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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好兄弟在地牢里中了情毒(下)(1 / 2)

石壁上的火光渐弱,将纠缠的身影拉得狭长。

白梦卿仰躺在冷硬的石砖上,雪色长衫早已凌乱不堪,衣襟大敞,露出大片如玉的胸膛。

燕啸云的手掌烙铁般钳着他的腰,指腹下的肌肤泛起红痕,像雪地里碾落的梅瓣。

“唔。”白梦卿偏过头,喉间溢出一声闷哼,修长的颈线绷紧,汗湿的墨发黏在锁骨凹陷处。

燕啸云俯身咬住那截脖颈,犬齿刺入皮肉的瞬间,身下的人猛然一颤,却硬生生将痛吟咽了回去。

“装什么清高?”燕啸云嗤笑,掌心顺着他的腰线滑下,故意在柔韧的腿根重重一捏,“白公子这副身子,倒是比你的嘴诚实。”

白梦卿闭了闭眼,长睫在眼下投出阴影。他抬手抵住燕啸云汗湿的胸膛,指尖陷入虬结的肌理,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触碰。“够了没有?”

他嗓音微哑,唇角还留着方才被咬破的血痕。

燕啸云眸色一暗,猛地掐住他下巴:“够?你当我是什么?窑子里没力气的兔爷?”

他腰腹发力,狠狠顶入,撞得白梦卿脊背弓起,足尖在石地上蹭出凌乱痕迹。

玄铁护腕的冷硬边缘硌着白梦卿大腿内侧嫩肉,很快磨出一片绯色。

白梦卿终于绷不住,仰头发出一声破碎的喘息。

他向来梳理整齐的发冠早已散落,乌发铺了满地,有几缕甚至缠上了燕啸云绷紧的小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啸云,你……”他喘息着,指尖无意识地在对方背肌上抓出红痕,“混账。”

“这就受不住了?”燕啸云低笑,掌心托起他的后腰,逼他完全承住自己的重量。

白梦卿腰肢极韧,此刻却软得几乎折在他掌中,雪白的肌肤泛着情动的薄红,像一尊被亵渎的玉像。

一切结束后。

刑部。

白梦卿拢紧衣领,遮住颈侧斑驳的吻痕。

他正站在刑部卷宗阁的阴影处,指尖掠过一册泛黄的军报。

燕啸云通敌的罪证,明明全是伪造的。

他垂眸,长睫掩住眼底的冷意。

袖中藏着一枚染血的令牌,正是那夜从刺客身上扯下的。

“白大人,您脸色不太好。”身后的小吏小心翼翼道。

白梦卿淡淡一笑,指节抵唇轻咳一声:“无妨,旧疾罢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腰腿间的酸软尚未消退,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的脊背依旧挺得笔直,雪色官袍纤尘不染,仿佛昨夜在地牢里被折腾到失声的人不是他。

而有时候,他甚至觉得燕啸云中的情毒比承受的冤屈更难洗刷些。

当夜,白梦卿又一次踏入地牢。

燕啸云靠在墙角,玄铁链换成了更粗的寒铁镣铐,古铜色的胸膛上还留着指甲抓挠的血痕。

见白梦卿进来,他冷笑:“白公子这是食髓知味了?”

白梦卿不答,径直走到他面前,俯身解开自己的腰带。

衣袍滑落,露出莹润的肩头和腰侧尚未消退的青紫。

“情毒未清。”他淡淡道,跨坐在燕啸云腿上,“别废话。”

燕啸云眼神一戾,猛地扣住他的腰按向自己:“你当自己是解药?”

白梦卿闷哼一声,指尖陷入他肩背的肌肉,却仰头露出一个讥诮的笑:“不然呢?燕将军还有别的选择?”

火光摇曳,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投在墙上。

燕啸云掐着他的腰发狠顶弄,白梦卿咬唇忍痛,额角沁出细汗,却始终不肯泄出一丝呻吟。

直到燕啸云扳过他的脸,才发现他唇角已咬出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疼不会喊?”燕啸云声音沙哑,动作却缓了下来。

白梦卿闭眼轻笑:“喊了,你就会停?”

燕啸云沉默,忽然低头吻住他染血的唇。

三日后。

白梦卿再入地牢时,手中攥着刚从兵部调来的密函。

雪色官袍下摆沾着夜露,指尖还带着未愈的刀伤——那是前夜独闯刺客老巢时留下的。

他步履匆匆,却在拐过最后一道石阶时猛然僵住。

昏暗的牢房里,燕啸云将一名清秀侍卫压在草席上,粗粝的掌根卡着对方下颌。

那侍卫衣衫半解,露出纤细的腰肢,正仰着颈子发出细碎的呜咽。

“燕啸云!”白梦卿指节掐进掌心,嗓音比寒铁镣铐更冷。

纠缠的两人骤然分开。侍卫慌忙拢住衣襟,露出的锁骨处赫然印着几枚鲜红齿痕。

燕啸云却慢条斯理直起身,古铜色背肌上还浮着未干的汗珠,腰腹间那道陈年箭疤随着呼吸起伏,在火光下泛着狰狞的光。

“白大人来得不巧。”燕啸云用拇指抹去唇角水光,眼底带着讥诮,“正到精彩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梦卿官袍下的身躯微微发抖。他盯着侍卫颈侧那片暧昧红痕,忽然抽出佩剑抵住对方咽喉:“说,谁强迫的谁?”

剑锋映出侍卫惊慌的脸——杏眼菱唇,确实有几分像当年跟在燕啸云身边的那个小书童。

“是、是属下自愿的!”侍卫竟扑通跪下,颤抖着去扯燕啸云的裤脚,“将军毒发难受,属下甘愿当解药。”

燕啸云突然大笑,震得镣铐哗啦作响。他一把拽起侍卫按在墙上,故意贴着那人耳畔道:“听见了?白大人管天管地,还管得了别人投怀送抱?”

说话时精壮腰身往前一顶,惹得侍卫惊喘出声。

白梦卿面色煞白。他看见燕啸云麦色大手掐着那截细腰,指缝间漏出的肌肤比自己还要白上三分,看见侍卫单薄胸膛上缀着两点浅粉,随喘息起伏的模样确实惹人怜惜。

最刺眼的是燕啸云胯间那物事,此刻仍半勃着抵在侍卫腿根,尺寸骇人。

“滚出去。”白梦卿剑尖转向燕啸云喉结,自己都没察觉尾音发颤,“否则我剁了这孽根。”

侍卫连滚带爬逃走后,燕啸云突然暴起!寒铁镣铐绷得笔直,他一把扯过白梦卿按在方才交欢的草席上。

浓烈的膻腥味扑面而来,混着燕啸云身上特有的松木气息。

“吃味了?”燕啸云鼻尖蹭过他沁汗的额角,膝盖强势顶开他双腿。玄铁护腕的冷硬擦过大腿内侧,恰好碾在旧伤处,白梦卿疼得吸气。

“休想。”他扬手要打,却被攥住手腕按在头顶。

官袍广袖滑落,露出臂弯处一颗鲜红小痣——那是情毒发作时燕啸云啃咬最狠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啸云忽然低头舔过那颗红痣,察觉到身下人战栗,嗤笑道:“白大人这副身子,连痣都生得比旁人风情。”说着扯开他雪白中衣,新伤叠着旧痕的胸膛暴露在阴冷空气中,两粒浅樱早被蹭得红肿。

“住手、嗯!”白梦卿的呵斥陡然变调。燕啸云竟就着先前留在侍卫身上的浊液,三指并拢捅了进去!

剧痛让白梦卿弓起腰背,玉雕般的足趾在草席上刮出凌乱痕迹。

他咬破嘴唇才咽下痛吟,却听见燕啸云恶魔般的低语:“方才那小子可没你这么紧,他跪着求我进去的时候,腰扭得像水蛇。”

“闭嘴!”白梦卿猛地甩头,乌发间一支白玉簪啪地断裂。

碎玉溅在燕啸云锁骨上,划出血丝,反倒激起对方凶性。

燕啸云掐着他腰胯撞进去时,白梦卿终于漏出一声呜咽。

他死死抓住对方肩背,指甲陷进那些陈年疤痕里,恍惚想起这些伤痕有一半是为救自己留下的。

“看清楚是谁在你身上。”燕啸云掰过他下巴,强迫他看相连处,“不是那些阿猫阿狗,是我——燕啸云。”

白梦卿在剧痛与快感中昏沉地想,情毒分明未解,这人怎么还能对别人起兴?

这个念头比贯穿身体的凶器更疼,激得他眼角沁出泪来。

侍卫跪在草席上发抖,杏眼里汪着两泡泪。白梦卿的剑尖抵在他喉头,却见燕啸云突然扯过少年按在胯间。

“舔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啸云捏着侍卫后颈,眼睛却盯着白梦卿,“白大人要不要一起学学?”

白梦卿广袖下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剑。

侍卫粉舌怯生生探出的模样刺得他眼眶生疼,那节细白脖颈上还留着燕啸云的指印,像雪地里落下的红梅。

“下作。”他冷笑收剑,转身时官袍扫过潮湿石壁。身后传来黏腻水声与侍卫的呜咽,混着燕啸云沙哑的调笑:“比白大人的牙口软和多了。”

三更梆子响过,白梦卿在刑部值房掐碎茶盏,碎瓷扎进掌心,血珠顺着掌纹滚到案牍上,晕开一朵暗花。

窗外忽然传来衣袂破空声,他猛地抬头——

“大人!”暗卫跪在窗棂上,“查清了,那侍卫是兵部刘侍郎送的。”

白梦卿捻着染血的碎瓷,忽然想起白日里那截细腰。

确实像刘侍郎好男风的癖会养出的玩意儿。他垂眸冷笑:“备马,去地牢。”

地牢。

燕啸云正在情毒发作的间隙假寐。

寒铁镣铐换了新的,腕骨磨出的血痂又裂开,在草席上洇出暗色。他听见熟悉的脚步声,故意把沾着侍卫口水的掌心往裤腰上抹。

“白大人夜半私会重犯。”他懒洋洋睁眼,却在看清来人装束时瞳孔骤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梦卿竟换了身胭脂色宽袍,腰间松松系着银丝绦,衣领大敞到心口。

月光从气窗漏进来,照得他锁骨处未消的咬痕像朱砂描的。

“不是要教本官么?”白梦卿踢开草席上的空酒壶,赤足踩上燕啸云屈起的膝盖,“怎么,燕将军只会拿侍卫逞威风?”

燕啸云喉结滚动,情毒轰地烧上来。他一把攥住那只玉白的脚,拇指重重碾过踝骨:“穿成这样,白大人是终于想通了要当兔爷?”

“彼此彼此。”白梦卿俯身,发梢扫过对方鼻尖,“毕竟燕将军白日里,呵。”他故意瞥向墙角那滩可疑水渍。

镣铐哗啦作响,燕啸云暴起将他压在地上。

粗粝手掌从袍角探进去时,白梦卿浑身一颤——这衣裳下竟是什么都没穿。

“那个小侍卫。”燕啸云咬着他耳垂低笑,“腰没你软。“说着突然朝外喊:“滚进来!”

白日里的侍卫哆哆嗦嗦出现在牢门口,手里还捧着个鎏金酒壶。

白梦卿僵在燕啸云怀里,看着少年跪行过来,颤抖着往燕啸云唇边递酒。

“喂他。”燕啸云掐着白梦卿下巴命令侍卫。

琥珀色酒液从少年指尖漏下,顺着白梦卿脖颈流进衣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啸云突然低头去舔,胡茬刮得那片肌肤很快泛起薄红。

白梦卿死死抓着身下稻草,余光看见侍卫正偷偷摸向燕啸云后背。

“将军。”少男大着胆子把脸贴上去,“让奴也……”

白梦卿突然翻身而起!

胭脂色衣袍在空中绽开,他一把扯过侍卫按在燕啸云身上:“既这么喜欢,本官赏你一夜。”

少年惊喘着趴在燕啸云赤裸的胸膛上,还没来得及欢喜,就被掐着脖子拎起来。

燕啸云眼底的情毒赤红已然褪去,只剩一片骇人的黑沉:“滚。”

待牢门重新落锁,白梦卿慢条斯理系衣带:“燕将军怎么不继续?本官看那小东西。”

话音戛然而止。

燕啸云扯开裤腰,那根狰狞的物件竟还精神抖擞地翘着,顶端挂着亮晶晶的液体。

“情毒未解。”燕啸云抓过他的手按上去,“白大人亲自验验?”

掌心触到的温度烫得惊人,白梦卿下意识收拢五指,听见头顶传来一声闷哼。他忽然恶意地摩挲顶端小孔:“用侍卫用过的东西碰本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碰他。”燕啸云突然扣住他后脑勺抵上自己额头,“那小子含着酒给我口,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你上次咬我的牙印。”

白梦卿的长睫扫在对方颧骨上,呼吸交错间闻到了熟悉的松木香。

没有旁人气息,这个认知让他膝盖发软。

“撒谎。”他偏头咬住燕啸云喉结,“白日里你明明……“

“做戏给你看。”

燕啸云托着他臀瓣抱起来,就着这个姿势往石墙上顶,“你装大度装得那么像,我总得确认……”滚烫的唇贴上他耳廓,“白大人是不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

石壁的寒意透过单薄衣料,身前却是火山般的体温。

白梦卿在颠簸中望见气窗外一弯残月,忽然想起十年前燕啸云背他翻过北境雪山时,天上也挂着这样的月亮。

那时少年将军的背脊比现在单薄,却替他挡了所有风雪。

“疼。”他无意识泄出一声呜咽,随即被燕啸云吞进口中。

这个吻凶得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唇齿间漫开铁锈味,分不清是谁咬破了谁。

纠缠到东方泛白时,燕啸云忽然捏住他后颈:“白梦卿,你明知那些罪证是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白梦卿累极地闭着眼,指尖还勾着对方一缕黑发。

“为什么不肯信我?”

身下人呼吸一滞,许久才轻笑:“燕将军现在说这个。”

他故意蹭了蹭两人还连着的地方,“是不是太扫兴了?”

燕啸云眸色一暗,猛地将他翻过去。白梦卿跪趴在草席上,雪白背脊弓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后腰处赫然有道陈年箭疤——那是为燕啸云挡的。

“混账,嗯!”咒骂被撞得支离破碎。

白梦卿在激烈的顶弄中恍惚想起,他们之间早就不止情毒这么简单了。

数月后,腊九寒冬。

白梦卿踏着寅时的更声疾行在宫道上,玄狐大氅扫过阶前新雪,袖中密函被掌心冷汗浸得微潮。

三日前那场荒唐情事留下的淤青尚未消退,每走一步,腿根便传来隐秘的刺痛,他却在笑——刑部大牢的钥匙正贴着他心口发烫,皇上亲口承诺的赦免诏书就藏在内襟暗袋里。

“燕啸云……”他无意识摩挲着钥匙齿痕,恍惚看见那人挑眉讥笑的模样,“这次定要你跪着认错!”

值房檐角铁马叮当,忽有宦侍提着琉璃灯拦路:“白大人,陛下宣您即刻觐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暖阁地龙烧得太旺,白梦卿跪在蟠龙金毯上,看着皇上骨节分明的手将朱砂笔塞进自己指间。

“爱卿替朕批完这些。”

鎏金护甲划过他腕间红痕,天子嗓音温润如酒,“你我自幼一起长大,朕只信得过你。”

这般亲昵的话语,却让白梦卿身子一凛,伴君如伴虎,即便如皇帝所说,两个人从小一块长大,但他毕竟是臣子。

臣子就应该有臣子的本分。

他没有说话,而是后退一步,无声地跪下,表示拒绝。

批阅奏折,只能由天子亲自来。

虽然世人皆戏谑他是宠臣,但从来没有人想过他得宠的原因,就是谨守自己的本分。

当然。

更重要的是……

“臣想去诏狱。”

“朕准你明日去。”皇上忽然俯身,龙涎香笼罩下来,“梦卿,你身上有铁锈味。”指尖掠过他后颈,正按在燕啸云昨日啃咬的伤口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梦卿绷紧脊背。

“逗你玩玩而已,怕什么。”

皇帝轻笑一声,坐了回去,开始低头批阅奏折,但他也并没有允许白梦卿离开,反而语气疲倦地说道:“陪朕一夜吧,这长夜漫漫,朕只能信得过你。”

天边泛起鱼肚白。

白梦卿终于冲出暖阁,外面雪已积了半尺深,他赤足踏过太液池冰面,官袍下摆沾满碎琼乱玉。

诏狱方向传来钟鸣——是丧音。

地牢入口处,几个狱卒正抬着草席裹就的尸身往外走。

席角滑落一截伤痕累累的手臂,古铜色腕骨上还扣着断裂的寒铁镣铐,指节维持着狰狞的抓握状,仿佛要撕碎什么。

“燕……”白梦卿踉跄扑上去掀开草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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