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
我满身疲惫地回到林家别墅,却被林墨拉进卧室,他要帮我继续上药。
他的指尖在我肋下的淤青处画着圈,药油带着薄荷的凉意渗入皮肤,却浇不灭体内升腾的热度。
“你上次还没回答我。”他的声音像羽毛轻扫过耳膜,“是父亲更让你心动,还是儿子?”
我猛地绷紧身体,穿衣镜里映出我涨红的脸。林墨低笑一声,手指顺着我的腰线滑到后背,那里还残留着林予星昨夜留下的鞭痕。
“紧张什么?”他忽然贴近,胸膛隔着薄薄的晨袍贴上我的背脊,“予星能给你的,我难道给不了?”
兰花信息素突然浓烈起来,不同于林予星那种带着攻击性的玫瑰香,这股气息像陈年美酒般醇厚,悄无声息地瓦解着我的理智。我的腺体突突跳动,Alpha本能叫嚣着要将这个Omega占为己有。
“林先生。”我声音发哑,“这不合适。”
“嘘。”他冰凉的指尖抵住我的嘴唇,“别用那套道德枷锁束缚自己。”他的另一只手抚上我的后颈,那里还留着林予星的咬痕,“你看,予星不也从不在意这些?”
我透过镜子看他。晨光中,林墨的眼角微微上扬,岁月在那双褐色的眸子里沉淀出摄人心魄的风情。他的黑发从玉簪中滑落几缕,垂在雪白的颈侧,晨袍领口大开,露出锁骨下方一颗小小的红痣。
成熟Omega的韵味在他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不是青涩的甜美,而是熟透的果实般诱人的气息。他指尖的力道恰到好处,既不会太轻像挑逗,也不会太重像命令,却让我浑身燥热难耐。
“您为什么要这样?”我艰难地开口。
林墨忽然扳过我的肩膀,迫使我直面他。晨袍腰带不知何时已经完全松开,月白色的丝绸滑落肩头,露出大片如玉的肌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身体线条比林予星更加柔美,腰肢纤细却不失圆润,每一处曲线都像是被岁月精心雕琢过。
“因为我好奇。”他踮起脚,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唇边,“是什么样的Alpha,能让我的予星失控到动用家法。”
他的嘴唇近在咫尺,带着淡淡的茶香。我该后退的,可身体却像被钉在原地。林墨低笑一声,忽然伸手解开我衬衫剩余的纽扣。
“这些伤痕。”他的指尖轻抚过我胸口的红印,那是林予星情动时留下的咬痕,“那孩子像我,喜欢什么就非要留下印记。”
我呼吸一滞。他的手指像带着电流,所到之处激起一片战栗。当他抚上我腹肌时,我终于忍不住扣住他的手腕。
“够了。”
“真的够了吗?”林墨不退反进,整个人贴上来。隔着薄薄的衣料,我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和曲线,“你在发抖呢,小Alpha。”
他的信息素突然变得甜腻,那是Omega动情的征兆。我的理智在崩溃边缘徘徊,腺体胀痛得厉害。林墨似乎很享受我的挣扎,眼中闪烁着捕食者的光芒。
“您是、少爷的父亲。”我艰难地说。
林墨突然笑出声,那笑声像珍珠落玉盘:“谁告诉你,予星是我亲生的?”
我震惊地看向他。林墨趁机挣脱我的钳制,双手环上我的脖颈:“我有一个双胞胎弟弟,那才是他真正的O父亲,我可没生过孩子。”
这个信息像炸弹般在我脑中爆开。
林墨趁机吻上来,他的嘴唇比林予星更加柔软,带着成熟Omega特有的技巧。当我下意识回应时,他发出满意的叹息,手指插入我的发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才对。”他在换气的间隙呢喃,“别想那些无聊的伦理道德。”
我最后的理智在这一刻土崩瓦解。一把抱起他走向那张雕花大床时,林墨在我耳边轻笑:“轻点,我可不像予星那么耐折腾。”
床幔垂落,遮住一室春光。
林墨的身体像一泓春水,包容着我所有的愤怒与欲望。当他仰起脖颈,露出腺体任我标记时,我体验到一种与林予星,甚至与宋临截然不同的感觉。
林墨的指尖描摹着我锁骨的轮廓,像一位鉴赏家在品鉴珍藏的瓷器。“年轻Alpha的肌肉线条,真是令人怀念。”他的声音裹着蜜糖般的沙哑,指尖一路下滑到我紧绷的腹肌。
我呼吸急促地抓住他作乱的手,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按在枕上。
林墨跨坐在我腰间,晨袍早已滑落肩头,月光为他镀上一层珍珠母贝的光泽。他后颈的腺体微微发红,散发着比平时更浓郁的兰花香。
“别急。”他俯身时发簪松脱,黑发如瀑垂落在我胸口,“让我教你什么是真正的欢愉。”
他的唇舌沿着我胸前的鞭痕游走,湿热的触感让伤痕火辣辣地灼烧。当他含住我胸前敏感时,我忍不住弓起腰身,却被他用掌心稳稳压回床榻。
“林予星只会咬你。”他松开齿尖,用舌面轻轻安抚泛红的皮肤,“但疼痛只是情欲最浅层的表达。”
我看着他眼角细纹在情动时变得妩媚,岁月打磨出的风情比任何催情剂都有效。
“放松。”他引导我的手抚上他的腰窝,“感受节奏,对,就是这样。”
当我的指尖陷入他柔软的肌肤时,林墨突然闷哼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声喘息像火星溅入油桶,瞬间点燃我压抑已久的Alpha本能。我猛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却被他用膝盖抵住胸口。
“粗暴是毛头小子的特权。”他屈起手指刮过我的喉结,“而我要教你用这里。“指尖点在我的左胸,“而不仅仅是这里。”又滑向我的小腹。
林墨的引导像一场精心编排的舞蹈。他教会我如何用指腹感受他脊椎的颤栗,如何用气息撩动他耳后的绒毛,甚至如何在他即将到达顶峰时用犬齿轻轻研磨他的腺体。
当他终于允许我进入时,那紧致湿热的包裹感让我眼前发白。
“慢、慢点。”他仰起的脖颈拉出优美弧线,喉结随着喘息轻轻滚动,“感受我,对!”
我着迷地看着他舒展的身体。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的不是衰败,而是像古董丝绸般越沉淀越迷人的光泽。
当他情动时,眼角会泛起桃花般的红晕,腰臀摆动间带着年轻人模仿不来的韵律感。
“您好美。”我失控地呢喃。
林墨突然收紧内壁,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我差点缴械。他得意地轻笑,汗湿的鬓角黏在泛红的脸颊:“这种时候,该叫我的名字。”
“林墨。”我破碎地呼唤,在他刻意收缩的节奏里溃不成军。
高潮来临时,他死死搂住我的后背,指甲在我肩胛留下月牙形的红痕。我们交缠的肢体间,两种信息素彻底交融,玫瑰与兰花的香气在床帷间经久不散。
事后他侧卧着点燃一支细长的烟,烟雾缭绕中打量我狼狈的模样。“知道为什么年长的Omega更适合引导Alpha吗?”他吐出一个完美的烟圈,“因为我们更懂得。”烟头明灭间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用这里做爱。”
我怔怔地看着他小腹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细纹,那里记录着时光赋予的从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他用脚背轻轻摩挲我的小腿时,我突然抓住他的脚踝,将脸埋进他带着淡香的膝窝。
这个下意识的依赖动作让林墨愣住了。他掐灭烟蒂,手指穿过我汗湿的发丝:“可怜的小狗,被两个主人轮流宠爱很辛苦吧?“
我羞耻地摇头,却把他搂得更紧。他的身体像一块温润的暖玉,散发着令我安心的气息。
不同于林予星那种令人窒息的占有欲,林墨的怀抱让人想起冬夜里温暖的浴池。
“记住这种感觉。”他捧起我的脸,在眉心落下一吻,“下次予星再弄伤你,就来找我疗伤。”
月光透过纱帘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那一刻我恍惚意识到,自己可能永远都无法从这个危险的温柔乡里逃脱了。
我轻手轻脚地关上林墨的卧室门,走廊壁灯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空气中还残留着兰花的余韵,混合着我身上未散尽的玫瑰香,形成一种奇特的、带着罪恶感的芬芳。
刚走出三步,一股熟悉的玫瑰信息素突然浓烈起来。我的腺体瞬间绷紧,后颈的咬痕突突跳动——是林予星。
“玩得开心吗?”
阴冷的声音从走廊转角传来。我僵在原地,看着林予星慢悠悠转出阴影。他今天穿了件酒红色的丝绒衬衫,领口敞开到胸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修长的手指间缠绕着那根镶银的驯马鞭,鞭梢轻轻拍打掌心,发出令人心惊的“啪啪”声。
“少爷。”我下意识后退半步,后背抵上冰冷的墙面。
林予星眯起眼睛走近,像只优雅的猎豹。当他距离我只有一步之遥时,突然俯身在我颈间深深吸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父亲的味道。”他冷笑,鞭柄挑起我的下巴,“还有我的味道。”指尖重重按在我锁骨上的咬痕,“真脏。”
我屏住呼吸。月光从走廊尽头的彩窗透进来,给他精致的轮廓镀上一层冷蓝色的光晕。
他的睫毛在眼下投下细碎的阴影,唇角却勾着令人胆寒的弧度。
“我允许你碰别人了吗?”他轻声问,鞭子顺着我的喉结滑到胸口。
不等我回答,第一鞭已经抽在我大腿外侧。剧痛像火舌般窜上神经,我闷哼一声,膝盖一软差点跪倒。
“跪好。”林予星命令道,同时释放出高浓度的Omega信息素。甜腻的玫瑰香像无形的枷锁,压迫着我的Alpha本能。
我单膝跪地,仰头看他。
这个角度能看到他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腰线,和紧绷的大腿肌肉。
他的黑发有些凌乱,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额角,显然已经发情一段时间了。
“另一条腿也跪下。”他用鞭梢戳我另一侧膝盖。
当我完全跪伏在他面前时,林予星突然抬脚踩在我肩上。柔软的皮鞋底压着我的锁骨,力道刚好让我感到疼痛却不至于受伤。
“爬。”他简短地命令,收回脚,“我要回卧室。”
我盯着地毯上繁复的花纹,喉咙发紧:“少爷,佣人会看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第二鞭抽在我背上,正好重叠在昨夜的伤痕上。我咬紧牙关,尝到了血腥味。
“我说,”林予星俯身,玫瑰信息素浓得几乎实质化,“爬。”
第一个动作像撕裂我的尊严。当我双手撑地时,林予星突然跨坐到我背上。
他的体重比想象中轻,但接触的每一寸肌肤都像着了火。
“走。”他双腿夹紧我的腰,鞭子轻轻点在我后颈,“敢把我摔下来,今晚就别想睡觉了。”
我缓慢地向前移动,感受着他紧贴在我背部的体温。林予星似乎很享受这种居高临下的姿势,时不时用鞭梢撩开我后领,查看他留下的咬痕。
“父亲碰你这里了吗?”他突然问,指尖划过我腺体周围敏感的皮肤。
我浑身一颤,差点失衡。林予星立刻用膝盖狠狠顶我肋下:“专心点。”
走廊似乎变得无限长。每爬一步,林予星的身体都会与我产生细微摩擦。他的大腿内侧紧贴着我的腰侧,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惊人的热度。更糟的是,他的信息素正源源不断地刺激着我的腺体,让我的视线开始模糊。
“停。”在拐角处,林予星突然拽住我的头发,“转头。”
我艰难地侧过脸,对上他俯视的目光。月光下,他的瞳孔扩张到极致,嘴唇因为情欲而泛着水光。当我们视线相接时,他突然掐住我的下巴。
“张嘴。”
我顺从地张开嘴,他立刻将鞭柄塞了进来。银质的柄身贴着我的舌头,带着淡淡的金属味和他掌心的汗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含着。”他命令道,手指玩弄着我的耳垂,“要是流一滴口水,今晚有你受的。”
重新开始爬行时,鞭柄在我口中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刺激着敏感的软腭。
林予星的双腿夹得更紧了,我能感觉到他某个部位正抵着我的后腰,同样情动的证据。
“再快点。”他在我耳边喘息,突然一口咬住我的耳尖,“笨狗,连爬都不会吗?”
疼痛混合着快感窜上脊椎。我的Alpha本能几乎要冲破压制,腺体烫得像要燃烧。当我们终于到达他卧室门前时,我已经大汗淋漓,膝盖磨得生疼。
林予星轻盈地跳下来,拽着鞭子把我拉起来。银柄从我口中抽出时带出一丝银线,他嫌弃地在我衬衫上擦了擦。
“脏死了。”他嘴上这么说,眼神却暗沉得可怕,“进去。”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暗红的壁灯。林予星反锁上门,随手将鞭子扔在沙发上。他走到床边,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纽扣。
“脱光。”他头也不回地命令,“然后过来给我舔脚。”
我的手指在裤腰上停顿了一下。林予星立刻转身,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怎么?父亲没教过你怎么服从主人?”
他光着脚走近,突然一脚踹在我腹部。我闷哼一声弯下腰,却被他抓住头发强迫抬头。
“记住,”他贴近我的脸,玫瑰信息素浓得令人窒息,“你身上每一个孔洞都是我的所有物。”指尖重重按在我的嘴唇上,“这里。”滑到后颈,“这里。”继续向下,“还有这里——都刻着我的名字。”
当他扯开我的皮带时,我抓住了他的手腕。林予星挑眉,突然笑了:“有意思。”他跨坐在我腿上,双手掐住我的喉咙,“反抗我?就凭你这条被标记过的丧家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缺氧让我的视线边缘开始发黑。就在我即将松手的瞬间,林予星突然松开了钳制。新鲜空气涌入肺部,我剧烈咳嗽起来。
“不过我喜欢有野心的狗。”他轻笑着解开我的裤链,“尤其是。”手指灵巧地滑入内裤,“被驯服时的呜咽声。”
当他握住我早已挺立的欲望时,我的理智彻底崩溃了。林予星满意地看着我的反应,俯身在我耳边低语:
“今晚我要你记住——”牙齿轻轻研磨我的耳骨,“谁才是你唯一的主人。”
林予星的卧室笼罩在暗红色灯光里,像浸泡在葡萄酒中的牢笼。
他跨坐在我腰间,指尖沿着我胸前的鞭痕游走,指甲时不时刮过红肿的皮肤,引起一阵刺痛。
“父亲碰过这里吗?”他俯身时黑发垂落,发梢扫过我锁骨上的咬痕。不等我回答,他突然含住那块皮肤,犬齿刺入的瞬间,我绷紧身体。
疼痛中混杂着诡异的快感。林予星的舌尖舔过渗血的伤口,玫瑰信息素浓得几乎实质化。我的腺体突突跳动,Alpha本能与理智撕扯得厉害。
“少爷。”我声音嘶哑,“够了。”
“够?”他冷笑一声,从床头柜取来一个银质小盒。盒盖开启时冒出丝丝白雾——是冰块。“这才刚开始。”
第一块冰贴上我胸口时,我倒抽一口冷气。极度的寒冷像刀子剐蹭皮肤,紧接着是火烧般的刺痛。林予星饶有兴趣地观察我的表情,指尖推着冰块在我身上画圈。
“父亲教过你这个吗?”他轻声问,冰水顺着我的腹肌沟壑流下,“他那种老派Omega,大概只会温温柔柔地哄你上床吧?”
第二块冰被他含在口中。当那冰冷的唇贴上我小腹时,我猛地弓起腰,却被他早有预料地按回床垫。他的牙齿轻轻磕碰我的皮肤,冰块在温热的口腔里迅速融化,冰水混合着唾液流进我的肚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抖得真厉害。”他抬头,唇瓣因为低温而泛着妖异的红,“这么敏感?”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下,Alpha信息素开始不受控制地外溢。林予星立刻察觉到变化,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
“啊,对了。”他故作天真地眨眨眼,“我忘记Alpha的腺体在极度刺激下会?”手指突然按上我后颈的咬痕,“自主释放信息素呢。”
剧痛伴随着前所未有的快感窜上脊椎。我的视野边缘开始发黑,耳边嗡嗡作响。
林予星趁机又取出一块冰,这次直接按在我勃发的欲望上。
“林予星!”
我失控地吼出他的名字,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他早有准备地用手铐锁住手腕。
“叫我名字了?”他歪着头,像发现新玩具的猫,“看来父亲把你教得不错。”指尖划过我锁骨的轮廓,“可惜。”突然加重力道按在伤痕处,“你永远是我的狗。”
当他俯身用犬齿反复研磨我腺体时,某种桎梏突然断裂。Alpha信息素如决堤洪水般喷涌而出,瞬间压倒了满室的玫瑰香。
林予星惊喘一声,身体猛地僵住——这是Omega对强势Alpha本能的臣服反应。
我趁机挣脱手铐,一把将他掀翻在床。位置颠倒的瞬间,林予星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被愤怒取代。
“你敢——”
我用嘴唇堵住他的威胁。这个吻充满侵略性,牙齿磕碰间尝到血腥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他试图反抗时,我扣住他双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抚上他后颈的腺体。
“唔!”
林予星浑身一颤,信息素突然变得甜腻——Omega动情的征兆。
我学着他折磨我的方式,用指甲轻轻刮蹭那处红肿的腺体。
林予星的双腿开始不安分地扭动,黑色丝质床单被他踢得皱成一团。
“放开、嗯。”他的抗议很快变成喘息,当我用犬齿轻轻叼住腺体时,他整个人像过电般弹了一下。
月光从窗帘缝隙溜进来,勾勒出他凌乱的轮廓。酒红色衬衫大敞,露出大片泛着珍珠光泽的肌肤,腰腹随着急促呼吸剧烈起伏。
那双总是盛气凌人的眼睛此刻水雾氤氲,长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泪珠。
“云夏!”他难得叫我的名字,尾音发颤,“我命令你停下。”
我故意误解他的意思,手指滑入他裤腰。当碰到那同样情动的证据时,林予星猛地咬住下唇,把呜咽咽了回去。
“少爷不是要惩罚我吗?”我模仿他惯用的嘲讽语调,指尖在顶端轻轻打转,“怎么自己先湿了?”
林予星羞愤地别过脸,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我趁机俯身舔吻他的喉结,感受到皮下急促跳动的脉搏。当他无意识地抬起腰迎合时,我突然抽回手。
“你!”他恼怒地瞪大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皮带:“林墨先生教过我,真正的惩罚。”将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扯下,“是让人求而不得。”
林予星的双腿修长匀称,在月光下像上好的白瓷。我沿着他大腿内侧吻上去,在距离要害还有一寸时停住。他焦躁地抓着我的头发,却无法强迫我继续。
“求我。”我抬头看他。
“做梦!”他抬脚要踹,被我轻易扣住脚踝。
“那就算了。”我作势要起身,被他突然抓住手腕。
林予星的眼睛在暗处亮得惊人,嘴唇因为情欲而湿润。骄傲与渴望在他脸上交战,最终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继续。”
我假装没听清:“什么?”
“我让你继续!”他提高音量,耳尖却红得滴血。
我笑着摇头:“不对的句式,少爷。”
当我的手指再次抚上他大腿时,林予星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的信息素已经甜得发腻,玫瑰香里混着一丝奶味,是Omega即将进入发情期的征兆。
“云夏!”他这次的声音带着哭腔,“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声哀求彻底击溃我的理智。我俯身含住他的瞬间,林予星发出一声高亢的呜咽,手指深深插入我的发间。他的身体像张拉满的弓,每一寸肌肉都绷得死紧。
我运用林墨教导的所有技巧——舌尖扫过敏感带,指腹按摩根部,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刮蹭。林予星很快丢盔弃甲,在我口中释放时哭叫得整个房间都能听见。
我以为这就结束了,没想到刚从他身上翻下来,就被一把拽回去。林予星双腿缠上我的腰,后颈的腺体烫得吓人。
“不够。”他喘息着撕扯我的衣服,“标记我,现在!”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要求标记。我愣神的瞬间,他突然翻身跨坐上来,自己沉下腰肢。我们同时闷哼一声——他是因为疼痛,我是因为突如其来的紧致包裹。
“动啊!”他捶打我肩膀,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脆弱,“你这个、混蛋Alpha。”
我扣住他的腰开始顶弄,每一次都精准碾过那一点。林予星很快说不出完整句子,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泣音。
他的后背弓成优美的弧形,黑发黏在汗湿的额头,整个人像朵被暴雨摧残的玫瑰。
当我咬住他腺体完成标记时,林予星尖叫着到达顶峰,指甲在我背上抓出数道血痕。
他的身体剧烈痉挛,内壁绞得我生疼,最终我也跟着释放出来。
高潮余韵中,他瘫软在我怀里,像只餍足的猫。我轻抚他颤抖的脊背,突然摸到一手湿冷——他哭了。
“少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予星把脸埋在我肩窝,拒绝让我看到他的表情。但微微发抖的肩膀和偶尔泄露的抽泣声背叛了他。我小心翼翼地搂紧他,闻到我们信息素彻底交融的味道——暴烈的玫瑰与深沉的雪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