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卿被锁在祠堂偏室。
玄铁镣铐扣住他纤细的脚踝,链条不长不短,恰好让他能跪着,却无法完全直起身。
白父每日来“训诫”他。
说是训诫,不如说是驯服——用最原始的方式,让这具淫荡的身体记住疼痛,记住谁才是真正的主宰。
可白梦卿偏偏不认输。
今日的白父比往日更粗暴。
他掐着白梦卿的后颈,将他按在冰冷的地砖上,膝盖顶开他的腿根,掌心重重拍在那两团早已红肿的软肉上。
“啪!”
臀肉颤动,泛起更深的绯色。
白梦卿闷哼一声,却低低笑了,嗓音沙哑:“父亲今日,火气真大。”
他故意塌下腰,让臀瓣翘得更高,甚至微微分开腿,露出腿心那处被蹂躏得嫣红的嫩肉,湿漉漉的,还泛着水光。
白父呼吸一滞,指节掐进他的腰窝,嗓音低沉:“你就这么喜欢被糟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梦卿侧过脸,黑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颊边,唇瓣嫣红如血,舌尖轻轻舔过唇角:“父亲若真想让我疼,就该再狠些。”
他眼尾泛红,眸光却挑衅,仿佛在说——
你根本伤不到我。
白父眸色一暗,猛地扯住他的长发,迫使他仰起头。
“好,既然你这么贱——”
他单手解开腰带,粗粝的掌心掐住白梦卿的腰,狠狠撞了进去!
“唔!”
白梦卿指尖抠进地砖缝隙,指节泛白,却死死咬着唇,不肯泄出一丝痛呼。
他的腰被掐得泛红,臀肉在撞击下颤出淫靡的波浪,腿根湿淋淋的,分不清是汗还是别的什么。
白父俯身,咬住他的后颈,嗓音沙哑:“叫出来。”
白梦卿低笑,喘息破碎:“父亲,就这点本事?”
烛火摇曳,映出他汗湿的背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鞭痕未愈,新伤又添,可他的肌肤在烛光下依旧莹润如玉,腰线窄而柔韧,臀瓣饱满挺翘,腿根内侧的软肉被撞得泛红,像熟透的蜜桃,轻轻一掐就能溢出汁水。
白父掐着他的腰,发狠地顶弄,却始终得不到想要的反应。
白梦卿只是笑,眼尾泛着湿意,唇瓣被自己咬得充血,却始终不肯求饶。
甚至,在父亲最狠的一记顶弄时,他忽然仰起脖颈,喉结滚动,发出一声近乎愉悦的喘息——
“啊,父亲,真厉害。”
白父终于失控。
他拽着白梦卿的头发,将他拖到祖宗牌位前,按着他的后颈,逼他跪着仰视那些森冷的灵位。
“看看!白家列祖列宗都在看着你——”
白梦卿轻笑,唇瓣嫣红,眸光潋滟:“那父亲,要不要让他们也看看,您是怎么‘教训’儿子的?”
他故意塌下腰,臀瓣微微分开,露出那处被蹂躏得红肿的入口,甚至还轻轻收缩了一下,像在邀请。
白父瞳孔骤缩,猛地将他按倒在供桌上——
这一夜,祠堂的烛火燃至天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梦卿始终没喊疼。
哪怕他的腰被掐得淤青,腿根磨破了皮,臀瓣红肿得几乎坐不得,他依旧在笑。
笑得艳冶,笑得挑衅。
像一朵浸了毒的花,明知会让人万劫不复,却依旧诱人采撷。
而白父,终究沉沦。
为了避免让这个不孝子玷污祠堂,白父干脆将白梦卿带进了南风馆。
他亲手给儿子换上兔爷的装束——雪白的薄纱衣,腰身束得极紧,衬得那截腰线越发纤细柔韧。
衣领大敞,露出大片莹白的胸膛,两点茱萸若隐若现,被轻纱摩擦得微微挺立。
下身只一条短得可怜的绸裤,裤腿绣着繁复的花纹,却遮不住那双修长笔直的腿。
脚踝上仍扣着那对玄铁镣铐,链条拖在地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白梦卿低垂着眼,任由父亲摆弄,唇边却始终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求饶?”他轻声道,嗓音低哑,带着一丝嘲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父冷笑,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待会儿你就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他拍了拍手,几个男人推门而入。
那些人目光贪婪地落在白梦卿身上,喉结滚动,呼吸渐重。
其中一人伸手,指尖挑起白梦卿的下巴,指腹摩挲着他嫣红的唇瓣,低笑:“这小兔爷,倒是生得勾人。”
白梦卿眼尾微挑,眸光潋滟,舌尖轻轻舔过唇角:“是吗?那你要试试吗?”
那人呼吸一滞,猛地将他推倒在软榻上!
白梦卿仰躺着,黑发散乱铺开,雪白的薄纱衣凌乱敞开,露出大片如玉的肌肤。
腰肢纤细,臀线饱满,双腿微微分开,绸裤早已滑至腿根,露出内侧那片细腻的软肉,泛着淡淡的粉。
几个男人围了上来,粗糙的掌心贴上他的腰,指节掐进柔韧的皮肉里,留下几道红痕。
有人俯身,咬住他的锁骨,另一人则扣住他的脚踝,指腹摩挲着镣铐下的肌肤,低笑:“这腿,倒是适合缠在腰上。”
白梦卿轻笑,眼尾泛红,眸光却依旧挑衅。他仰起脖颈,喉结滚动,嗓音沙哑:“怎么,就这点本事?”
男人们呼吸粗重,动作越发粗暴。有人扯开他的衣襟,唇舌贴上他胸前的茱萸,另一人则掐着他的腰,指节陷入那柔软的臀肉里,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梦卿的呼吸终于乱了。
他眼睫轻颤,唇瓣微张,溢出几声低喘,腰肢却依旧柔软,甚至微微迎合着那些触碰,仿佛在享受这场羞辱。
白父站在一旁,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本以为儿子会挣扎,会求饶,可白梦卿却偏偏一副沉溺其中的模样,甚至主动张开腿,任由那些男人肆意妄为。
直到——
有人扯下了他的绸裤。
白父瞳孔骤缩,猛地冲上前,一把推开那几个男人!
“滚!”他低吼,嗓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
男人们面面相觑,最终悻悻退开。
白父一把拽起白梦卿,将他按在墙上,指节掐住他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
“你就这么贱?!”他低吼,嗓音沙哑,“宁愿被这些人糟蹋,也不肯向我低头?!”
白梦卿轻笑,唇瓣嫣红,眼尾泛着湿意,嗓音低哑:“父亲,不是您亲手把我送进来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父呼吸一滞,猛地将他摔在榻上,高大的身躯压了上去!
他单手扣住白梦卿的双手,按在头顶,另一手扯开他的衣襟,粗粝的掌心贴上那纤细的腰肢,指节陷入柔软的皮肉里,留下几道红痕。
“既然你这么喜欢被糟践——”他俯身,咬住白梦卿的耳垂,嗓音低沉,“那不如,我来亲自教你。”
白梦卿仰起脖颈,喉结滚动,唇边笑意更深:“好啊,父亲您可别让我失望。”
烛火摇曳,映出两具交叠的身影。
白父的掌心贴上他的腿根,指腹摩挲着那片细腻的软肉,力道渐渐加重,直至那处肌肤泛起绯色。
白梦卿的呼吸终于乱了,眼睫轻颤,唇瓣微张,溢出几声低喘,腰肢却依旧柔软,甚至微微迎合着他的触碰。
白父眸色更深,指节掐住他的腰,嗓音沙哑:“现在知道疼了?”
白梦卿轻笑,眼尾泛红,眸光潋滟:“父亲您到底是想罚我,还是、想疼我?”
白父呼吸一滞,猛地低头,咬上他的唇!
白梦卿终究还是皇帝身边的宠臣,白父不可能一直拘禁儿子。
可下朝后,白梦卿刚踏出宫门,便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猛地拽进暗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父亲?”他低笑,嗓音慵懒,丝毫不意外。
白父将他狠狠按在墙上,掌心抵着他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
“怎么,宫里那位没让你尽兴?”他嗓音低哑,指腹摩挲着白梦卿官服下的腰线,一寸寸往下,直至掐住那窄窄的胯骨。
白梦卿今日穿着深绯色官服,腰间玉带束得极紧,衬得那截腰越发纤细柔韧。
衣领微敞,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喉结滚动时,线条凌厉又勾人。
他仰头轻笑,眼尾微挑,眸光潋滟:“父亲这是吃醋了?”
白父眸色一沉,猛地扯开他的衣襟!
官服被粗暴地剥至肩下,露出大片莹白的肌肤。
白梦卿的胸膛线条流畅,两点茱萸因冷风而微微挺立,在深绯色官服的映衬下,艳得刺目。
白父低头,狠狠咬上他的锁骨!
“唔。”白梦卿闷哼一声,却低低笑了,指尖缠上父亲的发丝,嗓音沙哑,“父亲,这可是官服,撕坏了,陛下可是要问罪的。”
白父冷笑,掌心贴上他的腰腹,指节陷入那紧实的肌理里,一路往下,隔着官袍重重揉捏他的臀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正好,让陛下看看,他的臣子,是怎么被玩坏的。”
白梦卿呼吸微乱,眼尾泛红,却仍勾着唇,故意塌下腰,让臀肉更紧密地贴合父亲的掌心。
“父亲想怎么玩?”他轻笑,嗓音低哑,带着一丝挑衅,“像上次在祠堂那样,还是南风馆里没尽兴的,今日补上?”
白父眸色骤暗,猛地掐住他的腰,将他翻转过去,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炽热的呼吸喷在他耳畔——
“今日,你自己脱。”
白梦卿低笑,指尖慢条斯理地解开玉带。
官服滑落,堆在脚边。
他里面只穿了一件素白中衣,衣摆堪堪遮住腿根,修长的双腿裸露在外,肌肤如玉,在昏暗的巷子里泛着莹润的光。
白父呼吸粗重,掌心贴上他的大腿内侧,指腹摩挲着那片细腻的软肉,力道渐渐加重,直至那处泛起绯色。
白梦卿仰头,喉结滚动,嗓音沙哑:“父亲,就这点耐心?”
白父猛地将他抵在墙上,膝盖顶开他的腿根,粗粝的指节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侧过脸——
“待会儿,你别哭着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巷子深处,喘息渐重。
白梦卿的中衣被揉得凌乱,衣领大敞,露出半边肩膀,肌肤上泛着淡淡的红痕。
他腰肢深陷,臀瓣被掐得指痕遍布,腿根湿淋淋的,分不清是汗还是别的什么。
白父咬着他的后颈,嗓音低哑:“现在知道疼了?”
白梦卿轻笑,眼尾湿红,眸光却依旧挑衅。
“父亲。”他喘息着,指尖抠进身后的砖缝,嗓音破碎,却带着笑,“您这醋劲儿,可比燕父大多了。”
暮色时分。
白梦卿踏进了燕府的门槛。
他今日穿了件月白色广袖长袍,腰间束着银丝云纹锦带,乍看是翩翩贵公子的模样。
唯有行走时,才能察觉他步伐比平日慢了几分,腰背挺得过于笔直——像是稍一松懈,就会暴露出什么不堪的秘密。
“白大人。”燕府有了新的老管家,躬身行礼,却在抬头时怔了怔。
暮光中,这位出了名的天子宠臣的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唯有眼尾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唇色却艳得惊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伯父可在?”白梦卿开口,嗓音比往常低哑,像被砂纸磨过。
“老爷在书房。”
话音未落,白梦卿已迈步向内院走去。他袖中手指微微蜷缩,指甲陷入掌心,用这细微的疼痛提醒自己保持清醒。
白父今日在早朝后将他扣在偏殿“训诫”,那些淤痕此刻应当已经浮现在腰腿之间,被衣料摩擦时火辣辣地疼。
书房门前,他略顿脚步,抬手整理衣领时,故意将左侧领口扯松了些。
锁骨上一枚暗红的咬痕若隐若现,在瓷白肌肤上格外扎眼。
“进来。”里面传来燕父低沉的嗓音。
推门瞬间,白梦卿已换上惯常的慵懒笑意。燕父正伏案练字,闻声抬头,却在看清他模样的刹那瞳孔骤缩,狼毫笔在宣纸上洇开一团墨渍。
“伯父这是。”白梦卿缓步走近,宽袖拂过案几,带起一阵若有似无的沉水香,“见到鬼了?”
燕父猛地起身,檀木椅在地面刮出刺耳声响。他一把扣住白梦卿手腕,力道大得惊人:“他又对你做了什么?”
白梦卿顺势向前踉跄半步,衣领滑开更大一片。
那些痕迹终于无所遁形——锁骨处的齿痕,颈侧泛青的指印,还有衣领深处隐约可见的鞭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父呼吸一滞,指腹无意识摩挲过他腕间淤紫的勒痕。
“不过是些小把戏。”白梦卿轻笑,眼尾却因疼痛微微抽动。他故意将气息喷在燕父颈侧,“伯父若是心疼,不如亲自检查?”
燕父喉结滚动,突然扯开他腰间锦带。
衣袍如流水般滑落,露出内里素白中衣——此刻已被血迹染透,黏在腰腹处。
白梦卿闷哼一声,额头渗出细密汗珠,面上笑意却更艳。
“胡闹!”燕父声音发颤,一把将他打横抱起。白梦卿乖顺地蜷在他怀中,脸颊贴着对方胸膛,嗅到熟悉的松墨气息——与燕啸云如出一辙。他睫毛轻颤,在燕父看不见的角度,一滴泪无声没入衣料。
厢房内,燕父取来药箱的动作略显慌乱。白梦卿已自行褪去中衣,斜倚在软榻上。
烛火将他伤痕累累的身体镀上一层蜜色光泽:腰侧一道新伤还在渗血,臀腿处布满交错的鞭痕,最刺目的是大腿内侧几个圆形的烫伤——分明是香烛灼出的印记。
“转过去。”燕父嗓音沙哑得可怕。
白梦卿却仰躺下来,双腿微微分开。这个姿势让他腿根的伤完全暴露,也使得某些隐秘处的红痕无所遁形。
他指尖抚过自己小腹,在肚脐下方三寸处停顿——那里有个极浅的牙印。
“我爹最喜欢咬这里。”他轻笑,眼中水光潋滟,“伯父要不要也留个记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父猛地掐住他下巴:“你就这么作践自己?”
药膏被粗暴地抹在伤口上,白梦卿疼得弓起腰背。
汗湿的黑发黏在颈间,衬得肌肤如雪。他喘息着抓住燕父的手腕,引导对方抚上自己腰窝:“伯父明明也想要的。”
触手是一片滑腻肌肤,燕父像被烫到般缩手,却见白梦卿已自行解开亵裤系带。
布料滑落,露出更多可怖伤痕——臀瓣上布满掌掴后的红痕,股缝间还残留着可疑的浊液。
“够了!”燕父暴喝一声,扯过锦被将他裹住,“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
白梦卿在织物中挣扎,露出一截莹白手臂。他忽然安静下来,轻声问:“伯父可还记得啸云?”指尖抚上枕畔一个青玉镇纸——那是燕啸云生前常把玩的物件。
烛火“啪“地爆了个灯花。
燕父背影僵住,听见身后衣料窸窣声,回头时,白梦卿已赤足站在地上,锦被滑落腰间。
他胸前两点茱萸因寒冷挺立,腰腹肌肉绷出漂亮的线条,而伤痕如同某种诡艳的纹身,遍布这具白玉般的躯体。
“在地牢里时,他就是这样。”白梦卿缓步逼近,指尖轻点燕父胸口,“解开了我的衣带。”
燕父呼吸骤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前人是儿子燕啸云生前最好的兄弟,可此刻身体上却烙满了别人的印记,这认知让他既痛且怒,一把攥住白梦卿手腕:“你当你是什么?你又当我是什么?”
白梦卿突然笑了。他踮脚贴近燕父耳畔,吐息温热:“伯父硬了?”
月光透过窗棂,将两人影子绞缠在地上。燕父的军袍腰带不知何时已松,露出内里深色中衣。
白梦卿指尖顺着对方胸膛下滑,在触到腹肌轮廓时,被猛地按在榻上。
“看看你身上的痕迹。”燕父粗粝掌心抚过他颈侧咬痕,“每处都在提醒我,你刚从谁床上下来。”
白梦卿却突然挺腰,用肿胀的某处磨蹭对方大腿:“可这里想的全是伯父。”他拉过燕父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这里也是。”
指尖下的心跳快得惊人。燕父望进他潮湿的眼睛,忽然发现那深处藏着某种决绝的痛楚——就像濒死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这个认知让他所有怒火都化作了酸涩。
“傻孩子。”燕父叹息着扯过外袍裹住他,将人紧紧搂住,却避开了所有暧昧的触碰,“不必这样,我也能抱着你。”
白梦卿浑身一颤,终于崩溃般揪住对方衣襟。泪水洇湿了深色布料,他像个迷路孩童般呜咽:“可我只剩您了,只有在您怀里,我才感觉啸云也还活着。”
燕父抚过他汗湿的背脊,想起儿子生前。
月光下,两颗泪珠砸在白梦卿肩头,烫得他微微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