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睡吧。”燕父用宽大手掌盖住他眼睛,“我守着你。”
白梦卿终于昏沉睡去,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某个瞬间,人无意识呢喃:“啸云。”
燕父僵住,缓缓俯身,却在即将触到那唇瓣时生生停住。
最终,这个吻落在了白梦卿眉心,轻得像一片雪。
第二日傍晚,白梦卿才回家。
月白锦袍下,燕父刚为他敷过药的鞭伤还在隐隐作痛,却抵不过腿根处未消的指痕带来的隐秘快意。
他故意将衣领扯松了些,露出燕父情动时在锁骨留下的淡红吻痕——像雪地里落了一瓣梅,艳得刺目。
“少爷。”候在巷口的白府老仆躬身,却在抬眼时僵住。
暮光里,自家公子眼尾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唇色却比平日更艳,行走时腰肢带着微妙的滞涩,像被人掐着胯骨操弄过整夜。
白梦卿抚过颈侧咬痕轻笑:“父亲等急了?”
祠堂偏室烛火通明。
白父端坐太师椅上,玄色锦袍下肌肉绷得极紧。当白梦卿拖着镣铐走进来时,他手中茶盏“咔”地裂开一道细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跪下。”
白梦卿眼波流转,慢条斯理地屈膝。玄铁镣铐撞在青砖上,发出清脆声响。
他今日穿了件银朱色纱衣,衣带松松系着,随着动作滑开大半,露出胸前点点红痕——有些已经泛青,显然是旧伤;而锁骨处那枚新鲜的,还带着齿印的吻痕,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白父猛地掐住他下巴:“燕家的老东西,又碰你了?”
粗糙指腹碾过那处吻痕,白梦卿疼得吸气,眼中却漾出笑意:“父亲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话音未落,他被狠狠掼在地上,纱衣彻底散开,露出腰腹间燕父刚包扎好的雪白绷带。
“看来为父平日太怜惜你了。”白父扯开腰间玉带,玄色锦袍下肌肉虬结。
他单手拽起白梦卿的脚镣,将人拖到刑架前,“今夜让列祖列宗看看,白家出了个什么淫贱货色。”
铁链哗啦作响,白梦卿被大字型绑在刑架上,银朱纱衣褪至肘间,烛火将他瓷白身躯镀上蜜色。
那些伤痕成了最淫靡的装饰——燕父留下的吻痕像落梅缀在胸前,白父往日掐出的淤青在腰窝处叠成深紫,而腿根处未消的指印,此刻正随着挣扎若隐若现。
“啪!”
浸过盐水的皮鞭撕开空气,第一下抽在脊背时,白梦卿浑身绷出漂亮的弓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剧痛像烈火窜过神经,却在尾椎处炸开异样的酥麻,他惊喘抬头,撞进父亲暴怒的眼底。
“这才刚开始。”白父掐着他后颈迫使他塌腰,鞭梢划过臀缝,“燕崇山碰你哪里了?这里?”鞭子狠狠咬上臀尖,“还是这里?”下一记抽在腿根,离那处隐秘的入口仅半寸之遥。
白梦卿浑身颤栗,却惊觉腿间竟有了反应。他羞耻地并拢双膝,却被铁链强行分开。
第二十鞭落下时,他终于呜咽出声,可那声音不像求饶,倒像欢愉到极致的泣音。
白父突然停下。他捏住儿子下巴,发现那双眼湿漉漉的,不是疼痛的泪水,而是情动的水光。
顺着往下看,少年腿间那物竟颤巍巍立着,顶端还渗着清液。
“你!”白父呼吸一滞,拇指重重碾过白梦卿红肿的唇瓣,“原来我的卿儿,是个欠收拾的小贱货?”
白梦卿别过脸,睫毛上泪珠将落未落。这个姿态让他颈线拉出优美的弧,喉结随着喘息上下滚动。
白父突然扯开他最后的遮蔽,粗粝掌心包住那根灼热的欲望。
“既然这么喜欢疼。”他手上力道蓦地加重,满意地看着儿子腰肢弹动,“为父就让你疼个够。”
刑架剧烈摇晃起来。
白梦卿仰着头,汗水顺着锁骨汇入胸前的沟壑。当白父咬住他胸前茱萸时,他猛地弓背,铁链在腕间勒出红痕。疼痛与快感像两股绞紧的绳索,将他拖向从未抵达过的巅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父亲,父亲!”他破碎地喊着,在灭顶的快感中痉挛。
白父却掐着他大腿内侧的嫩肉,不让他释放。那处肌肤早已被鞭梢抽得泛红,此刻被指甲掐着,疼得他脚趾蜷缩,却又涌出更多蜜液。
白父将软成一滩春水的儿子抱下来时,发现他臀缝间湿漉漉的,不知是汗还是别的什么。
白梦卿瘫在他怀里,指尖无意识地抠着父亲衣襟上的云纹,眼尾红得像是抹了胭脂。
“还要。”他沙哑地呢喃,潮红的脸颊蹭着白父胸膛,“父亲再疼我些。”
白父眸色骤暗。他扯过祭台上的红绸,将白梦卿双手缚在身后。
这个姿势让少年被迫挺起胸膛,两粒红肿的茱萸在空气中颤抖。
当粗糙的绸布磨过腕间鞭痕时,白梦卿发出一声甜腻的呜咽。
祠堂的动静持续到三更天。
最后白父是用军袍裹着人出来的,怀里的白梦卿连指尖都泛着粉,眼睫上还挂着泪珠,嘴角却噙着餍足的笑。
老管家低头不敢多看,却瞥见少爷垂落的手腕——那上面除了淤青,还有深深浅浅的牙印。
翌日朝会,白梦卿破天荒告了假。燕府的拜帖却送到了白父书房,落款处“燕崇山“三字力透纸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父冷笑,将帖子按在白梦卿昨夜躺过的锦被上——那里还残留着暧昧的痕迹。
“看来燕伯父想我了?”白梦卿支着下巴斜倚在榻上,中衣领口滑至肩头,露出满身欢爱痕迹。他故意用足尖去勾父亲腰间玉带,“父亲若是不放心,不如同去?”
白父掐住他脚踝,拇指摩挲着镣铐留下的红痕:“今晚别想下榻。”
暮色再临时,白梦卿却出现在了燕府后院。
他披着燕啸云旧时的墨色大氅,内里只穿了素纱中衣,走动时衣摆翻飞,露出大腿内侧未消的鞭痕。
燕父在梅树下转身时,正撞见他弯腰拾落花的姿态——后腰处赫然五个青紫指印。
“伯父。”白梦卿将沾血的梅花递到他唇边,“您说啸云会怪我吗?”
燕父突然将他按在树干上。
粗糙的树皮磨着后背鞭伤,白梦卿疼得吸气,双腿却主动缠上对方腰身。当燕父的吻落在他颈侧淤青时,他仰头望见一弯新月,像父亲昨夜捆他手腕的红绸。
梅枝在风中轻颤,落了两人满身红痕。
初春,乍暖还寒。
白梦卿这场病来得又急又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锦被滑落至腰际,露出大片雪色肌肤——如今却泛着不自然的潮红。
他侧卧在拔步床上,鸦羽般的长发散乱铺开,有几绺黏在汗湿的颈间,衬得那截脖颈愈发纤细脆弱,仿佛一折就断。
白父推门进来时,正看见儿子无意识地蜷缩脚趾。那双玉足从被角探出来,脚踝处还留着玄铁镣铐的淡红压痕,在烛火下像两道暧昧的胭脂印。
“热。”白梦卿忽然轻哼,指尖揪住寝衣领口一扯。
盘扣崩开,从锁骨到小腹的风景一览无余——燕父前日留下的吻痕已经转成淡紫,点缀在瓷白肌肤上,像雪地里凋零的梅瓣。
而更刺目的是腰侧五指形状的淤青,在白父掌量过的地方泛着情欲的暗色。
白父眸色一暗,掌心贴上他额头。高热让这具身体烫得像煨红的玉,汗珠顺着少年凹陷的腰窝往下流,消失在松垮的绸裤边缘。
“父亲。”白梦卿忽然睁开水汽氤氲的眼睛,病中眼尾红得惊人,睫毛湿成一簇簇,“您弄疼我了。”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却带着钩子似的往人骨缝里钻。
他挣扎着要起身,绸裤却突然滑下半截,露出大腿内侧未消的鞭痕。
那些红痕交错在凝脂般的肌肤上,宛如白玉器皿裂了朱砂纹。
白父呼吸骤重,一把扣住他乱动的腰肢。掌下腰线瘦得惊人,却仍保持着柔韧的弧度,让人想起被雨打弯却不肯折断的竹。
“别动。”白父声音发紧,另一手去够药碗。谁知白梦卿突然仰头,后脑勺抵在他胯间,喉结随着吞咽汤药上下滚动,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那截颈子的热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药碗突然被打翻。白父掐着他下巴迫使他转头,却见少年迷蒙的眼里浮着层水光,舌尖无意识舔过唇边药汁,在苍白唇瓣上拖出晶亮水痕。
“啸云。”白梦卿忽然呢喃,发烧让他的声音甜腻得像融化的蜜,“抱抱我。”
空气瞬间凝固。白父指节捏得发白,突然扯开他衣襟。
雪白胸膛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两点茱萸因骤然寒冷挺立起来,周围还环着淡粉齿痕——那是三日前燕父发狠时留下的。
“看来是为父不够卖力。”白父冷笑,单手就将他翻了个面。
白梦卿趴在锦被间,寝衣堆在腰际,露出后背新褪痂的鞭伤,像红蝶停满玉山,臀瓣在绸裤包裹下显出饱满的弧度,随着急促呼吸微微发颤。
粗糙的掌心突然贴上那处柔软,隔着衣料重重揉捏。
白梦卿惊喘着想逃,却被掐着腰拖回来,绸裤“刺啦“一声裂开缝隙。
“父亲,我还在发烧。”他带着哭腔扭头,黑发黏在潮红脸颊边,病容反倒添了分凌虐美。
白父俯身咬住他后颈,犬齿陷进腺体:“正好用汗发一发。”
炽热吐息烫得少年浑身战栗,病中敏感的躯体根本经不起撩拨,前端竟颤巍巍抬起头,将绸裤顶出小块深色水痕。
“贱不贱?”白父嗤笑,指节顺着他脊柱沟往下滑,在尾椎处打转,“烧成这样还能发情?”突然并拢两指,狠狠捅进他腿间湿热的入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白梦卿十指揪紧床单,脚背绷得笔直。高热的内壁比平日更烫,绞着入侵的手指发出黏腻水声。
他羞耻地埋进枕头,却听见布料撕裂声——白父直接扯烂了绸裤。
月光透过纱窗,照在两瓣红肿的臀肉上。前夜留下的指印还没消,此刻又叠上新痕,像雪地里落了层层红梅。
白父突然扬手,“啪”地一声脆响,臀肉立刻浮起绯色掌印。
白梦卿呜咽着蜷缩,却被掐着胯骨按在原地,第二下更重,臀尖肉眼可见地肿起来,腿根不受控地痉挛,挤出几滴透明腺液。
“啸云!”他无意识哭喊,换来更凶狠的巴掌。臀肉被抽得发亮,像熟透的蜜桃裂了缝,露出里头颤巍巍的果核。
白父突然拽着他头发迫使他跪起。这个姿势让少年腰窝深陷,后背绷出漂亮的弓形,鞭伤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红。
滚烫的器物抵上红肿入口时,白梦卿突然剧烈挣扎:“不行,会死的,真的会……”
哭喊被撞碎在喉咙里。高热的内壁像熔化的蜜,裹得白父额角青筋暴起。
他掐着那截细腰发狠顶弄,每次退出都能带出点血丝——是昨日祠堂罚狠了落下的伤。
“看着!”白父突然掰过他的脸对准铜镜。镜中人满面泪痕,唇色却艳得像滴血,胸口茱萸随着撞击在镜面磨得通红。
最不堪的是腿间,粗大器物进出间带出糜红软肉,混合着血丝的浊液顺着大腿往下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梦卿突然瞪大眼。他在镜中看见自己小腹被顶出隐约的形状,随着父亲发狠的力道起伏。
这认知让他前端猛地吐出一股清液,后穴绞得更紧。
“果然是小骚货。”白父咬着他耳垂冷笑,指腹重重碾过他肿胀的乳尖,“烧成这样还能高潮?”突然摸到他腹间轻微隆起,那是进入太深的证据。
白梦卿眼神涣散地摇头,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
高热让快感放大了十倍,他像被架在火上烤的雪,一边融化一边发出甜腻的呜咽。当白父拇指按上他前端时,他竟又颤巍巍挺立起来,铃口渗出珍珠般的清液。
“说,谁把你养成这样的?”白父突然掐住他脖子,在濒临窒息时松手。
白梦卿剧烈咳嗽,泛红的眼角挤出泪花,却主动塌下腰让父亲进得更深:“是、是父亲啊!”
最后一声尖叫陡然拔高。
白父咬着他后颈成结时,滚烫液体灌满痉挛的甬道。白梦卿眼前发白,指尖在床柱抓出几道血痕,稀薄的精液溅在锦被上,像落了一场温热的雪。
天光微亮时,高热竟退了。
白梦卿昏睡在汗湿的床褥间,唇瓣被咬得血迹斑斑,腿根糊满干涸的浊液。
白父抚过他凹陷的腰窝,发现那处皮肤凉了下来,唯有臀瓣上的掌印还泛着艳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院外突然传来脚步声。白父用大氅裹住儿子,却在系带时发现他锁骨处还留着燕父的吻痕。
指尖无意识加重力道,昏睡中的白梦卿轻轻抽气,睫毛上泪珠将落未落。
“啸云。”他又在梦中呓语,这次却带着笑。
白父眸色一暗,突然扯开刚系好的衣带。晨光中,新烙的牙印覆在旧吻痕上,像野兽圈领地的标记。
暮春的雨缠绵了整夜。
白梦卿倚在窗边看檐角滴落的水珠,素白中衣松垮地挂在肩上,露出大片后颈肌肤——那里还留着今晨白父咬出的齿痕,在瓷白皮肤上泛着暧昧的暗红。
他的病拖了整整三个月。
三个月里,高热与情欲交替侵蚀神智。最混沌时,他甚至分不清压在身上的是父亲还是燕啸云,只记得被一次次钉在床榻间,汗水浸透锦被,哭喊哑了嗓子。
“咳!”
喉间突然涌上腥甜,白梦卿掩唇轻咳,指缝间漏出几丝猩红。
病后他瘦得惊人,腕骨凸起如刀锋,腰肢窄得仿佛一折就断,偏是这样支离破碎的模样,反倒激起白父更暴虐的欲望。
“又不好好穿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冷嗓音自背后响起,白梦卿还未来得及转身,就被一具炽热身躯压在了窗棂上。
檀木香气混着雨后青草味笼罩下来,粗糙掌心顺着衣摆探入,精准掐住他腰窝。
“父亲。”他仰头喘息,后脑勺抵在对方肩窝。
这个姿势让衣领彻底滑开,露出锁骨处层层叠叠的吻痕,最新鲜的那个还泛着淤血。
白父咬住他耳垂:“燕崇山今日又递了帖子。”指尖恶意碾过胸前挺立的茱萸,“看来我的卿儿,很会招蜂引蝶。”
雨丝飘进来,打湿了白梦卿轻颤的睫毛。他忽然低笑,反手勾住父亲脖颈:“您吃醋的样子,咳,真可爱。”尾音淹没在骤然加深的吻里。
这个吻带着血腥味。白父撬开他牙关,犬齿刮过敏感上颚,直到他双腿发软才松开。银丝断在唇角,白梦卿喘息着低头,看见自己中衣已被揉得半敞,左侧乳尖被掐得充血肿胀,在冷空气中可怜兮兮地挺立。
“自己撩起来。”白父突然命令,拇指按在他湿润的下唇。
白梦卿眼尾泛红,病愈后这具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仅仅是父亲的一个眼神就能让他腿根发颤。
他咬着唇将衣摆卷到腰间,露出瘦削的腰腹——那里还留着昨夜掐出的青紫指印,在雪白肌肤上触目惊心。
“啪!”
戒尺毫无预兆地抽上大腿内侧。白梦卿惊喘一声,膝窝撞在窗台,整个人向前栽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父顺势扣住他腰胯,戒尺沿着臀缝危险地滑动:“燕崇山碰过这里吗?”
“没有。”他摇头,黑发扫过泛红的肩颈。这是实话,燕父每次都会在最后关头停手,像个守着道德枷锁的可怜虫。
戒尺突然狠狠抽在臀尖。白梦卿疼得踮起脚,脚趾在冰凉地砖上蜷缩,后穴却可耻地收缩起来。
三个月的调教让这具身体学会了从疼痛中汲取快感,臀肉火辣辣地肿起时,前端竟颤巍巍渗出了清液。
“撒谎。”白父咬着他后颈嗤笑,掌心覆上那根发烫的欲望,“这么湿,不是想着他?”
白梦卿难堪地闭眼。的确,每次燕父用那种痛惜又渴望的眼神看他时,腿间都会泛起熟悉的潮热。
就像现在,仅仅是戒尺抵在入口的压迫感,就让他后穴自发分泌出滑液。
衣带落地的轻响惊醒了思绪。白父将他翻过来压在窗边,炽热器物抵上红肿的臀缝。
这个姿势让他完全暴露在雨中,冰凉的雨丝落在滚烫皮肤上,激得乳尖硬得像两颗小石子。
“看着。”白父掐着他下巴迫使他望向铜镜。镜中人面色潮红,锁骨处吻痕斑驳,腰胯被大掌掐出深红指印,腿间那物可怜巴巴地翘着,顶端不断溢出透明前液。
最不堪的是后穴,因为连日的承欢微微张着,露出一点嫣红的嫩肉。当粗长器物缓缓撑开入口时,白梦卿在镜中看见自己小腹被顶出隐约的形状。
“啊!”他猛地仰头,喉结在薄皮下剧烈滚动。高热初愈的内壁格外敏感,每次抽插都带出黏腻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雨越下越大,顺着两人交合处流进去,被捣成泛白的泡沫。
白父突然拽着他头发往后拉。这个角度进得极深,白梦卿甚至能感觉到脏器被挤压的钝痛。
可怖的是,这种疼痛竟催生出更强烈的快感,他前端不断淌出水来,将窗台洇湿一小片。
“父亲,太深了。”他破碎地求饶,指尖在窗棂抓出几道白痕。
病后消瘦的腰肢被撞得前后晃动,肋骨轮廓在湿透的衣料下清晰可见,像一具正在被拆解的玉雕。
白父却变本加厉地掐着他腰往上顶,某个瞬间,白梦卿突然瞪大眼——他在镜中看见自己平坦小腹被顶出明显的凸起。
这认知让他后穴剧烈痉挛,前端猛地射出一股稀薄精液。
高潮来得又快又急。白梦卿脱力地挂在父亲臂弯里,后颈被咬得渗血,腿根不受控地抽搐。
白父就着这个姿势射在里面时,滚烫液体灌得他小腹微微鼓起,像怀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雨停了。
白梦卿瘫在美人榻上任由父亲清理,绸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膝弯,腿间一片狼藉。
白父用浸了药酒的棉帕擦拭他大腿内侧的戒尺痕,每碰一下他就细细地抖,像被玩坏的偶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父突然将两根手指捅进他尚未闭合的穴口。白梦卿闷哼一声,刚发泄过的身体异常敏感,轻易就被搅出更多水声。
次日清晨,白梦卿在妆台前束发。
镜中人一袭月白官服,腰间玉带束出劲瘦腰线,除了脸色过于苍白,几乎看不出连月承欢的痕迹。直到他抬手整理衣领,才露出腕间淡淡的勒痕——昨夜白父用官绦将他绑在床头,玩到四更天才罢休。
“少爷。”老仆在门外轻声提醒,“燕大人府上来人送药。”
白梦卿指尖一顿。
自从那日在燕府病发,燕父便日日遣人送补药来。最讽刺的是,这些汤药多半在他被白父按在榻上时打翻,将锦被染成深色。
他故意将官服领口扯松些,露出锁骨处新鲜的咬痕:“请进来。”
来的是燕府老管家。老人抬头时明显僵住——白梦卿颈侧赫然印着五指形状的淤青,像是被人掐着脖子亲吻过。
更刺目的是他整理袖口时,腕内侧露出一排细小的针眼,那是白父情动时用狼毫笔戳出的痕迹。
“燕伯父费心了。”白梦卿接过药盅,指尖在老人掌心轻轻一挠。这个动作让他宽袖滑落,露出手肘内侧的鞭痕——刑部特制的九尾鞭,专用来教训不听话的罪臣。
老管家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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