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九死了。”
皇帝面无表情,接着说道:“他走之前,朕就告诉过他,这场战役十有九输,甚至要丢命的,但他还是去了。”
白梦卿瞳孔骤缩,雪白足趾在毯上蜷缩。
怪不得皇帝把他囚禁在此。
“他活该。”
话音戛然而止。
皇帝突然掐住他后颈逼他俯身,龙涎香混着血腥气灌入鼻腔,他挣扎时纱衣滑落,铜镜映出他被帝王拖向龙榻的模样。
年轻的帝王似哭似笑,似小孩哭闹般耍横:“都怪你,要不是你非得恢复记忆,他也不会因为不敢见你而去送死。”
“你身上都是他的痕迹。”
“还回来,我让你还回来!”
白梦卿在剧痛中弓腰,后颈突然触到冰凉玉势——正是当初逼他与燕九共用的那根。
幔帐轰然垂落。
白梦卿被掼在缠枝牡丹榻上,金丝褥衬得他浑身如冷玉生辉。
皇帝单膝压住他腰肢,苍白的指节扯开他最后蔽体的纱衣,烛火突然大亮,照出他胸前两粒颤巍巍的茱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帝掐着他乳尖拧转,俯身时龙涎香笼罩下来。
白梦卿猛然战栗。
“你个白痴,放开我!”抗议声被龙纹腰带堵回喉咙。
皇帝突然用束腰捆住他双腕,玄色丝绸勒进雪白腕骨,在铜镜里映出惊心动魄的对比色。
这具清瘦苍白的躯体覆上来时,白梦卿看见镜中自己乌发披散,胭脂色纱衣早成了碎片,正随着撞击在龙榻上簌簌抖动。
剧痛中皇帝咬住他后颈,犬齿刺破薄皮。
血腥气漫开的瞬间,白梦卿突然想起燕九最后一次抱他时,也是这个位置留下过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