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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好兄弟在地牢里中了情毒(下)(2 / 2)

尸体面色青紫,嘴角却诡异上扬,像是临终前在笑。

最刺目的是心口处——碗大血洞里凝着冰碴,竟是被三棱箭当胸贯穿。

“昨夜有人冒充刑部官员提审。”狱卒跪地颤抖,“等发现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狱卒不敢再说。

白梦卿的指尖触到尸体颈侧,那里本该有脉搏跳动,此刻只剩冰冷。

“朕给过他机会。”

皇上立在垂拱殿檐下,玄色大氅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他抬手接住一片雪,看它在掌心化成血水般的红——白梦卿方才溅上的朱砂。

屏风后的胭脂色身影趋前跪倒,赫然是那个白梦卿以为是兵部刘侍郎派来的杏眼侍卫,此刻面对皇帝,战战兢兢说道:“禀陛下,燕啸云咽气前说了句话。”

“哦?”

少男伏地不敢抬头:“他说,‘告诉白梦卿,情毒是假的’。”

皇上忽然轻笑。

那又如何?死人不会再有明天了,而活人仍有未来。

并且这句话,永远也不会传到白梦卿的耳朵里。

冬天还没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梦卿披着玄狐大氅,站在燕府门前时,指尖已冻得发青。朱漆大门斑驳剥落,门环上缠着褪色的红绸——那是北境旧俗,盼征人归家的意思。

他抬手叩门,等了许久,才听见里头传来踉跄的脚步声。

“谁啊?”

门吱呀一声开了。

站在门内的男人身形高大,却微微佝偻着背,像是被什么重担压弯了脊梁。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靛蓝棉袍,领口松散,露出一截蜜色的锁骨。

白梦卿呼吸一滞。

太像了。

那眉骨的弧度,鼻梁的线条,甚至下颌处那道浅疤,都与燕啸云有七分相似。

只是男人的眼角已生了细纹,鬓边夹杂着几缕银丝,可那双眼睛却仍如鹰隼般锐利,此刻正茫然地望着他。

“燕伯父。”白梦卿低声唤道,喉间发紧,“我是啸云的、故友。”

男人的瞳孔骤然一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一秒,白梦卿被猛地拽入一个滚烫的怀抱。

“云儿!”燕父的双臂如铁箍般勒住他的腰,粗粝的掌心贴在他后心,几乎要将他按进骨血里,“你回来了,爹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

白梦卿僵住了。

燕父的气息扑面而来——松木混着药香,还有北境男儿特有的烈酒味。

他的胸膛宽厚温热,心跳声震得白梦卿耳膜发颤。

“伯父,我不是。”

话未说完,男人忽然捧起他的脸。

粗糙的拇指擦过他的眼下,抹去一抹并不存在的血迹。

燕父的眼神恍惚又温柔,像是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又受伤了?爹给你上药。”

燕府的寝屋内炭火微弱,榻上的被褥却叠得整齐,仿佛在等谁归来。

白梦卿被燕父按坐在床沿,看着男人单膝跪地,为他脱去沾雪的靴袜。

“脚这么凉。”燕父皱眉,竟直接将他的双足按进自己衣襟里,“小时候就总这样,说了多少次都不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足底触到紧实的腹肌,白梦卿浑身一颤。

燕父的体温高得惊人,肌理分明的小腹随着呼吸起伏,烫得他脚趾蜷缩。

更让他心惊的是——男人衣襟大敞的胸膛上,竟纹着一只展翅的黑鹰,与燕啸云背上的一模一样。

“伯父,您认错了。”他试图抽回脚,却被攥住脚踝。

燕父抬头看他,火光映得他眸色深暗:“云儿,你以前不叫爹‘伯父’。”

白梦卿哑然。

他忽然意识到,燕父不是糊涂,而是疯了。疯得清醒,疯得固执,疯得让人心疼。

“爹。”他鬼使神差地唤了一声。

燕父笑了。

那一瞬,他眼角的细纹舒展开来,竟有种惊心动魄的英俊。

他起身将白梦卿搂进怀里,下巴蹭着他的发顶:“睡吧,爹守着你。”

白梦卿被他带着躺下,后背贴上男人炽热的胸膛。燕父的手臂横在他腰间,掌心恰好盖住他丹田——那是武者最脆弱的位置,可他却觉得无比安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爹给你唱小时候的歌。”

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混着胸腔的震动。白梦卿闭上眼,感觉男人的唇无意擦过他耳尖,胡茬刮得那片肌肤微微发麻。

窗外北风呜咽,屋内炭火噼啪。

白梦卿在朦胧中想,若燕啸云还活着,再过二十年,是否也会变成这样的男人?

夜半。

白梦卿被热醒了。

燕父的手臂仍箍着他的腰,可两人姿势已变成面对面相贴。

男人的睡袍不知何时散开,蜜色胸肌上那道陈年箭疤正抵着他唇畔。

更糟的是。

白梦卿僵着身子,清晰地感受到,有什么炽热的东西正抵在自己腿间。

“云儿。”燕父在梦中呓语,腰腹无意识往前顶了顶。

白梦卿倒吸一口冷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大了。

甚至比燕啸云的……

这个念头刚起,他就被猛地翻压在榻上!

燕父不知何时醒了,单手扣着他双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男人的拇指按着他下唇,眼神却清醒得可怕:“你不是云儿。”

白梦卿心跳骤停。

忽然,燕父俯身,鼻尖蹭过他的颈侧:“但你身上有他的味道。”

温热的唇贴上他喉结的瞬间,白梦卿听见男人低哑的叹息。

他攥紧了拳头,最终却是闭上眼。

因为身上的燕父,让他仿佛看到了燕啸云假如能活到中年时的样子。

他不明白自己如今算是什么?

当日和燕啸云在地牢里,还可以说是为了解情毒,可是如今和燕父?

白梦卿内心痛苦,却又浑浑噩噩地来到燕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朱漆大门上的红绸被北风吹得猎猎作响,他抬手欲叩,门却先一步开了。

燕父站在门内,身形高大如山岳,肩头落满碎雪。

他今日似乎清醒些,眸色深沉,不似往日混沌。可当目光落在白梦卿脸上时,那双眼又恍惚了一瞬。

“你来了。”嗓音低哑,像是砂纸磨过粗粝的岩石。

白梦卿颔首,解下玄狐大氅,露出里头素白的锦袍。

燕父的目光在他腰间流连——那里束着一条墨玉腰带,衬得腰肢纤细,仿佛一掌就能握住。

“带了酒。”白梦卿晃了晃手中的青瓷酒壶,唇角微扬,“北境的‘烧春’,您最爱喝的。”

燕父没说话,只是侧身让他进门。

屋内比上次暖和些,炭盆里火星噼啪。

白梦卿跪坐在案前斟酒,宽大的袖口滑落,露出一截瓷白的手腕。

燕父盯着那抹雪色,喉结滚动,忽然伸手扣住他的腕骨。

白梦卿呼吸一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父仰头饮尽杯中酒,姿态像极了燕啸云活着时。

酒液顺着他下颌滑落,没入衣襟敞开的胸膛,那里肌肉虬结,黑鹰纹身随着呼吸起伏,仿佛随时会振翅飞出。

夜半。

酒过三巡,燕父的眼神又恍惚起来。

他忽然伸手,将儿子的生前好友拽进怀里。

炽热的掌心贴在他后腰,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那股烫人的温度。

“云儿。”燕父低喃,鼻尖蹭过他耳畔,“爹给你暖手。”

白梦卿没躲。

他知道燕父又认错了,可这一刻,他竟然贪恋这份错觉。

燕父的手很大,掌心覆着厚茧,此刻正捧着他的手,一根一根揉捏他的指节。

从指尖到腕骨,再到小臂,力道不轻不重,却磨得他皮肤发烫。

“您醉了。”白梦卿轻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父抬眸看他,眼底暗潮翻涌:“我没醉。”

话音未落,他忽然俯身,将白梦卿压在了榻上!

床榻吱呀作响,炭火映出两道交叠的身影。

燕父的身躯如山般沉重,蜜色的胸膛紧贴着他,心跳声震耳欲聋。

白梦卿仰头,望进那双深邃的眼——那里头有疯狂,有执念,还有他读不懂的痛楚。

“伯父。”他嗓音微颤。

燕父却低头,鼻尖抵着他的颈侧,深深吸气:“你身上有他的味道。”

白梦卿闭眼。

是了,他今日熏了燕啸云最爱的松木香。

燕父的唇贴上他喉结,胡茬刮过细嫩的肌肤,带起一阵战栗。

大手探入衣襟,抚过他腰侧的曲线,每一寸触碰都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而白梦卿则是一寸寸默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光微亮时,燕父醒了。

他望着怀中熟睡的白梦卿,眼神清明而复杂。

青年的黑发散在枕上,衬得肤色如雪。唇瓣被他昨夜咬得嫣红,锁骨处还有几枚暧昧的痕迹。

燕父伸手,轻轻抚过他的眉眼。

太像了。

不是长相,而是那倔强的神态,隐忍的喘息,甚至情动时绷紧的脚背——都和记忆中的燕啸云重叠。

可他终究不是云儿。

燕父苦笑,将人搂得更紧了些。

白梦卿在梦中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胸膛,呢喃道:“啸云。”

燕父呼吸一滞,眼底暗色翻涌。

他低头,吻了吻青年的发顶。

“睡吧。”嗓音沙哑,“爹在这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数日后。

白梦卿再次踉跄着推开燕府大门时,肩头的伤口已然洇透了半边衣袍。

北风卷着细雪灌入领口,他却觉不出冷,只觉眼前发黑,耳畔嗡嗡作响——三日前那支淬了毒的暗箭,到底还是让他吃了苦头。

“梦卿?”

低沉的嗓音自廊下传来。

燕父披着件墨色大氅,眉峰紧蹙,眼底竟是一片难得的清明。

他大步上前,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青年,掌心触及那片黏腻温热时,瞳孔骤然紧缩:“你受伤了?”

白梦卿低笑,染血的指尖攥住男人前襟:“燕伯父,我来来看看您。”话音未落,整个人已软倒下去。

炭火噼啪,药香苦涩。

白梦卿昏沉间感觉有人剥开他的衣衫,温热的帕子擦拭过伤口时,他疼得闷哼一声,睫毛颤了颤,睁开眼便对上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燕父正半跪在榻前为他包扎,粗粝的指腹小心翼翼避开伤处,可当他发现青年醒转时,手却猛地一抖,纱布重重按在绽开的皮肉上——

“唔!”白梦卿痛得仰起脖颈,喉结滚动间,一滴冷汗滑入散乱的衣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父呼吸粗重起来。

烛光下,青年瓷白的胸膛沾着血痕,腰腹线条随着喘息起伏,墨发铺了满榻,像一张缠人的网。

“为什么来这儿?”燕父嗓音沙哑,猛地别开眼,“宫中难道没有太医?”

白梦卿望着他紧绷的侧脸,忽然轻笑:“我想死。”

他撑着身子凑近,唇几乎贴上男人耳垂,“可临到咽气,又想起啸云说过,您最会照顾人。”

燕父浑身一震。

“比如现在——”白梦卿忽然抓住他的手,引着那粗糙的掌心贴上自己心口,“您摸,这里跳得多快?”

掌心下的肌肤滚烫,年轻的心脏在肋骨后疯狂撞击,像只濒死的雀。

燕父猛地抽手,却被他十指相扣着按在榻上!

“伯父怕什么?”白梦卿跨坐在他腰间,染血的素袍滑落肩头,“我没告诉过您,啸云活着时,我们在地牢里是怎么解情毒的吗?”他俯身,舌尖舔过男人滚动的喉结,“就是这般,抵死纠缠。”

燕父眼底的清明寸寸碎裂。

他忽然暴起将人反压下去,铁箍般的手臂勒得青年痛呼出声:“闭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梦卿却笑出了泪。

他主动扯开衣带,双腿缠上男人劲腰:“您瞧,我腰侧这颗红痣,是不是和啸云生得一模一样?”

这句话终于击碎了最后防线。

燕父嘶吼着撕开那件素袍,炽热的唇舌碾过每一寸肌肤,在旧伤上覆新痕,仿佛这样就能填补那些血肉模糊的遗憾。

当两人终于赤裸相贴时,他颤抖着抚上青年腰侧——那里果然有颗朱砂似的小痣,艳得刺目。

“云儿。”燕父哽咽着顶入。

白梦卿在剧痛中仰起头,窗外风雪呼啸,他却听见了燕啸云当年在地牢里的低笑:“白公子不是喜欢嘲讽我吗?怎么不继续了?”

泪水终于决堤。

他死死搂住身上人的脖颈,在颠簸中咬破男人的肩膀,让血与泪一起融进这场荒诞的欢愉。

一切结束后,燕父望着怀中昏睡的青年,轻轻抹去他眼尾的泪痕。榻上狼藉一片,混着血、汗与浊液,而窗外——

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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