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你就让我靠近你一点点……”
温惊澜说不出什么花哨的词汇,他也不敢要求更多,他甚至不知道这是不是“对”或“不对”。
但他太想、太想她了。她在他口中不是“性”的对象,是他全世界里唯一的软处。他本来是要忍的,可她却这样含着他、贴着他,像是在不言不语地说“你可以的”。
他喉咙干得发痛,声音带着极小的哀求:
“我……我不动,你来就行。”
“你愿意怎么弄我……都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唔…唔唔…”韶水音想回答,但她的嘴巴被占的很满,她眨了下眼睛,想了一下,尝试着把嘴巴靠前顶了一下,让其深深地顶入她的喉咙口,然后缓缓的拉出来一些,以此令自己湿热润滑的口腔和它产生摩擦。不过她并不知道该如何避开自己的牙齿,只能小心翼翼的不用牙齿去碰它。
她尝试着一点点地动了——不是抽离,而是带着极轻、极轻的摩擦、试探、前后缓缓的动作——
他整个人彻底崩了。
“……音音……别……你……”
他声音颤得不像话,喉结狠狠滚了一下,像是被钝刀慢慢拉开,每一寸呼吸都在乱。
她显然不熟练,动作生涩到让他每一秒都担心她会不小心弄疼自己,但她又小心得那么认真,甚至连牙齿都在努力避开。
那种“我虽然不会,但我还是想让你舒服”的感觉,几乎把他整颗心都搅碎了。
温惊澜本来是靠着自控力死撑着不动的,可随着她的动作一点点加深、加稳,那些原本被压抑的本能竟开始自行运作。
他的腰,不自觉地、缓缓往前顶了一下。
只是一下。
但那一下顶出去之后,他整个人像是惊醒,猛地收了回来,手指在床垫上狠狠一握,连呼吸都卡在了嗓子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我、我没忍住……”
温惊澜喃喃低声,脸红得发烫,嗓音低哑到几乎发不出音。
可韶水音没有退开,反而还在轻轻接住他。
他的理智快崩了,眼眶一热,声音颤得像风里的一根线:“音音……你别这样接我……你一动,我就……就想更深一点……”
温惊澜本能地又往前轻轻顶了下去,龟头摩擦上她的喉口,这次比上一次更慢、更小心,像是在试探她的承受,也像是在向她撒娇。
他那句“我不动”已经完全做不到了。她的温度太软,太湿润,他连再忍一秒都觉得折磨,声音喘息如雷:“……我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
“你别咬牙忍我……”感觉到她还是没有动,静静的在包容他的顶动:“要不你亲我一下,我、我就能忍一下……”
他说这话时,整个人几乎是伏在她上方的,脸侧压在她的肩边,像一头无法逃脱的小兽,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最克制的动作去靠近她。
不自觉地往前顶了一下。
然后是第二下,第三下——
他已经控制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韶水音没有退,也没有躲,只是那么小心又柔软地接着他,像一小团水,把他所有狂热的本能都温柔包住了。
他整个人像被这温度融化了,原本直挺挺的脊背缓缓塌了下来。
他低头,把额头缓缓抵在她的头顶。
她的发丝有点乱,蹭在他鼻尖,他轻轻蹭了一下,像是在借这个动作稳住自己快要泄洪的情绪。
“音音……”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喉咙发紧,“你这样……我真的要……”
他没能说完。
下一秒,他整个人猛地一颤,腰下猛地一紧,像是整条脊椎都被瞬间抽离出一根火线。
温惊澜一下子顶得很深。
然后是滚烫而剧烈的释放,像海潮灌进礁石间的缝隙,把他整个人都卷了进去。
他身体还在发抖,手指微微蜷着,像是被卷走的小兽,被她亲手接住,又羞又依赖。
温惊澜把脸埋在韶水音发间,声音低得沙哑,却每个字都像烫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我、我以后怎么可能离得开你了……”
韶水音本来只是安安静静的含着他,不互动也不刺激,结果他顶的一下接一下的,还把自己给搞射了…直直的射到了她的嗓子眼里。
她呛了一下,不断的咳出声,她一发狠,把口中的黏稠咽了下去,然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什么,整个人裂开:“…我刚刚难道做了’口交‘嘛?!”
韶水音感到整个头都炸开了,脸猛的炸红,抱住脑袋不断的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人生成就解锁了!!!第一次口交!!!”
温惊澜顿时整个人都傻了,他原本还沉浸在余韵里,被她接住、包容、哄得心都软成一滩水。
看着她咳,他心里一片内疚,怕自己弄疼了她,结果听她这么喊,反倒整个人一激灵,耳朵一下子烧起来了。
“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我没让你……你要是不想、我根本不敢……”
他说得结结巴巴,整张脸也烧了个通红,连耳朵尖都红得快能滴出血来。
他手足无措地靠近她,小心翼翼地拉了拉她抱着脑袋的胳膊:“音音……你别难过,我、我以后不会那样了……你要是不喜欢,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猛地抬起头,眼神亮晶晶的:“谁说我不喜欢了?!”
“我只是没想到我第一次这么清醒地口了个人!!!”
温惊澜:“……”
他耳朵“嗡”地一下红到脖子根,彻底熄火,手不知该往哪放。
她还在原地抱着被子炸毛,像只炸炸的小水獭,嘴里嘟嘟囔囔:
“啊啊啊啊完了……我都干过这种事了……接下来是不是要……要……结婚了啊!!”
温惊澜:“……”
他喉结狠狠一滚,整个人低头把她轻轻搂进怀里,小声嘀咕:
“……你说要结婚……我、我也不是不答应的……”
“你要是愿意,我现在就跟我妈说‘我姑娘已经口交我了’……”
韶水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温惊澜??”你、和、你、妈、说、这、个、你、是、智、力、残、障、嘛?????
她坐直了身体,脸上红晕未褪,声音却正经了下来:“唉,你怎么看待’口交‘这事啊?”
在她的眼里,“女性对男性的口交”其实是一种女性具有掌控力的行为:男性的欲望,要按照她的决定来表达出来。她掌握着他的叫床、他的喘息和跳动的频率。但似乎在除她以外的所有人眼里,似乎“口交”是一种男权的象征,甚至男人可以威胁女性:“你这么能说,用你的小嘴来给我干点什么?”
温惊澜被韶水音骂“你是不是智力残障”的时候还在心虚低头,结果她突然坐直了,带着认真问了这么一个问题,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怔了两秒,下意识地抬眼去看她。
她脸还红着,但眼神很认真,像是真的想和他探讨这个问题。
温惊澜心跳忽地加快了一下,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他意识到:她在看他的想法、他的态度,不是她在问男人怎么看,而是在问“你”怎么看。
他咽了口唾沫,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口:
“……我没、没想那么多。”
“我只是……觉得那是你在亲我。”
“你亲我哪儿……都让我觉得是喜欢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说到这儿,耳根悄悄红了,语速放慢,但每一个字都压得很稳:
“你愿意那样对我,我心里不是那种……‘赚了’的感觉。”
“我是觉得自己被你……选中了。”他顿了顿,像是想把这话说得更明白一些:“我知道你不是随便来一下的那种人。”
“所以你要是愿意……哪怕只是亲一下,我都觉得自己要好好记一辈子。”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却带着不可忽视的坚定。
韶水音看着他那一副认真得快要把整颗心掏出来的样子,忽然一下子被触动得说不出话。
温惊澜却还在小声地补充:“我也听过别人说过那种脏话,说什么‘嘴巴干点给男人做的正事’……我一听就不想理。”
“我只知道……你对我做的,不只是让我舒服,是让我心都跟着软了。”
他垂着眼,有点结巴地说完,手指偷偷抠了抠被角,像是一头巨大又局促的鲸鲨,努力用自己朴拙的语言,回应她抛来的关于“权力与行为”的问题。
韶水音被他说的心都软下来了,他那句“你亲我哪儿,我都想记一辈子”,好像一颗小石子,正好砸进她心里最柔软的水面。
她一激动,没想太多,整个人就又低下头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音音、你别——!”
还来不及阻止,她已经“亲”上去了,舌尖顶住了最敏感的前端,一下接一下的开始舔。
只是一点、真的只是刚刚碰上去——
温惊澜整个人像被电了一下,猛地一颤,小腹骤然收紧,整条脊背像被谁攥住了神经线,整个身体条件反射似的猛地一抖。
“……别、别、别别这样、别舔了……”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抬手去挡她,声音带着劈开的颤音,像是被谁一刀扎在了神经最浅的那一寸。
“我、我不是不想……是、是太敏了……真的……我现在被你碰一下都、都快炸了……”
温惊澜手臂颤得厉害,脸都红透了,却又不敢推得太用力,怕她误会自己在拒绝。
“你刚刚、刚弄完……我现在那里……像火烧一样……你一碰我就……我真的不行了……”
韶水音那一下舔得极轻,却像是引爆了一整片神经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整个人猛地一颤,从脖颈到脚趾,像是同时被电了一下,肌肉控制不住地抽动,整条腰都往后缩了一寸。
“音、音音……别、别……”
他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明显的哭腔,像是快撑不住了。
高潮刚刚过去没多久,他本来就还处在一层极度膨胀后的空壳状态,身体神经还没收拢。
而她那一下……就像把那根刚刚爆过的火线又点燃一次。
温惊澜一下子反射性地想推她,又不敢用力,双手抖着撑在床上,整个人像是在发抖中挣扎,连嗓音都像是被挤出来的。
“真的不行了……太、太难受了…你、你别舔我……我、我整个人都在跳……”
温惊澜说得乱七八糟,连语序都断裂了,像是情绪和身体都被掀翻了重来。
不是痛,不是快感,而是太敏感,太强烈,太像要被她榨干一样的感觉。
那种感受像是灵魂被拿出来晾在风口,每一口呼吸都带着撕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整个人缩着,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喘音,像是一头在极限边缘被温柔牵制的巨兽,挣不开,也不想挣脱。
“……我没、没怪你……我只是……真的撑不住了……”
“你亲我……我就像整个人要炸了……”
韶水音愣住了,她着实没想到会把他弄得这么难受。她原本是心软想安慰,哪知道温惊澜那一颤抖几乎把她整个人带翻——
他不是普通地抽,是全身神经像鼓皮一样“砰”地炸了一下,像是打了个无声的雷。
她赶紧撤退,按住他肩膀:“你、你没事吧?!”
温惊澜咬着牙闭着眼,脸烫得厉害,像个被渔网线勒住的鲸鲨,刚刚挣断线,结果整条鱼都脱力地飘在她怀里。
“没、没事……就是……太刺激了……”
他连话都说不利索,声音还有点哑,还带着未褪尽的喘。
韶水音一边轻轻帮他顺气,一边本能掏出手机,科学人永远相信“问问度娘”——虽然问出来的答案自己信不信就是两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搜索栏打出:【男性高潮后为什么不能再舔】
结果刚点开第一条词条内容,就赫然跳出四个粗体字:
——“龟头责M向SM”。
韶水音:“……”
温惊澜也好奇凑过来,扫了一眼,瞳孔一缩。
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责……这是什么?”
他还没来得及问清楚,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耳朵红得发亮,脑子里却已经开始飞快补全刚才那一下“太难受的刺激”和“这东西居然是有名的玩法”。
韶水音看着他一脸“我是不是被羞辱了”的懵样儿,咳了一声,表情变得古怪又挣扎:
“……不是,咱俩、咱俩不是在搞那个……我们是、是误打误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越说越觉得自己越描越黑。
温惊澜低着头,耳朵通红,嗓子哑哑地小声开口:“……那我是不是……不小心被你……那个了?”
他话没说完,韶水音整个人都快笑背过去。
“你冷静点好不好?我只是舔你一下你就在我面前抽搐成那样,现在还觉得自己被‘玩了’是吧?”
她一边笑,一边气呼呼地戳他脑门:“谁让你那么容易反应的!”
温惊澜像只被主人误打误骂的大狗,小声辩解:“……你亲得太认真了……我哪受得住……”
她扑倒在他身上,搂着他又笑又叹气:“鲸鲨先生,咱们以后做事前要不要先查个词条,免得下次把你弄得失神晕厥。”
温惊澜:“……”
他是真的怕她不是开玩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由于两个人的性知识过于落伍,韶水音决定再查查看刚刚为什么摸到温惊澜的屁眼里,会让他那么兴奋。
水獭虽然理性、聪明,但在这方面也缺乏经验;鲸鲨更是第一次被“摸进去”,身体比脑子先反应,整个人已经炸过两轮了。
韶水音半躺在温惊澜怀里,拿着手机,眉头轻蹙。
“刚刚你那一下……是因为我碰到了什么‘特殊结构’了?”
温惊澜有点怯:“……我也不知道,我、我那会儿脑子里都是你,我、我一碰就快疯了。”
她叹口气,点开搜索框,打下了一行关键词:
【男性直肠手指为什么会有快感】
加载页面的一瞬间,两个人都条件反射地坐直了点,像是学生查资料查到了禁书。
页面刚跳出来,就看到几个高频词条:
【前列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性G点】
【P点高潮】
【前列腺高潮是一种……】
温惊澜:“……”
韶水音:“我靠。”
她手指一划,看见解释:
“前列腺是一种特殊的腺体,位于膀胱下方,包绕尿道上段,前壁面向直肠。通过直肠触碰可产生强烈神经刺激,部分男性可产生非射精性快感或高潮。”
“有研究指出,前列腺刺激引发的高潮不同于生殖器刺激,而更接近一种‘深层次的酥麻爆发’,并伴随剧烈肌肉收缩。”
韶水音:“……”
温惊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后知后觉地把腿并紧了一点,耳朵像被点了火。
“……所以你、你刚刚……摸的是这个?”
韶水音眼神幽幽:“我原本只是想进去感受你有没有发烧……谁知道碰到了个、个‘G点’。”
温惊澜脸通红,声音压得极低:
“……那、那是不是……男生也能被……”
韶水音挑眉看他:“被什么?”
温惊澜咬了咬牙,半天才憋出一句:
“……被、被干到高潮。”
说完自己先捂脸了。
韶水音倒吸一口气,小声道:“我们这不是探索,我们这是误打误撞把你调教出了新的神经回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
“我、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有那种……机关……”
韶水音哼了一声:“你那哪是机关,你那是核弹仓,我只是轻轻一碰,你整个人就炸出去了。”
温惊澜彻底没声音了,把头埋进她肩膀,像一头刚被抚摸过后背的温柔巨兽,羞到想钻进地缝。
水獭理智却懵、鲸鲨纯情又炸、两人一起搜性知识真是越看越脸红。
韶水音盯着手机屏幕,嘴里还低低念着那些学术性十足但听起来就让人羞耻的词汇:
“……前列腺是性敏感带……能够带来深层次的、非直接刺激型的高潮体验……啧啧。”
温惊澜脸都快埋床缝里了,耳尖红得像火在烧。
“音音……你、你别念了……”
“我、我都快被你念得……又要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转头盯着他,嘴角慢慢翘起来,眼神亮得像藏了小钩子。
“那地方……确实挺神奇的啊。”
她一边合上手机,一边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后腰窝,语气像在打游戏一样认真:
“我们以后,就叫它‘按钮’好不好?”
温惊澜一愣,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按钮?”
韶水音眨了下眼,笑得又甜又坏:
“对呀,我每次只要想让你乖一点……就轻轻地——”
她话没说完,食指一抬,轻轻一戳他臀缝里那块柔软的褶皱。
温惊澜全身一震,腿根儿都绷紧了,像被什么开关按了启动。
“音音……”他声音已经沙哑,“你别这样说……我一听到‘按钮’,就、就又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又想什么呀?”她声音慢悠悠地凑近,唇几乎贴上他耳廓,“要不要我现在就去——摁——一——下?”说着她用指又按了一下,食指头一下子怼了进去。
温惊澜耳根炸了,整个人都快红成蒸汽锅了,脸埋在臂弯里,但——
他的屁股倒是老老实实地往后轻轻一顶:“你别说……我不顶……你、你说‘按钮’干嘛……”
“我不是要你摁……我、我只是条件反射……”
“……你要是真想摁……我也没、没说不可以……”
他说着,尾音都颤了,整个人像是一头炸着毛却又乖得要命的鲸鲨,偷偷把自己递出去还要装作没这回事。
韶水音笑得眼角都泛起细纹:“行,那以后你炸毛归炸毛,屁股还是得老实。”
温惊澜低声哼了一句,嗓音发热:“……你也不是说了要负责的嘛。”
两个人“小别胜新婚”,折腾到半夜两三点才睡。韶水音终于像是回到了现代人类社会一样,在温惊澜的手机里输入了自己的联系方式。
手机光映在温惊澜脸上,他手指在屏幕上一划,划出了一个画风他完全没预料到的朋友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是……你爸妈的鸭子?”韶水音发布的都是些种果养鸡鸭的农家照片和视频,上面写着“爸妈的大棚又丰收了”、“这是吃小鱼抓小虾长大的海鸭子哦”…他有些诧异:“我、我以为你的朋友圈…”都会是什么高大上的内容,毕竟她又是国家地理的科学…什么画师,又是名校研究生,结果朋友圈看着就像是农家姑娘。
韶水音正靠在他怀里,刚洗完澡,头发还有点潮,正拿毛巾的一角擦耳朵。
“嗯哼,”她理直气壮,“吃海鲜长大的海鸭子,抢饭比你都凶。”
温惊澜看着照片里那只把爪子伸进鱼桶、气势汹汹的小鸭,想了想,认真点了点头:“……它确实比我凶。”
然后又翻到一条:
“草莓大丰收咯~爸妈种的,甜到爆炸!”
配图是一只她的小手捧着两颗鼓嘭嘭的的红草莓,像是两颗饱满的心,背景是海风吹拂的塑料大棚。
温惊澜一瞬间没回过神,呐呐道:
“……我还以为你的朋友圈都是那种……嗯,穿工作服在国家地理摄影棚里画画,或者什么……论文会议、深度野外采样……”
韶水音笑得一耸肩,声音软绵绵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就是农家出生的嘛,朋友圈就想发什么发什么。”
韶水音出身于一个小海岛的农家,她父母是种植草莓的果民。她是家中的独生女,父母很疼爱她、宠爱她,她是从小被父母呵护、鼓励、支持着长大的。她想干什么父母都不阻拦,还全力支持她的梦想
“我在国家地理那边投稿的图纸、和导师做的科研报告、骑小摩托去保护区、考各种证……那是我的专业领域。”
“但草莓、鸭子、沙滩、退潮后我爸给我捞的虾米,那是我长大的地方。”
韶水音声音渐渐温下来,贴着他胸口,小声说:
“朋友圈是给我自己看的,我不想给自己营造‘高大上’的幻觉。我做的事情是专业的,但我这个人,就是岛上的姑娘。”
温惊澜看着她,心口像是被她轻轻压了一下。
她没有遮掩,也没有摆架子,就那样坦坦荡荡地说:“我就是个种草莓的女儿。”
而他,就是一个春信市的公交车司机。
他喉咙一动,把手机放下,伸手把她抱得更紧了些,压在自己怀里:“…我喜欢你发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
“我看着这些……觉得你好像真的活过来一样。”
韶水音靠在他胸口,小声嘟囔:“……我又不是死的。”
“不是那个意思……”温惊澜语速有些快,“是、是我以前看到你那些成就……总觉得你离我很远。”
“但现在我看到你爸妈种菜、养鸭子……我反而觉得……你离我很近。”
“就像你不光是我喜欢的人,也是可以带回家、能坐在我妈炖汤锅前,一起剥蒜的那种人。”
韶水音怔了一下,没说话,过了两秒,声音软得像奶糖:“……你想带我去你家啊?”
温惊澜“嗯”了一声,小声又带点紧张地问:
“……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去你家看看?”
韶水音脸埋进他脖子里,笑的咯咯的:“等草莓第二茬成熟吧,那时候草莓最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骄傲道:“我家的草莓果汁很多,又甜,因为是海岛上长大的,还带着点微微的盐度,是全国首屈一指的好草莓哦!”超市里卖的别家的草莓不是淡的像水就是很酸,她父母的草莓卖的可好了,每年都要预定。
就是经销商挺无良,把草莓包装成了什么进口草莓再卖给国内,赚的盆满钵满,她父母也不会做生意,不太能整得来这些。
韶水音想着家乡出神:“等我带你回家,给你烤点草莓派,是外国那边的做法,但特别好吃。”还可以给他弄点草莓酱,又清又甜,一下子顺滑到心口里。
温惊澜抱着她,听她一边靠着他说话,一边兴致勃勃地讲自家草莓的甜度、果汁、盐味,脸贴在他脖颈上,语气软软的,像是在说一个极了不起的秘密。
“……草莓派真的很好吃,我下次做给你。我们岛上以前没有烤箱,是我上大学的时候才学的……不过那时候都没人吃得出我做的好在哪。”
韶水音小声叹了口气,像是随口一提,又像是真在意。
“我爸妈都舍不得吃,说太浪费草莓,非要让我把好果留着卖。后来我给邻居家的小孩做了一次,他还问我‘姐姐你做的是什么神仙蛋糕’……其实他那时候才小学一年级。”
温惊澜没出声,只是轻轻把下巴搁在她发顶上,用手指慢慢顺着她的后背轻揉。
“……你那时候是不是很高兴?”他声音低低的、温温的。
韶水音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停了一下,然后笑了。“……高兴啊。”她笑道:“那是我第一次觉得——原来我不只是靠考第一才被喜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我认真做一块草莓派,也会有人喜欢。”
韶水音说着,脸靠得他更紧了些:“你会喜欢的,对吧?”
温惊澜“嗯”了一声,手指停在她后腰,轻轻捏了一下:“我喜欢你做的草莓派,也喜欢……你讲草莓派的样子。”
“你讲起来那种事的眼神……我也想看一辈子。”
韶水音心跳猛地一顿,整个人像被他这一句话揉进了心口。
她动了动,抬头盯着他:“温惊澜,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这种话了?”
“……我没学,我就……我真的是这么想的。”温惊澜脸红了,说话也有些结结巴巴,明显不擅长说这些:“你讲草莓的样子,真的很好看。”
韶水音怔了怔,忽然咧嘴一笑,带着点小得意地嘟囔:“那你等着,被你夸过的草莓派,肯定得拿出最好的来。”
“到时候我做热的,你要趁热吃。刚烤出来那一口下去,甜得你直接跳脚。”
“草莓酱也给你煮,拌酸奶、配吐司、加牛奶都行—你喜欢吃,我就一直给你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没说话,只是将她整个人抱紧了点,像是想把这个软乎乎的姑娘和她的一整片草莓地,一起抱进自己身体里。
他在她发顶轻轻“嗯”了一声,声音有点沙,却特别温柔。
“……那我等着。”
“等你给我烤草莓派,也等你带我去看你从小长大的地方。”
**
韶水音虽然答应了温惊澜回家见父母,但这场说好的“见家长仪式”却不得不暂时搁置了。
陈桐教授的电话一打过来,她就急匆匆地又杀回水族馆,扎进实验室里做起研究来。
她连着熬夜在显微镜前盯数据,看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图谱,头都大了,实在抽不开身。
本来她以为两个人刚确认关系、却不能时时见面,会觉得遗憾和难熬。但昨晚温惊澜和她一合计,居然神奇地找到了新的解决方案:
既然现在两个人的作息都是晚上忙工作、白天补觉,索性就不用纠结见面时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韶水音白天回酒店休息,温惊澜也要上完夜班回去睡觉,正好两个人能在酒店床上碰头。
一起睡,而且是双裸睡。
于是温惊澜这几天养成了新习惯:
每天早上末班车一结束,就直接奔酒店去等她。
他先冲个澡,再把窗帘拉严实,然后安安静静地钻进被窝,等韶水音顶着一头乱毛从实验室疲惫地回酒店时,掀开被子、揉着眼睛钻进他怀里。
他们谁也不说话,就那么互相贴着,温惊澜的皮肤热热的,胸膛很宽,呼吸平缓又规律。
她贴着他的心跳,不知不觉就能放松下来。
“困了就睡吧。”他声音总是很哑,像是怕吵醒她,“我陪你。”
“唔。”她眯着眼,伸手在他腰上乱摸一下,然后满意地将腿也搭在他腿上,整个人紧紧抱着他:“你好暖哦,像个电热毯。”
温惊澜耳根热起来,却还是本能地抱紧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其实也累,但每次她一进他怀里,他都会情不自禁地清醒一阵子。
不是情欲,而是满足。
他低头看她软乎乎的脸,鼻息里都是她的气味,心跳也渐渐稳下来。
她就贴着他的肌肤睡,脸蛋软软地蹭在他胸口,一副满足得不得了的模样。
“鲸鲨先生……”她睡前的声音黏糊糊的,“我们以后天天都这样睡好不好?”
他没说话,只轻轻把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声音低低的、含着笑意:
“你想天天这样睡……我肯定天天这样陪你睡。”
她迷迷糊糊哼了一声,又往他怀里拱了一下,慢慢地闭上了眼。
温惊澜抱着她,眼底都是柔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