啊啊~~”

花心被灼热硬挺的肉棒戳得溃不成军,被淫水泡得软烂不堪的嫩肉驯服饥渴地咬着肆意侵犯自己的大鸡巴不放,穴肉疯狂地往肉棒上贴,然后被大力的捣弄肏平穴内密密麻麻的褶皱。

而祁闻渊只觉鸡巴被绵软又弹性十足的花穴套弄得爽极,耳边听着折云被自己肏的露骨浪叫,像是吃了春药一样愈发兴奋,攥紧折云的屁股腰身一挺顶着人往后摔倒进床铺,从骑乘变成折云仰面大张着腿让他肏。

而随着变换姿势的这一下猛冲,大鸡巴更是滑进了更深的地方。

“呜啊……!顶、顶到了…!啊啊啊,老公顶到了骚老婆的子宫嗯…啊啊……”

子宫口被大肉棒抵住猛磨,恐怖的酸胀从小腹深处传来,折云终于有些受不住的哭喘起来,没了之前叫床的游刃有余:“嗯啊啊……!老公、老公怎么肏那里,要坏了啊啊啊……”

“坏不了。”祁闻渊抽空看了一眼窗外天色,从折云先前的叫床开始他就觉得不对劲了,现在更是确定身下这个人已经是自己夜晚的骚老婆了!两个老婆骚起来还是有微妙差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久没见到骚老婆,祁闻渊心下更是激动,决心要给久别重逢的老婆肏得爽上天,扛起折云两条结实的大腿,攥紧白屁股腰部用力急速抽送起来。

粗长的大鸡巴发狠地捣弄缩成一团的宫口嫩肉,烙铁似坚硬又灼烫的龟头重重撞击着那团软肉,狂插猛奸下宫口被他肏开了一条小缝,软肉被撞得凹了进去,小幅地吸吮着大鸡巴往里进。

“咿啊啊啊——”折云被肏得浑身肌肉绷紧,两条搁在祁闻渊肩上的腿绷得笔直,翘得高高的随着鸡巴肏穴的节奏不停蜷缩如玉般的脚趾,摇着头啜泣哭叫,“不要肏那里,啊啊啊好酸好深,不要肏宫口啊啊……!”

口中喊着不要,但他的花穴确实被肏得越咬越紧,显然是爽快的不行了。

“真的吗?骚老婆真的不要肏吗?”祁闻渊一边伏低身子持续猛奸宫口一边迭声问,“骚老婆真不想被老公肏进子宫里爽飞?那老公就把鸡巴抽出来了?”

白天的折云剑君他相信是真不想要,他也没有强行试探底线,但晚上的骚老婆嘛……口中这个不要有多少水分见仁见智。

果然,听到祁闻渊要抽出鸡巴,折云顿时急了,双腿夹紧不让人走,还伸手去抓他:“不,要老公的大鸡巴,啊啊,嗯,别走,要肏、要肏的,嗯啊~~”

折云一边浪吟一边努力抬高屁股,纤长有力的小腿曲起,脚跟顶住祁闻渊的背两厢用力,把人更往自己的双腿间挤,两人耻骨相抵严丝合缝的没有丁点儿缝隙,肉棒因此进的更深,龟头已经顶开了宫口,紧窄的小嘴咬住了最前端的肉褶。

祁闻渊被骚老婆的淫荡刺激的双眼发红,嘶声低笑:“这么想让老公肏子宫?”

“要、要的,嗯呃,里面真的好痒……”宫口被持续刺激搞得里面空虚麻痒至极,饱尝情欲早就享受追逐快感的折云哪里受得住,用湿润的眼神祈求地看向身上的祁闻渊,这是他喜欢的男人,不仅不嫌弃他骚反而相当喜欢,逐渐让他习惯于直白地向对方讨要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折云叫的鸡巴硬的发疼,祁闻渊一把将挂在身上的双腿扯开,用力掰着腿朝两旁大大分开,抓紧大腿猛地往里一送,鸡巴瞬间就突破了翕张的宫口,挤进去一个头,瞬间就惹得折云提高音调尖叫起来。

“啊~啊啊~!”折云瘫软了身体躺在床上不停颤抖,浑身浮起桃粉色,面上春情无限,眼神媚得像是能滴出水来,艳红的小舌在齿间若隐若现,“顶到了……大鸡巴肏进子宫了,嗯啊~啊啊啊……”

鸡巴被紧致柔嫩的子宫吸得酸麻极了,差点把祁闻渊咬得直接出精,连忙停下缓了缓,等那股强烈的射精意愿过去,他这才惩罚似的狠命抽插起来。

“骚老婆,叫你咬这么紧,差点把老公吸早泄……肏死你的骚子宫!”

大鸡巴狠狠碾过娇嫩的宫口,兴奋不已地往里深顶,初次挨肏的子宫生涩娇弱的不可思议,被大鸡巴磨过就本能地收缩抵抗,想把这侵犯它的雄器给挤出去。

但不料这样只是更激发了鸡巴的淫性,粗大坚硬的龟头一次次捅开宫口,快速碾过敏感的宫颈,长长的阴茎撞到子宫壁上,一次又一次地奸弄,干的里面疯狂喷水,噗嗤噗嗤搅得淫水四溅。

小腹被肏得顶出鸡巴的形状,折云只觉自己的小逼像是坏掉了似的,一旦被鸡巴肏开阴道捅进宫口,穴内就不停地抽搐痉挛,也不知是不是在反复高潮,反正深处一直在失控地喷水,他好似整个人都是水做的,从里到外被肏成了花穴里潮吹的淫水。

眼球被顶的不住往上翻,折云大张着嘴仿若窒息般喘叫,无法吞咽的涎水从嘴角滑落,满眼泪水地努力凝视着把他肏得欲仙欲死的男人,正面被肏的姿势让他将祁闻渊快意性感的神情尽收眼底。

祁闻渊也被鸡巴肏嫩子宫的快感逼得快要忍不住射精,眼神凌厉充满了侵略性,只知道攥紧折云的屁股狂插猛顶,这般失控的模样他是第一次见到,折云不禁连心都被肏化了。

龟头一跳一跳的,第一次肏进子宫带来心理上和身体上双重的剧烈刺激,祁闻渊感觉自己真的忍不住了,又狠肏了两下就拔出来想射在外面,却没想到被察觉到的折云猛地一夹不让他走:“老公,你干什么,啊啊别走~射进来呀嗯嗯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差点宫口被夹射,祁闻渊的声音也难得哑得发颤:“乖,不能射进去,嗯……怕你怀孕……”

“不会的……嗯啊,射进来,不会……啊……”折云勉强呻吟道,现在实在是没力气解释太多,只能更用力地收缩花穴,“进来啊……给老公生孩子,我愿意的……啊啊啊——!”

折云崩溃地仰头尖叫起来,纤细的脖颈像是天鹅的颈项,绷出绝美的弧度,原来是祁闻渊听他说出这么淫荡的话,终于没忍住精关大开,滚烫的浓精猛烈地激射进子宫,一股股精液像水枪一样喷射到娇嫩敏感的子宫壁上,直把宫壁喷的剧烈痉挛,内部噗噗噗地喷出大量淫水,子宫剧烈而绵长地高潮了。

诡异的浇灌感充实激爽,折云浑身颤抖地承受鸡巴给他灌精,前面也不知不觉射了精,花穴也剧烈高潮着,与尖锐的子宫高潮叠加在一起,爽得他瞳孔涣散,完全失神崩溃地任由男人摆布,一张高潮脸艳媚的摄人心魄。

这次射精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钟,祁闻渊都爽的有些脱力,趴伏在折云身上粗喘,好半晌才抽出了射空软下来的鸡巴,被肏开的宫口下意识地挽留它,又被磨起一阵麻痒,令折云不由自主地颤栗。

“啵”地一声脱出花穴,祁闻渊爱怜地抚摸折云汗湿的脸,老婆仍然处于失神状态,无意识地用散乱的目光看着他,看的祁闻渊心软成了一滩水。

“老婆,还好吗?”沙哑地询问,好半天折云才缓了过来,目光慢慢聚焦。

吃力地点点头,折云是彻底被肏的脱力了,他虽然感觉自己才是今天第一次被肏,实际上肉体早就在白天被肏喷了无数次,本就在虚脱的边缘,又被第一次肏进了子宫,虽然因为祁闻渊这次射得快而没有完全肏透子宫,但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刺激到不行了。

见折云回神,祁闻渊放下了心,拥着他问:“你说不会怀孕是真的吗?”

“嗯……”折云浑身像是散架地窝在祁闻渊的怀里,嗓音低哑的近乎气音,“虽然有子宫,但没有月事,不会怀孕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闻渊懂了,这是没有卵子,那肯定不会怀孕。

“双修功法改造身体只是为了得到更多快感,而不是繁衍用的……”折云索性给祁闻渊细细解释一遍,“甚至它会让人失去繁衍的能力,这就是堕落欲望的代价……我也不能使女子怀孕了。”

闻言将人抱得更紧了些,祁闻渊有些笨拙地安慰:“别害怕,我会陪着你。”

“没关系,我也不想要子嗣。”折云蹭了蹭祁闻渊的胸膛,迟疑了下问,“道君……道君是否想要子嗣?”

“不不不,我只要你。”祁闻渊摇头,他对孩子没什么想法,要是能跟心爱之人孕育子嗣自然是好,但没有也可,对他而言伴侣要重要的多,“我不是很喜欢小孩,我只要你陪着我就好。”

折云沉默片刻不再纠结这个话题,另外问:“道君,我的逼怎么突然长出来了?你之前是不是……在肏白天的我?”

祁闻渊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嗯,是啊……白天你说,要让你尝尝小逼高潮的滋味……”

折云一愣,继而冷哼:“原来如此。”

“不好意思嘛,老公把你肏爽了吧?”祁闻渊腆着脸问道。

“嗯。”夜晚的老婆显然比白天的更加接受良好,他似乎完全认同白天黑夜是同一个灵魂,并没有像折云剑君醋意那么大,也让祁闻渊稍稍放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想到折云又想了想咬着祁闻渊的耳朵悄悄道:“他不让你肏子宫对吧?”

脸蓦地爆红,祁闻渊实在没料到折云会来这么一句,有些尴尬地回答:“是……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他。”折云道,“下次你告诉他不会怀孕,然后肏他的子宫,他就算拒绝也不要听,只要不会怀孕他是乐意被你肏的,强势一点就好了。”

祁闻渊:“………”多少有点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怎么觉得两个老婆憋着劲互相坑啊?

半晌他讪讪地点头答应,折云终于不再聊这些尴尬的话题了,两人相顾无言地拥着温存了一会儿,祁闻渊开口问道:“折云,跟我回九方塔可好?”

“……你问过他没有?怎么说的。”

“你同意了。”祁闻渊回答,“你愿意嫁给我。”

“我……嫁给你?”连淫叫着主动让人肏子宫都面不改色的折云愣住了,脸上竟然浮起略带羞意的红晕,他像是做梦般地问,“你要跟我……成亲?”

祁闻渊点头:“你愿不愿意?白天你已经答应嫁给我了,现在的你呢?愿意吗?”

折云像是被问得不知所措,指头不由自主地蜷起揪着自己虚虚挂在身上的内衫,眼神慌乱:“你、你是认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我很认真地在向你求婚,我想跟你结成真正的道侣,要你当我堂堂正正的老婆。”

掷地有声的告白让折云无措地低下头半晌没有说话,见状本以为夜晚爱煞自己的骚老婆会一口答应下来的祁闻渊急了,这什么个情况?骚老婆居然不想成亲吗???

“折云,你在想什么?告诉我,不要不说话……”祁闻渊着急地抬起折云的下巴强制让他跟自己对视,“你不想嫁给我吗?为什么?说话呀!”

“疼……”折云蹙眉可怜地道,明明知道他在装可怜,但祁闻渊仍是放松了一些指间的力道,不过还是牢牢地捏住折云的下巴不容许他退缩,祁闻渊的眼神深邃而沉凝,似乎想透过折云漆黑的瞳孔看进他的心里。

“告诉我为什么。你其实不喜欢我?只是喜欢我肏你肏得爽?”祁闻渊勉强稳着声线,但平静的追问中隐隐透出些许危险。

“不是。”折云摇头,“我喜欢道君,很喜欢很喜欢。”

祁闻渊略略放松了一些:“那为什么……”

“我没有不同意,只是……”折云垂下了眼睫,轻轻道,“道君真的想要我吗?还是说只是贪恋我的肉体?若是后者,正式结契对道君不好,以后很难解开……”

“折云!”祁闻渊厉呵道,面上浮起怒意,“你怎么能这么看我?”

头一次被祁闻渊吼,折云被凶得一愣,随即眼里浮起泪意,咬着下唇似乎有些难过,看的祁闻渊立刻就心软了,慌忙抱着折云轻轻吻他,有些挫败地道:“别哭……唉,不愿意就不愿意吧,我不凶你了,不要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柔的抚慰反而让滚烫的泪珠最终跌落下来,折云猛地回抱住祁闻渊,语带哽咽:“道君,我当然愿意嫁给你啊!但我、但我……我好脏……”终于,他再也承受不住坦诚了自己最深的秘密。

“道君,我没你想的那么好,我以前被无数男人肏过了,我已经是一团腐败的行尸走肉,我配不上你啊……”

断断续续地将前世的经历含糊带过,折云忍不住揪住枕套崩溃地哭了起来:“我本来想把这个秘密隐瞒到死也不想让你知道的,但是……但是你竟然想跟我结契成婚……我没法再骗你,我不能这么嫁给你……”

“道君、道君你明白吗?我没法嫁给你,我太脏了……就维持现状不行吗?道君想要了我就给你玩,只给你一个人肏,就这样好不好?”

折云卑微地央求,感觉到原本紧紧抱着他的怀抱松开了,身边一空,似乎是祁闻渊接受不了地离开了,顿时一股尖利的痛楚自心口撕开,这种痛彻心扉的情绪彻底击垮了折云,他崩溃地趴在床上痛哭失声。

道君离开了,他果然接受不了,谁能接受得了自己的伴侣曾躺在无数男人胯下承欢呢?不会有人能接受的,他怎么会有那种奢望……但是好难过,真的好难过……心似乎要被撕碎了……

突然有什么柔软的东西盖在了他半裸的身躯上,耳边传来祁闻渊一如既往温柔的声音:“怎么又哭了,我就取件衣服而已……折云,别哭了,你再哭要把我的心也扯碎了,乖,别哭了,起来看看嫁衣,你不知道吧,你第一次来的时候,我就幻想过你穿嫁衣的模样了……”

祁闻渊的话每一个字都能懂,但组合在一起却让折云感觉听不懂,但祁闻渊没有离开的事实让他好受了一些,渐渐止住哭声,他颤抖着摸了摸身上的东西,是柔软顺滑的厚实布料。

撑起身,布料如水一般从身上滑落,折云转头一看,一抹鲜艳的正红映入眼帘,华丽的布料在月光下折射出流光溢彩的润泽,精致的刺绣技艺极其精湛。

折云呆呆地看着这件大红衣袍愣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疼地用手指抹去折云脸上的泪痕,祁闻渊温柔地安抚:“其实我都知道……我不在乎。折云,别说现在的你还没经历过那些事,就算是前世那个身体我也不在乎,我喜欢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相信我,知道你的事,我只会心疼你,责怪自己为什么没能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拉你一把,眼睁睁看你跌入地狱……折云,你怪我吗?”

折云用力摇头扑进他的怀里,死命抱住他,原本封死的心防彻底被击碎:“不、我怎会怪你?道君,我好喜欢你,这次别再离开我了,求你了,你要再离开我的话,我真的承受不住了……”

接住折云不停地亲吻他,祁闻渊迭声答应:“不会的,我当然不会离开你,我要跟你结成天地认同的道侣,一辈子都要把你困在身边,即使你想走我也不会放开的……”

“别放开我,别离开我。”折云反复央求着,似乎陷入了过往的回忆中,“前世你也说喜欢我,但最后还是抛弃了我,我好难过啊,你这次不许了……不许再放开我了道君,我不准你再抛弃我一次,否则我就废掉你的修为,把你绑在寝室里,让你只能见我一个人……!”

说着,他狠狠朝祁闻渊的肩胛咬了一口,力气大的立刻就见了血。

折云突然的疯狂没有让祁闻渊退缩,也顾不上自己流血的肩膀,只是捧起折云的脸心疼地吻他苍白丰润的唇,不让他再说那些让人心碎的话,那上面还沾着自己的血迹,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唇舌间散开。

这个吻既甜美又苦涩,混着鲜血让人心尖都在发颤。

祁闻渊抱着人的手也在不自觉地发抖,前世到底发生了什么,那段在九方塔中只属于他与折云却被一笔带过的故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喜欢折云但最终还是抛弃了他?

到底是怎样铁石心肠的人,才会忍心伤害像折云这么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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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闻渊不知到底该如何安慰折云,他只能笨拙地抱着人亲吻,轻柔地抚摸他绷紧的背脊。

折云面色惨白,只一双唇被祁闻渊亲的艳红,泛着淫靡的光泽,他似已完全陷入以前的梦魇中,冷汗浸湿衣衾,在祁闻渊耐心的抚慰下不停地打着颤儿。

他已不再哭了,只是用他被泪水洗过格外清澄却空茫的眼睛凝视着祁闻渊,直勾勾的眼神因为失焦而带着些许诡异,涣散的瞳仁隐隐勾起一圈暗红色的边。

这偏执凝视的目光透着些许疯意,祁闻渊心下打了个突,竟然升起仿佛完全被看穿的古怪感觉,下意识地抬手遮住了那双眼。

浓密的睫毛在手心轻轻蹭过,微弱的酥痒清晰地传入心底,祁闻渊不由自主地手指微蜷,心里浮起一股说不清的酸涩。

折云握住了他的左腕,冰凉而带着丝丝潮意的手先是松松地环着,像是怕惊动了他,隔了一会儿缓缓收拢五指,直到紧紧抓在掌心里,紧到些许疼痛从折云箍紧的指间升起。

祁闻渊没有挣扎,手腕的这点儿痛他根本就不在意,只是有些担忧地看着明显不太对劲的折云,一时说不出到底是先前哭着发泄时好一点,还是现在这样看似冷静好一点。

但折云也没给他选择的余地,捏着腕子往下拉,祁闻渊任由他动作,盖住双眼的手被牵到唇边,再次被那种又疯又偏执的目光凝视,掌心传来柔软潮湿的触感。

“折云……”

回应他的是顺着手掌内侧往下延伸的舔吻,折云的动作显出难得的强势,他将祁闻渊的另一只手也牢牢抓住,冰凉身体的压着人往后翻倒进床褥里,早已冷凝的薄汗黏腻,肌肤相触间竟莫名有些勾连缠腻。

灼热的吻和冰凉的体温都是折云带来的,祁闻渊被仰面压制在床榻之间,如此被动的姿势让他有些不适应,折云失焦而专注的目光更是像掐紧了他的咽喉,令呼吸都有些窒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往虽然也被折云骑乘过几次,但从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压迫力,似乎整个人都要被他连皮带骨吞下,祁闻渊下意识地蹙眉,又唤了一声:“折云。”

折云不答,侵略性十足的吻已经从手臂移到小腹,那里整整齐齐的漂亮腹肌被舔的一片水润,舌尖滑过肚脐,惹得祁闻渊闷哼一声,继而小腹一紧,他的阴茎被含进了湿热的口中。

“折云……!”

笔直漂亮的鸡巴在红润的双唇中进进出出,祁闻渊喘着气低头去看,这画面淫靡得令人血脉喷张,原本英俊清冽的剑君张着嘴伺候男人的鸡巴,纯洁又下流。

灵活的舌尖挑开茎身上层层叠叠的细密褶皱,舔吻里面每一寸敏感的皮肤,阴茎慢慢充血胀大,不一会儿就紧紧地将折云整个口腔都撑满,底部还有一大截露在外头。

被撑得有些难受,但折云并没有停止,反而是艰难地把嘴长得更大,扶着根部慢慢往更里面塞去。

顶端流出来滑腻的前液,将茎身裹得更加滑顺滑,龟头挤进了一处更为窄小的腔道,爽的祁闻渊一抖,那里是……

“折、折云!很难受的,你别……唔……”

对祁闻渊的拒绝置若罔闻,折云脸色被憋的浮起红晕,仍然上上下下地努力为他深喉。

祁闻渊的小腹越绷越紧,他难耐地小幅度挺胯,双手插进折云的墨发中往后拉扯着:“够了……唔,折云够了,我想肏你,让我进去,别吸了……”

折云顿住,抬眸上望,正对上祁闻渊热烫的目光,满溢情欲和渴望,看得他忍不住夹了夹腿,失焦空茫的双眸终于渐渐凝神。

“阿云,我想抱你……”祁闻渊的声音被爱欲浸得沙哑至极,听的人脊背像是窜起电流,折云的喉结上下滚动,终于听话地吐出了塞满口腔的阴茎,他的嗓子被几次深喉也弄得沙哑,从下往上挑着眼凝视着魅惑地问:“你想怎么肏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次被这样询问,崩溃哭过一场后折云像是比以前更放得开,祁闻渊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想……想把你肏到爽的只能想到我,想把你射满里里外外都是我的气息,想让你爽晕过去……”

然后遗忘那些难过的事,提到性爱就是与他共度时的甜美回忆,而不是身不由己的屈辱和堕落,那样似乎完全损坏的折云,他不想再见到了。

“我想……给你最极致的快感,折云,让我帮你……”走出去。

折云怔怔地看着他,半晌露出了一个复杂的笑意,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抚弄眼前直挺的粗长肉茎,声音轻柔:“如果你想要的是这样,那还不够……你还不够。”

“什么……?”被折云玩闹似的摸着鸡巴,祁闻渊有些难耐,起身想推倒对方肏进去,却被修长有力的手按住胸膛不让他动,“折云…?”

“不够的,现在的你还不行……”

被质疑自己的能力,祁闻渊皱眉反驳道:“我之前也肏晕过你好几次……”

“那只是折云剑君。”折云的嗓音依旧轻柔,说的话却让祁闻渊感到古怪。

“你之前不是还说折云剑君就是你自己……”

“是我,但也不是我。”折云打断他的话,诡异地顿了一顿,蓦地笑了,“你真的知道我是谁吗?”

“什么意思?”看着折云古怪的笑容,祁闻渊心中突兀地浮现了一些不安的情绪,就连被勾引的高涨欲望也消退不少,他盯着折云又问了一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连我的话都听不懂,又怎么救我呢……”折云又笑了,不同于白天剑君清朗羞涩的笑容,亦迥异与夜晚刻意魅惑勾人的笑颜,此时他清浅的笑意中带着漫不经心的阴鸷,无法忽视的黑暗凝聚在他深邃的眼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刻,祁闻渊突然觉得他离自己极其遥远,即使折云的脸颊正虚虚贴着他的性器,手指搭在坚硬的茎身上,但他给他的感觉竟像是遥不可及。

发生了什么?一种将要失去的预兆使得祁闻渊不顾折云的压制,直起身拽着折云的手臂强行将人拉进怀里死死抱住,那么用力简直要把人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折云,你怎么了?不管如何,别离开我……”整颗心都被不安的惶恐充斥,祁闻渊的声音都在颤抖,“别走。”

折云安静地倚在他怀中,被抱得生疼却毫不在意,他在祁闻渊的耳边轻声道:“我没有想离开你,可是……”

“没有可是!”祁闻渊强硬地打断他的转折。

“……道君,你是想维持虚假的快感,还是想听真正的事实?别回答这么快,你想一想。”折云阻断祁闻渊不假思索的答案,静静地说,“真相不太容易接受,但我不会瞒你。或者……我们也可以像之前那样,天天沉迷于爱欲中,那样也会很开心。”

祁闻渊意识到有什么他无法掌控的事情发生了,也许就在折云崩溃痛苦之后,他就发生了什么未知的变化,导致情况急转而下。

到底发生了什么呢?祁闻渊将他所知的剧情翻来覆去地回想,导致折云不幸的灵堂情事并没有公开,折云也没有身败名裂被逐出师门。

他爱折云,不管对方跟不跟他回去,他可以肯定自己不会抛弃折云,更加不会让人落到邪修手上。

而能够对他们之间的关系产生影响的主角也被他打发去纠缠慕月岚了,到底还有什么事能让他们出问题?

“折云,我也许知道你在介意什么,有件事我没有告诉你,其实……你以前发生过的事我都知道。”祁闻渊一狠心,索性将他的来历一股脑交代了,这些本是秘密,但若是能让折云安心跟他在一起,他愿意全部都说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你懂吗?那些事我都知道,但是我根本不在乎,不管真正的你是什么样,我都喜欢。”祁闻渊松开了抱的死紧的怀抱,捉着折云的肩与他对视,“别再害怕了。”

折云的神情淡淡的,没有任何惊讶的神色,这让祁闻渊更加不安了:“折云……?”

“道君。”折云回应道,看过来的眼神温柔中带着些许眷念,“你一直都是祁闻渊,并不是别人啊。”

“什……”祁闻渊不傻,相反的极其敏锐,一听折云的话音立刻就意识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无比。

他一直是他?难道折云的意思是说,前世跟他谈情说爱的一直都是他,没有别人?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么……

“不可能!如果那时候就是我,我怎么会抛弃你!”祁闻渊摇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有些期冀地问,“折云,是不是后来我又穿回去了,所以不是我了?赶你走的人不是我!”

“……是你。一直都是你,你是九方塔的塔主,道境修士,不是什么来自异世的灵魂。”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祁闻渊激烈地反驳,他不相信,他对折云爱让心都快被撕碎了,如果前世那个人就是他怎么可能会不要折云!

“是真的。”折云垂下眸,面上终于浮起丝缕难以掩饰的哀伤,“我不是你所说的重生,这是……时间倒转。”

“道君,你真的还要问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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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倒转?

祁闻渊一怔,他是个聪明人,这个词一出来,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折云的意思。

逆转时间,而非穿越跟重生,所以……

“我其实也是……之后那个我?”祁闻渊喃喃道,一些之前没有注意的细节浮现在心头,“我那些关于原书的记忆其实是以前经历过的?”

折云低头盯着被面,闻言轻微地点了下头:“时间回溯的节点,就是那一夜。”

他们俩都清楚“那一夜”指的是什么时候。

祁闻渊知道自己确实是那个晚上猜“穿”过来的,现在回想那夜,折云的反应很不对劲,这种“不对”并不是与过去一无所知的剑君相比,而是与……未来相比。

未来再见到的红衣炉鼎和什么都不曾经历过的白衣剑君,与现在面前的折云……他们给人的感觉都有微妙出入。

那晚太混乱,祁闻渊根本没有功夫细想,直到现在再次面对那晚的折云,他才猛然意识到这一点。

祁闻渊深吸一口气,感觉吸入肺中的空气都是苦涩的:“第二天晚上主动来找我的人,不是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的指头不自觉地蜷了蜷,摇摇头,又点了点头:“是我,但是……可能对你而言,不是我。”

这哑谜祁闻渊听懂了,他已经得到了答案。

“灵堂那晚是你。”祁闻渊笃定地说,最初得知真相时的茫然无措渐渐淡去,冷静地捋着时间线,“那晚你处理同门的时候,淡漠冷厉,气势很不一样,既不像一无所知的剑君,也不像夜夜痴缠我的折云,你比他们都要冷。”

折云静静地盯着被面出神,像是在听祁闻渊说话,又像是在想些什么,但不论怎样,他都没有反驳的意思。

忍下想要将人扳过来看着自己的冲动,祁闻渊冷静地继续说道:

“第二夜来找我的人,他身上更多的是你那股魅惑劲儿,却少了那种高高在上的淡漠,而且他不知道我了解他的过去,但你却知道,所以我猜……他不是你,或者说不是完全的你。”

祁闻渊的语速越来越快,他几乎确定自己的猜想就是事实:“白天的剑君更是近乎一无所知,他们都缺失很多关键信息,因为他们都不完整,而你其实才是真正的折云,是白天和黑夜的结合体,我说的对么?”

祁闻渊顿了顿,说到这里折云终于抬起头回视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那双澄透而专注的眼眸深处,依旧沉淀着浓郁的眷念。

这眼神看的祁闻渊心里一疼,他意识到,不管是哪一个折云,都喜欢他。

“但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分成白天和黑夜两种人格?是意外,还是你故意的?”

终于提到这个问题了。折云淡淡地笑了笑,他看着冷静了许多,也没有之前那么难过了,带着一种接受了现实的释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不好么?”他反问道,“热情放荡的黑夜与纯情羞涩的白天,道君不都很喜欢么?”

祁闻渊蹙眉:“我是喜欢,但我想知道原因!”

“这很重要吗?”折云失笑,“反正他们能讨道君欢心就行了,其他的并不重要。”

“我什么时候要你讨我欢心了?你是我的道侣,不是靠讨人宠爱为生的炉鼎!”

祁闻渊气道,感觉自己再听面前这个折云阴阳怪气地打哑谜,迟早要被气死,索性伸手一把将人拽进怀中,在折云还没反应过来时就按住他的后脑勺亲了上去。

折云没料到这人说着说着突然把自己按进怀里亲,他下意识地挣扎,却被人警告似的捏了把屁股,立刻条件反射地臀肉一紧,不久前还被人翻来覆去肏过的小穴瞬间蠕动了一下。

“唔……”折云被叼着软舌亲的喘不过气来,整个人被揉进了男人的怀中,红肿的乳尖被挤弄的麻痒至极,连带着花穴也痒了起来,点点湿意从深处悄悄泌出。

祁闻渊十分了解他的身体,右膝强硬地抵开折云夹紧的双腿,直直地顶到腿心间濡湿的花口,顶的折云不由自主地瑟缩着夹住他的膝盖。

这人全身上下果然就嘴最硬,身体比他诚实多了,祁闻渊有些生气地想,就多余跟他说这些废话,先肏一顿才会老实,一顿不够的话,就多肏几顿。

强硬但不失温柔地磨蹭揉弄着阴唇和娇嫩的肉蒂,没一会儿祁闻渊就感觉那里变得湿滑无比,而原本还有些抗拒的折云也放弃了挣扎,他本就拒绝不了祁闻渊的求欢,身子又敏感的不行,便软倒在男人怀里喘息。

反手勾住祁闻渊的脖子,折云张开双腿任由对方亵玩,不同于被鸡巴插穴的激烈快感,这种在外阴处爱抚的快感更为绵密柔软,他沉迷于这种温柔中,但很快就有些欲求不满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外面很爽,但是里面就更痒了,像是蚂蚁在里面爬一样,折云低低呻吟着,在亲吻间隙断续地说:“里面,嗯……想要你……”

但祁闻渊这次本就不是来满足他的,当做没听见折云的邀请,依旧不紧不慢地用膝盖在折云的腿间画着圈,让对方的呼吸更加急促炽热。

迟迟不给他,折云已经明白他坏心眼的道侣生气了,得不到满足的情欲之火灼烧心脏,他终于不再嘴硬,咬着祁闻渊的耳垂道:“知道了,我错了,嗯、哈啊,别吊着我了……”

“哦,错哪里了?”

“不该那么说……其实我知道的,啊,道君喜欢的……”折云一边喘一边低哑地呢喃,他知道祁道君最受不住他用这种语气说话。

祁闻渊确实受不住,耳朵都麻了,但他这次绝不会轻易妥协,重重地顶了一下,听着耳边折云娇媚的惊喘,他勉强稳着声音问:“你知道我喜欢什么?”

“知道……啊,道君,嗯啊……”折云软着声音叫床,红着眼尾低低道,“道君喜欢、喜欢我……”

“原来你心里也是知道的啊,那老故意气我干什么?”祁闻渊先前被折云哭了个措手不及,后面又被谜语人唬的一愣一愣的,差点以为折云要甩了他,想想就窒息。

“道君,我错了……”折云将头埋进祁闻渊的颈窝边,声音愈发低哑娇媚,“给我,我想要你……啊啊——”

灼热粗长的阴茎毫无征兆地捅了进来,粗大的龟头如利刃破开肉壁,立刻就被热情地裹住吸吮,骤然被填满的饱胀感令折云绵长地呻吟起来。

“你真是气死我了。”祁闻渊气得磨牙,打是舍不得打的,只能多肏一肏泄愤,当即挺腰毫不客气地大力冲撞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嗯、道、道君,慢、啊啊~~”折云被激烈大力的捣弄撞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抱着祁闻渊的脖子任由大鸡巴疯狂干穴,自己像淫兽一样发出甜腻破碎的呻吟喘息。

生气的祁闻渊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粗暴,毫无怜惜的抽插次次都重重撞进最娇嫩的宫口,肏的折云错觉自己的宫口都合不拢了,紧实的小腹上顶起鸡巴的形状,看着淫靡无比,完完全全肏进了他的肚子里,狂乱的快感中夹杂着痛楚,让人更加迷乱。

折云的花穴被插得似乎已经融化了,噗叽噗叽的水声淫乱至极,他莹白的小腿高高翘起,脚趾随着鸡巴抽插的节奏蜷缩又舒展,简直被疾风骤雨的肏弄干成了一滩春水。

向来喜欢说些荤话的祁闻渊这次都无暇开口,正面抱肏了好一会儿把折云肏射之后,又将人翻过去,捞过屁股高高撅起,让人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趴着,攥紧被肏软的白屁股又狠狠干了进去。

“啊啊……”折云的侧脸埋在被褥里,白皙的脸颊已是一片绯红,微张着嘴被干的不停呻吟喘息,身体和心都被填得满满的。

只有祁闻渊能带给他这种完全沉迷的感觉,因为他只喜欢他……

花心和宫口一次次被顶到,微翘的龟头甚至重重刮过子宫壁,剧烈的快感让折云哭喘的嗓子都哑了,最后几乎发不出声来,只能像幼兽一样小声哼唧,里面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水,宫口不停抽搐着,潮吹了一次又一次,喷的他双腿之间湿淋淋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被子上。

祁闻渊一手揽住折云的胸口将人捞起来按在自己的鸡巴上挨肏,强硬地转过折云的头去吻他,折云目光涣散,只知道本能地张开嘴方便男人肆意侵犯,伸出艳红的软舌供人亵玩。

这个姿势让他被撞得不停挺胸,一对大奶被肏的晃个不停,凸起的硕大乳头色情地上下颤动,被放在胸膛上的大手一把捏住,像揉面团一般用力捏揉起来。

结实的胸膛激烈的爱抚玩成了绵软的奶子,里面的奶水被挤出来流了祁闻渊一手,淅淅沥沥地滴落到绷紧的小腹,留下几道蜿蜒的奶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奶水流个不停,难得有些羞涩,只能闭着眼当做不知道,好在他被肏的本就无暇他顾,很快就将这点羞涩抛之脑后。

见折云乖乖被自己亲着肏着,祁闻渊本来用来固定他头的左手往下没入股沟,一根指头挤进了同样饥渴的后穴。

折云的后穴松软,一根指头毫不费力地滑了进去,马上就受到了肠肉热情的招待。

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湿软的后穴饥渴地裹弄,祁闻渊的瞳色深得像窗外的浓夜,想要同时填满这两张嘴的欲望变得不可遏止,但他没有两根鸡巴,只能聊胜于无地用指头去勾弄。

这个姿势不太好弄后穴,祁闻渊把人转到正面抱着,伸进三根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后穴里放肆抠挖,虽然手指抵不上真正的肉棒,但前后两个穴同时被刺激仍让折云爽的神智都有些昏沉。

“啊……不要了嗯……啊啊——”

折云无助地低着头靠在男人的肩窝,雾蒙蒙的星眸半阖,过激的快感让他的呻吟都像是啜泣。

祁闻渊可还记得他之前说过自己不能真正满足他,内心憋着一口气,酸溜溜地想前世折云到底经历过什么样极致的情事才能得出这种结论,现在听着耳边的求饶,下面却肏的更狠了。

吃醋的男人是最可怕的,折云被他折腾的简直陷入了无尽的高潮地狱中,前面什么东西都射不出来了,可怜兮兮的像失禁一样流着淫水,两个穴里更是一片泥泞,只会本能地抽搐着吮咬男人的手指和鸡巴。

最后祁闻渊把人压在一塌糊涂的被褥中,咬着他的喉结一边顶肏一边问:“还气不气老公了,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低沉沙哑的声音听得折云心尖都颤了颤,但他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颤抖着点了点头,然后子宫就被滚烫的精水射了个满,娇嫩的肉壁被射的再一次痉挛起来。

祁闻渊用力搂紧怀中人,一直锁精到现在一股儿喷发出来,不仅是折云有些受不住,他也爽的不行,粗喘着好半天才缓过来。

整个床榻已经乱的不成样子,祁闻渊用法术清理了一下,这才抱着摊在他怀里的折云舒服地躺进了被窝。

而到这时候祁闻渊才有空憋着一股气问:“阿云,爽不爽?”

折云累到不想说话,点了点头。

见他疲累的模样,祁闻渊总算是满意了,狠肏了一顿后胸中憋得那股气也散了不少,难怪古话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果然没什么事是睡一觉解决不了的,如果不行那就多睡几次。

“阿云,你打算什么时候坦白?”祁闻渊的手搭在折云的腰上,一边帮他揉腰一边随口问道,“到底是什么情况,身为你的道侣有资格知道吧?”

折云刚被狠肏了一顿,还没缓过来就又被提起这个他不想回答的问题,好脾气如他也忍不住瞪了祁闻渊一眼,只是他眼尾嫣红、双目湿润的模样根本没有威慑力,眼神媚的几乎能滴出水来。

虽然酣战了半宿,但由于锁精却只射了一次的祁闻渊被这一眼直接看硬了,本来就没抽出来的肉棒胀开了花穴软肉,他没忍住又往里顶了顶。

“啊!”被顶的惊喘出声,但声音小的几乎听不清,折云双手撑在床上想往外爬,却被祁闻渊长臂一揽抓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折云真有些受不住了,他已经被肏了很久,花穴都肿了。

祁闻渊的喉结动了动,知道自己应该放人休息,但……他突然不想再这么百依百顺地体贴。

他就是对折云太过温柔依从了,几乎每次都是优先顾着对方的感受,才惯得人不假思索地欺瞒他,自顾自地替他安排、替他做选择。

老婆真的不太乖,都怪他自己。

难得强硬地按住折云不让他逃,祁闻渊低沉地回复:“不行。”嘴上说的冷酷,鸡巴却从肏肿的花穴里抽了出来,然后狠狠地肏进刚刚只吃过手指的后穴里。

啊——折云张着嘴无声地淫叫,手指根本满足不了他淫荡的后穴,硕大的肉棒刚一进来就受到了热情的款待。

但这次祁闻渊却只是缓慢地抽插着,很快折云就欲求不满了,湿润的双眼渴求地凝视着自己的道侣,哑着嗓子求欢:“再大力点啊……”

“你不是累了?”

既然知道,那你还插?折云心知肚明对方是在逗弄他,愤愤地在祁闻渊的肩上咬了一口,又很快松开,有些心疼地舔着那处浅浅的牙印。

不得不承认祁闻渊确实被他舔的心软,不由自主地放缓语气:“不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着又叹了口气,低落地道:“咱们不闹了好不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管有什么问题,我和你一起承担。”

这话令折云有些触动,他反手抱住祁闻渊缠绵了好一会儿,才低哑地开口:“好,我告诉你……等道君把我肏爽了,我全都告诉你。”

祁闻渊:“……”

他恨恨地打了那被肏的松软的白屁股一巴掌,不想承认自己又被老婆勾引到了。

“既然如此,那你再怎么求饶我都不会停,我会把你肏晕过去,再肏醒过来,你可别哭啊。”

不哭是不可能的,豪言壮语要祁闻渊把自己肏爽的折云确实如愿以偿,咬着被角被干得泪水糊了满脸,最后只能呜咽着被按在鸡巴上挨肏,全身发软连抱都抱不住,全靠着祁闻渊的支撑才勉强没有瘫下去。

但这样也就让他全身都坐在男人的肉棒上,整个人似乎就剩下底下的小穴,接受着无止境的肏弄。

真正云收雨歇后,折云吞了颗丹药才恢复过来,不然他的嗓子哑到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祁闻渊还在等他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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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身被清浅熟悉的冷香环绕,折云一时有些恍然,心脏像是被一团轻软蓬松的云朵包裹,轻飘飘地托陷在里面,又胀又涩,让人感到难以言喻的安定。

对他而言十分罕见也十分怀念的安定感,只有祁闻渊能带给他。

只放任自己略略沉迷了几息,折云很快便收敛了情绪,低声开口问:“你记得多少?”

折云的态度好像有些微妙地软化了……暗自观察的祁闻渊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他在想什么?

祁闻渊不动声色地思索,好不容易哄得折云开口,他说话必须小心一些:“关于你之前的遭遇……知道一点,但具体不是很清楚。”

“具体知道些什么?”折云声音平静地问。

祁闻渊顿了顿,见折云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这才简略地提了提自己知晓的剧情,不该说的全都一笔带过,主打一个详略得当:“就这些,还有很多不太明白的地方,你能为我解惑吗?”

抬眸扫了他一眼,折云心知肚明对方是不想提起自己那些难堪的事,祁道君一直都这么温柔……他抿了抿唇道:“千头万绪,我一时不知从何说起。不如由道君来提问,我来回答如何?”

“好啊,那先说说你这几个人格是怎么回事。”祁闻渊最记挂的就是这个,“你的身体没事吧?”

折云摇了摇头,柔顺的发丝蹭的祁闻渊有些心痒,不自觉地轻抚他汗湿的发丝,柔顺的墨发染着暧昧的湿意,氲在他的指尖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受着头皮被轻揉按捏,折云绷紧的神经不由自主地松了些许,他蹭了蹭祁闻渊的手心,轻声回答:“不必担忧,是我自己使用秘法分出了两个意识,本来是为了行事方便,但我没想到……晚上的意识会去勾引你。”

“真是如此吗?”祁闻渊勾起怀中人的下巴,强制折云跟他对视,“你是真的想不到晚上的你会来找我吗?”

折云的目光略有些游移:“我……”

“嗯?”

折云的脸颊上浮起淡淡的红晕,“其实……有想到这一点,但我忍不住就想要靠近你……所以放任了自己的欲望。真的很抱歉。”

“不,如果你不来找我我才生气呢,知道你这么喜欢我,我现在很高兴。”意外捞到一份告白,祁闻渊的心情多云转晴,亲了亲折云的额头,“你说为了行事方便才把自己一分为二是什么意思?不管要做什么,知晓一切不是更方便吗?”

明明再亲密淫靡的事情都做遍了,现在只是被亲了亲额头,却让折云的脸更红了,眼底出现了一丝慌乱,似乎很不习惯这样温情,浓密的眼睫垂下,再开口时嗓子都有些发紧:“道君太抬举我了,很多事我做不到……”

说话间那点小小的羞涩褪去,折云的神情重新变得沉凝:“如果不封印一些记忆,我害怕我会忍不住……”

杀人。

灵堂那夜遇到的同门师弟,当晚就被他全部解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滚烫的鲜血溅到脸上的时候,他没有丝毫难过与后悔,荒芜冰封的心湖下是翻涌诡谲的杀意,厚厚的冰层早就爬满裂缝,他根本控制不住心中的戾气。

即使用尽全力压抑这股冲动,他也无法再扮出以前那个冰冷却温柔的大师兄模样。

一直以来,他就不是那种非常擅于隐藏心事的人啊。

以这种状态待在剑宗内,很快就会被门内长辈察觉到异样,折云对抗不了、也不想对抗整个无上剑宗,虽然剑宗早已将自己逐出师门,但这里毕竟是养育他教导他长大的地方,他从来都没有恨过师门。

他有必须暂留剑宗的理由,为了避免冲突,他只好分出了一个一无所知的意识来应付剑宗的长辈,那就是白天的折云剑君。

一无所知、单纯的剑宗大师兄,他早已回不到的过去。

而晚上那个……就是纯然的私心,说什么不知道自己夜晚会主动去勾引祁闻渊都是假话,折云就是想要去勾引对方。

如果他回来的时间点更早一些,哪怕只早一天,没有在灵堂与祁闻渊纠缠的话,折云无论如何都会控制住自己不去靠近,但已经晚了。

既然已经睡了一次,那再多睡几次……也没什么区别。抱着这个念头,才会有夜晚那个记得自己很爱很爱祁道君的折云。

至于他最黑暗的一面,承载了所有记忆和杀戮欲望的意识则一直在沉睡,若不是祁闻渊对他倾诉的热烈直白的爱,他本不会在这个时间醒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完全出乎折云预料的,夜晚的折云就算了,白天的折云剑君竟然跟祁闻渊纠缠不清,而祁闻渊居然会喜欢这两个并不完整的人格。

夜晚那个,他很清楚,放荡又浅薄,心里只有跟祁道君的情情爱爱,这样淫贱的炉鼎,本来就是为了伺候男人的,祁道君竟然也会动了真心。

而白天那个沉闷寡言,一心只有修炼,折云自觉木讷无趣得很,没想到却能得到祁闻渊的深情厚爱。

祁道君竟然想跟他们结成道侣,这不可控的发展唤醒了折云真正的意识,他一时感到荒谬至极,那两个意识是他分出来的,本尊清醒后自然地重新融合为了一体,就像从来没有分裂过一样。

但他却嫉妒他们,明明就是自己,但他还是嫉妒。

——前世祁闻渊并没有向他求过婚。

但现在,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一个放荡淫浪的婊子,祁闻渊竟然真心求娶!

他知道最好的选择是拒绝祁闻渊的求婚,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但前世黑暗的经历早就让他的心被贪嗔痴给染透了,那一瞬间折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嫉妒和难过。

翻涌的醋意和愤怒让他说话句句都在刺人,话里话外表明自己被很多人睡过了,祁闻渊也不过是其中之一,果然刺激的对方当时脸色就变了。

但其实话一出口折云就后悔了,祁闻渊有什么错,要被他这样迁怒?明明是他有病,仗着祁道君的怜爱乱发脾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道歉,又想逃离,没想到一向温柔的祁闻渊却再不容他逃避,把他的爱赤裸裸地露出来,逼着折云正视自己的心。

祁闻渊可靠又强势的拥抱不容拒绝地填满了他的心,让他节节败退,防线一触即溃,最后还是松了口。

折云不知道自己现在的选择是对是错,但他别无选择,他拒绝不了祁闻渊。

只是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亲口说出自己的阴暗后,折云还是避不可免地提起了心,快速瞥了祁闻渊一眼又立刻移开视线,既想观察对方的反应,又害怕从男人的脸上看到厌恶,隐隐有一股暴躁的情绪控制不住地从心底溢出。

祁闻渊没那么复杂细腻的心思,他在乎的不是折云杀了多少人,那些人本就不无辜,语气担忧地说:“你的意思是控制不住杀意?杀戮太过,容易生心魔啊。”

修炼到折云的境界,早就已经渡过小心魔劫,都有自己斩心魔的方法,但那只是针对低境界时的心魔,以后再进阶时产生的心魔会更强。

从虚境突破道境本就极为不易,有了前世的记忆后折云的心境更加不稳,若那时再生了心魔,很容易走火入魔。

剑道又是天底下最刚直的大道,一旦入魔会直接化身只知杀戮的魔剑,再无半点自我意识。

若前世折云堕落前没有自废功法,恐怕早就心智沦丧,整个人被毁了。

祁闻渊现在就担心这一点,显得很是忧心忡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他忧心的模样却歪打正着安抚了折云现在不安的躁动,折云偏移的视线转回来落到祁闻渊焦急的脸庞上,自己内心的暴躁却莫名散了不少,伸手抚平对方眉间的褶皱,他温声道:“不必担心,我没那么脆弱。”

张了张口,祁闻渊一时纠结极了,先前折云差点崩溃的模样着实吓得他不轻,在他心里自己的亲亲老婆已经跟个瓷娃娃差不多了,真是捧在手心都怕磕了碰了。

但折云是虚境剑修,并不是愿意待在男人身后接受保护的存在,祁闻渊要是真把他当柔弱的娇妻保护,他肯定要生气的。

似乎是看出了祁闻渊的纠结,折云失笑,语调更为轻柔下来,像哄小孩子一样哄自己的道侣:“真没事。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快问吧,不然我有可能反悔哦。”

“不准反悔!”祁闻渊抓紧折云的手像是怕他跑了,只能暂时按捺住担忧,定定神继续问道,“白天一无所知的折云固然不会被人怀疑,可他既然什么都不记得,又怎么帮你做事呢?”

“我也不需要他做什么,只要当好他的剑宗弟子就好。”说着折云嗔怪地瞪了祁闻渊一眼,“哪里想到我好好一个剑君也被你拐走了。”

闻言祁闻渊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白天的剑君确实是被他拐走的,甚至于手段还很粗暴。

但他那时候也不知道折云的状况那么复杂呀……不过,剑君能那么容易被拐走,其根源还是折云本尊深爱着他。

再一次感受到折云对他的爱意,祁闻渊心里酸涩,却是不敢露出分毫来惹折云也难过,转移话题道:“白天的你不需要做事,但晚上的你……”好像也没做什么正经事啊。

他明智地吞下后半截话,但折云马上就听懂了他的未竟之言,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令祁闻渊不由自主地后背一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在道君心中,与我双修不算什么正经事啊。”

嘶。祁闻渊顿时头皮发麻,真实的折云果然要更鲜活,这种扎心的话另外两个不完整的意识绝对说不出来,但这样的折云他也喜欢。

就是有点难以招架。

“不是,跟老婆双修当然是顶顶重要的正经事,但是……你宁愿伪装也要留在剑宗,应该是有目的吧?但白天的你不做事,晚上的你每夜都……”

轻咳一声,祁闻渊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以前夜夜春宵的时候没感觉,现在知道自己占用了人家办正事的时间,实在有点臊得慌。

“没错啊。”折云倒是比他坦荡多了,微笑看他,“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我的正事。”

“啊?”祁闻渊愣住,那模样傻的可爱,他指着自己的鼻子难以置信地说,“我?你的正经事本来就是……我?!你不会是在开玩笑……”

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对上折云深沉的目光,他不是能完全隐藏情绪的人,现在他的眼底就藏着根本无法遮掩的爱慕。

祁闻渊突然意识到,折云说的是真话,他留在无上剑宗,只是为了守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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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酸涩涌上鼻头,心情陡然变得复杂难明,祁闻渊自恃知晓剧情,一直以为折云留在剑宗内一是为师尊守灵,二是为了报仇,从来都没有想过是为了自己。

“为什么……你有那么多事要做,这样在我身上耗费时间,不是浪费吗?”

闻言折云仍然微笑着,轻声回答:“我只是想在你身边多待一些日子……”

祁闻渊只觉喉头有些堵,对前世那个自己起了嫉妒,眨了下眼憋回眼眶内的湿意。

怎么会有人那么傻,明明受尽了磨难,被所有人背叛,却还是傻傻地捧上自己的心,又毫无保留付出了信任。

明明在折云的记忆里,自己也曾抛弃过他不是吗?他到底何德何能让人这样倾心以待……

他甚至有些无法直视折云纯粹的眼神,突然用力把人按进自己怀中,不让那双幽冷却饱含爱意的眼眸再注视着自己。

对着这样的眼神,祁闻渊连一个字都问不出口,只想亲吻他,吻他漂亮寂寞的眼,再吻他挺直的鼻梁、丰润的唇瓣,在纤直的脖颈上留下暧昧的红痕……

勉强按捺住自己想要占有对方的欲望,祁闻渊哑着嗓子暗声道:“折云,我想让你一辈子待在我身边,你是怎么想的?”

祁闻渊感觉到折云紧紧回抱住自己,贴的更紧了些:“我自然也是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告诉我,前世我跟你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我会赶你离开?”

对于这点,祁闻渊百思不得其解,若那人真如折云所说,一直都是现在的自己,他很难想象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会让他抛弃折云。

现在的他宁愿死也不肯的。

“……这个我暂时不能回答你。”也许是埋在祁闻渊胸口的原因,折云的声音有些发闷。

“为何?”祁闻渊心里烦躁,最重要的问题不肯回答是什么意思?是不相信他?

他抓住折云的双臂将人拉开,强硬地盯着对方问:“不论是什么原因我都受得住,告诉我真相。”

“……不行。”折云再次拒绝,不待祁闻渊追问又抢先说道,“只有这个问题不行,时机未到,我保证你以后一定会知道答案,但现在……我真的不能说,别再追问了好吗?”

折云目光中的祈求之色堵住了祁闻渊的追问,他有些烦躁,却也对这样的折云无可奈何,自己的老婆打不得骂不得,轻了重了心疼的都是自己。

妈的。祁闻渊暗骂一声,他是被折云拿捏得死死的了,神色不虞地盯了折云好一会儿,他终于不情不愿地点头:“那你得保证,不会离开我。”

“我怎么会想离开……”折云的笑容复杂,轻轻叹了口气,“我会一直陪着你。”

“……即使是我叫你离开的也不行!”祁闻渊补充了一句,天知道前世他为什么要赶折云走,但他敢肯定一定不是自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

“折云,你要相信我,如果我真的赶你走,一定不是我的本意。”祁闻渊认真地说,“你千万不要跟上次一样乖乖离开,无论如何你都要留在我身边,把真正的我找回来,明白了吗?”

两人四目相对,折云轻易就能在祁闻渊的眼中看到紧张,这患得患失的模样有些好笑,但折云却一点儿也笑不出来,反而心头沉甸甸的。

不会再有人像祁闻渊这样爱着他了……折云又一次确认了这个事实。与之相对的,是他也不可能再爱上另外的人。

这个人只能是他的。

曾有过的、远远看着对方平安就好的念头现在看起来如此可笑,折云简直无法理解当初那个自己,他这么贪心又自私,怎么会容许祁闻渊不属于自己。

强烈的爱意和占有欲像奔腾而下的瀑布,又似狂风骤雨在心底汹涌,折云难以忍受地揪紧祁闻渊的肩头,手上用力将人掀翻,居高临下地坐在对方紧实的小腹间,从上而下地注视,危险的眼神饱含情欲。

这眼神看得祁闻渊背脊激起酥麻的电流,柔韧饱满的臀暧昧地压在他的腹肌上,折云的声音似是蕴含着冰冷的火焰:“道君,是你自己求我留下来的,我给过你机会了。如果有一天你反悔了……”

柔软的红唇划开一抹带着邪气的笑意,冰寒而魅惑,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诱惑,却又透出高高在上的距离感,明明是情欲的化身却莫名让人感觉不可亵玩。

祁闻渊几乎移不开目光,这样的折云不是夜晚那个淫荡魅惑的艳鬼,也不是白日禁欲疏离的剑君,只有他们的混合才能有这样矛盾的气质,在黑暗中堕落过又自己爬上来,艳色粼粼而高不可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对了。祁闻渊恍然,这才是剧情后期那个黑化后的强大修士,这才是现在真正的折云。

虽然雌伏于他身下被欲色染透,骨子里的傲气不减,不是被人采补玩弄的炉鼎,而是掌控他人生死的上位者。

这是折云第一次在他面前展现这一面,黑暗而危险,强势高傲,连爱意都显得侵略如火。

冰凉的指尖划过祁闻渊俊美的面庞,被他碰触的皮肤像是着了火,烧的祁闻渊的眸色更加深沉,见折云迟迟不开口,不由主动问道:“倘若我反悔了,你待如何?”

摩挲下巴的手指骤然收紧,又倏然松开,折云微笑地看着他,平静地回答:“那我就把你关起来。”

“只是关着?”祁闻渊暗示性地顶了顶胯。

“呵。道君不会以为惹我生气后,我还会让你爽吧?”折云语气淡淡,与他冷淡的话语相对的,是暧昧地在祁闻渊腹肌上磨蹭的臀尖。

祁闻渊喉结滑动,凝视着身上这具完美的肉体道:“不敢,惹你生气的话,当然是我伺候你舒服当做赔罪了……”

“道君真识时务,我很喜欢……唔。”一只大手毫无预兆地在臀瓣上揉了一把,折云闷哼一声,见他没有反抗,那只手便更加放肆了。

紧实的臀肉很快就被揉松揉软,比常人敏感数倍的身体仅仅是被揉臀就传来连连快感,折云轻轻喘息着,并没有多放浪,但却听得人欲火高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闻渊就被他喘硬了,心中唾弃自己毫无定力,面上倒是云淡风轻,坚决不让老婆看自己的笑话,挺了挺胯,让硬起来的灼热肉棒在折云腰窝间滑过。

这么明显的暗示折云不可能察觉不到,他回手去抓那戳在自己腰窝上的肉棒:“明明刚刚才泄过……”先前就是这根大家伙把他肏的几乎神志不清,“道君可真厉害。”

“哼。”祁闻渊觉得折云只是在恭维他,酸溜溜地说,“你先前还说我不够呢。”

折云星眸半阖地望着他:“道君这么介意?”

“那不然呢?是个男人都会介意的好吧?”被老婆说不能满足他,这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噩梦好吧,祁闻渊对此一直耿耿于怀。

到底是谁啊,让折云那么满意,祁闻渊对贞操不看重,但对自己不是最厉害的那个有点不爽。

“呵。”低哑的笑声响起,折云俯下身贴在他的耳边,柔声问,“道君可还记得自己修行的是什么功法?”

本来是不太记得的,但这段日子以来,祁闻渊除了跟折云双修,就是翻阅塔主的功法修炼,已经对自己的功法相当了解了。

九方塔塔主神秘至极,外人并不清楚这位道君擅长什么,皆因为他擅长的是幽冥鬼术,尤擅炼尸之道,在其他人看来多少有些“邪门”,并不适合广而告之。

祁闻渊弄清楚自己的功法后,也明智地选择了隐瞒,但对折云就没有藏着掖着的必要了,于是他老实地点头:“嗯,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年你刚开始学习炼尸之术时,就为自己炼制了一具身外法尸。”

啊,祁闻渊有点印象了,塔主还是神境修士时,就用梅花、万年柳木、自己的精血并一些天材地宝炼制了一具法尸,法尸与塔主的肉体一模一样,充当自己的身外身。

这具柳木法尸经过上千年的祭炼,已经成为了塔主的另一具肉身,平时可以在塔主的意念下行动,与常人无异;如果本尊死亡,灵魂就会立刻重生到柳木法尸上,相当于第二条命。

柳木法尸的存在是塔主隐匿最深的秘密之一,没想到折云也知道……祁闻渊想着,但折云此时提起他做什么?

“那具柳木法尸从外表看来与你一般无二。”折云仍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前世我随你回到九方塔之后,你曾唤醒他,跟他一起……”

后面的话恰到好处地隐去,祁闻渊已经明白了折云的意思,耳根蓦地通红。

妈耶前世他也太会玩了吧!两个自己一前一后地抱着折云狠肏……只是稍稍幻想了一下这个场面,祁闻渊就感觉自己已经要刺激的流鼻血了。

老婆下面正好又有两个洞……祁闻渊吞了口口水,难怪折云说他还不够,一根确实,怎么也比不上两根。

“明白了吗?”折云轻舔了一下他通红的耳垂,低哑的声音诱惑至极,“乖,回去后我也让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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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祁闻渊猛地揪住折云的发根将人扯到面前,仰头凶狠地吻了上去,略显粗暴的动作扯得头皮刺疼,但这点疼却是更催化了欲望,折云启唇任由对方的舌头闯进来攻城略地。

纤薄的口腔黏膜被重重舔过,敏感的软舌被卷起用力地吸吮搅动,折云很快就被吻的双目湿润,整个人趴在祁闻渊身上,感受到揉捏自己臀肉的手滑进了股沟,那里全是他流出来的水,润泽的不可思议,轻易便让男人有力的手指陷入进去。

进来……他勾引了祁闻渊,但自己同样被对方吸引,折云收紧臀肌夹了夹股间的手指,啊,进来了……

一下子便有三根手指猛地刺了进来,折云的嘴被堵住,只能发出模糊的闷吟,叽里咕噜的水声从下面传来,光听这淫靡的水声就能知晓他被手指弄得有多爽。

无法出声缓解这磨人的快感,折云只能紧紧抱住祁闻渊的头,变换着角度主动跟人深吻。

祁闻渊感觉到折云原本予取予求的软舌不再躺平任人亵玩,反客为主地绞着他与他纠缠,他也不肯示弱,“唇枪舌战”地在两人的口腔中进行攻防,两人很快就被激烈的吻弄得脸色绯红,气喘吁吁地交缠嬉戏。

折云要更加狼狈一些,因为在上面唇舌纠缠的时候,他娇嫩的花穴已经被大鸡巴贯穿了,湿热的阴道被坚硬的肉柱一次次强硬破开,快速的抽插肏弄令敏感的肉壁不住地收缩颤抖,在硕大的头部重重撞进子宫后更是无法控制地痉挛起来。

一下子就被肏到高潮,折云被吻着发出无声的淫叫,进的太深逼迫他双腿张的更开,让体内作怪的鸡巴更加顺畅且肆无忌惮,龟头一下下冲破宫口的桎梏,深深插进他只为了欲望而生的子宫内。

那里孕育不了子嗣,长出来的意义就是为了让男人玩弄,完全作为性器官存在的子宫是折云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鸡巴肏弄不会感觉疼痛,只有激烈甜美的快慰。

快感太过强烈,自从被祁闻渊发现花穴破处以来,折云几乎是被连续肏了好几天,还是各种花样地狠肏,即使高阶修士不需要进食和休息,但过多的快感与情绪的大起大落让折云产生了疲惫,身体仍然在追逐快感,思维却被疲惫和快感搅得混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情欲被挑起,疲惫又亢奋,折云不可避免的有些力不从心,好在他只需要被动挨肏,多少能支撑下去。

下身打桩似的往上顶弄,祁闻渊察觉到了怀中人的勉强,于是不再逗弄折云,大鸡巴次次都往软烂的花心上撞,空着的左手抓起指痕满布的胸乳激烈揉捏,捏起肿大的艳红乳头爱抚拨弄,直弄得折云在他怀里不停地颤抖。

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了,折云再也无暇与祁闻渊争夺接吻的主动权,只能张着嘴让人肆意进出亵玩,被舌头肏的几乎变成另外的性器官,几处敏感点都被男人把弄,熟练的手法很快就让他绷紧了躯体,无声地潮吹射精,乳孔张开流出稀薄的奶水。

紧绷之后随即而来的就是完全地脱力,他软绵绵地趴在祁闻渊身上,奶水顺着祁闻渊的肌肉线条流到底下的床榻上。

祁闻渊也射在了他的身体里,子宫壁被精水飞射的时候又让折云颤了颤腰身,一根手指也不想动了。

亲了亲折云汗湿的鬓发,祁闻渊也不再折腾他,抱着人享受温存。

折云缓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道:“……出去。”

祁闻渊耍赖:“想待在老婆里面……放心我不动,保证不做了。”

“……”折云无语,但他永远也无法拒绝祁闻渊,只好默许,得到了男人得寸进尺的几个黏糊亲吻。

“阿云。”祁闻渊一边黏糊地亲他一边含糊地问,“你这么不经肏,真能受得住我和法尸一起……?”

折云的拳头有些痒,他还不经肏?除了他还有谁能被这样大的玩意儿翻来覆去连日好几天,不吃不喝地被肏了雌穴肏后穴,水流了一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道君还想要怎样经肏的?我可以为你搜寻。”折云语气平静地问。

“呃,只要老婆。”祁闻渊赶紧澄清,“那个,我只是在想……我和他到底要怎样……?你会不会吃不消……”

折云斜斜地瞪了他一眼,湿润的眼如春水,些许不耐烦:“真啰嗦……等回去了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语气慵懒,语速都比平时慢了不少,一想到折云是被自己肏成这副无力的模样,祁闻渊差点又硬了,赶紧默念清心咒才没有出丑,不能硬、不能硬!刚刚才给老婆保证不来了的!

折云如何察觉不到体内肉棒的变化,但祁闻渊不说他也就装作不知,虽然很喜欢跟对方做这档子事,但已经缠绵了好几日,他还有正事没说呢。

闭目养了一会儿神,恢复了一点精力的折云开口道:“道君,你还有想问的吗?若是没有的话……该轮到我问了吧?”

其实还有不少想问的,比如是怎么时间回溯的,折云不是死在沐阳手中了么,怎么会发生后面的事……但祁闻渊现在更好奇折云有什么要问他的:“我还有一些问题,但等等再说也可以,你先问吧。”

“我想知道……沐阳现在是什么情况,你做了什么?”折云问道,几天前沐阳亲眼目睹自己被祁闻渊玩弄,以他对这个开朗少年的了解,对方肯定是会再次找上门来的,这几天却如此安静,必然是祁闻渊做了些什么。

记忆完整的他对沐阳的感觉很复杂,这个与他订立过婚约的少年从来都没想过伤害他虽然最后他死在了沐阳手上,但他却对沐阳并没有多少恨意。

只不过他想要报仇,若沐阳仍然执意阻止他的话,他也不会心软就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你说他啊。”祁闻渊爱不释手地摩挲着道侣光裸的肩,毫不在意地道,“给了他一点小小的教训,让他去给慕月岚添堵去了……阿云你若是不想他活着,那我就去杀了他。”

“那倒不必,我并不在乎他是死是活……你说让他给慕月岚添堵?”比起沐阳,折云对慕月岚更上心,依他的想法是想杀了对方的,但若是祁闻渊有其他的手段,他也并非一定要慕月岚的命不可。

“呵呵,慕月岚他啊……恐怕已经被沐阳折腾狠了吧?”

“……你做了什么?”

祁闻渊随意说了自己对沐阳下的暗示,忍不住笑了起来:“高高在上玩弄别人生死的邪修,以后都要趴在男人身下当母狗,也挺有意思不是吗?我瞅着沐阳现在对他也并没有多少爱意,慕月岚有苦头吃了。”

折云的神色有些古怪,万万没想到祁闻渊居然做了这种事……他想杀慕月岚最大的原因并不是对方出手害过自己,而是想让杀师仇人尝尝心爱的弟子陨落的滋味。

现在让慕月岚沦为离不开男人鸡巴的母狗,也许比杀了他更能让血月岛岛主心痛。

“如何?若你还是想让慕月岚死,也可以。”

“……不了。”折云摇摇头,心头的郁气散了一些,“前世他让我沦落到这地步,今生也算是还给他了,我和慕月岚之间本就不是生死大仇,不必再管他了。”

真正的生死仇人是慕月岚的师父,血月岛岛主,慕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便宜他了。”祁闻渊还是有点不爽,毕竟慕月岚再被折腾也不会变成邪修的炉鼎,沐阳再粗暴也不会真正伤害他。

要不什么时候给沐阳送点小玩意儿去吧,祁闻渊暗自盘算,去哪儿搞点重口味的道具好了……

折云还没他耿耿于怀,见祁闻渊抿唇不虞的样子,只觉得他可爱,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他一口:“别再想其他男人了,我会吃醋。”

听老婆说吃醋,祁闻渊心痒痒地捧着老婆的脸亲了个爽。

被亲了满脸,恍惚有种被大狗亲昵的错觉,折云环住他的脖子任亲,闹了半天微微喘息着开口:“道君,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很多……”祁闻渊啄吻着,虽然不能肏但光亲他也不腻,“不过都不急,以后再问……阿云,我想先带你回九方塔,然后我们结契,好吗?”

“嗯。”折云应了下来,“等我安葬了师尊,我们就……回家。”

回家。一直以为自己是穿越,现在知晓自己并非穿越的祁闻渊对九方塔也有了家的感觉,现在听折云这么说,心中更是激动不已。

轻啄折云红润的唇,祁闻渊在他嘴边含含糊糊地应:“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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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云立好了鸣玉真人的衣冠冢,又处理了一些琐事,便与祁闻渊一道离开了剑宗。

他是宗门的真传弟子,以前亦常独自出门历练,这次也是报备后就径直离去,甚至都不需要长辈批准,没人知道他这次走了就不打算再回来。

也许会有人觉得他凉薄,对精心培养他的师门说放下就放下,但对上一世曾被逐出师门的折云来说,这些东西已经完全无法束缚他了。

若以后剑宗出了什么生死存亡的大事,他也许会回来,但其他的就算了。

这段时间以来祁闻渊找回了不少记忆,总算记得回去的路,不然带媳妇儿回家还要对方带路,多少有些没面子了。

塔主回归搁哪个宗门都得欢迎一番,但九方塔却是个例外,这里的仆役几乎没有活人,让它们打杂干活还可以,冀望它们自主地欢迎主人回来,那确实是有点难为它们了。

静悄悄地回了九方塔,虽然对这里的记忆不多,但祁闻渊还是不自觉地松了口气,觉得自在许多,果然在自己家就是不一样。

“阿云,你想住哪个院子,自己挑。”回到了自己的地盘,祁闻渊底气十足地大包大揽,“需要添置什么你说,想要什么都给你。”

看祁闻渊这副得意的模样,似乎老婆想要什么都行,折云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淡定地道:“原来道君不打算让我睡你的寝室啊。”

祁闻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婆我说错了,想要你跟我一起睡。”

祁闻渊暗骂自己傻逼了,在无上剑宗分房睡睡习惯了,都忘记在自己家,他是可以跟折云一起睡的,还可以一道起床。

……有点像夫妻。祁闻渊的脸有些热,偷偷瞄了身边的折云一眼,却发现对方也在看他,两人目光对个正着。

空气一时间安静了下来,谁都没有再说话的意思,目光对视间仿佛已道尽了千言万语。

祁闻渊恍惚间终于有了前世真的在一起很久的感觉,之前折云说起前世两人的纠缠他并没有什么真实感,但现在他似乎真的与折云如夫妻一般生活了一世。

如果不是相处已久,他怎么能看懂折云眼中每一分情绪?

那些存在于道侣口中的过往终于有了实感,一股陌生的冲动从胸口涌出,上前一步吻住折云丰润的红唇。

像是有某种默契,折云也在此时启唇,正巧迎上了祁闻渊的吻,两人便恰到好处地缠绵深吻起来。

他们身处殿外走廊,并不是合适做爱的场所,但现在两人谁都顾不了这么多,只想尽快占有对方。

折云被急切地推搡着抵在墙上,湿润的吻从唇角落到脖颈,灼热的吐息打在他敏感的颈窝上,令他难耐地轻喘。

腰带被扯开,祁闻渊的手从敞开的领口探入,毫不客气地挑开亵衣,细腻柔韧的肉体便全不设防地落入他掌中,被一把捏住丰硕的胸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的胸膛本没那么敏感,但先是被秘法改造,又被祁闻渊调教把玩了多次,现在是碰一碰就酥麻不已,还没直接碰到碰触乳尖,那深红色的乳头就已经高高立了起来,随着折云的呼吸轻颤着,一副极度渴望怜爱的模样。

这对手感极佳的大胸总让祁闻渊爱不释手,现在看到如此主动的乳头,更是心火上瘾,大掌包住乳肉用力揉捏起来。

“嗯……”胸口传来的快慰令折云呻吟出声,想要更多,他诚实地挺胸往祁闻渊的手里送,他知道祁闻渊喜欢听他浸染情欲而沙哑的叫床,便刻意压低嗓音恳求,“再、再多点,涨得慌,啊啊……”

果然祁闻渊受不住他撒娇般地求爱,索性一手揽住折云的后腰往上一提,那饱满的胸随之向上一凸,艳红的乳头便被祁闻渊低头含进口中。

祁闻渊早已对吸奶驾轻就熟,叼住奶头便是一阵大力吸吮,马上就逼出折云快慰的呻吟,啧啧有声地吸吮了一会儿,他感觉到嘴里的乳头已经胀大到极限,便用牙齿轻轻一咬,一股清甜的奶汁立时便从大张的乳孔喷了出来。

“啊啊——”满涨的乳道一朝被疏通的感觉舒爽得难以言喻,折云仰头娇吟,在喷奶的一瞬间底下未被抚慰过的肉茎也泄了少许精水,连尚还算稚嫩的阴蒂都被刺激的微微胀起,花穴也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

而祁闻渊还在继续吃着奶,延长了折云这次的小高潮,不停溢奶的乳头被又啃又吸,折云的腰都软了,上半身整个靠在墙上,由腰间紧紧揽住他的手臂支撑。

“嗯、嗯啊……”折云满面潮红地呻吟,一身莹白的皮肤泛起诱人的桃粉色,他伸手捏起自己被冷落的右乳,有些粗暴地揉捏起来。

他对自己没什么耐心,极大的力道很快就留下了鲜红的指痕,点滴白色乳汁被他捏的胡乱飞溅,在饱满的胸膛上留下点点白痕,有一些还溅在祁闻渊的墨发和脸颊上,看着及其淫靡。

察觉到折云的粗鲁动作,祁闻渊抓着腕子拉开了他的手,警告似的加重力道咬了红肿的乳头一口,立刻激的掌下的身体一跳,发出带着泣音的惊喘。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准这么粗暴。”叼着奶头含糊地命令,祁闻渊用手细致熟稔地抚慰起可怜的右乳来。

“那、哈啊,右边也要道君……嗯、亲亲……”折云呻吟着断续要求,“好涨、奶子好涨……啊啊~!”

“贪心的骚老婆,别急。”祁闻渊安抚道,又重重地吸了左乳几口,直到榨干里面最后一滴奶汁,这才转移阵地,把另外那颗冷落已久的乳头含进嘴里。

“哈啊……”如愿以偿的折云立时便发出舒爽的娇吟,甚至伸出发软的双臂抱住祁闻渊的头,更深地往自己丰满的大胸按去。

祁闻渊埋进了这对柔软富有弹性的大奶中,鼻间口中是清甜的奶香,包裹他脸颊的是柔韧的乳肉,一时也是爽得不行,更加卖力地吸吮啃咬起来,索性不再托着折云的腰,两手直接大力抓起丰硕的大奶,像面团一样揉捏起来。

被揉奶吸乳弄得两股颤颤,失去了腰间手臂支撑的折云几乎站不住,只能抱住祁闻渊,后背尽力抵在墙上,卡在中间才没有滑到地上。

“啊、啊啊……”难耐地不停呻吟,折云被玩的舒爽至极,双腿都不由自主地张开,夹着祁闻渊的腰胯无意识地磨蹭。

隔着两层裤子无法直接刺激里面的肉体,但折云的肉体本就比常人敏感数倍,早就立起的阴茎夹在两人的腰间,在裤裆里被磨得又爽又紧。

而下面的阴蒂却是被快感刺激的偷偷凸起,抵开两片阴唇露出一点尖尖,这样挤得紧紧磨蹭的话,总是会被顶到那一小块蒂尖。撞得它又酸又麻。

想要……折云几乎是难耐地顶蹭着祁闻渊的腰胯自慰,奶子很爽但是底下不够,他这样磨蹭着阴道里已经开始渗水,打湿了贴身的亵裤。

这股湿意就连祁闻渊都察觉到了,他恋恋不舍地抽出一只手向下探,第一次感觉两只手不够用,像他现在贪心的又想玩胸又想玩下面,就不得不忍痛舍弃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结束后去找找那具法尸吧,到时候就够了……祁闻渊胡思乱想着,右手精准地探入亵裤中,还没摸到小穴就淌了一手的水,愈发让他口干舌燥起来。

老婆真的好骚……摸到胀起个尖尖的阴蒂,祁闻渊爱怜地用指尖拨了拨,发现那里简直软的不可思议,手指轻而易举地就陷入了软成烂泥一般的阴唇中。

顺势两指夹住两片阴唇间的小肉蒂,拇指按在蒂珠上温柔揉捻起来。

“嗯啊~!”折云发出一声甜腻的淫叫,插在祁闻渊墨发间的手指猛地收紧,揪的头皮隐隐生疼,也让祁闻渊的欲火烧的更旺,对着结实的胸又咬又捏,些许粗暴的动作令折云更是爽的不能自已。

底下敏感柔弱的阴蒂被拇指按进两片阴唇的深处,又松开让它自己弹出来,来回数次蒂珠就肿的让阴唇无法合拢。

折云的腿抖如筛糠,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不住地往下滑,而祁闻渊吸尽最后一滴奶,从折云绵软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双手托着折云的屁股和大腿往上一送。

登时折云就变成双腿离地的姿势,矫健的大腿搭在祁闻渊的肩膀上,屁股悬空抵在男人的胯间,整个人被夹在墙面与男人的身体之间,全靠背部的一点支撑和托着他的双臂和肩膀承担全身的重量。

动作间肉蒂快速磨过祁闻渊顺滑的长袍,顿时一阵酸麻自那一点扩散开,折云叫了一声,等这阵快感过去才发现自己现在危险的姿势。

“呜,道、道君……”

“乖,别怕,我抱得住。”作为道境大修,老婆一百多斤的重量对祁闻渊而言也不比一个枕头重多少,十分轻易便承托起这具性感的肉体。

全然相信着祁闻渊,折云点点头,无力地抵着墙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现在衣襟大开,里面结实的胸膛完全敞露在外,上面布满指痕和牙印,两颗红肿的乳头颤巍巍地挺立,还有斑斑奶痕无序地溅落在上面,更是色情至极,一看就知道受到了怎样的疼爱。

下半身悬空,外裤不知何时被扒下丢到了地上,亵裤松松垮垮地挂在大腿间,半遮半掩地裸出里面引人遐想的阴影。

两条笔直健壮的腿大大分开抗在男人肩膀上,小腿勾着肌肉流畅优美的背,纯白的绢袜吊在脚脖上,袜筒松松垂落,露出纤细的脚踝,整个人彻底敞开,完全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而折云就这样半裸着偏头抵在走廊的墙壁上喘息,英俊的面庞上布满红晕,红唇呻吟间能看见里面若隐若现的软舌,眼尾发红黑眸带泪,任何一个路过的人看到都能知道他被男人狠狠爱抚过。

这情色的模样看的祁闻渊心跳失衡,无意识地咽了口口水,他只觉口舌干燥,想要喝点什么来润唇。

本就不多的奶汁已经被吸光了,祁闻渊的目光往下定在折云湿漉漉的股间,那里被他玩的淫水连连,由于功法的缘故,渗出的爱液不仅不难吃,反而带着淡淡的腥甜味,那是一种直接刺激男人性欲的甜,勾的祁闻渊低头将嘴覆了上去。

“啊~”猝不及防被舔穴,折云顿时屁股一跳,口中溢出甜腻的娇吟,他无力地抓着祁闻渊的发丝,像是在推拒又像是渴望,“不要、啊啊,别舔……嗯啊~”

可惜他舒服的不停蠕动的花穴却暴露了最真实的感觉,灵活的舌头刚卷起肿胀的肉蒂,就被阴唇紧紧包住,穴口一张一合的,分泌出大股清澈微黏的液体。

折云被舔得魂都快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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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伸进来了……折云意识模糊地想,好会舔……

翘在背上的玉白脚踝不住地晃动磨蹭,从花穴深处传来的钻心痒意令他的声音都在发抖,灵巧的舌头舔的里面淫水直流,但是还不够,祁闻渊舔的他越爽就越不够,舌头的长度和硬度注定顶不到最深处。

想要更粗更硬的东西好好捣一捣来止痒,想要更粗暴的对待,折云难耐地舔着唇,用花穴夹了夹舌头无声地催促着。

祁闻渊接收到了折云的催促,抬眼向上望去,一向矜持淡漠的英俊剑修满脸春情,被他欺负的整个人都透出渴望男人疼爱的气息,实在是性感美丽的犯规。

但这样容他予取予求的姿态却让祁闻渊更加想要欺负了,想要看老婆被情欲浸染的更加淫荡难耐的模样,想要看他爽的完全失神的样子……

若是以前祁闻渊还不会有这么恶劣的想法,但自从上回略有些粗暴地强制老婆过后,那些不怎么得体的黄色心思就变得蠢蠢欲动,这种欺负老婆的行为,是会上瘾的。

祁闻渊将舌头抽了出来,折云以为这是要肏进来了,期待地咽了口口水,没想到却对方却迟迟没有动作,正当他疑惑的时候,听到道侣诱惑般的声音:“阿云,想不想更舒服?”

当然想啊……折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然后就感觉自己被放到了地上,他的腿本就发软,甫一落地差点摔倒,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扶住。

折云正想看他,一条绸带却遮住了他的双眼,祁闻渊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将绸带在他的后脑处打了个结。

“……?”眼前只有微弱的亮光什么也看不见,折云迷惑地问,“道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紧张,我先带你回寝室。”

这才想起两人还在走廊就火热地做了起来,折云略有些羞涩,觉得祁闻渊的提议很靠谱,于是点点头表示同意。

——虽然心底隐隐有些疑惑,刚刚那么激情,祁道君还能想起要带他回房间?

直到迈开脚步,折云才恍然察觉祁闻渊并不如他口中说的那么好。

因为刚刚的情事,折云的肉茎硬硬地挺在胯间,下面的阴蒂也凸起在外面,走起路来鼓胀在腿间极为不适,阴唇更是随着动作不可避免地摩擦挤压着里面肿胀的肉蒂。

“哈啊……”折云的腿一软,上半身完全趴在祁闻渊的怀中,被男人圈住肩膀,又紧紧抓扶着他的手臂,这才半扶半抱立稳,但每走一步路都是甜蜜的折磨,逼得他不得不叉开腿,走路的姿势极为古怪。

明白祁闻渊就是故意的,不然直接把他抱到寝室岂不是更加方便,折云也不自找没趣要抱,咬牙忍着身下的快意,目不视物地任由坏心眼的爱侣引着他前行。

双眼看不见,触觉就显得更加敏锐,折云倚靠在男人宽厚的胸膛间,被碰触到的肌肤热得不行,淫水把股间弄得湿哒哒的,顺着笔直的长腿往下滴落,一路走过整条长廊都回荡着折云低低的喘息,身后留下一条断断续续的水痕。

“再坚持一下……”祁闻渊低头在他耳边说道,灼热的吐息吹进耳蜗中,令折云又是一颤,更加雪上加霜了。

好不容易被扶到床上,折云几乎是跌进了柔软的床褥中,滚烫的皮肤接触到冰凉的缎面,登时舒服得长吟一声。

他的额发已被细密的汗珠浸湿,几缕散发黏在如玉的额头和脸颊边,红唇微张泻出轻喘,凌乱而艳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闻渊感觉自己再多看一眼都要忍不住扑上去,慌忙移开视线,轻咳一声道:“我突然想起得去取个东西,阿云你先躺一会儿,我等会儿就回来。”

只差主动张嘴求男人肏进来的折云懵了,双肘撑起上身想去看祁闻渊的表情,但红色的绸带却完全遮挡了他的视线。

“道君,你让我这样……躺着?”折云现在已经在考虑是不是要翻脸了。

“不急不急哈。”祁闻渊道,讨好地亲了亲折云的鬓角,向两侧掰开矫健的大腿,从储物戒内拿出几样东西,“老婆先自己玩一会儿……”

“哈啊~”折云感觉到有某样小巧圆润的东西被推进了花穴中,他分辨出那是一个软皮的跳蛋,顿时明白祁闻渊那话的意思,不由焦躁道,“你什么意思,不愿意肏就不要玩……”

“不是的,老婆你就等一等嘛,等会儿会让你舒服的……忍一忍?”

折云蹙起眉,勉强点点头:“那你快一点。”

“好嘞!”祁闻渊一口答应下来,试探着催动跳蛋,“力道怎么样?”

软皮跳蛋在花穴里嗡嗡地震动起来,折云喘了几声,力道和速度都很低,看得出来祁闻渊对道具的使用很谨慎,生怕他不舒服。

折云的心软了软,对于祁闻渊用道具敷衍他的行为也没那么不满了,轻声回道:“再重点……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跳蛋的速度一下子加快,惹得折云呻吟出声,阴道条件反射地蠕动收缩,将不停震动的小玩具往更深处挤去,一路摩擦震荡过穴内的敏感点,很快就弄得折云娇喘连连。

“唔、哈啊……”折云难耐地并起腿,自顾自地磨蹭起腿心。

见折云得了趣,祁闻渊便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房间,他当然不是刻意放老婆自己玩,他可是去办正事的!

他要唤醒那具一直温养着的柳木法尸,让老婆好好爽一爽。

不知道祁闻渊去干“正事”了,折云被软皮跳蛋玩的更加欲求不满,那跳蛋已经被蠕动的甬道挤到最深处,正抵在穴内花心处,磨得那块嫩肉麻痒至极。

这玩意儿折云也会用,他分出一缕神识操控跳蛋,使它改变了震动的频率,重重地在花心上撞击碾压起来。

“啊~!嗯、啊哈、呜……”折云被撞得浑身瘫软酥麻,自己操控跳蛋像是自己肏自己一样,无言的羞耻更是增大了心理上的快感,呻吟着交叠双腿磨蹭,但这种隔靴搔痒的做法只是越磨越痒。

“好难受……好痒,哈啊,道君、道君摸摸……”口中叫着祁闻渊,当然是得不到回答的,终于他忍不住一手探进了自己的腿间,拨开湿淋淋的阴唇,朝里面肿胀的阴蒂狠狠一捏!

“啊啊啊——!”性感的肉体重重一弹,整个背部都被刺激地往上弓起,胸乳高高挺立,阴部抽搐着痉挛起来,大股的淫水从里吐出,竟是被这一下就捏到了阴蒂高潮。

挺着胸胯享受着甜美的高潮,折云另一只手更是覆上自己的大奶,用力抓揉起来,丰满的乳肉从指间挤出一道一道的乳波;腿间的手更是激烈地拨弄着娇嫩的阴核,阴蒂被他时而按进缝隙深处挤压揉捏,时而被夹着拉出来用拇指左右滑动,熟练的抚慰让他爽的不停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屁股下那一小块床单已经湿透了,还在不停向外扩散着,祁闻渊回来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景象。

矫健性感的玉白肉体横陈在黑色的床榻上,被极致的色彩对比衬得更加白皙的肌肤上泛着诱人的桃粉色,长发凌乱地压在身下,绑在脑后红色缎带已经被蹭散了,松松垮垮地覆在紧闭的双目上。

自慰攀上了数次高潮几乎耗光了折云的所有力气,现在他无力地摊在床上喘息,穴里的跳蛋还在嗡嗡作响,但他已经没力气再操控它玩弄自己,只能任由玩具机械地肏弄。

情欲的汗水打湿了他的鬓发,凌乱黏腻的姿态透出无比的绮艳和脆弱,侧脸贴着冰凉的被面,歪着头一副被玩狠了的模样。

过长的放置让折云感到疲惫,神智都有些模糊了,本能地随着跳蛋的震动轻微喘息,突然他感觉一具略带凉意的肉体贴了上来,毫不客气地揉上了他的胸乳。

“啊~”折云轻吟,熟悉的气息令他放松了身体,沙哑的声音撒娇般地责怪道,“怎么这么慢……”

“抱歉让老婆久等了,我的错。”祁闻渊一边舔着红肿的乳头一边道歉,“这就满足老婆……”

自慰和心爱之人的爱抚自然是不一样的,原本有些疲惫的折云也精神起来,胸口传来绵绵的快感令他舒服地哼哼,抖了抖空闲的另一边胸道:“这边,摸一摸……”

祁闻渊没有上手摸,反倒是用口含住了,吸奶比用手更加舒服,折云舒适地嘤咛一声,两边的乳头都被吸得好爽……

“!”折云猛然意识到了不对,挣扎起来,“谁?!祁闻渊,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嘘、嘘,老婆别慌!”祁闻渊赶紧解释,“是我那具柳木法尸!我把他唤醒带过来了。”

“什……”折云一愣,先前祁闻渊就是干这事去了?“你怎么……哈啊、嗯——”

两边同时一个大力吸吮立刻打散了折云的质问,被吸一边的时候就已经很爽了,现在两个奶头同时被吸,双倍的刺激登时让他大声呻吟起来。

“啊啊、不要……呜、好爽……”折云摇着头叫着不要,双手似乎在推拒埋在胸前的两个脑袋,但往上拱的奶子却与他的话表达的意思截然相反。

祁闻渊心知肚明老婆只是被强烈的刺激弄得有些害怕,实际上身体还是很爽很渴望的,当即更加卖力地啧啧吸咬起来。

而趴在折云另一边胸上的“人”赫然与祁闻渊长得一模一样,心意也与他相通,正是那具万年柳木制成的法尸,温养千年已经有血有肉,跟人类肉体一般无二。

此时他正与本尊一道用唇舌挑逗戏弄那颗惹人怜爱的樱果,由于跟本尊共享了情绪,他的心中也充满了对折云的喜爱,只想让人更舒服一些。

折云的奶子被两个男人又亲又揉,他难耐地在床榻上扭动着,甜腻的呻吟不断地从嫣红的丰唇中泻出,他的奶水本应在之前就被吃光了,但现在被这样刺激,奶水又渐渐充盈。

很快新产生的奶水就被吸了出来,两边同时被通乳,轻轻一咬乳尖奶汁就像破了皮的水蜜桃一样喷溅出来,全数被男人吞进腹中。

“啊啊啊……”两边乳头一起喷奶喷的折云近乎哭叫起来,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满面潮红地挺着胸爽快地喷射着,阴蒂和肉茎也蓦地胀到最大,分别被两只手包裹住爱抚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茎被大手上下撸动,极少使用的部位敏感极了,被撸的小股小股地溢出清液,整个阴阜被一掌包裹住挤压揉弄,硬胀的肉蒂凸在阴唇外边,被掌心来回摩擦按压,又酸又麻的感觉直冲天灵。

奶子被两张嘴吸吮啃咬,阴阜和肉茎也同时被人肆意玩弄,折云被玩得不停哭喘,屁股不停抽动着,小腹和大腿肌肉绷得紧紧,整个人如一根绷紧的弦,一旦爆发将会是绝顶的快慰。

“啊啊,不要了,太多了,嗯——救命、啊啊啊……”不停摇着头胡乱叫着,折云已经小高潮了两次,除了满溢的淫水之外,还有其他什么东西要射出来……

折云在一片混乱中想起了什么,他记得在剑宗的某次交合中,祁闻渊曾说过想把他肏失禁,那时他也答应过对方,这次回到九方塔,他悄悄喝了不少水,控制着没有消化它们,都储存在膀胱中,就是为了给祁闻渊玩情趣。

哪里料到这人比他还要疯狂,竟然唤醒了柳木法尸一起玩。

“不行、哈啊,不要……”折云想要挣扎,但已经被玩成了这副模样早就无力抗拒了,这点力道让祁闻渊直接划为欲拒还迎,三根手指直接插入阴道中,压着敏感点快速扣弄起来。

“啊啊啊——”折云拼命忍住陌生的尿意,无处发泄的快感让他仰头尖叫,精关大开射出乳白的精水,浑身湿淋淋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折云被玩得一塌糊涂,祁闻渊看着他再也忍受不住了,伸手把人捞起靠在怀里,灼热粗大的鸡巴抵在刚刚高潮还在抽搐的花穴口。

“阿云,我进来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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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闻渊象征性地通知了一声,不待折云回答就一鼓作气地闯了进去,湿软的花穴早就渴望被肏,鸡巴一丁点儿阻碍都没遇到,直直地撞进最深处。

“呃啊——!”空虚已久的花穴被填满,折云仰头发出甜腻至极的淫叫,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小臂粗细的大鸡巴整根抽出又重重顶入,每一次都精准地捣在小穴深处最敏感的花心,当即就把他插的浪叫不止。

“啊、啊啊、好深……嗯啊,太深了呜……哈啊,轻、轻点嗯…啊~~”

“啧,老公真肏轻了你又要不满意的。”祁闻渊早已了解老婆的口是心非,以前比这个玩的更激烈的都有,怎么可能这样就受不住。

果然,没肏几分钟折云就主动用腿勾住祁闻渊的背,脚踝在背上轻蹭着,无声地暗示他可以更用力点。

“骚老婆,还想要更多是吧!”祁闻渊伸手拉起折云往褥子里一倒,变成他仰躺在床上,折云面对面趴在他身上的姿势,随着动作埋在花穴里的鸡巴擦着肉壁转了半圈,刺激的折云身子一抖。

“嗯啊……”

随即,一个温热结实的胸膛覆了上来,将折云整个人圈了进去,被两个外表一模一样的男人一前一后禁锢在怀中,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一阵战栗从背脊直冲脑门,折云瑟缩了下,呻吟道:“呜、不要……”

“乖,你喜欢的。”祁闻渊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示意另一个自己可以开始了,“你温柔点。”

柳木法尸没有回答,伸进一根手指往后穴里探了探,那里面早已湿软的不可思议,指头一进去就受到了热烈的欢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忍耐着手指像检查器具一样在肠道里摸索按压,旷久了的骚点被逐一碰到,折云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前面的花穴正被大肏特肏,酥麻酸胀的感觉也顺着蔓延到后穴,勾的后穴愈发欲求不满,仅剩的一点矜持让他咬紧了牙关,遏止了想要求大鸡巴肏进来的冲动。

后面好痒,好想要大鸡巴进来肏一肏……折云混乱地想着,似乎听见了他的心声,修长的手指抽了出去,灼热的肉棒抵住了入口,他的心刚提起来,就被粗硬的肉棒猛地插了进来!

两根尺寸惊人的鸡巴隔着薄薄一层肉壁同时填满了前后两个穴,巨大的恐怖快感袭来,让他头脑霎时一片空白,无与伦比的刺激令折云如濒死的天鹅一般仰起头,大张着嘴连叫都叫不出来。

祁闻渊墨黑的瞳孔里似乎凝聚了风暴,他跟柳木法尸的感觉相通,他像是一次肏进了折云的两口穴中,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占有了这个强大英俊的男人,强烈的快慰和满足感冲击着他的神经,心理上的快感竟然还甚于身体上的。

伸手抚过折云汗湿的额发,落到沾着泪珠的睫毛上,那双漂亮清澈的双眼此刻已完全被情欲侵袭,雾蒙蒙的一片,随着他肏穴的动作不住淌出晶莹的泪水。

能把强大的剑仙肏成这个模样,祁闻渊愈发情难自禁,忍不住倾身深深吻住嫣红的丰唇,情意绵绵地勾着折云亲吻,但下身猛烈肏穴的动作却是与缠绵亲吻迥异的粗暴。

折云早已顾不上与爱侣缠绵的热吻,只是被动地任由男人在嘴里搅弄,全部的心神全在被男人粗鲁贯穿的小逼和后穴上。

全身上下似乎就只剩下体内的两根大肉棒,彻底捅穿了他娇嫩的穴,同时抵在两个穴心上,直顶的小穴深处像是坏了一样胡乱喷水,完全兜不住的淫水从柱身流了出来,弄得三人的连接处一片泥泞。

无力地被身后的柳木法尸紧紧抱在怀里,挺立的鸡巴被肏的在底下祁闻渊的腹肌上来回滑动,折云爽的双眼翻白,苦于嘴被堵住快感无处宣泄,只能闷闷地呜咽个不停。

属于两个人的大手在他赤裸的肉体上肆意揉捏爱抚,柳木法尸紧紧揽住他劲瘦的腰身,不住在他白净的脖颈上啮吻着,留下一个个爱欲的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沉默寡言的柳木法尸似乎也完全动了情,低沉地粗喘着,滚烫的呼吸吹进折云的心里,伸舌像鸡巴一样肏着耳孔,让整个耳朵一片绯红。

他早就在最初的试探中找到了折云最敏感的点,现在次次往那里顶弄深撞,后穴被他完全肏开,肠肉甜蜜地纠缠包裹着他粗长的鸡巴。

折云浑身上下都被两根男人把玩着,小腹和腿根被色情地摩挲挑逗,另外有手掌覆在他丰满的大奶上肆意抓揉,稀薄的奶水被捏的胡乱飞溅,乳头肿成了熟透的小葡萄,似乎碰一碰就会破皮,整个人被玩的凌乱不堪。

而下面被两根大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同样凶狠地肏弄,时而一前一后地交替着肏穴,时而同进同出,穴心同时被大鸡巴狠狠撞击顶肏,啪啪啪的激烈交合声中,肿胀的阴蒂也顺带被狠撞,时不时还会被龟头直接撞肏,陷进马眼里被挤压亵玩。

“嗯呜、嗯~嗯——!”折云从鼻子里发出带着泣音的闷哼,两个穴像是要化了一般,肉壁完全被粗大的鸡巴撑平,让每一个平时藏匿在肉壁褶皱里的骚点都失去了庇护,可怜地被大鸡巴狠狠抽插肏弄。

全身上下都红透了,被肏的两个穴完全合不拢,甬道内淫水狂涌,折云痉挛着陷入似乎无止境的潮吹,穴心被鸡巴一顶就会喷一次水,像坏掉的性爱娃娃。

祁闻渊看着老婆被肏的狂乱的神色眼睛都红了,更加用力地挺腰打桩,包裹他的花穴比平时更加软烂,简直就是在勾引他更加粗暴的对待。

本来还体谅这次是老婆今生第一次被同时肏双穴,这下被引诱的完全失去了理智,祁闻渊用力一顶直接肏进了之前被刻意回避的宫口。

“唔嗯嗯——!”原本已经开始习惯的折云顿时激动起来,扭着屁股似是想要逃离,却被两个男人紧紧箍在怀里,强制他承受双龙的同时还被肏子宫的绝顶快感。

被压制的动弹不得,结实的身躯颤得如风中落叶,折云紧绷的大腿内侧肌肉都开始抽搐,逼和后穴爽的齐齐喷水,而高高挺立的鸡巴被直接肏射,点点白浊溅在两人的小腹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婆射了祁闻渊也没放过他,甚至感觉痉挛的穴肉裹得他愈发舒爽,老婆被肏射让他更得劲了。

折云射的神智都有些不清楚了,只觉精囊已经射空,想要射的快感却停不下来,强烈上涌的尿意激的他打了个哆嗦,紧接着一股淡黄色的液体激射而出,同时他的女性尿道口也绷不住大张,淅淅沥沥的尿液从里面泻出。

他被肏失禁了。

没想到竟然把老婆肏的喷尿,祁闻渊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更加激动了,一边死命肏着穴,一边啃咬着老婆饱满的胸肌,玩的折云神智全无,歪头搁在柳木法尸的颈窝,用终于得到自由的红唇哀哀浪吟。

“哈啊、啊啊……啊啊啊、肏烂了嗯……!老公、老公救我、啊啊啊~~”

老婆沙哑的叫床声对祁闻渊而言犹如顶级春药,越发坚硬的肉棒在子宫里横冲直撞,宫壁都被他肏成了鸡巴套子,跟柳木法尸一道狂插狠顶。

被前后两根打桩机肏的激爽不已,神经被强烈的快感刺激,折云突然眼前一黑,像断片一样被肏晕了过去。

并非第一次在床上把老婆做晕,但却是第一次把完整的老婆肏晕,祁闻渊莫名有些成就感,自己该是肏的折云最爽的那个人了吧,前世什么的,都是过去了。

是的,直到现在他还是默默在吃前世的醋,暗搓搓地比较着,自觉终于胜过一次,祁闻渊又是得意又是兴奋,鸡巴又胀大了一圈,跟柳木法尸一起换了个姿势,从床上下来,站着抱肏起来。

被硬生生地从昏迷中肏醒,折云发现自己身体悬空,被两个男人紧紧挤在中间,完全靠着屁股里粗硬的鸡巴支撑才没有掉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抓着屁股上下颠动,鸡巴整根抽出,又随着下坠的力道重重吃进去,撞得折云“啊啊”地淫叫着,简直欲仙欲死,魂都快飞了,凸起的奶头被动地在祁闻渊的胸膛上来回翻折摩擦,大片敏感的肌肤又被男人爱抚磨蹭,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春水。

后面他的嗓子哑的叫都叫不出声,被两个男人抱着屁股抵住穴心一起内射,祁闻渊更是射进子宫中,射的他无力地摇着头,阴茎和小穴又喷的一塌糊涂,满脸痴迷之色,活脱一个被肏熟的人妻。

“阿云、阿云!”掐着肥软的屁股内射的同时,祁闻渊心中涌起强烈的爱意,忍不住又凶狠地跟人湿哒哒地接吻。

折云顺从地张嘴让他进来,双目迷茫水雾弥漫,但仍然能感受到他凝视自己时的专注和爱恋,祁闻渊终于知晓自己在比较些什么了,并不是性能力,而是折云心中的唯一。

他不想折云每次见到他的时候,会想谁谁谁比他做得好,他要做的最好,让折云永远起不了跟别人比较的心思,只想让他看见自己。

“呃啊——!”又被一个深顶,折云的尖叫艳丽的让人失控,他已经被肏射了好多次,阴茎一抽一抽地高潮却什么都射不出来,剧烈的干性高潮又疼又爽,性感的肉体颤抖个不停。

“不要了……啊啊、好爽,要坏了呜呜……不要再肏了,啊啊啊……”

“乖老婆你可以的。”祁闻渊的声音也沙哑至极,温柔的语调说出的话却像是恶魔的低语。

“不、射不出来了、啊嗯!哈啊……”

折云不仅被肏射了许多回,小逼和后穴里更是一直潮喷不断,还被肏失禁了两次,整个人水哒哒的,但身体内却是有些脱水,现在明明还在抽搐潮吹,但淫水已经变得稀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闻渊取出储物戒中的灵泉水,自己喝了一口托起折云的头给他渡了过去,如此反复了好几回,一瓷瓶的灵泉水都见了底。

灵泉水是他从某个秘境中得来,可以回复精力,喝了水后折云的精神好了一些,喉咙也不再干涩的发疼。

“阿云,我们继续……”

再次被拉入情欲漩涡,折云被翻来覆去换了好几个姿势肏的神志不清,全身上下都被男人玩透了,现在轻轻在皮肤上吹一口气都会让他爽的开始打颤,整个人都变成了一碰就发浪的性爱娃娃。

“嗯、啊啊啊……”

娇媚低哑的声音一连持续了好几天,折云嗓子叫哑了就被喂颗丹药,一直不停地高潮,肚子被射的满满的,如怀孕的妇人般鼓胀起来。

“干死你!肏的老婆给我生孩子!”

明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怀孕,但被这样从里到外肏透,还被祁闻渊用下流的荤话调戏,做得久了折云不禁也有了会被肏怀孕的错觉。

“给老公生、生孩子……嗯啊~~好涨……哈啊、啊啊啊——!”折云再次攀上了绝顶,阴茎和小穴都坏了一样齐齐喷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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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着修士的体质强悍,祁闻渊缠着折云在床上待了一周,当时确实是尽兴了,事后折云却难得有些生气。

“即使是双修,也不能像你这般纵欲的……”

折云早已把自己收拾的整整齐齐,也吃了丹药恢复,但不知是不是被使用得很了,明明已经恢复正常的两个小穴却仍是像被什么东西塞满一样,即使对情事坦然如他,也不由感到些许羞耻。

祁闻渊看着一身白衣如谪仙的折云,不由想起对方先前还浑身乱七八糟地摊在床上,现在就已经衣衫整齐地抱怨,心里痒痒的,揽过折云的肩亲了他的脸颊一口,没什么诚意地道歉:“对不起我错了,老婆别生气。”

冷不防又被人抱进怀里,折云刚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的身体不自觉地颤了颤,察觉到祁闻渊似乎又被他敏感的反应引诱而伸手去摸他的腰,连忙捉住了对方的手。

“不可以。”折云板着脸,微微蹙眉去看抱着他的男人,“道君,最近你一直与待在一处,连修行都懈怠了吧。”

提起修行,祁闻渊略有些心虚,在无上剑宗的时候,因为有主角带来的压力,除了夜晚与折云缠绵,白日里他都是很认真修炼的,所以现在他对原本记不太清的功法掌握不错。

但自从他打发了沐阳、与折云两人之间又说清楚后,便是天天腻在一处,修炼?什么修炼?修炼有跟老婆谈情说爱开心吗?

所以这段日子他确实是懈怠了的。

但认真说起来,祁闻渊已经是道境大能了,再上就该渡劫飞升了,但据他所知,这个世界已经千万年没有渡劫飞升的仙人了,成仙之路似乎已经被关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修炼途中,祁闻渊也感知过自己的状态,实在不像是要渡劫的样子,而且折云比他还要低一个境界,就算能渡劫飞升他也不会留下老婆自己成仙去,更何况根本就没那机会,所以他就开始摆烂了。

反正他的修为已经是最高等级了,寿命还有上万年呢,努不努力也就那么回事吧,身为九方塔塔主不缺钱也不缺资源,根本就没有上进的动力嘛!

还不如多陪陪老婆,跟亲亲老婆多培养感情,可不能像那些渣男,老婆追到手了就开始忽略对方。

祁闻渊是这么想的,但看起来折云不是很赞同。

折云当然不赞同了,人只要完全沉迷于享乐那基本就算废了,适当纵情可以,满脑子想着淫乐不行。

但他又不能像师长一样教育祁闻渊,好在他很了解祁闻渊,拿捏起来也相当得心应手,没说什么大道理,只是亲了亲祁闻渊的唇角道:“道君自然是修为超绝,可你不是说并不擅斗战之法?道君还要保护我,不擅斗战如何能行?”

祁闻渊觉得折云在说好话哄自己,不夸张地说,若不是前世折云跟天道亲儿子沐阳对上了,他自己就能砍翻所有的敌人,哪里需要人保护?

但即使知道对方在哄自己,祁闻渊却还是觉得折云说得对,修行路上会遇到很多意外,总不能事情砸下来后,他还得靠老婆保护吧。

“你说的有道理。”祁闻渊搂紧折云,头搁在他的肩膀上,“阿云,要不你教我剑法吧?”

折云惊讶:“你想学剑?”

“剑主杀伐,斗战最强的不就是剑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沉吟片刻,半晌点头道,“你非剑宗弟子,无上剑宗的秘传剑法我不能教给你,但我有一套自己创造的剑法,若是不嫌弃的话,道君可要学?”

“当然要!”祁闻渊毫不犹豫地答应,他可是知道折云有多强的,他自创的剑法就不可能普通好嘛,“是什么剑法?”

祁闻渊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折云却明显露出踌躇之色,这倒让他起了些兴趣,追问道:“怎么了?”

“……”顿了顿,折云微垂下头,语气镇静地回答,“怜我怜卿剑。”

祁闻渊:“……”

祁闻渊:“!!!”

“等等,这是你什么时候自创的剑法?”祁闻渊握住折云的双臂把人转过来,盯着他紧张地问,“怜我怜卿?你指谁???”

这剑法听名字就不是很正经啊,像是情侣剑法?

折云本不想回答,但被祁闻渊捉着紧张兮兮地追问,只好羞恼地瞪了他一眼无奈地说:“道君这是什么意思,觉得我是那种处处留情的轻浮之人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祁闻渊赶紧解释半句,意识到折云话中的含义后,惊讶地问,“这是写给我的?”

“除了你还有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不太对劲啊。祁闻渊想着,他知道的剧情——呃,过去——里,没提过折云自创剑法的事啊,心中疑惑,他也坦诚地说了出来,“难道是我的记忆有偏差吗?”

可恶,又是在他记不清细节的九方塔里发生的事吗?

“你确实记得不多。”折云微微翘起了嘴角,见祁闻渊盯着自己的神情有些不对,赶紧转移话题,“道君你还要不要学了?”

祁闻渊只好打消“惩罚”敢嘲笑自己的老婆的念头,小气地在心里记了一笔才道:“当然学,现在就开始?”

“可以,那便随我来吧。”

折云对九方塔比祁闻渊还熟,带着他来到了一处景色宜人的山谷,流水淙淙,还盛开着大片的桃花。

不像练剑的地方,倒像是约会的好场所。祁闻渊来不及多想,就听见折云说:“你先看我使一遍剑招,以道君的能力想必看两遍就能记住。”

祁闻渊:?老婆你是不是太高看我了。

感觉自己根本不可能看两遍就记住,但祁闻渊也没好意思说,先看看,不会再说。

折云不疑有他,折了一根树枝代剑,顺口解释一句:“初学用树枝就好,剑的话……有可能误伤。”

他话说的含糊,但祁闻渊又岂能听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当然是不可能误伤人的,他这是在委婉地……警示祁闻渊。

嗯,看来前世自己学这套剑法的时候,一定不怎么顺利。祁闻渊默默地想。

但很快他就没心思多想了,折云已经起剑,这套怜我怜卿剑势如其名,剑光缥缈,极轻的剑势真的像是怜惜着对方不愿下重手一样,如云朵般轻软,由挺拔飘逸的折云使出来,更是漂亮的像是跳给心爱之人看的剑舞。

就连祁闻渊也不由地产生了轻视之意,这么软绵的剑法,怎么可能伤得了人……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见一根毫无杀伤力的树枝抵在了自己的喉咙间,正面就是折云似笑非笑的俊脸。

祁闻渊心神一凛,哪里不知道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招了,折云这套与其说是剑法,不如说是用剑使出来的摄心之术,冰冷的杀机就潜藏在毫无威胁的漂亮剑舞之中。

若是一般人用这招还罢了,对战中在折云此等剑道超绝的剑修面前心神动摇是致命的。

但是……祁闻渊垂眸愣愣地看着脖颈前的树枝出神,剑修折云自创的剑法怎么会是这样的?

这样惑心的道,应该是……

“道君?”折云的声音打断了祁闻渊的沉思,他抬眸看去,只见折云脸上出现一抹不自在的神情,移开了树枝道,“该不会吓到你了吧?”

“怎么会?只是……”祁闻渊摇摇头,一把将人拉进怀里,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剑君舞剑太漂亮了,怎么办,我有点把持不住。”

“……”折云无语地掐了一下祁闻渊的腰肉,“道君应该记下招式了吧?跟我对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吧,折云师父你对我也太苛刻了。”祁闻渊抱怨道,哪有人看一遍就让他记住的啊,是不是有点离谱了。

“道君莫要说笑,以道境修士的神识,剑招肯定是看一遍就记住了。”折云像是比祁闻渊还要了解他自己,冷酷地推开人,“快点,光记住招式没用,你得练,来跟我对招。”

祁闻渊:……可恶,连装不及格都不行是吗?

一根树枝塞进了他的手里,明晃晃地催促他。

祁闻渊拿起树枝跟折云对练起来,开始要一边回忆一边出招,每一招都有明显的停滞,折云耐心地陪他放慢,后面才慢慢流畅起来。

怜我怜卿剑是一套情侣合击剑法,先前折云独自一人舞剑的时候还没发现,现在两人开始对招,祁闻渊才发现,剑光交错间两人目光时不时就撞到一起,身体上的磕碰更是暧昧,眼波流转间蕴含着丝丝怜惜之意,情意绵绵。

祁闻渊不熟练控制剑气,胭粉的桃花被他震的簌簌往下落,又被风吹得纷纷扬扬,也许是花雨中的对视太过缠绵,亦或是手指相触间恋恋不舍的勾连,不知不觉间两人就树枝扯着树枝、肩膀碰着肩膀拉扯着退到一株巨大的桃树边。

折云被按在粗壮的树干上亲吻,暧昧静谧的气氛令祁闻渊的动作前所未有的轻缓柔情,蜻蜓点水般地啄吻折云的红唇,双手像是害怕弄疼一样在他身上游移轻抚。

情欲来得缓慢缠绵,折云似乎也很少经受这样纯情的情事,他微微喘息着,头靠在树干上,星眸半阖,享受起这难得的轻柔密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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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地在树下深吻爱抚了好一会儿,轻缓积累的情欲渐渐燃起,折云屈膝抵住了祁闻渊的大腿,伸手隔在两人之间喘息着道:“说好的练剑……道君你这是在干什么?”

祁闻渊的呼吸也有些急促,前戏做到一半被打断,他的眸色愈发深沉,危险地盯着折云声音沙哑地问:“阿云不想要?”

“当然,应该好好修行才对。”

“既是如此,那你告诉我……”祁闻渊蓦地抓起折云挡在胸口的手往上一拉按在树上,身子猛地压覆上去,将人紧紧框在树干与自己的胸膛之间,嘴凑到折云的耳廓边,刻意压低的声音性感醇厚。

“——为什么要蹭老公的鸡巴?”

温热的吐息顺着耳孔往里钻,一直钻到心尖尖里,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折云面上浮起淡淡的红晕,但与他上面表现出来的矜持不同,他曲起的膝盖正抵在祁闻渊的腰胯边,颤抖间更是从中心划过。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想让你别靠着我。”折云一本正经地解释,挣扎了几下,“放开我,道君,我们的剑还没……啊!”

折云惊呼一声,祁闻渊一把掰开了他的双腿,膝盖抵入重重往上一顶,顶的他不由自主地踮起脚,被坚硬的膝盖隔着裤子挤蹭阴阜。

赶紧捂住嘴堵住呻吟,折云瞪了祁闻渊一眼,似乎在怪他怎么突然发情,但湿润的眼角却没什么说服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云,这可怪不得我。”祁闻渊一边用腿拨弄软乎乎的阴部,一边慢条斯理地解着折云的腰带,“我本来只是想亲亲就算了,是你先蹭我的。”

“才没有、哈啊……”折云才反驳了一句,就被男人坏心眼地从阴蒂上碾过,登时娇吟出声,想要夹起双腿,祁闻渊的下身就完全挤了进来,这下他便像主动夹紧欢迎对方一样。

祁闻渊低低地笑了起来:“还说不是主动勾引我?”

脸上红晕更深,折云赶忙又岔开腿,这下更方便祁闻渊贴的更紧,他抓紧折云的腰,顶胯色情地用自己的鸡巴跟折云的互磨起来。

很少有这种鸡巴互磨的体验,不太熟悉的酸麻从下面传来,折云眉头微蹙偏头倚在树干上,虽然紧紧捂着嘴但还是有细微的呻吟自唇角溢出。

祁道君的花样越来越多了……折云现在也偶尔会被祁闻渊弄得羞耻心上涌,道侣的爱抚毕竟是完全不一样的,只有祁闻渊能让他像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样,因为一点碰触就羞涩难当。

察觉到折云的不自在,祁闻渊心里更激动了,前后耸动着撞击着折云的肉茎,偶尔还会滑进腿心,重重撞上鼓鼓的阴蒂,每每此时折云就会流泻出一声惊喘,眼里浮起水雾,显出被欺负惨了的可怜模样。

在床上欺负的折云泪眼朦胧一向是祁闻渊的恶趣味,见状他也没了之前的悠哉,略显急切地扒下折云的裤子,宽松的长裤落到折云纤细的脚腕间,里面白色的亵裤已经湿了一大块,白色轻薄的布料格外显眼。

“裤子都湿透了。”祁闻渊语气平静地说着那处的情况,令折云下意识地伸手去挡。

“别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闻渊眸色更深,他捉起折云的两只手拉高在头顶,并在一起用法术禁锢在树干上,整个人压了上去,咬着折云通红的耳尖低声道:“这里早就被老公肏透了……”

手往下探进腿心,四指并拢包着整个阴阜往上一提,指头立时就陷进了那条潮热的幽谷中:“现在光是看看就害羞?”

折云缩了缩脖子,咬住下唇忍着浪荡的呻吟,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想法,确实他早就被祁闻渊里里外外肏透了,要是能怀孕恐怕孩子都怀上了,什么羞耻的情趣都陪人玩过,甚至还被前后夹击肏到失禁。

按理说怎么都轮不到他现在羞耻。

但是……也许是因为先前他正在教祁闻渊练剑的缘故,氛围实在太过温馨亲密,他短暂地回到了折云剑君的状态,稀薄的羞耻心又偷偷冒头。

是有些矫情吧……但那又如何呢?祁道君总是会包容他的。折云心想,偏头擦过祁闻渊的薄唇,轻声央求:“温柔一些。”

有些讶异一向让他粗暴一点的折云会有这个要求,但祁闻渊也没有多问,亲了亲对方的鬓角回答:“好。”

话音未落,折云就感觉祁闻渊的指尖刺进了花穴,由于亵裤的阻挠并不能进的很深,但对于娇嫩的小穴来说略显粗糙的布料却也随着被抵了进来。

指尖包覆着一层布片在阴道浅处来回摩挲,纤薄细嫩的肉壁黏膜被略显颗粒感的布料摩擦着,这诡异陌生的触感使得折云难耐地低吟。

“嗯、哈啊……”手指进的太浅里面的骚点碰不到,折云被磨得忍不住夹紧又放松,肚子深处泛起丝丝空虚之感,他想自己摸摸无人抚慰的胸,双手却被禁锢在头顶无法移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法自己排解这磨人的情潮,折云掐紧掌心,下身被一手包覆着往上顶,手指陷进他流着水的小穴中,上半截手掌则按在阴蒂处将敏感的肉粒前后挤压,把个娇嫩的小豆子玩得肿大数倍,硬硬地顶开两片阴唇,更加直接地被手掌亵玩。

“啊啊、哈、嗯……”折云根本忍不住自己的声音,被玩得在祁闻渊手心里主动磨蹭,追逐着更多甘甜的快慰。

祁闻渊发觉自己的手心已经被折云的淫水弄得湿哒哒的,穴口一张一合蠕动着将他的指头咬的死紧,这淫荡的表现让他也把持不住,急切地脱掉两人的裤子,完全湿透的布料从小穴中扯出来的时候,引得折云颤抖着又泌出一股清亮淫液。

将自己的长袍下摆折进腰带里,抓住折云的屁股将人抱了起来。

这下身体完全被悬空,但折云却完全没有丝毫害怕,甚至因为即将到来的情事渴望地微微颤抖,双腿主动盘上祁闻渊的腰。

祁闻渊对准穴口一鼓作气冲了进去,早就被肏熟的肠肉毫无阻碍地任由粗长的肉棒一进到底,热情地紧咬着他不放,软烂的穴似乎是被他肏的多了,已经完全适配了他鸡巴的尺寸,既紧致又不会箍得他动弹不得,爽的祁闻渊喟叹一声,攥紧折云的白屁股就大肆抽插起来。

淫靡的水声和激烈的撞击声证明祁闻渊肏的有多重多狠,连接处的淫水被急速的抽插搅成了细细的白沫,糊在折云被肏的鲜红的穴口,带来强烈的视觉刺激。

“啊啊——”折云仰头娇吟,终于被灼热的大肉棒完全填满的满足感令他露出恍惚的微笑,紧接着如疾风骤雨的肏弄更是干得他淫叫不止。

低沉娇媚的浪吟能让不好男色的男人也硬成石头,更别说祁闻渊本就爱慕他良久,兴奋的鸡巴越发硬挺肿胀,得劲儿地直往花心顶肏,那里的软肉嫩得能被鸡巴顶进小小的凹陷,那处就像是一张小嘴在不停吸吮龟头。

察觉本就粗大的肉棒在自己体内又胀大了一圈,啪啪啪地凶狠肏着自己,折云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捅穿,连呻吟都被顶的断断续续:“呃、啊啊……好、好深……嗯~~啊…哈、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悬空的身体似乎完全靠深深嵌在体内的肉棒支撑,折云完全被肏化在了祁闻渊的鸡巴上。

也许是今日心境的差异,比起往常并不够激烈的性事却让折云有种与情人热恋的感觉,精神上的快感刺激得他大脑愉悦兴奋至极,似乎炸开了无数热烈的烟火,让他的脑海一片空白。

如果此时有人从这片桃林路过,就能听见从深处传来似欢愉似痛苦的粗喘呻吟,随着纷纷落落的深粉花瓣,旖旎缠绵至极。

折云的双手已经被放了下来,此刻无力地抱着祁闻渊的脖颈,泛红的肉体被动地上下颠动,攀附着祁闻渊沉沦在爱侣所给的欲海中,情到深处被逼得沁出晶莹的泪水,指甲在祁闻渊白皙结实的背上留下鲜红的抓痕。

他已经叫得哑了,底下被大鸡巴深深肏进又整根拔出,流不尽的淫水从穴口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浸湿了下面的小块土壤。

又是一发深顶肏开了宫口,折云哆嗦着穴心内淫水狂喷,潮吹得一塌糊涂,他的双眼被泪水泡的发红,高潮的瞬间颤颤巍巍地搂进祁闻渊的脖子,哑声道:“道君,哈啊,我、嗯、心悦于你……啊啊……”

突然的告白令祁闻渊的心疯狂跳动,甚至一个激灵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还埋在折云子宫里的肉棒猛然飞射,直射得子宫壁都在发颤,祁闻渊紧紧抱着折云抵着他的屁股射精,用力到几乎要将人揉进自己的血肉里。

两人就像是天地间只有彼此一般紧密拥抱,似乎什么都无法分开他们。

半晌稍稍平复了一些后,祁闻渊才在折云汗湿的鬓角落下一个轻吻,郑重回道:“我也是,折云,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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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练剑又变成纵情欢爱,折云自觉自己也有责任,进行;了深刻的反思,然后就打发祁闻渊一个人去练剑,除了检验成果都不肯再参与了。

祁闻渊有些失望,但也知道这是正事所以并没有反对,还好晚上折云会主动来找他双修,倒也不至于欲求不满。

与之相反的是,也许是因为这段日子又要练剑又要修行本门功法,晚上还要跟折云双修,连他这样强大的修士偶尔都会感觉疲倦。

有次他射过就抱着折云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祁闻渊难免有些震惊,想着最近是不是纵欲太过,休息不足,没道理做完就睡着了,连清理都是折云做的。

虽说清理只用一个小法术就行,但他清理还是折云清理,意义完全不一样啊!

该不会是年纪大了吧?祁闻渊顿时有些心虚,偷偷算自己的年龄,但可能是因为“穿越”的缘故,他的记忆一直都不太完整,这种情况怎么可能算得准年纪,只估摸着有几千岁了?

而他的修为自从迈入道境后,也一直没有什么增长,所以身体可能真的有所老化了?

祁闻渊担心地跟折云提起这件事,一向很紧张他的亲亲老婆听了只是很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就催促他赶紧去继续修炼。

这下祁闻渊更郁闷了,现在连老婆都对他没耐心了,难道七年之痒这么快就到了?

“阿云,你是不是有点烦我了?”祁闻渊从后抱住折云,头搁在他肩上闷闷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

“我记得一直比较喜欢清净,是不是我太吵了?”

“……你一天天的在想些什么东西?”

“你现在都不关心我了!”祁闻渊指责道,泄愤似的一口咬到折云白净纤直的脖子上,轻轻的用犬齿磨了磨,疼倒是不疼,但折云的皮肤实在过于敏感,就这样弄了弄就让他的气息略略有些不稳。

“我哪里不关心你?”折云微微气喘,想拨开祁闻渊埋在他颈窝边的头,却被人捏住了手腕,拇指摩挲着他腕间的细腻肌肤。

祁闻渊早已不是最初在无上剑宗时那个青涩的毛头小子了,抚摸的手法并不重,却格外缠绵,勾弄心弦的轻微痒意并不难忍,但却让人不由自主回忆起曾得到的更多快感。

像是上了瘾,身体不由自主地就被点燃了火焰。

折云本能地夹了夹腿,感觉下头有些湿了,不由蹙眉道:“我明白了,你是刻意找借口想要白日宣淫。”

最近他管得严,两人已经很久没在白天做过了,想来是祁闻渊忍不住又来作怪。

“绝对没有。”祁闻渊义正词严地回答,但手上的动作却没嘴上那般大义凛然,已经开始勾折云的腰带了。

“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感觉自己的外袍已被撩起,还不待他拒绝腰带就被解开,裤子顺势滑落在地,一根硬梆梆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股缝。

“我受伤了,需要老婆亲亲才会好。”

被热硬的鸡巴蹭着穴口,折云声线不稳地说:“你、你这想要的只是亲亲?”

“嗯,想要老婆的逼亲亲老公的鸡巴。”祁闻渊老实且用词下流地回答。

折云被他说得面颊泛红,心知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而且由于功法的缘故他本就比祁闻渊更容易撩拨,他也被蹭的来了感觉,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祁闻渊对老婆的身体已经了如指掌,察觉到小穴已经微微湿润,折云的呼吸声也粗重几分,便知道对方也已经动了情,默认他继续了。

他们刚起床不久,昨夜又颠鸾倒凤许久,因此祁闻渊这次不打算多做前戏,试探几下便长驱直入冲了进去。

“嗯啊——”一下子便被顶到花心,折云娇吟一声,向后完全靠进祁闻渊结实的胸膛中,双腿向两边叉开,方便祁闻渊的进入。

祁闻渊一手攥腰一手紧搂折云,有力的臂膀从饱满柔韧的胸膛横亘而过,压得胸肌微微下陷,随着祁闻渊的快速耸腰带的手臂也轻微移动,导致两颗敏感的乳头也不停地在乳晕中挤压碾动。顶肏

“啊啊、嗯……好快,哈啊……”打桩似的肏弄把折云顶的不住往上耸,这个姿势能很明显地看出他腹部凸起的形状,可以想见里面进的有多深。

祁闻渊被又湿又软的小穴咬得舒服极了,肉棒每次抽出来的时候都会被小逼恋恋不舍地咬住不放,往里撞的时候又会受到紧窒肉壁的阻碍,鸡巴一层层破开碾平穴内褶皱的时候像是被小嘴不停吸吮按摩,妙不可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折云舒服的呻吟更是让他兴奋不已,更加卖力地往更深处捅去,捅穿小逼进到子宫里,闯进宫口的时候不出所料又得到折云带着泣音的淫叫,叫得祁闻渊心中火热,肏的越发狠了。

“阿云,你的逼真是太舒服了,真想一直在里面不出来……”

折云被肏的说不出话,只有欢愉的喘息呻吟表明他被肏的有多爽。

淫靡的液体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往下滑落,在折云白皙健壮的大腿内侧留下蜿蜒色情的水痕,两颗卵蛋啪啪啪地打在股间,腿心已被撞得通红一片。

“嗯、嗯啊,啊啊——”折云哆嗦着射了出来,但祁闻渊却没有停下来,他知道折云在高潮期间比平时还要更加敏感,更加用力快速地肏弄着,再次把折云送上了新一轮的高潮,花穴里的淫水大股大股地喷溅。

他从后抱起折云的腿,将人紧紧抵在自己怀中,折云两条笔直大腿大大张开,小腿弯折在手心,这个姿势能一览无余地看见腿间刚射过却又被肏硬的阴茎被撞得上下乱甩,越发丰硕的乳肉波晕粼粼,凸起的深红奶头高高翘立轻颤,淫乱非常。

祁闻渊的手指攥紧陷入柔韧的肌肉中,就着这个小孩把尿的姿势边肏边往附近的寝室走去,一路肏的折云呻吟不断,无力地倚在祁闻渊怀中,一只手臂羞耻地挡住半张脸。

到了寝室把折云压进床褥里狠肏,床上自然更加容易施力,两人又缠绵许久,最后祁闻渊顶着困意给折云清理一番,然后相拥着沉沉睡去。

有些不可思议的是,他做梦了。

修士不常做梦,祁闻渊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但内容模糊不清,这对他而言是相当稀罕的经历。

道境修士神识何等强大,本应连每一个细节都记得很清楚,这次着实有些反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闻渊放开神识覆盖到整个九方塔,并未发现什么异样,不像是被人暗算,只能归咎于自身状态不对。

对于这点祁闻渊并不意外,他早已在道境蹉跎千年,明明已经触摸到瓶颈了,但就是这一层薄膜如天堑一般,没有大机遇无法就跨越过去。

这个事实让他心神不定,越是心境不稳就更是难以突破,身体出现点小问题很正常,而现在除了那个模糊不清的梦之外,他感觉那道阻拦自己突破的“薄膜”更加脆弱了,瓶颈有所松动,似乎再用一点就会捅破。

睡了一觉修为有所长进?祁闻渊出神了一会儿,一些藏在忆海深处的记忆慢慢浮现起来。

他如古井般平静无波的眼神动了动,落到了床榻另一边没有丝毫褶皱痕迹的被面上,明显没有人睡过。

眉心微皱,但下一秒就舒展开来,祁闻渊翻身下床,心念一动便从里到外换了一身穿戴整齐,比之前还要捏法诀要随意得多。

玉冠高高束起他墨黑的长发,略略低垂的细长眼眸竟显得有些漠然,玄色绣金的法袍华丽而泛着如水般冰冷的光泽,俊美的眉眼冷淡,明明没什么表情,却无端地让人感觉威势逼人。

一直候在殿内的仆从无声无息地靠了过来,深深低着头不敢直视主人,跪在地上等待命令。

祁闻渊看都没看他一眼,淡淡地吩咐:“本尊要闭关,若是有客到访,告诉他本尊不见任何人,请他自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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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关了?”白衣剑君重复了一句,音量轻的像是自语,面上却没有半分意外之色,目光扫过面前的傀儡尸仆望向远处云山雾绕的九方塔,幽冷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快的根本看不清。

果然到时间了啊……

那天他们做完后,祁闻渊又困得睡着了,但只有折云知道他最近的嗜睡并非是过于劳累的缘故。

是真正的“他”该醒了。而折云也该离开了,总不能这一世还让主人赶吧?

折云沉吟片刻递给傀儡尸仆一个氤氲着寒气的冰盒,“既如此,我便不叨扰了,劳烦你将此物交给你的主人,就说……”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这是故人送上的一份薄礼,或许能帮上道君。”

虽然九方塔不大与外界接触,但塔主是寥寥可数的道境大修,时常有人送礼,傀儡尸仆是代主人收惯了礼的,此时便顺手接了过来。

甫一接触盒子,它的手就结起一层冰霜,但它本就不是活人倒是无妨。

九方塔的仆役都是祁闻渊炼制的尸仆,绝对不会背叛主人,折云不担心它会昧下冰盒,又看了那塔一眼便转身离开。

只是转身的时候,无论心里已做了多少准备,他的眼眶依然忍不住微微泛红。

果然,时间与之前也是一样的,他没有算错分毫。折云坐在法舟中静静地想着,他提前去寻来的那样东西不知能有多少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及刚刚送出去的礼物,此刻本就心神不稳的折云就难免想起自己得到它的契机,那是更远的过去。

那时他死在沐阳手上,本以为就是结束了,他会带着所有的遗憾和恨意永眠,但没想到……他还能有“活”过来的一天,或许那也并不算是活着。

极西冰原冻住了他的尸身,经历数个日夜被人挖出来时仍如刚死时的模样。

把他挖出来的,就是之前祁闻渊说过的那个——“控尸人”。

想起祁闻渊说起邪恶的控尸人时小心翼翼的神情,折云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伸手轻触面前的空气好似在抚摸某个不存在的人,低低喟叹:“闻渊,也许你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就是那个控尸人吧……真好笑,你还觉得自己不怀好意呢……”

控尸人就是祁闻渊自己,这也是折云不会告诉他的事。

放纵自己在沉溺在回忆中,折云想起了许多之前刻意不去回想的事情。

前一世祁闻渊用秘法召回了他本该消散的灵魂,挖出了他埋在冰原里的尸体,将他炼制成了一具有自我意识的尸傀。

他不清楚祁闻渊究竟是如何做到的,也不想去问,好不容易重逢,两个人在冰原隐居了很长一段时间,如夫妻一般相处,那是他最开心的日子。

在冰原隐居时只有他们两个,没有其他的人或事干扰,他们都刻意不去提外面的是是非非,几乎凝滞的时间都仿佛被拉长了,日子过的缓慢而平静。

折云闲暇时便琢磨了一套情侣剑法,御敌都是其次,最主要还是与祁闻渊以剑谈情,他便将剑法取名为“怜我怜卿剑”,没事就跟祁闻渊眉来眼去地练剑,练着练着气氛来了就会做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可惜,这样宁静的日子并不能过一辈子,他有师仇,非报不可。

……

祁闻渊以手支头靠在软榻上,打量着飘在面前的冰盒,以他的眼力自然知晓这是万年玄冰,只有极西冰原的才会有这样的玄冰,上面还封着一道剑意,用以警告除了他之外任何想要打开盒子的人。

想到这是那个剑修送过来的礼物,即使淡漠如他,内心也不由浮起一丝异样,尝试去开盒子,那道锐利的剑意温顺地任由他打开,里面更为冰寒的气息攀附在他的指尖,在上面凝出一层薄冰。

极西冰原的万年冰核?怎会送来这种东西……祁闻渊重新合上冰盒,心中转过百般念头。

“从过去回来的人……?”祁闻渊记得折云说过的话,本来他并不信这种说法,但折云刚好在他醒来前离开,回来后见不到自己也没多说什么,还送礼给自己,就好像他早就知道这一切会发生似的。

难道是真的?

“前世是我的道侣么?”祁闻渊伸手抓过冰盒,能够冻结傀儡尸仆的玄冰却无法对他造成伤害,乖乖待在他的掌心中。

身形一闪,祁闻渊来到了一处寝殿,寝殿中心的雕花大床上静静地躺着一个人,如果有人见到这一幕,一定会惊骇莫名,床上躺的人竟然和祁闻渊一模一样。

那人身旁的床榻是空的,但上面明显残留着另一人存在过的痕迹,祁闻渊的目光在那处褶皱上停了几息,一些本该抛之脑后的记忆争先恐后的浮现出来。

怀中抱着的滚烫肉体几乎融化了他所有的理智,肿胀的鸡巴深深插在那柔软多汁的穴里,被不断痉挛高潮的穴肉夹个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肏成一滩春水的英俊剑仙头歪在自己的颈窝边,灼热的吐息扑在他的皮肤上,一张一合的红唇时不时蹭过他的肌肤,带来一连串轻微的悸动。

‘救救我……’男人被快感激得妩媚失焦的双眼茫茫然地看着自己,像勾人摄魄的精魅,‘要肏烂了,老公,啊啊,救我老公……’

竟然向他求救,这人不知道他心里奔涌着的念头也是肏烂他么?

怎么能向施暴者求救啊,真是傻的可爱。他低头去啄吻那截敏感至极的白皙肌肤,身下进得愈发激烈,猛然的进出令折云发出近乎窒息的呻吟,叫的他几乎想将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只可惜当时他意识并不完全清醒……

猛地闭上眼,似乎要将那些淫乱不堪的回忆统统关住,睁开时祁闻渊已经转头盯着床上那个跟他一模一样的“人”,那是他的……柳木法尸。

冷漠无波的眼眸深处蓦地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祁闻渊感受到自己内心的波动,明白自己已经维持不了心境,索性也不再强装,上前坐到床沿边。

“在道境蹉跎三千载时光,修为已到瓶颈,我一直在找突破之法。”祁闻渊把玩着手中寒气氤氲的冰盒,神色淡淡地自语,也或许是说给床榻上沉睡的“人”听。

“我自小修习幽冥丧术,精通各种鬼术和练尸之道,也许是从不曾与人打交道的缘故,没有任何牵挂和因果纠缠,一路修行极为顺利,连几乎所有修士跨入神境时必有的心魔劫都不曾渡。”

“道境巅峰多年迟迟无法突破瓶颈,我想过是否正因为少渡了那一次心魔之劫,心境无法得到锤炼所以才不得其法。但要让我应心魔劫……又如何可能?”

“当年我以重礼请玄天阁的阁主替我卜算转机在何处,他卜我该有一次情劫,而且是应在你身上。”祁闻渊说着叹了口气,又像是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叹气了,眉头一动看向床上的法尸,眼神复杂,“……没想到本体也被影响了,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我一时也推算不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万想不到我竟然会应情劫……”祁闻渊现在想来也觉难以置信,“可既然再无其他选择,我也只能一试。”

“你是我炼制数千年的另一重身,身体里是我当年早早分出去的另一道魂,温养多年残缺的灵魂也渐渐完整,到时便可心念相通,共享修行,对敌亦可多一重手段。”

“劫既应在你身上,与我便也没甚区别,为了不影响你,我唤醒你之后便自我封印沉睡了,只有应劫之时我才会醒来,你则会暂时沉睡,如果我渡不过这一劫,这样至少保能住你,你我本就为一人,你活亦是我活。”

“但没想到你招惹的竟然是他。”祁闻渊微微一顿,想起折云时像是往平静的心湖里扔下一片花瓣,漾起一圈圈清浅的涟漪,“真奇怪,那些记忆本不应该如此清晰的。”

“他说过的那些事恐怕是真的,否则怎会送万年冰核给我,他那一世的我莫非渡劫失败了?”

万年冰核本就能助修士宁心静气,加上他修行的幽冥鬼术是阴寒之法,冰核对他的效用更是显着,折云特意寻来这东西给他,自然是担心他渡劫失败。

但万年冰核不是那么好找的,附近肯定还有厉害的凶兽守护。若是他那一世未曾失败,折云又岂会花费如此大的功夫找来冰核给他?

“我现在倒真有些好奇,他那一世究竟是什么情况了……呵,到时候你去问吧。”祁闻渊突然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冷的像冰雕的脸上竟然露出一丝笑意,“是了,他前世确实应该认识我,他在无上剑宗搞的那个白天黑夜的小把戏,原是学的我呀。”

折云前世必然知道了他与柳木法尸的事,今生依葫芦画瓢也搞了个白天与黑夜两个不同人格的把戏,还真是有点可爱。

“难怪他明明知道真相却不告诉你……他这是担心提前说透会影响我们的修行啊。”祁闻渊摇摇头,弄清这个也算是意外收获,“好了,我该闭关了……待我出来,不论结果如何,我会放你去找他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44章

睁开眼的时候,祁闻渊莫名有种自己睡了很久的感觉。

他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具体梦到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在醒来的时候,心头仍萦绕着淡淡的哀伤。

祁闻渊下意识地伸手去搂枕边人,不料却抱了个空。

猛地起身看向旁边,前一夜还抵死缠绵相拥睡去的伴侣却已不见了踪影。

折云练剑去了吗?也许是因为那不知道内容的梦让人心生伤感,祁闻渊有些失落,但却并不意外,以前折云也会一大早去练剑,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

他正想起床,突然一阵尖锐的刺痛扎进大脑,让他重新跌坐回去。

不、不对……有什么不同寻常的记忆从脑海深处浮起,记忆的碎片令他头疼欲裂,祁闻渊闷哼一声用力按住额头。

一些曾经被他遗忘的记忆像是解开了某种封印一般如潮水般涌出,他有些承受不住似的倒在床上,蜷起了身子不住地打着冷颤。

不知过了多久,冷汗已经完全浸湿了他的亵衣,透骨的寒意从每一个毛孔里钻出来,冷彻心扉,但身体却渐渐不再发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揪住左胸口的手用力到指尖泛白,指甲甚至刺破了皮肤,鲜红的血珠从指缝间渗了出来。

他怎么、怎么会忘了那么多东西!忘了自己究竟是谁,忘了折云,忘了他们之间发生过的所有事,像是懵懂的孩童,沉浸在虚假的平和中,傻乎乎地幻想着未来的生活。

若是他们一起抛弃了过去倒也还好,可折云全部都记得。

折云到底是用什么样的心情等待着祁闻渊本尊的醒来?自己满足地抱着他倾诉爱意的时候,折云的心里是不是已经想到离别了?

祁闻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像是喘不过气来似的,这一刻心中竟然是有些怨恨折云的,折云怎么能这么轻松就做出这种决定,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再一次发生,怎么能如此坦然接受这预定的离别?

他真的爱着他?祁闻渊一时怀疑起来,若换做是他记得这一切,他才不管什么修行不修行的,就算他渡不过这道劫又怎样,在他心中,跟折云在一起远比这虚无缥缈的渡劫成仙要重要。

但折云似乎并不这么想。

折云的行为已经明晃晃地表示出他的想法,比起两人的感情,他觉得祁闻渊的修行更加重要,所以隐瞒了最关键的信息,冷眼旁观事情发展,最后一走了之。

他怎么能那么冷静啊!

祁闻渊真想当面质问对方,那个抱着他哭着恳求他不要抛弃自己的折云似乎是自己幻想出来的存在,全都是因为自己实在太喜欢了,所以才幻想出这么一个离不开他的道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吗?不会都是他情劫中的幻觉吧?怎么会有人一边说着爱慕自己一边静静地等待着离别?

乱七八糟的念头像缠成一团的毛线球,在他的脑海里凌乱地滚来滚去,搅得他的思绪越发混乱无序,到最后他甚至想折云根本就没有爱过他,对他的所有依赖和甜言蜜语都只是为了哄着他双修。

他可是道君,与他双修好处巨大,但也正因为祁闻渊是炼虚合道的大修,没有人能够强迫他,所以折云才会花言巧语哄骗他。

也许最初就根本没有什么失忆的红衣老婆,折云根本就记得一切,只是编了个故事好光明正大地靠近他……

真的是这样吗?

脑海里蓦地出现一双眼,那是折云常常凝视他的眼神,缱绻又眷念,里面盛满纯粹而剔透的感情,时常会让人错觉,自己就是那双漂亮眼瞳里唯一的风景。

能看得人心都碎了。

祁闻渊怔怔发愣,一瞬理智回归,他怎么会觉得折云在利用他?

就算心中再气对方的自作主张,他也不会怀疑折云对他的感情啊……不对!

祁闻渊猛然意识到了什么,本尊正在闭关渡劫啊,他却突然清醒过来,心神动摇冒出了这么多奇怪的悲观念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尊渡劫失败了!他猛然意识到这一点,灵台霎时一片清明。

他与本尊心神相连,一定是本尊那边渡心魔失败了,所以连带着他也被心魔纠缠,刚刚那些念头都不是自己的本心!

察觉到这一点,祁闻渊又起了一身冷汗,前世他渡劫就失败了,今生似乎仍然没有变化。

本尊现在混乱又强烈的心绪如暴风般席卷而来,爱欲、嫉妒、憎恨、不甘等等情绪几乎要将他的神识撕碎。

祁闻渊咬牙忍耐着,如果是最初什么都没经历过的他,片刻间便会被这股庞大暴戾的负面情绪所吞没,但现在的他却没有那般脆弱,连忙守住心神对抗。

这次的劫说到底是用各种痛苦的负面情绪攻破他的心防,绝望拖着他沉入不可拔的深渊,最好的结局就是心神受伤修为大跌,最坏有可能心智沦丧变成疯子。

一个疯癫的道君,就连整个修真界都会畏惧。

祁闻渊记得,前一世本尊也没度过这次劫导致修为大跌,这才被后来找上门来的慕月岚找到了机会,否则若是他全盛之时,就算血月岛岛主亲至也不够本尊打的。

而两次渡劫失败原因……祁闻渊的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他们爱上了同一个人。

前世本尊以为自己没有受到影响从而赶走了折云,但闭关渡劫的时候,深藏在心底连他自己也没察觉到的那一丝悸动,最终破土而出,化为遮天蔽日的劫难,让他一败涂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唯一幸运的一点是,祁闻渊心里充满了对折云的爱,纯粹的爱意维持了灵台的最后一丝清明,避免了心智完全沦丧的最坏结局。

而这一世又走了相同的路。

也许这就是天命,天道不允许修士渡劫飞升,不论重来多少回都渡不过这场劫,除非老老实实不再想着成仙,才能避免这场劫难,本尊也不会修为大跌后死于慕月岚之手。

这次与前世唯一不同的点,可能就是沐阳和慕月岚都没有心思来找他的麻烦了。

不知过了多久,那想要吞噬自己的力量终于渐渐化去,祁闻渊已是汗水淋淋,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似的,嘴角血迹斑斑。

极度的疲惫沉入了他的四肢百骸,他连动动手指都做不到,受损严重的心神和肉体都拉着他向沉眠中滑去,可是不行,他得去找折云……

前世折云被赶出九方塔之后,落入邪修手中经受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折磨,从头重修又花了许久时间,因此过了很久才出山。

但今生不一样,现在的折云早已在剑宗的时候就与道君双修实力大涨,他又有前世的记忆,根本不用花时间走弯路,他独自离开九方塔,一定是去血月岛找慕殇报仇了。

前世折云就是报仇的途中陨落的,虽然祁闻渊已经提前改变了沐阳和慕月岚的命运轨迹,但他仍然不放心。

他不想让折云孤身一人去报仇,即使他知道,折云隐瞒了最关键的信息独自离开就是不想把他卷进来,但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舍不得让他陷入危险之中,可是他也一样啊……

深沉的睡意不停拽着他往下坠,眼前恍惚出现了白衣剑君挺拔劲瘦的身影,祁闻渊想伸手去抓他的衣袍,却是无论如何都碰不到,只能看着他越行越远。

祁闻渊甚至希望折云的性子能够更加软弱一些,就不会这么残忍地把他留在后面,独自身赴险境,让他只能彷徨地等待结局。

阿云,你的心可真狠啊。

……

沉睡了很长一段时间,等到祁闻渊再次清醒过来,一切已经尘埃落定,血月岛岛主谋害无上剑宗长老鸣玉真人被折云剑君寻仇、最后两人同归于尽的消息已经传遍了修真界。

乍闻此事祁闻渊沉默良久,出人意料的并没有发疯,面无表情地随手打发了战战兢兢的尸仆,当天就离开了九方塔。

他不相信折云陨落的消息,或者说,即使人死了,他也要把尸体捞回来!

祁闻渊先是去了血月岛,那里已经是一片混乱,血月岛弟子本就是邪修,岛主死后没人想着去报仇,反而开始内部争权夺利,弄得腥风血雨。

这种混乱的情况下,祁闻渊轻易便打听到了当时折云与慕殇大战的情况,原来两人的战场根本不在这里,据传当时慕殇接到一封信后就匆匆离开了宗门,后来还是他留在宗门内的命牌碎裂了,弟子们才确认岛主身死,没多少功夫伤心就内斗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折云战后至今销声匿迹,无上剑宗那边也没有出声,这才有了同归于尽的传言。

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祁闻渊反倒是松了口气,至少没人看见折云真的陨落了。

离开血月岛后,祁闻渊又去了无上剑宗,也没有找到折云的踪迹,这时他才知道折云的命牌居然不在剑宗内,无论他是死是活,他没有回来。

连续两次跑空令祁闻渊焦躁难抑,本尊渡劫失败险些入魔,虽然最后他力挽狂澜但心神却严重受损,他现在的心境如一锅被盖紧的沸水,靠着他的理智压抑着情绪,面上不显,底下却是暗流涌动。

从储物戒中取出一颗丹药吞下,祁闻渊又静心打坐了一会儿,这才勉强压下心中的戾气。

折云会在哪儿?情绪稳定下来后,祁闻渊出神地望着某一点,沉下心揣测折云的心思。

毋庸置疑,当时用信将慕殇约出去的人必然是折云,祁闻渊不知道信上写了什么才诱的慕殇赴约,但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人的战斗中,折云拿到了主动权。

战斗地点也是折云挑选的,他应该早就做过一些布置,以有心算无心,祁闻渊并不认为在这种情况下,实力本就强劲的折云会跟对方同归于尽,他大概率还活着。

但折云若真的没死,为何不回九方塔寻他?

他虽然一直在外奔波,但早就吩咐过九方塔内的尸仆,若折云回来一定要及时给他传信,可直到现在也没有丁点儿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折云还能去哪儿呢?他不会真的想抛弃自己吧……祁闻渊静静思索着,突然神色一怔,想到了一个地方。

前世他与折云隐居在极西冰原深处的一个角落,方圆数十里外还是冰天雪地,但那里却是温暖如春,一小块绿洲在一片雪白中显得那么格格不入,甚至还有几口氤氲的温泉。

当时他探查过,那附近有一座沉睡了不知多少年的火山,山体虽然已被皑皑冰雪覆盖,但高耸的火山口里依然可见沸腾的熔浆。

他们在那里住了很长一段时间。

折云会在那儿吗?

祁闻渊的心中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那感觉在告诉他,折云就在那里。

折云就在那儿,那个前世他们如夫妻般住了许多年的……家。

‘我们……回家。’离开剑宗前折云对他说的这句话重新浮上心头,那时候的他其实并没有真正听懂,折云说的“回家”并非指九方塔,而是指极西冰原。

他们是在火山下结的道侣契约,在那里像凡人一般成了亲,暂时抛下了一切过了一段温馨平凡的日子。

那个家充满了他们最美好的回忆,如果折云还活着,他一定会回到那片冰雪中的绿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没有抛弃祁闻渊,而是在两人的家中等着他。

祁闻渊再也待不住,他略显苍白的脸颊上浮起亢奋的血色,几乎一刻都等不了,他也想回家。

……

葱郁的颜色映入看惯了冰雪的眼中,鲜艳的像是整个世界的色泽。

风尘仆仆的祁闻渊精神一振,朝着记忆中家的方向走去,一间简陋的木屋出现在面前,与印象中一模一样的小屋瞬间勾起了他无数的回忆,脚步蓦地一顿,他竟有些近乡情怯。

甚至不敢用神识查探房内景象,手轻搭在门上,祁闻渊踌躇半晌这才微微用力一推,木门“吱嘎”一声被推开。

白衣剑君正坐在里头唯一的桌子前,清冷幽深的双眸看了过来,自然的像是从没分开过一般温声抱怨:“你来的好晚啊。”

绷紧的神经一下子便松了下来,祁闻渊一步跨了进来,反手掩上门,稀碎的冰渣随着他的动作簌簌往下落。

“抱歉来迟了……我回来了,阿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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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阳恍恍惚惚地回到了住所,满脑子都是折云的男人刚刚对他说的话。

‘慕月岚强奸了你,给折云下了媚药,他是邪道中人,根本不爱你,只是想要毁了你们,让你们变成离不开男人的母狗……你不想报复他吗?’

折云师兄在那个男人怀里娇喘的媚态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若不是亲眼所见,沐阳根本就不相信如高岭之花一般让人自惭形秽的折云师兄,会露出丰硕的大奶让男人淫猥地把玩乳头,还玩到流奶水。

那根本就不是他记忆里强大凛冽的剑仙!

这就是慕月岚给折云师兄下药的目的吗?折云师兄是正道千万年来最耀眼的天骄,他就是想毁掉师兄,因为他是邪道弟子!

沐阳一阵心惊,那他呢?他也是正道弟子啊,而且还是折云的未婚夫!慕月岚纠缠他,难不成也是为了击垮折云?

后背瞬间出了一身冷汗,慕月岚害他失去了折云师兄,还趁人之危强暴了他,还骗他说爱他……

沐阳捂住胸口,被欺骗的痛与恨撕扯着他的心,他终于发现自己对慕月岚也是动心了的,也许这丝心意暂时还比不上对折云师兄多年的倾慕,但若是继续下去,未尝不会真正移情别恋……毕竟折云师兄对他一点意思都没有。

可这都是慕月岚的欺骗!

萌芽的爱意瞬间变为恨,沐阳向来阳光的双眸掠过深深的阴影,他盯着手心中祁闻渊给他的药丸,蓦地露出一个阴冷的笑容。

‘啊,慕月岚原来你不是真的喜欢我,但是不要紧,不是你自己说的吗?肏一肏就喜欢了……’

刚刚踏进房门,沐阳就被一只结实有力的臂膀揽了过去,慕月岚身上带着海腥气的暧昧甜香缠了上来,与肆意张扬的本尊不一样,这道熏香很淡,里头丝缕的腥气像是性爱时淫靡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阳儿。”慕月岚从后将沐阳紧紧抱在怀里,唇贴在少年白皙颈项边,说话时温热的吐息扑在细腻的皮肤上,还伸出湿热的舌头淫邪地舔舐。

平时沐阳都会反抗几下,直到被慕月岚强行用武力镇压,但这次他却反而转身回抱对方,主动朝着慕月岚的唇亲去。

慕月岚一时有些受宠若惊,立时便张嘴回吻过去,跟沐阳生涩的吻技不同,他的舌头灵活而身经百战,强势地舔进沐阳的喉咙里,侵犯的沐阳面色潮红。

沐阳过于配合的态度让慕月岚更为投入,完全没发觉一粒小小的药丸顺着两人不停吞咽的口水悄悄滑进了食道。

一吻毕,慕月岚刻意拉出了长长的银丝,又用红艳的舌一点点舔去,行为举止格外浪荡。

他五官深邃俊美,肤色如蜜,双眸竟然是淡金色,带着几分魅惑的异域风情,混杂着外族血统的大骨架显得他格外高大,肌肉又练的紧实强健,整个人扑面而来一股充满野性的逼人性感。

慕月岚双眸紧紧盯着沐阳,舔着唇勾起邪气四溢的笑:“阳儿,今天怎么这么乖巧,是不是发现你的好师兄跟你想的不一样,决定转投我的怀抱了?”

藏于袖中的双手紧紧捏成了拳,沐阳有些颤抖地问:“真的是你?你对折云师兄……下了什么药?”

“哈哈哈哈……”慕月岚肆无忌惮地狂笑起来,醇厚悦耳的声音却吐出恶意满满的话语,“怎么,你知道了?那想必是看到你师兄躺在男人身下骚浪的样子了吧?哈哈哈哈哈,你师兄是不是淫荡的像个婊子?啧,我没看到还真是有些可惜了……”

“既然这么想看,你不如看自己吧。”沐阳突然冷冷地道,打断了慕月岚张狂的笑声。

“嗯?”慕月岚差点没听懂这句话,眯起眼有些危险地盯着沐阳,像是一匹盯着猎物的狼:“阳儿你是否说错话了?你想骚浪给我看吗?”

“我说,如果觉得可惜的话,不如——”沐阳抬头直视着那野兽似的狭长金瞳,一字一句地强调,“看、你、自、己、发、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慕月岚邪气的笑容渐渐隐去,面无表情的俊脸配上高大强健的身体带来极为强大的压迫感,他的声音也有些冷:“阳儿,你疯了?”

“我疯了?”沐阳重复,然后竟然点点头笑了起来,“对,我是疯了。慕月岚,我命令你,脱光衣服像条母狗一样撅起屁股趴在床上。”

“什么?”慕月岚不可思议地挑眉,以为自己听错了,“阳儿,如果你现在自己去床上撅起屁股,那我还能……唔!”

慕月岚的话戛然而止,他突然弓起身抓住了自己胸口的衣服,俊美的脸皱成一团,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沁出。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以后就是我的性奴炉鼎。”沐阳见他药效发作,高大健壮的男人满脸痛苦,两条结实的长腿微微发颤的模样,心中一定,顿时有了底气。

虽然不知道那位道君给了他什么药,但看起来比想象中还要管用。

慕月岚只觉胸中烧起了一团火,只要他想要违抗沐阳的意思,心脏就像是要被烧成灰烬一样。

“去床上,扒掉裤子,撅起屁股!”沐阳又厉声重复道。

“呜!”慕月岚想要反抗,心口传来的炽热疼痛让他差点晕过去,作为邪道弟子,他很识时务,并不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那套,因此发现自己没法违抗命令后,便咬牙忍着疼痛走到床边。

有些磨蹭地解着腰带,又被沐阳催促了一次,慕月岚这才褪下裤子,心不甘情不愿地爬上床,然后像条狗一样趴了下来。

“屁股撅高一点,腰塌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慕月岚慢吞吞地照做,两条结实的大长腿微微分开跪在床上,上半身压在被褥里,只有两瓣圆润的屁股高高撅起,身上的肌肉绷紧鼓胀,更显出流畅结实的线条,整个一雄兽雌伏的模样,勾起人心中强烈的征服欲。

沐阳就被勾引到了,他的目光完全无法从床上的男人身上移开,下半身的裤子已经脱了,那两条蜜色的大腿笔直结实,勾在腰间一定十分有力;浑圆的肉臀跟慕月岚浑身的坚硬比起来显得肥软,难以想象这么个狂野邪气的霸道男人竟长着这么一个肥臀。

深邃迷人的股缝中,一朵紧闭的褐色小穴羞答答地半隐半露,他这口穴看着格外娇小紧致,似乎连塞一根小指进去都做不到,流露出专属于处子的风情。

慕月岚察觉到在他身后流连的灼热视线,心头终于浮起一些羞耻和惶恐,但他不可能示弱,为了夺回主动权,他回过头语气不屑地挑衅:“怎么,看傻了?也对,你这种被我肏烂了的人也想上人?别是看着男人的肌肉后面痒了吧?想要就过来躺好,让老子鸡巴好好肏一肏!”

“想肏我?”慕月岚下流的挑衅反而让沐阳沉迷男色的心神冷静了下来,他冷冷地笑了,“骚母狗,掰开你的穴自己用手指插!”

“你!”慕月岚怒目而视,那充满怒气的眼神更加性感了,看的沐阳都硬了。

“快点!”

被迫伸手自己掰开穴口,一抹红晕悄然爬上了慕月岚的耳垂,他咬着牙自我洗脑,自己插自己而已,就当是自我安慰了,跟自己撸鸡巴也没什么区别……

好不容易做好了心里建设,修长的手指终于抵到了穴口,他试探地往里挤了挤,过于紧窄根本就进不去。

“阳儿,进不去的,我不适合……”

“你若是不想爬着出去求第一个看到的剑宗弟子帮你开穴的话,就老实一点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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