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张峰被安澜韩凤池联手从唐风唐韵手中抢走,他身上的绳子都没完全解开,一个身高一米九多的保镖将他从污秽不堪的沙发抱起。
仅身上盖了件西装外套,屁股里的精液没有清理,就那样滴滴答答出了酒店,一路引得许多的人回头。
出房间前张峰一再恳求,进了电梯,电梯里有工作人员和其他的客人,他不说话了,鹌鹑一样缩在保镖怀里。
后面更是天知道张峰如何熬过来的,他试探着开口,身边的男生一个眼神也不给他。
没有回沈纪里的别墅,是新的一栋,比沈纪里的还大。
他被丢在浴室,冷水哗啦冲在身上,张峰没忍住打了个哆嗦,“安澜,小池……”
两人站在三步远的位置,商量好似的神情冷漠,眼睁睁看着保镖手法粗鲁地冲刷他的屁股。
在两根手指捅进逼里之时,躺在地上的男人奋力挣扎,他甩开高壮的保镖,站起来踉跄向站立的两个男生跑。
腿脚酸疼,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被束住的双手向前攀附在其中一位的大腿。
“安澜,你来好吗?”视线转向另一位,“小池,你的头发又长了呢。”
富家公子哥儿多数在意发型的紧,三天两头地由专属造型师修剪整理,独独韩凤池是个例外。
经常头发长到遮眼也不理一理,作为班主任的张峰看不过去,某天晚自习之后趁着其他同学都走了,自背后亮出自己提前准备的剪刀,咔嚓咔嚓给男生来了几剪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时候的男生一贯的懒洋洋,抬个头都得他一催再催,可是结束后抱住他也是真的依赖。
不像现在这样,他的手还没接触到对方,对方就后退一大步,像是他是什么脏东西。
张峰心脏一缩,他匍匐在地紧紧拽住男生的裤脚,“小池,小池,原谅老师……”
那天之后张峰被软禁了,但他心甘情愿。
他丢弃做老师的尊严,每天变着法地勾引自己的学生。哪怕有佣人在。
安澜不能长时间待在F市,他有自己的学业要忙。
姚芝几人来到F市扑了个空,白龙气得一蹦三尺高,“他爹的老师呢老师呢!”
沈清扬好几天没回别墅了,沈纪里应付了几句交由佣人,之后抬脚上了二楼。
最后一个到的阮思言丝毫不恼,反安慰跳脚的两位,“等老师肚子大了,安澜他们不敢带着他乱跑的,到时候我们再突击绝对能逮到老师。”
楼梯的沈纪里回了个头,背后仿佛生了眼睛的阮思言亦转身,他笑了一笑。
厨师大卫事无巨细地告知了厨房的一切,张峰听得认真,时不时地点头询问没听清楚的或不明白的。
半个小时过去,张峰笑说,“谢谢你,大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卫也报以真挚的笑容,“不客气,峰。”
张峰侧开身子,让精壮的Y国男子从旁经过,一心扑在烹饪异国料理的他没注意到大卫朝他露出的贪婪目光。
不远处坐在窗前的安澜放下手中的酒,“老师。”
张峰闻言抬起头,快速出了厨房站在男生身旁,“怎么了?”十分温柔的声音与曾站在讲台的他大相径庭。
“没事。”安澜摇头,这些天他和韩凤池因鸡毛蒜皮的一点点小事都迁怒对方,变着法儿地折磨人,他甚至说出要将人送人的话,令他没想到的是男人不再求饶,跪在地上冷笑,“那你不如杀了我。”
韩凤池说他做的太过了,老师过于贪心没错,但也是建立在他们每个人与老师相处了至少一年三个月起的基础上,老师对他们是有感情的,但对别的男人,恐怕是宁折不弯。
张峰转身离去,不到三步身后再次传来呼喊,“老师。”
张峰假装生气,“干什么,说。”
“想亲你。”男生没什么表情地说,两眼一错不错盯着男人,直将人盯得面红耳赤,说话结结巴巴,“知,知道了。”
张峰再次走近,这次男生拽住他他身形不稳扑向对方。
温热的呼吸洒在耳畔,张峰温顺地唤出一声安澜,唇触碰在脖颈,湿湿热热,张峰的后面也一下子湿了,这些天他有多饥渴他最清楚,除了韩凤池操了的一次,安澜每天对他做出各种诱惑的行为举止却死活不肯真正地与他水乳交融,他做梦都想对方肏他。
安澜亲过松开人,没有忽视男人眼底的诸多情愫,委屈、失望以及浓得化不开的渴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再亲老师一下好不好?”张峰眷恋地坐在男生腿上。
却是一只手拍了拍腰,“起来,不乖今天一个人睡。”
上一秒还万分饥渴的男人蹭地站起来,“别,老师乖。”
张峰可以忍受男生对他的辱骂、打屁股、皮鞋踩屌等等虐待的行为,唯独无法忍受对方将他一个人扔在黑暗的房间,床太大了,身边没有活人气息的他要被逼疯。
走回厨房,张峰熟练地倒油,煎牛排。等待牛排熟的时间扭头望向窗外,万里高空,白云朵朵。他们此刻在飞机上。
牛排煎好,张峰端着如一个训练有素的侍应生为矜贵的小少爷呈上。
安澜优雅用餐。
围裙下的一颗心怦怦跳动,张峰数次喉结滚动,他也想吃,臀部白色的布料渐渐洇湿,因为是白色,很显眼。
再也忍不了,屈膝跪了下去,双手抱住少年精瘦的腰肢,“不要再勾引老师了,老师承认,老师从见你的第一面就喜欢你,想要你操老师。”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那时候安澜还不是张峰的学生,高二,他刚从外校转学过来,无故迟到三天才施施然来到班主任所在的办公室,当时张峰的工位离门近,听到敲门声他想也不想说了句请进,之后没听到喊老师的声音疑惑扭头,与一双清凌凌的眼睛四目相对。
当晚张峰翻来覆去睡不着,拉开抽屉拿出里面的假阴茎,一边闭眼想着第一次见面的少年一边狠弄自己的屁股。
“给老师吧。”跪在地上的男人仰头,眸子满满的渴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澜同意了,前提条件是男人必须陪他去上课。
张峰犹豫了两秒点头,“老师同意。”
对面的椅子被拉开,身形健硕的男人趴在小小的桌子下,他像条狗一样嗅闻对方胯间的气味,一团软软的肉暴露在空气,他顿时两眼放光,更像一条狗了。
低声自言自语,“喜欢,好喜欢,喜欢死了,舔大肏老师的嘴……”说着他伸出舌头痴迷地舔舐。
七分熟的嫩牛排进食一半,安澜喊了一声大卫,吧台的大卫立马倒了一杯红酒放在盘子。
“澜,你的酒。”
安澜接了酒,喝了一口皱眉,大卫会意,“抱歉,我再去重倒一杯。”
安澜摇头,“算了。”
走远的大卫悄悄回头,他瞥见男生将红酒往桌下倒,不多时咳嗽的声音在飞机上响起。
他舔了舔嘴唇,峰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尤物,可惜是澜的人。
酒液在胸膛肆意流淌,下身的白色裤子湿了大片,尽管咳红了眼,张峰还是喘着气抱紧男生,“你开心就好,好久没见到你笑了。”
剩下的红酒哗地从头浇了下去,张峰顶着滴水的发攥住抬了头的性器深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二、三……哈啊!十二、十三……老师错在哪里了,安澜你告诉老师好不好……啊!”
站在床前被男生抽打挺立的阴茎,戒尺坚硬冰凉,一如对方连日来的心。张峰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自己何处出了错,竟会惹得男生抽他二十戒尺还不停。
他还不能躲一下,躲了男生会生气,一生气就把他一个人锁在房间好几个小时。
绞尽脑汁,一个人浮现眼前,大卫?可大卫没有碰他一下,他亦与对方保持足够远的距离。
勃起硬如铁的大屌被生生抽软,男人饱满的额头尽是汗液。
不知道真实的原因的时候骂自己准没错,“老师是禽兽,每天都在想学生的鸡巴,老师下贱,一天闻不到学生的鸡巴味就睡不着觉……”
戒尺抽到二十五下停了,再落下力度减了一半不止。
一瞬,除了火辣辣的疼痛另有一丝酥痒顺着小腹窜入心底。
“你算什么老师,不过是一条觊觎学生性器的贱狗。”
张峰立马跟着说,“是,老师是一条觊觎安澜鸡巴的贱狗。”眼睛瞄向男生的下体,那里鼓起一个大包,自己的也片刻胀大了。
戒尺塞进男人惯会哄人的嘴,安澜脱裤子干进男人的湿逼。
嘴里咬着戒尺,张峰双手撑在舱壁乖顺撅高屁股,日思夜想的鸡巴终于进到屁股,身体控制不住兴奋颤栗,口水顺着嘴角流出。如果没有戒尺他一定淫荡叫出声,向对方表达他充分的爱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龟头轻轻戳刺宫口,安澜抱住男人的胸色情玩弄,上面还残留着他昨天留下的标记,两只乳头被做了穿刺,一对铂金圆环穿戴其上,因为对方哼哼唧唧叫疼,所以他今天特地允许了可以不穿胸罩、不穿上衣,仅一层围裙罩在外面。
没想到引得大卫的侧目,大卫对他说过自己对床伴的选择很挑剔,不合心意的看都不会看一眼。
今天大卫看了老师至少三眼。
乳环被小指勾住拽扯,又痛又麻,张峰咬紧嘴里的戒尺。
耳边传来询问,“爽吗?”
“唔……”
屁股夹紧了鸡巴,脖颈转动,男人望向少年的眼眸有讨好,有爱恋。
松开了乳环,安澜双手捏住大乃挺腰,身前不停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唔,啪啪声清脆,男人身躯颤抖。
最后一刻太过于舒爽而忘乎所以的张峰张大了嘴,戒尺啪地掉在地上,他吓到了,吓哭了。
“怎么样都行,今晚别丢下我一个人……”
安澜不语,一味地冲刺,男人忍得辛苦,他何尝不是。每天在他眼前晃,今天蕾丝男仆装,明天拿了两根尾巴问他是喜欢猫咪还是狗狗,大半夜爬他的床求他抱他……桩桩件件,由于十二根而生的气早消了,可新的气很快生出,男人太懂如何撩拨男人了。
从车里下来的舒铭没有进去,他笔直地站立,一双眼锁在快速逼近的一辆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路上的时候就发现了,司机告诉他有一辆车开法不要命,好几次差点撞到别的车,由于太狂妄,交警一时拦不住,只能任由对方在高速路上上演激情与速度。
当时的舒铭没在意,等那车近了他回头,确实是挺不要命的,要不是他找的司机技术好,差一点他们的尾就被追上。
行了几十公里发现,对方与他的目的地竟是一致。
舒铭笑了。
望着从车上下来的人他主动打招呼,“唐风,好久不见。唐韵……”
唐韵摆摆手,夺命狂奔到垃圾桶处,“呕……”唐风开车太疯了,坐在后面的他好几次尖叫让对方慢点,对方没一次听的。他再也不坐唐风的车了。
吐得胆汁出来,本就苍白的脸更加的白,舒铭的司机吓一跳,要不是人在喘气,他以为大白天见鬼了。
自己的弟弟吐得昏天暗地,唐风却是问也不问一句,抬脚往机场里面走。
还是看不下去的舒铭上前,拿了一瓶水递过去,唐韵接了道谢。
一瓶水连漱口带喝,到底的时候又一辆车过来了,这辆比唐风的开的稳当多了,路人没有躲闪惊叫,多数好奇地张望。
车门开,长身玉立的少年出现在人前,他长发及腰,肤色若雪,冷淡的一张脸偏生生了一双多情目,姣好的唇艳如桃李。
路人呼吸凝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舒铭苦笑,沈纪里还真是无论走到哪都必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另一边的车门开,又一少年脚踏在地面,同样清瘦的身形,遮住脖颈的中短发,刘海调皮地翘在空中,一双眼似笑非笑,唇形饱满,微微张开一条缝仿佛引诱人与之亲吻。
与长发少年相悖的类型,一个神圣不可侵犯,一个妖孽的恨不得吸了你的三魂六魄。
有路人说了一句我不行了随后晕倒,他无意与沈清扬对视了一眼,心脏瞬时狂跳,两条腿软成下锅面条。
他的同伴连忙扶住他,却在接触到对方鼓了大包的裤裆直呼卧槽。
舒铭:“……”有备而来啊。
再看看他,一身休闲服装,刘海由于出发的仓促有些乱,眼镜也是高三戴了整整一年的黑框眼镜。
两人与舒铭打了招呼,之后不约而同地视线转向垃圾桶旁的唐韵,沈纪里微蹙眉,沈清扬脸沉了一秒。
之后不再说话,大步向机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