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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葵的触感是冰凉的紧致,你…愿意当温暖的海葵吗()(1 / 2)

('韶水音眨了眨眼,在他身上犹豫了一瞬,随即像是下了决心一样,慢慢地解开他剩下的裤子。

布料褪下去的瞬间,那根被她从刚才揉到现在的性器终于彻底释放出来,弹跳着从布料中脱出,重重地落在他下腹上。

韶水音又怔了一下。

再次见面还是感觉……真的好大。

颜色比他肤色略深,带着健康的血色与欲望的温度,整根勃起得笔直、甚至还有些微微往肚脐方向翘起,前端的龟头已经湿润得发亮,透明的液体缓慢地从小孔溢出,被空气带出一丝丝涩意。

她的手掌轻轻握住了他,能明显感受到他在她掌心的跳动。

温惊澜整个人几乎是本能地想缩,却被她一把按住了腰。

“别躲呀。”她声音软得像是在哄一只炸毛的小猫,“你都这样了,我又不是没见过。”

她低头,小舌尖轻轻伸出,舔在了龟头顶端那个狭小的缝隙上。

那一瞬间,温惊澜狠狠一抖,像是被她电了一下。

“音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声音已经嘶哑到极致,腹肌整个绷起,腿也下意识收了一下。

韶水音没有抬头,舌头一点点地舔着他那处微张的小孔,细致而轻柔,带着近乎虔诚的温柔。她一边舔着,一边轻轻用指腹绕着他系带的位置转圈圈,像在研究一件特别珍贵的藏品。

手掌同时缓慢地上下撸动着他整根性器,每一下都带着规律的摩擦与贴合,掌心温热而湿润。

“你这里一直在跳……”她低声说着,嘴唇还轻轻蹭着他尖端,“是不是很想要?”

温惊澜已经连呼吸都快控制不住了。

“我……我、我好像……快要出来了……”

他声音发颤,睫毛剧烈颤动,手不知要放哪,只能死死抓住床单,整个人像是一头被压制到极致、无处可逃的鲸鲨,所有情绪与本能都被她一双手和舌头牵引着往高潮推去。

韶水音轻轻地、缓缓地褪下他紧绷的包皮,将那颗颜色深一点的、早已湿润的龟头完整地暴露在空气里。

她低下头,嘴唇像棉花一样贴了上去,一口含住了他整个龟头。

“啊——”温惊澜低声喘了一下,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硬生生挤出来的,整个人倏地一抖,腰险些抬起。

她的唇温热柔软,包裹着他最敏感的地方,像是轻柔地吮吸什么糖果。她闭着眼,动作带着一种沉醉感,舌尖一下一下扫过他顶端的尿道口,小心又执着地舔着那个细小的开口,像是在亲吻他最脆弱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她的手也没闲着,指腹沿着他的性器根部向下探去,顺着那根微硬的输精管缓慢地、稳定地施压。

那种感觉——太强烈了。

温惊澜彻底绷不住了。

“音音——我不行了——我真的要……!”

话没说完,他喉咙里就爆出一声哑哑的喘息,整根性器在她口中狠狠一跳,下一秒,浓热的液体就滚烫地涌了出来。

他像是瞬间炸裂的浪头,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双腿绷直,小腹剧烈起伏,眉心狠狠蹙起,指节绞紧了床单。

他没忍住,发出了低低一声带着喘息的呜咽:“……音音……”

韶水音却没有退开,她只是轻轻地吞咽着,一边抚着他颤抖的大腿,像是在安抚他因释放而抽搐的神经。

她唇角沾着他的味道,抬起头时,眼神柔得不行。

“这就是你说的……心跳在蛋蛋里的感觉?”

温惊澜脸烧得像火,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是一把把她抱进怀里,埋进她颈窝里,声音还带着沙哑的余韵:“……别、别再说了……音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真的没用……”

韶水音轻轻蹭了蹭他的下巴,声音甜而软:“谁说的?你超厉害。”

她在他耳边轻声呢喃:“你是我一个人的鲸鲨嘛……就该被我喂饱、被我亲、被我弄到没力气。”

他射过后的气息还尚是不稳,韶水音却又抱住他的脑袋,在他耳边低语道:“我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

“两周前,我第一次到了春信市水族馆,馆里有触摸区,里面有小猫鲨、海胆、寄居蟹、海星、鳐…但最吸引我的还是海葵。”

“海葵的腔口很软,褶皱丰密,把手指伸进去,就会感觉它在含着你…”她用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他的后腰,隐约扫过臀部:“鲸鲨先生…我好怀念海葵的那种吸吮感,你…愿不愿意做我的海葵,含着我的手指?”

“海葵生活的区域很冷,它们的内部很凉。可你…是温暖的啊。”

温惊澜浑身一颤,呼吸猛地加重。

他没说话。

但他的手悄悄攥紧了床单,耳朵烧得通红,喉咙发紧,半晌后才沙哑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韶水音唇角缓缓翘起,贴得更近了些,像要把他彻底埋进她怀里:

“你知道我说的……是让你用‘哪里’含住吗?”

温惊澜身体再度一僵,像被逼到崖边的鲸,喘息变得紊乱。他闭了闭眼,喉结滚动,声音低哑得像要碎掉:

“……是后面。”

“用……我的后面……含住你。”

韶水音的心跳重重跳了一下,整颗心像被什么柔软又滚烫的东西击中。

她低声“嗯”了一声,吻在他发烫的脖子后侧,手指还没动,就已经在他最深的羞耻里种下了一个温柔的信号。

韶水音眼神深了深,声音低而缠绵:

“那你趴下,自己把要含住我的地方……暴露出来,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身体颤了一下。

但他没有拒绝。

他像是终于认命一样,低下头,缓缓翻身趴下。

耳朵红透了,动作小心翼翼,像一头巨大的鲸鱼沉进浅滩,慢慢卸下壳,露出最柔软的腹面。

他趴着,手臂撑在床垫上,有些不知所措。

韶水音温柔地俯在他背后,轻声引导:“腰,往下压一点。嗯…对,然后,把屁股抬高一点。”

他咬着牙,照做了。

那动作让他羞得几乎要炸开,身高一米九几的男人,此刻却像只顺从的大型动物般跪伏着,后腰微陷,臀部高高翘起,露出那道细微收拢的肛缝。

那一点,褐粉色的,柔软、紧闭,却又因为体位的原因而显得格外娇羞。

韶水音的手轻轻落在他臀瓣之间,指腹缓缓揉着那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一下子喘重了,整条脊背猛地绷紧,指节死死扣住床单。

她温声哄他:“放松点,鲸鲨先生……你已经做得很乖了。”

她的指腹没有立刻探进去,而是缓缓地、耐心地揉搓着肛门周围的肌肤,打着圈儿,时不时轻轻点压,像是在教一朵羞怯的花慢慢绽开。

温惊澜闭着眼,脸埋进臂弯里,呼吸一声比一声急促,低哑地喃喃:

“这感觉……好怪……”

“音音……我是不是……很奇怪……”

他身前的性器,在她碰触他肛门的同时,竟也又一次悄悄勃起了。原本射精后的软塌正在被羞耻与刺激一点点唤回热度。

龟头已经顶着床单,又涨、又硬,甚至开始渗出透明的前液,在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情况下,身体正诚实地回应着。

“我……前面也有反应了……”他低声说,像是委屈又羞耻地告状,“你摸我后面,我前面就、就又硬了……我是不是很不正常……”

韶水音听着这句,眼神温柔又心疼,手指继续轻揉着他的小穴,舌尖舔过他后腰的汗珠,轻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啊。”

“你只是……太喜欢我了。”

“喜欢到——连最里面,都想给我。”

韶水音低头,看着温惊澜那道紧闭的穴口,粉褐色的褶皱在灯光下微微收缩着,像是在无声抗拒,又像是在等待她的靠近。

她自己也有些紧张,咬了咬唇,把手探入自己裙底。

指尖滑过自己柔软湿润的花瓣——她已经湿得不行了。

她抹了一把自己下面的分泌液,用自己身体的温度与湿润作为润滑,轻轻抹上了他后穴的褶皱间。

“音音……”温惊澜的声音发颤,像是刚刚要喘过气来,又被她这一抹带得全身都烧起来。

她没说话,只是吻了吻他的尾椎骨。

然后,她轻轻地,把一根指尖探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猛地绷紧。

“唔——”他闷声低叫了一下,整个人像弹簧一样炸起,可又不敢真的逃,只能死死埋着脸喘着气。

她的手指很细,动作也很轻,但那是他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

热的、紧的、软的、湿润的包裹感扑面而来,她能感觉到他的内壁像有生命一样轻轻收缩,像是他的身体在本能地“含住她”。

“乖,再忍一下。”她哄着,缓慢地更深入了一点。

她只是想进去一些,感受一下他的温度,他的羞耻,他把自己最深的地方交给她的模样。

可忽然——

她指腹摸到了一处意料之外的、小小的凸点。

和别处不一样,它坚实、突起,像一个被藏起来的核桃,温热得有些烫。

“嗯?”她轻轻蹭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整个人骤然一震。

然后他几乎是被迫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沙哑的呻吟:

“——啊!……那里……别碰……!”

他的声音破碎、低哑、像是快要哭了,前面的性器一下子狠狠跳了一下,透明的前液直接涌出,在床单上打湿了一点痕迹。

韶水音愣住了,指尖微微停顿,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里的肉在微微地颤抖,像是刚刚被震到神经最深处。

她凑近他耳边,语气也带了点惊讶:

“你……你刚才是……哪里太敏感了?”

温惊澜咬着牙,脸埋在手臂里,整个人涨得通红:

“我、我不知道……你刚刚碰的……那一点……像是、像是炸开了一样……”

“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控制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羞得快哭了,却也无法掩盖身体的诚实。

韶水音轻轻舔了舔唇角,眼神悄然亮了些,像是第一次解锁了什么宝藏。

她低声说:

“那我……再碰一下?”

她声音软得像在问他要不要再亲一口糖。

温惊澜已经红到脖子根,身下的肉体仍旧一抽一抽地颤着,他咬着牙不敢回头,声音哑得像要碎掉:

“……嗯。”

韶水音低头,轻轻吻了吻他露在外面的肩胛骨,手指重新滑回他的体内。

那道穴口已经比刚才软一些了,像是终于学会了接纳她,湿润而温热地“含住”她的指节。

她缓缓将指尖探回那一点——那颗突起的小小“核桃”,像是身体深处藏着的某种秘密机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再次轻轻蹭了一下。

温惊澜的身体猛地一震,整个人发出一声短促的“啊——”!

他的性器前端毫无征兆地猛地抽动了一下,又是一股前液涌了出来,顺着已经湿透的床单边缘流下来。

他喘得更重了,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

“音音……别……那点真的……真的太、太奇怪了,我、我好像要……”

韶水音眨了眨眼,像是确定了什么,小声说:

“那我继续慢慢按着……你别忍,放开就好。”

她的指腹不再停留在一个点上,而是以那点为中心,轻轻揉按着那颗小核桃,每一下都带着节奏,像在调动他身体最深处的神经线。

温惊澜整个人像快被电流击穿了。

“我……我不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真的要……要出来了……可我前面、我前面根本没……”

他说到这,猛地一哆嗦,整个人像被一股狂潮顶翻。

他的腿绷直,背脊弓起,手狠狠抓住枕头,喉咙里发出压抑到极点的、几乎带着哭腔的低吼——

然后,他射了。

没有任何碰触前方。

只有她一根指头,埋在他身体最里面。

他的性器在床垫上剧烈地抽搐着,白浊滚热地一股股喷涌出来,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韶水音愣住了。

她完全没想到——他真的,在她指尖下、毫无接触前端的情况下,射了。

温惊澜整个人瘫在床上,身躯微微发抖,像是一条鲸鲨搁浅后,被整个海洋潮水冲刷得彻底崩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喘着气出声,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男人也可以……这样……”

“我都……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韶水音伏在他背上,轻轻环抱住他,指尖缓慢地退出来,带出一点被紧紧含住的湿热。

她把他翻了个身,让他脸朝上躺着,吻了吻他沾着汗的额头,柔声安慰:

“你没有怎么了。”

“是我太喜欢你了……所以你愿意把这么深的地方都交给我。”

温惊澜睁着湿润的眼看她,眼尾红得发亮,唇角动了动,最后只哑声说了一句:

“音音……我真的只想让你进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惊澜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从那场失控的高潮中退下来,他像是刚被海浪拍在礁石上,整个人虚软得几乎散架,连呼吸都还不太稳。

韶水音却没有急着做什么,只是轻轻地抱住了他,把脸贴上他的肩头,像是在收拢一个过热的怀炉。

她没有笑,也没有再逗他。

“惊澜。”

她没有叫他“鲸鲨先生”、没有叫他“弟弟”,没有尾音、没有撒娇,只有柔软而笃定的低语。

温惊澜怔了一下,耳根仍旧红得不行。他偏过头,呼吸还乱着,下意识“嗯”了一声。

“我这样弄你……”她轻声说着,手指轻轻抚着他的后腰,一下一下,像在安抚一只紧绷过度的大狗,“你会不会很受不住?”

“要是哪里不舒服,你要告诉我,知道吗?”

温惊澜张了张嘴,嗓子发哑,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摇头,低声说:

“我……我没不舒服。”

“只是……太、太喜欢你了,所以……整个人都乱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听见他这样说,心口却像被一根小钩子勾住了。

她的确还有生理的渴望,还想更深地拥有他。可她更想抱着他、亲他、好好照顾他。

她从来没有和除了他之外的任何男人这样靠近过,但她不是没有知识,不是未经人世的懵懂无知。她知道,男人如果一夜连续射精,是身体与神经极度透支的表现,甚至会影响之后的欲望节奏和恢复力。

所以她抱着他,克制着自己身体里的涌动,把额头轻轻抵在他肩头。

她舍不得看他有一点不舒服,一点难受。哪怕是她的身体正在叫嚣,也不舍得。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爱”。

毕竟两个人认识的时间还太短,“爱”这个字好像应该是更久一点、更多时间堆积出来的。

但如果非要给这份感情一个名字。

——那就是:

“我不怕和你共度一生。”

我不怕和你结婚、不怕每天都见你、不怕柴米油盐、不怕照顾你、不怕把最深的自己交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你能好好的、舒服的、幸福的活着。

她收紧手臂,轻轻把他整个人抱进怀里,像一只小水獭搂着一头虚软的鲸鲨。

她柔声问:“惊澜,你以后……也会告诉我吗?”

“如果你哪天累了、难受了、不想让我进去了,你也会说出来,对吗?”

温惊澜眼尾还泛着红,他看着她那双水润的眼睛,胸口像被什么烫着。

他点点头,低声道:“我说。”

“我都会告诉你。”

然后,他轻轻把她抱回怀里,埋在她脖子里,沙哑着声音说:

“但我也想说……”

“你刚刚那样弄我,我好像比以前……更想把一辈子都给你了。”

他的普通话向来不标准,可这句带着口音的话一说出来,怎么听都感觉比标准普通话听着更朴实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的眼底泛起炙热的柔情,她收紧了抱着他的手:“好奇怪啊…”她笑的声音有些无奈:“我可从不是个‘恨嫁‘的人。那些催婚的,我该白眼就白眼。鼓励我搞对象的,我左耳朵都没进去他们说的是什么…”

她轻轻的揉了下他的心口:“可是我居然敢跟你结婚,你说是不是神奇?我居然真的,在画下那一幅幅鲸鲨和小水獭的图片的时候,脑子里想到的是和你结婚。”

她将手掌按在他的心口,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你说你要我还怎么离开你啊…”她将耳朵贴在了他的心口:“我是不是个奇葩恋爱脑?才认识没多久,就想这样的占有你了。”

温惊澜被她抱在怀里,听着她那句“我居然敢跟你结婚”,整个人像是被谁按住了心口。

他呼吸重了一下,耳根发烫,眼眶有点热,却也忍不住笑了,声音低低的,带着点沙哑和不太标准的普通话:

“我、我也是……以前听人说结婚,我脑子里就是份请帖、几张照片、凑合过日子那种。”

“可你刚刚那么一抱我,我就觉得……要是每天醒来都能被你这样抱一下,我做什么都行。”

他低头看她,把下巴轻轻抵在她额前,像是在确认她真的在怀里一样,动作笨拙又诚恳。

“你不是恋爱脑。”他低声说,声音像海水拍岸那样缓慢坚定。

“是我……太让你放心了。”

他用大掌扣住她贴在他心口的手,掌心发烫,把她的指尖整个包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摸到的是心跳。”他望着她的眼睛,眼里满是炽热,“但你不知道……它跳得是你。”

韶水音怔了怔,像是某根弦被他这句话轻轻拨了一下。

她靠得更近了一点,鼻尖贴在他胸口,耳朵贴着他的心跳,语气轻得像晚风:

“完了……我真的回不去了。”

她闭着眼,小声呢喃:“我已经把所有胆子都拿去靠近你了……你不可以推开我。”

温惊澜听着她这些话,胸口一阵阵发紧。

他从没想过,有人会用这样的方式,把他放在心尖上——不是因为他够优秀,而是因为他是“他”这个人。

他低头,把她整个抱紧了,声音带着点哽咽,却说得前所未有的认真:“…只要你别丢下我,只要你往前走,我就在后头跟着。”

韶水音却被他说得一愣,笑意慢慢褪下,眼神突然软得不像话。

“傻小子嘿。”她声音里带点无奈:“我24了,不恨嫁,但也确实拖不起了。”

韶水音停了下,似乎是理了下思路:“对于大多数女孩子来讲,24还是个很年轻的年龄,她们不着急找对象,可以慢慢恋爱个几年再考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我——我有很严重的处男情结。为了让自己不要在’精神匮乏‘中去需求恋爱带来的愉悦感和刺激感而放宽对伴侣的过去的要求,我一直…”

她笑的无奈:“我一直特别努力的学习自己喜欢的知识、一直在努力的工作、一直在探索更多的乐趣…就这样我变得过于不无聊、不无趣,也过于不需要一位先生来加入我的生活…但我知道这不是我想要的。”

“我从来都不是独立的,我的重度‘处男’择偶需求注定让我无法独立,如果我的年纪再大一些,可能陷入一生无偶的孤身终老境地。我无法在任何年龄都去潇洒的享受一段无畏的感情、去向一个无论过去的人靠拢。”

“所以我…我不可能谈着玩的,也不可能不结婚。”她捋了捋他额前的碎发,轻轻的在他的额头上印了个吻。

她不觉得温惊澜这种一辈子都生活在一个城市、上大学都没离开家、社交圈固定的年轻男人能听得懂她这种类似政治题目般的辩解内容,但她还是想要说出来。

她吻完他的额头,声音终于停下。

屋子里一瞬间很安静,只剩两个人之间贴近时的心跳声,和夜色里极缓的呼吸。

温惊澜没立刻说话。

他看着她,好像在努力地把她刚才说的那一大段话都放进脑子里,一句句咀嚼——不像在理解,而像在用全部注意力记住。

好一会儿,他才低声开口。

声音哑哑的,有点闷,有点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听不太懂你刚才说的那些长句子……”

“什么‘精神匮乏’,什么‘重度择偶需求’……我可能都说不出。”

“但我懂你说的意思。”

他眼神不躲不闪,像鲸鲨在夜里浮上水面,一寸寸贴近她:

“我知道你不是玩玩。”

“你不是来找个陪你吃饭、陪你发呆的人。”

“你是认真的……我也不是不认真的人。”

他说到这儿,嗓音低了下去,带着一点点羞涩和非常轻非常轻的笑意:

“你说你是‘处男控’……那我就正好是你在等的那个人。”

“我二十四了,从来没让别人碰过我。”

“我…也不是不需要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以前我一直没遇见你而已。”

韶水音的眼神微微一颤,原本带着理性、带着自持的那点情绪,竟也在他这句“正好是你在等的人”里轻轻垮了下来。

他话不多,句子也不高级,可他每一字都像是从心口里捧出来给她的。

她轻轻埋进他怀里,用鼻尖蹭了蹭他胸口,闷闷地笑了一声:

“……你会哄人了啊,鲸鲨先生。”

温惊澜耳朵红得要命,但还是把她抱得更紧了一点,小声回答:

“不是哄你,是真的。”

韶水音心底胀的满满的,他还是光着的,她的衣服也凌乱不堪。但两个人之间却没有任何情潮在涌动,气氛相当的宁静隽永。

半晌,韶水音才轻声开口道:“…你今天又这么晚回去,你妈不说你?”

温惊澜垂眸看着她,眼神带了点笑,声音低低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今晚不回去。”

韶水音一怔,抬眼看他。

他就这么望着她,眼神坦然而温柔,轻声补了一句:

“明天,咱俩一起回去,好吗?”

韶水音的眼睫颤了颤,嘴角慢慢翘起一点,像是心里忽然冒出一片花海。

“……你家人不介意?”

温惊澜点点头:“我爸妈都知道我有喜欢的姑娘。”

“他们问了,我也没否认。”

“而且……”他顿了一下,抿了抿唇,小声说,“你不是问过我‘什么时候带你去见伯母’吗?”

韶水音的眼睛一下子亮了点,她咯咯咯的笑开:“现在就说回去,不怕我真的赖上你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偏了偏头,眼神干净又笃定:

“你要是赖上了,我高兴都来不及。”

他说得认真得不得了,甚至还有点小紧张:“你去了我家,我妈肯定喜欢你。我哥平时不说话多,但我嫂子嘴巴甜,侄子……你一看就会喜欢,他特别乖。”

“我可以带你去家门口那家早点摊吃烧麦、豆浆、牛肉粉……”

“我还能把你介绍给我爸妈,说——这是我姑娘。”

韶水音听着他这番话,像是被什么拽进心底,整个人一瞬间都安静了。她没再多说什么,过量的激动和狂喜让她一时失语。

最终只是轻轻推了下温惊澜:”睡吧。”他被她安放在床上,她躺倒在他身边,张口含住了他的下体。

只是含着,没有更近一步的动作:“晚安,鲸鲨先生。”

被她这一弄,温惊澜整个人都绷住了。他的手指在被子里抓紧了几下,呼吸一下子乱了。

她不是挑逗他,可她嘴巴温软、湿热,连吐息都柔得像绵纱。而他还没完全软下去的性器,就被她这样含着,连一点安全距离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喉咙滚了一下,尾音都发抖了:

“音音……你别这样……”

她含着他,抬眼看他,眼神亮亮的,像一只坏心眼的小水獭。

温惊澜脸已经烧红,耳朵像被蒸气蒸过。

他咬了咬牙,眼神躲开,却还是低声闷哼出一句:

“……你这样含着我……我、我真的忍不住了……”

下腹已经隐隐发热,血液再次向下冲去,那根原本才软下不久的性器,被她这样轻轻一含,居然又开始抬头。

温惊澜低声哑着,手指微微发颤,终于没忍住,像是在恳求,又像是在屈服:

“音音……你能不能……再对我做点什么……”

“就、就一点点……不弄太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真的想要你……”

他说完这句,眼尾微红,嗓子发颤,像是在小声认罪。他不是只想做爱的人,但此刻,他是真的、被她这温柔得过分的动作撩得快疯了。

韶水音心口猛的一缩,意识到自己又给他撩火了。她一时有点无措,不知该如何采取下一步的动作,毕竟她只是想安静的含一会儿,然后去睡觉。她闭上眼睛,沉默的继续含着他的性器。结果不防备他在她口中越胀越大,她下意识的往前一顶,让口中的胀热直直的戳到了她的喉口上。

温惊澜原本只是被她含着,已经紧绷得不行了。

可当她下意识地一顶,那炙热胀硬的部分突兀地抵上她喉口的那一瞬间——

温惊澜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猛地僵住。

他的呼吸瞬间断了一拍,随即狠狠一抽,胸口剧烈起伏,手指攥紧了身下的被子,连嗓音都一下子劈开了,低低喘出来一声破碎的“……音音!”

那不是快感,是太深了、太紧了、太突然了。

他根本没料到她会这样做——她明明还那么小,嘴那么软,动作也那么轻,可他那根本来就粗得过分的性器,就这样……抵住了她喉咙最里面的地方。

那一瞬间,他大脑里所有“忍耐”和“不能太过分”的信号全都炸成了白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你别……”

他声音发哑,几乎是颤抖着想要劝她退开,想说“这样会弄疼你”,可偏偏她没退,反而还在那儿温温地含着,喉咙柔软地贴着他最敏感的部位,连呼吸都像是在舔他一样。

他彻底绷不住了,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像是快要哭出来一样:“音音……我求你……让我再、再进去一点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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