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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弱受相遇必有一攻(下)(1 / 2)

珠帘被粗暴扯落的脆响炸开在寝殿内,白梦卿尚未从剧痛中缓过神,便被帝王掐着腰肢拖回榻心。

晨光透过鲛绡帐,将皇帝瘦削的肩背照得如同半透明的白玉雕,脊椎骨节在薄皮下凸起狰狞的弧度。

帝王指尖冰凉,拇指重重碾过那片光滑肌肤,生生揉出胭脂色的淤痕。

白梦卿在喘息中仰头。

看见皇帝苍白的面孔浮着病态潮红,鸦羽般的睫毛投下阴影,却遮不住眼底翻涌的暗火。

白梦卿的足尖无意蹭过对方小腿。

皇帝突然拽着他头发转向铜镜,镜中映出帝王自背后笼罩他的姿态,骨节分明的手正掐着他大腿内侧,五道指痕在凝脂般的肌肤上绽开妖冶的青紫。

更刺目的是他胸腹间斑驳的痕迹,昨夜残留的吻痕与新添的牙印交错,乳尖被玩弄得肿成两颗熟透的朱果,随着急促呼吸在冷空气里战栗。

龙涎香陡然浓烈。

皇帝俯身时,汗湿的胸膛紧贴他脊背,两具身体严丝合缝地嵌在一起。

白梦卿能清晰感受到对方肋骨抵着自己蝴蝶骨的锐利触感。

骤然的侵入让锦缎褥面抓出裂帛声,皇帝精瘦的腰胯发力时,腹肌沟壑里积着的汗珠簌簌滚落,滴在他被迫高抬的腿根。

晨光里能看见每次顶弄时,帝王肩胛骨如同折断的鹤翼般剧烈耸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喉间溢出的悲鸣被龙纹腰带堵成呜咽。皇帝突然咬住他耳垂低笑,喘息声里混着血腥气:“他是不是也这样……弄脏过你?”

指尖恶意划过他痉挛的小腹,那里正随着抽插泛起淫靡的水光。

缠枝牡丹榻在剧烈摇晃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白梦卿在眩晕中看见皇帝绷紧的颈线上浮起青筋,汗珠顺着下颌滴落在他唇间。

咸涩的味道突然让他想起燕九,也是这样混着血与汗吻他。

这个姿态让帝王瞬间暴怒,拽着他手腕按在头顶,玄铁扳指在雪肤上硌出深红压痕。

“还差哪里?”皇帝划过他锁骨,在旧吻痕上狠狠一刮,手突然探向他腿间,指尖抵着那处嫣红褶皱旋转,“这里也有他的痕迹?”

暮色时分,白梦卿终于瘫软在龙榻上。

皇帝披着凌乱的中衣立于榻边。

夕阳余晖为皇帝赤裸的脊背镀上金边,汗湿的腰线在衣摆间若隐若现。

他抬手系衣带时,小臂肌肉牵动肩背拉出凌厉线条,宛如弓弦绷到极致前的弧度。

白梦卿涣散的视线里,那截苍白的腕骨正泛着情欲未褪的薄红,玄铁扳指边缘还沾着丝缕晶莹。

“看够了?”

皇帝突然转身,中衣衣襟大敞着露出锁骨下的抓痕。他俯身捏住白梦卿下巴时,腹肌沟壑里未干的汗液滑落,正滴在对方红肿的乳尖上,“你现在是不是很想燕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梦卿的颤抖被掐碎在喉间。

皇帝膝盖顶开他虚软的双腿,指腹碾过腿根咬痕时,精瘦腰胯阴影完全笼罩上来,暮光穿透他散开的乌发,将睫毛的阴影投在布满指痕的胸膛,那两点朱果般的乳首随着喘息起伏,在冷空气中颤巍巍挺立。

他屈指刮过白梦卿渗血的唇瓣,突然将沾血的手指探入自己唇间,喉结滚动时,脖颈暴起的青筋如同缠绕的毒蛇。

白梦卿在剧痛中仰头。

最后一线天光湮灭时,皇帝精壮的躯体完全压下来。

他啃咬白梦卿锁骨的声音混着布料撕裂响,汗珠顺着高挺鼻梁滴在对方眼睑。

白梦卿在窒息般的快感中看见,皇帝绷紧的腰臀肌肉在发力时隆起惊人弧度。

“你,脑子有病。”

他的冷嘲被撞得支离。

皇帝突然掐着他大腿根折起,腿间淫艳的水光在黑暗里依然刺目,俯身时汗湿的胸膛贴上他心口,两颗剧烈跳动的心脏只隔着一层薄皮。

几日后。

檀木案几沁着凉意,白梦卿赤裸的脊背刚触及桌面便绷成弓形。

皇帝玄色龙袍的广袖扫过他胸口,两颗红肿乳尖在绸缎摩擦下颤出细碎水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诸位爱卿。”

皇帝屈指叩响鎏金酒樽,指尖还沾着他腿间黏腻,“都近前些。”

紫袍玉带的朝臣们从阴影里浮现。

白梦卿在眩晕中看见数双织锦官靴碾过满地碎珠——那是今晨从他颈间扯断的东珠链。

户部尚书枯瘦的手最先探来,指甲刮过他大腿内侧未愈的咬痕,浑浊吐息喷在他被迫敞开的腿根,枯枝般的手指突然掐住那团软肉。

剧痛中他脚背绷直,足踝金铃骤响。

皇帝突然掰开他咬出血的唇,将两根手指捅进他湿热口腔搅动。

丝帛撕裂声里,他的双膝被更粗暴地掰开。

刑部侍郎的犀角带钩刮过腿心,在嫩肉上拖出蜿蜒血线,那人用奏章拍打他渗汗的小腹。

他痉挛的腰肢被七八只手掌同时按住,乳尖突然被冰凉的玉笏板夹住。

皇帝俯身时,龙涎香混着精液腥膻灌入他鼻腔。

暮色透过雕花棂窗,将他被迫大张的腿影投在朱漆立柱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帝突然拽着他长发拖到案几边缘,他悬空的后腰顿时显出惊心动魄的凹陷。龙纹革靴卡进他腿间。

他失焦的瞳孔里倒映着无数贪婪面孔。

当第一滴浊精溅上他痉挛的小腹时,皇帝掐着他脖子按在青铜酒器上,冰凉器壁贴着他潮红的面颊:“现在满朝文武都做过你的入幕之宾了。”

“他们都尝过燕九尝过的人了。”

“我要他们都记住燕九!”

皇帝又哭又笑。

月光漫过蟠龙柱,照亮白梦卿随撞击晃动的足尖。

那串金铃每响一声,就有更多绫罗衣摆围拢过来,直到他彻底淹没在交织的汗臭与龙涎香里。

深夜。

描金屏风映出三道交叠的人影,白梦卿被玄铁锁链摆成跪伏姿态时,听见父亲象牙笏板刮过地砖的声响。

皇帝突然掰开他臀瓣,兴奋地问道:“白爱卿可知,令郎这里能含住多少颗东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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