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看 > 其他类型 > 豪门少爷的跟班 > 5上了傲娇少爷风韵犹存的父亲

5上了傲娇少爷风韵犹存的父亲(2 / 2)

“闭嘴。”他带着鼻音闷哼,“敢说出去就杀了你。”

我无声地笑了,手指穿过他汗湿的发丝。月光悄悄爬上床沿,为我们镀上一层银蓝色的光晕。在这静谧的间隙里,林予星的心跳渐渐与我的同步。

直到他呼吸变得平稳,我才意识到他睡着了。睡颜出奇地乖巧,长睫毛在眼下投下扇形阴影,嘴唇还微微张着,完全看不出醒时的嚣张模样。

我轻轻拂开他额前的碎发,突然想起林墨说过的话:“予星那孩子,表达爱的方式就像只小野兽。”

窗外,晨光开始侵蚀夜色。我望着天花板,思绪飘向那个同样带着兰花香的卧室。

同时标记了两个Omega的身体记忆在血液里叫嚣,罪恶感与满足感奇异地交织在一起。

林予星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蹭了蹭我的胸口,像在确认我的存在。我收紧手臂,在他发顶落下一个轻吻。

天快亮了。

晨光透过纱帘时,我轻轻抽出被林予星枕麻的手臂。

他皱了皱眉,在睡梦中攥紧被角,露出后颈上新鲜的咬痕——那是我昨夜失控时留下的印记。

玫瑰信息素仍萦绕在床帷间,却无法掩盖我皮肤深处另一种更隐秘的气息——兰花的幽香。就像林墨本人一样,看似淡雅却能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刻突然浓烈起来,缠绕着感官不肯散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目光无法从林予星凌乱的黑发间那截雪白后颈移开。两种截然不同的罪恶感撕扯着我的内脏:一边是标记了少爷的惶恐,一边是对他父亲难以启齿的渴望。

走廊像一条灰色的河流,将我带向三楼东翼。每走一步,林墨指尖的药油味就仿佛在记忆中复苏一分。

当站在那扇雕花木门前时,我的掌心已经渗出细汗。

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嗒声。我像个偷窃月光的贼,悄无声息地滑入室内。

晨光中的卧室比夜晚更令人窒息。兰花香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书桌上的白玫瑰垂着带露的花瓣,床幔像一团凝固的雾气笼罩着安睡的身影。

林墨侧卧在丝绒被间,月白色睡袍滑落肩头,露出大片珍珠色的肌肤。

他的睡姿优雅得不可思议,仿佛连无意识时都在维持某种韵律——一只手垫在颊边,另一只随意搭在腰际,指尖微微蜷曲像握着无形的酒杯。

我屏住呼吸靠近,地毯吸收了所有脚步声。从这个角度能看到他松开的领口里若隐若现的乳尖,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胸膛,以及睡袍下摆滑出的一截小腿——那里有淡青色的血管在薄如蝉翼的皮肤下蜿蜒。

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的不是衰败,而是像古董丝绸般越沉淀越迷人的光泽。当他无意识地翻身时,睡袍彻底散开,露出腰侧一颗小小的红痣。我的喉咙突然发紧,昨夜就是在这里,我的犬齿曾深深陷入那片柔软的肌肤。

“看够了吗?”

慵懒的声线惊得我后退半步。林墨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眼,浅褐色的眸子在晨光中像融化的琥珀。他并没有拉拢睡袍,反而舒展身体打了个哈欠,这个动作让衣襟敞得更开。

“我、我只是。”我的视线黏在他随呼吸起伏的小腹上,那里有几道几乎不可见的银纹——时光刻下的隐秘勋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重温旧梦?“林墨支着下巴轻笑,晨起的嗓音带着沙哑的颗粒感,“还是说?“他突然用脚背蹭过我的膝盖,“被予星榨干了来找我疗伤?”

这个动作让睡袍下摆滑到大腿根,露出他线条柔美的腿部曲线。我的腺体突突跳动,Alpha信息素不受控制地外溢。林墨立刻察觉变化,鼻翼微动:“这么精神?看来予星没把你喂饱。”

“林先生。”我艰难地吞咽。

“嘘。”他竖起食指按在我唇上,另一只手解开睡袍系带,“清晨的Omega最敏感,你不知道吗?“丝绸滑落的声响像一声叹息,“尤其是。”他仰起脖颈,露出微微发红的腺体,“被年轻Alpha信息素唤醒的时候。”

阳光突然穿透云层,为他镀上一层蜜糖色的光晕。我从未如此清晰地看过他的身体——锁骨下方的红痣,腰窝处浅浅的凹陷,大腿内侧若隐若现的青色血管。

不同于林予星那种充满攻击性的美,林墨的每一处线条都像被岁月精心打磨过,散发着醇酒般的诱惑力。

当我失控地扑上去时,林墨发出愉悦的低笑。他的身体比记忆中还柔软,像一块温热的玉接纳我的重量。我急切地吻他颈侧的脉搏,却被他轻轻推开。

“急什么。”他捏住我下巴,眼角细纹在阳光下变成金色的蛛丝,“让我教你晨间礼仪。”

他的引导像一场精心编排的舞蹈。先是十指相扣将我的手按在枕边,然后俯身用舌尖描绘我的唇形,却不让我深入。

当我焦躁地挺腰时,他轻笑一声,膝盖若有似无地蹭过我胀痛的部位。

“年轻人总是直奔主题。”

他松开钳制,指尖从我喉结滑到胸口,“但前戏才是性爱的精髓。”突然加重力道按在乳尖,“就像品茶,要懂得等待水温恰到好处的瞬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抓住他作乱的手腕,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林墨没有反抗,反而舒展身体露出更多肌肤:“终于学会主动了?”

晨光中,他的瞳孔扩张成两个深潭,嘴角噙着胜券在握的笑意。我俯身咬住他肩头的瞬间,他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双腿自动缠上我的腰。

“对,就是这样。”他引导我的手抚上他的腰臀,“感受我,对。”

与林予星那种近乎暴烈的交合不同,林墨更注重节奏与角度的把控。

他会在我即将失控时放慢动作,用指尖在我脊椎画圈让我冷静;又在我犹豫时突然收紧内壁,逼出我破碎的呻吟。

“这里。”他抓着我的手按在他小腹,“能感觉到你自己吗?”

掌下温热的肌肤随着我的动作微微鼓起,这种直观的视觉冲击让我头皮发麻。林墨陶醉地眯起眼,像只晒太阳的猫:“啊,年轻Alpha的活力。”

当他后仰脖颈露出腺体时,晨光正好掠过他滚动的喉结。我着迷地舔吻那处凸起,尝到淡淡的兰花香气。林墨突然浑身颤抖,指甲陷入我肩膀:“就是现在,咬我!”

犬齿刺入腺体的瞬间,他的内壁像丝绸般绞紧。高潮中的林墨美得惊心动魄——眼角泛起桃花般的红晕,微张的唇间泄出沙哑的喘息,身体舒展成一道完美的弧线。

我紧随其后释放时,他温柔地抚摸我汗湿的背脊,像安抚一只餍足的野兽。

我们交缠的肢体间,两种信息素彻底交融,在晨光中蒸腾出罪恶的芬芳。

“技术有进步。”事后他靠在床头点燃一支烟,烟雾缭绕中打量我狼狈的模样,“不过还需要多练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怔怔地看着林墨小腹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细纹,那里记录着时光赋予的从容。

离开后。

我心情沉重。

如果说之前的性事,我还可以推脱为被迫无奈的话,那刚才跟林墨算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鬼使神差地在早上来到他的房间?

我怎么对得起宋临!

我有些崩溃,无意识地走到了别墅后花园里,此时只有一个新来的园丁,正背对着我,专心致志地除草。

我站在花园的鹅卵石小径上,晨露打湿了我的裤脚。远处那个弯腰劳作的背影看起来如此单薄,白色的工作服被汗水浸透,隐约透出底下纤细的腰线。

新来的园丁。

我眯起眼睛,空气中飘来一丝若有若无的茉莉香——是个Omega。

不同于林予星那种浓烈的玫瑰,也不同于林墨醇厚的兰花香,这种气息干净得刺眼,像一把钝刀刮着我溃烂的神经。

“转过来。”

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园丁猛地直起腰,手中的剪刀“当啷“掉在地上。他转身时帽子被树枝勾落,露出一张我从未注意过的脸——圆眼睛,小巧的鼻尖,嘴唇因为惊讶微微张开。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比我矮了整整一个头。

“少、少爷的Alpha?”他结结巴巴地后退,后腰撞上修剪到一半的灌木丛。茉莉信息素突然浓烈起来,混着恐惧的酸涩。

这个称呼像一桶汽油浇在我燃烧的理智上。少爷的Alpha?不,我只是他们父子轮流玩弄的一条狗。而现在,这条疯狗要咬人了。

我一把扣住他纤细的手腕,触感比想象中还要柔软。园丁惊恐地瞪大眼睛,睫毛在阳光下几乎透明。

“叫什么名字?”我将他拽到身前,鼻尖凑近他的腺体。茉莉香里掺杂着廉价抑制剂的化学味,却奇异地刺激着我的感官。

“白、白榆。”他声音发抖,试图抽回手腕,“求您放开,我还要工作。”

“工作?”我冷笑,手指抚上他后颈贴着的抑制贴,“在这里工作多久了?”

“三、三天。”他瑟缩着,像只被雨水打湿的雏鸟。

三天。足够看够林家的肮脏秘密,也足够被那些秘密污染。我的拇指按在他抑制贴边缘,感受着底下腺体微弱的跳动。

“知道林家规矩吗?”我突然撕下抑制贴,白榆惊叫一声,茉莉香瞬间爆发,“所有Omega都要接受Alpha的、检查。”

这是赤裸裸的谎言,但白榆显然信了。他慌乱地摇头,黑发扫过我下巴,痒得像羽毛。

“不、管家没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这是潜规则。”我咬住他耳尖,满意地感受到他剧烈颤抖,“现在,带我去工具房。”

工具房隐藏在玫瑰花丛后面,狭窄闷热。我将白榆推进去时,他的后背撞上摆放整齐的园艺工具,几把剪刀“哗啦“掉在地上。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切割出细碎的光斑,照出他苍白的脸色和泛红的眼角。

“脱。”我反锁上门,声音低沉。

白榆摇头后退,直到脊背贴上冰冷的墙面。他的工作服领口在挣扎中敞开,露出锁骨下方一颗小小的黑痣。那么普通,却莫名让我想起林墨锁骨下的红痣——那个优雅成熟的Omega绝不会露出这种惊慌失措的表情。

“不听话的Omega要受罚。”我扯下领带,一步步逼近。林予星绑我的手法突然在脑海中清晰起来,“猜猜林少爷平时怎么罚我?”

白榆的瞳孔骤然收缩。当我抓住他手腕时,他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却不敢真正反抗——阶级差距刻在骨髓里,让他连挣扎都显得畏缩。

领带缠上他纤细的手腕时,我注意到他指甲缝里还有泥土的痕迹。这双手可能昨天还捧着刚发芽的花苗,现在却被我按在头顶绑在置物架的横杆上。

“求您。”他声音带着哭腔,茉莉信息素变得酸涩,“我、我还没被标记过。”

这句话像火苗点燃引线。我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正好,我教你第一课。”另一只手扯开他工作服的纽扣,“在林家,Omega只有两种——被标记的,和等待被标记的。”

白榆的身体青涩得令人发指。当我的手掌覆上他单薄的胸膛时,他整个人像过电般弹了一下。乳头是浅淡的粉色,在冷空气中迅速挺立,周围还有几颗小小的雀斑。

“真嫩。”我低头含住一边,舌尖绕着乳晕打转。白榆倒抽一口气,大腿内侧剧烈颤抖。他的反应比林家父子诚实多了,不会掩饰也不会算计,每个战栗都直白地传递着恐惧与初萌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啊!”当我的牙齿轻轻研磨那点嫩肉时,他的腰肢猛地弓起,膝盖撞到我的大腿。这微弱的反抗意外地取悦了我——至少比那对父子坦率。

我解开皮带的声音让他瑟缩了一下。当拉下他沾着草屑的工装裤时,一股更浓郁的茉莉香扑面而来。白榆的双腿笔直修长,膝盖处有小时候摔倒留下的淡疤,大腿内侧的皮肤像牛奶一样白皙。

“第一次?”我故意用膝盖顶开他的腿根,他立刻夹紧双腿摇头。

“不、不是。”他声音细如蚊蚋,“但只有,一次。”

这个回答让我莫名烦躁。我粗暴地扯下他最后一块布料,手指直接探入股间。白榆尖叫一声,茉莉香瞬间变得甜腻——Omega动情的证据。

“撒谎。”我咬住他喉结,指尖沾到湿滑的液体,“这么湿,还说不是第一次?”

“真的、嗯!”他话音未落,我的手指已经侵入那处紧致。不同于林墨游刃有余的包容,也不同于林予星炽热的绞紧,白榆的内壁像受惊的蚌肉般慌乱收缩,却又诚实地分泌出更多润滑。

“疼吗?”我加入第二根手指,故意曲起指节刮蹭敏感点。白榆的呜咽卡在喉咙里,脚趾蜷缩起来,脚背上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疼就求我。”我模仿林予星折磨我时的语调,另一只手掐住他大腿内侧的软肉,“说,请云先生放过我,。”

白榆的睫毛被泪水打湿,在阳光下像破碎的蛛网。他张了张嘴,却在我突然按压前列腺时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腰肢不受控制地摆动。

“不说?”我抽出手指,沾满透明液体的指尖在他眼前晃了晃,“那换这个。”

当我把他的腿折到胸前时,白榆终于崩溃地哭出声:“请、请云先生、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迟来的求饶被撕裂的痛呼取代。我掐着他的腰一捅到底,那处从未被开拓过的紧致像热丝绸般裹上来,几乎让我瞬间失控。白榆的指甲在墙面上抓出几道白痕,眼泪顺着太阳穴流进鬓角。

“放松。”我咬住他腺体,Alpha信息素强行灌入他的血液。白榆的身体在标记本能的支配下逐渐软化,内壁却仍紧张地抽搐着,每一次抽插都带出细微的啜泣。

这种绝对的掌控感令我着迷。没有林墨游刃有余的引导,没有林予星暴烈的反抗,只有一个完全臣服于本能的Omega在我身下颤抖。我掐着他下巴强迫他看我们交合的部位,看他如何一点点吞吃我的欲望。

“记住这种感觉。”我在他腺体上留下临时标记,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白榆发出一声幼猫般的呜咽,“以后闻到我的信息素,就会想起今天。”

他的身体比想象中更美味。当我加快节奏时,白榆的脚尖绷直又蜷缩,脚踝处凸起的骨节像珍珠般圆润。他的前端可怜兮兮地翘着,渗出透明的液体,却因为恐惧而无法释放。

“求您,让我……”他断断续续地哀求,茉莉香浓得几乎实质化。

我故意放慢动作:“让你什么?”

“让、让我射。”他羞耻地闭上眼睛,睫毛上挂着泪珠。

这个卑微的请求突然点燃我某种暴虐欲。我猛地将他翻过去,迫使他跪趴在园艺桌上。这个姿势进得更深,白榆的腹部甚至凸出细微的轮廓。他惊恐地回头看我,嘴唇被自己咬得泛白。

“看着。”我扣住他的腰凶狠顶弄,另一只手抚上他挺立的前端,“你是怎么被一个下等Alpha操到射的。”

白榆的尖叫被撞得支离破碎。当他终于在我手中释放时,内壁剧烈的痉挛也把我推向了顶峰。我咬着他后颈完成标记,滚烫的液体灌入他体内最深处。

工具房里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声。茉莉香与雪松信息素交融在一起,在闷热的空气中发酵成某种奇特的芬芳。我解开白榆手腕上的领带时,他像断线木偶般滑落在地,腿间缓缓流出混着血丝的浊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阳光依旧透过百叶窗照进来,落在他青紫的手腕和满是吻痕的胸口。我蹲下身,拨开他被汗水浸湿的额发。白榆条件反射地瑟缩,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记住。”我抹去他眼角的泪水,声音轻柔得像在说情话,“从今天起,你也是我的Omega了。”

走出工具房时,罪恶感与满足感在胃里翻腾。

我低头看着掌心,那里还残留着白榆眼泪的温度。

远处传来林予星呼唤管家的声音,那骄纵的语调让我腺体隐隐作痛。我下意识摸了摸后颈上尚未愈合的咬痕,突然意识到自己正站在一个十字路口——往前是更深的堕落,往后是虚伪的救赎。

三天后。

我盯着白榆修剪玫瑰的双手——指节泛白,剪刀刃口在花茎上打滑。晨露从花瓣滚落到他手腕上,顺着那些淡青色的血管流进袖口。

自从上次在工具房标记他后,这个Omega每次见到我都会像受惊的兔子般绷紧身体。此刻他假装没发现我的靠近,耳尖却红得滴血。

“手抖成这样,怎么干活?”

我突然出声,他吓得剪刀“咔嚓”误剪下一朵半开的玫瑰。花苞掉在泥土里,像一滴血。

“对、对不起。”白榆慌忙弯腰去捡,后颈的抑制贴边缘翘起一角,露出我留下的咬痕。茉莉信息素混着冷汗渗出来,清甜中带着苦涩。

我踩住那朵玫瑰,靴底碾碎花瓣。“晚上八点。”俯身时领带垂到他手背上,“老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榆的睫毛剧烈颤动,在眼下投下蛛网般的阴影。他嘴唇蠕动几下,最终只是轻轻点头,发梢扫过我膝盖时带着雏菊洗发水的味道——廉价却干净得刺眼。

离开时我听见他压抑的抽气声。回头看见他正对着掌心一道新鲜的血痕吹气,大概是刚才被玫瑰刺扎的。阳光穿过他透明的耳廓,照出细小绒毛上沾着的花粉。

真娇气。

晚上八点,工具房的门轴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白榆像片落叶般悄无声息地滑进来,反手锁门的动作已经比三天前熟练许多。

“脱。”

我坐在装满肥料袋的台面上命令道。他咬着下唇解开围裙系带,工装裤口袋里掉出几粒种子,咕噜噜滚到我脚边。

月光从气窗斜射进来,把他单薄的身体切成两半——左半边浸在银辉里,右半边藏在阴影中。解开第三颗纽扣时,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肩膀耸动的幅度大得不正常。

“病了?”

我皱眉捏住他下巴,触到的皮肤烫得惊人。白榆慌乱摇头,睫毛上挂着咳出来的泪花:“只是、花粉过敏。”

撒谎。他脖颈处的茉莉香里混着抑制剂过量的金属味。我扯开他衣领,锁骨下方赫然贴着三张叠在一起的抑制贴,边缘都被汗水浸皱了。

“谁准你用这么多抑制剂?”撕下抑制贴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白榆疼得吸气,腺体红肿发亮,像颗熟过头的果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瑟缩着往后躲:“易感期,会打扰您工作。”

“打扰?”

我冷笑一声,拽过他手腕按在自己裤裆上,“这才是你该解决的‘工作’。”

白榆的手像冰块,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颤栗。当他生涩地拉开拉链时,指甲不小心刮到我小腹,留下道白痕。

“笨。”

我抓着他头发按下去。他温热的鼻息喷在顶端,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第一次含进去时他干呕了一下,眼泪立刻涌出来,但没敢反抗。

真奇怪。

明明对林家父子卑躬屈膝,在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Omega面前,我却变成了施暴者。

看着他被撑开的嘴角和泛红的眼尾,某种扭曲的快感顺着脊椎窜上来。

“舔。”我拇指按着他喉结命令道,“像吃冰淇淋那样。”

白榆的舌尖怯生生地扫过铃口,尝到前液时整张脸都皱起来。这个表情莫名取悦了我,我故意按住他后脑往深处顶,直到他鼻腔里发出幼犬般的呜咽。

当他终于找到节奏开始吞吐时,工具房的门突然被敲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在里面?”

管家的声音惊得白榆牙齿磕到我,疼得我倒抽冷气。他惊恐地瞪大眼睛,嘴角还挂着银丝。我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摸到墙边的铲子。

“野猫。”我压低声音,“刚赶走。”

门外沉默了几秒。“明天夫人要验收玫瑰园。”脚步声渐渐远去,“别留活干。”

白榆瘫软在我腿上,后背的汗水把衬衫浸得透明。我抽出手指,带出几缕唾液:“继续。”

这次他乖顺地低头,舌尖绕着柱身打转的模样居然有几分像林墨教导我的技巧。当我最终释放在他嘴里时,他呛得咳嗽起来,却还是咽了下去。

“张嘴。”

我捏着他下巴检查。月光下他的口腔黏膜泛着水光,舌尖乖顺地搭在下齿列。

这个毫无防备的姿态突然让我烦躁,我粗暴地扯开他裤腰。

“转过去。”

白榆颤抖着趴倒在园艺桌上,后腰凹陷处积着一小片月光。

当我直接捅进去时,他疼得手指在桌面抓出几道白痕,但没敢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扩张,没有前戏,就像林予星对待我那样。

白榆的内壁绞得死紧,每次抽插都带出细微的血丝。他额头抵着手臂小声抽泣,蝴蝶骨在单薄的皮肤下像两把即将破茧的刀。

“疼就说。”我咬着他耳垂嘲讽。

白榆摇头,发尾扫过我手腕时带着潮湿的茉莉香。当我故意顶到最深时,他突然浑身绷紧,前端居然颤巍巍地翘了起来。

“下贱。”我掐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冷笑,“这样也能硬?”

他的眼泪滴在桌面的木纹里,形成小小的圆形水洼。可当我放慢动作研磨那一点时,他又不自觉地抬起腰迎合,喉间溢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这种矛盾的反应比任何催情剂都有效。我把他翻过来,一条腿架在肩上猛顶。

高潮来临时他死死咬住自己手腕,在我小腹上留下一片湿滑。我盯着他失焦的瞳孔和红肿的腺体,突然俯身舔掉他眼角的泪水。

咸的。

和宋临的味道一样。

我知道,我注定配不上宋临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书海阅读https://www.shuhaiyd.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最新小说: 乖巧的我和乖张的他 (闺蜜哥,H) 韩星的堕落 丸姬三弄之二:箜篌悲 霸道总裁小秘书(免费双性高h伪强制) 溺水行舟(1V1) 我在星际当Beta【ABO np】 《执爱为刃》(GL) 不道德关系(伪父子盖饭,3p) 濯仙(双性、NP) 十年之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