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就是那个触手,它是我的兽体。”
“触手出现是因为我做了春梦,我的梦里对你做了那些事,现实触手就对你做了那些事。”
“对不起,山口,我就是那个强奸犯。”
“山口,你想怎样都可以,无论是报警,退学,我都可以。”
月岛萤的声音一句比一句颤抖得厉害,到最后一句时,掺杂进了哽咽。
时间,空气瞬间凝滞,山口忠完全呆愣在那,心和大脑被劈成两半。
心在不停地否认,“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不是阿月!不是阿月!不会是阿月!”
大脑却开始回顾触手出现的每个场景,触手不是没有气味,是只有阿月的气味;明明发出了很大的动静阿月却没有醒来,因为是阿月在梦里操控触手;阿月高中兽化才觉醒,所以会失控,兽体是主体生理和心理的延伸……
思绪慢慢回笼,山口忠视线回到面对那个自己曾经最熟悉的好友身上,月岛萤像中了美杜莎的石化魔法一样,依旧保持一动不动。
“所以,阿月你为什么会会想对我做那些事?”山口忠张口才发现很久没喝水和说话的自己嗓子哑的厉害,听起来像难过大哭之后嘶哑的喉咙发出的声音。
月岛萤本来会听到谩骂或者是痛哭,结果听到山口忠嘶哑而冷静的问话。
这个答案从月岛萤第一次做春梦开始他就知道了,只是他不想只有一半表白成功的概率,因为还有一半的概率意味着他会失去山口忠这个唯一的好友。而且就算表白成功也不意味着他们能一直幸福永远,也会有一条最终各奔东西的道路。
一时的欢愉到最后痛苦地分离,还是安安稳稳做一辈子的好友,月岛萤选择当一个保守派,走最保险的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如今,所有设想都被打破,无法控制的兽化毁了一切,可能今天这是最后一次能和山口好好说话了,结局落定,月岛萤清楚的知道如果今天不说出口,那么以后也没机会了。
月岛萤抬起了头,眼眶泛着红,绝望而坚定地看向山口忠的眼睛,
“因为,我喜欢你,山口忠。”
山口忠定定地看着月岛萤,月岛萤的神情是从没有见过的脆弱。
自己本应该是愤怒的,侵犯自己的是最信任的好友,可听到月岛萤的表白,心却擅自欢喜,自己喜欢的人向自己告白了,纠结的情感撕扯着大脑。
自己该怎么办,从和月岛萤初遇时就崇拜上了对方,之后一直都是自己憧憬的对象,和月岛萤成了最好的朋友,喜欢上了对方也理所当然,本应是两情相悦,中间却被迫竖起了屏障。
经过思绪的一番打架,大脑最终裁决出了一句话,“阿月,触手是受你控制的吗?”
又抛出一个问题,月岛萤捉摸不定山口忠到底是什么态度,低着头紧张诚实地回答,“触手完全不受我控制,每次它们出现我都在沉睡,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它们是我的兽体。”
山口忠深吸了一口气,知晓了一切法官开始低头宣判裁决书,
“因为阿月你喜欢我,所以会想梦里对我做那些事,而你的兽化突然觉醒,擅自将梦境变成现实,你无法控制你的兽形,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伤害了我,”
山口忠覆上月岛萤的手,抬起头看向月岛萤,
“这不是你的错,阿月。”
“我原谅你了,”山口忠扬起嘴角,“还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也喜欢你,月岛萤”
绝处逢生,掉下悬崖被拉住手救了上去,本以为必死无疑却柳暗花明又一村。
月岛萤说不出话,心在激烈的跳动也在剧烈的疼痛,这样善良又赤忱的山口,自己何德何能得到他的原谅,他的喜欢。
这么好,这么傻,怎么会有这样的笨蛋喜欢上自己,轻易地原谅自己……
眼泪比言语先行动,月岛萤心中的酸涩感染了眼眶,泪水控制不住往下淌,山口忠伸出双手抱住月岛萤,月岛萤的头靠在他的肩,泪水打湿了衣衫,声音带着哽咽,
“山口……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想死!哭完之后去洗手间洗脸的月岛萤完全不敢置信,那个完全被感性支配靠在山口忠身上哭的一脸狼狈的人会是自己,月岛萤现在想切腹自尽。
月岛萤打开水龙头狠狠冲刷自己的脸,让自己冷静下来。
月岛萤拿毛巾随便擦了擦脸,撑着洗漱台平复着呼吸,幸好,幸好,山口还在身边,自己没有失去他,月岛萤捂住砰砰跳的心脏不由得庆幸。
打开洗手间的门,山口忠拿出了新的床单被套,“阿月你出来的正好,把床单被套换一下,我去洗个澡。”山口忠拿起新的睡衣姿势有些别扭地进了洗手间。
奇怪,怎么山口的姿势这么奇怪,月岛萤刚想问,猛然想起生殖触射进去的精液,那样的姿势应该是怕漏出来。
月岛萤通红着耳朵换好了床单被套,还顺便去接了杯温水,山口忠正好出来。
“山口,喝点水,温的。”月岛萤把水杯递给山口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好,谢谢阿月,咕噜咕噜……”山口忠接过水杯一口气喝了干净,嗓子早就渴的不行,只是当时太过紧张没意识到。
“山口你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用不用,早点睡,明天还要上学。”
“明天请一天假吧,我去一趟医院,你在家好好休息,现在太晚了。”
“那就请假,但是我也要和你一起医院。”山口忠躺上了床。
“可……”话还没说完月岛萤就被扯倒在床上,被山口忠掀起被子裹了进去。
“就这样,听我的,已经很晚了。”两人面对面侧躺在同一条被子里,山口忠拍了拍月岛萤的侧臂。
“不用对我这么小心翼翼的,”山口忠摸上月岛萤的脸,吻上了他的额头,“晚安,阿月。”然后缩进了被子里,没有露出自己红着的脸颊。
明明是一触即分的温度,月岛萤感觉自己额头被吻住的地方在发烫,很想上手摸,又怕影响睡了的山口忠。
睁着眼睛身体有些僵硬的一动不敢动,听着山口忠的呼吸逐渐平稳,才小心地搂住山口忠,感受怀里温暖的体温,熟悉的气息,月岛萤吻上山口忠的额头,轻轻说了一声,
“晚安,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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