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虽然月岛萤嘴上说着不累,但实际体力还是跟不上,中间休息了两次。
终于到山口家了,月岛萤已经是气喘吁吁,夏天的晚上温度依旧不低,月岛萤的澡是白洗了,汗水浸透了全身。
月岛萤从橱柜里拿出泡面和山口忠草草吃完了晚饭,分量是按照山口忠平时的饭量准备的。
山口忠看似没有受影响,在路上和月岛萤和往常一样地聊天,而今天的晚饭却一半都没吃完,被月岛萤从背后拍了下肩膀,下意识地瑟缩颤抖,转头看到是月岛萤又恢复了正常的神态。
山口忠过了这么久也恢复了行走能力,在月岛萤飞速洗漱完之后,慢吞吞地走进洗手间,拒绝了月岛萤一起进去守着他的建议,因为他还要给私密部位上药,但没有拒绝月岛萤给他搬进去的凳子和从柜子里找出药膏,他确实现在没法久站。
“我就在这里守着,你有什么情况直接喊我,或者弄出动静,我马上进来。”月岛萤帮忙关上洗手间的门,没有上锁,站在门口等着山口
弄完。
“嗯嗯!”
安静的晚上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断断续续的蝉鸣,和山口忠洗漱的流水声,静谧的氛围没有让山口忠感到恐慌,因为他一转头就能透过磨砂玻璃门看到月岛萤模糊的身影,非常有安全感。
洗漱完成,山口忠手肘撑在洗漱台把手背到身后开始上药。因为看不到身后,山口忠用没有抹药的手指摸索到后穴,再用抹了药的手指把药涂到穴口。
药膏冰冰凉凉的,涂了药膏的后穴下意识的收缩了几下,把药晾干了山口忠才提起裤子,才发现自己刚刚紧张地放缓了呼吸,额头也出了一层薄汗,站直了身体才放松了呼吸。
把手清洗干净,山口忠撑着墙走到门口敲了敲门,提醒倚着门的月岛萤,“阿月,我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月岛萤打开门,“怎么收拾这么久,我还以为你又出事了。”
“没有啦,阿月,我只是在等这个药晾干。”山口忠有些抱歉。
山口忠坐上床,拉起被子准备睡觉,月岛萤有些犹豫,“山口,真的不用请假休息一天吗?”
山口忠摇摇头,“我可以的,你看我现在都恢复得能走路了,只是坐着上课而已,就是不能排球训练了。”
“社团活动而已,等你身体养好了再说排球训练。”
“那我先睡了啦,晚安,阿月。”山口忠抱着抱枕躺倒,盖着被子,闭上了眼睛。
“晚安。”月岛萤关了大灯,留下昏暗的暖黄色的床头灯后也上了床,躺在床的另一半。
劳累和压力的双重压迫让山口忠在回到熟悉的小窝后,很快放松了身体,沉沉睡去。
山口忠平时都是背对着月岛萤抱着抱枕侧睡的,今天却是对着月岛萤的方向。
月岛萤躺在床上毫无睡意,听到山口忠逐渐平稳的呼吸后,也转向山口忠侧躺着,借着床头灯昏暗的灯光,看向山口忠,睡着了还皱着眉头委屈巴巴的。
月岛萤慢慢往山口忠挪过去,伸出手连同被子一起轻轻搂住山口忠,另一只手握住山口忠漏在被子外发凉的手。
月岛萤不敢也不想睡觉,只想这样看着山口忠安全的在自己面前,而不是自己一闭上眼山口忠又在自己毫无察觉地情况下再被触手欺负。
眼珠转动,却看到山口忠宽松领口里没被掩盖的触手留下的红痕,鲜艳而碍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月岛萤牙齿有些发痒,想自己动嘴覆盖掉别人在山口忠身上留下的痕迹又不敢真的付诸行动,嫉妒和占有欲在心中愈演愈烈,月岛萤自虐地不肯移开视线。
高涨的情绪本应该让月岛萤越来越清醒,却诡异地让他沉入了梦境。
梦里的他如愿地将痕迹覆盖山口忠身体的每一寸皮肤,又愧疚地掩耳盗铃遮住山口忠的双眼,泪水一滴接一滴,滴在他的身上,滴入他的心里。
“滴答。”
“咕唧……咕唧……”
“呜……呜呜……”
“滴答……”
下雨了吗?是谁在哭?
本应沉睡在梦境里的月岛萤不安稳地皱着眉头,迷茫地眯着眼。
“啪嗒!”一滴泪水滴进了月岛萤的眼睛,月岛萤用力眨了眨眼睛,清醒了过来,才看清眼前的情景。
“山口!!!!!!!”月岛萤一把将被触手绑住悬空后入并被蒙住双眼的山口忠扯下来。
山口忠跌入月岛萤的怀中,两人都发出一声闷哼,不是因为撞到了,而是月岛萤性器兽化为生殖触正深埋在山口忠的后穴中,刚刚月岛萤将山口忠扯下来的动作正好重重顶到了前列腺,山口忠眼前闪过一瞬白光达到了高潮,肠肉的收缩挤压也让生殖触喷出精液。
触手们都飞速退回到月岛萤的身体,月岛萤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回归了本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回事?!
月岛萤还没来得及思考,就被生殖触慢慢缩短退出山口忠的后穴的触感牵扯住了,比梦中更切真的感受,湿热黏滑的肠道依依不舍地吮吸,被延长的强烈的快感让月岛萤大脑一片空白,山口忠也低喘着颤抖。
生殖触变回了性器,山口忠抬起手臂擦眼泪的动作唤醒了月岛萤,“山口……”月岛萤的大脑一片混乱,所有思绪搅成一团,反应慢一拍地拿过床头的湿巾,擦拭山口忠哭的狼狈的脸。
泪水和泪痕被擦去,双眼依旧通红,泛着泪光。
“阿月,呼,呼,你有看到那个触手的样子吗?”山口忠还喘着粗气,抓住月岛萤擦拭的手着急询问。
“啊,嗯,是黄色的,上面有棕色圆环的花纹。”山口忠的焦急让月岛萤没有更多的思考,直接描述出记忆里的画面。
“果然是它!”和大巴车上留下的堵在山口忠尿道里那截触手一模一样。
“什么意思,山口你见过那个触手!?”
反正已经被月岛萤见过更加羞耻的样子,山口忠撇开羞耻心把大巴车上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真的是这样啊……”所有线索串到了一起,月岛萤看清了所有脉络,有些不敢置信也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的真相。
但,这就是真相,已经发生的无法挽回的事实真相。
自己自以为幻想的春梦,被自己感官的延伸——触手在现实世界实践了,完全地违背了山口的意愿,成为一个无耻的强奸犯。
“山口,”月岛萤低着头,攥紧盖在自己大腿上的被子,目光盯着自己的手,乱七八糟的情绪最终归于一滩绝望而寂静的死水,向法官告知自己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