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铭摇头,扶起病殃殃的唐韵,“我们也走吧。”
彼时张峰与安澜你侬我侬,他主动骑在男生身上,搂着对方来来回回地吻着上下动作,安澜拽一下乳环,男人立马发出一声痛呼,但搂住后颈的手一丝不见松懈。
“别拽了,拽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澜松了手,他托住男人的大屁股凑近了,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胸部,痒痒的,张峰心跳加速。
男生鲜红的舌尖触在乳尖,张峰无法自控地扬起脖颈喘息,戴乳环的蜜色大奶贴在对方脸上。
安澜被摁在大奶上,鼻腔尽是男人身上的味道,沐浴露混合红酒,男人喘得厉害,不知道的以为他把他怎么了,可他还没真正开始。
“松开一点,好闷。”
张峰一窘,松开了抱住脑袋的手。
安澜吸了几口骚甜的空气,脑子也跟男人一样变得晕晕乎乎。
张口含住硬挺的大奶头,舌头一再撩拨奶头与银环相连的地方,那儿现下最敏感,酥麻如潮,一潮接一潮,张峰受不了推对方。
“安澜,不要总舔哪儿,老师……哈啊!”
牙关合上,大奶头被略重地啃咬,有一丝丝的疼,更多的是酥和痒,口水顺着嘴角淅沥流淌。
“不,不,不要……老师不行了……”
宫口咬死龟头,一阵湿润喷在下巴,安澜眨了一下眼低头,男人竟是被他吃乳吃射了。
“舔干净。”他抬起头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生尖尖的下巴尽是自己的精液,由于仰头,顺着脖颈往下流淌,男生的脖子比他的细多了,又细又白,喉结漂亮可爱。
张峰咽了一口口水,耳尖绯红,他闭上眼抻出舌头。
就在这时屁股里的鸡巴动了起来,本该舔进嘴的鸡巴蹭在他的鼻子。
“小兔崽子你故意的?”
安澜翘起嘴角,“对,我故意的。”
“你……”没料到对方如此坦诚,给张峰整不会了。
强健的肉躯被掀翻在床,安澜一双眼凝视在男人的腹部,最近一天一个样,才四个月就那么大,不像单胎。
如果张峰能够清醒些,他会察觉男生眼中良久存在的慈爱,可惜啊,他满脑子都是肉欲。
有力的大长腿自发缠在男生背上,为了护住胎儿安澜不敢太用力,食髓知味的张峰哪里满足于温水煮青蛙,他不停地做出各种勾引人的动作。
惹得男生生气,啪一巴掌甩在大屁股,“少发骚。”
眼泪水就那么滚了出来,“你是不是对老师腻了,腻了放我走,我不耽误你找别人。”
安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前天才视频电话将人介绍给父亲,这一个没能满足就说他腻了?
“然后呢,再勾引自己新的学生,十二根还少了,二十四根?四十八根?九十六根?”
逼里的水哗哗往外流,男人眼神闪躲。
安澜是小姐少爷中脾气相当好的了,从不无故苛责下人,也绝不恃强凌弱,行事一向和他的人一样温温和和。
然而遇到身下的这个男人,他一再失控,他知道男人对他有想法,于是光明正大拿走男人忘记在讲台的手表,拆了个七零八落等男人上门。
他以为男人会借此拉近他们的关系,没想到对方反而露出心碎了的神情,他当时很不悦,一块手表而已,他的身价千万块手表不止。
那之后男人见了他躲着走,再也没戴过手表。
下颌被狠厉掐住,男生目光如刀,“张峰,你当真以为我不敢伤你?”
“我……”
正绞尽脑汁想一个哄男生不那么生气的法子,敲门声仓促响起。
“安少,来了好几位少爷,风少、沈少、扬少还有铭少、韵少。他们一致要求要见小先生。”
安澜冷脸,张峰眨巴大眼,来了五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颌的手松开了,屁股里的鸡巴抽离,张峰一阵空虚。
机场的安保和安家的保镖双方联手才堪堪拦住唐风,等安澜从飞机上下来,就见停机坪躺了一地的人。
机场安保经理的见到他,忙带着剩下的安保急匆匆走近,“安少,您离远些,这小子就是条疯狗。”生抗他们的电棍,被电到抽搐都不松手。对方不要命,他们要。他爷爷的,几十年了没见过那么疯的。经理在心里大骂。
被五花大绑摁在地上的唐风,自安澜出来就狂叫不止,作为亲弟弟的唐韵都听不下去。
“哥,你安静点。”
唐风甩了一记眼刀,“吃里扒外的东西!”方才他被几十个人围攻,他的好弟弟就在包围圈外面看着耍嘴皮子,一脚没帮他。
若是以前唐风这样骂自己,唐韵一定会反驳,他为对方擦屁股那么多次,仅一次没有,就骂他吃里扒外,太让人寒心,但现在他的心奇异的平静,也许是那么多年的被迫兄控都被一股脑吐在了垃圾桶。
“你这样只会让老师难办。”他淡淡说。
听到老师一词,狂躁的大男生安静了。
安澜对安保经理表示了感谢,经理再三确认不需要帮手后离去。
安澜转向沈家两兄弟,“好久不见。”
“是挺久不见了。”沈纪里笑说,对方一再打破约定,软禁男人、带男人飞离F市,俨然将男人当成自己的私有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澜,你欺人太甚,没有我大哥,老师肚子里的孩子都不一定能保住。老师也亦非对我们无情,他需要我们,我们爱护他,一直给与他最大的自由,可你带走他关起来,把他当什么,你的宠物吗?”
窗前偷听的张峰听到这认真思考,安澜把他当宠物?不对吧,谁会把宠物介绍给家里人?还是说有钱人都爱这么玩……
外面又不知谈了些什么,地上的唐风暴走,“我不同意!”
张峰满脑袋问号,不同意什么?
几人上了飞机,房门大开,一个接一个走进来,坐在床上的张峰站了起来,不自在地逐一打招呼。
沈清扬目露痛苦,“安澜,你觉得这还是咱们的老师吗?畏畏缩缩,含胸驼背,这还是个男人吗?”
张峰:“……”当人面骂人过分了。这不是挺久没见了,其次害怕被发现腹部的异样所以才故意向前顷身子。
沈清扬与安澜吵了起来,张峰刚想说有话好好说安澜没有虐待他之类的,一双手自后环住他的腰。
“老师……”
是舒铭,他的课代表。
老师与课代表的感情一般都是深厚的,张峰与舒铭不例外。舒铭的总成绩在年级里排不上太高的名次,但数学成绩一直是名列前茅。他和舒铭经常探讨有关数学的话题。
“明明过去老师最和阿铭亲了,阿铭还以为老师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阿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峰听得稀里糊涂,选择,选择什么?
“又以为沈清扬赢了,到头来发现最大赢家原来是老师。”
听不懂,但不耽误张峰心底涌起羞耻。他挣了一下,没用多少气力,“清扬他们还在。”
舒铭反抱人更紧,“老师也疼疼阿铭吧。”
热气喷洒在耳廓,张峰的身体感知到陌生又熟悉的气息,欲望根本不受大脑控制,他抬手摸在对方的手背。
得到回应的舒铭喜上眉梢,“老师,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
两人旁若无人地亲了起来,唐风第一个看不下去,奈何他被五花大绑,嘴里还塞了不知谁的臭袜子,再愤怒再醋火滔天也无济于事。刻在骨子里的本能让他向弟弟求救,然而唐韵看也不看他一眼,目不斜视走向打得火热的二人。
“我不跟你抢。”唐韵说,“给我留前面或者我们一起。”
脑海闪出那日在酒店的场景,唐韵弄得他坏掉似地下面狂喷水。面皮不由滚烫,刚穿上的新裤子眨眼湿透了。
张峰撇过头,“我不想看见你。”
“是吗?”唐韵贴近男人,细长的五指包住挺翘的大屌,“你的这儿可不是这么说的。”只是随意撩拨三两下,大屌便又胀大一圈,马眼涌出淫液湿透外裤。
“行了,别吵了。”沈纪里的声音不大,但足够整个房间的人听见,弟弟沈清扬立时噤声,安澜也不再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房间一下安静下来,床上三人弄出的声音清晰入耳,尤其是某个大肚子男人的。
从踏进房间的一刻起,沈纪里一心二用,一边听安澜狡辩,一边观察不远处男人的外貌变化、言行举止。没有胖,四肢还是印象中的那般长而有力,五官也还是从前的棱角分明,上身穿了宽松的衬衣无法确定腹部的变化,能够非常确定的是眼神愈发柔和,内里不再掩藏对他们的渴望。
明晃晃的一根对于我不够,我要两根、三根……九根、十根……
沈清扬也不是瞎子,有安澜陪着,男人竟饥渴地像是禁欲多年未享受过欢爱,他攥紧拳头,这个男人就这样地想要鸡巴?
“哈……唔~小韵……”屁股里吃着一根,嘴巴被另一人翻来覆去搅弄,张峰神情渐渐痴迷,他不由挺起胸膛,戴了乳环的骚大奶送到男生的手里。
唐韵自是欢喜,方才隔着衣服就隐隐瞧见了乳头的异样,脱衣露肉,蜜色泛着银光的大奶险些闪瞎他的眼。
两只手全摸了上去,舌头退出骚口腔一寸寸向下,男人表情销魂,当喉结被含住吮吸更是浪叫不止。
唐韵吃了喉结吃饱满的大奶,葡萄大的奶头。
被张峰坐在身下的舒铭不甘示弱,揽着男人的胯用力顶自己的,顶在骚宫口男人每每受不住求饶,他就顶得更用力。
骚逼不停地流水,浓黑的阴毛被湿了个透,舒铭咬牙骂人骚货。同时极度后悔没有早点来,这几个月他是对着群里的视频和脑中男人的脸过来的,在真人面前,视频弱爆了。
“老师你怎么那么多水,骚死了,这么骚活该被自己的学生轮奸。”
大屁股一抽,一小股水喷出,张峰喘息着说:“舒铭,不要这么说老师,老师会伤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舒铭嗤笑,“你,伤心?”又说:“别人伤心眼泪从眼睛流出来,你是从逼里,天生欠操。”
被两根鸡巴上下里外奸了个透,张峰一次次屁股喷水,下体一塌糊涂,深色的床单大片濡湿。
张峰不知道男生们达成了什么约定,只是自那一日过后他的身边每天至少有两位相陪。
他嘴上拒绝,斥责他们不好好学习,可当鸡巴进到屁股他便什么赶人的话也说不出,有时候仅仅是一个眼神,他便心跳加速腿软的站不住。
他们送给他数不清的礼物,但百分之九十不正经,乳环、乳钉、胸链、羊眼圈、肛塞……其中还有纸尿裤,看到纸尿裤的一刻张峰闹了一个大红脸,随后反应过来吓住了,他竟然第一时间是羞耻,而不是愤怒。
心中泛起苦涩,他们对他那么好是知道了他时日不多吧,低头抚摸在腹部,这几天肚子又在动了,好像里面有孩子。
孩子……张峰皱眉,许久过去大惊失色,不能吧,他一个男人如何怀孕,现在的技术可以让男人产子,可那是建立在体内安装了子宫的基础上。他从未做过相关的手术啊。
可是要如何解释他越来越大的肚子,腹水的话也不会时不时地动一下啊。
韩凤池推门进来便见男人一张脸刷白,他一连喊了两声对方都不应声。
他转身出去了,他是前几天才知道男人怀的是双胎,男人受孕单胎都面临无数未知的风险,双胎更是让人提心吊胆。
沈纪里收到电话从后门离开了教室,坐在车里他给韩凤池回了一个,“你先不要轻举妄动,不要惊扰他,他可能是发觉自己怀孕了,一时接受不了吓到了。”
“好,我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电话挂断韩凤池进到房间,床上没人,他扫了一圈果断走向浴室,浴室的门没关严实,露出的一条缝刚好够他看到男人站在洗漱台前。
“我肚子里是孩子?这怎么可能?孩子,孩子……”张峰神经质地重复孩子二字,面色越发的惨白。
他想到的是如果他真的怀了孩子,那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他,他和十二个男生发生了关系,十二个啊!
头晕目眩,镜子中的人越来越模糊,倒下前张峰的最后一句话是:“我他爹的都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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