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寥落但宁静的燕府相比,白府森冷肃穆。
白家祠堂里,更是檀香混着血腥气在空气中浮动。
白梦卿跪在祖宗牌位前,上身赤裸,后背纵横交错的鞭痕渗着血珠,顺着紧实的腰线滑入裤腰。
他黑发散乱,唇色苍白,唯独一双眼睛亮得惊人,像淬了毒的刃。
“知错了吗?”白父手持浸盐的牛皮鞭,嗓音沉冷。
白梦卿低笑,喉结滚动时牵动锁骨处的淤青,那是昨夜燕父留下的齿痕。
“父亲想听什么答案?”他仰头,汗湿的睫毛下眸光潋滟,“说孩儿不该爬燕伯父的床?还是不该……”指尖抚过腰侧红痣,“用这儿伺候他?”
鞭风呼啸!
“啪!”
新伤叠旧伤,白梦卿闷哼一声,肩胛骨绷出凌厉的弧度。
汗珠顺着脊柱沟滚落,没入腰窝深处,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白父呼吸一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忽然发现,儿子早已不是记忆中单薄的少年。
宽肩窄腰的轮廓在伤痕下愈发鲜明,胸口两点茱萸因疼痛挺立,腰腹肌肉随着喘息收缩,连肚脐都生得精巧,像一枚诱人戳弄的凹窝。
“你竟甘居人下?”白父猛地掐住他下巴,“我白家儿郎——”
“父亲嫉妒了?”白梦卿忽然舔过他虎口,舌尖温热濡湿,“燕伯父夸我腰软,您不想试试?”
白父瞳孔骤缩。
却见儿子已自行扯开裤带,素白绸裤滑落膝头,露出两条笔直的长腿——内侧还残留着暧昧指痕,膝窝泛着情事后的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